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輕松將他騎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與其說是小馬
實的肥臀使她擁有巨大的征服力量,文士覺得自己很渺小,在她身下毫無抵抗力,他開始輕輕揉捏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很結實堅硬,揉起來很費力,然后是小腿和腳,一直不敢停止,如果揉輕了,洋子會狠狠擰他的腿,讓他用力,文士被坐得很難受,洋子太重了,體重甚至超過了偉浩,不過以前有被陳美夫婦兩個人同時坐的經歷,最長一次是二人談情、zuoai共持續了四個小時,文士那天以為自己會被他們坐死。 文士知道必須不斷變換按摩方式和讓洋子主人多喝水,才能緩解壓力和得到放松,但這會增加自己膀胱的負擔,因為洋子會在尿急時雖然會改變姿勢,但也會把他當成便器,迫使他暢飲「破」洋子聽陳美介紹過有關文士的情況,她知道文士癡愛陳美,文士的確是個不錯的奴隸,房間整得干干凈凈,又那么聽話、順從,長得也眉清目秀,實在是難得。 坐在人體上簡直太舒服了,文士的按摩錦上添花,她的全身得到了很好的放松,她俯身看看文士,他似乎很難受,臉憋得通紅,一臉苦相,可憐的奴隸,真不想看他的臉,洋子起身向前,跨坐在他的臉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陳美的手機,享受文士用臉給她提供的胯間按摩。 陳美乘坐的豪華客輪靠岸了,這是一片神奇的新大陸,大家又登上一輛大巴,車上也就10來個人,多為女性,與別的大巴有所不同的是,每個座位上都仰躺著一個少年,他們上身赤裸,腳上掛著標牌,除了陳美是新會員不熟悉外,其他人很快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上去,陳美終于在一個少年腳上,找到自己的名字,上面寫著:M1,屬于陳美女王,16Y,產地亞洲,1。6m,106磅;額定承載重量:200磅*6小時;她也很老練的坐上去,很舒服,人體軟墊就是比海綿的強,皮膚質感好,溫度適宜,彈性感覺柔和、結實、均勻,減震效果非常好。 司機和助手是男性,身材高大,體格健壯,也是金發披肩,肌rou發達;女導游命大家檢查各自坐墊是否合適,并告知各位正確使用坐墊,因為數量有限,穿越沙漠時他們可能還要充當坐騎或食物,免得造成不便,陳美問如何正確使用? 女導游讓她看座椅后袋中的說明書。 這是一本印制精美的厚厚的畫冊說明書,名字叫陳美翻開第一也就被畫冊深深吸引,畫面上是一名金發碧眼的肥碩女郎,牽著一名矮小的亞裔少年,少年上身赤裸,很顯然,一定是她的坐騎。 后面便是目錄,主要介紹各種功能,如坐墊、坐騎、身下按摩器、搖擺器、座便器、特殊條件下應急食物等等,看樣子,這次旅行一定會收獲不小。 三、寒門苦戀 陳美對眼前這一切感到非常新奇,她對目的地充滿期待,她與前后左右的鄰座打了招呼,前排兩個女人,是一家著名的IT公司CEO烏海蘭和她的助手宋潔,烏海蘭長得富態結實,宋潔長得勻稱端莊;后排好像是一對情侶,30來歲,旁邊是一位游泳教練雷洋冰,她帶了4名女隊員,準備在奧美沿海地區集訓,而車廂后面是一支泳裝模特隊,10余人,有男有女,個個身材高大,體態健美,他們在后面談笑風生,不時傳來陣陣歡歌笑語,他們打算去制作一個泳裝展示的系列節目。 由于別人都有同伴,陳美和他們沒有多聊,她偶爾地翻看不時地朝窗外欣賞風景,她也能聽到人們的對話,前面的烏海蘭似乎也是新手,她的助手宋潔一直在指導她。 「您放松,全身放松,對腰椎有好處。」 宋潔的聲音。 「他好像有點吃不消,我可能太重了。」 烏海蘭道。 「不用管他,您不到200磅,坐到肚子上,肚子柔軟,讓他給你揉腿,你不是常常教導我們不用同情弱者,弱者泛濫使環境遭難嗎?」 