。我一直很耐心的刺激她
有 破損的管子什么的,我們還要負責更換。大概得有小半年的時間,這里才消停些 了。 天氣逐漸的暖和了,這里有很多的住戶已經搬進來住了。住在這里的人差距 很大,有的人開著很豪華的汽車,有的騎著已經生銹的自行車。我們的房子就在 小區的大門口,和保安的房子對著,主要是為了人家找我們比較方便。我們的工 作很清閑,很少有什么活找我們。我們幾個人就輪流在這兒待著,剩下的出去閑 逛。我很少出去,我知道玲玲快回來了,我怕她來了找不到我。所以在大部分時 間里,是我自己在。后來,張哥來了一趟,問了問情況,然后捎走了五個人,只 留下我和周扒皮。 不知道什么時候,周扒皮迷上了看錄象。他幾乎整天泡在那里,有時回來就 給我講,都是一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后來他幾乎整夜不回來,我勸他干什么都不 要上癮,他說他懂得。就是因為沒事兒干才去的。 我自己在的時候一般看書打發時間,有時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想玲玲,很快半 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最難熬的是晚上的時間,我不怎么愛看電視,只是隔著玻璃 看進出小區的人。其中有一個人我一直在注意,因為她和別人總是不一樣。比方 說現在的天氣,大家都穿長袖衣服。她早就穿短裙了,而且總是畫著很濃的裝。 也看不出她實際長的什么樣子,身材還可以,腿很長,頭發是那種紅色的。我幾 乎每天都看見她,時間長了就好象是成了我的一項工作。有時一天看不見她,心 里還覺得有什么事兒。 一天的晚上,外面下雨。周扒皮早早的吃完飯走了,我自己在屋里看書。忽 然一陣急促的敲門的聲音,回頭一看,是那個女的。我打開門問她怎么了,她說 她家的房頂漏雨了,讓我去看看。我趕緊穿上雨衣跟她走,一路上一股很鬧的香 味不時飄進我的鼻孔。 她家住的是越層,大概有二百平米,很大。里面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象是酒 店,雖然我不知道酒店到底什么樣。我看了看漏雨的位置,然后從天窗爬了出去。 雨已經很大了,雖然穿著雨衣,很快就淋濕了。我看見有幾塊瓦掀起來了,估計 就是那里漏了。我慢慢爬過去,把那里堵了堵,然后把瓦蓋上。因為房頂是斜坡 的,我回去的時候差點沒溜下去,真的下去一定成rou餅了。 第二十章 我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那個女的把我從凳子上扶下來說:“可嚇死我了,萬 一出點什么事兒可就麻煩了?!痹瓉硭恢痹趽?,怕我出什么危險。 我說:“沒什么,以后有事盡管找我。” “你快點洗個澡吧,不然要生病了?!彼粗覝喩硖手f。 我趕緊說:“不了,不了,我還是回去吧?!?/br>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佞,我讓你洗你就洗,聽話?!彼笠粋€長輩那樣說話, 其實她不會比我大多少。 我也是真的感覺很難受,就答應了。她家洗澡的房子比一般人家的住房還大, 里面還有一個大圓型的大池子,里面的水可清亮了。我把門鎖好,然后把濕漉漉 的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 我在池子里盡情的享受著溫暖,我的小家伙支棱著,我用手把它按住了。我 想這個女的不會是一個人在這里住吧,她怎么有這么大的房子呢?我四下看著, 我發現在一個鏡子下面的洗手盆上有男人刮胡子用的東西。我趕緊從池子里出來, 心想可別讓人家男人看見,那就怎么也說不清了,搞不好還要挨打。可是等我擦 干身子麻煩來了,我沒有干衣服,這樣穿上不是百洗了嗎。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 候,我聽見那個女的說:“洗完了嗎,給你衣服?!?/br> “洗完了。”我趕緊回答,可是我怎么開門呢? “那你開門我遞給你?!?/br> 我用毛巾擋住那兒,把門打開一條縫,一只很好看的手伸進來遞給我兩件衣 服。我穿上一試,大小差不多。我想可能她家男人的身材和我一樣。 我出來,看見她正看電視。