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來把這個內褲穿上回去就神不知鬼不覺了,熱切你 下次再穿
大范圍的揉動,記 得告訴我每一個細節,我幫你記錄” MM:“恩恩,好的,恩~ 哼~ . 啊~ 哼~ 不行~ 不行~ 那里越來越酸越來越 癢~ 大腿要控制不住了,哼~ 啊~ 哼~ 身子身子在抖,抖的好厲害,啊~ 好~~好 舒服~ 恩~ 不行~ 不可以這么沒羞的~ 人家感覺自己好色,怎么會這樣,可是手 指和那里都不聽人家話了呢,啊~ 好壞~ 不行~ ” 我:“現在你可以收緊大腿了,記得繼續加大力度不要停,節奏加快” MM:“恩恩,不行~ 水水都流出來了,都流出來了,啊~ 好討厭~ 合上腿的 感覺好舒服~ ” 我:“閉上眼睛,幻想我們看的電影里,男人用roubang插進小洞xue的樣子,想 象著一個男人正用roubang插著你的rouxue,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你的那里還有啊啪啪的 聲響,兩只大手在玩弄你的rufang和PP,時不時的還拍打你的PP” MM:“啊~ 啊~ 恩~ 啊~ 哼~ 不要~ 不要~ 啊~ 恩~ 啊~~~ 啊~ 不行不行~ 要壞掉了要壞掉了~ 啊~~~~~ ” 隨著一聲yin叫,我知道這小sao貨嘗到了第一次高潮的自慰,我故意安靜了一 會,用關心的語氣詢問道,怎么樣小美女,從每秒的感覺中蘇醒了么? MM:"我~~好害羞~" 我:“剛才的感覺就叫做高潮,現在你拿起你的小內褲把小洞xue那里的yin水 擦拭干凈,記得只能用內褲哦,因為內褲平時都接觸你那里,所以不會有沾染細 菌的危險,如果有毛巾或者衛生紙都沒有用你的內褲保險哦” MM:" 恩~ 謝謝你哦,好細心" 我:“恩擦拭干凈之后穿上褲子你在里面敲下門,然后我進來” 過了一會,小妞敲了一下門,看到她背著手,我問她感覺怎么樣,小妞害羞 的低著頭說“還好”,恩看你很害羞的樣子,也知道你畢竟是個小處女,沒經歷 過這些,如果我現在拿著你剛才的數據一起研究,你會更害羞的對么。 小姑娘馬上點了點頭,然后一直低著頭,似乎害羞的無地自容,然后我說, 對了你把小褲褲給我吧,一會你回去自己帶著一個小褲褲似乎也不方便,如果丟 掉的話,也不好,畢竟這是你第一次自慰的紀念哦,這樣吧,我幫你收藏,幫你 洗干凈,然后下次給你帶去,你下次還穿著這身衣服來,然后也不要穿內褲,反 正你穿牛仔褲很安全,下次你來把這個內褲穿上回去就神不知鬼不覺了,熱切你 下次再穿著這身衣服來,我們拿著數據做研究,就等于我們今天一氣呵成的做完 了全部的事情?!『美?,言歸正傳,來說說我最后的一個女人,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最后一個, 而且是進行中的一個,她給予了我全部的感情,對我無比的信任和依賴,明知道 我有家室卻從不要求什么,在床上甚至勝過小周。 當然也是我覺得最虧欠的一個。 認識她,還得感謝那條天然氣管線,這個項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中石化自 己吃不下,不得不違心的拿出一部分利益和大家分享,于是乎,地理位置和運輸 都占有一定優勢的青縣鋼管廠也分得了一杯羹。 青縣鋼管廠的官稱是華油鋼管有限公司,也就是原來的華北石油鋼管廠,地 處河北省青縣距縣城以東大概2—3公里的地方,關系屬于中石油,是一個標準 的大國企領導下的獨立王國。 王國由幾道環組成,最里面的是生產區域,各個車間、分廠都在這里面,還 有外面的單位租用的廠房也在其中。生產區很大,從南門到北門要走上近二十分 鐘,東西就更大了,廠里面可以跑火車。中間一道是生活區,廠自建的幾個生活 小區把生產區域環繞起來,中間夾雜著小超市、小飯館兒、郵局、銀行什么的。 最外面就是廠區外了,都是當地人開的各類買賣,也都是靠著管廠謀活路。 