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來,那團柔軟細密緊緊纏繞著我的yinjing,每當
吻。由于天氣還是比較熱的,小姨子穿著裙子,我穿著短褲,所以說做起來很方便的。我靠在車后備上,小姨子坐在我的腿上,身體前傾,扶著前邊的座椅,身體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扭過來扭過去,只能采取研磨的方式,因為我還是很擔心的,如果車子一震一震的,怕被別人發現。 研磨了十幾分鐘,小姨子是舒服了,她已經達到兩次高潮了,但是我基本沒怎么感覺,因為刺激強度不夠。這個時候突然發現,妻子在美容店里出來了,心里一陣緊張,這時候小姨子也注意到了,她就撐著身體想起來,我想故意刺激一下小姨子,所以就按著她不讓她起來,并且還故意的頂了幾下。這時候妻子已經走到馬路中央了,小姨子突然掙脫了我的手,把屁股抬了起來,突然一陣水流噴到了我的短褲上,啊?!小姨子竟然潮吹了?。。?!很急。但是水量不是很大,和電影里看到的要小的多,但是這足夠把我的短褲弄濕一片了。 小姨子趕緊移到了另一邊,把短褲提了上來,看的出她還是在享受著的,因為腿還不斷的抖動著。我一看妻子馬上就要走到車跟前了,我急中生智,提上短褲,拿起放在旁邊的礦泉水,順手到了一點在短褲上,迅速打開車門,跳了下來。下來以后還蹦了幾下,裝出一副剛撒到身上的樣子。并且嘴里還念叨著:哎呀,怎么撒到身上了,怎么撒到身上了。 其實我跳下車還有一層意思,因為zuoai的時候會有一股氣味,如果不開車門的話,老婆肯定能聞得出來。老婆看到我濕身的樣子,笑的咯咯的。我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還笑!」由于老婆的注意力被我轉移了,她也就沒在意為什么我和小姨子都坐在車得后面。每次想起這次發生的事情都感覺到非常刺激。 2009年冬天的時候,小姨子突然對我說她懷孕了。聽到這以后我當時真的傻了。因為每次做的時候都是不戴套的。并且不是安全期的時候都是射到外面的。沒想到還是懷孕了。聽了以后我頭都大了,我想帶小姨子去做人流,但是小姨子竟然不同意,她想把寶寶生下來。我當時就急了,生下來算怎么回事嘛。但是小姨子堅定的告訴我,她有本法。不用我cao心。 第二天晚上,小姨子帶回來一位男生。老婆很高興,因為老婆知道meimei終于有男朋友了,我看了以后心里明白了,原來小姨子想找個頂包的。通過聊天了解到。他和小姨子已經認識八年了,以前是同學,一直追求小姨子,但是小姨子一直對他若即若離的。后來我才知道,小姨子的第一次就是獻給了他。當時我聽了有想把他煮了吃的念頭都有。接觸時間長了以后,才發現這個小伙子還是不錯的。 至少老實。過了不到一個星期,他們就訂婚了,很突然,全家人都反對,因為快的讓人接受不了,但是小姨子一意孤行。沒辦法,家里人只能答應。訂婚后過了幾天,小姨子就隨著那個小伙子去了南方。走之前,我們也沒能夠見一面。 可能讀者看到這里就感覺應該結束了,沒有,三個月前寫的話應該結束了,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就在今年的五月份,小姨子又回來了。生了一個女兒。小姨子比以前又豐滿了許多,多了一分嫵媚和成熟。讓人看了怦然心動??吹剿信笥训臅r候,心里還是酸酸的。女兒長的像她,幸虧不像我,不然麻煩可就大了。別人抱的時候她都不樂意,只有我抱的時候她不哭不鬧的,家里人都很好奇,老婆說是因為我長帥的原因,其實我知道是因為我們有血緣關系的原因。 回來一個多月了,我也沒能和小姨子單獨相處,知道六月底得時候,才出現了機會。那天是小姨子去我們家玩。巧的是,老婆有事。可能是天意吧,老天也想給我們個機會續一續舊。沒有多余的話。我們只是默默的zuoai。當小姨子又一次脫光躺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沒有了以前的急不可耐,我慢慢的欣賞了起來,胸部比以前大了一些,但是rutou已經有點發暗了,陰毛也比以前茂密了一些,分開大腿,看到了久違的桃花源,顏色也沒有以前的粉紅了,有點發黑,可能是做的多的原因吧。 想到這,我心里又一陣火起,我的女人卻被別人給占有了,有一絲的不忿,于是把怒火發向了小姨子,進入了以后,發現沒有以前的緊迫感了,有點松??赡苁巧旰⒆拥脑?。這個時候像小姨子發起了總攻。不知道小姨子高潮了幾次,直到我的jiba已經發疼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聊了會天才知道,小姨子心里還是放不下我,又回來的。她已經答應我了,再也不走了,就這樣默默的陪著我。雖說和小姨子出軌,對不起老婆,但是這樣反而對老婆更好了,可能感覺內疚吧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小山村,有條鐵路經過這兒,可是幾乎沒有停留的。群山環抱中是一片幾十里地的狹窄平原,整個鎮子劃分成三個村。一條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繞著村落流向遠方。這里的山,林木蔥郁,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貿易公司常年派駐在這兒的農品果物收購站的站長,叫許華,今年26歲。