我說:“我走了。” 她回頭看著我說:“你穿挺合適啊,還挺精神,你不坐會兒了?!?/br> 我說:“不了。”然后拿起雨衣和我的濕衣服象門口走。她一邊送我一邊說 :“衣服不用送回來了,給你穿吧?!?/br> 我知道人家是嫌棄我們的,就說:“那就謝謝了。” 雨一直下著,而且越來越大,我一直注意著小區口,并沒有發現有男人進去。 在以后的幾天,我還是只看見她自己,沒有看見她和任何的男人在一起。我不明 白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好象很神秘的樣子。 就在我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的時候,玲玲放暑假回來了。她是在回來的第三 天來找我的,她問我為什么不給她打電話。我說怕影響她上學,反正是要回來的。 那天我們一起吃的飯,玲玲說想吃什么比薩。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既然她想我 就陪她去了。 等人家把比薩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說:“原來就是發面餅啊,干嗎非叫 那個名字?!?/br> 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胡說什么,什么發面餅,不懂別瞎說啊?!?/br> 我心想什么瞎說,明明就是。等我放在嘴里一咬,我的天,一種難聞的味道 讓我差點沒有吐出來。我還是堅持咽了下去,我怕惹玲玲不高興。她吃的到是有 滋有味的,臉上有開心的笑容。我看著她,想起那個夜晚,我腿間的小家伙又開 始蠢蠢欲動。 吃完飯,我們去了正月十五看燈的那個公園里。我們找了個昏暗的地方,玲 玲一下子就撲到我的懷里。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非,我想要?!?/br> 我知道她說話的意思,可是我們去哪里呢?總不能在這里站著吧。她在我的 懷里不住的扭動著,:“快啊,非,我想要?!?/br> “我也想,可是我們去哪里?。俊蔽艺娌恢涝撛趺崔k,在這方面我經驗太 少了。 “我們去看電影吧?!?/br> 我心想,怎么突然又要去看電影,女人真是多變。反正也沒有合適的地方, 我想看電影就看電影。 電影院里幾乎沒有人,幾十塊錢看一場電影真還不如吃點兒什么,誰來看啊。 我本來想坐靠前些,可是玲玲拉著我坐在了最后一排。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手 挽著我的手。電影開始了,是一部外國片子,我不怎么愛看。玲玲似乎也不愛看, 總是動來動去的。過了一會兒,玲玲把我的手放進了她的背心里,我摸到了她的 rufang。我開始揉捏著,她有點興奮,期待的看著我。然后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 練,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家伙。 第二十一章 玲玲把頭扎到我的懷里,突然我感覺她用嘴舔我的小家伙。我幾乎無法在椅 子上安靜的坐著,我抓著她的頭發,有些無所適從。玲玲接著把小家伙含在嘴里, 我真想喊點什么,但我還是控制住了。我只好通過不住的扭動身體來讓自己平靜 些,可是欲望在逐漸的膨脹著,我已經無法忍耐,我只想,快一些,進入她的身 體。 玲玲停止了動作,她蹲下身,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來,放進書包。然后她撩 起裙子,坐在我的腿上。我感覺她那里很濕,我知道她同樣很需要我的進入。她 稍稍抬起屁股,用手抓著我的小家伙,然后對準自己的xue口坐下來。我感覺一下 子舒暢多了。玲玲摟著我的脖子,不住的上下動著,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我 真想把她放倒,然后狠狠的沖殺一陣。但在這樣的環境,我還是有所顧及。玲玲 的動作越來越快,她開始發出囈語般是呻吟。我知道她舒服,而且就要達到快樂 的頂點。我極力的的控制著自己,想盡量的延長時間,我知道女人需要的時間很 長??