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粉腿大大地分開,我看見那黑毛一直延伸到她的腿襠中間, 在
體上發育得相當好,1米7的個子已 經跟他差不多高了,由于打了年籃球,身體非常健美。不過兒子對父親突然的 管束十分不習慣,還是經常偷偷溜出去。 斷頭臺石硯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宋維新被送斷頭室的時候,王小二簡直看呆了。因為一般這里處死的女犯都 是下層貧民,皮膚粗糙,加上極度的恐懼,再怎么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而這個二 十五歲的女子雖然面容貌憔悴,肌膚卻十分白嫩細膩,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而從 容不迫的表情更使她顯得那么端莊美麗。當劊子手不是一件讓人喜歡的職業,如 果不是因為生活所迫,誰也不會去選擇這份職業,不過,既然選擇了就要有本事 替自己尋開心。 王小二便是這樣一個會替自己尋開心的劊子手,不過,他是用犯人來給自己 找樂子的。當然,對于那些亡命的江湖好漢們,王小二是不敢惹的,不過,把他 們的頭弄下來之后便另當別論。王小二喜歡把他們的頭擺在桌子上,那些對他比 較客氣的犯人他會給他們的太陽xue貼上兩塊小膏藥弄得象個癆病鬼,對那些兇神 惡煞一般吼叫,讓他害怕的則替他們描眉畫眼,抹個紅嘴唇什么的,打扮得象個 女人。 只有處決女犯的時候是他最高興的時候,因為女犯受刑之前,或者是默默垂 淚,或者是大哭大鬧,或者是癱作一堆,也有少數是昴然不懼的,但至少不會使 他害怕,所以他便可以在她們活著的時候便拿她們取樂。用斷頭臺殺人是法國人 的發明,也只有在這租界里才有這種東西,依據的自然也是法國人的律條,當然, 洋人是不會被送到這里來處死的,這里所殺的只能是中國人。 王小二喜歡斷頭臺,不光因為用它殺人比用鬼頭刀保險,而且因為犯人是趴 在臺子上受刑的,男人趴著就不容易反抗,女人趴著則令人充滿遐想,更妙的是, 法國人不允許處死處女,而這便給了王小二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便是可以合法 地把女犯的褲子脫下來檢查。 他當然愿意女犯還是處女,因為法國人的規則并不是要赦免處女的死刑,而 是要在處決處女前先破了她的身,而這便是他劊子手特有的權力。王小二不識字, 也不會在乎犯人是誰和犯了什么罪,殺人只是他的工作,就算是他親爹,只要被 送到這里來,他都會毫不客氣地讓他人頭落地。 在這間處刑室,除了王小二,他還有三個助手,孫癩子、劉禿子和吳麻子, 自然,王小二不會忘了給他們留一些殘羹剩飯,這叫有福同享,誰讓大家都混到 這種地方來了呢?行刑室里一般是沒有外人的,行刑前執行官會讓巡捕們把綁好 雙手的犯人送進來交給王小二的助手們,然后巡捕們會出去,關上門,由王小二 他們給犯人行刑,行刑之后,助手把人頭拎著出去給執行官看,然后行刑便結束, 這之后,王小二會叫人來把裝在長柳條筐里的犯人尸體抬走。 一般犯人的腳也是捆著的,這樣他們便無法掙扎。無論是男女犯人,被送進 來的時候都是光著上身的,這樣是為了方便行刑。行刑的時候,助手們鍘刀拉上 去,用機關卡住,把卡犯人脖子用的卡板升上去,然后兩個助手抓住犯人的兩腋, 一個助手抱住犯人的腿把他面朝下抬起來放在斷頭臺上,王小二把卡板放下來將 犯人的脖子卡住,這樣他便不能再動坦,然后王小二把機關一拉,失去控制的鍘 刀便呼嘯著從一丈多高的地方落下來,瞬間便把犯人的腦袋切落到下面的小柳條 圓筐子里。 遇上女犯行刑的時候,王小二通常要根據她的容貌和年齡來決定自己的行刑 程序。