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個浪貨啊啊是個千人捅萬人cao的婊子嗯
個黑炭一個學校。她沒向徐笑言告發、反而幫我這件事上,我覺得對她有些虧欠。 于是在學校里見到她的時候,主動和她搭了話。談談天氣,聊聊中東局勢,之后順勢問起了徐笑言的情況。 「她最后還是沒能出國,去了北郵。211,挺好的。」汪瑩似乎早知我會有此一問,回答完我的問題,又事無巨細地將那天之后徐笑言的情況講了一遍。 我聽說徐笑言心情很差,人也憔悴了,登時覺得天色晦暗起來,抓耳撓腮地問道:「那……那……這個……什么……」 汪瑩等了半天,見我憋不住一個屁來,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個熊樣兒! 你一個月生活費多少錢?」 「六百……」 汪瑩見我不知所以,把手平伸到我面前:「每月給我三百,算是勞務費,我去帝都看她的時候帶上你。」 「成交!」我毫不猶豫地狠狠拍了她的手,疼得她踹了我一腳。 「宰我的rou,喝我的血,沒打死你就算我發善心了!」看著她得意的樣子,我默默地在心里阿Q。而后來的事證明,阿Q精神要不得,當時應該直接打死她的。那三百是她的純收入,裝到腰包里絕不外流,兩個人的來往車費以及路上吃喝拉撒的所有費用都是我承包,她連礦泉水都不肯自己買上一瓶。兩個月就要在帝都和本地間往返一次,我剩余的三百塊根本不夠開銷,只好拼了老命去做兼職工貼補。汪瑩算的也準,只要我工資到手,第二天肯定抓我直奔帝都,抵達之后就去女生宿舍和徐笑言擠一張床,留下舍不得住旅店的我網吧包夜為了部落?。雖然如此,但是我覺得很值得。因為前三次去的時候,徐笑言并不理會我,只顧著和汪瑩聊天逛街,我一個人跟在后面拎包付賬;從第四次開始,她會和我說上幾句話,偶爾也會對著我微笑,心情好時,還會和汪瑩一道開我的玩笑。見她心情狀態一天天好起來,我覺得已經值回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敢期望更多。 第五次到第十次,情況一次比一次更好些。在火車站告別的時候,徐笑言還捏了捏我的臉頰,讓我著實興奮了幾天。可沒想到我和汪瑩第十一次南下,在宿舍樓下看到的卻是愁眉不展、容顏慘淡的她。 「我懷孕了。」她盡量輕悄地同汪瑩耳語,可聲音還是鉆進我的耳朵里。 「你想怎么做?」回程中,汪瑩可能感受到了我平靜外表下隱藏的憤懣,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對我講話。 「盡快賺夠錢,打胎。」硬座車廂人太多了,我有點喘不上氣。 「這里是火車票,還有一萬塊錢,密碼是你的生日。」第三天傍晚,汪瑩在宿舍樓下遞給我一張銀行卡和一條圍巾:「二十二個月,每月三百,除去寒暑假,你一共孝敬老娘我不到六千。兩次過年,你自愿給了我一千塊,加起來算七千。 我自己還有點私房,也放在卡里了,算是我對好朋友盡點心意。我算了算,差不多夠手術費和你照顧她一個月的費用了。本來準備買蘋果三件套的,幸好還沒出手。等從帝都回來,你給我打張欠條啊!天氣冷,這條圍巾顏色太土,我不想要了。展開倒還算大,你帶在火車上蓋身子用吧!」「我cao!你還要不要臉?過年給你的一千塊是因為你威脅向我媽告發我翹課去做兼職的事,這是敲詐好不好?」我接過圍巾繞了幾圈在脖子上。 「cao!打欠條,馬上!我算看了,你這孫子過后肯定不認帳的!」女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為了徐笑言,我喪權辱國地簽下「欠汪瑩蘋果三件套一份」,大概估算一下,這一萬塊,大約要付三千的利息。 真他媽黑!心比臉還黑! 「傻瓜,我沒事的。」隔天晚上,躺在出租房床上的徐笑言微笑著對我說。 我被她親昵的稱呼融化成水,瞬間淚奔。手一抖,端著的熱氣騰騰的紅糖姜茶大半倒在了褲襠上,淚尿齊崩,現實版哭到褲子全濕。徐笑言被我逗得笑起來,然后認真地對著瘋狂收拾的我說:「小刀,你是個好人。」我深受鼓舞,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地做了四十三天七小時五十二分零六秒的十全大補好人。而徐笑言在被我的一個不太好笑的笑話逗得前仰后合之后,接了一個電話。 