說是站長,手下卻只有兩個雇傭的當地人。果品收購站是個挺大的院子,東廂是一排倉庫,西廂是一排棚子,尚未區分劃類的收購物品就堆放在這兒。兩廂夾著的三間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時候,我雇的兩個人也住在這兒。我所在的公司是國營正規的公司,本來誰也不愿到這山溝里來住,我因為和領導發生過矛盾,被發配到這兒,再也沒提讓我調回去的事,我也懶得打報告請求調離,雖然這里的條件沒有省城好,一臺20寸的彩色電視機還常常有聲沒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發現我在這里居然可以像個土皇上。 我說過,這里是個偏遠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滿足一日三餐外,幾乎就沒有什么額外收入,所以我這個果品收購站就成了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本地吃皇糧的就只有小車站的職工、鎮里的干部,還有我,而且他們有求于我,所以見了我,比見了鎮長還要恭敬??墒俏彝@些沒什么文化的鄉下人不怎么談得來,除了看看電視,就是看些讓人從省城捎來的書,再不就從鎮里借些什么、、、,總之是有什么看什么,很少和他們來往。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書,忽然聽到果棚那邊傳來一陣吵嚷聲,不耐煩地摞下書,我走了出去,兩個收購員看到我出來,連忙說:「站長來了,別吵,別吵,聽站長說。」幾個送鮮果來的人也不再吱聲,我閃目望去,一眼看到幾個土拉吧嘰的農民中間站著個高挑個兒,白晰臉蛋,兩道彎彎的柳眉,長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過去,問:「怎么了,什么事?」 收購員曲林子哈著腰諂笑著說:「站長,您看這兩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還嫌少,你看這妮子刁蠻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長得瘦小枯干,一臉的舊社會,不過是個人精,最會精打細算,我本來不擅言語,有他在,幫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臉色漲紅,一雙明亮的眼睛里含著一抹委屈和執拗的女子,低頭看了看她挑來的梨子,黃澄澄的,個大皮薄,水靈靈的,算是一等品也不為過,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點,不過我在這窮山溝里,也靠這種方法,壓價收購,向上報時再還按一等品價格,從中撈取好處,所以并不想責備他,只是皺了皺眉說:「嗯,還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拐f著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會感恩戴德,向我道謝。 想不到那女人不識好歹,硬梆梆地對我說:「站長,你這話可不公平,我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從南方搞來的樹苗嫁接的,這種好梨子運出去起碼一塊五角呢,你這價,可不成?!刮衣犃四樕弦患t,有些掛不住了,冷笑一聲說:「既然這樣,你就運出去賣吧,我這小廟伺候不了您這位菩薩?!拐f著轉向曲林子,說道:「以后,她的東西,咱這不收?!?/br> 曲林子哈了哈腰,嘴著黃板牙說道:「是,是,這妮子不識像,聽您的,站長?!?/br> 那女人眼眶里晶瑩的淚花兒轉了轉,強忍著沒有掉下來,她彎下腰,拾起扁擔,纖細的腰肢一扭,將扁擔擔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著嘴唇,起身就走了。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氣得夠嗆,幾個送果子來的農民誰也不敢接我的話碴,另一個收購員老劉忙過來把我拉到一邊,嘆著氣說道:「站長,您別生氣,唉,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窮,沒辦法呀,她呀,還是咱們鎮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呢,可惜家里沒錢,去不了,又……,唉!」 我聽了心里一震,驚訝地說:「是她?玉兒嫂?」。 這玉兒嫂,叫苗小玉,的確是個苦命人,她連續考了三年,總算考上大學,可以躍上枝頭變鳳凰了,可誰料錄取通知書還沒下來,老娘生了一場重病,原本還不錯的家景,把錢全花光了,通知書下來時,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癱在炕頭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淚燒了錄取通知書,全心全意伺候臥病在床的父親。 