「我并沒有同情他,我只是怕他撐不到目的地。」 「別信導游的,那個司機是匹備用馬,他跑起來很快,適合你們蒙古人,導游想自己占有他,其它都是小馬,多數女人喜歡騎小馬,那樣要安全些,但對于職業騎手來說,她們更愛快馬,奧美的女警就騎和她們同樣高大的快馬,很刺激。」 烏海蘭學著宋潔的樣子,坐在rou墊M16的肚子上,靠在椅背上,雙膝夾著他的臉,欣賞窗外風景。 陳美在這方面是老手,在家里,文士幾乎長年生活在她屁股下,她能熟練的使用他的臉、胸腹、腰背,文士在她屁股下如同一塊被揉熟的面團,她主要想知道如何正確使用M1,上指出正確使用的幾項要求:1、不能長時間超過額定載重量,要按照說明書的規定每200磅六小時起身一次,讓rou墊緩解痛苦,恢復體力;2、一般情況下每座乘一人,如必須兩人同坐一個rou墊,則應分開坐在不同部位,如一個坐臉,一個坐腹,禁止兩人疊坐在一起(一般是 情侶或惡作劇)使rou墊承受不了集中重壓;3、不要在rou墊口中塞入衛生墊、內 °、襪子等堵塞物,然后再坐上去,這樣會使他送命,…… 〈書累了,陳美開始審訊身下的M1,M1開始吞吞吐吐不想說,陳美狠狠抽了他幾個耳光,他便不得不如實說出,一旦遇到他猶豫,陳美便用煙頭燙他或抽耳光,她看樣子似乎很喜歡聽他的故事。 原來陳美身下的M1真名叫朱如,來自于東南沿海省份的一個小城鎮,父親朱寒是公務員,近30歲時生的他,盡管外界有傳言,說朱如非朱寒親生,但朱寒仍然對他寵愛有加,不料他7歲那年,母親與人私奔,拋下了他,他跟隨父親,相依為命。 這里號稱僑鄉,很多人得益于偷渡,外出的人十幾年后衣錦還鄉,蓋樓房,娶美女,令小小的朱如羨慕不已,10歲那年,父親再婚,娶了3歲的金賽鳳,金賽鳳似乎家境富裕,她就住在這樣一座洋房內,前夫出國后寄回大筆澳元,但最近沒有了消息,也不再寄錢,賽鳳一氣之下便與朱寒結婚,她帶有兩個女兒,大女兒16歲,叫金艷,小女兒14歲,叫金鈴,姐妹倆聽說有了弟弟,高興地不得了,「這回我們有男孩玩兒了!」 金賽鳳有自己的產業,她涉足娛樂業和服裝業,朱寒父子變賣家產,搬入她的豪宅中,似乎過上幸福生活,但這恰恰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朱寒聽從賽鳳的意見,辭去工作,專心在家做家務,照顧賽鳳和幾個孩子的生活,他做飯洗衣、有時也幫助賽鳳打打雜,當然也少不了應酬,朱寒漸漸知道,賽鳳是個風流成性,水性楊花的女人,與她交往的男性不計其數,開始一切都還相安無事,朱寒與賽鳳也有過一兩次性生活,但朱寒哪是賽鳳的對手,兩下便呼呼射精,賽鳳根本沒反應,朱寒無能為力,賽鳳很掃興,大罵朱寒性無能,從此每次朱寒求歡賽鳳都借口拒絕,她只讓朱寒為她koujiao,滿足后倒頭就睡,根本不理會朱寒的感受,有時朱寒不得不為她做了一兩個小時的koujiao,才讓她勉強達到高潮,她總是提起他前妻拋棄他這件事來嘲笑奚落他性無能。 有一次是賽鳳深夜醉醺醺地回家要朱寒為她koujiao,朱寒想讓她先洗澡,沒想到她勃然大怒,一把將朱寒推倒在床上,高聲大罵:「你還敢嫌棄老娘?沒本事的公務員,連老婆都跟人跑了,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洗澡?」 朱寒怕被樓上的孩子和鄰居聽到,便忍聲吞氣地順從她,賽鳳脫下衣服跨坐在他臉上,她下體居然流出了大量的jingye,朱寒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的,這下他忍無可忍,與賽鳳大打出手,但賽鳳不愧是演藝圈中人,常常參加打網球、游泳、騎馬等運動,很快便占上風,將落魄的朱寒按在地上,再次跨坐在他臉上,逼他就范,朱寒不從,抿緊嘴,繼續掙扎,想把賽鳳從身上推下來,賽鳳氣急敗壞,騎在他身上,雙手按緊他的前臂,用屁股狠坐他的胸腹部,直到他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弱,她熟練的扒光他的衣服,將他雙手捆起來,固定在床腿上。 