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讓奴才今晚上好好的再侍候你一次吧,我在地上趴好,把自己
列車終于開動了,望著身后遠去的城市,望著這燈光通明的大都市,我心里充滿了感慨。就要回去了,回到那生我養我的家鄉,面對親人渴望的雙眼,我該如何對他們說我這十年來是如何生活的,難道對他們說兒時百天的「抓周」就真的預示了我的一生,是永遠臣服于女人,服務于女人的嗎?我的父母生下了我,不僅給我了一付英俊外表,10公分的個子,還有一個連他們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我的「小弟弟」比絕大多數男人的「小弟弟」要大許多、粗許多、長許多。離開家鄉十年來,我做過大酒店的服務生、司機、保鏢,最后在賭桌上把自己三年時光和人身自由統統輸給了別人,而這一切都緣于女人,難道這真就是我的命運嗎? 我,出生在一個歷代都被人們公認出俊男的地方, 家里祖祖輩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我有二個jiejie,我是家里的老小,我的乳名叫「狗蛋」正因為我的出生,給我的父母臉上帶來了光彩和在這個家族中說話的份量,也給我們這個家族帶來了延續香火的希望,因為在眾多的親戚當中,我是唯一的一個男孩子。 從我出生到我十八歲離家出走, 我都一直生活在大人的溺愛當中,無論我走到誰家,聽到的都是大人們在對我的jiejie和meimei們交待:好好領狗蛋去玩,不要惹他哭,要不回來揍你,每次出去,如眾星捧月一般。這樣就養成了我在眾姐妹當中霸道的一面,由于我的玩皮,她們為我挨了不少大人的打, 但這種局面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改變,眾姐妹們會在大人不在的時候或者領我去出玩的時候,我就成了她們報復的對象;特別是貞子姐,是這幫小丫頭們的頭,她的膽子大,鬼點子和花樣特別的多,貞子姐和我們家沒有血緣關系,因為她們家在最困難的時候,我的父母曾真心的幫助過他們,而我父親和她父親又很投緣,結拜成了兄弟,所以她就成了我的jiejie。正因如此,才會有我和貞子姐的一段美好的經歷。 在我剛滿一周歲時,家里按習俗為我準備了「抓周」它是一種不知從什么朝歷延續下來的風俗,就是把筆、算盤、刀槍等一些小玩具放在剛滿一歲的孩子面前,看孩子抓什么,就預事孩子將來會從事什么工作 ,這些習俗是做父母的對孩子將來的一種美好希望。那天家里預備了酒席,我被放在一些玩具當中,大人們都靜靜的看著我,我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好象這些平時對我很有吸引力的玩具,此時都失去了魅力, 在這些大人中,有一個親戚帶著一個比我大不了幾天的孩子,孩子突然哭了,為了不讓孩子的哭聲打擾,孩子的母親解開衣服,想用自己的奶水阻止她的哭聲,面對眼前白白的rufang,我不知是餓了, 還是別的,急忙爬了過去,雙手緊緊的捧著那只露在外面的rufang;我的舉動,引起了在場所有大人的笑聲,我的父親臉也紅了,他結結吧吧地說:娃兒餓了,娃兒還小、還小,他不懂,娃他媽還不快來抱孩子。 