如果是個年高丑陋的,他便不屑于自己動手,只叫助手把犯人在斷頭臺上 放好,扒下褲子,然后自己拿一根小孩子胳膊粗的木棍往那女人的下處一捅,既 當作檢查,又當作破瓜,然后把腦袋一鍘完事。 如果是年輕貌美的女犯,王小二便會親自動手去抱女犯的腿,這樣女犯的屁 股便會處在離他最近的位置,他喜歡看女人屁股朝天時的樣子。當然,放在臺上 后,女犯的褲子也是他親自扒下,然后親自檢查,再爬上臺去親自替她破瓜,完 了事讓三個助手輪流上去享受一番,再行斬首。 宋維新剛一進來,王小二立刻就覺到自己的下半截硬得象木樁子一般。也許 因為她原本是穿著旗袍的原因,所以脫光了上身后,除了腳上的鞋襪,渾身上下 便只剩了一條短褲頭,暴露著一身潔白如玉的肌嫩,白嫩得吹彈可破,兩顆豐滿 的奶子挺立在胸前,小小的奶頭微微向上翹著,細細的腰肢下現出渾圓的曲線。 王小二幾曾見過這樣的女人,他只感到一陣窒息。三個助手也與王小二有同 樣的感覺,孫癩子和劉禿子一邊過去抓住那女人的胳膊,一邊下面早已支起了小 帳篷,吳麻子很是知趣,沒有急著去抱宋維新的腿,因為他知道,這一次王小二 是一定會自己動手的。 果然,王小二強壓著自己心中的yuhuo,走到宋維新的身后,先低頭看了一眼 她那裹在短褲頭里的屁股,然后蹲下身去,從后面抱住她的兩條豐腴的大腿,把 她面朝下平著抬了起來。 宋維新沒有反抗,雖然她沒有想到法國人會同清政府作交易而處死她,但既 然參加了革命黨,便已經作好了死的準備,所以從被剝去旗袍和肚兜兒的時候起, 她便一直保持著這樣從容不迫的姿態,只是在白凈的臉上現出一絲屈辱的紅暈。 王小二低頭看著宋維新的兩條腿,那是如此白晰細嫩的兩條玉腿,王小二又 略略低下頭,從她褲頭的褲腳入向里面望去,在潔白的大腿里面,隱約看到一抹 同樣潔白的臀rou,王小二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同兩個助手一起把宋維新放到 斷頭臺上,向前一推,讓她的頭從承頸圓孔的缺口處伸出去,吳麻子趕緊把上卡 板放下來,使宋維新的頭被卡在里面無法退出來。 王小二把宋維新捆腳的繩子解開,把她腳上的鞋襪扒下來,露出兩只纖柔彎 曲的腳,她的腳白晰細膩,腳趾嫩得透明。王小二深吸了一口氣,用手從她的腳 趾開始撫摸她的腳和小腿,然后一路摸上去。宋維新沒有掙扎,頭卡在卡板中之 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般都不會再掙扎,王小二很清楚這一點,而女人身體 那輕微的顫動告訴王小二,這個女人對于被陌生男人玩弄具有十分強烈的屈辱感, 而越是這樣,王小二的欲望便越是強烈。 他一把把女人的褲頭扒下來,露出女人渾圓的屁股來。對于刑前被人剝光, 宋維新從沒有想過,因此她感到的恥辱極其強烈,使她差一點兒哭出來,但她終 于還是忍住了,盡管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咚咚的狂跳。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避, 因此只能勇敢地承受。 王小二仔細地撫摸著女人的屁股,那屁股很圓,很結實,很白,很嫩,也很 有彈性,讓他感到十分誘惑。他慢慢扒開那臀rou,仔細觀察著,女人的肛門很小, 顏色很淺,緊緊收縮著,現出條條輻射狀的深深皺紋。他又用另一只手扒開她緊 緊夾住的大腿上的肌rou,露出兩片厚厚rou褶和一條深深的rou縫。 王小二感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急忙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這才讓 自己的下面老實一些。