「你們父子倆,吃我的,喝我的,還敢和我作對,看我怎么收拾你們,我可以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養活你們,你們就得聽我的,當我的奴隸!」 說罷左右開弓,抽打他耳光,朱寒聽到她提及朱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做出這種事,便不再反抗。 這時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發燙的臉上,任憑體內jingye流進他嘴里,逼他吞咽。 此時朱寒已筋疲力盡,他恨自己是個文弱書生,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那黑乎乎、亂糟糟、臟兮兮的陰部粗魯的壓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那骯臟粘液。 此時朱如的命運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聽見打罵聲,跑出房間,見爸爸正被繼母毆打,便想上去幫忙,不料金艷一把講他拉回房間,姐妹倆將他按在床上,騎在他身上,他動彈不得,金艷左右開弓,打他耳光,朱如毫無還手能力,嗚嗚哭了起來,金艷不想讓他把聲音傳出去,便跨坐到他臉上,果然他的嘴被她的屁股緊緊堵住,只發出微小的聲音,jiejie比朱如大6歲,meimei比他大4歲,一對一絕對沒有問題,更何況是兩個野蠻jiejie,她們不是想制服他,而是想在他身上玩些新花樣,姐妹倆輪流坐在他臉上,另一個則用皮帶抽他,打得他嗷嗷叫,苦苦求饒為止。 朱如原本是喜歡這個新家的,也喜歡新mama和兩個jiejie,現在她害怕了,外表漂亮的她們原來是那樣的兇,他全身火辣辣的,臉上、身上也傷痕累累,一會兒,新mama上來了,金艷、金鈴搶險告狀說朱如要造反,要幫他爸爸造反,新mama看他笑了,「現在他們父子造反被平息,他們成為奴隸了,你們可以隨便處置他們。」 兩個jiejie高興得差一點跳了起來。 「好!今天晚上就要用他!」 「不過你們倆要小心,他總有一天要長大,這小子又有反骨,得想辦法不能讓他長得太高,太壯,免得以后控制不了他。」 「mama放心吧,我們有辦法只讓他長到一米六,如果太低了,以后不好用,我們還會給他服用雌性激素,讓他細皮嫩rou,我們已經學過這一課了。」 陳美禁不狀了朱如一下,的確他長得不高,細皮嫩rou,但他的兩眼中以涌出淚水,顯然他想起了死去的父親。 陳美抽了他一個耳光,「哭什么,不要覺得命苦,這是你的品種不行,只配給人當奴隸、當坐墊,繼續說!」 陳美往前移了移,坐在她胸口上,兩腿夾著他的臉,由于胸口被壓著,朱如說話很吃力,他不得不繼續說著他的經歷。 第二天賽鳳仍將朱寒捆在床腿上,出門去了。 晚上還是回得很晚,同樣是醉醺醺的,左右開弓打耳光,然后脫去內褲,騎在他臉上,直到心滿意足。 「實話告訴你,我有許多男人,他們比你強得多,你根本不能滿足我,除了口舌,你什么都不行,所以你要順從我,任我擺布,否則,我就讓你們父子生不如死!」 「我們父子,這不干朱如的事,我聽你的便是,求求你,不要傷害朱如!」 「放心,他的兩個jiejie會照顧他的,」 賽鳳不懷好意的一笑,「聽我的,好,繼續給我清理下面,要盡心盡意,不要敷衍了事。」 賽鳳這是有所指的,朱寒雖然早知道賽鳳的妖冶、水性楊花,也知道她根本就不愛他,但賽鳳的確長得漂亮,雖然胖些,但更顯豐滿,又有魄力,掌管萬貫家產,朱寒對她有些崇拜,癡迷,他甚至甘心當一個住家男人,伺候她,為她洗衣做飯,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當初為她按摩和koujiao是出于愛,當然甘心奉獻,無限溫柔,賽鳳享受了非同一般的快感,這一點別的男人從沒有給過她。 