在親人的關懷和贊揚聲中,我一天一天的長大了,我仿佛從來就沒有做過錯事,而做錯的全都是她們-我的姐妹們,不論在自己家還是走到親戚家,大人們總是把留著的最好吃的給我,我的那些姐妹們只好眼吧吧的看著我,而我總在吃完后,故意拍著小肚子氣她們,然后跑到門后偷偷的看她們拿起我吃過碗舔著碗底,當她們不注意的時候,我就跑到她們的后邊大喊一聲,看她們羞紅的臉我得意急了,我很會利用這些特權,誰要是對我好一些,我就給她多留一些,如果對我不好,我就會在碗里放一些土,最后引起眾怒的是我在剩下許多飯的碗里尿了幾次尿和大便,開始我還把尿倒出來,讓她們看不出來,到最后干脆就不倒了,她們把這些全都告訴了貞子姐,貞子姐比我大1歲,那時她7歲多了,聽完這些后,貞子姐沒有知聲,而是在一次她們全都計劃好后領我去出玩時, 我得到了她們的第一次報復。 那一天大人們都下地干活去了,而我的二個jiejie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一個人在家好沒意思,貞子姐來了,狗蛋,貞子姐帶你去玩,好嗎,一聽有玩的我當然要去了,一路上她和我說著話,她問我:「貞了姐對你好不好」我說:「當然好了,jiejie你對我好,我走不動了,你來背我吧」貞子姐罵道:「小狗蛋,才走幾步你就走不動了,別懶皮了,快走吧, 要不以后我不帶你出來玩了」 我坐在地上使勁地噔著腳,就是不起來,貞子姐沒辦法只好背起我,我們來到村后一個許久都沒人去了老房里,我翻身從貞子姐身上跳了下來,先跑了進去,誰知我還沒看清屋子里的樣子,我就感到頭上一團東西從上罩了下來,接著從后面又有人踢了我一腳,我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有幾個人按住的我的手和腳,我嚇的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喊:mama啊,mama啊,貞子姐,貞子姐,我還沒有喊完,⊥又被踢了一腳,接著聽著有人說:你叫吧,使勁的叫吧,反正這里沒有人能聽見,我一聽這聲音,這不是貞子姐嗎,我問到你要干什么,貞子姐說:干什么,你不是平時總喜歡欺付人嗎,你不是喜歡告狀嗎,你不是喜歡看別人舔你尿在碗里的尿嗎,你不是喜歡讓人背,喜歡別人爬住地上讓你當馬騎嗎,今天我們幾個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我大聲喊著:回去我告你爸,話還沒說完,我又被踢了一腳,貞子姐說:你敢告,來咱們把他翻過來,這是我聽見我jiejie的說話聲:他要是真告了,我爸回去要揍我們的。原來她們都跑到這來了,我一聽,就越發的使勁掙扎起來了,貞子姐說不要怕,有我呢,她們幾個把我翻了個身,貞子姐一下騎到我的胸上,不知對誰說:「你們也騎上來,壓住他」;我就感到有一個人一下騎在了我肚了上,一個騎在了我的腿上,我一動也不能動的被她們壓在她們的屁股底下,我的手還沒有被放開,她們到底有幾個人呀,我感到有些怕了,我的頭突然被什么東西打了幾下(后來我才知道是貞子姐的鞋)貞子姐問道:「以后你還敢不敢再欺負人啦」我平時那里吃過這樣的虧,就越發起勁的罵了起來,叫你罵叫你罵,貞子拿鞋子不斷的打著我的頭,一會不打了,我還以為她怕我了,就又得意起來了,突然,我的臉上濕了起來,一股腥味的水流了我滿臉,還有嘴里,天哪這是尿,只聽到貞子姐說你們也來吧,別忘了我們說好的,我就感到一股腥水又流到我的臉上了,不知道有幾個人尿了,反正最后我頭發濕的跟剛洗過頭一樣,貞子姐踢了我一腳,笑著問我:狗蛋,尿的味道好好不喝啊,讓你也來喝一點,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往我們的碗里尿尿了,聽見了嗎,我真的怕了,真的大聲的哭了起來,看見我真的哭了,其它的幾個人都跑