女人的yinchun顏色較淺,后部沒有陰毛,從yinchun中間露出一 點點暗紅色的小yinchun的邊。 王小二把女人的臀rou、腿rou和yinchun一起向兩邊扒開,露出粉紅色的嫩rou和那 幽深的yindao來,盡管他知道這個年齡的女人不可能是處女,但他還是要檢查,還 是要破她的身,他把這叫作“以防萬一”。 于是,王小二把宋維新的兩腿八字形分開,讓她的陰部充分暴露出來,自己 爬上臺去,跪在她的兩腿間,然后伏下身去,把自己的髖部壓在她那雪白的屁股 上,將自己早已不再安份的陽具從女人的yinchun中間塞進去。 宋維新感到yingying的東西頂在自己的yindao口兒上,自己要被強jian了,她咬了咬 自己的嘴唇,把已經涌到眼角的淚水咽下去,然后yindao便被男人充滿了。執行官 看到了宋維新的人頭,在那雙怒睜的眼睛里還泛著淚光。 宋維新的無頭尸體躺在柳條筐中,恥骨和大腿根部滿都是濕乎乎的jingye,疏 密有度的恥毛也被粘成一綹一綹的,無知的王小二和他的助手們站在旁邊,還在 為欲望得到發泄而興高采烈。看到人頭的法國執行官并不象王小二們那樣高興, 在他的心里,不管這女人受過什么樣的污辱,為了自己的信仰而從容赴死的她都 是真正的英雄。 六年的時間,后來就辭差開了自己的買賣。這看 守過去叫牢子,也有叫獄卒的,反正不是什么好差事,也不是什么好名字。不過, 對我來說關系不大,至少這獄卒算是個正經八百的差事,先得說是衣服吃喝有人 管,每個月還能拿幾塊錢的餉銀,再有,就是那些犯人的家屬來探監的時候,可 以得她們些好處。 記得那一年監獄里關進來一個女犯,說是山上的女土匪,手上有好幾條人命。 那女人有個二十七、八歲,高高的個子,長長的腿,瓜子臉,尖下頜,細眉 彎眼,一臉的秀氣,一點兒也看不出是個會使雙槍的女響馬。按照她的案情,我 們都知道她肯定是要吃定心丸的。果然,他們把她送去了重罪區最里邊的那個小 單間。 這監獄里的女犯也不在少數,比那女匪年輕的也不少,也有許多蠻漂亮的, 可說不清為什么,監獄的同事都一口同聲地說那女匪最漂亮,也許她確實漂亮, 也許因為她這么年輕就要上法場,大家都很為她覺得可惜吧。 自從她被關進來以后,大伙兒是三天兩頭地借故往那邊跑,我也不例外,找 個機會就去一趟。那女人很隨和,也很健談,無論是誰在跟前,她都能和你天南 地北地聊上大半天,一點兒也不為她自己的下場擔心。或許是因為她的人緣不錯, 或許是因為她漂亮,所以吃的苦也少,雖說這死囚都要戴鐐銬,但總是有人想著 法兒的給她找東西墊上,所以不象別的人那樣磨破了手腕腳腕的。 我試著問她,知不知道自己犯的事兒有多大?她笑笑說:「我知道你想問什 么,我的案子都判完了,就是等著上邊公文一到就吃那顆花生米了。你想想,我 都殺了那么多人了,還不知道自己該判多重的罪?」 「那你怕不怕?」 「怕什么?人么,還不就是那么一會事兒,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吃的嘗過了, 好衣服也穿過了,這世上還有多少東西可留戀的?」 「那你嫁過人沒?」 「嫁過。那死鬼跟我干的同一行兒,兩年前就給斃了。」 「想不想他?」 「想個屁。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噢,我不是說你。老娘這么漂亮,他活 著的時候照樣在外面打野食兒,要不怎么那么容易就給人逮到了?都是他那些野 鴿子告的密。」 「那你是怎么失的手?」 「我?嗨!甭提了,我最后一次作買賣的時候,正好碰上一個多年前的同行。 我不知道這小子已經暗地里成了警察局的密探,還上趕著同他一塊搭班子,這不, 就跑這兒來了。哎,小兄弟,知不知道我要在這兒等多久?」 「不太清楚,不過,一般不會超過半個月吧。」 