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拿了一只拖鞋,用力的抽打著我的屁股,只不過我此刻卻不是一
。我也藉機打量了一番這兩個女孩,一個身材高挑,穿了一件緊身牛仔褲,胳膊上挎了一個藍色漆皮小包包,另一個皮膚白凈,穿了一身白色的束腰緊身連衣裙,背了一個黑色雙肩包,別看矮個女孩人小但是胸部發育的倒是挺紮實,看上去像是兩個學生,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這個時間不會是出來搞援交的吧,看到我和丫頭OOXX,居然也不躲到一邊去。這時候丫頭恰好注意到了我投向她倆想入非非的目光,用力咳嗽了一下,我趕緊低下頭繼續看手機……這樣不尷不尬的過了幾分鐘,周圍變得鴉雀無聲,只有我一下一下按著手機翻頁看的聲音,丫頭打了一個哈欠,我和丫頭的下面由于沒有及時得到清理,過多的分泌物把我的jiba和丫頭大腿的皮膚緊緊地粘合在了一起。由于丫頭長時間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大腿開始慢慢失去知覺,就在我正在思考該不該站起來休息一下的時候,又是一聲響徹天地的悶響,再次打破了周圍的平靜。---「吥~~」我確信我沒有聽錯,那個高個子穿牛仔褲的女孩居然放了一個響屁。放完以后,她趕緊臊著臉低下頭,矮個女孩趕緊捏住鼻子,我和丫頭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我們四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古有宋公明的及時雨,今有高挑美女的及時屁,本來有望借此打破四人之間的尷尬,可是我不知道腦子搭錯了哪根筋,忽然蹦出來一句:「姑娘,今晚是不是吃的不對付啊?」,美女小臉一灰,表情又拉了下來。于是乎氣氛再次陷入尷尬……等到我和丫頭的下面徹底被風乾以后,她悄悄的幫我拉上拉鏈,我們兩個都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四個人也開始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原來她倆在南京讀書,放假了來上海看世博,晚上玩高興了,忘了時間,現在是趕到親戚家借宿。唉,如果丫頭不在就好了,這樣兩個小美女我實在不忍心看著她們深夜等車,萬一遇到壞人怎么辦?不如就近開個房間,來個雙飛熱熱身摟著一起睡個安穩覺多好啊……就在我又一次想入非非的時候,高個美女的交響曲再次奏起,這次換成了打噴嚏,唉,真服了這個美女,一晚上兩次不雅的形象全被我看到了,先是放了一個響屁,這次是打噴嚏沒有控制好鼻涕的角度,結果手背下巴流了個一塌糊涂,她的同伴趕緊伸到兜里面找紙,摸了半天沒摸出來,然后向我們兩個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丫頭穿的是「江邊保衛戰」的睡衣,沒兜,不可能帶紙巾。所以她們三個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想都沒想伸進兜里就掏出一塊「手絹」給她遞了過去,她也想都沒想,拿過來連忙道了聲謝謝,就擦了起來。擦到爽的時候還使勁用手絹擤了一下。而這時我們仨卻都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隨即丫頭一臉憤怒的看著我。原來我一著急,把剛剛從丫頭身上扯下來的內褲當成了手絹給她遞了過去……我為了避免問題擴大化,迅速的把丫頭的內褲從高個美女手上搶了過來,塞進了兜里,高個美女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哎呀。這多不好,我回頭給你買塊新的還給你……」「不必,不必。」說完,我拉上丫頭落荒而逃……留下了高個美女在那里繼續一臉茫然。 唉,本來還有望留下這兩個美女的聯系方式的。又被我搞砸了。 