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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可以看到汪雨的大rou棍在自已的rouxue里一進一出的沖刺,而汪雨

    “這幾天,心里頗不寧靜。今晚在院子里坐著乘涼,忽然想起日日走過的荷塘,在這滿月的光里,總該另有一番樣子吧……”汪雨的聲音依然那么充滿磁性。全班六十二名學生崇拜的眼光全部聚焦在他那不停在講臺上走動的身子上,心兒也隨著他那抑揚頓挫的聲音時而寂靜得如荷葉上顫栗的露珠,時而歡快如水底的蛙聲。

    美,景美,文美,人更美!那才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鼻梁上還掛著一副黑邊眼鏡的汪雨在明禮中學162班的同學心目中是個足可和劉德華相提并論的美男子。

    汪雨到這個位于農村的省重點中學才三年,只教了一個班,不過是從初二教到了現在高一。從初中語文老師直接升到高中語文老師明禮中學從建校起到至今才二個,其中一個是因為文化大革命結束后高中語文老師嚴重缺編的情況下才越級的。雖然在農村,現在想進明禮中學的老師很多,因為省重點中學的建校費可讓老師提前進入小康。

    汪雨是學生提拔上來的,可能會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提拔方式。去年初中部79班畢業生聯名上書校委會并在學生食堂張貼公開信,要求只一條——希望汪老師繼續教他們語文課。

    在總分120分的情況下,初79班全班語文平均分達到113分,這種成績在明禮中學初中部成立后也從沒有過,更何況初79班兩年時間在、、等等大小報刊發表了五十多篇文學作品,而且,楊小云同學、魏紅霞同學、張征同學還在全市作文比賽中分別獲得了一、二、三名,這也讓校長在全市教育工作會上大大露了回臉。

    校委會研究決定,汪雨老師調高中部162班擔任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說的話,現在都可不理。這是獨處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色好了。”當汪雨朗誦到這一句時停下了腳步,扶了扶眼鏡框,認真的看著講臺下的學生。

    這哪里是個教室,不明明是個荷塘嗎?你看那頎長的楊小云,那白凈的面孔上正泛著片片的紅暈,不正是那朵被夜風輕輕吹拂的荷花嗎?而那一對著汪雨的視線立即羞澀地低下頭的魏紅霞不象極了那躲在兩片荷葉中悄悄探出頭的花骨朵兒嘛?還有那黃暢、還有那劉洋,俏皮的如荷葉舞者般的露珠,嬌嗔得如荷花下靜靜的蓮蓬,而那些男同學則如塘邊搖曳的柳條,默默地烘托著荷塘的美麗。

    我愛你們!汪雨真想把雙手高舉給全班每個同學一個大的擁抱。但他不能,為人師表的身份把他束縛在尊師重教的禮儀中不可自拔,更何況這是在全縣唯一的省重點中學里!

    在汪雨時而駐立遠眺,時而輕移搖晃,旁若無人的輕靈飄渺的朗誦中,同學們很快進入了那恬靜朦朧、幽靜幽美的情景中,而那個迷茫從而帶著淡淡的喜悅和憂愁的舊知識分子形象也在汪雨的身體語言中體現得淋漓盡至。

    當下課鈴聲想起時,汪雨知道這節課他和往常一樣成功了。

    “只在小路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月光留下的。”因想徹底解脫失戀的痛苦而主動從省城應聘到這所鄉村中學的汪雨業余生活實在乏味得如同自來水管里的自來水。這不,在晚餐后到學生晚自習這段時間他又獨自來到了學校外后山的桔子林邊。

    三年了,為什么眼前飄忽的還是她的影子?為什么當時自己不勇敢地說聲我愛你,那么第二天的婚禮上新郎就可能是我。祝你幸福,為什么當時嘴里吐出的竟是這句話?難道僅僅因為他有權嗎?還是因為她在自己奉獻出第一次時她竟不再是完璧?為什么?為什么?

    如果時間能夠重回,我一定會狠狠地把她摟進懷里,吻干她滿面的淚水,大聲宣布:你永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汪雨……老師。”誰?難道是英子她回來了嗎?汪雨一把攀住他身前那頎長的女孩的肩頭,一層霧水彌漫了整副眼鏡片。

    “雨,你終于接受我了,你不知我每節課都在畫你的頭像?”那女孩乖巧地倚進他懷抱,忽然來到的幸福讓她象只淋了雨的小雞藏進mama的翅膀下一樣簌簌發抖。

    她不是英子,她是小云,明禮中學162班班長,兼明禮中學學生會組織委員——楊小云。

    “小云,怎么是你?”

    “為什么不能是我?”小云象一個睡懶覺的小孩一樣仍然緊緊地摟著汪雨的腰,昂起頭嬌嗔的說道。

    “好了,別鬧了,我煩著呢。”神魂游離狀態的汪雨被楊小云從夢幻中拉了回來,就象夢中被吵醒的小孩,滿肚子不高興。

    “你煩,我更煩呢,人家說你現在和魏紅霞好上了,所以不理我了。”楊小云嘴巴一翹,鼻梁兩側的幾粒小雀斑顯得格外光亮。

    俗語說:九個麻子十個俏。汪雨還真是被楊小云鼻梁上的小雀斑吸引住的,看到現在楊小云這種嬌憨的模樣忍不住一把又把她拉進了懷里。

    “你說啊?是不是和魏紅霞好上了,所以才故意躲開我?”楊小云有點不依不饒。

    “好你個頭啊,誰是誰啊。”汪雨也懶得多加解釋,把手往楊小云大腿下一抄,輕輕松松地把和他差不多高的楊小云攔腰抱起,就往桔子林深處走去。

    “不要啊,不要啊。”楊小云那做作的叫聲連聾子都聽得出是假心假意,更何況那雙手緊緊吊著汪雨的脖子不放手,還沒事地湊上小嘴到汪雨的下巴上吻一下,這種強jian即使是人民警察在身邊也不會多管閑事的,更何況現在學生都在食堂排隊就晚餐呢。

    桔子還是青青的掛在樹上,園子的主人也沒有把那棘刺圍成的籬笆墻全面封鎖,留下了一個活動門。汪雨早就物色好了一個絕佳位置,在三棵桔子樹之間有塊兩平方米左右的青草坪,絕的是那三棵樹朝外的枝節全都下彎,形成了一個天然掩體,如果外面有人進籬笆門里面人一眼可知,但外面看里面卻只能看到綠油油的桔子葉。

