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發就已幾乎灌滿我整個rouxue,緊跟著第二發第三發,濃稠的黏液
著一發一發的射精激情的顫抖著 「阿……進來了……進來了……老公的好熱……好燙……」他的濃精溫暖了我整個身體 〈著在我背后陣陣喘息的他,心里不禁暗自竊笑,我想,他再也不會想去找其他女人了吧 再抬頭看看時鐘,才八點多 〈來今晚會很精彩……這個周末真的有的玩了……嘿嘿嘿……紗帳被狂風卷起,易碎的漆金花瓶都被聲音震裂,屋梁也跟著一陣危險的搖晃。光是天帝的一聲怒吼,就足以摧毀這座堅固的城池,然而天帝的憤怒接踵而來。眾神無處可逃,只能跪在殿外承受他的怒氣。 一道霞光降臨,雍容華貴的天后由七彩仙女簇擁著步入殿堂內。 「太天后娘娘!」眾神如見救星,齊齊躬身行禮。太天后對他們微微點頭,在仙女的攙扶下越過眾神,緩步走進紗帳里。 紗幔中的天帝背對著她,站在皇座前。他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因暴怒而發抖。太天后冷漠地掃視著倒在他腳邊的青年,青年一頭淺綠色的發絲已失去往日的光彩,他雙目緊閉,胸口被一柄黃金寶劍貫穿,那是天界的守護神器——僻飍神劍。這寶劍一直掛在皇座后方的柱子上。被它貫穿了胸口,就算是擁有無盡生命的神祗也會一命嗚呼。 太天后一看眼前的情景,立即把握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無情地命令身旁的仙女: 「把僻飍劍取下,不要被那賊人的血弄臟了。」 「遵命。」兩名仙女走過去,正要拔劍拔出來,天帝猛然轉頭一瞪,仙女被他勃發的怒氣震得飛出紗帳外。 「不要碰他!!」天帝完全失去王者的風范,失控地吼叫道。他這么一叫,除了太天后以外,其余仙女全被震飛了出去。 太天后一點也不去擔心侍女們會否被震傷,她冷冷一笑,徐步走到天帝身旁,涂著蔻紅指甲的手搭上自己兒子的肩膀,惡毒地笑道: 「好孩兒,是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選擇了了結自己,你又何須為他發這么大的火?」 天帝的胸口劇烈起伏,他等著她,眼里射出憤怒的寒光。太天后對他那想把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不以為然,依舊媚笑著依偎在他身上。天帝粗魯地甩開她,徑自蹲下拔出僻飍劍,隨手把沾滿鮮血的劍扔在一旁。 他顫抖著抱起早已不會呼吸的人兒,伏在他血液早已凝固的胸前,傷心欲絕地啜泣著,他嘴里不斷呼喚著愛人的名字:「茴雪……茴雪……」 ∩惜,他再也不會得到回應。 太天后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她拿起僻飍劍,漫不經心地用絲巾擦拭著劍鋒上的血跡,鮮紅的嘴里吐露出一串串不帶感情的話語: 「孩兒,不過就一個男寵嘛,他死就讓他死好了,反正他根本不愿意待在你身邊,我早就提醒你了,風神一族性情高傲,你越是對他好他越是瞧不起你。你強要他留下,他就寧愿一死。哼……自殺的天神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們永遠沒辦法再回到天庭,只能不斷在人間接受輪回之苦……」 她的話讓天帝哭泣的背影停下,他緩緩放下茴雪,站了起來。他轉過身,神情木然地向太天后走去。后者滿心歡喜地單手摟著他,另一手則依舊拿著僻飍劍。 「我的好孩兒,你終于想通了,要回來我身邊了嗎?」她嬌媚地笑著,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天帝僵硬地被她吻著,他握上她持劍的手,猛然扭轉劍鋒對著自己的胸口刺過去—— 太天后驚叫一聲,張開眼,鮮血如泉涌般噴濺在她的臉上。天帝沾著血絲的嘴角泛起微笑,他后退幾步,倒在愛人身上。 