可以這么說,一個人,只要不套挑剔的話,基本可以一輩子不用走出廠來, 就可以滿足衣食住行的所有需求。想一想也真的是很悲哀的一件事兒,上班在一 起,下班還在一起,沒有自己的空間和隱私,每天見到的永遠是一成不變的人和 物。 這個天然氣管道項目對管廠來說是件好事兒,天大的好事兒,不僅制管分公 司得到了訂單,運輸分公司也理所當然地拿到了運輸的訂單,反正外面的運輸公 司進不來,不用我的還能用誰呢?就連快要倒閉的防腐分公司也因此而紅火起來, 還有方方面面的各個輔助性單位,全都有米下鍋,皆大歡喜。 一時間,閑置的機器開始試車調試,寂靜的廠房人聲鼎沸,被召回的屬于臨 時性質的熟練工、壯工們被正式的技術工人吆五喝六呼來喚去的分配著任務,乍 一看去,宛若五十年代的石油大會戰一般,熱火朝天,人氣激昂。 作為一名制管方面的專業技術人員,我也在領導的安排下,來到這里,開始 前期的技術監督指導工作。 說是技術監督指導,其實大家都是行家,就是吃這碗飯的,再說了,我一個 中石化的人到了人家中石油的地盤,自然不能太過分,只要工作上沒大毛病,過 得去就成了。指導思想一明確,自然工作上就不會太較真兒,只要不出問題,大 家樂得一團和氣,再加上04年西氣東輸的時候來過幾次,基本上各方面的領導 都認識,工作上倒也合作愉快。 白天大家在一起,倒也過的愉悅充實,唯獨這下班之后,就變得十分的難熬。 我住在廠辦的賓館里,說是賓館,其實就是以前的一個招待所改建的,檔次 大約相當于如家,還得是中低檔次的那種裝修,不過住起來倒也不算條件差得無 法接受,就是自來水里有一股怪味兒,讓人受不了。吃飯就在附屬的餐廳,談不 上多好但是可以吃飽。房間里沒有網絡,電視也就那么幾個頻道,所以閑逛就成 了我唯一的消遣。 這一天晚飯后,信步走出酒店,走進生活區無目的的亂逛。 初夏的晚上,還沒有那么悶熱潮濕,徐徐的晚風吹過來,清爽宜人,灰藍色 的天空顯得有一點透明。生活區里燈火通明,孩子們尖叫著追逐嬉鬧著,老人們 三五成群的閑聊著,享受著人生中最后的一段美好時光,下棋的,打牌的,到處 都是,最顯眼的還是各個小飯館兒了。 在我的感覺里,生活區不過就是給職工們一個睡覺的場所,讓夫妻或是情侶 們可以關起門來放心親熱的地方而已,至于別的就沒什么了,大家都差不多。 也不能總賴在床上啊,總的找點兒事兒干吧?可是下班了,就沒別的事干了, 去縣城走走?可以啊,三公里以外呢,看電視?我能看幾個頻道,他們絕對不會 比我多,因此,喝酒就成了男人們,也包括很大一部分女人們唯一的消遣,于是 所有的飯館兒家家爆滿,直接拉動了餐飲業和煙酒業的內需。 現在雖是初夏,已經有幾家飯館兒把桌椅板凳搬到了室外,開起了夜市。一 桌一桌的,或三五知己行令猜拳,或恩愛情侶私語小酌,或一家三老小闔家聚餐, 大家推杯換盞,很是情趣盎然,很是滿足現狀。 這就是現狀,發展,還需要時間和壓力。 看看表還不到八點半,回去太早了,于是隨便坐在靠路邊的一張桌子旁,要 了煮花生、幾個羊rou串和一瓶啤酒,準備消磨一會兒。 看著周圍的人生百態,不多時酒菜全部消滅,正待點煙結賬之際,一抬頭, 忽然看見廠區的方向一團火紅越飄越近。 定睛看去,原來是一個姑娘,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和旁邊的女伴兒一路 走來,輕聲說笑著。那個女伴兒穿著廠里的藍色工作服,在夜幕的掩映下,剛才 竟然沒有看到,只看到一團火紅。 紅裙姑娘越走越近,我只覺心中一陣的洶涌澎湃,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此等 尤物:眼睛大大,鼻子小巧,性感的厚嘴唇和舒淇都有一拼,烏黑的長發閃閃發 亮,個頭不高卻很苗條,身材不胖卻胸前雄偉,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抖動著,扣 人心弦。 