    現在楊小云就倒在這塊青草坪上,雙手還緊緊摟著汪雨的脖子,而那順勢側身倒下的汪雨的雙手早就脫離了以前的方位,一只手已在楊小云胸前活動,另一只手更游走在楊小云大腿的內側。

    汪雨做事總是那么充滿激情,即使象剝女孩子褲子這種粗俗不堪的事情他也要當成一件藝術品一樣來完成。只見他的嘴象小雞琢米一樣一點一點地印滿了楊小云泛著紅暈的臉頰,然后再圍著楊小云那頎長的脖子一圏圏旋繞著往下滑去。

    扣子自然不會用手解的,汪雨是含著楊小云胸襟上的紐扣用牙齒一粒粒剝開的。每剝開一粒楊小云都會象受了寒一樣顫動一下。

    扣子解開了,這時用上手了,不過手還只能在后背解一解楊小云那緊得陷進rou里去的胸罩帶而已,接下來也只能在楊小云那象按在水里的皮球一樣一彈而出的rufang的下部溫柔的捧握著,好象捧的是一塊絕世美玉。rufang上那顆紅得象顆讓人一看就垂涎欲滴的楊梅似的rutou一向是嘴巴的專利,手上的五指即使爬上那rutou下淡淡的乳暈也要象偵察部隊摸敵軍總部一樣小心翼翼。

    “喔,好強啊你,好癢!”被汪雨的嘴唇象小孩吸食巧克力冰棒似的把她rutou吸進去又吐出來,然后又在底部倒舔著上去的楊小云終于忍不住了,也不知是贊揚還是呻吟,反正使勁把汪雨的頭壓在她胸脯上不讓抬頭。

    小云的rufang不是很大,但少女的rufang就象充了氣的氣球一樣飽滿,故汪雨的嘴被小云這樣緊緊一壓還真有點喘不過氣來。

    要文斗不要武斗。粗魯地把小云的手拉開絕對不會是優雅如朱自清的汪雨所為,但現實的壓力讓汪雨不得不想法自救,不然在小云少女rufang間憋氣憋死,那汪雨就創造了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世界第九大奇跡了。

    東方不亮西方亮。汪雨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圍魏救趙的好辦法。他輕輕地把捧著楊小云雙乳上下晃動的雙手移了下去。一只手溫順地沿著楊小云乳溝往她那小蠻腰滑去,另一只繼續未完成的事業,接著在小云大腿內側游走。

    小云的小腹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一個圓溜溜的小肚臍深深地陷入她的肚皮中間。

    汪雨那只沿著乳溝直流而下的手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戰略要地,它伸出食、中二指仔細地圍繞著肚臍周圍進行了全面的搜索,未發現異常情況后就毫不猶豫地沖了進去,沿著肚臍兩邊rou壁進行了縱深偵察。

    汪雨那只直接地攻敵軍總部的手也毫不示弱,雖然隔著褲子的兩層封鎖,但還是很輕松地按住了楊小云性欲指揮中心——陰蒂。

    一只手在肚臍眼里掏啊掏的,另一只手在陰蒂上揉啊揉的,這種雙重打擊很快就讓楊小云潰不成軍了。她松開死死壓著汪雨頭的手,一會兒想去拉出象只挖耳勺一樣在她肚臍眼輕輕搔弄的手指,一會兒又想去扯開象小孩玩橡皮泥一樣在她陰蒂上按來扯去的手指,搞到后面哪個都沒拉開,相反那剛才被她鎮壓的嘴唇已在變本加利地在她rufang上下呑進吐出了。

    沒多久楊小云已徹底舉白旗投降了,平躺在草皮上大口大口地吐著粗氣,任由自己那畫著米老鼠圖案的內褲在汪雨牙齒的牽扯下褪到了膝頭。

    小云的小腹潔凈得如一塊白玉,而小腹下依稀排列著幾行柔軟的黃黑色的陰毛,在微風的吹拂下象林外水田里剛插下去的嫩油油的秧苗,輕輕地搖晃著,讓人一看到就產生一種由心底傳出的憐憫心,只想伸出手來輕輕把把它握在手心,阻擋寒風的侵襲。

    而那叢楚楚可憐的陰毛下更是另一處美麗的景象。一粒黃豆大的陰蒂驕傲地從小yinchun里昂出了頭,一滴晶瑩透亮的露珠掛在上面輕輕搖動,可怎么也不愿順著她那被二塊潔白的大yinchun緊緊收縮而留下的一條鮮紅色的小rou溝往下奔去。當然那小rou溝里也早已生機勃勃了,一絲絲、一線線晶亮如銀絲的陰水正象游走的黑夜精靈沿著rou壁發出的暗紅色的波光悄悄地往楊小云身下的綠草地游去。

    這情景讓汪雨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那毛茸茸的陰毛下yin水在無聲地往下飄落著,雨絲是那么細,細得讓人無法辨別點滴;又是那么柔,柔得令人油然而生愛意。

    真是個天生尤物。汪雨每次剝光小云的衣服時總會由衷發出感慨,但感慨歸感慨,汪雨也從沒有感到自己把自己那并不值得驕傲更加談不上美感的黑粗黑粗的陽物塞進小云那象天使般美麗的身體是種暴殄天物的行為。

    汪雨的嘴停在了小云那搖曳如飄零的野花似的陰毛上,再也不肯挪動半個公分。據說男人親吻了女人的下身后男人永遠在性行為方面處于被動位置,而且被那女人從心底下瞧不起。這種傳言沒有一點科學根據,但汪雨卻把這種說法視為出自神靈,反正他是從不把嘴埋進女人那濕潤如清晨的花朵般的陰戶里的。

    雖然野外的空氣是如此清新,雖然桔林里的氣氛是如此溫馨,但汪雨還是沒有耽誤一點時間,一只手輕輕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任由褲子在滾動中滑溜。小云那可愛的內褲也不用全松下了,高高掛在她那只被汪雨用肩膀扛起來的小腿上,迎風飄揚著象幅美麗的旗幟。

    雖然隔了一段日子了,但汪雨的陽具還是很輕松地找到了小云的桃花源洞所在。

    “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雖然是故地重游,但汪雨的陽具還是感到異樣的溫和和濕潤,小云那頑皮的rou壁總會沒來由地撩拔著陽具前面那敏感的guitou,搞得汪雨就象把guitou伸進了養了好多小魚仔的池塘里,有無數的小魚苗在咬啃著他陽具guitou上的老皮一樣,癢癢的又酥酥的。