「你……你竟然……」太天后怒不可歇地瞪著他把茴雪抱在自己懷里,向來無情的她竟顯露出驚訝與氣憤。 「不管他去哪里,他都是我的……」天帝撐著最后一口氣說道:「他到人間輪回,我就跟他去……不管輪回多少次……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他說完后,心滿意足地抱著愛人,合上了眼…… 天庭外響起一陣前所未有的巨大雷鳴,轟隆聲震耳欲聾,久久不能消散。陰冷的狂風在宮殿上空呼嘯而過,群神惶恐而無措地抬頭。一道云霞劃過黑壓壓的天際,一身彩衣的太天妃急急降臨。 她來不及接受群神的參拜,快步奔入殿內。 「jiejie,jiejie……」她找到了帳子后面的太天后,也看到了死去的天帝。 「這是……」太天妃捂著嘴,不可置信地倒退一步。 「哈哈哈……哈哈哈……」太天后忽然發出刺耳的笑聲,她笑得張狂而失控,她的近身侍女們跟太天妃都不敢靠近。 她忽然迅速停下笑,蹲下身去,輕撫天帝冰冷的俊美面容,陰森地低語: 「傻孩子……你以為你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嗎?呵呵呵……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讓你們投胎成人也太便宜你們了……」 「jiejie?」太天妃看著她滿臉詭異的笑,嚇得全身發毛。 太天后繼續自言自語著:「好孩兒……我要讓你最心愛最貞烈的茴雪變成人舊夫的蕩婦……呵呵……就讓他投胎成壁洞妖狐吧……再也沒有比那更yin蕩的生物了……放心吧……他還會是那么美,那么迷人,迷人到所有人都會愛上他,所有人都會愛他,都想占有他……哈哈哈……」 「jiejie,你怎么了?」太天妃為她瘋狂的眼神而惶恐,太天后置若罔聞,繼續念著詛咒: 「你投胎之后也會繼續愛上他吧……不過呢,我不會讓你們有好結果的,所有愛上他的人都不得好死……跟他扯上關系的人都會萬劫不復,你最寶貝的茴雪,最后會受盡摧殘,孤獨地死去……哈哈哈……」 她施咒的雙手發出暗紫色的光芒,籠罩著兩名死者的全身。 「jiejie!你到底在干什么?」太天妃再也忍不住了,她撲過去扯住她。太天后陡然回復平靜的表情,她微笑著站起來,握著太天妃的手道: 「好meimei,我這兒子已經廢了,就讓他犯賤去吧……來,把你可愛的樊黎帶來,我要讓他成為新的天帝……有我們姐妹倆的輔助,天界一定會繼續昌盛下去的……」 太天妃聽了她溫柔的語調不但不感動,反而全身升起戰栗的寒意。這個是她的jiejie嗎?這個眼里盡是殘忍殺機的邪惡女子真的是她親生jiejie? 太天后不把她的恐懼放在眼里,她拉著全身發顫的meimei,從容地步出紗帳。 幾縷彩霞穿透天界的云層,烏云驅散了。天神的世界,迎來了新的君主。 第一章 「哇——哇——哇——」新生嬰兒的啼哭響徹瑰麗的臥室,使女從接生婆手上接過小寶寶,麻利地給他洗澡、穿衣。 「賀喜王妃,是個白胖小子呢。」宮里的老官人喜滋滋地把孩子抱給他的母親看,擁有一頭美麗金發的王妃——翠姿,輕拭額上的汗水,從床上撐起身子。她撫摸著兒子皺成一團的小臉,滿心歡喜。 門外的官人通報:「大王到——」 高大魁梧的金狐之王跨步進入屋內,在他藍眼的注視下,翠姿羞答答地低頭淺笑:「大王……」 金麟嘴邊泛起不尋常的冷笑,官人來不及把初生的小王子抱給他看,他猛然沖到床邊,扯住翠姿的頭發扇了她一記耳光。翠姿被打得眼冒金星,一頭撞到床柱上。 「大王……?」翠姿捂著紅腫的臉,顫聲開口。 「你這賤人。」金麟咬牙切齒地指控:「你嫁與我還不到十一個月,而今這孩子就出生了l說,這是誰的野種?」 翠姿跟老官人大吃一驚,眾所周知,妖狐的懷孕時間為一年,翠姿的生子時間明顯對不上。 「大王……我是……」翠姿一句解釋的話也說不上,她被金麟收入后宮之前是城里艷名遠播的舞娘,拜倒在她裙下的恩客無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懷上的是誰的孩子。再說了,她也一直認為自己懷的就是金麟的骨rou啊! 