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狠狠得擂進翠姿的胸口,她呼吸猛然一窒,一滴眼淚滑下臉頰。她捂

狠狠得擂進翠姿的胸口,她呼吸猛然一窒,一滴眼淚滑下臉頰。她捂

    紗帳被狂風卷起,易碎的漆金花瓶都被聲音震裂,屋梁也跟著一陣危險的搖晃。光是天帝的一聲怒吼,就足以摧毀這座堅固的城池,然而天帝的憤怒接踵而來。眾神無處可逃,只能跪在殿外承受他的怒氣。

    一道霞光降臨,雍容華貴的天后由七彩仙女簇擁著步入殿堂內。

    「太天后娘娘!」眾神如見救星,齊齊躬身行禮。太天后對他們微微點頭,在仙女的攙扶下越過眾神,緩步走進紗帳里。

    紗幔中的天帝背對著她,站在皇座前。他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因暴怒而發抖。太天后冷漠地掃視著倒在他腳邊的青年,青年一頭淺綠色的發絲已失去往日的光彩,他雙目緊閉,胸口被一柄黃金寶劍貫穿,那是天界的守護神器——僻飍神劍。這寶劍一直掛在皇座后方的柱子上。被它貫穿了胸口,就算是擁有無盡生命的神祗也會一命嗚呼。

    太天后一看眼前的情景,立即把握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無情地命令身旁的仙女:

    「把僻飍劍取下,不要被那賊人的血弄臟了。」

    「遵命。」兩名仙女走過去,正要拔劍拔出來,天帝猛然轉頭一瞪,仙女被他勃發的怒氣震得飛出紗帳外。

    「不要碰他!!」天帝完全失去王者的風范,失控地吼叫道。他這么一叫,除了太天后以外,其余仙女全被震飛了出去。

    太天后一點也不去擔心侍女們會否被震傷,她冷冷一笑,徐步走到天帝身旁,涂著蔻紅指甲的手搭上自己兒子的肩膀,惡毒地笑道:

    「好孩兒,是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選擇了了結自己,你又何須為他發這么大的火?」

    天帝的胸口劇烈起伏,他等著她,眼里射出憤怒的寒光。太天后對他那想把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不以為然,依舊媚笑著依偎在他身上。天帝粗魯地甩開她,徑自蹲下拔出僻飍劍,隨手把沾滿鮮血的劍扔在一旁。

    他顫抖著抱起早已不會呼吸的人兒,伏在他血液早已凝固的胸前,傷心欲絕地啜泣著,他嘴里不斷呼喚著愛人的名字:「茴雪……茴雪……」

    ∩惜,他再也不會得到回應。

    太天后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她拿起僻飍劍,漫不經心地用絲巾擦拭著劍鋒上的血跡,鮮紅的嘴里吐露出一串串不帶感情的話語:

    「孩兒,不過就一個男寵嘛,他死就讓他死好了,反正他根本不愿意待在你身邊,我早就提醒你了,風神一族性情高傲,你越是對他好他越是瞧不起你。你強要他留下,他就寧愿一死。哼……自殺的天神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們永遠沒辦法再回到天庭,只能不斷在人間接受輪回之苦……」

    她的話讓天帝哭泣的背影停下,他緩緩放下茴雪,站了起來。他轉過身,神情木然地向太天后走去。后者滿心歡喜地單手摟著他,另一手則依舊拿著僻飍劍。

    「我的好孩兒,你終于想通了,要回來我身邊了嗎?」她嬌媚地笑著,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天帝僵硬地被她吻著,他握上她持劍的手,猛然扭轉劍鋒對著自己的胸口刺過去——

    太天后驚叫一聲,張開眼,鮮血如泉涌般噴濺在她的臉上。天帝沾著血絲的嘴角泛起微笑,他后退幾步,倒在愛人身上。

    「你……你竟然……」太天后怒不可歇地瞪著他把茴雪抱在自己懷里,向來無情的她竟顯露出驚訝與氣憤。

    「不管他去哪里,他都是我的……」天帝撐著最后一口氣說道:「他到人間輪回,我就跟他去……不管輪回多少次……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他說完后,心滿意足地抱著愛人,合上了眼……

    天庭外響起一陣前所未有的巨大雷鳴,轟隆聲震耳欲聾,久久不能消散。陰冷的狂風在宮殿上空呼嘯而過,群神惶恐而無措地抬頭。一道云霞劃過黑壓壓的天際,一身彩衣的太天妃急急降臨。

    她來不及接受群神的參拜,快步奔入殿內。

    「jiejie,jiejie……」她找到了帳子后面的太天后,也看到了死去的天帝。

    「這是……」太天妃捂著嘴,不可置信地倒退一步。

    「哈哈哈……哈哈哈……」太天后忽然發出刺耳的笑聲,她笑得張狂而失控,她的近身侍女們跟太天妃都不敢靠近。

    她忽然迅速停下笑,蹲下身去,輕撫天帝冰冷的俊美面容,陰森地低語:

    「傻孩子……你以為你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嗎?呵呵呵……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讓你們投胎成人也太便宜你們了……」

    「jiejie?」太天妃看著她滿臉詭異的笑,嚇得全身發毛。

    太天后繼續自言自語著:「好孩兒……我要讓你最心愛最貞烈的茴雪變成人舊夫的蕩婦……呵呵……就讓他投胎成壁洞妖狐吧……再也沒有比那更yin蕩的生物了……放心吧……他還會是那么美,那么迷人,迷人到所有人都會愛上他,所有人都會愛他,都想占有他……哈哈哈……」

    「jiejie,你怎么了?」太天妃為她瘋狂的眼神而惶恐,太天后置若罔聞,繼續念著詛咒:

    「你投胎之后也會繼續愛上他吧……不過呢,我不會讓你們有好結果的,所有愛上他的人都不得好死……跟他扯上關系的人都會萬劫不復,你最寶貝的茴雪,最后會受盡摧殘,孤獨地死去……哈哈哈……」

    她施咒的雙手發出暗紫色的光芒,籠罩著兩名死者的全身。

    「jiejie!你到底在干什么?」太天妃再也忍不住了,她撲過去扯住她。太天后陡然回復平靜的表情,她微笑著站起來,握著太天妃的手道:

    「好meimei,我這兒子已經廢了,就讓他犯賤去吧……來,把你可愛的樊黎帶來,我要讓他成為新的天帝……有我們姐妹倆的輔助,天界一定會繼續昌盛下去的……」

    太天妃聽了她溫柔的語調不但不感動,反而全身升起戰栗的寒意。這個是她的jiejie嗎?這個眼里盡是殘忍殺機的邪惡女子真的是她親生jiejie?