    “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前進的道路總是坎坷不平的,但汪雨的陽具還是順利達到了小云陰xue的盡頭。

    說盡頭其實不準確,因為如果通過了這座山后還有更廣闊的天地任它翱翔,但汪雨不是個追功逐力的人,他的陽具也是見好就收,也不費勁拚命鉆過小云的zigong頸口,只是象個貪玩的孩子一會兒頂住花心往里一捅,一會兒又輕輕地對那花心進行碾米般的左磨右擦,有時就干脆緊緊摟著她的花心打起盹來,半天也沒反應,有時就惡作劇似的猛地扯出來,又百米小跑一樣鉆進去,碰得小云的花心“啪啪”作響。

    在汪雨多樣的攻擊下,楊小云象個準備受罰的孩子,緊緊閉上了她那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牙關緊咬著,手指更深深地掐進了汪雨那瘦弱的后背。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小云的媚態更加激發了汪雨的斗志,他一把把小云的腰軀一提,腿一蹲,象個打樁機一樣飛快地在身下的小云rouxue里鉆起原油來了。

    風在搖,人在叫,樹葉在歡笑。在身旁三顆桔子樹拚命搖動著滿身的小桔子拍著手喊加油中,汪雨感到一股nongnong的快感由guitou往腦里傳去,又沿著血管由大腦傳送給了被小云高潮而射出的陰精泡得爽爽的guitou上。

    “喔喔喔……”現在是汪雨叫起來了,刷地一下,千軍萬馬的jingzi大軍傾巢而出,全部淹沒在小云的yin水中了。

    風似乎停了,初升的月兒還在羞紅著臉偷窺看著桔子林里怪生的nongnong春意。

    二、橘子未紅時之紅霞篇

    月又圓了。

    蘊藍色的夜空里月兒突然露出了她那頑皮的笑容,小跑幾步,飛奔著投入了明德中學辦公樓下池塘微蕩的波心里。這哪是中秋之月啊,這不是排演結束后從幕布后飛投進自己懷抱的英子嗎?

    英子!汪雨的心兒象被猛楸了下,硬生生的痛。“年年歲歲月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這時的英子該和她那飛黃騰達的丈夫在哪個大酒店觥籌交錯了吧,亦或在哪個大歌廳引吭高歌吧。這時的她,會想得到他現在正一個人靜悄悄坐在一個鄉下中學舊辦公室改造的宿舍里獨享明月嗎?

    夜很靜,除了那池塘里偶爾被一個不小心的鯉魚尾劃出了一道波紋外,整個明德中學聽不到一點聲音。也難怪,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們昨天下午就整好行包準備出發了。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中華民族千百年來對家和萬事興的信仰,怎可能因為他汪雨一人的緣故予以更改?其實他也可以回到他的省城的,但他不想再看到他的傷心地,寧愿獨自舉著當地產的有著nongnong苦澀味的啤酒,一杯杯往肚里倒去。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汪雨把自己房間從天花板到地板上仔仔細細地搜查了一遍,除了白熾燈照的一個長長的影子之外,卻怎么也找不出第二個自己。

    中秋佳節,卻在房間枯坐,扼殺良宵美景,又何不是一種犯罪?汪雨自嘲地笑了笑,搬著那空了好幾瓶的一件啤酒,搖搖晃晃就登上了辦公樓上面的樓頂。

    月似圓盛色漸凝,玉盆盛水欲侵棱。

    夜深盡放家人睡,直到天明不炷燈。

    唐人王建詩入畫境,但此時此刻與汪雨的心情并不十分融洽。當162班仍至全校的學生和老師都眾星拱月似的地仰望著他時,汪雨總會感到一種莫名的煩惱,總想如果哪天能讓自己安安靜靜地呆上一天該多好,沒想到這天真的來了卻竟是如此寂寞無奈。小云這丫頭也終于沒抵擋住她那前年考上北大的表哥回家探親的誘惑,小屁股一扭就屁顛屁顛地趕回家了。

    中秋皓月月如琨,玉鏡高懸白夜真;黃鶴樓前賞冷月,琴臺湖畔立孤魂。

    高山流水幽思在,仙鶴神龜古跡存;醉了相思無處醒,我跟明月唱知音。

    “哈哈,沒想到,還會有人和我一樣獨自一人曬冷月。”汪雨想起了那首在網上流行一時的賞月詩,心里竟產生了一種幸災樂禍般的高興。“醉了相思無處醒,我跟明月唱相思。”唱吧,唱吧,唱它個天翻地覆,唱它個放蕩形骸,這樣的夜晚該不會有人來教訓我要注意影響了吧?這樣的夜晚總不會有粉絲般的學生來揣摹他的一舉一動了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汪雨盡力削尖聲道,緩緩綿綿地想把王菲那帶著都市貴婦慵懶聲線表現出來。cheese,王菲;cheese,嫦娥meimei;cheese,英子。三杯酒下肚,汪雨的眼里水汪汪地蕩漾著一輪明月,猶如樓下池塘的波心。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王菲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沒有伴奏音樂,這回汪雨側著耳朵聽得了清清楚楚,沒有伴奏音樂就肯定不會是誰在發磁帶。汪雨猛地一回頭,別說人連同鬼影都沒見到一個,只有那學校用來接遠程教學的大碗一樣的衛星電視接受器還默默無語地呆在那一動不動。

    該不是做夢吧?汪雨搖了搖他那感到有些沉重的頭,一揚脖子又倒下了半瓶酒。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酒精上頭的汪雨這時顧不得再拿腔做調裝王菲,粗聲粗氣就接了下去。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事圓。”這絕對不是做夢了,汪雨又轉過頭去,只是他看到一團小小的黑影緊張地往后縮了一下。

    不是人,莫不是狐仙?聊齋上狐仙專門引誘書生的。汪雨這樣一想感得很得意,中秋佳節沒有心愛的人陪伴,如果有只美麗的狐仙來陪伴自己,豈不快哉?