「大王……」跟翠姿交好的老官人斗膽幫腔:「這懷孕一年的時間有時候也作不準……王妃只是提早了一個月生產,并不能證明這孩子是外人的野種啊……」 金麟瞧了瞧那嬰兒的外貌,愈加冷酷地笑道:「你說得不錯,可這孩子的頭發是淺綠色的,我還真沒見過哪一族的妖狐是擁有綠色頭發的。」 官人低頭一看,這孩子的頭發果真泛著翠綠色的光澤,這是不可能出現在妖狐身上的顏色。 「難道……難道是其他的妖物……?」老官人忽然對懷中的嬰兒產生恐懼,翠姿更是百口莫辯,她知道尋求脫罪不可行,只得擺出低姿態求饒: 「大王……我知道錯了……求大王原諒我!」 金麟對翠姿用情至深,自然不會就此取她姓名,金麟給出最后的裁定: 「翠姿,我就念在過去的情分上,饒你一命……」 「謝謝大王開恩!」翠姿喜出望外,然而金麟的話還沒說完: 「至于這個孽種,把他丟到深林里自生自滅罷了。」 「大王!」翠姿跟老官人都嚇傻了。這孩子才剛出生,大王何其忍心?翠姿跪下連聲懇求: 「大王!他是無辜的,是我不好!求求您留他一命!求大王開恩啊!」孩子畢竟是她懷胎一年辛苦生下的,她出身低微,本以為可以靠孩子取得王后寶座,而今雖夢想落空,但她怎么也不忍看到自己的親苦rou被殺啊…… 「你還敢說!」金麟一腳把她踹開,轉頭下令:「把這野種帶到森林丟掉!」 老官人不敢不從,他為難地一嘆,望了望淚流滿面的翠姿,最終還是抱著孩子離開了…… 「不——求求你——不要殺他——!」翠姿吶喊著沖過去,被門外的侍衛攔下。 小嬰兒似乎感覺到了環境的異動,他扯開喉嚨大哭不已。 「嗚哇——嗚哇——」 老官人搖著頭,低聲安撫著他,黯然地離開臥室,走進樹林深處。 一名守在屋外的小廝鬼祟地溜開,他跑進不遠處的一個小涼亭里。一名艷麗的男子早已守候在此,小廝貼近他的耳朵,將看到的一切都回報了。 男子聽完后,滿意地點點頭,他眼里射出勝利的光芒,隨即得意地撥開披散在胸前的金發,領著小廝離開。 他叫碧陽,這個名字是在他滿十歲的時候,他母親替他取的。 他沒有時間概念,他只知道外面的天色漸明漸暗,自己永遠只能坐在二樓的小露臺里望著天空的變化。 從他懂事開始,他就一直居住在這個簡陋的小竹樓中,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身邊只有一名啞婦。 他口齒不伶俐,不太會說話,因為啞婦沒辦法交他,平常也根本沒有人陪他聊天。他的母親每隔兩個月就會來看他一次,這是他唯一能夠觸碰的外界事物。 「碧陽,你好美……」 每一次mama來看他,總要說這一句話。 他不知道什么叫「好美」,在他視野范圍內,能看到的只有啞婦皺巴巴的老臉,以及母親嬌艷的面龐。 母親喜歡捧著他的臉,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首先是贊嘆,接著她又會哭起來,碎碎念著自己對不起他之類的話,慢慢地又會變成擔憂與不安,最后惶惶離開。 而他只能看著她騎上停在門外的白馬,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離開。這個時候,碧陽的心里就仿佛被一塊高熱的石頭壓住一般,很痛苦,很難受,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他簡單的世界里,他連煩惱也不懂得。他總是覺得很疲憊,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他不想思考,不想活動,除了坐在竹椅上吹風,沒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興趣。他的外貌已經成年,可他的心靈卻依舊停留在懵懂無知的兒童時代。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屋外樹木的葉子換了無數次,碧陽依舊只能坐在二樓的小露臺上,眺望遙遠的天際。 夜里,卷起陰森的冷風,滿天星斗被層層黑云覆蓋。