「小兄弟,我看你是個老實人,心地也挺不錯,不知道能不能求你點兒事兒?」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的。」 「你知道,我現在孤身一個,過去作買賣掙下的財產也都叫法院給沒收了, 現在真的是身無分文,沒有人愿意替我收尸。可我不想拋尸荒野,叫野狗啃得面 目全。要是小兄弟愿意發發善心,我也不想要什么,只要能把我埋在西山五里屯 西邊的齊家老墳外邊,就算是一張破席,我也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這點事兒,能行。」我可是壯著大氣兒說的,不過心里頭可是直發毛。 「小兄弟,不瞞你說,這事兒我求過你們這里好幾個人,沒有一個肯答應的, 也是,非親非故的,誰愿意自己掏腰包埋別人吶。小兄弟你真是個善人,人都說 善有善報,你的好心,決不會白費的。」 「這就不必說了,你這么看得起我,再怎么也不能讓你在亂葬崗子上讓野狗 給咬了。」 「那就多謝了,小兄弟,你大概是第一次辦這種事,jiejie告訴你應該怎么弄 ……」 那女人告訴了我許多關于怎么處理尸體的竅門兒,特別囑咐我一定要自己一 個人干,不能找人幫忙,然后又讓我替他做兩身新衣服等死的時候和死了以后穿, 當然都是我掏錢。我心里一個勁兒的罵自己,不知吃了什么藥,竟然會答應給一 個比我大好幾歲的女死囚收尸。姑且不論我從沒接觸過死人,而且,還得我自己 掏腰包兒,這到底圖得是什么呀?不過,既然答應了,我就得作到,男子漢大丈 夫,一言九鼎,不能說了不算。 她在關進來的時候,把自己原來的衣服都存在庫房里,她問清楚我識字,便 給我開了張單子,讓我按照她的委托,取出她自己的衣服來拿到街上,讓裁縫按 尺寸給她做了一件大紅緞子的夾旗袍和一件白色碎花鍛子單旗袍,兩條細洋布小 褲衩和兩件細洋布小汗衫兒,還有兩雙短筒洋襪子和兩雙繡花布鞋。我都拿去給 她看了,她十分滿意,連聲道謝。 (二) 沒過幾天,典獄長把我叫了去,問我: 「你是不是答應給那女土匪收尸了?」 「是。」我不知道是吉是兇,怯怯地回答。 「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給人家辦到。啊!」 「是。」 「后天就到日子了,我放你兩天假,去賃個驢車,我知道她說的那個地方, 在山里,沒個車不行。」 「是。」 「一看你就年輕不懂事。咱們這兒沒有人愿意替死囚收尸,多不吉利!她給 了你多少錢,你愿意替她干?」 「沒給錢。」 「你他媽真傻!」我也覺得自己傻透了。 「不過,這女人長得不錯,脫了衣裳,那身子應該十分有得看,你還是個童 子雞,也難怪會想……,不過我可告訴你,她長得再好,吃上一顆花生米,那臉 就扭得跟鬼似的難看。」 「我不是……」 「得,不是就不是。」典獄長笑了笑:「滾蛋吧,后天一早套上車趕到刑場, 別誤了時間,要是等尸首涼了,可穿不上衣裳。」 「是。」 第二天早上我先去那女人的牢房看了看她,告訴她我去給她準備東西,她對 我笑了笑說:「我已經知道了,典獄長放你假了是嗎?」 「放了,你是怎么跟他說的?」我猜到是這女匪替我疏通的路子。 「嗯。」她把手一伸,我發現她手上的金鎦子和翠耳環都沒有了。原來是拿 去送給典獄長了。我心里一個勁兒罵自己,怎么我這個正主兒反而什么都沒有呢? 說出去人家都不信,可這是真的! 「小兄弟,你放心,好人有好報,事情辦好了,你就會有想不到的好處。」 「這個……,我不是為了錢。」 「我知道。從你答應我到現在,你從沒有提過錢的事兒,所以我才信得過你。 你是個真正的爺們兒,要是早生幾年就好了。小兄弟,我們女人最愛干凈,穿衣 裳之前,千萬別忘了給我洗洗。」 「一定。」 「小兄弟,到時候別害羞,把jiejie那個地方好好洗洗,別讓我帶著臟東西入 土。