三、活在襠下 「混蛋,那是我MISNONO的內褲!你居然遞給人家擤鼻涕!」一路上我就在她的拳打腳踢下找尋著住的地方,無奈我下車的地方太偏僻,最后,丫頭只好一臉為難的帶我來到了她住的酒店,但是她卻再三強調,不去她的房間,要重新再開一間房,沒辦法,我只好答應。這個酒店叫做遠洋賓館,進去才知道酒店是四星級的,前臺的MM似乎跟丫頭很熟了,從進門到拿房卡只說了一句「請出示您的證件」,然后向我和丫頭遞過房卡,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把腦袋埋回到服務臺下面繼續打瞌睡去了。大堂進到電梯的拐角處供了一個關二爺的像,下面擺了兩盤蘋果和一個香爐,等電梯的時候,丫頭扭頭走回去,然后抱著兩個大蘋果嘻嘻哈哈的蹦過來,一臉壞笑著的啃著手里的蘋果,而且還塞到我手上一個。 「蘋果哪兒來的?」 「問關二爺要的呀!」 「……那是供給神仙的,你也敢吃?!」 「他是神仙不會餓呀,我被你折騰了一晚上,如果再不吃點東西填飽肚子,我也快成神仙了。」我翻了翻白眼,也跟著咬了一口蘋果。 進到房間發現透過房間的窗子可以看到美麗的黃浦江和外灘綿延悠長的燈火,拿起服務單看了一下,這里位于提籃橋東大名路,是一個很僻靜的所在。丫頭他們還真會找地方。 「親愛的,去沖個涼吧,」 一雙小手又悄悄的從后面環住了我的胸口。 「古有亞瑟王圓桌會議,今天咱們來個經濟危機之后貨幣政策宏觀調控的浴缸會談」 說著我轉身把她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天亮的時候,我睜開眼睛,丫頭變成了一個鵝絨枕頭,枕頭邊的床頭柜上放了一杯牛奶,下面壓了一張字條。 「親愛的,我臨時接到霍格沃茨發來的緊急通知,所以我趕回魔法學校了,走之前,我把我的Misnono內褲變成了枕頭,你就先抱著聞味兒吧。我很快回來!----愛你的丫頭」我低下頭使勁聞了一下這個枕頭,果然有一股sao味……起床、喝牛奶、沖涼、刷牙、洗臉。刮胡子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樓下有一家運動用品店,二話沒說跑到樓下買了一雙new bance1225,一條運動短褲和一件快干運動T恤,回到酒店大堂把拖鞋往柜臺上一扔,我就出來跑步了,上海早上9點的太陽已經相當灼熱了,我只能憑著感覺沿著一條小巷一直上去,路面有些起伏,大概跑了15分鐘左右,終于看到了一座高大的黑色鐵橋,站在橋頭,外灘已經近在眼前,我走到江邊往下看去,黃浦江猶如一條巨龍橫亙腳下,放眼望去,高聳的堤壩,頓時讓我感到了人類的亦雄大,亦渺小,雄大之處在于對抗天地,改造自然之偉力;渺小之處在于立足天地相形見絀之卑微。 感慨良久后,以乳酸門檻跑的速度測試了一下外灘的長度,沿途幾個晨練的鬼佬向我點頭致意,我回以他們一個微笑。 跑完感覺大概1公里多的樣子。慢步休息,喝光一瓶運動飲料,等到靜息心率恢復到50左右的時候(大家別驚訝,我是竇性心律過緩,長期運動的結果,不是疾病不用擔心。),我開始往回跑,在經過一個老北京布鞋店的時候,有一個靚麗無比的身影忽然從路口閃出來,然后沿著跟我一樣的路線在向前奔跑,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緊身小短褲,褲子緊緊地繃住兩個橢圓的小屁股,隨著她的步伐一顫一顫地左右搖晃,上身穿了一個露臍運動抹胸,戴了一頂阿迪的太陽帽,梳了一個大辮子,最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對美腿。修長白皙,絕對和丫頭有的一拼,而她的個子比丫頭略矮一些,看到這樣一個美女,我本來有節奏的呼吸忽然變得紊亂,艷遇啊艷遇,我絕對不能把這只小肥羊放過去,不然我一定終生遺憾,有一個故事不是講嗎?遇到一個讓你每分鐘心跳增加幾十下美女,如果不過去搭訕,那會讓你后悔一輩子;搭訕了被拒絕、甚至被踢殘了,那會一輩子后悔。這樣一個窈窕淑女,我寧愿冒著一輩子后悔的風險,也要一探芳澤!