一陣淅瀝瀝的雨聲,黑壓壓的樹林被籠罩在詭異的金色雨幕中。 住在樓下的啞婦早已睡下,只有碧陽百無聊賴地坐在床上,在搖拽的燭火前搖晃著著母親送給他的小撥浪鼓。 咚咚咚咚……滴答滴答……咚咚咚咚……滴答滴答……撥浪鼓清脆的敲擊聲仿佛與屋外的雨聲渾然一體。 外面的雨滴漸漸變成耀眼的光珠,就連燭火的光芒也失色。 碧陽放下小鼓,驚奇地望著那些穿透窗戶的光輝。緊閉的窗戶猛然打開,狂風夾雜著雨水襲進屋里。碧陽的頭發跟衣袍都被打濕,他伸手遮擋住迎面而來的雨水與強光。 一抹修長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隱若現,隨著人影的逐漸清晰,碧陽的小嘴也逐漸吃驚地張大。 噗啦一聲,兩扇窗戶又神奇地合上了。遺留下的只有一灘水跡,以及一名全身發光的俊美男子。 碧陽縮在床上,看著男人向他接近。他身上的光芒漸漸消失,得以讓碧陽看清他的外貌。男子有一頭黑中帶紫的長發,俊逸儒雅的面龐,修長堅韌的軀體包裹在飄逸的紗衣下…… 男子俯身,執起他一縷淺綠的發絲輕吻,妖媚的雙眼鎖定惶恐的碧陽。 「果然是個美人……這次的差事可真合我意啊……」男子魅惑地笑著,說出一串讓碧陽不解的話。他伸手撫弄碧陽白皙的脖子,引得他顫抖不已。 他是什么人?他來這里是要干什么?碧陽滿腦子的疑惑與恐懼,可他無法表達。 「小美人,放心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男子說完,溫柔地將碧陽壓下。 碧陽感到他的手正撫摸著他全身上下,立即不適應地繃緊。男子掀開他的衣服下擺,俯身在他兩腿之間,*** 的性器就吸吮起來。 「喝……」未經人事的欲望忽然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碧陽倒抽一口氣,緊張地揪著床單。 隨著男人口舌的靈活*** ,碧陽感到幾股熱流從小腹直躥而下,全匯集在分身上。那小小的物體迅速變硬發脹,男人滿意地揉搓著底下搖晃不停的小rou球,伸出舌頭沿著根部一路添上去,接著含著前端用力吮下去,又引得碧陽底喘不已。他干脆把整根陽具含住,嘴巴純熟地taonong起來。 「啊……」碧陽受不了多大的刺激,很快就弓著身體在他嘴里釋放出來。男子津津有味地吞下滿嘴濃綢的初精,并且貪婪地連殘留在馬眼里的一點也吸了出來。 「你還真sao浪……」他微笑著以手指抹去嘴邊的乳白*** ,又放進嘴里吸吮。 碧陽躺著喘氣,滿臉通紅。男人退掉衣服,赤裸地騎到他胸前,他抓起自己軟巴巴的性器抵在碧陽唇邊。 「好好舔吧,就像我剛才對你做的……」 碧陽仿佛被控制了一般,無意識地張開嘴,任由那物體侵入自己嘴巴里。男人扭擺著堅實的臀,恣意地在他嘴里沖刺。 「嗯……嗯……」碧陽被他頂得發出聲聲破碎的悲鳴,那巨物塞滿他的嘴巴,也沾滿了他的唾液,物體前端滲出的*** 與他的唾沫混在一起,來不及吞下的液體沿著他的嘴角淌下,形成了更加yin褻的畫面。 男人一邊在他口里挪動,一邊舔濕自己的手指。碧陽吮得他舒服地狂叫出來,他抽出將要爆發的陽具,用濕漉漉的手指在碧陽的*** 抽插起來。碧陽是天性喜好房事的壁洞妖狐,不消幾下就接納了外物的入侵,貪心的*** 很快收緊,吸住外物不放。 「很好……你的身體可真誠實。」男人微笑著,抽掉手指,換上了更粗更大的東西——猛力貫進去。 「啊——」碧陽痛得尖叫起來,男人深埋在他體內淺淺*** ,親吻著他的唇哄道: 「小美人,放松點……你的身體天生就是要侍侯男人的,我保證你很快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 碧陽嗚咽著抱緊他,指甲在對方后背上留下數道抓痕。男子搖擺著臀沖刺,漸漸加大力度。碧陽隨之發出陣陣短促的呻吟,他只感覺下半身熱得將要融化,*** 不斷傳來酥麻的熱流。他的rouxue開始不自覺地收緊,吸食著那巨大的兇器。 「很好,很好……呼……」男人贊嘆著加快扭擺,「再夾緊一點……來,跟著我一起動……」 碧陽低吟著,挺著腰配合他的進入,讓他插到自己最深最熱的地方。