    太天后不把她的恐懼放在眼里,她拉著全身發顫的meimei,從容地步出紗帳。

    幾縷彩霞穿透天界的云層,烏云驅散了。天神的世界,迎來了新的君主。

    第一章

    「哇——哇——哇——」新生嬰兒的啼哭響徹瑰麗的臥室,使女從接生婆手上接過小寶寶,麻利地給他洗澡、穿衣。

    「賀喜王妃,是個白胖小子呢。」宮里的老官人喜滋滋地把孩子抱給他的母親看,擁有一頭美麗金發的王妃——翠姿,輕拭額上的汗水,從床上撐起身子。她撫摸著兒子皺成一團的小臉,滿心歡喜。

    門外的官人通報:「大王到——」

    高大魁梧的金狐之王跨步進入屋內,在他藍眼的注視下,翠姿羞答答地低頭淺笑:「大王……」

    金麟嘴邊泛起不尋常的冷笑,官人來不及把初生的小王子抱給他看,他猛然沖到床邊,扯住翠姿的頭發扇了她一記耳光。翠姿被打得眼冒金星,一頭撞到床柱上。

    「大王……?」翠姿捂著紅腫的臉,顫聲開口。

    「你這賤人。」金麟咬牙切齒地指控:「你嫁與我還不到十一個月,而今這孩子就出生了l說,這是誰的野種?」

    翠姿跟老官人大吃一驚,眾所周知,妖狐的懷孕時間為一年,翠姿的生子時間明顯對不上。

    「大王……我是……」翠姿一句解釋的話也說不上,她被金麟收入后宮之前是城里艷名遠播的舞娘,拜倒在她裙下的恩客無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懷上的是誰的孩子。再說了,她也一直認為自己懷的就是金麟的骨rou啊!

    「大王……」跟翠姿交好的老官人斗膽幫腔:「這懷孕一年的時間有時候也作不準……王妃只是提早了一個月生產,并不能證明這孩子是外人的野種啊……」

    金麟瞧了瞧那嬰兒的外貌,愈加冷酷地笑道:「你說得不錯,可這孩子的頭發是淺綠色的,我還真沒見過哪一族的妖狐是擁有綠色頭發的。」

    官人低頭一看,這孩子的頭發果真泛著翠綠色的光澤,這是不可能出現在妖狐身上的顏色。

    「難道……難道是其他的妖物……?」老官人忽然對懷中的嬰兒產生恐懼,翠姿更是百口莫辯,她知道尋求脫罪不可行,只得擺出低姿態求饒:

    「大王……我知道錯了……求大王原諒我!」

    金麟對翠姿用情至深,自然不會就此取她姓名,金麟給出最后的裁定:

    「翠姿,我就念在過去的情分上,饒你一命……」

    「謝謝大王開恩!」翠姿喜出望外,然而金麟的話還沒說完:

    「至于這個孽種,把他丟到深林里自生自滅罷了。」

    「大王!」翠姿跟老官人都嚇傻了。這孩子才剛出生,大王何其忍心?翠姿跪下連聲懇求:

    「大王!他是無辜的,是我不好!求求您留他一命!求大王開恩啊!」孩子畢竟是她懷胎一年辛苦生下的,她出身低微,本以為可以靠孩子取得王后寶座,而今雖夢想落空,但她怎么也不忍看到自己的親苦rou被殺啊……

    「你還敢說!」金麟一腳把她踹開,轉頭下令:「把這野種帶到森林丟掉!」

    老官人不敢不從,他為難地一嘆,望了望淚流滿面的翠姿,最終還是抱著孩子離開了……

    「不——求求你——不要殺他——!」翠姿吶喊著沖過去,被門外的侍衛攔下。

    小嬰兒似乎感覺到了環境的異動,他扯開喉嚨大哭不已。

    「嗚哇——嗚哇——」

    老官人搖著頭,低聲安撫著他,黯然地離開臥室,走進樹林深處。

    一名守在屋外的小廝鬼祟地溜開,他跑進不遠處的一個小涼亭里。一名艷麗的男子早已守候在此,小廝貼近他的耳朵,將看到的一切都回報了。

    男子聽完后,滿意地點點頭,他眼里射出勝利的光芒,隨即得意地撥開披散在胸前的金發,領著小廝離開。

    他叫碧陽,這個名字是在他滿十歲的時候,他母親替他取的。

    他沒有時間概念,他只知道外面的天色漸明漸暗,自己永遠只能坐在二樓的小露臺里望著天空的變化。

    從他懂事開始,他就一直居住在這個簡陋的小竹樓中,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身邊只有一名啞婦。

    他口齒不伶俐,不太會說話,因為啞婦沒辦法交他,平常也根本沒有人陪他聊天。他的母親每隔兩個月就會來看他一次,這是他唯一能夠觸碰的外界事物。

    「碧陽,你好美……」

    每一次mama來看他,總要說這一句話。

    他不知道什么叫「好美」,在他視野范圍內,能看到的只有啞婦皺巴巴的老臉,以及母親嬌艷的面龐。

    母親喜歡捧著他的臉,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首先是贊嘆,接著她又會哭起來,碎碎念著自己對不起他之類的話,慢慢地又會變成擔憂與不安,最后惶惶離開。

    而他只能看著她騎上停在門外的白馬,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離開。這個時候,碧陽的心里就仿佛被一塊高熱的石頭壓住一般,很痛苦,很難受,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他簡單的世界里,他連煩惱也不懂得。他總是覺得很疲憊,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他不想思考,不想活動,除了坐在竹椅上吹風,沒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興趣。他的外貌已經成年,可他的心靈卻依舊停留在懵懂無知的兒童時代。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屋外樹木的葉子換了無數次,碧陽依舊只能坐在二樓的小露臺上,眺望遙遠的天際。

    夜里,卷起陰森的冷風,滿天星斗被層層黑云覆蓋。一陣淅瀝瀝的雨聲,黑壓壓的樹林被籠罩在詭異的金色雨幕中。

    住在樓下的啞婦早已睡下,只有碧陽百無聊賴地坐在床上,在搖拽的燭火前搖晃著著母親送給他的小撥浪鼓。

    咚咚咚咚……滴答滴答……咚咚咚咚……滴答滴答……撥浪鼓清脆的敲擊聲仿佛與屋外的雨聲渾然一體。

    外面的雨滴漸漸變成耀眼的光珠,就連燭火的光芒也失色。

    碧陽放下小鼓,驚奇地望著那些穿透窗戶的光輝。緊閉的窗戶猛然打開,狂風夾雜著雨水襲進屋里。碧陽的頭發跟衣袍都被打濕,他伸手遮擋住迎面而來的雨水與強光。

    一抹修長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隱若現,隨著人影的逐漸清晰,碧陽的小嘴也逐漸吃驚地張大。

