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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間舔弄后建立起來的強烈高潮。她兩手撐在床 上,用嘴快速有力地

間舔弄后建立起來的強烈高潮。她兩手撐在床 上,用嘴快速有力地

住他的yinjing,一動不動,讓他即將達到

    的高潮停頓下來,他吁吁地呼出口氣。

    她再緩緩吐出他的yinjing,只把那guitou留在嘴里,用舌頭舔過幾遍后吐出。她

    再用舌尖往yinjing根部舔去,讓整個yinjing在她臉上摩擦,在根部再往下舔到皺皺的

    睪丸皮上,然后用手抬起yinjing,把一個睪丸整個吞入嘴里裹弄,再吐出換另一個

    睪丸。

    她的主動的服伺已明顯起到作用,他用手輕撫她的背部以示鼓勵∶「啊┅┅

    對┅┅」

    她越來越有信心,再次將他的yinjing整個吞入嘴里,用舌頭不斷刺激,慢慢吐

    出來,再快速含入。用舍尖挑逗一陣他那敏感部位,很快又再次將他送到高潮的

    邊緣。

    她再次停下,慢慢讓他冷靜下來,然后再重新加以刺激。

    她已完全掌握了刺激他興奮的性技巧。在她的唇舌下他幾次享受到他從未達

    到的那種即將射而又未射的高潮前的快感。

    最后一次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刺激,在她又一次深含他的yinjing時,他開始向

    下猛按她的頭,讓她的嘴快速taonong他的陽具,將他推向泄精的不歸路。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在她長時間舔弄后建立起來的強烈高潮。她兩手撐在床

    上,用嘴快速有力地深深taonong他的陽具,給他最強烈的快感,讓他聚集起的jingye

    完全釋放出來。

    他的最后射精非常強烈,她不斷地咽下他射出的jingye,同時不停地上下擺動

    她的頭,直到他完全射盡最后一滴后,仍不停止她的刺激。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射完后仍按著她的頭,讓他的陽具在她的嘴里多進出

    一段時間,享受著射后的快感。

    她乖巧地繼續她的口舌服務,在他射完后將他的陽具舔得干干凈凈。

    她疲憊地攤到在他身旁,等待他最后的裁決。  祖屋的屋后,有條高水渠,曾經有水流過,現已無水流通,滿生野草。

    2005年的酷夏,我帶我人生中的第二個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

    領她至屋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嬌著要回去,我說要尋些草藥,叫

    她先回家。待她離開后,我沿著高渠溯走,扒開濃綠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蹤影,

    卻看到了渠水曾經流過的痕跡。

    像所有的事物一樣,高渠也有它輝煌的歷史;二十年前,故鄉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農民賴以生存的命脈。那年酷夏,高渠水斷,我和兩個夥伴往

    高渠玩耍,遠遠看見高渠里有兩條赤裸的人體在糾纏,我們的頭兒豬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個夥伴甲鳥(花名)也跟著他趴地,他回頭說,有好戲看,

    我們偷偷過去。

    豬皮和甲鳥都是十六歲的少年,豬皮生得粗黑矮壯,甲鳥比豬皮高,沒有豬

    皮的粗壯,因此甲鳥尊重豬皮的拳頭,把一切的領導權交給豬皮;至于十三歲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們的小弟。幾年之后,讀到三國,我才發現,

    最弱的家夥是大哥,最強蠻的卻是小弟,不勝唏噓。

    我們聽從頭兒的吩咐,沿著高渠壘邊爬進,因高渠壘堤的野草和松木掩護,

    我們順利靠近,三人趴在草叢中,偷偷地伸出臉去看,雖然遠隔三十多米,但還

    是把在高渠雜草上糾纏的兩個裸人看清楚了,卻是村里著名的美女黃芙蘭和才子

    李原持,我們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干瞪眼一陣,趴在中間的豬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問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這種事!」

    芙蘭被村人稱為野妞,她生性好動,性格甚為叛逆,敢愛敢恨,誰把她惹急

    了,最粗野的話她都能罵出嘴,因她這種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惡,贈她「野妞」

    之渾號,又因她生得健康秀麗、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夢都想

    她……

    「豬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鳥從草葉間縫中努力地

    窺望,屁股悄悄拱了起來,豬皮轉眼看去,也跟著拱起屁股,我覺得奇怪,拍拍

    豬皮的屁股,他轉首低罵:山猴,別拍,斷了我的rou,我拆你的骨!