    “出來吧,別躲了,我看到你了。”汪雨頭也不回,猛地把剩下的半瓶酒又倒進了肚子,心里是又興奮又緊張地等待著美麗的狐仙或兇殘的畫皮鬼出現到他身后。

    一陣悉悉嗦嗦緩慢而遲疑的腳步聲終于到了他身后。沒等他轉過身去,一個怯生生的女孩子聲音已飄進他的耳輪,“汪老師,我給你送月餅來了。”沒有狐仙,只有嬌小可愛的魏紅霞微微顫抖著站到了他眼前。只見魏紅霞臉上就象清晨的玫瑰花,紅紅的面容下又隱隱透出那底下的白來,而那小巧的鼻子上,密密布滿了不知是緊張還是費力的原因沾上的汗珠,越看越象那玫瑰上的露珠。

    她雙手捧著一盒印著嫦娥飛天圖案的月餅,好象做錯了什么似的看著汪雨。

    汪雨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學生,想說點什么,但心里一陣翻騰,“哇”地一聲,嘴里一股酒水噴泉直沖而出。

    “啊!”那股酒泉不偏不倚全部噴到了魏紅霞那脆黃色的裙子上,嚇得魏紅霞一聲驚呼。

    “對,對不起。”汪雨頭重腳輕地想站起來幫魏紅霞把裙子上的穢物擦掉,誰知剛挨上魏紅霞的小腿就“啪”地一聲連帶魏紅霞一起又跌倒在地板上。

    “不要啊,汪老師。”看到已倒在她大腿上面紅耳赤的汪雨,魏紅霞感到有點害怕,但她又怕汪老師跌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所以又急急想去抱起汪雨的頭。

    雖然酒喝大了,但汪雨并沒有神智不清,聽到魏紅霞的驚叫聲后他掙扎地想爬起來。他手才撐起一點又重重地摔了下去,這次不巧,因為他的嘴已合縫合實地壓到了魏紅霞兩腿中間的隱密地帶。雖然隔著裙子,但醉意中的他還是敏感地捕捉到了魏紅霞下身散發出的那種處女的幽香。不行,我要起來,汪雨拚命壓抑著內心情欲的沖動,繼續掙扎著想爬起來。

    手盡力往前一伸,喘口氣,撐起來。這下撐直心不煩了,但支起半個身的汪雨感到手心感覺怪怪的,微低下頭一看,兩只手心都不偏不倚地壓著魏紅霞那雙還完全發育好的rufang上了。

    這怎么行?汪雨敢忙一松手,這一松手不打緊,他那不高的軀完完全全壓到了魏紅霞身上,那張還在大口大口吐著酒氣的嘴巴牢牢地合到了魏紅霞那剛想張口喊“不要啊”的嘴上。

    汪雨那滿嘴的酒氣熏得魏紅霞吸咬緊牙關扭頭躲閃,沒想到她的躲閃正好和也在費勁想從她嘴上移開嘴唇的汪雨同一個方略進行了,躲來躲去總是嘴唇碰嘴唇。

    少女體香的誘惑和酒精的麻醉逐漸使汪雨失去了為人師表煅練出來的理智,嘴巴不再是躲避而是刻意去尋找魏紅霞嘴唇所在了,而胯下那根硬梆梆的陽具早已隔著褲子使勁對著魏紅霞那薄薄的裙子下不停散發著迷死男人的處女芳香的幽密處頂來頂去了。

    這突然的變化把急急忙忙從家里拎著月餅趕來的魏紅霞嚇呆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那平時視若神明的汪老師嘴在她臉上亂啃,手在她胸前亂摸。

    “不要啊!”直到聽到“咝”地一聲她那襯衣被汪雨的手從中連扣子帶衣服一起扯了下來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馬上要到來的災難,急急忙忙想用勁把汪雨的頭推開。

    這時的汪雨哪還由得嬌弱的她,被她的手用勁撐起的頭順式又倒到了剛被扯開衣服的她的胸脯上。

    “不要啊……”這時魏紅霞唯一能做的就是哭著捶打著汪雨的后背,而那雙連自己洗澡都盡量不去碰撞的rutou竟被汪雨毫不客氣的含到了他那酒氣熏天的嘴里。

    “哦,mama也。”那未經愛撫的rutou被汪雨的舌頭繞來轉去,還沒事用牙齒輕輕地咬上一咬,一種又癢又麻的感覺很快傳遍了她全身,魏紅霞情不自禁咬牙喊出了媽來。

    汪雨這只rufang舔舔,那只rufang吸吸,好象恨不得在魏紅霞那沒尚未發育完整的rufang上吸出奶一樣。

    “哦哦,哦哦。”這種非常的刺激讓魏紅霞又害怕又從內心里產生了某種渴望,那兩只拚命捶打汪雨的拳頭也松開了,變成繞成一個圈,緊緊摟住了汪雨的脖子,眼睛閉著,嘴里只是隔一會松開,一會她那緊咬的牙齒“哦哦”地哼叫幾聲。

    沒多久魏紅霞那rufang上象小豬拱食的嘴巴消失了,換而來之的是兩根因經常常捏粉筆而顯得有點粗糙的手指和一只因握黑板刷而起了老繭的手掌。

    那兩只粗實的手指象只鉗子一樣牢牢地夾住了她一只rufang的rutou,還在象起螺絲釘一樣時而左邊扭扭右手絞絞,然后又費勁把整個rutou提起再重重的放下。

    另一只手掌也不示弱,掌心以她另一個rufang有乳暈為支點,把rutou按下去后在她rufang上做著360度托馬斯旋轉似的體cao動作,然后又象一個高明的面點師,在制作一只精美的包子一樣抓著她那只還顯得yingying的rufang揉過來掐過去。

    “哦哦,哦哦。哦哦”魏紅霞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著。但那胸脯上傳來的又癢又麻的感覺還在心里打著架,腳上已感到非常的涼爽,一股涼嗖嗖的夜風直灌進她裙子里。不知什么時候汪雨竟用嘴巴把她的裙子從小腿處叼到了腰部。

    這時,魏紅霞意識到她該做些什么,但男人撫摩得來的快感和掙扎下的脫力狀態,最后不過輕推了一下還正在她rufang上忙碌的汪雨的手,她這舉動,讓大腦充血的汪雨錯誤地認為她在撫摸他的手背而已。

    哦,好冷。這次再不是裙里有寒風進來了,而是她那一小叢烏黑的陰毛被夜風吹得象飄揚的旗幟一樣左搖右晃了。她下意識地把腿夾緊了。她的努力只得到幾秒鐘的回報,因為她的大腿很快就被汪雨那只從她rufang上解放出來的右手打得更開了,于是她那少女粉紅色的rou壁就這樣無助地打開在侵略者眼前。