在經過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和確認了她周圍沒有其他同伴以后,我深呼吸三口氣,加速跟了上去,在離她還有5步左右的時候,她覺察到了我,回頭看我一眼,我強裝鎮定地向她笑笑,我敢說我那個笑一定很不自然,她看了我一眼,先是一臉茫然,然后不屑地彎了一下嘴角就把頭扭過去了。接著開始加速,就她那速度,不是開玩笑,我畢竟已經參加了6屆馬拉松了,而且剛剛練習過乳酸門檻跑,正愁力氣沒用光,好吧,我就看你能跑多快。想到這里,我也加速跟上她,和她并肩往前跑,誰也沒跟誰說話。就這樣,跑了40分鐘,50分鐘,65分鐘的時候,她的呼吸節奏終于開始亂了,表情也開始不自然,她乾脆拽掉戴在耳朵上的nano,我想時機也差不多了,她應該也已經放棄跟我較量速度和體能了,不過這個美女確實挺厲害,我趁她又一次在打量我的時候,我也回敬了一個掃瞄儀式的目光,這個女孩皮膚很白凈,長長的睫毛搭襯在略微有一點歐式眼的大雙眼皮上,鼻子不像丫頭那么挺拔,但是小巧的很自然,上面有幾粒汗珠搖搖欲墜,下巴上起了一個小豆豆,估計上火了,嘴唇很漂亮,有一種讓人恨不得吸在嘴里咀嚼一番的沖動,由于跑了比較久,嘴角有一點點乾澀,終于,在我灼熱的目光下,她忍不住開口了:「挺能跑啊~」「你也不賴,女孩兒我還很少見過你這么能跑的,只不過我有幾個建議,你在跑的時候配速有些問題,呼吸不夠規律,全程3步1呼吸是不可取的,在你加速的時候,應該考慮改成2步1呼吸,甚至降低呼氣的頻率來緩解心肺壓力。」「哇,專業的呀。運動員?」「算半個」 「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嗎?」 「我不聽口音就知道你是東北的,聽了口音更肯定了。怎么流竄到上海來了?」「你也知道,既然是流竄過來,那肯定是犯事兒了唄!」「彼此彼此,我在山東的時候屠了一個村子,又燒了一個鄉政府,發現沒有新目標了,人就怕沒追求,為了不讓自己就此消沉下去,我就把戰略方針由原來的農村包圍城市,改為城鄉結合,這不,來上海看看有沒有新的打擊對象。」「失敬失敬,原來是一個慣犯,我剛入行不久,為了匡扶正義,在黑龍江的時候閹了20幾個圖謀不軌的流氓,后來到了上海發現世博會期間流氓少了,這不從昨天到剛才也就發現了你這么一個」「姑娘,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積仇過深,久了會傷了身子的。」「你誤會了,我從來不記什么仇,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今天栽你手上我也認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我臨終之前,還有幾個遺愿不知道姑娘可否滿足區區在下?」「準了。」「一、就算做鬼也不能做個餓死鬼吧,可否允許我在臨行前攜姑娘共進這最后一餐?二、付完飯費,我兜里估計還能剩個60多塊錢,我死后請你幫我將這筆遺產捐到玉樹災區,為那里的孩子建一所希望小學。」「第一個遺愿可以滿足,第二個你就拉倒吧,60塊錢可以買把湊活夠用的手術刀,把你分解了拿去賣器官,賺的錢差不多夠建個小學了。而且那還得是求著人家別嫌棄你這些廢物零件不好使。」「……」這姑娘雖然看上去瘦得跟一只小鹿似的,沒想到吃起東西來可真不含糊,6個包子、2個粽子、1碗豆漿,吃完一抹嘴,「好啦,去吧,趕緊去埋單,等會我還要埋你」說完大搖大擺的就走出了早餐店。 「姑娘,你看要不要再去跟陪審團商議一下,判個緩期200年執行啊?」「沒門兒,古人云: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哪個腦殘云的呀?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說著我作欲逃竄狀。結果衣服被她結結實實的拉住了。 「嘖嘖嘖,果然是個慣犯,估計剛剛作完案吧?總算被我逮到了,你看你看,連個背心你都偷」她揪著我剛買的這件運動T恤,由于剛買,我忘了撕掉上面的標簽……「廢話少說,趕緊跟我去法場!」