    「甲鳥,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時候,托出那么一堆rou,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鳥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說:豬皮,你嫂子的奶雖大,可

    沒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結實勁兒,圓圓脹脹,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rou紅撲紅撲,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時正正經經的,卻在這種地方干這種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說他是

    大學士,我呸!jiba毛的,蹶起屁股專找縫洞鉆,啊我呸!野妞這賊婆娘,在我

    們面前裝辣潑,在弱jiba面前扒開洞,我呸,比我們上月嫖的野雞還要賤,啊我

    呸!」

    兩人家里窮,早已輟學,平時在家務農,有時跟大人到縣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賺來的血汗錢,偷偷睡過野女人,回頭揪出家夥向我炫耀,揮著拳頭警告我不

    能告訴別人;我害怕他們的拳頭,一直守口如瓶。

    「小聲些,他們聽到……」

    「啊我呸!」

    豬皮雖然氣恨,但不敢太大聲,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書,這小官兒能夠

    壓死人,他豬皮拳頭再粗、腦袋再渾,也不會傻得跟李支書的官威對抗,所以他

    繼續拱著屁股瞅看。

    當看到李原持扒開野妞的雙腿、趴著吃她的黑毛的時候,兩個家夥把手伸進

    褲襠擾動,如此一陣,豬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褲頭,抽出黑黑的、粗短的rou,

    不停地taonong,不停地低聲咒罵:「啊我呸!狗娘養的粘鼠,cao那么好的屄,老子

    把所有的錢砸了,只得cao雞婆的臭屄,啊我呸……」

    「豬皮,別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樣,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長、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進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煩。」

    「瞧!瞧個屁,先解決自己的問題,你娘的瞧著更揪人!我射泡家夥出來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開粘鼠了,豬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們玩的雞婆的毛

    少多了。」

    豬皮翻身過來,瞪眼看去,見李原持撲到芙蘭的身上,扛起她的雙腿,蹶著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見,你我不用見人。你不是說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婦嗎?

    為何不帶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隨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讀書,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學業,我就娶你……」

    「啊……我痛……」

    「進了,進了!」

    李原持興奮地喝叫,豬皮和甲鳥也低聲喊「進了」,仿佛他們的rou也插了進

    去,一股勁兒地跟著興奮,然而李原持緊抽幾下,趴倒在野妞豐滿的rou體,呼啦

    啦的虛喘。

    兩人大感失望,像xiele氣的氣球軟在草叢,豬皮控制不住情緒,喝罵:啊我

    呸!粘鼠大早泄,比甲鳥還軟卵,啊我呸……

    「是誰?出來!」

    豬皮的「呸」被茍合的男女聽到,李力持裸跑過來,我們躲之不及。

    豬皮和甲鳥對望了一眼,抽起褲頭鉆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豬皮揮拳把

    李原持打倒,甲鳥趁勢沖到野妞身旁,把兩人的衣服從野妞手中搶過,揮動著衣

    服,喊道:「粘鼠,向你老子告狀啊,我們很怕你老子!」

    和豬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當場,驚慌失撒地看著甲鳥,被豬皮揍了兩拳,他

    猶然未覺。

    「甲鳥,這小子陰險,讓他惡人先告狀,我們死得難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來,教他老子連官都當不成,看他如何囂張!」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雖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壯有力,怎么不見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的!她sao得很,看見男人就勾引,不信你們試試,她很

    sao!」

    「我先試……」

    離野妞最近的甲鳥丟掉衣服,撲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壓著她亂吻,我看見他

    脫掉褲子,抽出他白凈的rou插進野妞的雙腿處,于是聽到野妞低聲的哭罵:「狗

    娘養的,你們這群狗娘養的,老娘做鬼也饒不了你們!」

    我已經嚇得哭了,褲襠灌滿了尿,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沖過去推開甲鳥,

    哭喊:「你們不能這樣,她都哭了,她平時對我很好……」

    「滾一邊撒尿去!」

    甲鳥扯住我的頭發,把我丟到一邊,撲到芙蘭身上,給了她兩個耳光,扛起

    她的雙腿,長rou插進她流血的roudong,痛得她陣陣哭罵,我爬過去要推他,他揮手

    打在我的臉,我跌到一邊,看見他猛插一陣,抽出染血的長rou,幾滴jingye從他的

    guitou滑落……

    「大爽,好緊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來一炮!」

    豬皮沖過來,脫掉褲子,扛起芙蘭的雙腿,粗壯的短rou插入鮮紅的xue,把兩

    片嫩的rou抽拉得隆翻,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哭罵,雙眼卻看著李原持,但見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話也不說一句就逃離。