    噗啦一聲,兩扇窗戶又神奇地合上了。遺留下的只有一灘水跡,以及一名全身發光的俊美男子。

    碧陽縮在床上,看著男人向他接近。他身上的光芒漸漸消失,得以讓碧陽看清他的外貌。男子有一頭黑中帶紫的長發,俊逸儒雅的面龐,修長堅韌的軀體包裹在飄逸的紗衣下……

    男子俯身,執起他一縷淺綠的發絲輕吻,妖媚的雙眼鎖定惶恐的碧陽。

    「果然是個美人……這次的差事可真合我意啊……」男子魅惑地笑著,說出一串讓碧陽不解的話。他伸手撫弄碧陽白皙的脖子,引得他顫抖不已。

    他是什么人?他來這里是要干什么?碧陽滿腦子的疑惑與恐懼,可他無法表達。

    「小美人,放心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男子說完,溫柔地將碧陽壓下。

    碧陽感到他的手正撫摸著他全身上下,立即不適應地繃緊。男子掀開他的衣服下擺,俯身在他兩腿之間,*** 的性器就吸吮起來。

    「喝……」未經人事的欲望忽然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碧陽倒抽一口氣,緊張地揪著床單。

    隨著男人口舌的靈活*** ,碧陽感到幾股熱流從小腹直躥而下,全匯集在分身上。那小小的物體迅速變硬發脹,男人滿意地揉搓著底下搖晃不停的小rou球,伸出舌頭沿著根部一路添上去,接著含著前端用力吮下去,又引得碧陽底喘不已。他干脆把整根陽具含住,嘴巴純熟地taonong起來。

    「啊……」碧陽受不了多大的刺激,很快就弓著身體在他嘴里釋放出來。男子津津有味地吞下滿嘴濃綢的初精,并且貪婪地連殘留在馬眼里的一點也吸了出來。

    「你還真sao浪……」他微笑著以手指抹去嘴邊的乳白*** ,又放進嘴里吸吮。

    碧陽躺著喘氣,滿臉通紅。男人退掉衣服,赤裸地騎到他胸前,他抓起自己軟巴巴的性器抵在碧陽唇邊。

    「好好舔吧,就像我剛才對你做的……」

    碧陽仿佛被控制了一般,無意識地張開嘴,任由那物體侵入自己嘴巴里。男人扭擺著堅實的臀,恣意地在他嘴里沖刺。

    「嗯……嗯……」碧陽被他頂得發出聲聲破碎的悲鳴,那巨物塞滿他的嘴巴,也沾滿了他的唾液,物體前端滲出的*** 與他的唾沫混在一起,來不及吞下的液體沿著他的嘴角淌下,形成了更加yin褻的畫面。

    男人一邊在他口里挪動,一邊舔濕自己的手指。碧陽吮得他舒服地狂叫出來,他抽出將要爆發的陽具,用濕漉漉的手指在碧陽的*** 抽插起來。碧陽是天性喜好房事的壁洞妖狐,不消幾下就接納了外物的入侵,貪心的*** 很快收緊,吸住外物不放。

    「很好……你的身體可真誠實。」男人微笑著,抽掉手指,換上了更粗更大的東西——猛力貫進去。

    「啊——」碧陽痛得尖叫起來,男人深埋在他體內淺淺*** ,親吻著他的唇哄道:

    「小美人,放松點……你的身體天生就是要侍侯男人的,我保證你很快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

    碧陽嗚咽著抱緊他,指甲在對方后背上留下數道抓痕。男子搖擺著臀沖刺,漸漸加大力度。碧陽隨之發出陣陣短促的呻吟,他只感覺下半身熱得將要融化,*** 不斷傳來酥麻的熱流。他的rouxue開始不自覺地收緊,吸食著那巨大的兇器。

    「很好,很好……呼……」男人贊嘆著加快扭擺,「再夾緊一點……來,跟著我一起動……」

    碧陽低吟著,挺著腰配合他的進入,讓他插到自己最深最熱的地方。男人扶著他坐到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繼續交歡。

    「動吧……夾著我……好好地動……用身體記住我教你的東西……」男人發出舒服的喘息,掐著碧陽的腰身讓他一上一下地盡情搖晃。

    *** 的疼痛早已被快感取代,碧陽沉溺在歡愉中,閉上眼享受著被貫穿的愉悅。

    「*** 啊……」

    他張開大腿,蹲在男子*** 晃動,自己的性器也跟著搖晃不已。男人捏著他的根部一陣熟練的taonong,終于讓他抽搐著再次釋放出來。男子也隨之吼叫著在 ***

    的*** 中發射,當那灼熱的液體噴濺到碧陽體內時,他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從下半身蔓延開來,原本乏力的身體居然像被火焰點燃一般。

    「啊——」碧陽大叫起來,全身的精孔打開,放射出刺目的白光。那股能量源源不斷地從男人的性器傳進他身體里,碧陽縮緊*** 貪婪地吸取著。

    底下的男人痛苦地皺著眉,嘴里咒罵道:「該死!我就知道會這樣……啊……可是好爽……」

    男人的精氣透過欲望根源泄漏進碧陽體內,跟壁洞妖狐交歡的人必然會被吸走精氣,但他怎么也沒料到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妖狐會吸得這么徹底,他覺得自己快被渣干了……

    碧陽體內的能量聚集到最高點,身上的光也達到最猛烈的地步,他翻著白眼,快要昏厥,屋內被照得形同白晝,光芒穿越整座竹樓的屋頂,奔向天際——

    森林外的宮殿里,還沒睡下的官人們清楚看見了遠處傳來的光芒。

    光芒從窗戶滲入,金麟猛然從床上起來,走到露臺外。

    「大王?」睡在他身旁的翠姿攏了攏敞開的衣襟,疑惑地跟過去。金麟一語不發地望著森林里的光,若有所思。翠姿看到光芒傳來的方向——那是碧陽住的地方!她全身閃過寒意,心里升起陣陣不詳預感。

    碧陽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外面的雨停了,那個神秘的男人也像昨晚一場暴風雨一樣,消失無蹤。

    碧陽呆呆地坐在床上,*** 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告訴他,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場夢。他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有一種渾身是勁的感覺。

    以前他總是欲起乏力,精神萎靡不振,經過了昨晚一場激烈的歡愛,他竟充滿了力量?他嘗試著運行體內的精氣,很快感覺到一種神奇的熱流在他血液里流竄,后xue的傷痛也在不知不覺間消失。

    為什么會這樣?碧陽身為壁洞妖狐卻完全不懂得自己的習性。但他非常滿足自己現在的變化。

    他精力十足地跳下床,奔到樓下。啞婦見他下來了,笑了笑,給他盛來一碗稀飯,她似乎在夜里就發現了碧陽房里的異動,但一直沒有介入。

    碧陽正要坐下,屋外傳來馬匹的嘶叫聲,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的馬蹄聲,聽起來至少有五、六匹馬。啞婦跟碧陽都錯愕地對望,翠姿每次都是獨自一人來拜訪,來者不是她?