男人扶著他坐到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繼續交歡。 「動吧……夾著我……好好地動……用身體記住我教你的東西……」男人發出舒服的喘息,掐著碧陽的腰身讓他一上一下地盡情搖晃。 *** 的疼痛早已被快感取代,碧陽沉溺在歡愉中,閉上眼享受著被貫穿的愉悅。 「*** 啊……」 他張開大腿,蹲在男子*** 晃動,自己的性器也跟著搖晃不已。男人捏著他的根部一陣熟練的taonong,終于讓他抽搐著再次釋放出來。男子也隨之吼叫著在 *** 的*** 中發射,當那灼熱的液體噴濺到碧陽體內時,他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從下半身蔓延開來,原本乏力的身體居然像被火焰點燃一般。 「啊——」碧陽大叫起來,全身的精孔打開,放射出刺目的白光。那股能量源源不斷地從男人的性器傳進他身體里,碧陽縮緊*** 貪婪地吸取著。 底下的男人痛苦地皺著眉,嘴里咒罵道:「該死!我就知道會這樣……啊……可是好爽……」 男人的精氣透過欲望根源泄漏進碧陽體內,跟壁洞妖狐交歡的人必然會被吸走精氣,但他怎么也沒料到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妖狐會吸得這么徹底,他覺得自己快被渣干了…… 碧陽體內的能量聚集到最高點,身上的光也達到最猛烈的地步,他翻著白眼,快要昏厥,屋內被照得形同白晝,光芒穿越整座竹樓的屋頂,奔向天際—— 森林外的宮殿里,還沒睡下的官人們清楚看見了遠處傳來的光芒。 光芒從窗戶滲入,金麟猛然從床上起來,走到露臺外。 「大王?」睡在他身旁的翠姿攏了攏敞開的衣襟,疑惑地跟過去。金麟一語不發地望著森林里的光,若有所思。翠姿看到光芒傳來的方向——那是碧陽住的地方!她全身閃過寒意,心里升起陣陣不詳預感。 碧陽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外面的雨停了,那個神秘的男人也像昨晚一場暴風雨一樣,消失無蹤。 碧陽呆呆地坐在床上,*** 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告訴他,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場夢。他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有一種渾身是勁的感覺。 以前他總是欲起乏力,精神萎靡不振,經過了昨晚一場激烈的歡愛,他竟充滿了力量?他嘗試著運行體內的精氣,很快感覺到一種神奇的熱流在他血液里流竄,后xue的傷痛也在不知不覺間消失。 為什么會這樣?碧陽身為壁洞妖狐卻完全不懂得自己的習性。但他非常滿足自己現在的變化。 他精力十足地跳下床,奔到樓下。啞婦見他下來了,笑了笑,給他盛來一碗稀飯,她似乎在夜里就發現了碧陽房里的異動,但一直沒有介入。 碧陽正要坐下,屋外傳來馬匹的嘶叫聲,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的馬蹄聲,聽起來至少有五、六匹馬。啞婦跟碧陽都錯愕地對望,翠姿每次都是獨自一人來拜訪,來者不是她? 啞婦推著碧陽讓他上樓,自己則走出去應付。碧陽躲在樓梯口偷聽,只聽見一道尖銳的男聲問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住在這里?」 啞婦咿咿呀呀地叫了幾聲,那聲音又問:「這里是皇家的領地,你不知道一般平民是不許進入的嗎?說,你在這里住多久了?」 啞婦只能亂嚷一通,對方對另一個人道:「大王,看來她是個啞巴啊……」 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大王,這里沒什么特別的……不然咱們回去吧……」 這是母親的聲音!