jiejie都是過來人了,再說人一死,也沒有什么可在乎的,記住了?」她說的 時候臉有點兒紅,不過我聽的時候,臉比她更紅,甚至不敢看她的臉,別忘了, 那個時候我還是個童子雞呢。 離了監獄,我先去找她說的那個地方,居然是個有山有水的好去處,而且也 離刑場不太遠。那個什么齊家老墳可能荒了許多年,墳頭基本上看不見了。我先 在高處簡單刨了個半人深的坑,又回到城里,在杠鋪(就是專幫人辦喪事的買賣) 里買了口薄皮棺材,稍帶著賃了輛小毛驢車,訂好了棺材里放的袱子、香燭等一 應之物。又買了些白布、棉花,一切就都準備好了。 這一宿我一直沒睡好覺,不管怎么說,我也是第一次去侍候死人,更何況她 還讓我一個人整呢。我心想,不會是她要變鬼吃了我吧,我可聽說過有鬼死了以 后拉墊背的的事兒。不過,既然答應了,硬著頭皮也得上,要不然不是要讓人家 看不起了嗎? 天剛蒙蒙亮,我就拿上東西,去杠鋪取了車,拉上棺材去了刑場。 刑場離監獄有個四、五里地,是在一個不高的小山疙瘩底下的一片空地上, 因為許多犯人死后都沒有人收尸,埋得也淺,野狗很容易就給拖出來啃了,所以 到處都是白森森的死人骨頭,一般人可不敢單獨來。 犯人是用帶鐵欄桿的悶罐子汽車送來的,前后還各有一輛吉普車。 負責行刑的是我們監獄里的一個專門的執法隊。那女人被兩個人從車里架出 來,身上穿的是我幫她在外面訂做的白色單旗袍,兩條胳膊在背后捆著,背上插 著一塊木牌子,寫著她的名字和罪狀。 (三)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一下車,第一件事就是四處張望,看見我以 后笑了笑,然后便注意到了我拉過來的車上的棺材。她愣了一下,眼睛突然有點 兒濕:「小兄弟,你真是好人,沒想到我這挨槍子兒的人,舉目無親,還能有人 給買口棺材。你的恩德,jiejie記著,下輩子要是還做女人,過十八年,我去給你 當小老婆,當牛作馬侍候你一輩子。」然后她就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其實她只讓我弄張竹席替她把尸首卷了埋起來,但我一想,好人作到底吧, 就給她買了口棺材,沒想到竟會讓她這樣激動。 典獄長也來了,不過他不是來監督行刑的,而是專門來看看我準備好了沒有, 看來錢真的能通神吶! 一群人忙著給她辦手續、照相等等,忙活了好一陣兒。那個負責指揮的執法 隊長先問了她有什么要求,她說不讓打腦袋,這才被人架到山根兒底下去,走到 半路,她突然回過頭來沖我喊道:「小兄弟,別忘了jiejie愛干凈!」 聽見我肯定的回答,她才扭過頭去,氣昂昂的被架到山根兒下,跪在地上。 我的心里緊張極了,一想到這個活生生的女人轉眼就會變成一具尸體,那滋味怎 么會好受得了呢? 在執法隊長的示意下,一個兄弟拔出腰里的勃朗寧,掰開大小機頭,然后輕 輕走到她的身后,對她說了句什么,她便挺起上身,甩了一下長長的頭發,然后 直直地跪著,一動不動。 那兄弟把槍對準了她的后心窩兒,我的心不由「怦怦」地跳起來,幾乎要從 嗓子眼兒里蹦出來了。我看見那槍口冒出一股白煙,她的身體震了一下,在我聽 到那清脆的響聲的同時,她的身子向上拔了一下,一條腿移向身前,似乎是想站 起來,半路上便突然沒了力氣,整個兒人垮下去,身子一歪,側倒在地上不動了。 執法隊長走過去,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又把她推成趴著的姿勢, 他用一根鐵絲鉤往那槍眼兒里捅了一下,見沒動靜,便讓人給她照相,我看見他 們把她翻過來的時候,大都捂了一下鼻子,好象還罵著什么。然后幾個一齊走回 來,執法隊長對典獄長說:「這娘們兒,捆的時候不讓女牢頭兒給她堵屁眼兒, 你看是不是,一翻身,屎尿就都出來了,臭死了。」 