「嗯,我沒事了,明天就從老家回學校。你來接我嗎?哦,那我自己回去。 對,還是那個時間的火車,你在一食堂等我就好。」翌日離別的時候,她抬手把一綹秀發別在耳后,然后雙手交疊在身前,抬眼問我:「小刀,做我的哥哥好嗎?」 我心如刀割,本是想說「cao你媽臭逼」的,可最后只是頹然點了點頭。徐笑言湊到近前、踮起腳尖,歪頭在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接著臉色緋紅,轉身一顛一顛地跑走。即將在街角轉彎的時候,還回頭對我笑了笑,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好可愛!」我心里想著,被徐笑言的吻感動到要哭:「跟蹤她!我倒要看看那個王八蛋究竟是誰!」 對尾行徐笑言這件事我早已駕輕就熟,根本不用恢復性訓練,只憑肌rou記憶就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如果不是想到每次回家時,父母頭上越來越多的白發,我肯定沖出去用食堂的折疊凳將那個男人拍得他mama都不認識他。被徐笑言不經意間落在我所在方向的眼光嚇得落荒而逃時,我不得不悲哀地承認,那個人渣當得起衣冠禽獸四個字,而我即便套上滿身名牌,也只能是個村長家里的死胖兒子,沒準還是老土的土星的?。 手里的錢還剩下不到八百,我到帝都火車站買了張開車時間最近的綠皮車車票,上車的時候連去哪兒還都不知道。到了終點,也無需出站,就再買一張綠皮票,不辨方向地接連不斷坐下去。直到錢包空空、理智重歸,我才又回到學校附近。用身上僅有的三塊八買了張四塊錢的雞蛋灌餅,雄赳赳氣昂昂地吃下幾天來的第一頓飯,然后回到宿舍蒙頭大睡。經日復夜、不知白黑,我扒開倆眼就臭罵了對床的陸小安?,搶了他二十幾塊錢準備去食堂胡吃海塞一番。不料剛到樓下,便迎頭撞上走過來的汪瑩。我急速拐彎繞路,可身型實在太過醒目,被她緊走兩步一把拽住。 「徐笑言說你六天前就離開帝都了,你跑哪里去了?」「關你屁事?」 「cao!我現在是你的貸款銀行,你要是想惡意欠款潛逃我怎么辦?」「滾你媽蛋!我就不還了,你能把我怎么著?」「死胖子,有種你再說一遍?我拿著欠條找你媽還去!」汪瑩惡狠狠地看著我,見我被唬住、不再試圖掙脫,于是松手打量了我一番,認真地說:「你瘦了。」我剛要感動,她又變臉狂笑道:「最多也就還剩個二百五了!」「你他媽的怎么不去死啊?我……」話沒說完,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笑聲。那笑聲并不清脆,卻有種特別的吸引。我轉頭去看,一個身材高挑、山眉水瞳的女孩正在掩口輕笑。雖說不清是哪里,但還是隱隱可以覺察出,她與徐笑言略有相似。 趁我看得發怔,汪瑩一把揪住了我的領口,湊到我耳邊悄聲說:「那男孩姓鐵,深圳的,?家里很有錢。你……還是死心吧!」頓了頓又道:「移情有撫慰的作用,不如你試試看,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好好活著,打工的事兒不能停。 你要是敢耽誤我畢業前買蘋果,我就打死你!我發誓,我會真的把你活活打死,很殘忍的。?」 「你好,我叫桔子,對面學校商務英語系的。」汪瑩話音才落,輕笑女孩已經走到我身邊落落大方地伸出了手。汪瑩松手,指了指我的鼻尖,流氓氣十足地說:「今天看在桔子面子上饒了你,你給我小心點!」說完揚長而去。 桔子見我呆傻,根本沒有握手的意思,噗嗤一笑,收回手問道:「聽汪瑩說你是計算機系的?這是要去哪里?」 「對,我是計院的。不是,我不是妓院的。不不,我是記院但不是妓院……cao!我是計算機系的!」我手足無措地在桔子面前蒼白地解釋著,短暫的二十年人生如同電影般在眼前掠過。想來從未有女孩這么主動地和我說過話,我根本不知該怎么應對。當然,那個非洲女流氓除外,和她對罵就行了。soeasy! 桔子見了我的傻樣子,抿嘴又笑,繼而忍住,問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別緊張。你現在要去哪里?是吃飯么?」見我木然點頭,可愛地歪了歪頭,嘟嘴道:「我也有些餓了……」然后就停口,俏皮地看著我。 「我身上只有剛搶來的二十幾塊。」我實話實說。