    她雙眼一閉,淚水獨悲流。

    「豬皮,你放過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豬皮一陣猛插,射了精,站起來把我提起,粗拳轟在我的小腹

    上,「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頭!」

    「豬皮,把山猴的褲子脫掉,讓他的小rou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說了。」

    「啊我呸!甲鳥你的腦子真好使……」

    豬皮脫掉了我的褲子,看到我的小rou軟軟,他和甲鳥愣了一下,他抓著我的

    小routaonong、拍打,但不知為何,我的小鳥始終振飛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轟打一

    拳,罵說:「這小子性無能,沒種的家夥,只會窩在褲襠撒尿,啊我呸,倒霉!

    甲鳥,我們速閃……」

    兩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蘭,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滿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時渙散無光,只余眼淚和茫然。

    對望許久,她顫動了幾下嘴唇,無力地說:「山浩,過來,jiejie抱抱……」

    我猶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過去,緊緊勒住我的身體,雖然我

    已經十三歲,可是我的身體還沒有開始發育,比她矮半個頭;但她其實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臉壓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農村女孩,勤勞的天性令她的rou體結

    實,聳圓的雙峰壓得我喘不過氣,我使勁地推她的胸,她終于放開我,抱著我沒

    頭沒腦地亂親。

    我真的很不習慣,掙扎著退離她的懷抱,看到淚流滿面的她,不忍心看,低

    眼又看到她張開的雙腿,卻見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陰阜之上,只是小小的一撮,底

    下的大yinchun生著稀疏的淡陰毛,看似沒生一般,潔白的yinchun有些擦紅,稍稍張開

    的陰縫里面是粉紅的嫩rou,不知是誰的jingye從里面一點一點的流出……

    「山浩,想插嗎?jiejie陪你!」她作賤地問我。

    我猛搖小腦袋,說:「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聲大哭,「jiejie遇到了畜生和禽獸,山浩不懂,

    jiejie這輩子毀了。早知山浩疼jiejie,jiejie等山浩長大……jiejie下輩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么,但她推開了我,裸著身體沖上渠堤,往堤壩的松

    木撞去,我驚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雙腿一軟,倒坐在松樹旁,回首看我,見我捏著軟軟的小rou朝她走來,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面前,學著扛起她的雙腿,軟rou兒往她的小紅洞塞,

    卻怎么也進不了,她癡癡地哭笑,任我弄著,許久,她問:「山浩,為啥要插姐

    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樹;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jiejie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jiejie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嗎?」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長大也還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給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給好人。」

    「嗯,jiejie現在就嫁給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沒種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軟rou,張嘴吞含,她嘴嫩嫩滑滑、

    溫暖又潤濕,我只是感覺舒服,漸漸感到下體有些發熱,小rou像是在脹尿,我急

    了,仰身起來推她的臉,說:「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沒種的男人。」她坐直身體,說。

    我坐起來低頭看,只見我的小rou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條,沒有豬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長度,紅紅嫩嫩的半個guitou露出,我傻傻地看著,喃喃自語:「以

    前我也硬,為什么剛才不硬?」

    「因為山浩剛才心疼jiejie,所以不會硬,現在山浩硬了,趁著jiejie的鮮血未

    停,山浩也插進來吧,jiejie以后再也不能為山浩流血了。」她說著,靠著松樹,

    曲張雙腿,等待我的插入。

    我遲遲地沒有動作,她又說:「山浩,是不是嫌jiejie臟?」

    「——野妞不臟,野妞白白。」

    「你插進來,姐會白白……」

    「野妞會哭……」

    「jiejie不哭,山浩插進來,jiejie都不哭!」

    她伸手過來,捏著我的rou根,拉到她的鮮紅的小縫洞,觸到她的rou的剎那,

    嫩guitou酥癢,我打了個顫,她把我的guitou擠入她的rou縫,暖暖的、濕濕的,很緊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進去,緊緊的感覺中夾著擦熱的疼痛,我叫喊一聲,抽