墒?,玲玲發出的聲音刺激的我無法控制自己,終于我沒有堅持住,jingye射 進了她的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完成整個的過程,和小姐做的時候都是帶著套子。和玲玲的第 一次是射在體外,所以說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事后玲玲坐在上面很長 時間不愿意下去,把我的腿都坐麻了。在回家的路上,玲玲說上學的這段時間她 可想我了,真想馬上就回來。她還說我那里很大,讓她特別滿足。我知道她不是 和我一個人做過,她一定是做了比較才這樣說。 周扒皮在屋子里著急的走來走去的,象是熱鍋上的螞蟻??匆娢一貋恚?/br> 邊往外走一邊說:“我的小祖宗,你可回來了。”說完就跑走了,我想今天又是 我一個人了。躺在床上,我很自然的想著剛才在電影院的情形。心想,城市人就 是開放,連這樣的事都可以隨便在哪里做。想著想著,小家伙又挺直了。 我很久沒有看見絹子了,因為我已經沒有時間幫她去批發菜了。我必須得隨 時在小區里待著,尤其是周扒皮不在的時候。我現在買菜就在小區口,畢竟就我 們兩個人,隨意買點兒就行了。這天我路過市場就走了進去,我看見絹子的攤子 里站著一個男人,好熟悉的樣子。我走近了一看,竟然是李大個子。他看見我有 點不好意思,還是我先喊到:“大個子,你怎么在這里?!?/br> 他嘿嘿笑著說:“你不知道吧,這是我家的攤子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問:“你說什么,你說這菜攤是你家的。那絹子?” “絹子是我閨女,怎么了?!?/br> “我的天,原來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就是你啊?!蔽艺f。 “嘿,你這是怎么說話呢?什么叫不是東西?!?/br> “你還有臉說,你干嗎老是打絹子媽?”我生氣的問。 “你他媽聽誰說的,不要誣陷好人啊?!彼f著,狠狠瞪了絹子一眼,絹子 很害怕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和他說這些也沒有什么用,干脆走了,絹子好象要追我和我說什么, 被大個子攔住了。我看著絹子的眼神似乎在說:“張非,不要忘了來看我啊?!?/br> 我沖著絹子喊:“絹子,我過兩天來看你?!彼犚娢业脑?,開心的笑了。 玲玲來找我,商量租一間房,那樣我們就可以隨時在一起了。她說她要在家 待一個多月,我們總不能老是去電影院解決啊。我想想也是,就答應她了。 城市人的住房一般都很緊張,但還是有的家有閑著的。他們一般就會把房子 租出去,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所以在這里租房子不是很難的事兒,但是找地點 合適的就不那么容易了。離玲玲家既不能太遠,也不能太近,以免被她家人看見。 而且因為我只租一個月,所以人家都不愿意租給我。我費了好大勁才租到一間, 房主是一個老太太,租金每個月四百。 我和玲玲一起收拾了一天,就象布置新房一樣。晚上我們在那里炒了幾個菜, 還喝了些酒。吃完飯我們躺在床上,相視笑著摟在了一起。 第二十二章 我找周扒皮談了一次,我告訴他不能天天晚上出去,我以后也會有事兒。他 很不情愿,但還是答應了。我和玲玲每隔三五天就到出租屋去一次,她的欲望很 強烈,每次去都要做二、三次。我買了一些避孕套放在那里,但我還是喜歡直接 的接觸。玲玲也不喜歡帶套子的感覺,只是因為怕出事才不得不做到半截套上。 大概十二點左右我會送她回家,然后我自己回出租屋睡覺。本來我可以回小區住 的,但我想既然租了一個月,一直空著也太虧了。 我很少去絹子那里了,因為大個子的原因,我不想和他見面。有時我想當初 大個子給工地買菜的時候,他家已經有攤子了,可是他寧可去別人那里買。他對 家里一點兒也不關心,只知道自己弄錢自己享受。我想絹子媽的病八成也是讓他 氣的。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沒意思,所以我不愿意和他說話。 小區里那個女的依舊自己獨來獨往的,有時看見我,她會沖我笑笑,算是打 招呼了。我也就笑笑回應一下,但很少說話。