    用不了多少前戲動作,汪雨的手指才按著她那還拚命想夾緊的大yinchun磨擦了幾下,然后再勾了勾那鮮嫩的小yinchun上方的黃豆大小的猩紅的陰蒂,她那未經人道的yindao里就泛出了一層層蜜汁。

    汪雨用手指沾了點魏紅霞的蜜汁放到嘴里舔了舔,那少女獨有的咸腥味讓他本性大露。屁股往上微微一抬,右手繼續在魏紅霞yindao壁進行作戰前的陣地偵查工作,左手提著褲腰帶一松,把長褲連同內褲一起扒到了膝彎處。他用雙腿把魏紅霞的大腿往外一分,抬起右手比劃了一下rou棍和xiaoxue的距離,把腰往下輕輕一沉。

    “哎喲,mama也,好痛。”那緊緊合著的yindao口被汪雨這樣一頂,就活活塞進了半個guitou,那身體里突然增加了異物產生的疼痛感和恐懼感使得魏紅霞又失聲喊起mama來了。

    這時的汪雨,哪里還懂得什么憐香惜玉,魏紅霞越掙扎他就越來勁,屁投再往外一抬,以為脫離危險的魏紅霞才喘口氣,汪雨那被魏紅霞那“云徑今始為君開”的yindao壁夾得腫大起來的rou棍,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啊……”yindao內那象被刀子割了一刀的痛楚感使得魏紅霞再也叫不出第二個完整的字眼了,只有大張著嘴慘叫著啊字。汪雨似乎聽到了一聲絲綢撕裂的聲音,他立即明白魏紅霞的處女膜已不復存在了。

    不知是魏紅霞的慘叫聲驚醒了汪雨還是肚里的酒精已隨風而逝,反正汪雨這時放慢了節奏,只見他依舊緊緊頂著魏紅霞的xiaoxue,靜靜地享受著破處帶來的yindao壁強烈的收縮感,那原本撐在地上的兩手又開始溫柔地撫摸起魏紅霞那雙挺拔的椒乳。

    喘過一口氣后魏紅霞感覺沒那么疼了,看到汪雨不動了就試著挪開腿想讓那還插在她xiaoxue里的rou棍離開。效果還真不錯,汪雨那插在她xiaoxue里的rou棍竟隨著她處女膜破裂的鮮血及yindao壁不斷溢出的yin液潤滑則逐步移到了洞口。當然她高興太早了一點,才到洞口汪雨屁股又一沉,rou棍變本加利地深入了。

    咦,奇怪。這次沒那么疼了也。魏紅霞看到xiaoxue里不再象汪雨第一次插進那樣疼得要死要活,就試著挪動了一下身子,這一挪動還真讓她挪出味來了,只感到rouxue里一種又酸又麻、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她想找個什么東西搔一搔才好過。

    手是肯定伸不進的,汪雨那rou棍還真可以辦上用場了。于是魏紅霞覺得右邊癢就往右靠靠,覺得左邊麻就左閃閃,靠來閃去越玩越好玩,越玩越快,玩到后面就干干脆脆在汪雨rou棍上繞起圈來。

    魏紅霞的小動作沒有躲過酒已基本醒完的汪雨的眼,他將計就計,每當魏紅霞轉一下他就就勢往里鉆一下,然后就停下來盡情享受魏紅霞rou壁嬰兒吸奶一樣的吮吸美妙感覺。撞來頂去,汪雨那并不怎長的rou棍已全軍覆滅在魏紅霞xiaoxue那個溫柔鄉里了。

    在充分享受完攻打敵軍司令部的快感后,汪雨悄悄來了個以退為進,三淺九深、三淺一深、九淺三深地魏紅霞roudong里玩起了捉迷藏。

    這時的魏紅霞,已徹底感受到了老天爺在她出生那天就給她準備了的性福大禮,生澀地配合著汪雨的動作,提高屁股,拱起腰身。

    地板很硬,跪久了汪雨覺得膝蓋生痛生痛的。于是他慢慢地坐起來,來了個坐地成佛,而魏紅霞也乖巧地撐起了上身,雙手依舊環繞著汪雨的脖子。汪雨一只手摟住魏紅霞的腰,另一只手又攀上了魏紅霞的圣母峰,屁股象底下坐著一袋米等站他磨碎一樣旋轉著。

    看到自己赤裸裸地坐在汪老師身上魏紅霞感到有些羞澀,只有把那guntang的臉緊緊貼著汪雨的耳朵,然后才敢輕輕地在汪雨rou棍上坐上坐下地呑吐著rou棍。

    這種磨豆腐一樣的姿勢,除了讓魏紅霞磨出了一圈一圏的yin水外,汪雨總感覺有點不著力的感覺。

    汪雨一支身,“噗”地一聲,把rou棍從魏紅霞rouxue里徹底拔出,還沒等悵然若失的魏紅霞回過神來,就右手抄著她rufang,左手轉著她屁股給她來了個360度大轉彎。這下嬌小的魏紅霞就象一只沒有尾巴的小狗爬在汪雨前面了。

    汪雨半蹲起身,用右手握著rou棍,對準魏紅霞那因rou棍突然離開還沒來得及收縮就象一個貪吃的嬰兒小嘴似的rouxue,猛一頂,來了個全根盡沒。這時空下的右手沒事做了,就順勢掏了把魏紅霞rouyin里波浪般一波波涌出的yin液,在魏紅霞那緊得象個剛結蕾的菊花狀的后庭上一抹,就順勢把食指插了進去。

    前后洞一起的襲擊刺激得魏紅霞軟軟地爬了下來。這時的汪雨正在興頭上怎么允許她偷工減料呢,連忙雙手在她腰下一抄,肚子象個氣脹的蛤蟆,一收一縮地往她rouxue里“噼噼啪啪”撞擊起來。