了,貞子姐最后只好把我從麻依袋里放了出來,她拿出一塊糖,對我說:「狗蛋狗蛋別哭了,jiejie給你糖吃,聽話啊,你回去不要跟你爸和我爸說,只要你聽話,jiejie以后還給你好吃的」上學了,我的家里離學校很遠,在學樣里有來自各村的孩子,雖然我在家里比較霸道,但在眾多的孩子面前,就沒人讓著你了,記得有一次放學,我和鄰村的幾個孩子為一塊像皮打起來了,正當我被他們按著地下被他們拳打腳踢的時候,貞子姐來了,話不投機雙方再一次打了起來,我沒想到面對比她高大的孩子, 貞子姐三二下就把他們打跑了,雖然她也被踢了幾腳,挨了幾拳。看她打架的樣子,我好崇拜,在回家路上我一次又一次的央求貞子姐教我打架的本事,貞子姐說:看你白長了個大個子,一點勁都沒有,還想和我學打架,沒門。我說我怎么沒勁了,我可以抱起一塊好大好大的石頭,可以背起一袋好重好重的糧食呢,你不信咱們可以比一比。真的,貞子姐說你吹牛,我說我不吹牛你不信,回家我背給你看,貞子姐說:「不用了,咱倆現在就可以比,你先背我,我再背你,看咱倆誰的勁大」;行,那我就背你,我走到貞子姐前彎下了腰,背起貞子姐就走,沒走多遠,我就感到氣上不來,汗也下來了,我小聲的對貞子姐說:貞子姐咱們不比這個,比別的還不行嗎;不行,貞子姐說:男子漢,說話就要算數; 我又堅持背了她一段時間,就再也背不動了,我坐在地上不走了,貞子姐生氣的罵道:你就這樣還想和我學打架,你別想了;說完貞子姐扭頭就走,我急忙爬起來追了過去,嘴里說著:我背你走不就行了,這次我一定把你背到家,而且以后天天背你上學,好jiejie你就教我嗎,好不好?貞子姐停了不來,看著我說:這可是你說的,說話再不算數;誰就是小狗。我說我本來就叫狗蛋嗎。這一次貞子姐手里拿了一根小棍了,我又背貞子姐上路了, 一邊走,貞子姐一邊揮舞著小棍子,嘴里喊著:駕,我的馬兒快跑,狗蛋,以后你就天天做我的小馬,jiejie教你打架,好不好。 和貞子姐在一起的時間總是愉快的,雖然每次我都上她的道,但我的身體在她的調教下,一天天的強壯起來,渾身的胖rou,變成了一塊一塊堅實的肌rou;學校的時光不知不覺的從身邊悄悄流過,我長大了。而我和貞子姐的感情,在這些年里,一天比一天深,每天看不到她,心里就覺了缺少了什么似的。早晨,我總是起的很早,獨自來到村邊等貞子姐一同上學,我早就不用履行我兒時的誓言:背貞子姐上學下學了;可我卻經常求貞子姐讓我背她走,每次背著她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特別當她那已經凸出的胸部壓在我的背上,心里更有一種甜甜的莫名的沖動。為了經常在一起, 我倆上學總是比別人走的早,下學比別人走的晚,而且走別人不經常走的小道、遠路。 微弱的晨光下,我看見貞子姐一拐一拐地走了過來,我急忙迎了過去,「貞子姐你的腳怎么了」「昨天晚在家不小心扭了一下」貞子姐小聲的對我說著,我蹲下身子,雙手輕輕的揍起她的腳,把她的腳放在了我嘴邊,吻了一下那紅腫的地方,我感到貞子姐的身體擅抖了一下,我站起身子望著比我已經低了一頭的貞子姐說:「貞子姐讓我背你走吧,這次你聽我的好不好」說完我轉過身,背起她就走,貞子姐問我:狗蛋,你真的這么喜歡背著我;我說:我喜歡,一輩子都愿意,就是給你做牛當馬的我都愿意;貞子姐開心地說:真的一輩子都愿意,我說真的,誰騙你誰是小狗,貞子姐說你本來就是小狗嗎;走了一段路后,突然貞子姐說:「狗蛋你把我放下來,你這樣背著我,我不舒服」我放下貞子姐問到:「怎么不舒服了貞子姐」貞子笑著說:「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嗎,狗蛋,給我做牛當馬你都愿意,這可是你說的」我說是我說的,男了漢大丈夫說話算話,貞子姐又說:那好吧,你蹲下,轉過身去;我順從的轉過身蹲了下去,貞子姐抬腿騎在了我的脖子上,你說愿意當我的馬的,快跑我的馬兒;我直起身子,雙手抱住貞子姐的腿,快步向著學校的方向跑去,丟在身后的是貞子姐一串串的笑聲。 