「人家這是怕死了以后你們cao她,先烀一屁股屎,看你們怎么玩兒?」典獄 長先是笑著調侃他們,然后看了看我:「用不用人幫忙?」 「不用,我答應過她,我一個人干。」 「那好,要弄就早點兒,過一會兒就僵了。」 「知道。」 一群人坐上車,揚長而去。我趕緊趕著車過去,把驢拴在一顆小樹上,然后 蹲下去看她,她的身上果然傳出一股屎尿的臭味。她的前胸和后背各有一個小洞, 那是子彈進出的地方,不過血流得并不多。她睜著兩只眼睛,直愣愣地望著天, 好象在想什么,臉上一股痛苦的表情,但不象典獄長說的那么猙獰。 我先過去把她的眼睛給合上,可合上了又睜開。我記得有人說過,死人不閉 眼是因為有什么事情不放心。什么不放心的,多半就是收尸的事兒,于是我念叼 著:「閉上眼睛吧,托我的事兒一定給你辦好嘍,給你洗得干干凈凈,穿上新衣 裳,左腳踩金,右腳踩銀,嘴里含上定顏珠,一手搖錢樹,一手聚寶盆,身下七 顆墊背錢,埋了我還給你燒紙,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這么念叼著,還真就把眼睛給她合上了,你說神不神? 我用手慢慢給她揉了揉臉,把皺起來的硬rou疙瘩給她揉開了,使她看上去平 靜了許多,完全是一副睡著的樣子。還別說,這一切并不象原來想象的那么可怕。 我用刀給她割開繩子,然后開始活動她的上肢。她告訴我,如果在剛死的時 候就把她的骨節都給轉開了,就不會出現尸體僵硬的情況,那樣的話穿衣服就會 很容易。我先慢慢轉動她的肩軸,又轉胳膊肘兒,再活動她的手腕,弄完了這邊 弄那邊,然后活動她的兩條腿。先抓著腳轉動腳腕,然后把她的整條腿向上一抬, 膝蓋一彎一頂,目的是使她的整條腿完全蜷起來再伸直,反復弄幾次就行了。 抬腿之前,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有點緊,心也跳得利害,因為我知道這一抬一 推,她的整條腿便會從旗袍下邊露出來,也許還會暴露出屁股,我這時候才二十 歲不到,連女人的手腕都很少見到,哪里能受得了雪白的大腿和屁股的誘惑,所 以,沒等看見什么,我自己的那話兒先硬了起來。誰知等我把她的一條腿這么一 推,那大腿后面和洋細布褲衩兒剛一露出來,就聽到「撲哧」的一聲,一股臭味 撲面而來,知道她又拉了。這些她事先向我說過,人死了屁眼兒收不緊,所以一 搬動就可能屎尿齊出,拉完了就沒事兒了。我事先知道了這些,所以并沒有在意, 只是不明白,明明捆綁之前,女看守們可以叫罪過比較輕的犯人幫死刑犯用棉花 或者碎布把屁眼兒堵上,可她為什么偏偏不肯,難道真是怕人家jian她的尸體嗎? 管他呢!我把她的腿放在地上,找了塊手巾把臉一包,只露出眼睛來,也許這樣 就可以減輕一點兒臭味。 我重新抓住她的腳腕,另一手從她的膝彎下面一兜,抓腳腕的手一送,她的 腿真的蜷了起來,白白的圓潤長腿完整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那腿上的rou皮兒同她 的臉一樣,真白真細,從她那松松的褲衩后面,真的露出了一抹又白又嫩的屁股。 她的褲衩襠子里頭已經完全濕了,連屁股下面的旗袍都濕了黃黃的一大片,一泡 黃軟的糞便沉甸甸地兜在褲衩兒里,還有不少被擠出來,烀在她的屁股上。這東 西多少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所以心里的興奮也給壓下去不少。 我屏住呼吸,克制住自己的沖動,繼續把她的兩腿都給活動開,然后走到她 腦袋這頭兒,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身抬起來,讓她的身體整個折起來,再放開, 這期間我又見了幾聲「撲哧撲哧」的聲音,也沒再在意。 (四) 我本來可以把她打橫抱起來放在車上的,但因為她又拉又尿,我怕弄臟了自 己的衣服,所以只好用兩手從她背后抄住她的夾肢窩,把她拖到車上去。我預先 就把棺材放在一側,給她留出了地方,因此還是比較順利的,只是本來準備了席 子卷她,但因為不敢橫抱,所以只得先把席子在車上鋪一半,把她弄上去后再折 過來一蓋,把席邊壓在她的身下,就這樣湊合著松松地卷著,外面還露著兩只穿 的繡花鞋的腳。 我用繩子把她橫著捆了捆,然后趕上車往山里走。幸虧這條路比較荒僻,不 然的話,一個人趕車拉個女死尸,那可真夠驚世駭俗的。 路不算太遠,時間也不長,便到了她自己選定的那個地方。這里一邊是山, 一邊是條小溪,溪水很清,實在是個風水不錯的地方,不知為什么齊家的人反而 把祖墳給荒了。 我把車趕到溪邊,卸下毛驢來拴在附近的樹上,然后才來處置她的尸身。 我好象對她印象十分不錯,就算是尸首,我也都怕磕著碰著的,所以搬她下 來的時候我特別小心。 她生前對這個地方很熟悉,甚至還知道這里的溪邊上有一塊很平的大青石。 我把她拖到那大青石上,然后準備給她洗身子。 反正她的這身衣服也不打算要了,所以我帶了把剪子來,把她的旗袍剪開。 好可惜的緞子旗袍,其實洗洗還是挺不錯的,不過我一個光棍兒,要它也沒用。 我先解開那旗袍上的所有扣子,把袍襟向兩邊拉開,露出里面沒袖的小汗衫 和短小的褲衩,然后豁開兩只袖子。她平靜地躺著,任我擺布,由于要剪衣袖, 所以她很自然就擺成一個十字,小汗衫上頂起兩個小山包,汗衫和褲衩之間露出 一抹雪白的肚皮,還有一個圓圓的肚臍眼兒。我幫她解開汗衫,那胸脯子上兩只 高高聳立著的奶子,還有稍微帶點兒灰色的尖尖奶頭,除了左邊奶頭下一寸左右 的地方一個圓圓的槍眼兒外,再沒有什么暇疵,逼得我幾乎不敢睜眼。 我把她的鞋襪都脫了,那兩只腳小巧,細嫩,彎彎的,細細的腳腕兒,小小 的腳跟,總讓我想些那種事兒。 「對不住,別怪我。」 我嘴里說著,一邊忍著臭味兒把她的褲衩扒下來,露出小肚子底下的一叢黑 毛,還有一條深深的rou溝。我感到自己下邊開始跳了起來,趕緊閉上嘴,憋住氣 兒,好久才把自己的沖動壓下去。 她徹底被脫光了,那是她愿意的,因為我是唯一一個愿意替她收尸的人,而 她又希望自己能干干凈凈地入土,所以她自愿讓我把她脫光了清洗身體。 我去車上拿來了白布,剪下一大塊,然后在溪水里弄濕,從她的頭臉開始擦 洗。其實昨天晚上她在牢里已經洗過了,這是對女死囚的特別優待,就象男犯行 刑前要喝酒一樣,不過由于她倒下的時候臉就貼在地上,所以還是弄了一臉土。 我給她擦凈泥土,露出本來的膚色,她仍然那么漂亮,象是睡著了一樣,很 討人憐惜,我輕輕搖搖頭,替她惋惜和不值。 我接著給她擦洗脖子、肩膀和胳膊,她沒有一處生得不好,即使是擦完了, 我還是忍不住用手摸了一遍,雖然已經涼了,不過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我接著給她擦洗了上身,那軟軟的兩個奶子摸上去很舒服,要是她活著的時 候讓我摸,那該有多好。 接下去我要給她洗那個地方了。我的呼吸又還開始控制不住,強忍著也不行, 只好把眼睛先往別處看了半天,這才緩過勁兒來。我先擦過了她的小腹和大腿的 前面,然后把那我很多年以前就想知道,而時至今日才得以弄明白的地方。 我也顧不許多了,用濕布把她那里沾著的少量黃色的糞便擦了擦,便渴望地 用手把那門戶分開,想仔細地看看,不想,卻從那里面露出了一角黃色的綢布。 她不讓人家塞屁眼兒,卻把尿尿的地方堵住?我奇怪地捏住那布角,慢慢向 外一拉,她的洞xue被里面出來的東西撐開了。我更好奇了,急忙把東西拽出來一 看,竟是一個有兩個手指頭粗,兩寸來長的布卷兒。我把綢布打開,里面是用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