碧陽喜悅地走下樓梯。這時,威嚴而低沉的男音傳來了: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 「進去瞧瞧。」 「大王——這……」 一堆人就這么闖了進來,碧陽來不及回避,就這么站在小廳中央,與眾人來了個正面相對。 闖入者看到碧陽之后,全體倒抽一口冷氣。 淺綠中帶有金色閃光的長發,湛藍如海水的美麗眼瞳仿佛能把人的靈魂鉤出來,如雪的肌膚與櫻色的雙唇搭配出最絢麗的美感。那巧奪天工的五官,纖細妖嬈的身姿……少年脫塵的美已經超越了妖狐能達到的境界。 「你……」金麟不可思議地緊盯著眼前的絕色少年,幾乎忘了如何呼吸。 在他的領地里居然還有如此絕代佳人?他壓抑著狂跳不已的胸口,不自覺地向他走去。碧陽退了幾步,慌張地望著自己唯一熟悉的啞婦與母親,似乎在向她們求救。 啞婦被金麟的侍衛攔住,不能靠近,而翠姿自知大難臨頭,更是不敢在此時與他相認。 碧陽退無可退,金麟把他逼到飯桌前,壯碩的身體阻擋了他的去路。他仿佛要確認對方的真實似的,伸出手撫上他光滑的臉頰。 碧陽恐懼地縮著腦袋躲開,金麟馬上憐惜地哄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碧陽放松了一點,稍帶畏縮地與他對望。他眼里的驚慌讓金麟心痛,面對這么個絕美人兒,他真愿意挖出自己的心臟來博取他的信任。 「你別怕,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著,就連他過去最寵愛的嬪妃也無福聽到這樣的軟聲細語。 身后的翠姿一看他的態度就知道大事不妙,難道她的預感要成真了?每次當她看著碧陽艷麗的臉蛋,她就預感到,任何男人見了他都會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都愿意為他赴湯蹈火。就連金麟也不例外! 她把碧陽藏在這里,一開始是為了保護他,但漸漸地,她知道,要是金麟見了他,也絕對不會舍得殺他的。 「大王……」她嘗試地開口,奈何金麟此刻眼里只有絕美無雙的碧陽,外界的事物完全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親昵地摟著碧陽的肩膀,愈加輕柔地問:「你怎么會住在這里?你叫什么名字?」 碧陽無措地搖頭,不停望著自己的母親,金麟這才順著他的目光望向翠姿。 「你認識他?」他問,翠姿暗啞地回答: 「是的……」 金麟再次看了看碧陽的容貌,一陣心悸之后,他漸漸回憶起二百年前被自己命人丟棄在這里的那個嬰兒。 「那……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大王……您應該猜出來了,如果您還認得他的發色的話……」 「難道他就是……」金麟驚愕地轉頭盯著碧陽,「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翠姿一五一十地告知:「大王,這位啞婦人從先王時代開始就跟丈夫住在這里看守樹林,后來她丈夫去世了,宮里的人也就忘了她的存在,可她一直住在這個地方……」 「那又怎樣?」金麟沒耐性地打斷,翠姿道: 「您命人把碧陽丟棄在這里,被她救了回來……某天,我抱著一絲希望,偷偷進來尋找,這才知道原來我的孩子還活得好好的……」 「你一直瞞著我?」 「對不起,大王……」翠姿知道辯解是沒用的,惟有老實認錯。金麟此時也是百感交織,按理說,他應該把這孽種當場處決,可是……他再度癡迷地望著碧陽,這樣的美人,誰忍心傷他?他沉默了良久,心里一時也沒定奪。翠姿等了又等,忍不住問道: 「大王……您打算怎么處置他?」 金麟臉色微沉,決定堅持自己見到碧陽后的第一個想法—— 「我要帶他回去。」 金麟將碧陽帶回自己的后宮,官人給碧陽梳妝打扮。為他穿上光鮮亮麗的雪白錦袍,把他一頭美麗得奇異的綠發挽成美觀的發髻,以上等碧玉發簪固定,手巧的小宮女還在他臉上撲了薄薄的胭脂,并且在他白皙的眉心畫上一朵精致小巧的梅花。 