    啞婦推著碧陽讓他上樓,自己則走出去應付。碧陽躲在樓梯口偷聽,只聽見一道尖銳的男聲問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住在這里?」

    啞婦咿咿呀呀地叫了幾聲,那聲音又問:「這里是皇家的領地,你不知道一般平民是不許進入的嗎?說,你在這里住多久了?」

    啞婦只能亂嚷一通,對方對另一個人道:「大王,看來她是個啞巴啊……」

    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大王,這里沒什么特別的……不然咱們回去吧……」

    這是母親的聲音!碧陽喜悅地走下樓梯。這時,威嚴而低沉的男音傳來了: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

    「進去瞧瞧。」

    「大王——這……」

    一堆人就這么闖了進來,碧陽來不及回避,就這么站在小廳中央,與眾人來了個正面相對。

    闖入者看到碧陽之后,全體倒抽一口冷氣。

    淺綠中帶有金色閃光的長發,湛藍如海水的美麗眼瞳仿佛能把人的靈魂鉤出來,如雪的肌膚與櫻色的雙唇搭配出最絢麗的美感。那巧奪天工的五官,纖細妖嬈的身姿……少年脫塵的美已經超越了妖狐能達到的境界。

    「你……」金麟不可思議地緊盯著眼前的絕色少年,幾乎忘了如何呼吸。

    在他的領地里居然還有如此絕代佳人?他壓抑著狂跳不已的胸口,不自覺地向他走去。碧陽退了幾步,慌張地望著自己唯一熟悉的啞婦與母親,似乎在向她們求救。

    啞婦被金麟的侍衛攔住,不能靠近,而翠姿自知大難臨頭,更是不敢在此時與他相認。

    碧陽退無可退,金麟把他逼到飯桌前,壯碩的身體阻擋了他的去路。他仿佛要確認對方的真實似的,伸出手撫上他光滑的臉頰。

    碧陽恐懼地縮著腦袋躲開,金麟馬上憐惜地哄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碧陽放松了一點,稍帶畏縮地與他對望。他眼里的驚慌讓金麟心痛,面對這么個絕美人兒,他真愿意挖出自己的心臟來博取他的信任。

    「你別怕,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著,就連他過去最寵愛的嬪妃也無福聽到這樣的軟聲細語。

    身后的翠姿一看他的態度就知道大事不妙,難道她的預感要成真了?每次當她看著碧陽艷麗的臉蛋,她就預感到,任何男人見了他都會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都愿意為他赴湯蹈火。就連金麟也不例外!

    她把碧陽藏在這里,一開始是為了保護他,但漸漸地,她知道,要是金麟見了他,也絕對不會舍得殺他的。

    「大王……」她嘗試地開口,奈何金麟此刻眼里只有絕美無雙的碧陽,外界的事物完全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親昵地摟著碧陽的肩膀,愈加輕柔地問:「你怎么會住在這里?你叫什么名字?」

    碧陽無措地搖頭,不停望著自己的母親,金麟這才順著他的目光望向翠姿。

    「你認識他?」他問,翠姿暗啞地回答:

    「是的……」

    金麟再次看了看碧陽的容貌,一陣心悸之后,他漸漸回憶起二百年前被自己命人丟棄在這里的那個嬰兒。

    「那……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大王……您應該猜出來了,如果您還認得他的發色的話……」

    「難道他就是……」金麟驚愕地轉頭盯著碧陽,「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翠姿一五一十地告知:「大王,這位啞婦人從先王時代開始就跟丈夫住在這里看守樹林,后來她丈夫去世了,宮里的人也就忘了她的存在,可她一直住在這個地方……」

    「那又怎樣?」金麟沒耐性地打斷,翠姿道:

    「您命人把碧陽丟棄在這里,被她救了回來……某天,我抱著一絲希望,偷偷進來尋找,這才知道原來我的孩子還活得好好的……」

    「你一直瞞著我?」

    「對不起,大王……」翠姿知道辯解是沒用的,惟有老實認錯。金麟此時也是百感交織,按理說,他應該把這孽種當場處決,可是……他再度癡迷地望著碧陽,這樣的美人,誰忍心傷他?他沉默了良久,心里一時也沒定奪。翠姿等了又等,忍不住問道:

    「大王……您打算怎么處置他?」

    金麟臉色微沉,決定堅持自己見到碧陽后的第一個想法——

    「我要帶他回去。」

    金麟將碧陽帶回自己的后宮,官人給碧陽梳妝打扮。為他穿上光鮮亮麗的雪白錦袍,把他一頭美麗得奇異的綠發挽成美觀的發髻,以上等碧玉發簪固定,手巧的小宮女還在他臉上撲了薄薄的胭脂,并且在他白皙的眉心畫上一朵精致小巧的梅花。

    官人們將打扮一新的碧陽帶到金麟面前,金麟的眼光再也沒辦法從他身上移開。他凝望著碧陽嬌艷的容顏,全身火熱,只感覺到*** 漲得發疼,真恨不得立即把他壓在身下盡情地占有他。

    「碧陽……來……」金麟壓抑著欲望,牽著他的小手把他領到華美的小廳中。

    在小廳里等候的除了翠姿以外,還有一名俊俏的金發美男子。這兩人都是金麟的最寵,金發男子名叫爍蘭,是金狐一族的王后。二百年前他與翠姿為爭奪王后之位互相角力,翠姿本來持著女子的優勢,想用懷孕生子來取得勝利。奈何她生下了碧陽——一個長得不像金狐族的孩子,雖然她很幸運,沒有被打入冷宮,但也從此喪失當王后的資格,永遠只能做爍蘭的手下敗將。

    他們是金狐族公認的兩名頂級美人,一個是男性代表,一個是女性代表,人們都對金麟的艷福無邊羨慕有加。可今天碧陽往他們面前一站,立即把這兩人比得當場失色,他們二人的美貌合起來竟還比不上碧陽的一半。

    金麟更覺得他后宮里所有佳麗加起來都比不過一個碧陽,有了這個天仙般的美人,他還要那些庸脂俗粉干什么?不對,就算是天仙也不及碧陽的美,金麟摟著他,陶醉地想著。

    他對碧陽的迷戀表露無遺,翠姿跟爍蘭哪會感覺不到?爍蘭表面上笑嘻嘻地請金麟給他介紹,心里卻已恨不得將碧陽那張如花容顏撕毀。他艷冠金狐族,沒有一個男子能壓得過他的風頭,如今見了碧陽當然叫他嫉妒生恨。

    翠姿也是百感交織,她既不能承認自己妒忌兒子的丑惡心態,也無法擺出熱情的假面孔,只能矛盾不已地絞著手指靜坐一旁。

    金麟攬著碧陽坐在首位上,給他介紹道:

    「碧陽,這位是我的皇后,爍蘭,至于另一位,我想我不用多說了……」

    爍蘭挑著眉,不動聲色地瞟了翠姿一眼,他已從眼線口中得知碧陽的身份。對方與翠姿的母子關系讓他倍感威脅,在他看來,碧陽的加入無疑是他們母子聯合起來向他宣戰。他一心認為翠姿是要利用美貌的兒子來爭取金麟的寵愛,殊不知翠姿對于碧陽入主后宮也是一百個不愿意。

    碧陽無措地望著他們,不明白為什么母親老是低著頭不看他。他還不明白自己被帶來這里是要干什么,更不明白摟著他的男人是他母親的丈夫,可悲的是他連詢問的能力也沒有,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四個各懷心事的人喝著酒,漫無邊際地聊著天。期間,爍蘭別有用心地提到:

    「大王,碧陽這么迷人,讓他當個普通的男妃太委屈了。」

    「哦?你有什么好建議?」

    「我看啊,至少要給他一個正式的貴妃名分才過得去,翠姿meimei你說對不對?」爍蘭虛假地笑問。

    翠姿囁嚅著回答:「臣妾不知道,大王與娘娘作主就行了……」

    「哎呀,你這么說就不對了,碧陽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當然得給他撐腰嘛。」爍蘭故意提起敏感話題。

    金麟顯然也不喜歡面對這個問題,他故意咳嗽一聲。爍蘭自持王后的身份,全然不在乎他的刻意回避,還窮追猛打地說道:

    「對了,大王得到碧陽這樣一位絕色美人,一定要召告天下才行,我看以碧陽的美麗,全浮幽界也沒幾個人比得上了,那些不帶眼睛的族長們一定會對大王羨慕不已的。」

    爍蘭知道金麟絕對不敢公然承認自己把他妃子的孩子收進后宮——而且這孩子當年還被他丟棄在森林里,他說起這些就是要讓金麟難堪。

    金麟果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惱羞成怒地低吼:「我要怎么做不用你多嘴!」

    還好爍蘭知道適可而止,捻惹虎須是要拿捏好分寸的。他趕緊欠身道歉:

    「妾身錯了,求大王息怒。」

    金麟也不想與他糾纏下去,他現在只想好好看看他的新寵,親親他,抱著他溫存一番。他揮揮手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下去吧。」

    爍蘭聽話地離開,翠姿卻呆呆地站在門外。

    「你怎么了?」金麟不耐煩地問。

    「大王……」翠姿怯怯地開口:「能不能讓我跟碧陽說幾句話?」

    金麟看看她的臉色,又瞧了瞧懵懂無知的碧陽,心想她或許是要告訴碧陽他們之間千絲萬縷的糾葛。他絕不希望碧陽會因此而拒絕自己,于是斷絕道:「不,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我們準備休息了。」

    翠姿聽得心頭一痛,她啟會不明白他口中的「休息」為何?

    一個是她的兒子,一個是她的丈夫,她做夢也想不到他們會有同床共寢的一天!她顫聲要求道:

    「大王,我求求您……讓我跟碧陽說幾句話……我保證說完我就走。」

    碧陽再天真也看得出母親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他叫了一聲,想跑去母親身邊。金麟馬上一手攬著他的腰,將他抱回來。

    「啊!」碧陽在他懷里反抗,金麟急忙在他耳邊解釋:

    「碧陽,我不是要欺負你娘,你乖乖的……」

    碧陽更加抗拒地推擠他的胸膛,金麟拿他沒辦法,只好把火氣發到翠姿身上,吼道:

    「你有什么話要說就趕緊說!」

    翠姿滿臉哀傷地后退一步,趁眼淚掉下來之前,顫聲說道:

    「碧陽,娘沒辦法保護你……請你好好侍侯大王……」

    她說完,轉身快步奔離。碧陽呆滯地望著空蕩蕩的門口,腦袋里一片空白。

    第二章

    云端上縹緲的天界,微風宜人,仙女們踏著彩云在各個宮殿之間來回穿梭,手持兵器的神將在天宮上空嚴密把守,一切都井然有序。

    與外面的一派祥和截然不同的是,一座雕梁玉砌的樓閣里傳出了陣陣嘆息聲。

    一名俊秀的男子半依在交椅上,有氣無力地搖著羽扇,一旁的小廝不時剝掉一顆葡萄喂入他嘴里。

    「累死我了……想不到那小狐貍如此sao浪,搞得我腰都軟了……調養個三四天也補不回來,以后有這種差事可別再找我。」男子邊吃著葡萄邊自言自語。

    這時門外的仆人通報:

    「賀梓星君,太天后派人送禮來了……」

    賀梓從椅子上起身,應著:「我這就來。」

    一名老者在門外等候,他是宮里的總管,也是太天后身邊的心腹之一。

    「哎呀,還要勞煩景大人親自來找我,小神惶恐……」賀梓一看到他就調侃起來。

    「賀大人,辛苦您了,太后讓我給您送來麒麟山的寶珠,讓您調理身子。」老人恭敬地說道,身后的小神呈上禮物。

    賀梓瞧了瞧,微笑著讓仆人收下。

    「有勞景大人,替我好好謝過太后娘娘。」

    「賀大人嚴重了,在下告退。」

    「慢走。」賀梓保持著笑容,目送他們駕云離開。等他們徹底消失在視野范圍之后,賀梓斂下笑,自嘲地搖頭。

    「唉……真是今時不同往日啊。」他搖著頭走進屋里,仆人捧著神珠跟在他后面,不解地問:

    「大人,太后傳程派人給您送來補充神力的寶珠,為什么您還不高興呢?」

    「你懂什么啊……」賀梓笑著拿羽扇敲他的頭,「這種神珠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以前侍侯太后時,幾乎每天都能吃上一顆。」

    這賀梓床技了得,原是太天后身邊的男寵,得寵的時候每天吃上一顆寶珠滋補,一點也不奇怪。仆人被他一語點醒,忙跟著點頭:「說的也是……」

    賀梓無奈地抱怨著:「可惜啊,一旦失寵就人事已非咯,如今有了個年輕力壯的俊美帝王,太后忙著去壓榨他,哪還記得我呢……」

    「噓……大人您聲音小點……」仆人緊張地打斷。

    「你怕什么?反正都已經人盡皆知了。」賀梓失笑,越說越露骨:「太后愛跟自己侄兒亂搞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現在還算好了,以前那老妖婆可是連自己的親兒子也不放過,要是我老娘也想著爬上我的床,我一定也會惡心得自盡吧。」

    「大人,您說得太多了。」仆人滿臉恐懼。

    「嘿,她都敢干了,還怕人家說嗎?」賀梓抓起神珠丟進嘴里,像吃水果似的漫不經心,「她這次派我去浮幽界就是要我去給那個投胎的風神開苞,說是要我把最高超的房事技巧教予他,好讓他變得更yin蕩更饑渴……唉,其實哪有壁洞妖狐不yin蕩的?簡直多此一舉……」

    「那位風神……聽說原本很貞烈的……」仆人感嘆地說。

    「是啊,原本是個三貞九烈的高潔男子,可惜啊,投胎成壁洞妖狐,注定一輩子被欲望控制,永不翻身。」賀梓望著窗外的彩云,嘆道:「要是先帝知道他最愛的風神變成那樣,一定會痛切心扉吧……」

    yin褻的吸吮聲與呻吟聲交相輝映,奢華的寢室里充斥著情欲的氣味。

    少年伏在男人雙腿之間,嫣紅的雙唇緊緊吸著那昂揚的巨大性器,充血腫脹的物體沾滿了唾液,紫紅色的表面泛起yin穢的銀光。

    「啊……好舒服……你真的是第一次嗎……太棒了……」金麟底喘著,抱著碧陽小巧的腦袋把他往下壓,讓自己的陽具更深地進入。碧陽雙手扶著根部,嘴巴努力地舔吮著,不時抬頭,以一雙水汪汪的美麗藍眼注視對方。金麟看著自己的欲望在他紅潤的雙唇之間進出,激動得全身發抖。他仰頭底吼一聲,緩慢地挪動起腰身。