桔子就笑得花枝亂顫,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說道:「沒想到你還挺幽默!我身上還有些錢,陪我去校門口吃酸辣粉吧!」 那天我們吃到很晚,學校快關門了才各自回去。陸小安糾集人眾很是收拾了我一頓,然后開始逼問我的去向。他聽完我的敘述感慨萬千,死乞百賴地塞給我一千塊錢和一條紅塔山,讓我先補心情、再補智商、最后補身子。 「胖子,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我覺得你是到了該放手的時候了!」陸小安先是這么說。 「郭肥刀,你是踩狗屎了么?說話這么二逼居然還能把到妹子?」陸小安中間這么說。 「我覺得哈,老天爺都看不下去她那么對你,所以送個好女孩來給你,珍惜吧!」陸小安最后這么說。 「成不成的你先和那個桔子搞著,不然那些錢也都被你變成身上的肥rou了。 對了,錢是要還的!」陸小安最最后這么說。 除了最后五個字之外,我覺得他說的都對,于是第二天去找汪瑩,請她幫我約桔子出來。 「你自己不會約?非得來找我倒手?」 「我本來不想和她接觸的,所以沒問她的寢室號和電話號。」「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個王八蛋德行,昨天還是生死不渝的情圣,今天就成了見一個愛一個的臭流氓。老娘還得幫你拉皮條,什么玩意!」雖然汪瑩不會明白我心里約桔子的唯一理由是她真的有些像徐笑言,但好在她還是幫了忙。桔子的聲音行止與徐笑言相差甚大,但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氣質卻和徐極為相似,眸子里的清純與骨子里散發出的脫俗更是妙至毫巔的仿佛。而她的開朗以及對我的接受態度和徐笑言迥然不同,簡直讓我受寵若驚、難舍難離。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誰,更加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把桔子當作徐笑言的替身,亦或真的愛上了她。 與我的懵然不同,桔子對于和我的約會,保持著極為克制的態度。雖然經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卻從不肯與我有拉手、摟抱之類的親密動作。見面的日子,也是雷打不動的每周周日一次,每次三個小時。二十幾次約會的時候,我還很敬佩她的自重與堅持;到了四十幾次時,見多了舍友與女友起膩的我開始漸漸變得煩躁;第五十次約會之前,在陸小安的提醒之下,我才想到可能是因為我心有牽絆、從未對桔子展露心聲,才使得她一直對我若即若離。我恍然而悟,立即著手準備。以加寫了一張兩千塊借條的代價,請汪瑩幫我選了一條桔子可能會喜歡的價值我一年積蓄的項鏈。 認識桔子整一年的那天,恰好是個周日。我將她約到郊區的銀海湖,迎著輕拂的微風,向她打開了項鏈盒。出乎我意料,她的情緒不高,也沒有任何驚訝,只是淡淡一笑,問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愛你!」陸小安告訴我,男人對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千萬不能遲疑,所以我雖然從腦門直紅到肚臍眼,但還是勇敢堅定地脫口說出:「答應做我女朋友吧!」 「呵呵……」桔子一笑而過,轉身去看湖面上的粼粼波光。我不明所以,高舉的手就那么僵住。過了一會兒,桔子轉過頭,歪頭示意道:「先收起來,陪我走走。」 我們兩個平行隔著半臂距離,沿著湖邊的小徑慢慢向前踱。碧空如洗、草長水凈、環境清幽、美女在旁,若不是氣氛有些異樣,這簡直是個完美的約會。我不知該怎么打破沉默,最終還是桔子開口問道:「你真的愛上我?徐笑言怎么辦?」我知道不能猶豫,但我還是猶豫了。因為我清楚,即便桔子不提,這也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問題。一年來,我無數次下定決心忘記,又無數次反悔。雖然沒有再去看她,但電話聯系其實一直沒有斷過,還曾經給她匯過幾次錢。桔子見我不答,搖頭輕笑,沒有再說什么,繼續向前走去。