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腳上一雙白色的半高腰靴子,挎著一個同色的小包, 步履間婀娜多姿,腰胯輕扭,好一個惹火佳人! 一邊注視著姑娘,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掃過去,發現好多男人,特別是年輕人 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眼里的yuhuo似要把她或活的吞下去。兩人很快地走 了過去,周圍人聲嘈雜,也聽不到她們說些什么,只覺得燈光下,女孩兒嬌憨可 愛,看長相不像是北方人,加上她那一身絕非本地人的穿戴,「大概身份和我一 樣,」我暗自忖度著,「這是哪一家的外援呢?」 第二天下班后,我晚飯也不吃,直接到了昨天的飯館兒,坐在同一個位置, 我可不想錯過看美女的機會,誰知道她是就那個點兒下班,還是昨天剛好加班呢? 我再一次為自己的睿智感到高興,比昨天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姑娘出現了。 這一次,她的身邊沒有了談笑的女伴兒,獨自一人,微低著頭,身穿一件純 白色的連衣裙,胸前點綴著同樣顏色的雷絲花邊,把她的挺拔的豐胸襯托得更加 的性感,同色的涼鞋和挎包,依舊是蓮步輕移,雖沒有走一字步,腰肢的搖擺帶 動胯骨,扭動出一道道誘惑的曲線。嬌美的容顏,清純的裝扮,宛若瓊瑤筆下的 楊曉彤來到了今天(楊曉彤是誰?上網查去)。 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很快的感受到異性的注視,抬起頭,眼光快速的來回搜 索著,不到三秒鐘就定格在我的臉上。 雖然我也是北方人,而且青縣和北京也不過三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我明確的 知道自己在這里的與眾不同。 我對自己的相貌還算有信心,大學時代就是泡妞高手的我,那時候很大的一 部分基礎就是這張臉(大家看看就算了,別砸磚頭阿);多年的學習和受到的高 等教育,給予我豐富的內涵;部委大院的成長經歷,讓我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優越 感! 雖然這不是什么可夸耀的,不過很多時候,大家都是在憑感覺行事,良好、 優越的自我感覺會讓你占據先機,和優雅的氣質;一身休閑的衣著看似隨意,行 家一看就知道他們的品牌和不菲的價格(遺憾的是到目前為止,此地還真沒有人 看得出來),而這里還在流行花花公子和夢得嬌,就連桌子上的3毫克中南海也 在透露著一個人的品位和檔次,所有的一切,在周圍的藍色工作服或是別的什么 衣服中、嘈雜的劃拳行令聲中、充滿欲望的直勾勾的眼光中顯得那么的另類,那 么的不協調,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此時此地的鶴立雞群。 顯然她也對我的存在很迷惑,迎向她略帶疑問的目光,我舉起手中的啤酒, 微微頷首致意(這可是我對著鏡子練過好多遍的動作了,就差最后一句經典的自 我介紹:I‘amBond,JamesBond),回報我的是一個天使般清 純的微笑,凝望著她輕扭腰臀,娉婷而去的背影,我詫異,世上竟有如此佳人, 天使的清純和魔鬼的誘惑,竟能在一人身上如此完美的統一。 要不要安排一次邂逅呢?我不知道。她是誰?哪個單位的?做什么?多大年 紀?有沒有男朋友?我什么都不知道,還需要更多的數據。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這里相遇,相互傳遞一個微笑,卻沒有打過一個招 呼。 一周后,我結束差旅回到了北京總部,把一點相思留在了青縣。 偶識佳人 如果沒有后來的那次質量事故,我們可能就真的無緣再見了。 