    如果爽就大聲叫吧。寧靜的明德中學上空回蕩著一陣陣蕩氣回腸的呻吟和狂奔百里后的戰馬的吼喘聲。

    滿月飛明鏡,歸心折大刀。

    轉蓬行地遠,攀桂仰天高。

    水路疑霜雪,林棲見羽毛。

    此時瞻白兔,直欲數秋毫。

    中秋高掛的滿月這時再也不愿躲進云堆里捉迷藏了,它正直勾勾地看著明德中學辦公樓頂上那兩團不斷翻滾著的rou體,“此時瞻白兔,直欲數秋毫”了。

    三、橘子未紅時之黃暢篇

    中秋已過了,天氣有點涼。但明禮中學的秋景卻顯得格外絢麗多彩,那小花圃里的菊花依然紅的紅艷似火,粉的嬌艷如霞,白的純潔如雪;而教室外面的各種各樣的樹兒,或紅或綠的樹葉兒此刻俱變成了黃澄澄的銅錢兒似的,一串串、一群群打著轉兒、牽著手兒從樹上飄舞而下。

    偶爾有那么頑皮的幾片兒輕輕摟上你,在你脖子上飛快的吻上一口再歡笑著飄蕩而去,讓你覺得癢癢的、酥酥的,心里總會綻放出一種竊竊的微笑。

    汪雨正走在學校內林蔭小道上,伸出雙手總想再捉住幾片可愛如162班學生的黃葉,但總在手心里滑落。他笑了,笑得好曖昧。人們常說秋天是豐收的季節,是成熟的季節,在汪雨眼里更是醉人的季節,秋天里散滿了太多的物象與意象,一景一物,皆蘊透著濃郁的酒色酒香,看那從樹頂上飛奔而下直鉆進他衣領的黃葉,那不正象火辣辣的小云嗎?

    而那輕輕飄進他的手心又羞澀的溜出他的手指縫的又是多象那情竇初開的紅霞,而那在枝頭上咬牙堅持著,仍由寒風一陣陣在它嬌弱的身軀上肆虐的還帶著青斑的小葉不正象班上那特立獨行,總是一副桀驁不馴的神態對著他的黃暢嗎?

    汪雨品嘗著這滿園的秋色,心里早就醺醺然了。

    老校長辦公室就象汪雨時不時串串門的鄰居房門,所以汪雨這次依然輕快地走了進去,臉上還紅紅的,不知是真的秋色醺醉了他還是又想起了小云或紅霞在他身下上次嬌憨的神態。

    老校長沒有向他伸出那雙慈祥的雙手,相反還側過身和同樣端坐著的政教主任交換了一下眼色。

    汪雨沒有愣上幾分鐘,老校長就清了清喉嚨開了口:“小汪老師,自從你來到我們明禮中學后,我們的語文教學又上了一個新臺階,你的教學能力和工作表現也得到了全校師生的一致首肯,對于我們來說一方面是由衷地表示感謝,另一方面也希望小汪老師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在德、智、體各方面都成為我們全校師生的楷模。”老校長停頓了一下,眼光灼灼地看著他。汪雨心里意識到了什么,但還是一聲不吭,平靜地對視著老校長,猶如辦公樓外池塘里的秋水。

    “但是我們最近聽到一些不好的反映,特別是昨天我還收到一封署名為162班一憤怒同學的匿名信。”老校長和政教主任的目光象兩把匕首,直直地朝著汪雨的心窩扎去。

    汪雨感到心里一陣陣地痛,他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

    這時絕對不能倒下!汪雨艱難地把剛垂下的頭又迅速抬了起來,眼睛直對著那兩只匕首似的眼神,眼波猶如池塘里被秋風掀起漣渏的小波,飄漾但又舒緩。

    汪雨的平靜讓寧可信共無,不可信其有的老校長舒了一口氣,接下去的語氣輕松多了,“當然,為人師表一定要把握和同學們的關系處理,尤其是你們年輕老師,更要注意這些,當然我們校黨委還是相信你的,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吧。組織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這封匿名信你看不,還是留在我這里吧。”老校長把一張寫著密密麻麻娟秀小楷的數學作業紙往汪雨眼前一伸就迅速收了回去。

    余曰:“噫嘻,悲哉!此秋聲也。胡為而來哉?蓋夫秋之為狀也,其色慘淡,煙霏云斂;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氣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蕭條,山川寂寥。故其為聲也,凄凄切切,呼號憤發。豐草綠縟而爭茂,佳木蔥蘢而可悅,草拂之而色變,木遭之而葉脫……”走出校長室后,看著那滿徑的落葉,聽著那嗚咽的秋風,汪雨頓時想起了歐陽修的,心里一遍蕭肅。

    房間還有苦澀的啤酒,但在這秋風秋雨愁煞人的季節里,只有那苦澀的啤酒才配得上此刻苦澀心境。下午,沒有課的汪雨老師獨自在房間品嘗秋天的苦澀。

    上晚自習時,162班敬愛的汪雨老師來到了課堂,臉紅撲撲的,白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難得的讓162班的同學看到他們的偶像老師露點了。

    “親愛的同學們,今天我們將學習法國作家都德的名篇。”汪雨那渾厚的男中音今天顯得更外凝重,而這莫名奇妙的一課更讓162班的同學們個個象小弗郎士一樣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汪老師,你怎么啦?”直率的楊小云沒等汪雨把那課初中就教過的課文念上兩句就勇敢地發問起來。

    “汪老師,有什么事啦?”

    “汪老師,這課我們早學了啊。”同學們在課堂上七嘴八舌地叫了起來。

    汪雨停下了課本的朗誦,把手爬在講臺上靜靜地看著底下那些焦急的學生。

    在同學們爭論得不可開交時汪雨把雙手平推了出去,就象一個交響樂團的指揮家,果真剛才還嘰喳不停的教室立即鴉雀無聲了。

    “下午校長找我談了話,據說有人向他寫我的匿名信,說,說我和同學們關系過于密切,影響了同學們的學習,所以校領導考慮把我辭退。”汪雨一字一句地把他上最后一課的理由講了出來。

    “什么?要辭退汪老師?”

    “哪個烏龜王八蛋誣告我們汪老師?”