我突然迷戀給貞子姐當馬騎的游戲了,她那豐滿而充滿魅力的臀部只在一坐在我肩上,她那兩條修長雙腿就會緊緊的夾著我的頭和身子,我就會感到全身的發熱,一股由下向上的沖動在我的心里流動。現在每天晚上,我都更積極的跑到我和貞子姐練功的地方,等待她的來臨,貞子姐的父親有一身好武功,她從她父親那里學完后,都會偷偷的教給我,這是我們倆人的秘密,所以這多年來,沒有人知道。等貞子姐來了后,我就會跑過去求她:「我的女主人,你的馬兒在等你上馬呢,請女主人上馬」等我求夠了,貞子姐才會用她那白白的小手朝地下一指,我就會高興地蹲下身去,從后面把頭伸進她叉開的又腿中間,讓她舒舒服服的騎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會站起來,圍著場子里的空地跑上幾圈,等我身上出汗了,貞子姐會坐在旁邊一棵彎曲的樹枝上看我練功,有時她會和我對練,剛開始失敗的總是我,雖然后來慚慚的我能打過她,但卻故意打不過她;因為每次被她打倒在地,她不是用腳踏在我的胸上就是騎在我的胸上用雙腿使勁夾著我問我服不服,服了就好好的求她,她總是一臉嚴肅的對著被壓在她跨下的我說:「你被我打敗了,就應該服從于我,就是我的戰浮,是我的奴隸,我是勝利者,是你的主人,我讓你干什么,你就應該毫不猶豫的去干什么,現在你開始求我吧,等我高興了就會讓你起來的」我那美麗的貞子姐她那知道,我總是喜歡從這個角度看她和聞著她雙腿間那少女特有的氣味。這次還沒有練完功,貞子姐就叫我停了下來,并問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我說:「狗蛋,你說馬和狗是幾條腿走路啊」我說:「貞子姐你活糊涂了,馬和狗都是四條腿走路的」貞子姐說:「對呀可我的馬和小狗卻是兩條腿走路的,你會四條腿走路嗎」我聽完呆住了,貞子姐說:「我說我的馬兒和小兒不會四條腿走路吧」還沒等她說完,我跪在地上,向坐在樹杈上的貞子姐爬了過去,邊爬邊說:「誰說你的馬兒不會四條腿走路,你四條腿走路的小馬這不是來了嗎「!貞子姐笑了,等爬到貞子姐的跟前,我才發現她光著兩只腳,月光下,那兩只白白的小腳尤如白玉一般。貞子姐說:「狗蛋,你和我學了這么多年的武功了,還沒有真正拜過師呢,今天就正式拜師吧;首先要給師傅我嗑頭,你還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嗑頭啊」我連忙嗑著頭,邊嗑邊說:「師傅在上,請接受徒兒一拜」我剛想抬起頭來,貞子姐一腳踩在我的頭上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說什么你就得絕對服從我,聽見了嗎,」 我說:「聽見了」貞子姐又說:「這為父嗎,就是父親的意思,可惜我是女的,你不能叫我爸爸,你也有mama了,干脆你以后就叫我主子吧,我叫你狗兒; 