    碧陽閉上眼,嘴巴跟著taonong,只感覺幾道火熱而腥臭的液體濺射在他口里,他咕嚕咕嚕地吞下,吸得一干二凈。

    吞入男人的*** 之后,他頓時抖出一身疙瘩,皮膚表面似乎也泛起了微弱的光芒。

    「呼……」碧陽喘息著把嘴里的物體拿開,金麟將他壓倒,兩人全身赤裸地擁抱著,彼此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緊貼著。

    金麟用自己胸前挺立的*** 去摩擦對方白皙*** 胸膛,發泄過后的性器抵在

    他大腿上。

    他抓起碧陽的大腿,讓他*** 內側夾住自己的性器,接著扭動腰身。

    碧陽看著那原本軟巴巴的*** 在自己兩腿之間一進一出,漸漸地變硬發熱,前端的馬眼也滲出透明的液汁來。他興奮地笑起來,伸出手握住頂端逗弄它。

    「你喜歡這東西嗎……?」金麟色色地問,臀部的搖擺沒有停歇過。

    碧陽點點頭,扭動大腿把它夾得更緊。那物體變得更粗更大,碧陽干脆同時握住自己的小性器,讓一大一小的兩根陽具一起磨擦。

    「啊……哈……」他陶醉地呻吟起來,金麟放下他的腿,將他的身子翻轉。

    「小寶貝……馬上讓你更舒服……」金麟把發脹的陽具頂在他雪白的臀瓣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那直率的*** 立即跟著一張一合,仿佛邀請著外物的進入,金麟邪邪地笑著,讓前端頂在入口處畫圈圈,滲出的*** 濡*** 粉紅色的***.

    「嗯……」碧陽抵不住誘惑,難耐地晃著水蜜桃般豐滿圓潤的小臀。金麟被他惹得yuhuo焚身,但他依舊不放棄挑逗,他把guitou淺淺插入,就是不肯全部進入,他喘著氣問:

    「寶貝……想要嗎……?想要我嗎?」

    碧陽被欲望折磨得淚眼婆娑,他*** 著回過頭,嘴里含糊地回答:「想要……」

    金麟得意地微笑,挺起腰又進入了一寸。碧陽終于耐不住了,他喘息著掰開自己的臀,主動往后一壓。啵地一聲——

    「喔……」交合的快感讓兩人同時底喘出來。

    碧陽愛死這種被進入的感覺了,每當體內被高熱的硬棒填充,他就能感覺到源源不絕的能量注入他體內。他用力收緊*** ,束著對方的陽具放蕩地扭臀擺腰。

    金麟握著他的腰*** 著,又叫又罵:「你這該死的sao貨!哦……好緊,快把我夾斷了……哦……」

    碧陽握著自己腿間搖晃不止的性器,繼續配合著對方擺臀,巨大的性器每次總能一插到底,退出的時候又被夾得緊緊地,金麟被他吸得欲仙欲死,他這輩子沒遇過與自己如此契合的床伴。

    他大叫著發射了出來,碧陽自是貪婪地收縮內壁吸收對方的陽精。

    金麟被吸得全身乏力,他粗喘著倒在碧陽身上,欲望依舊留在火熱的rou體里。碧陽舔著唇,滿意地感受著體內能量的累積。

    稍事休息之后,他再度夾著外物輕輕搖擺臀部。金麟想不到他這么快又能再來一次,他穩住他不安分的小臀,在他耳邊低聲道:

    「寶貝,你要把我吸干是不是?」

    碧陽轉頭,羞怯的嬌艷臉蛋讓金麟看得血脈賁張,血氣直涌向***.碧陽高興地發現體內的性器開始發硬變熱,他咯咯地笑著,開心地轉過身子摟住金麟,下半身已經自主地taonong起來。金麟低叫著,他yuhuo高漲,臉色潮紅,他狠狠地吻住他,罵道:「小浪蹄子!我今天非把你cao死不可!」

    他把碧陽的大腿架到手臂上,奮力挺腰貫穿著對方。

    「*** 哈……」碧陽嘴里發出*** 蝕骨的呻吟,臉上僅是陶醉的神色。

    大臣們聚集在議事廳外面,表情一個比一個凝重。今天是每月一度的元老會,可是族長金麟卻久未露面。等候多時,傳令官從外面進來了。

    「大王有命,本月的會議取消,諸位請回去吧。」

    傳令官話一出口,眾臣嘩然,一名大臣高聲道:

    「大人,過去的一個月,大王已經取消了大大小小十幾個會議了!今天是意義重大的元老會,豈能說不開就不開?」

    「大王有要事,會議將押后至下個月,各位請回。」傳令官刻板地說。

    「大王到底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連元老會議也要因此押后?」一些大臣也表示不滿。

    「下官不清楚,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各位請回。」傳令官說完最后一句話,掉頭離開。

    眾臣束手無策,一些人只得抱怨著先行離開,另一些大臣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你們知道大王最近都在忙什么嗎?」

    「我聽后宮的人說了……」一名大臣壓低聲音道:「大王最近得到一名絕色美男子,這個月以來他都跟那美人關在房間里,幾乎足不出戶,任誰去請都不出來。」

    「竟有此等荒唐的事?」某位忠臣氣得吹胡瞪眼,「國家大事居然還比不過一個妖媚男子重要?」

    「那男子什么來頭?」有人插嘴問道。

    「我聽皇后身邊的親信說起,聽聞那美人就是翠妃娘娘在二百年前誕下的孽種……」

    這個消息一傳出,大伙更為震驚,連聲叫著「荒唐荒唐」,另一個知道消息的大臣不甘落后地提到:

    「那孽種長得天仙絕色,大王被迷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半步都離不開他,再也無心處理政事了。」

    「這樣下去還如何了得?」眾人紛紛搖頭。

    那忠臣仰天長嘯:「難道說,咱們金狐一族氣數將盡了……」

    金麟與碧陽關在房里不分日夜地交歡,一個多月之后,終于因為金麟精力殆盡而停止了。金麟「出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樹木繁密的叢林中吸全華。碧陽從他身上吸走的精氣,他只有從其他生靈中拿回來。

    皇后爍蘭向來精明,老早就命人煮上滋補的人參湯。金麟回宮之后,爍蘭領著仆人,親自給他送補品來了。

    他們坐在水榭里,面對著湖光山色。爍蘭體貼地把人參湯吹涼了才送到他手里,金麟微笑著接過,在他含情脈脈的注視下喝掉一碗。

    盅里的湯水還剩很多,爍蘭邊為他盛第二碗,邊暗自期待著他會邀請自己一起喝。金麟仿佛因應他的期待似的開口了:

    「這湯我一個人似乎喝不完……」

    爍蘭喜悅地等著他請自己共用,金麟下一句轟進他耳朵里:

    「來人,請碧陽公子過來。」

    爍蘭的嬌顏唰地變白,不可思議地看著喜孜孜的金麟。不久后,碧陽由官人領了過來。他精神飽滿,穿著與他眼睛相配的水藍色衣袍,衣袍上繡滿了手工精細的錦鯉圖騰,他頭戴白玉冠,耳邊垂下幾縷淺綠發絲,把他艷麗的面容映照得越發嬌媚。金麟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親密地摟著他的腰。

    「寶貝兒,這是千年人參湯,很滋補的,來,喝一口。」金麟拿著碗喂碧陽喝下。

    爍蘭看得怒火中燒,這可是他千方百計弄來給金麟喝的!誰想到竟被情敵喝進肚子里了。他暗捏拳頭,不好發作。

    碧陽皺著眉喝下幾口,金麟親昵地以衣袖擦拭他唇邊的痕跡,完全置爍蘭于不存在。

    「不好喝嗎?」金麟以手指輕點他緊抿的嘴唇,碧陽不置可否地皺皺眉心,金麟正要把剩下的湯喂給他,被躲開了。金麟見他不喜歡,立即把湯水放到一邊去。

    「拿下去吧。」他漠不關心地吩咐,爍蘭咬著牙強迫自己維持和善的表情。

    「是,臣妾先行告退了。」

    碧陽來了之后金麟就再也沒拿正眼看他一下,他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嗯。」,專心一致地摟著碧陽調情,在他耳邊跟脖子又蹭又親。碧陽怕癢地扭頭,又被他輕捏著下巴轉了回來。

    爍蘭越看越窩火,他忍著勃發的怒氣,帶著仆人快步離開。回房間的途中,他遇到了翠姿,對方的侍女手上竟也捧著裝燉品的藥盅。看來她的心思與爍蘭一樣,都是想給金麟獻殷勤。

    爍蘭原本心情就不好,加上碧陽就是她給惹來的,面對她時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他語帶譏諷地問:「喲,翠妃難不成要給大王送補品去?」

    翠姿尷尬地點頭,爍蘭嘴邊的冷笑擴大。

    「也難怪,翠妃的好兒子魅力非凡,大王為了他一個多月足不出戶,這事對大王來說還是頭一遭呢……兒子如此有能耐,當母親的想必非常自豪吧?」

    翠姿臉上青白交加,難堪地瞪著他,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爍蘭故作可惜地說:

    「有個幫手就是好啊,母子齊上陣,大王勢必被侍侯得服服帖帖了。唉……誰叫我自己不爭氣呢,生不出孩子來就得吃虧。」

    翠姿被他諷刺得無地自容,臉色變得鐵青。兒子與自己共事一夫,難道她會不知道這是違反倫理道德的事嗎?光是想像他們親密的樣子,她就難受得快要嘔吐了,誰又能體會她的辛酸?

    ∩爍蘭不會體諒她,他就是要把對碧陽的怒氣發泄到她身上,他繼續冷嘲熱諷地說著:

    「不過啊,我勸翠妃你也別白費心思了,大王現在為了你兒子神魂顛倒,你送去的補品還不是都吃進他肚子里了?啊,不過嘛,反正你們是母子,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翠妃你也不吃虧……呵呵呵……」

    諷刺夠本了,他終于大笑著揚長而去。翠姿待在原地,氣得全身發抖,她覺得頭暈惡心,滿腔的怨氣無從發泄。

    「娘娘……這補品怎么辦?」身后的小侍女不安地問。

    翠姿不想理會爍蘭的譏諷,她賭氣地說:「當然是給大王送去了。」

    「哦……」

    一主一仆照原計劃,繼續走去。兩人打聽到金麟就在湖邊的水榭,可是從遠處看去,水榭里卻空無一人。

    小侍女不解地問:「難道大王已經走了?」

    「這么快?」翠姿不死心地張望,「過去看看吧。」

    她們越走越近,漸漸聽到了一點不尋常的聲音。翠姿一聽到那種夾雜著情欲跟痛苦的呻吟聲,立即意識到那是什么聲響,可她來不及收住腳步,已然走到了水榭的欄桿外面。

    一團藍色的物體在欄桿后方蠕動,伴隨著少年的搖擺,壓在他身后的魁梧帝王底喘著仰起了上半身。他一眼就看到了不請自來的翠姿,雙目頓時瞪圓。

    「嗯……快……」他身下的碧陽感覺到他的停滯,立即難耐地擺著小臀催促,他的小腦袋也探了出來。

    親眼看到他們交歡的場面之后,翠姿猛抽一口冷氣,捂著嘴后退半步。碧陽聽到抽氣聲,隨即轉頭——母親就隔著欄桿站在前方。

    碧陽毫無羞恥觀念,絲毫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是羞人的,他對翠姿露出純真的微笑,粉紅的小嘴輕喚:

    「娘……」

    他的笑容跟呼喚像一顆悶雷,狠狠得擂進翠姿的胸口,她呼吸猛然一窒,一滴眼淚滑下臉頰。她捂著臉,狂奔而去,小侍女無措地跟著她奔離。

    碧陽望著她離去的方向,滿臉的困惑。

    ●風在呼嘯,樹枝在微弱的月光下搖拽出紊亂的暗影。翠姿在滿布落葉的庭院中奔馳,她毫無方向地亂闖,耳畔似乎還縈繞著碧陽方才的呼喊跟叫聲——

    「嗯……嗯……快……」

    「娘……娘……娘……」

    碧陽的呼喚與耳邊的風聲交錯出叫人窒息的邪惡聲響,翠姿捂著耳朵,失控地叫嚷:

    「別喊了!別喊了!」

    她感覺整個天地都在旋轉,高大的樹木全化作惡魔包圍著她,搖擺的樹枝仿佛是惡魔伸向她的利爪。

    「啊——!」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抓住了,驚慌地尖叫著奔離。

    翠姿拔足狂奔,不知不覺來到一眼深潭旁。潭水在月色中晃動,宛如無數跳躍的魚兒。翠姿被那些光波吸引住了,她神智混亂地跨前一步,猛然一腳踩空,墮入潭中——

    「娘娘?翠姿娘娘?」小侍女焦急地在花園里喊著,她捧著翠姿為金麟準備的補品,腳步完全跟不上。她跑了幾步就被拋在后面,全然不知道翠姿往哪里跑去了。

    小侍女獨自找了好久,依舊一無所得。她只好折回翠姿的寢宮,尋找其他人的幫忙。眾人在王宮里尋了大半夜,竟絲毫尋不著翠妃的一點蹤跡。大家都心急如焚,負責照顧翠姿起居的老官人只得去尋求金麟的幫助。而當時金麟正與碧陽歡愛著,他不甚關心地派出一小隊侍衛去搜尋。

    直到隔天午時,大伙終于發現了溺水身亡的翠姿。她的尸體浮上水面,被侍衛撈了上來。

    翠姿雙目緊閉,身體被水泡得有點發脹,老官人跟侍女們跪在尸體旁邊低泣。聽到傳報的金麟帶著碧陽趕來,眼前看到的就是這副光景。

    「怎么會這樣……」金麟也萬萬想不到她會遇險,他走到尸體旁蹲下,不忍地查看著。

    碧陽對這情景毫無認知,他無措地跑到母親旁邊,正想拉她的手,金麟趕緊握住他的手。

    「碧陽,別碰……」金麟將他拉開,碧陽憂心忡忡地望著「熟睡」的母親,拼命推擠著金麟的胸膛。金麟箍著他的腰,低吼道:

    「碧陽!你母親已經死了!」

    死了?什么叫死了?