然而她并不在意這一點,她只把他當成一件工具,隨時滿足生理需要,只要她需要,就不管他在干什么,甚至在睡夢中,都會粗暴地騎到他臉上發泄,最初他以為這是她的激情發泄,但后居然與別的男人鬼混后讓他koujiao,真忍受這種屈辱。 但朱寒內心卻難以割舍賽鳳,他甚至是崇拜她,雖然被她打罵、被她侮辱,但一想起她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身體,他就沒有勇氣離開她,他真得恨自己沒有骨氣,像個女人,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賽鳳當初偷偷與情人幽會,回來后洗干凈,讓朱寒提供口舌服務,后來懶得洗澡就讓他服務,省去不少麻煩,但仍然會減低興致,現在她已徹底征服朱寒,有條件隨心所欲地讓他當場服務,滿足女性的性高潮特點。 她從模特公司帶回了漂亮男模何大衛,何大衛看見被捆在床腿的半裸的朱寒,嚇了一跳,「別擔心,他是我丈夫,名義上的丈夫,犯了一點錯誤,教訓了他一下,別介意。」 說罷她給朱寒松了綁,讓他去洗漱,然后招待客人。 當賽鳳在朱寒面前將手伸進他襯衣里時,大衛還是有些不自在,朱寒端來果盤,放在茶幾上,然后他又去擠榨果汁端在二人面前,賽鳳故意用腳絆了他一下,他一個踉蹌,果汁全部灑在大衛的淺色褲子上,「笨蛋,什么事也做不好!」 賽鳳劈頭蓋臉給了他幾下,然后一手揪著朱寒的頭發,一手拉著大衛進入衛生間。 似乎事先早已約定,大衛半推半就,沒有拒絕,連說沒關系,「快給客人脫下褲子洗一洗,然后再道歉,大衛要是不原諒你,你就死定了!」 賽鳳揪著他的頭發,將他按倒在地,直接跪在大衛面前,按照賽鳳的命令,他替大衛解開皮帶,脫下長褲,露出白色底褲,也被果汁弄濕了,「繼續脫,我要你把它舔干凈!」 賽鳳吼道,當朱寒緩緩脫下大衛的內褲時,大衛坐到木質浴凳上,他的下腹部、大腿上都濕轆轆的,賽鳳將他的頭按上去,朱寒輕輕的舔了起來,有果汁的甜絲絲的味道,也有大衛的體味和淡淡的香水味,并不難聞,他的舌頭緩緩游走到大腿根部,大衛顫動了一下,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賽鳳抬腿跨上朱寒,她依然揪著他的頭發,象騎馬一樣,當她飽含欲望的眼光與大衛相對時,這對男女緊緊摟到了一起。 兩人相擁而吻,賽鳳抽出一只手,握著大衛的yinjing,將它塞入朱寒的口中。 過了10分鐘左右,賽鳳從朱寒身上下來,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幫大衛脫去上衣,將朱寒按倒在浴凳上,她自己坐在朱寒身上,同時拉過大衛,讓他繼續把yinjing插入朱寒口中,此時他早已勃起,碩大無比,直搗朱寒的喉嚨,浴凳有一定的高度,兩人如果腳懸空,全身重量就全壓在朱寒身上了,足有300多磅,朱寒在大衛胯下無法呼吸,不停的扭著頭,想吸一點空氣,這更刺激了大衛。 「親愛的,我快控制不住了,你丈夫太溫柔了,他真聽話。」 「好啊,你過河拆橋,表揚起他來了,誰讓他這么做的?是你大姐我調教的,你別動,好好看看你的快感是從那里來的。」 賽鳳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她把煙頭往朱寒身上點了一下,朱寒在下面便疼的直叫,大衛在他嘴里感到震蕩的快感,賽鳳在他腿上狠捏一把,大衛又感到朱寒的嘴收縮一次,「對不起鳳姐,是您帶給我幸福,我一定為您效犬馬之勞。」 「這還差不多!」 賽鳳在朱寒身上已掐出很多青紫斑,大衛胯間的悸動一直沒有停止,他胯間一熱,再也無法控制,樓著賽鳳,在朱寒嘴里噴涌而出,大衛雙腿緊夾朱寒臉頰,猛烈抽插,一直持續了數分鐘,等他激情消退時,朱寒早已人事不省,失去知覺,「這怎么辦?」 