誰想到有一天,這位鎮里的大美人,卻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給強jian了,女孩子臉皮薄,也沒敢聲張,可是偏偏肚子不爭氣,慢慢地大起來,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兒打胎,胎是打下來了,可是zigong受了傷害,從此不能懷孕了,這樣的女人誰肯要?老爹聽到風聲,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這么個豆芽兒似的嬌弱弱女孩子,還欠了一屁股債。是鎮里的老鰥夫石頭替她還了債,她也就感恩圖報,嫁給了這個比她大了二十多歲的老男人。 才嫁過去一年半,老石頭中風癱在床上,剩下她一個人,還替老石頭拉扯著兩個女兒,命真是夠苦的,聽說她兩個繼女對她也不好,說是她克病了父親,這都是前幾年的事了,鎮里人都知道,我也聽說過。我想到這兒,狐疑地說:「不對吧,她今年該快三十了吧?我瞅著怎么才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老劉嘆氣道:「所以說紅顏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歲,深山育俊鳥,柴屋出佳麗嘛,她呀,是個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 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兒來,說:「唉,曲林子不是她親娘舅嗎?怎么……?」 老劉低聲說道:「她這個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來,人家說是親三分向,可他……,這也是玉兒嫂著急給兩個孩子張羅學費,其實以前她送東西來,曲林子都是壓價壓份量,唉,還不是都忍了?」 我聽了也替她難過,抬頭望去,那纖瘦的女人身影,擔著兩筐梨子,艱難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劉在后面詫異地喊道:「站長,你去哪兒?」 我擺了擺手,沒有理他,緊著追了上去。玉兒嫂聽到腳步聲,回頭看是我追上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雙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嘴里沒說話。我跑得有點氣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擔,喘著氣說:「放……放下?!埂∮駜荷┎唤獾赝?,放下扁擔,我喘勻了氣,說:「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給你錢?!?/br> 玉兒嫂漲紅著臉,不知所措地望著我,說:「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沒咋地,按一等品給你算帳,行不行?」玉兒嫂囁嚅著不知說什么好,我一看這架勢,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扁擔,把梨筐擔了起來,就往回走。玉兒嫂先是紅著臉跟在后面,然后過意不去地說:「許站長,還是我自已挑吧,怪過意不去了?!?/br> 我回頭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那風擺柳枝似的苗條身段,說:「算了,我雖然沒有山里人勁大,好歹也是個男人,這點東西還挑得起?!褂駜荷┩炝送祠W邊的發絲,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沒再吱聲兒。 我挑著東西回到收購站,曲林子見了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兒,什么也沒說,機靈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過我肩頭的扁擔,陪著笑。 我吩咐他說:「把梨子稱稱,不許壓份量,按一等品算,快點?!骨肿用β槔匕芽鹛ミ^了秤,點出一把票子,我點了點對數,邊遞給她邊說:「玉兒嫂一個人持家不易,以后誰也不許刁難她,否則就給我走人?!?/br> 我不理點頭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轉身往回走。 玉兒嫂張了張嘴,又閉上,等我快進屋時才嬌怯怯地喊了一聲:「許站長,我謝謝您了。」我回頭望去,只見她白晳的腮上掛著一串淚珠兒,伸出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拭去腮邊的淚,心中也不由一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后來漸漸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沒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沒癱以前是巧手人,種了一山的果樹,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鲜^見了我,總是沒口子地道謝,倒弄得我不好意思,兩口子都親昵地叫我小華兄弟。 