我看著她的背影,知道到了同過去訣絕的時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到胸膛就要炸開,然后長長地呼出去,大聲喊道:「桔子!我承認忘不了她,但是從今天開始,我再不和她聯系,也再不會和她起任何瓜葛。我會把她當作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在心里的一個角落將所有關于她的事封存起來,剩下的整顆心我完完全全交給你。以后我的整個世界里只有你一個女人,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前面的桔子被我叫得頓住,緩緩轉過身聽我表白。待我說完,高興地笑了起來,走到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道:「小刀,我真心為你走出過去的陰影高興!你是個難得的好人,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愛。」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整個人都呆住了。很明顯是陸小安那一千塊給的太少,以至于我的智商沒有補充完善,腦洞也開的不夠大,根本不明白桔子言語中的因果關系。緩了許久,才喃喃問道:「你選修的哲學吧??」桔子嘆了口氣,說道:「你說的話,我都相信。可是你知不知道,說出口的愛大多流于形式,真正的愛往往是口從不言、只是默默的愛著。你有沒有想過……白玉京??」 我被桔子的神邏輯徹底震驚,剛想罵一句「神馬玩意」就聽她喊出個名字。 順著她的眼光回身看去,見一個瘦高個男孩正驚慌失措地甩開挽著他的那個穿著裎露的女孩的胳膊,尷尬笑道:「桔子,你怎么在這兒?」我與白玉京四目相對,然后同時問道:「桔子,他是誰?」桔子沒有理會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問題,緊走幾步到了白玉京面前,指著他身邊的女孩,憤怒道:「我還沒問你她是誰?你不是每個周日都回家陪你mama么? 怎么會和她在這里?你脖子上的紅印子……你們兩個頭發上的草是怎么回事?白玉京,你不要臉!」 聽了桔子的話,傻子也能明白為什么我們的約會只有周日才能進行。我如同中了玄冥二老的寒冰綿掌,呸,是青翼蝠王的玄冥神掌!?寒毒入體,心口宛如炭炙火燒,身子其他地方卻是徹骨極寒,讓人痛不欲生。我強抑激蕩心緒,顫聲問白玉京:「你是桔子的男朋友?」 白玉京正在對著桔子砌詞哄騙,可怎都無法自圓其說。我的問話恰好給了他轉移視線的機會,指著我喝罵道:「沒錯!我和她交往三年了!你是哪顆蔥?和我家桔子來這兒干什么?是不是你勾引她?瞅什么瞅?我削死你你信不!」白玉京一邊說著話一邊過來推我,不料重量級差了太多,不但沒有撼動我,自己反倒坐在了地上。我心如死灰,也不想再做糾纏,轉身就走。桔子從后面追上來拉住我,急切道:「小刀,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子的!」白玉京從地上爬起,惱羞成怒道:「桔子你給我松手!這死胖子和你什么關系?今天的事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咱們沒完!」桔子不肯松手,卻又被白玉京惡人先告狀弄得氣惱不已,一面抓著我一面轉頭怒道:「白玉京,你少血口噴人?該解釋的是你!你背著我和這個女人來這里……來這里做什么?」 白玉京一時語塞,她身邊一直沉默的女孩咯咯一笑,滿不在乎地對桔子說道:「桔子是吧?孤男寡女來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還能做什么?你和這位胖哥哥來怕也不只是談天說地、縱論古今吧?」見桔子無言以對,又對我燦然一笑:「胖哥哥,我看你像個老實人,怕是個受害者。讓他們兩個在這里把今天的事理論清楚,咱們倆就別摻和了。走,我請你吃飯,好不好?」桔子搖頭急道:「小刀,你不能走,今天的話我還沒說清楚!」呸!真當我是傻逼么? 我奮力甩開桔子,轉身就走。桔子要追,卻被白玉京一把抓住,兩個人吵作一團。提出邀約的女孩倒不見外,親熱地挽住我的胳膊。