有時她手里拿著一些吃的東西,就 會給我點兒,我也是嘿嘿笑笑,表示感謝。我不知道她男人是做什么的,怎么經 常不在家。 一天晚上,我送走玲玲,自己回小區。周扒皮非要我回去,我也不好拒絕。 我剛走到小區口,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吵架,其中一個正是那女的。我躲在一棵樹 的后面,聽見他們很大聲的爭論著什么,一會兒好象那男的要走,女的緊緊拉住 他的胳膊。那男的使勁一甩,女的摔在地上,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我等那個男的走了,趕緊過去扶起還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看見是我,馬上就 勢站起來說:“小兄弟,這么晚才回來啊。” 我說:“我有點事兒,你怎么坐在這里。”我故意裝做沒看見剛才的情形。 “我不小心摔了一交,幸虧碰見你了,我都疼的站不起來了。” 我看見她的胳膊和腿都摔破了,就扶著她往回走。在門口我告訴周扒皮我回 來了,他好奇的看看我,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一直把她送到樓上,問她家里有沒 有藥水,她說沒有。我趕緊跑下樓,到藥店買了紅藥水和紗布。 我回到樓上的時候,她坐在謝謝上,腿搭在茶幾上。我蹲下小心的往傷口上 抹藥水,她疼的直吸氣。我看看她說:“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br> 她說:“沒關系,謝謝你。” 我抹好了藥水,又用紗布給她裹好。 我抬頭看見她的眼里噙著淚珠,就問她:“還疼嗎?” 她說:“不是疼,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照顧過我?!?/br> 我說:“這有什么,你家沒有別人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知趣的沒有再問什么。 她讓我陪她說會兒話,我不好拒絕,只好在她旁邊坐下。她告訴我她姓劉, 叫劉應,以后就讓我喊她應姐。她是四川人,幾年前來這個城市打工的。開始什 么活都干,可是掙不到錢。后來碰見一個姓方的老板,很有錢,人長的也帥氣。 不久,兩個人就同居了。直到現在她依然清晰的記得第一次和方老板作愛時的感 覺,真是刻骨銘心。當時方老板并不知道她還是處女,所以在她身上盡情的發泄 著獸欲。當他兇巴巴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劉應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利刃分開一 樣的疼痛。他猛烈的撞擊,讓劉應幾乎昏迷。等到他發現床單上可血跡,也后悔 的安慰她??墒莻醋屗龑δ信g的事兒感到恐懼,幾乎每次她都有要上刑場的 感覺。 這些年她一直充當著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方老板本來有老婆、孩子的。她 知道以后大哭了一場,但是于事無補,這就是她的命。她很相信命,也認命,何 況方老板一直對她很好的。只好就這樣的一天天的混了,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方 老板會離開她。在她的心里,早已經有了這個思想準備。 第二十三章 我和劉應聊到很晚才回去,她很感激我,說以后需要她幫忙的時候一定要找 她。我說知道了,就徑直下樓去了。 在小區口和應姐吵架的男人就是方老板,他的老婆后來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 瘋了一樣的和他鬧。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很長時間沒有來陪應姐。今天應 姐騙他說有事兒,他來坐了一會兒,一看沒事兒就要走。在樓下應姐說想讓他住 一夜,他說什么也不住,所以出現了先前的一幕。應姐很可憐,但是方老板也沒 辦法。 玲玲就要走了,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我們在出租房里一起大吃了一頓,還喝 了一些酒。