說著她就把我拽到馬路中間招手去攔出租車。 我心里狂喜,看來今天果然艷福不淺,這個美女這么積極地把我往外帶,接下來的目的地估計不是酒店,就是她家。看來要成事啊,我大咽一口口水,趕緊作痛苦狀「極不情愿」地被她「擄」進了一輛出租車里。 「師傅,東大名路,遠洋賓館!」美女向司機師傅大聲的喊出了「法場」所在地。 我心里一沉:栽了!真的是法場…… 三 活在襠下(續)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有的人,騎在人民頭上:「呵,我多偉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給人民當牛馬。 ------直到今天我才發覺臧克家先生的偉大,估計幾十年前他也曾遭遇過和我今天一樣的境遇吧……這一刻丫頭騎在我的背上,我的臉被她壓到被子里面哀嚎,雖然那種慘叫無濟于事,但我還是盡心竭力的大喊,奢望以此來緩解她憤怒的情緒,她擺出武松打虎的姿勢,左手揪住我的頭發,右手拿了一只拖鞋,用力的抽打著我的屁股,只不過我此刻卻不是一頭猛虎,倒像是一匹命懸一發、驚恐萬分的老馬,等她打得累了,我從被子里面擠出來一只眼睛,看著叛變革命的女特務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邊撥弄著遙控器,一邊時不時的撿起果籃里面一枚提子扔到嘴里,一臉的得意洋洋、幸災樂禍。 「混蛋,革命意志這么不堅定,人家燕子在你前邊跑步,你就敢湊上去招惹人家,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泡妞泡到自己家門上來了!我算看出來了,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說!還有什么遺愿!」丫頭紅著小臉氣喘吁吁地質問我。 我這時已經被她整得說不出話來了,只好伸出手指無力地指向女特務,然后竭力抬起頭沖她狠狠地做了一個割頭的姿勢,接著我那顆高貴的頭顱又一次被丫頭的小手按進了被子里,唉,我只好繼續回以痛苦的嚎叫,女特務這時愜意地哼起了小曲兒……這場屠戮整整持續了20分鐘。 事后丫頭把拖鞋狠狠往我身上一丟,扭頭對女特務說:「我餓了,燕子,走,咱們吃飯去!回來再處理這具屍體。」說著,兩個人一起哼著歌,重重地帶上門走了。 確定兩個人離開以后,我悄悄地抬起頭,環視了一下這個奢侈的套房,客廳沒有臥室大,臥房里面有一個玻璃隔斷,把臥房分成了里外兩間,外面一間連著一個落地窗,擺了2個書桌1個書架,書桌上面分別放了兩臺電腦,透過背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綿延的黃浦江,視野相當廣闊。我走進她們的浴室沖了一個涼,看時間她們應該還要很久,索性我就光著身子一邊用浴巾擦著頭發,一邊巡視著這個房間的其他細節。 臥室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剛剛停放我屍體的這張床是丫頭的,邊上一張床是「女特務」的,她床上的被子倒是收拾得整整齊齊,被子里面睡了一只30公分大小的啤啤熊,看到這里我眼光忽然一亮,因為在啤啤熊的旁邊,也就是「女特務」的枕頭下面一個粉紅色的蕾絲布頭露出了一角,憑著多年的職業敏感,我走過去伸手一揪,緊接著一條很漂亮的T字內褲赫然出現在我眼前,我仔細把玩著這條內褲,拿到鼻子上使勁嗅了一下,有一股清香,伴隨著一陣淡淡的、咸腥的尿sao味撲鼻而來,翻開里面那條兜捧著女性關鍵部位的細帶,上面儼然還掛著像牙膏風乾后一樣乳白色的痕跡,我又湊近那里使勁聞了10秒鐘,別看女特務人小,那里的味道居然比丫頭還要濃烈,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為了避免偷腥行為被發現,我趕緊把她的內褲重新藏回到她的枕頭下面,然后開始搜索其他好玩的物事。在女特務的床邊我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hello kitty小箱子,于是我玩性大發,把剛才丫頭打我用的拖鞋拿到嘴邊,「呼叫飛鷹、呼叫飛鷹。