一個半月以后,某管廠傳來消息,由于監理人員的疏忽,一批有輕微質量問 題的鋼管差一點就出場,運到施工現場去了,各級領導對此十分的震驚和重視, 立即處理了相關責任單位,并要求我們技術部人員立即下到一線去,嚴把質量關, 決不允許一根問題管出廠。就這樣,六月下旬,我再一次踏上了青縣的土地。 這一次,工作目的不同,管廠上下對我自是敬畏有加,態度上有很大的改變 自不必說,下班之余還多次的宴請,可是我不能和管廠職工有太親近的舉動,那 樣不利于我的工作,又不好明著拒絕,只好天天泡在生產第一線,美其名曰「工 作重要」,一律加以謝絕,管廠領導無奈之下,只好作罷,不過我猜測他們一定 暗中作了安排,比較明顯的就是酒店的飯菜質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價格卻沒有 改變。這么一來我竟把時間花在工作上了,卻再沒有機會再去一睹佳人風采了。 說是嚴把質量關,其實我也不可能真的每天都在生產線上呆著,就算是在生 產線上,我也不可能每根鋼管都去檢查一番,只能是choucha,監理其實也做不到普 查,只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choucha,出了質量問題后,choucha的數量更多了。 至于普查,只能是靠生產車間的工人自己了。好在所有人都知道出問題的后 果,倒也盡職盡責,而監理一來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權利,二來以前在的時候別 的項目的時候見過幾次,打過交道,算是辦熟臉,彼此間合作的也還算是愉快、 順利。 一個星期下來,平安無事,我也送了一口氣,還要呆上一段時間呢,不能總 這么繃著啊,該緩緩就的緩緩,再說了,還有個絕代佳人在鉤我的魂兒呢。 已是七月初了,白天酷熱難當沒人愿意出來,晚上街面上乘涼的人就多了, 熱鬧的時間也延續的更晚了。 沒有想到連著幾天,從七點等到十點,我都沒有在看見她,不知道是不在這 里了還是我們沒有緣分。 這一天下了班,我正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試一下運氣的時候,監理過來找我 說了點兒事兒,說完了又拉我一起吃飯,盛情之下,我只得從命,不過事先說好, 我選地方,唉,還是心有不甘哪。 到了老地方,攔住要點菜的監理,說是大熱天的什么也吃不下去,不如點幾 樣小菜,喝點冰啤酒,這樣來的舒服,監理想了想覺得也是,于是點了吃喝。其 實我是不愿意讓他破費,吃人家嘴短,以后萬一有問題了,不好拉下臉來公事公 辦。 慢慢的邊吃邊聊,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閑話,我的眼睛不時地向廠區來的路 上瞟去,直到酒足飯飽,監理搶著付過賬——才花了不到五十塊錢——要回去了, 也沒有佳人的身影??磥碓僖矡o緣相會了。心中暗自嘆一口氣,涌起一絲悵然若 失的感覺。 往回走了沒幾步,看見馬路對面有個水果攤兒。 「您吃西瓜么?」監理問我。 這里的西瓜很棒,薄皮脆沙瓤兒,甜的膩人,05年的時候來這里我可是沒 少吃。可是現在剛吃飽飯,那里吃得下去?。勘Щ厝ヒ矝]有刀切啊。 「你那兒有刀么?」我問監理。 「喲,還真是,我沒有,您有么?」 「我也沒有,要不算了吧,還得找餐廳借刀,怪麻煩的!」 「我這瓜不用刀切也能吃」攤主一看生意要跑,趕緊的出主意,「回去洗干 凈了,一拍就開,保證沙甜,不沙不甜我管換管退!」 「得勒,沖你這熱情勁兒,我買一個了,你給挑挑!」監理大概覺得人家的 主意可行。 「別別別,拍出來的都是碎塊兒,那沒法兒吃」不理會攤主的臉色我趕緊阻 攔。 「放心吧王工,我帶您去一好地方,有刀有空調,還有美女!」監理一幅胸 有成竹的樣子。 這小子,八成忽悠我呢,有刀有空調我信,哪個餐廳沒這兩樣?還說有美女? 靠,別是把服務員說成美女吧?想歸想,可是不好再讓他掏錢,就趕緊的掏 出錢包,想想覺得有點兒少,于是又買了點兒葡萄和香瓜。 