玲玲說她一天都不想離開我,我說我也是。我們脫光了所有的衣服, 抱在一起。我吻著她,我們的舌頭絞在一起。她的手抓著我的小家伙,在她的腿 間摩挲著。我感覺她那里越來越濕潤了,她興奮的哼著。我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然后分開她的雙腿,我看見她那誘人的地方,呈現粉紅的顏色,象含苞待放的花 瓣一樣,周圍有濃密的黑毛點綴著。我有嘴舔了舔,有點兒腥咸的味道。她好象 很喜歡這感覺,用手按住我的頭。我開始用力的舔她,還把舌頭伸進花瓣里。她 興奮的叫著,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她突然坐起來,瘋狂的把我推倒在地上,然 后跨在我身上,對準我的小家伙坐了下去。 玲玲好象變成了一個蕩婦,她用她的身體侵蝕著我。我感覺我們已經不在是 zuoai,她象一個侵略者,要占領我這塊土地。她不停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擺,我 的小家伙被她折磨的有點兒疼的感覺。我想攔阻她,但我知道這樣的時候她已經 無法控制。終于,我的JY射進了她的身體,她也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那天晚 上,玲玲沒有走,我們一共做了三次。她還說,真想把我的小家伙用刀割下來, 帶到學校。我已經不想任何事情,我太累了,我感覺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累,尤其 那里。 玲玲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她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她 能忍受沒有我的日子嗎?她會不會喜歡上別人,畢竟她每天都會接觸很多的同學。 算了,不想這些了。這時我想起了我爹最愛說的話: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 你的,想也沒有用。 我繼續著我生活,出租房退了,周扒皮又自由了。我去看了絹子兩次,大個 子都沒在。絹子說他很少來了,來就是拿錢。我想大個子可能外面還是有女人。 我問絹子媽好嗎,絹子眼淚下來了,說感覺不是很好,最近不怎么吃飯了。我問 她為什么不去醫院,絹子說去了。醫院說象她們這樣的情況根本負擔不起醫藥費, 人家不讓住院。我心想:這是他媽的什么世道,窮人連病都治不起。我安慰了她 幾句,就走了,我知道這些事兒我沒有辦法。只是感覺絹子很可憐,我想等我有 了足夠的錢,我會讓絹子過上好日子。 我依然能看見劉應出來進去的,她還是每天穿著很暴露的衣服,好象心情好 多了。有一天,她來找我說晚上是她的生日。她不想自己吃飯,讓我陪她一起吃, 我很高興的答應了。中午吃完飯,我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這種東西我從來沒 有吃過,但我知道城里人過生日都要吃。快五點的時候,應姐來喊我。我早告訴 了周扒皮讓他盯著,他還是很不情愿的嘮叨。我拿著蛋糕和應姐去她家,應姐看 見我買的蛋糕眼圈又紅了,但沒有說什么。 應姐家的飯桌上擺滿了吃的東西,很多我都沒有吃過。我們開了一瓶酒,應 姐倒好遞給我一杯。我端著杯和應姐碰了一下說:“應姐,祝福你,生日快樂?!?/br> 應姐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把一杯酒都喝了。我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 后拿過酒瓶給應姐倒上。應姐不怎么說話,也很少夾菜吃,就是喝酒。我知道她 心情不好,就勸她幾句,但她還是不停的喝。為了不讓她喝太多,我也搶著喝。 本來我就不怎么會,這樣一杯杯的灌,一會兒就感覺迷糊了。我的大腦好象已經 不在受我支配,在我眼中應姐變成了玲玲,我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看。我站起來, 抱起應姐,向臥室走去。 