狗兒,抬起頭來看著我」我連忙抬起頭來,看著貞子姐,心想今晚她是怎么了,雖然這樣想,但我被又一種沖動支配著,希望著貞子姐繼續下去,貞子姐對我說:「狗兒,你又是我的狗兒又是我的小馬,今晚你是想先當主子的小狗還是想先當小馬」「隨你的便吧,反正你是主子,我是狗兒,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就是了」「啪」的一聲,我的背上一種火辣辣的痛立即傳遍了全身,我站起來剛想發火,就聽見你「嗯」了一聲,看見你那美麗的眼睛和嚴肅的表情,我的雙腿一軟,不由自主的又跪了下來,小心地陪著笑臉說:「聽從主子的安排」;貞子姐說:「這還差不多,好吧,看在你那天那么喜歡親我的腳的份上,今晚上你先做小狗吧,來,狗兒先給主子舔腳」我跪在地上,用雙手揍起貞子姐那雙雪白的小腳,把臉埋了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我伸出舌頭左一只右一只地舔著貞子姐的小腳,慢慢地我把她的腳指頭放到了我的嘴里,用我的舌頭使勁地舔著,一支、二支到后來我把她整整五個腳指頭全部放在了我的嘴里,我努力地張大嘴,讓她的腳在我的嘴里一進一出的,我用我的舌頭在她每個腳指頭縫之間游走,一下一下地舔著,貞子姐笑了:「果然比我們家養的那只狗舔的舒服多了,我的腳香不香啊,好不好吃!你快舔啊,快舔;」聽見貞子姐的夸獎,我更加使勁的舔著,突然我的牙不小心劃著貞子姐的腳背,貞子姐一下從我的嘴里把腳撥了出去; 啪,啪我的背上又挨了幾下,貞子姐發火了,我剛想站起不解釋一下,就被貞子姐一腳踢翻在地,貞子姐努氣沖沖的對我說:「誰讓你起來了」我趕緊跪下說:「貞子姐,我****,」 貞子姐又給了我一鞭子,「你叫我什么」這次我想都沒想張口說道:「主子!剛才是奴才心切,讓主子的腳吃苦了,求主子原諒奴才,奴才給您叩頭了」說完,我真的磕起頭來,我這段象電影又不象電影里的臺詞把我的貞子姐,不,現在應該是我的主子貞子姐給逗的哈哈大笑,笑完后,貞子姐對我說:「看在你小狗兒的可教的面上,爬過來吧,現在我想騎小馬了,看看是騎我養的這頭會說話的小馬舒不舒服」;以前貞子姐把我當馬騎的時候,我是兩條腿走,現在我卻得跪下,四肢并用的爬起來,屁股不停的的挨著鞭子的抽打,嘴里含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握在騎在我背上的主子貞子姐的手里,有時還要學馬叫,才能我那美麗的主子貞子姐高興,我不知道別人會如何看待,而我卻偏偏瘋狂的喜歡上的這個游戲,那天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我的小弟弟直直的樹起了老高,直到一股液體噴發出來,我才甜甜的進入了夢香。 凡事有一必有二,自從那次我被我的主子貞子姐當了一回四肢并用的小馬后,我就經常被她這樣騎著,又有時,她會讓我盤腿坐在地上,她騎坐在我的的脖子上,我雙手揍著她的腳,用我的嘴和舌頭去舔、去親她的腳,她一動也不動地騎在我的脖子上,有時看書,有時吃瓜子,我曾問過她,在我爬著的時候你為什么不看書呢,她說那樣就感覺不到你爬的樂趣了;這就是我那美麗的主子貞子姐。現在我可有事可干了,每天早晨,我早早的來的村頭等她,她來后,我會跪下來說,請主子上馬;她會毫不客氣騎在的我的脖子上;晚上,我一會是小狗兒給她舔腳,一會是四肢爬行的馬;為了增加我腿上的功力,她又想出一個新的方法,就是騎在我的脖子上,我站在原地,蹲下再站起來,為了增加我的胸部的肌rou,在我坐俯臥撐的時候,她會坐在我的背上,增加我訓練的難度,不要以為我們光是玩, 我的武功和學習可一天都沒放下。