官人們將打扮一新的碧陽帶到金麟面前,金麟的眼光再也沒辦法從他身上移開。他凝望著碧陽嬌艷的容顏,全身火熱,只感覺到*** 漲得發疼,真恨不得立即把他壓在身下盡情地占有他。 「碧陽……來……」金麟壓抑著欲望,牽著他的小手把他領到華美的小廳中。 在小廳里等候的除了翠姿以外,還有一名俊俏的金發美男子。這兩人都是金麟的最寵,金發男子名叫爍蘭,是金狐一族的王后。二百年前他與翠姿為爭奪王后之位互相角力,翠姿本來持著女子的優勢,想用懷孕生子來取得勝利。奈何她生下了碧陽——一個長得不像金狐族的孩子,雖然她很幸運,沒有被打入冷宮,但也從此喪失當王后的資格,永遠只能做爍蘭的手下敗將。 他們是金狐族公認的兩名頂級美人,一個是男性代表,一個是女性代表,人們都對金麟的艷福無邊羨慕有加。可今天碧陽往他們面前一站,立即把這兩人比得當場失色,他們二人的美貌合起來竟還比不上碧陽的一半。 金麟更覺得他后宮里所有佳麗加起來都比不過一個碧陽,有了這個天仙般的美人,他還要那些庸脂俗粉干什么?不對,就算是天仙也不及碧陽的美,金麟摟著他,陶醉地想著。 他對碧陽的迷戀表露無遺,翠姿跟爍蘭哪會感覺不到?爍蘭表面上笑嘻嘻地請金麟給他介紹,心里卻已恨不得將碧陽那張如花容顏撕毀。他艷冠金狐族,沒有一個男子能壓得過他的風頭,如今見了碧陽當然叫他嫉妒生恨。 翠姿也是百感交織,她既不能承認自己妒忌兒子的丑惡心態,也無法擺出熱情的假面孔,只能矛盾不已地絞著手指靜坐一旁。 金麟攬著碧陽坐在首位上,給他介紹道: 「碧陽,這位是我的皇后,爍蘭,至于另一位,我想我不用多說了……」 爍蘭挑著眉,不動聲色地瞟了翠姿一眼,他已從眼線口中得知碧陽的身份。對方與翠姿的母子關系讓他倍感威脅,在他看來,碧陽的加入無疑是他們母子聯合起來向他宣戰。他一心認為翠姿是要利用美貌的兒子來爭取金麟的寵愛,殊不知翠姿對于碧陽入主后宮也是一百個不愿意。 碧陽無措地望著他們,不明白為什么母親老是低著頭不看他。他還不明白自己被帶來這里是要干什么,更不明白摟著他的男人是他母親的丈夫,可悲的是他連詢問的能力也沒有,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四個各懷心事的人喝著酒,漫無邊際地聊著天。期間,爍蘭別有用心地提到: 「大王,碧陽這么迷人,讓他當個普通的男妃太委屈了。」 「哦?你有什么好建議?」 「我看啊,至少要給他一個正式的貴妃名分才過得去,翠姿meimei你說對不對?」爍蘭虛假地笑問。 翠姿囁嚅著回答:「臣妾不知道,大王與娘娘作主就行了……」 「哎呀,你這么說就不對了,碧陽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當然得給他撐腰嘛。」爍蘭故意提起敏感話題。 金麟顯然也不喜歡面對這個問題,他故意咳嗽一聲。爍蘭自持王后的身份,全然不在乎他的刻意回避,還窮追猛打地說道: 「對了,大王得到碧陽這樣一位絕色美人,一定要召告天下才行,我看以碧陽的美麗,全浮幽界也沒幾個人比得上了,那些不帶眼睛的族長們一定會對大王羨慕不已的。」 爍蘭知道金麟絕對不敢公然承認自己把他妃子的孩子收進后宮——而且這孩子當年還被他丟棄在森林里,他說起這些就是要讓金麟難堪。 金麟果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惱羞成怒地低吼:「我要怎么做不用你多嘴!」 還好爍蘭知道適可而止,捻惹虎須是要拿捏好分寸的。他趕緊欠身道歉: 「妾身錯了,求大王息怒。」 金麟也不想與他糾纏下去,他現在只想好好看看他的新寵,親親他,抱著他溫存一番。他揮揮手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下去吧。」 爍蘭聽話地離開,翠姿卻呆呆地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