    碧陽睜著驚愕的眼瞳,小嘴微張。金麟傷痛地摟著他,額頭與他相貼。

    「碧陽……你娘再也不會醒來了……她死了,永遠地離開我們了……」

    碧陽似乎弄懂了一點什么,他眼眶發紅,胸前泛起刀割般的痛楚。他頭一次感到自己的眼睛被苦澀的液體盈滿,視野中,躺在草地上的母親漸漸變得模糊。

    「把尸體帶回去,好好處理。」金麟下令,抱著還在怔忡的碧陽離開。

    碧陽趴在他肩上,望著母親離自己越來越遠……

    這是他經歷的第一場死亡……

    翠姿死后,原本就沉默的碧陽變得更加沉默,就連面對一向熱衷的房事也變得冷漠。金麟為了討他高興大費苦心,不惜擲下千金為他建造全新的寢宮,每天忙于搜刮奇珍異寶獻給他,奈何依然博取不到他一個微笑。

    大臣們怨聲載道,金麟卻依舊我行我素,在碧陽身上的花費絲毫未減。

    碧陽對外界的事物漠不關心,他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只會坐在露臺發呆的美麗木偶。一天,服侍他的官人告訴金麟,碧陽總是喜歡望著森林那邊。金麟靈光一閃,想到了那個住在深林里、把碧陽撫養大的啞婦。他第一時間把啞婦接來,碧陽見到養育自己多年的養母,果然露出了笑容。

    金麟大喜過望,命令啞婦待在碧陽身邊陪伴他,錦衣玉食地供著她。碧陽的心情好轉之后,再度積極地配合金麟的求歡,金麟自然是樂在其中,喜不勝收了。

    金麟一天比一天離不開他,這天,他難得參加了早上的晨會,一開口就是要立碧陽為王妃。

    忠臣一致反對,理由無非是碧陽的尷尬身份。金麟憤然拍案,吼道:

    「碧陽跟我毫無血緣關系!有何不可?」

    眾人一陣無言,一位年輕俊秀的官員——秋崎,忽然站起來道:

    「大王,據聞碧陽公子從小生活在森林里,由一名啞婦養大,不但不會認字,就連話也說不好,微臣以為,這樣的王妃難以服眾。」

    金麟舒了一口氣,道:「只是這個問題嗎?那還不好解決?我給碧陽請一位老師不就行了?」

    群臣都連聲說好,討論著該請哪位賢士為碧陽上課。這時,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站了起來。

    「大王,秋崎大人才智過人,不如就讓他來給碧陽公子授課吧?」

    他的推舉得到一眾大臣的附和,那秋崎客套地推卻起來,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秋崎大人博學多才,為人正直不苛,的確是最佳人選。」

    「微臣也贊同,縱貫朝野,只有秋崎大人能負起這個重任。」

    金麟見他們意見統一,當然也頷首同意。「秋崎大人,既然大家都對你寄予厚望,請你也別推辭了。」

    秋崎這才欠身領命。

    「多謝各位的厚望,微臣必當盡力以赴。」

    了了一樁心事,金麟心情大好,滿意地宣布散會。秋崎若無其事地與同僚們一同離開會議廳,與大家分散之后,他忠厚老實的眼睛陡然閃爍出狡黠的精光,他原路折回,從一處隱蔽的入口溜進后宮。

    一名女官人早已在出口處等候著,兩人匯合之后,女官領著他來到王后「爍蘭」的寢宮。

    「微臣參見娘娘。」

    「只有我們在,你就別這么客氣了。」爍蘭微微一笑,「平身吧。」

    「是。」秋崎站起來,首先就是跟爍蘭匯報方才會議上的決定,爍蘭滿意地點頭。

    「做得很好,那些收了我好處的大臣們,果然沒讓我失望,一切都按著我的計劃進行……」他眼里透出殘忍的殺意,「下面的,就全看你了。」

    「難得娘娘如此看得起微臣,可是我……」秋崎話里剛顯露出一點退縮,爍蘭立即開口:

    「秋崎,到了這個時候,你不是要告訴本宮你害怕吧?」

    「不,能為娘娘效力是微臣的榮幸。」秋崎趕緊解釋,「只是微臣勢單力薄,惟恐無法完成娘娘的托付……」

    「這個你放心。」爍蘭悠閑地靠坐在鳳椅上,「我已經買通了那賤人身邊的官人,里應外合,保證你能順利完事。」

    他向一旁的宮女打了個眼色,對方隨即捧起一個小盒子,來到秋崎身前。秋崎打開那盒子,就見一股妖媚的紫煙冉冉升起,盒子里裝著淡紫色的粉末。

    「這是用腐骨蝶研磨而成的粉末。」爍蘭輕描淡寫地解釋著,「只要你把它往那賤人臉上輕輕一吹……他那張漂亮的小臉就會化成血水,那雙美麗的藍眼就會連根帶皮地掉落在地上,他會痛苦地在地上掙扎、嚎叫,直到他變成一顆骷髏頭……任憑再大的妖力也沒辦法讓他復原……」

    秋崎打了個寒顫,趕緊把蓋子合上。爍蘭臉上盡是邪惡的笑,他用無比輕柔的語調說出一幕幕殘酷的預想:

    「聽見他的慘叫之后,我就命人在外面放出一大群腐骨蝶,它們會從打開的窗戶飛進來,它們聞到骨rou融化的氣味之后,就會撒下無數腐蝕的磷粉……把小賤人那潔白的手臂、修長的雙腿、美麗的綠發……全部融化……」

    「娘娘……」秋崎也為他惡毒的計劃膽戰心驚。

    「你只要站得遠遠地,保證你毫發無傷……要是大王追究起來,我們就可以說,這只是一場意外……他是被一群不明來歷的腐骨蝶殺死的,完全不會有人懷疑到咱們身上……」

    爍蘭的計劃天衣無縫,秋崎為將要實施的行動興奮得發抖,他小心翼翼地捧著盒子,跪下領命。

    「秋崎明白了……我一定不會讓娘娘失望的。」

    爍蘭嘴邊擒著冷酷的笑意,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