前方2米處發現一不明物體,請求空中支援。over」「飛鷹收到!飛鷹收到!已趕往目標現場。over」這是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游戲,說著我把手中的拖鞋變成了一架直升機,用嘴巴模擬著直升機的聲音,飛快的「降落」到事故現場。然后,我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毫無動靜,便嘿嘿的笑著、躡手躡腳地翻開了這個小箱子。 唉,這里面的擺放太不合理了,箱子里面放個包,包的旁邊還是包,然后就是各種各樣的衣服、內衣、還有衛生巾、化妝品呈雜貨鋪狀堆放其中。包包里面放了好幾個假發……這女人的思想還真是難以理解,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打算進攻另外一個包包的時候,門卡嚓一聲打開了……「流氓!」「小偷…啊,對!流氓!」兩個人同時大喊,只不過丫頭的喊話內容更全面。 我看了看她們,又看了看自己,此時我蹲在地上,浴巾搭到脖子上,jiba像一條軟蛇一樣滴零當啷的垂了下來,由于蹲得比較深,guitou眼看還有3公分左右就要碰到地面了。她們就這樣王八瞪綠豆似的看著我,我乾笑了一下,右手挖了一下鼻孔,左手撓了一下屁股,然后用浴巾把關鍵部位遮了一下,她們看我的眼光也由剛才的目瞪口呆開始變得兇神惡煞,唉,女人啊,翻臉永遠比翻書還快。在她們走到離我還有3米遠的時候,我預感到了危險的到來,于是乎我急中生智,一把抓過了躺在「女間諜」被窩里面的那只熊,掐住它的脖子:「你們敢過來?!你們過來我就掐死它!」兩個人果然站住了腳步,然后相互眨么了幾下眼睛,異口同聲的說「你放開他!」,女特務略一遲疑,接著補充了一句「不許你用挖鼻孔的手碰他!」我翻了翻眼睛:「那我換另一只手撓過屁股的手?」說著我作勢欲把啤啤熊從右手交到左手。 女特務被我氣得小臉通紅,丫頭表現的倒是很冷靜,她慢慢的環顧四周,然后走到梳妝臺邊上,拿了一支水筆,掂了掂似乎太輕了,又走到衣柜邊打開柜子拿出來一個木質的衣架,在空中揮了兩下,接著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帶著一臉微笑沖我走了過來。 看著她的表情我一緊張,猛起一口氣,小腹一緊,圍在腰上的浴巾居然滑了下去,我下意識的把熊往旁邊桌上一放就去拉浴巾,這時,兩個丫頭互相一使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像兩只小母狼一樣,沖我撲了過來……接下來的一幕我想大家用屁股也可以猜到,人質在兩名機智勇猛的警花的協作配合下,被成功的解救,而歹徒則被制服并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 四 午夜驚魂記 在一個名字很奇怪的西餐廳----斯斯西餐廳內,坐著非常奇怪的三個人。而更怪的是,其中兩個女人為了保持身材居然變態的點了一桌子沙拉作為主餐。而更更更怪的是,她們兩個想保持身材,居然還限制了另外一個男性同伴的用餐內容,讓他必須也只能跟著她們一起吃草……花椰菜、煮菠菜、西紅柿、蘆筍、黃瓜,我的天吶,我只好對著窗外的外灘望江興嘆。幸好頭盤她們點了一個香草焗蝸牛,還算有點人性,但是15分鐘后,當我看著巴掌大的盤子里面躺著的只有我腳趾頭大小的六個可憐巴巴的瘦蝸牛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抗議!」「抗議無效!」「我要去世界人權組織告你們!!」 「去吧,去吧,哦,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和燕子商量了一下,把你身上那60多塊錢沒收了,先用來充當你的保釋金,后來算了一下,費用上還是有些缺口,所以就把你的鞋子和衣服也先抵押了。