大衛手足無措,「不要緊,大不了肢解他,沒有人知道他,不過他不會死。」 賽鳳拍拍他的臉,屁股在他胸口猛坐一下,他口中冒出一股jingye,咳嗽了幾聲,緩過氣來。 「你去洗個澡,現在輪到我來享受了。」 賽鳳對大衛說…… 三年過去了,金氏姐妹長的和成年人一樣,正如她們所希望的那樣,朱如幾乎沒有長高,方法很簡單,金氏家族成員輪流把他當馬騎,當凳子坐,金艷體重有140磅,金鈴則有120磅,而賽鳳達到160磅,在這樣的重壓下,朱如是毫無喘息機會的,朱寒為了保護兒子拼命自己承擔苦役,他希望自己盡善盡美的服務能吸引她們,以減少朱如的壓力。 〖慮到姐妹倆人會同時使用朱如,那是260磅的體重,所以他主動要求把朱如給賽鳳,自己來服侍野蠻姐妹,但這似乎是他的一廂情愿,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識:坐在朱如身上更使人愉快。 大衛是金賽鳳家的常客,她的家已深深吸引著他,不光是大衛,賽鳳的很多朋友,男的、女的都喜歡來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朱寒常常被這些男女們折騰得死去活來,他的體質越來越弱,賽鳳想淘汰他,畢竟已經40多歲了,沒有什么價值了,果然在一次女性聯誼會狂歡之后,再也沒有人見過朱寒。 四、浮生苦旅 朱寒被弄到了「婦女聯誼會」肯定是兇多吉少,之后再也沒有音信,而朱如自然成了母女三人的奴隸,他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更主要的,她還要為賽鳳、金氏姐妹提供各種服務,一般來說,上半夜他屬于金鈴,下半夜屬于金艷,白天則是賽鳳的,自己只有很少的時間休息。 南方的冬天雖然不是很冷,但沒有暖氣,也是非常難熬,朱如必須早早洗完澡,鉆進姐妹倆的被窩,替她們暖床,等她們上床時,便把冰冷雙腳放到他身上,這段時間是他一天中最輕松的時刻,等腳焐熱了,他便開始了煉獄般的生活,姐妹倆要看電視或讀書,當然是要坐在他身上,有時輪流坐,有時姐妹倆人同時坐,他弱小的身體受到如此重壓,幾乎都要窒息了,天冷時金艷、金鈴不愿起床去衛生間,通常都是在他嘴里小便。 姐妹倆由于母親的遺傳,早已不是什么淑女,同樣是水性楊花的放蕩女孩,她們早已與多位男友有染,當然不會放過被她們完全cao控于掌股之間的朱如。 為了方便與男友幽會,姐妹倆達成協議,分一三五、二四六輪流使用朱如,一有機會她們便共同使用,她們戲稱這是雙贏策略。 夏季終于到了,一天,jiejie金艷鋪了席子在地上,讓朱如仰躺在上面,她下身只穿了一件三角內褲,讓meimei金鈴坐在朱如的肚子上看時裝雜志,她自己則坐在朱如臉上看色情影片,內褲薄薄的,坐在男孩臉上真是舒服極了,加上電影刺激,她不顧meimei還在后面,便脫下短褲,跨到朱如臉上,命令他口舌伺候,朱如早已學會生存之道,他努力服侍大jiejie,以便獲得一點空氣,茍延殘喘,一直折騰了個把小時,金艷達到高潮。 沒等朱如喘氣,金鈴也迫不及待的上來,不想她沒有經驗,只顧自己快活,不顧朱如在下面的承受極限,讓朱如窒息休克了,姐妹倆趕緊喊來mama,金賽鳳罵了女兒一通,她自己在朱如胸口上很踩一下,朱如吐出一股粘液,緩過氣來,「你們兩個不好好學習,簡直是敗家子,把他弄死了,誰來干活?」 從此她不讓兩個女兒同時使用朱如,而且朱如每天都由她來分配。 轉眼間朱如已經15歲了,但他的身高卻一直沒長多少,金氏姐妹已經成人,由于功課都不太好,她們都報考體校警校,她們的理想是周游世界,為mama的事業保駕護航,所以她們要有強健的體格,她們經常打球、游泳、騎馬,鍛煉身體,朱如就是她們的馬。 