待走出湖區,又堅持請我吃飯。我心里憤憤難平,確實想一醉解千愁,又加被那女孩鼓脹的胸脯在我胳膊上蹭了個心猿意馬,拒絕的話怎也說不出口。 席間,她靜靜聽喝醉的我哭訴,既不煩也不惱,更不規勸。在我絮絮叨叨說了兩小時后,只是淡淡說了句:「多情卻被無情惱,大概都是這樣子吧!胖哥哥,我聽你說了整晚,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呢?」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拒絕,不是么?可誰知她說故事用的不是嘴,不,這個說法不準確,應該是不止用嘴。 如果不是后來我們兩個還上過十多次床,我肯定會以為那晚只是做了個從初中就開始做的美夢,只不過看清了女人的臉。她把我帶回了出租屋,親了我的嘴、我的臉、還有我的rutou。我第一次看見裸體的女人,更是第一次用手去摸女人的屁股。不僅知道了女人的胸脯還有幫人打沐浴露的功能,更首次明白胖子最大的好處就是女人更愿意騎在你身上而不是被你壓著。當然,如果不是處男身份被識破,一切就都完美無缺了。 「胖哥哥,我要來了哦?」 「嗯嗯!」我被她服侍的妥妥貼貼,全身上下除了一個部位硬著,其他地方都軟得像一灘泥。記得陸小安對我說過,轉移注意力可以堅持的時間久一些。我不知自己能力如何,又不想被她瞧不起,在她問我的時候早已開始數綿羊了,哪還有心思答話。 她看著我柔媚一笑,邁腿跨坐在我的小腹下方,咬著下唇來回輕撫著我的肚皮,忽然猛地坐下,將我的一條柴整根吃了進去,發出一聲魅惑的呻吟。 我想到過這件事會很爽,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么爽! 她的yindao如同一只在熱水盆中浸泡了很久的手,柔嫩、細滑、緊致、guntang。 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只剩下硬挺的roubang留在她的身體里,感受著她yindao內每一毫米褶皺的撫慰。 如果嘗過了這種滋味還是喜歡擼管,那我就是個絕對意義上的傻逼! 當時我的面部表情肯定十分猙獰,逗得她嬌喘著咯咯笑起來。她扭動了幾下腰肢,我全身的精氣就開始從四肢百骸向胯下聚集。她騰起身、再坐下,我就忍耐不住了。 cao,還能不能再丟人一點?我還沒數到七呢! 她明顯沒有準備,被我的jingye燙得哎喲一聲,楞眼看了看我,然后就笑成了一朵花。我有些羞惱,沒好氣地道:「笑什么笑?誰還沒有第一次啊!我就不信,誰的第一次能堅持好久!」 她聽我說話,不但沒生氣,反而變得更加粘膩,伏在我身上幾乎親遍了我的每一寸肌膚,然后抬起頭笑道:「你說的對,我經過的上千男人里面,也有過許多處男,只有一個堅持過了一分鐘。你等一下!」她說著話下床,從包里掏出一疊錢塞到我手里:「行規,jiejie給你的紅包。」「行規?我能問一下你……」我有些疑惑,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曾聽陸小安講過破處給紅包的職業,連忙改口:「的名字么?」她哈哈大笑,似乎明了我的小心思卻又毫不在意。點燃一支玉溪,吸了一口便放在我嘴里,自己卻跪伏在我的兩腿之間:「你叫我rourou好了。」說完,也不顧我roubang上汁液淋漓、白雪處處,整根吞進了嘴里。 rourou的口極小,閉合時看上去真的如同一顆紅艷的櫻桃。此時吞吐著我尺寸標準的roubang,卻也絲毫不見費力,不止上下出入,還在含住的時候用舌頭在最敏感的guitou邊緣打轉。當我舒爽的不能自已、以為這就是koujiao技巧的極限的時候,她又放出我的roubang,一面用食指摩刮guitou上緣,一面用舌尖去撫弄包皮系帶,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簡直神乎其技。 rourou見我的roubang已經被刺激得矯首昂視,再不遲疑,更不詢問,直接起身坐在了上面。我再次感受到欲仙欲死的舒適,也再次數起了剛剛死在第七只上的綿羊。她就像一個騎在尚未馴服的烈馬上的女騎士,狂野不羈。她的rufang隨著顛簸不停起伏,長發跟著騰挪飄飛在空中,被身后的燈光映射,在我的身上投出絢爛的光影。