放學后,我和貞子姐一同到她家去作作業,貞子姐的學習很好,作業也做了很快,每次都是她先作完,再等我作完后檢查我的作業,因為她比我高一個年級,做我的老師,還是沒問題的,以前我的作業做對了,貞子姐總是表揚我,現在卻不同的,作業作對了,主子獎勵小狗子舔左腳舔右腳,沒作對,不許舔,可我是真的很喜歡舔她那雙美麗的小腳啊; 為了能舔她到貞子姐的腳,我總是拚命認真地完成作業,她總是高高的坐在我的對面,把兩只潔白如玉的小腳踏在桌子上看我作作業,而我一抬頭,就能看見她微微分開的又腿中間那有時花色的、有時是紅色的小三角褲頭,每每看到那個部位,我都會發呆,真想聞一聞那里少女特別的氣味,親一親,舔一舔那個小洞洞。其實貞子姐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但她就是不說,等到作業完成了,她才抓住我問我剛才那雙眼睛在瞎看什么,我卻不敢說,越是這樣貞子姐就越不放過我,直到我最后告饒趴在地上,她騎在我的背上,我快快的爬上幾圈才算放過我,等她父親快回來的時候,我就先走了,貞子姐沒有母親,她的母親因生她難產死了,她父親怕娶一個后媽虧待了她,所以一直都沒再娶。 如果不時那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我和貞子姐的關系也許就會永遠停留在此,那場大雨,徹底改變了我和貞子姐之間的關系。 那天放學后,我倆走的很晚,貞子姐騎在我脖子上和我開著玩笑,突然下雨了,雨下的很大,很快我倆的身上就被淋透了,因為我和貞子姐上下學走的都是別人不愿走的小路,而且又繞遠,這條路上幾乎就沒有人走,我倆在雨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貞子姐對我說,我知道前面有一個山洞,咱們快到那去躲雨吧; 進了山洞,里面的很暗,貞子姐好象對這里很熟,她拉著我的手,一直往里走,到了里面貞子姐點一盞風燈,我很吃驚的看著她,她笑著對我說:這里是我的一個小天地,別這樣看著我,如果我告訴你了,就不叫我自己的小天地了,來咱們坐下;我一看,里面有一塊臺階,面積不大,剛好高出地面一截子,上面輔著厚厚的一層麥草,貞子姐坐在里面,身子倚著,我坐在她的腳下,借著燈光,看著那被濕濕的衣服緊裹的身子,心跳頓時加快了,呼吸也急促了,在這靜靜的空間里,我的呼吸聲聽起來卻極大,貞子姐踢了我一腳說,小狗兒,你干什么呢; 我急忙回答到:我沒,我沒干什么;貞子姐看著我說好:好吧,你沒干什么,剛才我的腳走累了,那你現在就給我舔腳吧,說完貞子姐的腳抬起來,伸到了我的嘴邊,我揍起那雙我的舌頭熟的不能再熟的雙腳,嘴里立即說道:「主子,奴才知道了」;我舔著那雙沾雨水的雙腳,舌尖反復在貞子姐的腳背、腳底心和腳指頭上劃動,一會兒,貞子姐站起身子來對我說:把臉轉過去,我轉過了身子聽到后面極小的聲音,一只雪白的小腳從后面伸到我的眼前,慢慢地它移到了臉邊,緊貼著我的臉,那只腳又慢慢的往上、往回使勁,我的身子的順著這勁力量轉了過去。 天啊!貞子姐把所有的衣服、所有所有的衣服都脫光了,我感到我的眼前站著的是一個高貴的、不可一世的女神,象是仙女下凡,我驚呆了,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貞子姐看著我的樣子滿意地笑了。 貞子姐說:來吧,我的馬兒,主人現在想騎小馬了,我飛快的趴下爬了過去,把身子鉆進貞子姐叉開的雙腿中,嘴里一邊學著馬叫一邊對對貞子姐說:「主子請您上馬,您的小馬來了」貞子姐一屁服騎在我的背上,一只手抓住我的頭發,我只好揚起了頭,她的另一支手在我的屁肢上使用拍了一掌,嘴里響亮的說了聲:駕!