    出嫩rou,看見原本裹著半個guitou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紅的guitou整個露出。

    疼痛來自guitou底下,我輕輕翻轉小rou,一看包皮系帶斷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讓jiejie看看!」

    她溫柔地捏住我的rou根,把guitou翻仰,看見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著給我

    呵吹。

    「都是jiejie害了山浩!等山浩傷好,jiejie再給山浩插,山浩什么時候想插姐

    姐就什么時候插!jiejie高興哩,山浩給jiejie流了血,jiejie是山浩的第一個女人,

    瞧山浩現在的嫩小雞,以后長大,會變成粗粗壯壯的鐵公雞,jiejie的小洞都不知

    道能不能裝得下。」

    「那我不要長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長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歡大大的嗎?豬皮他的很大……」

    「jiejie只喜歡山浩你,山浩以后會比豬皮大比甲鳥長……」

    「我不要那么長那么大,野妞會痛。」

    「jiejie不怕,jiejie能夠裝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    ***    ***    ***

    我們沒想到那時會有人找來,更沒想到來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媽,后來

    我們才知道,豬皮和甲鳥回去之后找到我們的家長,說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茍合,

    因為我的年齡和身體都小,兩家都把這事怪到野妞頭上,但兩家都不敢聲張,豬

    皮、甲鳥和粘鼠更是不敢聲張,這事便在悄無聲息中過去。

    野妞的父母覺得愧對我的爸媽,我爸媽也不肯原諒野妞,兩家的關系變得生

    陌,直至四個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來,她的父母迫于形勢,逼她嫁給本村的四

    十歲的光棍李貴。

    我被爸媽丟到縣城的舅舅家讀書,三年來不準回家,我舅也從不向我說我家

    的事情,因此對野妞的命運一概不知。初中畢業后,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縣城重

    點高中,高一結束的那個暑假,爸媽方肯領我回家,其時我已經十七歲,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比當年的豬皮、甲鳥都高壯。

    野妞在四年后再次見到我的時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淚稀哩地

    流,她身旁的美麗小女孩扯著她的衣袖,說:「mama,你又哭了。」

    「你變了!」我不敢跟她多說,急急忙忙地逃開,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兒也跟著哭。

    我不敢問爸媽有關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為何會住在娘家,于是通過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貴在她的女兒出生后的第九個月,不知怎么的,和豬皮廝打,被

    豬皮撈起石塊砸碎腦袋,結果豬皮最終沒有用石頭砸破我的頭,反而被一顆小小

    的子彈崩開了他的腦殼。

    李貴死了,他光棍一條,沒親沒故,野妞帶著九個月的女兒回到娘家……

    ***    ***    ***    ***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來找我,我不知道他們的來意,但感無臉面對

    他們,或者他們也同樣感到無臉面對我,他的父親不停地抽著水煙,她的母親也

    不言不語,我只得問他們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親忽然朝我下跪,哭著說對不起

    我,她的父親吐出一口濃煙,說:「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淚,自從你回

    來,她沒日沒夜地哭,動不動就揪打女兒,是我們對不起你們,我們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媽出現在門前,爸說:「你也長大了……你喜歡,就去

    吧。」

    ……我沖進野妞的房,看見她坐在床沿,撫摸熟睡的女兒,并不像她父母所

    說的暴力,而是滿懷母性的溫柔。

    她看見我,流了一會淚,哽咽:「你來了?」

    「我來了。」我說。我把門反鎖了。

    「我以為你不要jiejie了。」她說。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兩顆rufang露出,也露出了她滿身的傷痕,看得我心酸。

    rufang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圓,但沒有垂吊,它們聳挺。

    我雙手托她的rou,彎腰含她的奶,她抱著我的頭,說你要吃奶不,弄大jiejie

    的肚子,jiejie天天喂你奶吃。我說我要吃你。我雙手扒脫掉她的褲,她張著腿,

    一雙小腿兒吊在床前,黑濃的陰毛把她的陰戶遮蓋。我說你濃了,她說久未被人

    耕種的地,自然生滿野草。

    她又說讓我瞧瞧你的鋤柄……

    我站直身體,解開褲頭,rourou跳出,她雙手緊握我的rou,說,我的山浩果然

    沒辜負jiejie的期望,生得一根好rou,又粗又長,紅通通的像要噴血……

    她張嘴把我的rou吞吮,我愣然片刻,雙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卻看著她

    的臉龐,其實她并沒有變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婦女的神韻,也許因為勞作,她

    臉上的肌膚透著紅黑,略見粗糙,但那秀美的臉蛋依然保持當年的豐姿,我這時

    想起,她今年二十歲,而我之前把她當成婦女——二十歲,不就是一個青春少女

    么?