朱如對繼母和金氏姐妹有著復雜的心情,他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她們的外表很美麗,他愿意為她們服務,他已經能做家務,可以說比父親干得還要好,晚上很寒冷,他甚至愿意為她們暖腳,當凳子、坐墊,可她們還是殘酷兇狠的對待他,比如他滿懷深情地躺在地上讓她們三個坐,替她們按摩、舔屁股,用整個身心去奉獻,滿足她們的快感時,她們卻毫不留情地揪他的頭發、抽打他的耳光、用骯臟的胯襠堵他的口鼻,讓他昏厥了好幾次,差一點送了命。 難道這是她們的本性或是能帶給她們快感嗎? 朱如在潛意識中已經是她們的小馬了,周日和假日,全家要去戶外活動,jiejie金艷駕車,賽鳳帶金鈴坐在后面,朱如墊在她們下面,他肚子上是賽鳳,臉上是金鈴,可惡的是,他們在她身上蓋了薄薄的毛巾被,母女倆根本就沒把他當人,只當他是一個舒適的坐墊,下車后才發現,他滿臉青紫,差點悶死。 金艷不管這些,她們有個不成文的約定,她負責駕車,朱如讓給mama和meimei坐,但下車后,朱如讓她騎,所以她停好車,將朱如拖下車,揪住他的頭發,按低他的頭,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輕松將他騎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與其說是小馬,倒不如說是小驢,微微顫顫,搖搖晃晃,這條小路狹窄,汽車無法通行,連自行車也不行,由于樹木茂密,騎馬必須低著頭,才不會撞到樹枝,當地人騎一種果下矮馬,十分方便,這給了金氏姐妹以啟迪,她們將朱如當成矮馬,便可在這里通行自如。 朱如體重只有70多磅,而金艷140磅,是他的兩倍,他費力地摟著金艷的雙腿,盡量保持平衡,金艷穿著厚厚的牛仔褲,褲襠部位將朱如的脖子磨得很疼,她不時夾夾腿或用鞋跟扎朱如,但朱如無論如何也跑不快了。 賽鳳此時也氣喘吁吁了,她畢竟有著160磅的體重和40多歲的年齡了,金艷便把朱如讓給了mama,金賽鳳比較肥胖,她穿了一條淺色亞麻長褲,朱如肩上、脖子上有被金艷牛仔褲磨出的傷痕,她現在不想騎脖子,怕弄臟褲子,所以令金艷揪住朱如的頭發,使他彎下腰,姐妹倆將的頭發留得很長,是為了方便揪住它,從而更容易制服他,賽風笨拙地騎到他瘦弱的背上,金艷在前面牽著,金鈴在后面用皮鞭抽,賽鳳在上面不時地用她粗壯的大腿夾朱如弱小的身體,屁股顛壓幾下,朱如發出陣陣呻吟聲、叫聲,母女三人則覺得很好玩,哈哈大笑起來。 三人緩緩穿過樹林,感受鳥語花香,欣賞山野風光,悠哉游哉。 朱如就這樣被母女三人輪流騎了3個多小時,早已氣喘吁吁,精疲力竭,傷痕累累。 到了海灘邊,這里靜悄悄的,三面懸崖,一面朝海,到處是礁石,只有一虛平坦沙地,三人在這里停下,攤開塑料布,擺上破和食物,準備野餐。 「累死了,這小馬不穩,晃晃悠悠的,騎得我腰酸腿疼。」 賽鳳伸伸腰,抱怨其朱如來了,「讓他好好給mama揉一下,消除疲勞!」 金艷答道,命令朱如仰面躺下,支起雙腿,朱如早已累得散了骨架,他躺下,望著藍天,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又將gwei女人屁股下的rou墊了,賽鳳脫去外衣褲,只剩下比基尼內衣了,這更突顯出她的豐臀肥乳,棕色的頭發隨海風飄揚,當她在朱如頭上岔開腿,朱如突然感覺到繼母是如此高傲、妖艷,根本就看不出是40多歲,她在他身上鋪上毛巾被,一屁股坐了下來,她屁股晃了幾下,調整好位置,靠在朱如支起的腿上,就這樣,朱如在下面為她按摩大腿、小腿和腳。 金艷準備午餐,金鈴在一旁給mama遞毛巾、倒水喝,三人中金鈴最累了,她埋怨mama把朱寒借了出去,只有一個奴隸不夠用,賽風覺得這時該教育教育自己的兩個女兒了,她讓金艷、金鈴坐在旁邊的沙地上,對她們說:「你們兩個已經長大了,mama不能像過去那樣限制你們,在這個世界上,你們應該學會生存知道。」 