    “不會吧,我們班同學怎會有這種人呢?”汪雨的話象在一個滾開的鍋里扔了顆石子,全班罵的罵、叫的叫,猜的猜,坐在后排的幾個男同學仍然握緊了拳頭,好象準備隨時給那個告密者以沉重打擊一樣。

    汪雨目不轉睛地看著底下的同學的反應,很快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于是把手一拍,“同學們,靜一靜。雖然是這樣,學校領導還會來班上調查的,只要同學們實事求是地反映問題,我相信領導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離開你們,因為我愛你們!”汪雨手在胸前做了個環抱形象,接著說:“我相信寫匿名信的同學也是因為有別的原因,希望大家不要亂猜,也不要對某些同學另眼相看,不管怎樣,我是永遠愛你們每一個的汪老師!當然在情況未明了之前,請同學們盡可能不要到我宿舍去,以免增添新的麻煩。”汪雨說這話時眼睛掃了一眼楊小云和魏紅霞。

    第三節晚自習下課了,汪雨宿舍兼辦公室的門還在虛掩著,他端坐在辦公桌

    后,桌上擺著兩支啤酒。他在等人,他在冒險等個人。

    離校的離校了,留校的睡覺了,汪雨的門上響起“叮叮”的輕柔的敲門聲。

    “進來!”汪雨抑制住心中的狂喜,穩定一下情緒,端起桌上的啤酒,咕嚕了一口。

    沒錯,進來的是黃暢,還是那頭齊耳的短發,還是那身貼身的牛仔服,只是臉上再沒有那種桀驁不馴的神態,正低著頭怯生生的站在門口。

    汪雨用手指指了指門,再往自己面前勾了勾,黃暢就遲疑著關上了門,走到汪雨辦公桌對面斜斜地坐了下來。

    “汪老師,我,我,我并沒有寫什么,只是說汪老師對一些女同學特別好,對另一些沒那么好而已,沒想到會有這種后果。”黃暢坐下來半天后才吞吞吐吐說出這句話來。

    “噓……”汪雨醉意醺醺似的把兩根指頭直放在嘴上,禁止黃暢說下去。

    黃暢再也沒有平時的叛逆,乖乖地住了嘴。

    黃暢沒說了汪雨倒說了起來,聲音比黃暢還結巴,“黃,黃,黃暢,說真的我從沒想到是你告我,我的狀,因為我一直在班上最看重你!你,你知道我把你當什么嗎?”汪雨那才擋住嘴角的手指向黃暢揮了揮。

    黃暢自然驚愕得紅唇微張,不知所云。

    “我,我把你當哥們看待,哥們你懂嗎?男人之間最,最,最深的感情就是哥們之間的感情。”汪雨的手指撐到了辦公桌上,而另一只手卻舉起了酒瓶。

    沒等汪雨說完,黃暢已經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兩顆淚珠就象兩粒珍珠在白玉盤上滾動,看得汪雨恨不得把它們含進嘴里。汪雨狠狠喝了一口酒,把快要流出來的口水和著啤酒一起咽了下去,而兩腿間的rou棍也在酒精和色欲的催動下,不停地往上敲擊著辦公桌抽屜。

    “小不忍則亂大謀”汪雨只有假裝喝醉了似的把酒瓶重重地壓向辦公桌,用這響聲掩蓋身下那昂頭擺尾的小弟弟發出的噪音。

    黃暢自然沒有注意汪雨的窘態,未經人事的她也不會清楚汪雨此時下身的變化,只是任由雙淚象條小溪樣地往下流。

    黃暢這樣一哭倒把汪雨哭得沒有主意了,只有按住心中的yuhuo,似醉非醉地把酒瓶一舉,“來,干一杯,哥們。”汪雨這一聲猶如火上加油,把黃暢氣得銀牙一咬,舉起桌上另一只酒瓶,咕咚咕咚就往喉里倒進了一大半。

    她這一喝倒把汪雨喝懵了,這是干什么呀?沒想到黃暢接下來的舉動更讓他目瞪口呆。

    “我才不是你什么哥們,我是女生,我是女生啊!”黃暢象哭似地向汪雨吼叫著,沒等汪雨回過神來,咕咚一聲剩下的半瓶酒又入了她的喉。

    “我不是你哥們,為什么不把我當女生看,楊小云她們有的我全都有,為什么偏偏不愛我?”黃暢越說越激奮,越說越委屈,邊說邊猛勁地把牛仔服扯了下來扔到了地板上。

    汪雨感到嘴里口干舌燥,但沒由得他做出什么舉動,黃暢已把她那碎花小圍胸扯了下來。

    說實話黃暢身材實在不咋的,兩只rufang就象誰在搓衣板上放了兩只豆沙包,那比黃豆小的rutou就象豆沙包上點的紅點,不但小而且往下凹,比起早熟的楊小云和豐膄些的魏紅霞來說就象一個未發育成熟的小學生。

    “你看呀,我哪樣沒有?為什么把我一個人當哥們看?我也要和她們一樣,我不服氣啊。”黃暢用雙手拚命把小小的rufang往中間擠,以便讓它們看上去體積更豐滿些。

    “黃、黃暢,別,別……”汪雨別了半天也沒別出個名堂,也不知是要黃暢別脫了還是別哭了,反正黃暢沒理他,反而走過了辦公桌,一把摟住了汪雨,“汪老師,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我知道你和楊小云她們的事,但我沒說啊,我只是想讓你注意我嗎!”黃暢又哭了起來。

    秋天到了,寒風象一個莽漢在大地上胡亂地撒著野,晚上的秋月就象一只冷冰冰的玉盤,讓人看了更加增添了一份寒意。汪雨正赤著膊子受著身外寒風的侵襲和身內酒精的燒灼的雙重煎熬,但黃暢的到來讓汪雨的身上感到另一種煎熬的沖擊,她這一撲身讓他身上感到冰冷中又帶著淡淡的暖意,溫暖中又摻雜著冰塊的涼感,讓他整個上身都在進行著冰與火的洗禮。

    上身還好過,畢竟黃暢那小豆包似的rufang和削瘦的身軀并不能讓汪雨感到分外的刺激,但他下身的小弟弟卻一點都不肯放棄機會,不用多吩咐就主動隔著牛仔褲對著黃暢的小meimei親起嘴來了。

    汪雨從來就不是圣人,其實即使是圣人也在此時顧不得那么多了,不然孔子也不會寫出“食色性也”的千古名句來了。汪雨把手一掃,辦公桌上的酒瓶隨著教案一起“乒乒乓乓”一起全掉到了地上。

    此時的黃暢象只待宰的小雞只會躲在汪雨懷里悚悚發抖,沒想到汪雨正是手持屠刀宰雞的人。

    輕輕一提,黃暢的上半身已落在了還淌著酒液的辦公桌上,同時汪雨的嘴唇也準確無誤地壓上了她那小豆沙包似的rufang。汪雨的小弟弟早就在褲內起義造反了,現在這種情況更加拚命地往外沖,那褲拉鏈被碰得東倒西歪,自然汪雨的rou棍也遭受了沉重打擊,那guitou都差點磨破皮來了。

    “革命從來就不是請客吃飯!”汪雨在這方面一向是膽大心細,在關鍵時候自然現出他的英雄本色。

    只見他一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肚子一縮,屁股一扭,乖,褲子乖乖地落到了腳踝處,另一只手他倒不急于解黃暢的褲子,只是隔著那層緊繃繃的牛仔褲在黃暢的兩腿交叉處揉起面團來。牙齒這時也很賣力,竟然輕輕地把黃暢那凹進rufang里的rutou叼了上來,舌頭一裹一滾,奇跡出現了,黃暢那紅嘟嘟的小rutou竟然顫巍巍地在那松軟如一個蒸熟的豆沙包似的rufang上站起來了呢!