第二十四章 椐應姐后來說,其實那時她并沒有醉,她看見我的眼睛已經被yuhuo燒的通紅。 她不忍心拒絕我,雖然她對男女間的事是充滿排斥的。她說我脫她衣服的時候我 的手一直在抖動,她只好主動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我趴在應姐的身上,雖然我的腦子被酒精左右,但我還是溫柔著吻她的嘴。 然后我吻她的奶子,她有點興奮的發出聲音。我繼續向下吻著,當我吻她那里的 時候,她發出了興奮的聲音。應姐開始抱緊了我,她也開始吻我。當我進入她的 時候,我感覺應姐還是習慣性的有些緊張。我一直很耐心的刺激她,慢慢的應姐 的身體開始放松了。 應姐躺在我的懷里說,她從來沒有想到這事兒還能讓她有如此甜蜜的感覺, 她開始喜歡,不再認為是痛苦的經歷。她說要我經常來陪她,她一個人守著這么 大的房子,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我說我會的,但是已經清醒的我想以后不能和 應姐這樣了。不然讓玲玲知道還了得嗎? 以后的日子,我再看到應姐的時候總是很尷尬的感覺。應姐見我時一般只是 笑笑,不和我多說什么。我覺得我很沒有良心,不該這樣對待她,畢竟她曾經是 我的女人。那天晚上又下雨了,而且很大,還時不時的電閃雷鳴。我想應姐一定 很害怕就上樓找她,我想陪她一會兒,等雨停了我就下來。我敲開門,應姐未著 一條浴巾,可能沒有穿別的衣服。我看見她的眼圈紅了,想是剛哭過。我就問她 :“應姐,你是不是哭了。” “快進來,進屋說話?!睉阏f著把我拉了進去。 “應姐,你是不是哭了?!蔽矣謫柫艘槐?。 “沒有,我迷眼了。”應姐背對著我說,我知道她一定是忍不住眼淚。 我扳過她的身體,看見淚珠不停的往外涌著,“應姐,到底怎么了。” 應姐趴在我的肩頭,哭的越發厲害了。我把她摟緊,用我的體溫安慰她受傷 的心。 玲玲幾乎每天都要來電話(我們的房子里最近安裝的,張哥為了方便。), 一說就是幾十分鐘。說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我幾乎都可以背下來。但我還是很 認真的聽,因為我喜歡聽她說話。她說她每天都很想我(我想主要是想我的小家 伙),特別是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說讓我去找她,我說 我不能離開這里。她又說如果我不去,她就要找別人了。我知道她是故意逗我, 就說那你就找,找一個好點兒的啊。 包養應姐的老板徹底拋棄她了,留給她的是一套價值四十幾萬的房子??墒?/br> 應姐沒有任何的收入,她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如今她幾乎交不起物業費, 一想到這些她就會傷心的哭起來。她讓我幫她找份工作,我心想我都不知道我以 后去干什么,還給你找呢。但我不能這么說,只能說我想想辦法吧。 玲玲還是會給我打電話,但不是每天都打了。我想她的學習肯定又忙了,今 年是最后一年了。我有時想,我和玲玲是不是有可能成為一家人,我們之間的差 距太大了。至少的父母就不會同意的,誰舍得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 民工呢。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問自己。難道我就象現在這樣過一輩子嗎?不行, 我要想辦法掙錢,掙很多的錢。到那時也許我和玲玲之間寬寬的河流就會干涸, 我們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一天,張哥來電話說晚上他會來,叫我等他,而且不要告訴周扒皮。那天我 一直等到后半夜,直到我認為他不會來了,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 響了起來。我看見張哥很狼狽的樣子,身上出的汗把衣服都弄濕了,他的手里只 拿著一個破書包。一進屋張哥就躺在床上,閉上眼說:“張非,不要喊我,讓我 好好睡一覺?!蔽也恢赖降壮鍪裁词聝毫?,但是我感覺情況不是很好。張哥從 來沒有這樣過,即使那次工人門逼著找他要工錢的時候他還是那樣的鎮靜。 