我馱著我的主子貞子姐,飛快地爬著,嘴里不停地學著馬叫,爬著爬著,我感到我的頭發一緊,頭皮都發痛,我停了下來問到:怎么了我的主子,難到您不開心還是奴才做錯了什么,只要能讓主子開心,您怎么懲奴才都行;貞子姐說:狗奴才,你這身濕衣服讓我不舒服了;說完我的主子站了起來,我急忙向后爬了幾步,飛快地脫下身上所有衣服,又爬進她依然叉開的雙腿里小心地說:「主子,請您上馬吧,這次您的小馬干凈了」我不知爬了多長的時間,到最后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貞子姐這才把我的頭發往回拉了一把,我順著她手使勁的方向,爬了回去,貞子姐坐在那里,我就跪爬在她的面前,她的兩腳踩在我的頭上不停的揉著我的頭。 外面的雨還在下,我的心卻比外面的天還要亂,蒙蒙朧朧之中,好似上天注定今天將要發生的一切。 貞子姐用腳勾起了我的頭,雙腿放在我的肩上緊緊地夾著我的頭,輕聲地問我:「你說貞子姐漂亮不漂亮」我說:「貞子姐你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我愿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天天做我的主子,我愿天天為你舔腳,天天讓你騎小馬,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就是你天天罵我、打我,我都愿意」; 貞子姐輕輕地拍了拍我頭說:「你啊!真是一個傻孩子,我這樣對你,你都不煩嗎」;我感到夾著我的頭的貞子姐的雙腿慢慢的松開了,我發誓似的對貞子姐說:「我不煩,我真的喜歡你這樣對我,我愿一輩子做你的馬、做你的牛、做你的小狗,這輩子下輩子都不煩」貞子姐雙手揍著我的頭笑著說:「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小狗子,剛才主子的腿不知被什么東西蜇了一下,現在癢的不得了,你給主子舔一舔好不好」我忙回答到:只要主子命令就行了,不用問奴才行不行,在那里呢;我的頭朝前伸了伸,貞子姐雙手抓住了我的頭發,由輕到重,由慢到快,一下就把我的頭按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的上身向后倒下,雙腳踩在了我的肩上,雙手把我的頭在她那里一壓一拉地反復移動著,我的臉深深地埋在她的的兩腿正中央,我的鼻子好象被兩片張開的嘴唇輕輕地包裹著,而從那個「嘴」里流出來的帶著一絲絲甜味的液體糊了我滿臉、滿嘴,我大口大口地把那些流到我嘴里的,對我來說象蜜一樣的、充滿少女體內芳香的液體咽到肚子里,我伸出舌頭,在那拚命的親著、舔著,生怕漏掉每一寸肌膚,我的舌頭象一塊吸水的海棉,在反復輕揉地擦著,吸收著那象小溪一樣源源不斷流出的蜜汁;一會又象一個探頭一樣,在那張開的xiaoxue里一出一進,出來時,舔著、吸著那兩片美麗的唇,進去后,在那里靈巧地翻滾著、旋轉著,此時我恨不能我的舌頭長得再長一些、再長一些,直到能舔到那美麗的花心,我想了多少次,夢里夢到多少回的事,今天終于成為現實了。在我舌頭不斷的努力下,貞子姐終于興奮的叫出聲了,而我早就xiele。 鄉間的夜是寧靜的,我獨自一個人走在田間的小路上。自從上次發生那件事后,貞子姐好幾天沒有見我了,今天,貞子姐約我晚上到她家地里的小棚子里等她,她說有事找我。 