嘖嘖,這要去世界人權組織,那得要多少盤纏啊,搞不好你還得沿途乞討,要不這樣好了,我們資助你一筆去浦東機場的大巴費,到了機場你試試看,那里有錢人多,估計只需要個三年五載,也就可以湊夠經費啦」 丫頭邊說,邊往嘴里塞著食物,小嘴吃的一鼓一鼓的。 女特務聽了抬起頭,眨了兩下那雙無知的大眼睛,一臉誠懇的說:「想賺快錢嗎?其實早上咱們談的那事,我看有戲,我在你身上卸兩個零件下來拿去賣賣,賣的錢不但夠你去機場,我看沒準還夠買一包方便面的呢!」我無奈的看了看對面的奧特曼和電鋸殺人狂,仔細的權衡了一下敵我形勢,沒辦法,對手實在太強悍,只能智取不能沖動。深呼吸三口氣,我擦了一把臉然后笑了「嘻嘻,其實也不用那么麻煩啦。你看,旁邊桌上那個NewYorkStrip應該還滿好吃的,要不你們也嘗嘗?然后順便給我留一小口就行,沒準我一高興,就撤訴了呢?」「好主意,不過我現在吃飽了,你呢?燕子」「我早就吃飽了,露露姐,要不,咱們下個禮拜再來嘗嘗那個沙朗?」女特務喝了一小口果汁。 「好主意就這么定了!」丫頭擦了一下嘴,朝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check!please」眼看晚餐裹腹無望,我抬頭望天,用叉子敲著盤子唱起了里面的經典橋段,「我吃的是樹上的野果,廟里的供獻,苦撐苦熬天天盼,老天爺睜眼……」不過還沒唱完,我就被丫頭拎著脖領揪出了餐廳。 …… 早上我雖然中了女特務的圈套,但是也成功的發現了丫頭她們藏匿的窩點,這樣一來晚上住的問題就要重新考慮了,女特務對上海明顯比我們兩個熟,原來在遠洋賓館邊上緊挨著它還有一個酒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家,其實邊上這個酒店也是四星級,名叫大名星苑。我們當晚就在這里新開了一個商務套房,里面有兩個臥室,一個客房,環境與設施都和遠洋賓館不相上下。 晚上丫頭接了一個電話,說要臨時去公司一下,所以我和女特務就先回酒店了。我沖完涼出來的時候,看到女特務敷著面膜,哼著歌,邊看電視邊看涂腳趾甲,我擦著頭發在她邊上坐下,拿起搶遙控器剛播到ESPN,就聽見「啊~」女特務忽然一聲尖叫! 「干嘛?踩你尾巴啦?」 「不要換臺!等下我要看!」 「幾點開始?」 「9點半啊!」 「現在幾點?」 「8點40啊」 「我擦,你有沒有搞錯,還有20個小時才開始,你現在就要我陪你在這里看廣告?」「誰要你陪?!你一個重刑犯還有權利跟法官講條件嗎?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告訴露露姐,我隨便想個理由,等她回來就有你好看!」,說著她奪過我手里的遙控器,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晃著。 「好吧法官大人,您繼續看電視摳腳趾頭,我回屋繼續服刑了」說著我轉身回到我的房間關上門,說實話,從凌晨到現在,折騰這一天,我是確實有點累了。倒在床上,沒一會我就睡過去了。 睡夢中我變成了一個雞蛋,一個快要被一只第一次下蛋的母雞搖的即將散黃的雞蛋。搖著搖著,我尋思了一下,不對啊,我在睡覺怎么會夢見自己成了一個雞蛋呢?還晃得這么厲害,不會是地震了吧。我噌的一下坐起來,等意識慢慢恢復以后,我看到女特務穿了一身很暴露的黑色緊身連衣短裙蹲在我床邊,一只手還要試圖繼續搖晃我的肩膀。 「醒啦?走,跟我去泡吧。」 「沒搞錯吧大姐,幾點了?」 「12點10分啊」 「露露呢?」 「她剛才打你電話你沒接。」 「那你怎么不叫我?」 「我是想叫你來著,不過誰知道你睡覺不穿衣服的?我一推門看你光著身子,所以我又退出來了。」「露露說什么?」我翻了翻眼睛,本來想質問她趁我睡覺都看到了些什么,但是這個時間還不見露露,難免有些擔心她,所以我還是先問下她的情況。 「她問你在哪里?」 「那你怎么說?」 「我說你沖完涼,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然后一甩門就出去了啊。」