第二十五章 我把門鎖好,然后去找應姐,我想讓張哥安靜的睡覺。應姐已經睡了,我敲 開門,應姐故意生氣的說:“張非,有沒有搞錯,幾點了都。” 我趕緊說:“對不起,應姐,我那來個人,我沒有地方睡了?!?/br> “我知道,要不你也想不起我來?!睉愦蛑庹f。 “哪里啊,應姐我一直想著你的?!?/br> “好了,好了,快睡覺吧。好不容易睡著了。”說著應姐躺在了床上,我躺 在了謝謝上,我怕我不能忍受和應姐躺在一起的刺激。 我剛剛進入夢鄉,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見應姐正扒著窗 戶往外看。我問她:“應姐,出什么事兒了?!?/br> “你醒了,我正要喊你呢。快來看,好象你住的屋子那出什么事兒了。” 我一下子竄起來,跑過去。我看見有幾個警察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門已經 開了,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給砸的。 我和應姐說:“我得走了,拿起衣服往外走。” 應姐一把抓住我,說:“等會兒,先看看,別冒冒失失的下去?!?/br> 我想想也對,就又從窗戶向下看。張個出來了,兩個警察在他的身旁,他的 手上戴著手銬。我想一定出什么大事兒了,我很著急,但能有什么辦法。只能眼 睜睜的看著張哥被架上了警車,然后鳴著警笛開走了。 我癱坐在地板上,應姐遞給我一杯水說:“張非,先喝點水,這些人出點事 兒很正常,都是錢多鬧的。他們自然又辦法出來,大不了花錢?!?/br> 我想想也是,對應姐說:“謝謝應姐,我知道了?!?/br> 應姐摸摸我的頭,笑笑說:“真的想過我嗎?” 我說:“真的,我經常會想你?!?/br> “行,小子,還算有良心?!睉愀吲d的說。 那天我還是在應姐睡的,我們沒有做什么。我的心里很難受,應姐也看的出 來,所以我們各自睡覺了。我的心里還一直想張哥到底出什么事兒了,會不會有 很大的麻煩。后來我又想,怎么我崇拜的兩個人——我爹和張哥都進了監獄,難 道我最終的歸宿就是那里嗎?我可打死也不想再去那個鬼地方了。 終于有了張哥的消息是在第三天以后,周扒皮告訴我的。他一直在打探這個 事兒,因為將關系到我們將來的命運。他托他的一個在警局上班的親戚給問的, 說張哥是因為拖欠工人工資數額巨大無力償還,被警察帶走的?,F在能搭救他的 唯一也是必要途徑就是把所有的工資補齊,可是誰能辦得到呢? 開始這件事情似乎和我沒有什么關系,后來問題出現了。首先是我的工資沒 有人給了,接著是我們維修房子的時候已經沒有錢買材料了。開始我還搭進去幾 百,后來也就不再管了。我想可能我的好運到此為止了,我又象剛進城的時候那 樣變的一無所有了。沒過幾天,有人來接收我們的房子,我知道這是早晚的事兒, 所以也沒有太出乎意料。反倒是周扒皮,看見人家貼封條的時候,竟然哭了起來。 我安慰了他幾句,我們就分手了。 我先把我的隨身用品放到應姐那里,我提前已經和她說好了,我說我去外面 租間房,等租好就搬走。那天晚上應姐買了很多吃的東西,我看著滿桌的飯菜就 是吃不下去。應姐看我這樣也沒吃多少,她對我說:“張非,你先不要租房子了, 我這里里好幾間,你干嗎還花那冤枉錢呢?!?/br> 我說:“應姐,我老是住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我還是自己去住。” “怎么了,你還怕我訛上你啊,你怕什么?”應姐很生氣的說。 我怕應節真的對我產生誤會,所以就暫時住在了她那里。當然住在一起的一 男一女,免不了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后來應姐也和玲玲一樣了,她的需要越來越 強烈,我幾乎不能滿足她了。 玲玲已經有半個月沒有電話了。一天上午,我給她打了一個。她好象還沒有 睡醒,說話不是很清楚,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問是誰來的電話。我知道一定是出什 么事情了,不然她怎么會在一個男人的身旁睡覺呢?我決定,我要去找玲玲。雖 然我不一定非要娶她,但是我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