進了棚子,我看見貞子姐一只腳踏在床上,一只腳站在地上,一言不發,我不知所措的的站在那里,等了好一會,她也不知聲,我想我應該先說些什么,想到這,我的雙腿一軟,跪了下來,我向前爬了幾步,跪在貞子姐的腳下,雙手捧著她站在地上的那只腳,飛快的親吻著,「主子,奴才給您請安了,不知今晚主子叫奴才來有何事」我討好地問著貞子姐,貞子恨恨地說:「有什么事,你個狗奴才的狗牙,把我那個地方都給咬腫了,害的我痛了好幾天,看我幾晚怎么收拾你」我得寸進尺的說:「我看看在那里腫了」貞子姐撩起了裙子,里面什么也沒穿,我把臉趕緊貼了上去,用我的舌頭小心在那里舔著,貞子姐一手抓住了我的頭發,使勁的往外一拉,我感到的我的頭發都快被扯掉了,貞子姐反手就給了我了一巴掌,我的臉立即火辣辣的痛了起來。「狗奴才,沒有主子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教養,看來我不得從頭調教調教你」;我被貞子姐一腳踢翻在地,我看見她從床上那起了一根鞭子,聽見她對我說:「首先,對我說話你要說請主子,回答時要說是主子,沒有主子的命令,你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做不到,別怪我手里的鞭子」我連忙回答:「是,主子,奴才聽到了」「那么好吧,今天我先給你上第一課,形體訓練,來,你盤腿坐下」;我盤腿坐下好,我的主子貞子姐盤腿騎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用雙手捧著她的雙腳低下頭用嘴吻著、用舌頭親著,她說這叫「觀音坐蓮」她又讓我把頭放在床邊上,我的身體卻坐在地上仰面向后,她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雙腳放在我的肚子上,說這叫「太師椅」我面朝上躺在地上,她蹲坐在我的臉上,用她那美麗的嫩嫩的xiaoxue對著我的嘴,說這叫「嘴對嘴」;我真不知她從那里想到了這么多奇怪的名詞,那一晚上,我被貞子姐盡興的玩弄著,只到很晚很晚******我和貞子姐的關系從此有了很大的改變,她是我的主子,而我是她的奴隸, 特別是我,面對著我那美麗的貞子姐,真恨不能一口把她吃到肚子里,讓她完完全全的熔化在我的身體里,我真希望我會變,在白天的時候變的小小的,鉆進她兩腿中間那誘人的xiaoxue里,盡情的在那舔食著, 吸吮著,讓她從此不用廁所,我會把她的一切都吞到我的肚子里,在晚上,我又會變回原樣,在她的身邊,盡心盡力的侍候她,親吻她的全身,把臉埋在她兩腿中間,在我舌頭溫柔的服務下,讓她甜蜜的舒舒服服的進入夢香,而我更希望有一天她能做我的婆娘,這樣我就可以一生一世的擁有這個美麗的主子。 有一天晚上,我和貞子姐躺在地頭小棚子里的床上,相擁著說著悄悄話,一會扯著學校里男女學生的小道消息,一會扯著村里的花邊新聞, 忽然貞子姐翻身騎在我的身子上,俯下身子親了我一下說:我給你講個故事,是真事,你不許我別人說,貞子姐身子向后一仰,靠著我彎起的腿上,兩只腳放在我的嘴上,我伸出了舌頭一邊舔著她的腳心,一邊聽著她給我講她親眼看到的一個故事,她問我知道不知道那個從外村來的還沒生過孩子的姓李的一家子,我說我知道,而且李家的小媳婦被村子里的男爺們公認為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媳婦,話還沒說完,我的臉就被貞子姐的腳重重的踩了一下,我馬上收住的話,專心地舔著貞子姐的小腳,貞子姐接著說:有一次我剛好路過她家,看見村長賊頭賊腦地溜進了她的家,我從后院也悄悄地進她的家,我蹲在窗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