春暖花開,又是一年。這天,我聽說玉兒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興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醬,是我很喜歡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認識山菜,加上春天沒什么好收的,老劉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來上班,我一個人悶著沒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實,也是我很喜歡玉兒嫂,和她一塊兒聊天,非常愉快。她讀過書,有文化,長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氣,真的很舒服?!∩搅种锌諝馇逍?,玉兒嫂識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東走西逛?!∮駜荷┑纳碜臃浅q厚?,一件深藍色褲子,修長筆直的一雙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結實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條兒般款款扭動,很有韻味。當她邁步時、或哈腰摘野菜時,繃緊的褲子就將她圓潤豐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線是那么優美動人,以至使我總是貪婪地盯著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襯衫很合體,從兩肋到腰,可以明顯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緊線條,再緩緩向下兩側延伸,修飾出動人的髖部。 青青的草,吐露著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綠綠的,有些滑腳,玉兒嫂忽然腳下一滑,唉了一聲,向側后方滑倒,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這一拉扯,扯開了她胸口的襯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只雪白香嫩的rufang從襯衣里頑皮地跳了出來。 我的手指收回時,擦過了她嬌美堅挺的rufang,那種豐盈柔軟的觸覺使我心里一蕩,有點兒甜甜的感覺。玉兒嫂掙扎著從我懷里起來,臉兒紅紅的,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水汪汪的,極為動人。 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動,獨自生活在這個枯躁的山村里,壓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嬌美動人的神態喚醒了,手指掠過她的嫩乳所產生的快感還在我的心湖中蕩漾,使我綺念頓起。 那不肥不瘦,渾圓適中的嬌美的rufang,乳形優美,膚色細嫩,滑滑的,軟軟的,那樣有彈性,感覺上是我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rufang。玉兒嫂羞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拉起衣衫,遮擋胸脯的笨拙舉動,使我從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種愛憐的感覺。 她那種小兒女的嬌態,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謂開放女孩和普通的農村粗俗女子身上所從未見過的。我一時情動,忽然緊緊抱住了她,吻上了她那嬌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么濕潤香滑,吐氣如蘭,一股清新動人的女人氣息誘惑著我。 玉兒嫂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我,頭左右搖晃躲避我的親吻,嘴里急促地叫著:「別……別……,小華兄弟,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我抱緊了她動人心弦的纖秀的身子,一邊在她頰上、頸上狂熱地吻著,一邊伸手在她性感香艷的rufang上揉搓,觸感傳給我的大腦一種甜美的感覺,我發瘋似的把玉兒嫂嬌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玉兒嫂的玉臉紅唇緊挨在茵茵綠草上,幾棵嫩嫩的薈菜綠芽被她的呼吸吹動,在她如同銀月般生輝的俏美臉頰前搖曳。 