    汪雨的嘴可沒閑著,才把這只rutou請出來,馬上轉移陣地,向另一只rutou堡發起攻擊,那只rufang就成功地交給了那只從自己褲腰帶上轉移上來的手掌去了。

    麻、癢,似乎還帶著一點點隱隱的痛,黃暢被這種象小蟲在自己敏感地方爬行的感覺搞得渾身不自在,想轉過身,但身子被汪雨壓在辦公桌上,想叫一聲,但不知該叫啥,叫汪雨停下?這種結果好象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叫汪雨加快點速度,似乎又不好開口,只有咬緊牙關,實在受不了了就“嗯嗯”地悶哼兩聲。

    汪雨那隔著牛仔褲在黃暢的陰部搓過來揉過去的手心感到里面傳出的熱氣越來越濃了,而且一股濕氣也在慢慢地增大,讓汪雨都不知手上到底是汗水,還是黃暢隔著牛仔褲浸過來的yin汁,總覺得手上濕漉漉的了。

    yindao壁上不斷滲出的yin汁和早就脹大幾倍的陰蒂上傳來的麻酥酥的感覺讓黃暢再也忍不住了,拚命扭起雙腿來。

    其實她不扭汪雨也知道該給這小丫頭解除束縛了,只見汪雨上面搓rufang的手下移,下面搓陰部的手上移,在皮帶處一會合,黃暢的兩腿就已高高的舉起,那條貼身的牛仔褲順當地離開了她的身軀。

    黃暢還真的瘦,一雙大腿慘白慘白的,就象多日沒見陽光的住在醫院病人的臉,沒一點血色。人小鬼大,沒想到她那瘦弱的大腿根部套的竟是條蕾絲內褲,現在被yin水打濕了,還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暗紅色的大yinchun正在一張一合。

    汪雨隔著內褲摸了摸黃暢那一直流著口水的“小meimei”,毛倒不少,密密地把那小嘴包圍在陰毛叢中。手指沾乎乎的怪難受,汪雨一把就把黃暢的小內褲撕了下來。

    兩只剝光了的雞大腿似的大腿之間,一圈nongnong的陰毛順服地圍著那張一張一吸不停地往外泡著白泡的yinchun,而一只粗大的陰蒂象只小yinjing一樣威風八面地站立在大yinchun上方,一看就是手yin過度的樣。

    汪雨看到這種情形,知道用不了多少前戲動作,只是把黃暢的雙腿往胳膊肢里一夾,用手扶著那急吼吼想往黃暢陰部挺進的rou棍,在yinchun上涂了涂yin液,然后屁股一抬一沖。

    “哎喲,mama呀。”在黃暢慘叫聲中,那只rou棍實實在在沖進了三分之二。

    暈死,她還是個處女,看樣手yin可沒到底。汪雨聽到黃暢的慘叫聲怪不好意思的,只有任由黃暢在辦公桌上一個仰臥起坐式的立起上半身,狠狠地掐著他的背。

    雖然處女膜就這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破了,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汪雨還得不管黃暢是推也好,是陷也好,反正rou棍又拚命擠進了剩下的三分之一。

    沒想到還有一節要進來,當汪雨的rou棍直達zigong口時,黃暢的牙齒也牢牢地咬住了汪雨的肩膀。

    現在的汪雨已不知痛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只知道往里塞,再往里擠,擠不進扯出來點再沖進去。可憐只進過半根手指的黃暢的xiaoxue被汪雨那根足有三根手根寬,兩根手指長的rou棍一番狂風暴雨的沖擊搞得體無全膚,隨著汪雨rou棍外扯,一種血和rou再加上yin汁的混合物緩緩地涂滿了yinchun兩旁的陰毛,再一滴滴沉重地往下滴,打得地板“啪啪”作響。

    黃暢的瘦弱和汪雨的強力沖擊讓汪雨總感到有點不對勁,把沾得白一塊、紅一塊的rou棍扯出來一看,原來是黃暢大腿兩側的恥骨敲得汪雨的rou蛋蛋有點痛。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rou蛋蛋痛自然是醫rou蛋蛋,其實也不用怎么醫,汪雨不過把黃暢從辦公桌上抱了下來,然后把她轉了個身,這就解決大問題了,他來了個后插式。

    黃暢乖乖地把手撐在桌上,兩腿大分著,低頭往后一看,竟然可以看到汪雨的大rou棍在自已的rouxue里一進一出的沖刺,而汪雨看到黃暢不再感到那么痛了,自然也加快了速度,雙手時不時還可以上前摸把黃暢那小巧可愛的rufang,而那rou蛋蛋“噼噼叭叭”地碰著黃暢那被牛仔褲勒得圓滾滾的屁股,更加覺得爽歪歪。

    夜色越來越深了,月亮早不知躲到哪個云堆里取暖去了,一股寒風從辦公樓下的池塘水面吹來,正在費勁往黃暢身子里鉆井探油的汪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快些,再快些,寒冷讓汪雨加快了rou棍在黃暢yindao里的活塞運動的頻率,而略嘗到男女云雨之歡的黃暢也情不禁地往后聳動著她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

    “吼、吼、吼”不用想這種牛喘氣的聲音是汪雨強弩之末的表現,而“嗯、嗯、嗯”的低哼聲說明黃暢這個小sao貨已經感覺到了男人的roubang插進她的xiaoxue比她手指爽百倍還有余。

    “啊、啊、啊”隨著汪雨的狂叫聲,小屋里傳出了一陣比往前激烈的多的rou體撞擊聲,就象作戰的雙方部隊在鳴金收兵了一樣,果不出所料,沒一會,汪雨就軟沓沓地爬在了黃暢背上,他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