    長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膚潔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一些隆脹,但仍然結實和彈

    性,只是她的手掌,已經沒有當年的細膩,握在我的rourou上,她的手掌顯得些許

    的粗糙、些許的過大……

    我沒能夠堅持多久,大概兩分鐘,急急地射精進她的嘴,她把jingye吞了,仰

    臉朝我笑,說nongnong的熱精她好喜歡,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樣地品嘗到我的jingye的

    味道。

    激吻后,她說,山浩,你吻吻jiejie的xue,jiejie曾干凈十六年,被三個畜生弄

    臟,jiejie現在也干凈了三年,但jiejie喜歡你再次把它弄臟,永遠地把它弄臟……

    我跪在床前,扒開她的腿,雙手拔開她黑濃的毛,看見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來潔白的yinchun變得有些深色,我記得以前她的yinchun也沒有這么肥大,但

    現在肥隆起來,那道rou縫也稍稍地翻張,只有小yinchun依然桃紅,由小yinchun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yin水從她的洞流出,濕紅的小yinchun像被雨淋過的桃rou。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難看?我生了孩子,縫了好幾針……」

    我的臉鉆進她的胯,咬住她的rou,她呻吟一聲,沒有繼續說。

    因為沒洗澡的緣故,她的屄有點汗sao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歡這味兒,口

    舌搗著她的嫩rou,不停吮吸她的sao水。我的rourou再次勃硬,她抱著我的頭,說山

    浩插jiejie,山浩快插jiejie!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圓的腿,發覺她的屁股比以前圓大、比以前更有rou感,

    我學著以前的樣子,把rourou抵插她的rou縫,努力了幾下,未能進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rourou,往她的roudong塞,整個guitou被她塞進rouxue,跟以前一樣的

    緊,但這次我沒有流血,她也沒有。

    她說我的rourou讓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勁地沈腰刺插,rourou整根

    插入她的roudong,脹得她的大yinchun高高折隆,難以說出的舒服包圍我的rou,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進女人的rou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強壯,山浩滿足jiejie哩……」

    她哭,眼淚流得比sao水急。

    「——你以前不是說,我插你的時候,你都不哭嗎?」

    她說不哭,她喜歡;后來她又說,山浩插jiejie,jiejie就哭,天天給山浩哭,

    因為喜歡。

    我說野妞,你的傷是誰打的。她說一個死鬼打的,她不從他,他揪著她在床

    打、綁著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夠把肚里的野種打掉,可是野種

    沒打掉,他倒被別人打死。我知道她說的死鬼是光棍李貴,不知該說什么,只是

    摸著她的傷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濃。我扛著她的腿,壓在她的身,賣勁地插著,這次我插得很

    久,也許是剛射了精的緣故。她被我插得高興,她說她高興會流淚,不高興也會

    流淚,她說她以前不流淚。

    我沒有語言,只有動作。我的動作只有一個,只是不停地插;插著她的rou。

    她的rou柔軟、多汁!我說野妞你松了,她說沒松,水多了自然叫山浩插得順暢。

    她又說,你強jian我吧,下次你強jian我,我不給你流水,緊你!

    我感動,說野妞都緊,她哭著說山浩也粗大。我喜歡她說我大rou,賣勁的插

    著。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體,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著說做完要和我洗鴛鴦浴,

    忽然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著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著我的rou要我做

    她的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著她的奶水咬著她的背,

    沒多少下就軟了,rou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風。

    她軟在床,旁邊躺著她的女兒。她伸手扯掉女兒的小褲,我看見她女兒的小

    縫,紅嫩紅嫩的可愛。她指著女兒的細縫,說山浩舔舔。我驚了,我不干。

    她哭了,重復地要我吻她的女兒。我就看著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種變態的沖

    動。我舔了,舔著女孩的嫩。

    「什么感覺?」她問,我說:「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種長大,山浩把野種開了。」

    我驚覺她病態,但看起來不像瘋。

    此時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兒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傳來她父親的聲音,女孩哭得厲害,她父親要進來,她扯了被單往身