監理帶著我徑直走向生活區里的一棟樓房,來到三樓的一個單元的門前,按 響了門鈴??磥砦覄偛胚€真把人家想歪了,這里可是廠宿舍啊,跟飯館餐廳的不 挨邊兒。 「哪個呀?」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門里響起,音調兒往上挑,這口音聽著怎么 那么熟悉呢?好像是……湖北? 「我!」監理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居家裙裝的女孩子站在門里滿臉笑意,頭發隨意的盤 起來用發卡別住,柔和的燈光下突出了五官的精致,我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 手攫住,驟然緊縮。 是她,勾走我魂魄的姑娘。 見到我,她先是一愣,緊跟著給了我一個久違的微笑,再一次展現了天使與 魔鬼的完美統一。 「王工,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監理介紹這,「這位是王工,北京來的欽 差大臣,專門兒監督我的。王工,這位是波波,張波,輔料分廠的廠辦主任!」 「張小姐你好,我姓王,王少杰?!刮椅⑿χ蛩h首致意,007的招牌 動作和語言,再一次被我盜版得爐火純青。 「你好你好,歡迎王工大駕光臨,請進來坐哈?!购吆?,我現在幾乎可以肯 定她是湖北人了。 進得屋來,監理反客為主的招呼我:「王工您先坐坐,我洗水果去!」說著 輕車熟路的把水果拿進廚房,很快「嘩嘩」水聲就響了起來??磥硭麑@里很熟 悉,經常來,而且和姑娘的關系還不一般。 波波——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了——顯然沒有想到會再一次和我見面,而 且是在她的住所,一時也有點慌亂,偏偏中間人又不識時務的跑開去,搞的姑娘 站在那里顯得六神無主不知道說什么好。我見狀趕緊打破僵局:「張小姐,坐坐 坐!」 說著先自顧坐在沙發上。 波波也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我已經看出了姑娘的慌亂和窘迫,好像還帶著一點點的驚喜和羞澀。好容易 得來的機會我怎能讓他浪費?不過首先要想姑娘解除緊張,放松才好。我試探著 問:「張小姐,聽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嗯,我是湖北的?!梗拢椋睿纾?!我竊喜。 「噢?我還真去過湖北呢,您是湖北哪里???」 「仙桃的!」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子吧?」我故作不知道,問了一個特傻的問題。 仙桃,舊稱沔陽,距離宜昌非常的近,物產很豐富,不過不產桃兒,湖北很 著名的蒸菜,其實發源地就是這里,叫做沔陽蒸菜,又分為葷三蒸和素三蒸,這 些我又豈能不知?那么問無非是想引她發笑,消除隔閡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不是地,我們那里什么都有就是沒有桃子!」 一個玩笑,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又隨便聊了幾句,監理端著水果出來了, 波波幫他拿出來西瓜和刀,三個人圍坐在茶幾旁準備開吃。 好西瓜真不是吹出來的,刀剛切進去幾厘米,西瓜就啪的離開了,黑子紅瓤, 發出甜甜的味道,吃進嘴里,雖然沒冰鎮不算涼,但是勝在自然長熟,脆沙瓤, 甜的粘手,絕非北京那些擱熟的西瓜可比擬,香瓜還沒打開就已經香氣四溢,吃 到嘴里,綿沙香甜,那些葡萄粒粒飽滿圓潤,晶瑩剔透紫得發亮,看上去也非常 的可口,不過我一直不喜歡葡萄,也就沒嘗。 三個人一邊天南地北的閑聊,一邊滿足著口腹之欲,吃了老半天才發現居然 連一半都沒吃掉,說來也是的,一個西瓜就是十幾斤呢,加上香瓜葡萄,吃得完 才怪呢。 