姐妹倆不太明白,賽鳳接著說:「mama幾乎沒有過問你們的學習、生活、交友,因為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應該學會生存,如果需要奴隸,你們就應該自己想辦法,朱如和朱寒實際上是我獲得的,你們小時,可以讓你們用,因為你們未成年,現在你們都二十歲了,應該有自己的辦法了,mama這么大時,已經能搞到奴隸為家庭服務了。」 金鈴若有所思,原來mama不讓自己騎朱如是有用意的,「我明白了,可是mama,怎樣才能弄到奴隸呢?」 「用智慧、力量和魅力,憑你們兩人的魅力,會有很多男人自愿做你們的奴隸,還有一些人,由奴隸的潛質,需要你們去誘導、激發他的奴性,使之為你所用,再有一些人,他們高傲,自負,不愿成為奴隸,這就要靠你們用強力去征服。」 金艷也有些不解,「mama您是怎么做得呢?」 「很簡單,和愛你的人結婚,和你愛的人幽會,也就是說,和對你百依百順的、至死不渝的人,一般是柔弱的人,他很容易成為俘虜,最終會戴上綠帽子,那時你便可以隨心所欲。」 「那我們的父親?」 「奧,你們的父親都是我的情人,個個都是好樣的,和我結婚的人很多,但我可以隨意處置他們,有的送到國外俱樂部,有的送給朋友,有的買了賺錢,當然也有的失手弄死了,尤其是人多的時候。」 「那么強力征服是怎樣的呢?」 「你們已經做到了,朱如就使你們強力征服的獵物,你們一旦抓住他,他就無法逃脫,一旦騎上他,就可以隨意驅策,就像現在,坐在他身上,侮辱他、打他,他還得乖乖的在下面替我按摩服務,殺死他比殺一只雞還容易。」 「好了,大家可以吃飯了!」 金艷倒出酒,取出食物,大家高高興興吃了起來。 沒有人理會朱如,他餓得肚子咕咕叫,還好,金鈴給了他一些殘羹剩飯和吃剩的果核,總算是填了肚子。 大巴一直在沙漠中穿行,路旁不時出現高大的仙人類植物,有時也有棕櫚樹、雜草,并非想象中那么荒涼,夜幕降臨,陳美有些困了,她放平坐椅,但她不愿老是仰身睡,想換個睡姿,因為腰背也有些酸疼,便找個枕頭,放在M1腿上,她脫去外衣,趴在M1身上,她喜歡把胯襠壓M1臉上,大腿內側夾著他嫩嫩的臉頰,她在M1腿上擰了一把,對他威嚴的說:「替我揉腰,然后揉臀部,不許停!」 陳美的命令很靈,她很快感到一只手在她腰上,另只手在屁股上,熟練地緩緩地揉了起來,真舒服,疲勞頓時消失殆盡,有趣的是,隨著她的身體被按摩產生的輕輕晃動,大腿內側和G點不斷地碾著身下那張嫩臉,加上身下人的喘息,她的胯間癢癢的,她睡意頓消,干脆脫掉三角內褲,找來浴巾蓋在身上,誰也不會注意她在干什么,M1還在為她揉腰,她情不自禁用陰戶去堵他的嘴,逼著他在下面提供服務,還好,他很聰明,終于伸出舌頭舔她的胯間,他的舌頭很柔軟、很靈活,在她胯間游移,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那里的氣味一定不好聞,管它呢! 氣味的確不好聞,長途旅行的女主人都是這樣,朱如已經習慣了,有些女人代謝旺盛,像陳美這樣,會舔出很多污垢,他不得不吞下去,最使人難受得還不是污垢,而是陰毛,粘在嗓子里,咳又咳不出,咽又咽不下,真是要命。 不過朱如還是有點喜歡這個女主人,她似乎還關心自己的身世,不停地問這問那,勾起了那痛苦的回憶。 大衛成了賽鳳家的常客,他一有機會就與賽鳳聯系,他早已熟悉了她家里的氣氛,喜歡整個活動的過程,他更喜歡和賽鳳玩弄朱寒,和別人的妻子一起玩弄她的丈夫,能滿足他的自負心理,他甚至能感受到當yinjing插進朱寒喉嚨時他那深深的自卑感。 一個早春的夜晚,他再次來到賽鳳家,當他脫光衣服進入衛生間時,大吃一驚,賽鳳屁股下坐的不是朱寒,而是她的繼子朱如,朱如當時只有十四五歲,體質柔弱,在她肥碩的身體下如同一個玩具,而且居然還在下面給她揉腳,「你先去洗一洗,今天我要你先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