我朦朧著雙眼看她,漸漸模糊了她的容顏,徐笑言和桔子的樣貌在rourou的頸上不停變幻,最后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屋內動人心魄的女人呻吟和浸人心脾的yin靡氣息。 這次我足足堅持到了九百九十四,讓rourou累得香汗淋漓地倒在我身上。可這并不是云收雨歇的征兆,只是下次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平靜。 一夜無眠,直至次日天明。 「為什么選我?」我清楚的知道,如果認為自己是帥哥的話,老天肯定會派索爾劈死我。 「我還從沒在不掙錢的時候睡過胖子。」她咯咯笑著說。 「你昨晚本來是要對我說你的故事的。」我第一次與女人赤裸相擁,有些赧然。 「來日方長嘛!」rourou在日字上加了重音,然后看著我壞笑。 靠,和我裝什么野獸啊!我把她壓在身下熱烈地親吻,打了個轟動四鄰的晨炮。不讓你知道知道胖子的戰斗力,我就不叫郭小刀! 其實我也知道,從侵入rourou身體的那時起,我就再不是從前的郭小刀了。讓單純和愛情都見鬼去吧,人生苦短,青春難在,正是時候放浪形骸。rourou是個絕佳的對手,我對她來說,只是業余玩集郵時撿到的一枚郵票。我也知道,能和她夜夜笙歌并不是因為我有多強,而是恰好她的戰利品里面缺一個胖子。正因如此,我也無需對她講什么責任或者感情。原來的我選擇了做個有擔當的好男人,可連愿意和我主動說話的女生都是寥寥;現在的我選擇無恥放蕩,學會了怎樣在女生面前耍流氓,反而被鶯鶯燕燕環繞,吵得直頭痛。不過我畢竟精力有限,畢業前這四個月的時間,按住rourou一個人猛cao就夠了。rourou欲壑難填時,我想到教我那么多事的陸小安,于是也偶爾讓他和我一起來嘗嘗新鮮。我已然放縱得十分收斂,可偏偏還是有人覺得我太過分。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學校里好女孩多得是,偏偏和這么個sao狐貍混在一起?這幾個月你課不上、試不考,徐笑言電話你不接、桔子找你你不見,郭小刀,你現在牛逼大了呀?」汪瑩氣勢洶洶地堵在rourou房門口將我一頓臭罵,陸小安遠遠站在一旁苦臉示意自己帶路是被逼無奈。 看見汪瑩的黑臉我就一陣心煩,沒好氣地回道:「我想怎么樣關你什么事?」汪瑩怒氣不減,指著我嚷嚷:「徐笑言就要和那個姓鐵的去南方了,可能還要一起去國外留學,你就這么讓她走?」見我臉上無動于衷,又道:「桔子和白玉京分了手,每天以淚洗面,你就不能見她一面,安慰安慰她?」聽汪瑩提起二女,我實在忍耐不住,反向她吼道:「這還不都是怪你?要不是你介紹桔子給我認識,我怎么會放棄自己的初戀?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桔子當時已經有了男朋友,而且已經交往了很長時間!」汪瑩緘口不言,只是怒視著我,我寸步不讓地和她對視。屋里的rourou聽外面忽然沒了動靜,起身過來查看,在身側抱住我問道:「胖哥哥,這女孩是誰啊?」「一個死三八,別搭理她!」我把rourou摟在懷里,轉身準備回屋里啪啪啪。 汪瑩忽然橫眉問道:「她披著的圍巾,是不是我給你的那條?」我側頭看了看rourou,責怪道:「昨天zuoai時候不是墊濕床用了么?怎么你又披在身上?快摘下來,不干凈……」 「什么?你這個混蛋!」我話還沒說完,汪瑩便勢若瘋虎般沖過來。先是當胸給了我一拳,然后皺了皺眉,把矛頭轉對了rourou:「你這個臭婊子、sao貨,被男人騙到窯子里賣逼的浪蹄子,賤逼不挨cao就癢癢是不是?敢用我的圍巾墊你千人cao萬人捅的爛屁股!」說著話,一把將rourou推了個趔趄。rourou往后退,剛好絆在凳子上,咕咚一聲摔倒在地。我見汪瑩發瘋,未加思索,揚起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一聲響,場間從喧鬧變作寂靜。汪瑩捂著臉頰,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繼而眼淚如泉水般涌出,掩面跑走。陸小安看了看我,轉身追去。