我壓在她的身上,吻著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膚,已經堅挺起來的yinjing隔著我倆的褲子頂在玉兒嫂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獸性使我想狠狠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她為我嬌吟,讓她在我胯下屈服。 身體的接觸和我堅挺陽具的熱力,明顯使玉兒嫂的身體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顫,弓起了背,兩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試圖分開我倆的親蜜接觸,用顫抖的聲音哀求我:「小華兄弟,你別這樣,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來的人,別……別……」 我喘息著,在她可愛的胴體上摸索著,一只手騰出空來解開我的褲子,急色地往下褪,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又紅又熱的大yinjing躍躍欲試地沖著玉兒嫂嬌嫩的身軀,一邊說:「玉兒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歡你了,我喜歡你,給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這里沒有人看見的,你不要掙扎了?!?/br> 玉兒嫂不再掙扎了,她雙手捂著臉,我以為她默許了,狂喜地站起來,脫光了衣服,直挺挺的yinjing就在這青山環抱的山林中,在這野草鮮花搖曳的綠地上,驕傲地矗立著,我趴下去,壓在玉兒嫂柔軟瘦削的身體,去拉扯她的衣服?!∮駜荷┘毾鞯募绨蜉p輕聳動著,我拉開她捂在臉上的雙手,愕然見到她已經滿臉是淚,絕望痛苦的眼神望著我,喃喃地說:「你也是這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你也欺負我。」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我的神智不由一清,yuhuo漸消,我愧疚地從她身上爬起來,胯下堅硬的yinjing漸漸軟了下來,玉兒嫂的哭聲變小了,她深深地凝視著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聲說:「玉兒嫂,對不起,我……是我不好?!?/br> 玉兒嫂俏麗的臉蛋上漸漸涌起溫柔的微笑,她坐起來拉起了衣衫,低聲對我說:「你是個好人,小華,你是個好男人。」 我苦笑著說:「好男人?好男人卻連個心愛的女人也得不到。」 玉兒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說:「你……還說?」 我訕訕地住了口,玉兒嫂整理好衣裳和頭發,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籃子,我看著她襯衣下豐聳的rufang,豐滿誘人的香臀,暗中咽了口唾沫,暗恨自己為什么良心發現,否則現在已經得到她了。 玉兒嫂拾完野菜,回頭看我貪婪地盯著她的身子,不由臉上一紅,有些忸怩地偏過頭去,假裝沒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啞著嗓子問她:「玉兒嫂,我們是不是要回去?」 玉兒嫂咬了咬唇,說:「才摘了這么點,就回去,怎么說呀,再走走吧。」 發生了這些事,我已經毫無興致游山了,點了一枝煙,懶懶地跟著她,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實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條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著。玉兒嫂也已額頭香汗涔涔了,我倆坐在小溪邊洗了把臉,只覺神清氣爽?!∥覜]有經驗,上山穿的是皮鞋,腳上直痛,于是脫了鞋把腳光在清清涼涼的山泉水里,從腳一直涼到心里去,舒服極了。我忍不住對玉兒嫂說:「玉兒嫂,泉水可涼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腳吧?!?/br> 她紅著臉睇了我一眼,神情極為動人,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猶豫著,可是泉水對她也極為誘惑力,終于忍不住脫下了鞋襪,把一雙白生生的腳浸在了水里。她的腳秀氣極了,骨rou均勻,腳掌細嫩,膚色白晰,露出的一雙小腿纖柔勻稱。清澈的泉水歡快地流過她的足踝,那動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氣躁起來。 