看時間也九點半了,我們起身告辭,不顧波波的強烈反對,我們把水果全部 留下了,因為她這里有冰箱而我們的房間里沒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波波的情況:本名張波,湖北仙桃人,現 年2周歲,未婚,是湖北一家輔料生產廠在這邊的分廠的廠辦主任兼財務會計, 剛才的那套房子就是廠里給她租的宿舍。 看來這個張波還很不簡單呢,她的那個分廠廠長我也知道,打過幾次交道, 屬于嚴重吝嗇的那種人,況且像她這個級別的工作人員頂多是幾個人合住一套房 子,剛才那房子一室一廳雖然租金便宜,但就給她一個人住,顯然不合情理,難 道說是分廠廠長的小蜜?要不就是總廠派過來的耳目?或許根本就是總廠領導的 親支近派?或者后面還有隱情?哼哼,要想吃到嘴,還真得花點功夫呢。不過看 她見到我時的那個驚喜樣兒,似乎也挺期待和我見面時的,而我們告辭時她眼中 的依依不舍,也讓我感覺到成功似乎并不遙遠。 好在剛才我已經知道了這幾天沒有見到她的原因,原來入夏以后,天氣炎熱, 加上她們那個廠機械化程度很高,日產量遠遠高于生產需求,為了節約成本,總 廠下令只上半班,下午人家根本就不上班,我上哪兒遇見去?好在早晨上班還是 正點兒,還有機會?;鼐频甑亩潭處装倜茁烦躺希粋€計劃在我腦子里形成了。 獵艷行動正式開始。 清理羈絆 第二天早晨,經過精密準確的時間計算,我和監理很「偶然」的在廠門口遇 見了來上班的波波。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大背心兒,一條藍色的牛仔背帶裙,腳上一雙白色 的旅游鞋,一頭披肩的長發在腦后梳成了馬尾巴,背著一個蠟染的大挎包,光彩 明媚,青春逼人,給人清新脫俗耳目一新的感覺。 對于這場偶遇,大家都很高興,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岔路口兒。我提 議,為了感謝昨晚波波的熱情招待,也為了慶祝大家的認識,今晚我們三人共進 晚餐,他們當然沒有意見了,于是約好了時間,各自上班。 期待著晚上的聚會,平時忙忙碌碌不知不覺就下班的一個白天竟顯得得這么 的難熬,快到下班的時候,監理進門了。 「王工,還忙哪?該走了吧?」 「你這家伙,還沒下班兒就跑我這兒合計晚飯,你是想吃飯呀,還是想見人 家美女呀?」我嘻嘻哈哈的打出了一發試驗彈。 「都想!」這小子還真實在,不帶猶豫的。 「走吧王工,反正咱們也不管他們的時間?!顾f得沒錯,我們是不受管廠 的作息時間制約的,不過一般為了和大家保持一致,不要顯得太特殊,我們都遵 守管廠的作息時間。 看看表,也差不多要下班了,就收拾收拾,和監理一起走出了辦公大樓。 晚飯地點選在一家相對大點兒的飯館里,里面大概有不到二十張桌子,還有 四個小包間兒。監理早已經電話預訂過,我們幾乎和波波前后腳得到了。 我推說自己對這里的飯菜不熟悉,把菜譜推給了波波,她只點了一個涼拌藕 片,一個家常豆腐,不知道是喜歡素菜還是不好意思,監理跟著點了一個雞蛋炒 蝦醬,一個五香白蘿卜絲,一個燉驢rou。 這小子還真會點,三個都是當地的特色菜,還都不貴,就那驢rou稍微價格高 一點兒。 考慮到波波是湖北人能吃辣,我最后又加了一個水煮魚,一個辣子rou丁,外 加我的最愛——一大盆疙瘩湯。三個人肯定吃不了,不貴既然請客就不要太算計 了,何況這邊兒的物價本來也低,這頓飯能有0塊錢就撐破天了。 早就對這小飯館兒的飯菜沒抱太大的希望,可以說還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沒 想到和想象中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涼拌藕片不爽不脆,吃起來面糊糊的;家常 豆腐吃起來感覺有點兒像魚香rou絲,不知到廚師在出鍋的時候烹醋干嘛;水煮魚, 簡直就是糟踐那名字,都不想形容;辣子rou丁勉強能吃,就是配料和rou丁的數量 差不多,似乎還更多一些;只有當地的那幾個菜還可以,而且所有的菜都有一個 共性:咸,好像咸鹽不要錢似的,可著勁兒的往里擱。 