我回身去扶rourou,見她眼中也掛了淚花,忙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rourou不答,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呢喃道:「親我,小刀親我。」不等我反應,便將香吻雨點般灑落到我臉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將我和她自己都扒了個精光,又糾纏著我滾倒在床上。 雖然我已經和她纏綿日久,但她的胴體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吸引力,每次只要見到就會讓我饑渴難耐。現在她主動而瘋狂,更是讓我無從抵擋,聽命之下,迅疾地將胯下怒龍頂進她的私密花園,賣力抽插。 「小刀,罵我?」rourou的雙臂緊緊摟著我的脖頸,雙腿也用力地纏著我的腰肢,整個人如同掛在我身上一樣,輕啟朱唇、在我耳邊呢喃。 「什么?」我有些驚訝,以為她被汪瑩罵得失了理智,剛想停下規勸,她卻身子用勁,一面主動迎合一面呻吟著說道:「我就是個浪貨……啊……啊……是個千人捅萬人cao……的婊子……嗯……cao我,小刀,用力cao……我……啊……啊……我喜歡賣逼……我自愿賣逼……嗚嗚嗚……好爽……cao我……嗚嗚嗚……」我被rourou的癲癡與淚眼嚇到,停下不敢再運動。她仰面在床,雖主動卻不太使得上力氣,于是向上一竄、分開交合處,轉身跪臥在床,用桃子一般的美臀對著我的下身,大聲罵道:「你這個慫貨,不敢cao了么?別裝樣子,你以前不知道我是個sao逼么?女人都是sao逼,都是欠cao的賤人!你以為你的徐笑言比我好到哪里?她才高中畢業就主動送逼上門,大學又被人cao懷孕,肯定是個sao浪的yin娃! 你以為你的桔子比我好到哪里?背著自己男朋友和你去湖邊打野戰,還不如我明碼標價的婊子!」 「夠了!」我被她說的大怒,挺起roubang狠狠地送進了她的身體,連搗數十下,每每直抵花心。她的臀rou被我震得亂顫,聲音也抖動起來:「徐笑言愿意給全世界的男人cao,可就是不給你!你不恨么?桔子腳踩兩條船,給你戴綠帽子,你不怨么?cao我!當我是徐笑言!當我是桔子!打我!打我!打我的屁股,打我的臉,我配不上你,更配不上你的憐惜!」 我狠狠一巴掌輪在rourou白嫩透紅的美臀上,聽到她的慘叫,心里有種難以言表的快意,似乎郁積了多年的情緒和壓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一下下地打下去,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抓住她后腦的頭發,用roubang猛烈地向她身體更深處撞擊。隨著時間的推移,rourou的叫喊聲愈發凄厲,可高潮也是一波緊接一波,好似從無斷絕。我的roubang幾乎被她的yindao夾斷,每次拔出再殺入都比前一次更加費力。 兩個人的汗水在交合處與她私密處噴出的yin水匯聚,沿著腿如小河般流淌而下,浸濕幾層床褥,留下一個個不規則的圓形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雖然并未射精,可是我已筋疲力盡,只好抽出roubang倒了下去。 rourou更是早已癱軟,roubang抽離時大聲叫了出來,卻再無力氣挪動一絲一毫,宛若已經死去。我看著她臉上的淚水和被紅霞映襯到美輪美奐的臉龐,只覺得眼皮重逾千鈞,就那么側臥著沉沉睡去。 當我醒來時天已全黑,屋內只有rourou口中的玉溪忽明忽滅。清亮的月光透窗而入,照出女子美麗的裸身側影,仿若凌波獨坐的仙子,沒有半分人間煙火的氣息。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有什么故事?」我盡量悄聲開口,怕驚擾了她的沉思:「你答應講給我聽的。」 「故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自由了。」rourou似乎已經察覺到我的醒來,吸了口煙平靜地說道:「你我都是悲慘故事里的主人公,只是我現在已經可以自由選擇、隨心所欲,卻不知道你。小刀,我……算了,只要難以忘記過去,其實我還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