    上蓋,我裸著身把門打開,她父親進來抱了她的女兒。他看了看我,朝我豎起個

    大拇指,啥也不說就出去了。

    我回頭,問她為何總要打女兒。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rou又硬,

    插進她的rou,有些干,很緊。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媽初時以為野種是你的,都不準我打。一年

    前我哥從外地回來,我打野種,他揪著我的頭發打我,我把被三個畜生輪jian的事

    說了,他跑去打甲鳥,打斷了甲鳥一條腿,他也蹲牢去了。」

    難怪我這趟回來沒有見到她哥;記得當年發生那事,他哥覺得丟臉,什么都

    不說,跑到外面謀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時候,她哥也不知曉。

    說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說她葬送了哥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幾年,混了個

    名堂,拿了疊疊鈔票回來給爹娘,只是賺到的鈔票還沒討個媳婦,就為了她去蹲

    牢,她心里痛恨!

    「過幾年會出來。」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淚,也吃她的sao水。

    我和她直到做天黑,她說她從未得到過這么多高潮。

    吃了晚飯,她洗了澡又過來找我,我爸媽看見也沒說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

    房,在床上滾到天亮,流了滿床的水,但這次沒了她的淚,只有汗和sao。

    整晚,她不停地重復一句話:你cao我到死,我是你的rou,你cao我到死……

    ***    ***    ***    ***

    整個暑假,我和野妞幾乎都在床上渡過,這是我們兩家的秘密,除了兩家的

    父母,誰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野妞的月事沒來,在將要開學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縣城給野妞買了驗孕試紙,回來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懷了我的種。

    我把這事跟爸媽說了,爸媽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親說生吧也給山浩

    生個孩子,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爸媽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歡我,是該有個我的

    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興,我插她的rou的時候,問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嗎,她說她

    是寡婦,我說不上學了跟她結婚。她苦笑,還是笑得咯咯地響,咬著我的鼻尖罵

    我渾,我說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rou,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來看看我,

    理理我壟上的草。」

    我抽出rourou,趴到她的屄,用牙齒梳理她的毛,說我這輩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愿意,說男人的耙要多理幾塊田的草,男人才會更有勁,還說她要把她田里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別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潔的屄、隆起的rou、夾露的唇。我一把插了進去,她推開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說進來,光頭小弟進jiejie沒有草的洞。我插了進

    去,沒了毛的屄壟,像小女孩的肌膚一般嫩滑。

    她說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這輩子你還沒有陪我到集市買過東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沒有買東西送我,買了一包不知名的藥和一瓶酒又買了一把短刀

    和一疊冥錢,我問她為什么,她說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殺了我,順便給我燒些

    紙錢。

    雖然我很想相信她說的話是假的,但我的心還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zuoai的時候,老想著她買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縣城上學,我有許多想要跟她說,她卻不肯跟我說話,只是跟我

    死活地做。半夜里,她穿了短褲跑出去,回來時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問她做什

    么,她說如果不嫌臟,把最后的洞也給我。

    我把花生油涂進她的屁眼,艱難地插入她的肛門,在干澀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斑斑黃白和縷縷鮮血凝結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

    ***    ***    ***    ***

    翌日,我忙碌著上學前的事項,整日沒找野妞,也沒見她出現,晚上找她的

    時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問她的父母,他們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時多,有

    人沖至她家,說野妞殺人了,野妞殺了甲鳥……

    我們兩家人往甲鳥家奔,十分鐘后到達甲鳥的家門,見到門前堵著一堆人,

    甲鳥的老母哭得豬叫般的慘痛,他的兩個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開人群,沖至門

    前,被他的兩個兄弟攔住,我揮拳把他們打倒,沖進屋里,看見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欄,胸前插著她那天買來的刀。

    她看見我,還是咯咯地笑。

    甲鳥的尸體,胯間一片慘紅,他的rou被砍成好幾斷,丟棄在他的尸體旁……

    我喝喊:「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我被三個畜生輪jian,脹了肚子,被逼嫁給光棍,

    天天被打……我故意跟豬皮偷jian,故意讓光棍看到,叫他們狗咬狗,葬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