「我擦,你不讓我聽電話也就算了,還編造事實,萬一露露聽了想不開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的怎么辦?」我一著急蹭得從床上站起來,結果我忘了沒穿衣服。 女特務捂著嘴看看我,又看看我的jiba,由于剛睡醒,又憋了一點尿,此刻我的jiba正昂首挺胸的在那里一蹦一蹦的。我發現不對以后,趕緊又鉆回了被子里。 女特務顯然已經被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住了,她閉上眼努力地平靜了20秒,然后說:「好了,我開玩笑的,我說你累了,在睡覺,露露說公司現在急需要一份資料,可惜忘在杭州了,她本來是想叫你陪她一起去的,但是聽你還在睡覺,知道你也確實累了,就沒讓我打擾你,說讓你好好休息,她明天就回來了。」「哦,好的,那明天見,晚安。」說著我又躺回了被窩里繼續睡。 「喂!你起來啊!」 我把頭又往被子里面塞了塞,沒理她,過了一會忽然身上一涼,發現被子消失了……「哇靠,我沒穿衣服,你也不避嫌了啊!」「哼哼,對付非常分子就要采取非常手段!」她抱著我的被子一臉得意的看著天花板。 「呵呵,是么?」說著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用我的手臂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像觸電一樣往后跳了一步,指著我說:「喂!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明天我就告訴露露姐,讓她扒了你的皮!」,說完把被子往我身上一堆,「快快快,把你的衣服穿起來陪我去泡吧。敢再耽誤一分鐘,我明天就告訴露露姐,說你對我圖謀不軌!」「呵呵,她也得信才行啊」「呵呵呵,她為啥不信?剛才趁某人睡覺的時候,我可是采集了幾張露點照留作罪證哦……」我再次站起來指著她,「你,你,你無恥~」「給你3分鐘!」說完,她吹著口哨,摔上門出去了。 我這人一身缺點,唯一的優點就是很少泡吧、逛夜店,因為在我傳統的意識里一直認為酒吧里面充滿了一夜情、毒品和斗毆。這些都是我不喜歡的,意外就是發生在我跟燕子在酒吧里和一群人玩007的時候,一個小胖子玩得過于亢奮,一高興把旁邊一瓶啤酒碰倒了,酒水灑在邊上一對正在吵架的情侶身上,男的二話沒說掄起酒瓶就把小胖子砸了。 都說東北女孩膽子大,果不其然,燕子看到這一幕,非常勇猛的沖上去揪住了打人的那個男的,男的看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的,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可是他旁邊的女朋友不高興了,抓著燕子胳膊就要打她,我在邊上又不能坐視不管,好了,為了避免事情進一步擴大,我也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在兩撥人馬中間形成了一堵人墻。戰斗由于我的適時切入,局面有所緩解,旁邊老板高呼「住手」,小胖子的朋友卻作勢要扭打打人的男青年。我在人堆里面抓住燕子就跑了出來……酒吧離江邊不遠,跑的時候沒有買單,所以燕子一臉興奮和竊喜,但唯一的遺憾是喝的不夠盡興,為了彌補她的遺憾,我就去旁邊超市提了一捆啤酒出來陪她繼續喝。 自從我開始著手準備今年的杭州馬拉松以后就很少再喝酒了,今天怕燕子一個人喝的沒意思,我就破個例,但是她的酒量深不見底,一捆喝完我已經有點困意了,她說去洗手間,回來以后手上又提了一捆啤酒……「黃浦江的夜景真漂亮。」「為了漂亮的夜景干掉這一瓶!」她掄過自己的酒瓶碰在我的酒瓶上。 一瓶喝完我站起來對著靜若處子的江水,忽然詩興大發,「阿香未駕列缺搏,萬道光芒驚交錯。玉女投壺天笑開,方士排云窮碧落。王母燈流九華輝,仙人燭艷千枝爚。如虹取水紛飲澗,如蛇竄草爭投壑……」「嘣、嘣」燕子又開了兩瓶酒,「好詩,雖然我不懂啥意思,但是能覺出來你還是挺有才情的。干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