我看著看著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視,臉頰紅潤起來,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著泉水的流光,波光瀲滟。我忍不住說:「玉兒嫂,你長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給了一個半老頭子,現在還癱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兒嫂聽了神情有些哀傷,她怔怔地出著神,忽然垂下淚來。那嬌怯的模樣讓我大生愛戀,我淌著水走到她身邊,感傷地說:「其實,我聽了你的事真是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長得這么美,又考上了大學,本該魚躍龍門,現在住在大城市里,過著幸福的生活,可現在……」 多年來的悲傷和委屈使玉兒嫂大失常態,她忽然站起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里,放聲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時全都涌上心頭。我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滿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玉兒嫂哭得淚眼迷離,她傷心地哽咽著,對我說:「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么,老天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說我是掃把星,是我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癱瘓,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忍住淚,對她說:「玉兒嫂,不…玉兒姐……小玉兒,你什么都沒做錯,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對不起你,我…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愿意讓你幸福?!埂 竼琛?,我的話被玉兒顫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澀地,試探著吐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頭害羞地想縮回去,想不到我的舌頭也跟著鉆了進去,在她的口腔內一陣攪動,兩人的舌頭忘我地纏繞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兒才氣喘吁吁地避開我的熱吻,對我火熱的眼神有些難以抵擋地垂下目光,嬌嫩的臉頰貼在我的胸口上,靜靜地聽著我「砰砰砰」的心跳聲,幽幽地說:「以前,我也想過,考上大學,到外面去,找一個好工作,找一個男朋友,像電影上演的那樣,花前月下……,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命會這么悲慘?!?/br> 我溫柔地吻了吻她白晰粉嫩的后頸,深情地說:「玉兒,你是那么可愛、那么善良的一個女人,老天真的是對你太殘酷了。我喜歡你,是真的,不單單是喜歡你的容貌,還喜歡你溫柔可愛的心。我多么想擁有你這樣的女人啊,老天對我也同樣不公平,能遇到你,卻無緣擁有你?!?/br> 玉兒嫂聽著我溫柔的情話,抬起臉來看我,眸子亮亮的,問:「你不嫌我被人……強jian過?不嫌我是個不詳的女人?」 我搖搖頭說:「玉兒嫂,那不是你的過錯。不是你的,你不是不詳的女人,是一個可愛的、美麗的好女人。」 玉兒嫂深情款款地望著我,緩緩低下了頭,輕聲說:「我……我給你……」 「什么?」我沒有聽清。 她嬌羞地抬起頭,生氣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說:「你……你壞,你也不是好人,作弄人家?」 我呆呆地,還是不明白,問:「你說什么?」 她勇敢地抬起頭和我對視,玉臉上煥發著圣潔的光輝,堅定地說道:「我給你,我要把自已的身子交給你。」 我呆住了,有些感動,有些幸福,有些遲疑:「不……不,玉兒嫂,我不該趁人之危,不能……」 玉兒嫂深情地望著我,嬌羞地說:「其實………我……我只是被人強jian那一回……有過,我……我男人有病,我嫁過來就……就沒……」 我明白了,愛憐地抱緊她的身子。她苗條的身子是那么柔軟嬌弱,白晳的臉上掛著動人的紅暈,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動人地看著我,飽含著愛慕和興奮。 我抱起玉兒嫂輕盈的身子,走到溪旁一叢椹子樹下,小小的椹子剛剛長成,在綠葉掩映下是淡白色的,散發著果實的清香。玉兒嫂窈窕動人的身子被我放到樹下平滑的石板上,陽光從枝葉上映射下來,風吹動枝葉,斑斕的光影撫弄著她婀娜動人的身子。 白襯衫被我剛剛親吻時掙開了兩顆扣子,乳白如玉的嬌美rufang若隱若現,玉兒嫂溫順地躺在石板上,嬌羞無限地望著我,她生命中可能真心愛過的頭一個男人。