我和監理都是北方人,雖說覺得難吃,不過好在走南闖北的,特別是下過施 工現場,總的來說還能湊合,波波就明顯看得出來,覺得難以下咽,好像是在完 成任務一樣。 我不禁覺得歉意,也覺得不好意思,請人家吃飯卻吃成了這樣兒,打個哈哈 說:「這破地方,菜這么難吃,還不如我做得好吃呢?!乖捯怀隹谖揖桶l覺不對 勁兒,兩個小東西居然全都看著我,波波問我:「你會做菜?」 「還成吧,反正比他們做得好吃!」我開始覺得心虛了,他們該不會是打算! 果然,兩個家伙異口同聲地說:「周末你做一次!」 人云: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果然不假,看來以后說話還真得留神了。 吃完飯,波波說要去超市買東西,我倆閑著沒事兒也跟著去了,結帳的時候 我看見波波的購物籃里面裝得滿滿的都是零食,好力友派,薩其馬,餅干,方便 面,榨菜,話梅什么的,滿滿一籃子。 「干嗎啊你這是?開小賣部?。俊刮矣X得很奇怪。 「哪兒呀,那是她的糧食。」監理直接替她回答。 「什么糧食?」我還是不明白。 「她嫌廠里做的飯不好吃,就吃這個了!」監理繼續越俎代庖的回答。 「什么叫我嫌不好吃???本來就是不好吃,什么都放那么多鹽,還放好多醬 油,我就是吃不來青縣的那個味?!?/br> 「那早飯呢?你自己做?」我繼續著我的一萬個為什么。 「早晨就有時候吃有時候不吃了,反正我也不會做飯,吃也是泡面餅干,不 吃也就那樣了。」波波說得很輕松,我卻覺得心里好痛,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 在外工作生活,連口熱飯菜都吃不上,看看監理一臉的毫不相干的模樣,我算明 白了為什么他對波波一直的討好,而波波對他雖然熱情,但我卻覺得實際上并不 很親近。 小伙子,你還是太年輕了,該用心的地方不夠用心,還需要磨練啊。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我沒有吃煮雞蛋,順手放進包里,見到波波的時候,也 不拿出來,一路說笑著就到了岔路口,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來似的問波波「過早 沒得?」,我說的是宜昌話,監理沒聽明白我說的什么,波波愣了一下,緊跟著 就笑著回答:「沒得!」我掏出那個雞蛋地給她說:「早飯吃多了,這個吃不下 了,幫幫忙,你替我吃了吧」 波波接過雞蛋,什么也沒說,默默地看我一眼,轉身走了。我覺得她的眼神 很復雜,似乎包含著很多東西。 監理奇怪的追問著我們剛才說的什么意思,懶得搭理他,我轉身走進了辦公 大樓。回想著他那奇怪質疑的眼神,我覺得再不和他分開的話,恐怕會影響我。 午飯的時候,他照例端著盒飯到我的辦公室吃,畢竟車間里又吵又熱,我這 里環境舒適還有空調。 小妞似乎是因為太緊張和害羞,不假思索的點著頭,還說“恩,謝謝你哦你 好細心,” 我煞有介事的上前一步收起了沾滿yin水的小褲褲,然后幫她整理了衣領,拍 拍她的頭,然后送她回家,在她家門口她說哎呦我忘記給mama買面霜了,今天答 應幫她買的,于是我們又去商場買了面霜,在商城里只有我知道這小sao貨是真空 出場,下面的大roubang又不由自主的漲了起來,又一次來打她家樓下的時候她說, 真的要謝謝你幫我收起了那個小……不然我回去mama經常到我包包里拿東西,萬 一拿到那個就糟糕了,我又給了一個冷冷的微笑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跟她 擺擺手,就這樣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