我伸手去解她的衣裳,玉兒嫂只是緊張地抓了一下我的手,就放開了,兩手去遮擋自己的眼睛。 在她溫柔的配合下,我脫去了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勞使她的身體有些纖瘦,小腰盈盈一握,沒有成年女子那種豐腴感,但是皮膚卻是光滑如玉,撫上去細膩芬芳,那對曲線嬌美的rufang在我的撫弄親吻下很快地堅挺起來,兩顆小櫻桃豎立著,緋紅色的,嬌嫩無比。 我把雙手環抱著玉兒嫂的細腰,溫柔地在她細膩光滑的后背上撫弄,嘴唇在她嬌嫩緋紅的rutou上吸吮著,玉兒嫂喉中發出緊張的顫音,渾身的肌rou仿佛都在我的撫弄下繃緊起來,可是她只是順從地任由我撫弄,既不反抗,也羞于配合,那柔柔的、溫順的表情使我更加愛惜她。 我的雙手從她兩側腰部的細軟處向平坦的小腹滑過來,伸手去解她的腰帶,當我向下褪下她的褲子時,玉兒嫂臉紅似火,羞不可抑地嚶嚀一聲,柳腰一扭,偏過了身子,半趴在石板上,把她火燙的臉頰貼著涼涼的石板,羞目微閉,不敢言語。 我順勢把她的褲子連褲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腳下,兩條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澀地糾纏在一起,姿態撩人。那渾圓的粉臀,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美麗的鮮花呈現在我的面前,無處藏身。我被玉兒嫂的美麗驚呆了,那美麗豐盈的臀部曲線流暢、優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可愛臀部夾得緊緊的,使我無法一窺內里究竟。 我的手一摸上玉兒嫂光滑粉嫩的臀rou,她的身子就像電擊似的一顫,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來,使她美麗的臀部更加突出。我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輕輕拍了一記,果然,玉兒嫂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羞紅著臉扭頭看我,羞答答,風情萬種地道:「你……你這壞蛋,你調戲我?!?/br> 我笑吟吟地壓在她光滑柔潤的胴體上,柔聲說道:「玉兒嫂,我不但要調戲你,我還要占有你,和你結為一體。」 她羞得捂著臉搖頭,輕叫:「哎呀,快別說了,羞死人?!巩斔纳碜颖晃曳^來時,那總是含著一絲哀怨和憂傷的俏美面龐此刻卻紅云滿霞,眉梢眼角蕩漾著溫柔的春意。 當我拉住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突起時,那柔嫩的小手仿佛被我的火熱和堅挺燙了一下,她睜開眼只望了我下體昂首挺胸的yinjing一眼,馬上又緊緊閉上,熱乎乎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親吻著她的小嘴,撫弄她結實富有彈性的rufang,而玉兒嫂也一直閉著眼,老老實實地taonong著我的yinjing,yinjing在玉兒嫂溫柔的taonong下迅速漲大,硬度有增無減。我嘻嘻笑道在她耳邊說:「玉兒嫂,弟弟的家伙大不大?」 玉兒嫂紅馥馥的臉蛋似乎要沁出血來,她咬了咬唇,不敢搭腔,只是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報復我。我知道她雖然嫁人都好幾年了,其實只有過一次性經歷,還是被人強jian的,這方面的經驗比我還少,所以也不強逼她。 只是那yinjing漲得發痛,已經無法忍受了,我用腿輕輕頂開玉兒嫂的雙腿,她完全被動地、服從地松開了雙腿,當我火熱的yinjing頂在她的yindao口時,她的身子像風中的落葉一般簌簌發起抖來。 少婦的情懷被我撩動,那嬌嫩神秘的xiaoxue已經滲出了絲絲yin液,我用guitou在xue口滑動了幾下,她柔軟的yinchun被我圓圓的guitou磨擦著,從未承受過的異樣刺激使玉兒嫂的胴體輕顫著,像含羞帶露的花蕊。 我的guitou被她的柔嫩也刺激得差點發泄出來,我用guitou撥開那密閉的柔唇,輕輕地往里一頂,玉兒嫂一聲嬌柔的輕呼,弓起了背,雙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后腰,發燙的臉頰貼到我的胸口。 她xiaoxue里邊好熱,溫暖、柔軟、滑嫩的一團包裹住了我的yinjing,那團軟rou還在輕輕地蠕動,是那么銷魂。我只覺得魂飛魄散,深深地將yinjing推到了盡頭,兩顆卵蛋擠在她的大腿根部,玉兒嫂吁了一口氣,抱緊我后背的手稍稍放松了點,可是我往外一抽,再次插進時,她被這種插弄強烈刺激著身心,禁不住又抱緊了我。 我雙手輕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來,那團柔軟細密緊緊纏繞著我的yinjing,每當我向外抽出時似乎都依依不舍,纏綿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