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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手指在地上亂抓,雙腿僵直,臀部向上拱起,全身開始劇烈痙攣!她

手指在地上亂抓,雙腿僵直,臀部向上拱起,全身開始劇烈痙攣!她

    在廣西南寧一間普通的咖啡廳里,我終于見到了李芷(系化名——筆者注),可是我始終無法將眼前的她和南寧市武警中隊女子特警四隊隊員聯系起來。坐在我對面的李芷,身材高挑纖細,穿一件貼身的白色無袖連衣裙,腰間裝飾性地系一條寬寬的白色皮帶,連衣裙的上半部分從領口到胸部有三顆鈕扣,領子是立式翻領的,翻開的領子恰當好處地露出脖子上細細的白金項鏈。裙子的下半部分到膝蓋上面一點為止,由于采用比較貼身的裁剪方式,因此非常精確地襯托出了她那優美的身材。

    女子特警四隊的另一個名稱是“行刑隊”,南寧市中級人民法院和自治區高級人民法院對女犯的死刑就是由她們執行的。據說,年僅23歲的她,已經親手處決了17名女犯。

    蘇:聽說廣西的死刑執行頻度要遠遠高于其它省份,是這樣嗎?

    李:是的。這幾年毒品走私越來越猖獗,特別是境內外毒販相互勾結,把廣西當成了毒品販運過程中的一個跳板。也真是的,那些女孩子一個個年紀輕輕的,有什么不好做,偏偏去販毒(笑)!按我們國家規定,販毒50克就要判死刑的。

    蘇:是呀!能給我們描述一下刑場嗎?我想我們的讀者絕大多數都沒有機會看到刑場的,嘻嘻!

    李:好的。全國各地的情況會有些不同,有的有固定的刑場,有的則沒有,但不管哪種情況,具體的刑場地點都是保密的。選擇刑場的要求是很高的,道路交通要好,但離公路又不能太近,里面的位置要大,但又不能讓群眾圍觀,還要便于行刑。同時,前面最好有障礙物,防止“飛彈”殃及無辜。更重要的是要做到萬無一失。現在南寧有固定的刑場,在一處山坳里,呈馬蹄形,三面環山,平時那里什么都沒有,但到了行刑那天,會設立三道防線,最里邊是行刑隊的負責范疇,也就是一個籃球場那么大小。第二道防線是武警的天下,距離核心地區有200米的控制,然后是2公里的警戒區。

    蘇:哇,好恐怖!

    李:是耶!任何一個犯人進了刑場都已是萬念俱灰,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笑)

    蘇:那么犯人是怎樣帶到刑場來的呀?

    李:用汽車啦,一般是三合一編隊:押送犯人的車,執法監督的小轎車,驗尸官和火葬場的車。犯人一般在正式行刑前半小時帶到刑場,兩個武警押送一個進入核心區域,然后開始最后的準備工作,比如驗明正身之類。

    蘇:有沒有犯人大吵大鬧,歇斯底里的?

    李:我們這里男犯和女犯是分開行刑的,我負責對女犯的行刑。在行刑時,女犯一般比較配合,特別是年輕女孩,都非常順從地讓你打,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這種情況。不過聽說處決男犯時,常有你說的那種情況發生。

    蘇:聽說行刑用的子彈都是經過特殊加工的,對嗎?

    李:是的。現在都是用5。mm步槍行刑,5。mm軍用步槍子彈本來是尖頭的,行刑時子彈頭被加工成和9mm手槍子彈相似,就是圓頭啦,同時彈體上刻上條紋,這樣做可以最大限度地破壞受刑人的身體組織,達到最佳行刑效果,嘻嘻。

    蘇:那,為什么這么做可以最大限度地破壞受刑人的身體組織呢?

    李:喔,是這樣的,圓形的彈頭不但穿透能力大大降低,而且在中彈時可以將更多的動能傳遞給受刑人,而在彈體上刻條紋則使子彈飛行穩定性降低,引起子彈在受刑人體內滾動前進,從而造成巨大的破壞。

    蘇:原來如此呀!挺恐怖的!那你能給我們描述一下受刑人中彈后身體被破壞的情況嗎?

    李:沒有問題啦,嘻嘻!我們自治區高院有規定,行刑時子彈射擊受刑人的左胸……

    蘇:可是……我聽說我國處決罪犯都是打頭部的?

    李:哦,各地有所不同的啦,大多數省份確實是打頭部,但有些省份則打心臟,比如福建,1990年代以后才改為射擊頭部。廣西從文革開始就一直是打胸部,不過由于受刑人緊張等緣故,心臟收縮,位置可能偏離,會給槍決帶來一定難度。

    蘇:我還以為是全國統一的呢,嘻嘻!

    李:不是的啦!剛才說到……呃,打犯人的左胸,我們行刑隊完成射擊后,便到一邊去休息,這時受刑人便倒在地上掙扎,大約需要三分鐘左右吧,然后法醫上去檢查。有一次法醫檢查時,我也過去看,那是一個20歲的漂亮女孩,大學生,暑假回家,跟著她哥哥第一次販毒就被捕了。女孩上身穿淡黃色柔姿衫,下身穿棕色皮短裙,腳上是高跟鞋,足蹬rou色透明長統絲襪,臉上淡淡地涂了些粉。子彈是從左乳偏內側一點的地方射進去的,彈孔很大,大概由于劇烈掙扎的緣故,胸罩的背扣竟然松開了,罩杯縮了上去,由于薄薄的柔姿衫被鮮血浸濕變得透明,所以從外面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里面的rufang。那深紅色的彈孔周圍不規則地隆起一圈血rou模糊的東西,法醫告訴我那就是被打出來的脂肪和乳腺組織,然后他又將女孩翻過來,檢查了一下背后的彈孔,背后的彈孔比前胸的更大,足有雞蛋那么大一個,流了很多血,衣服上、地上全是的,很腥。

    蘇:這么慘呀?就打一顆子彈嗎?

    李:不一定,對每一名罪犯,我們都有正副兩名射手,但每位射手的槍里都只有一顆子彈。首先由正射手射擊,如果子彈精確射中心臟部位,則副射手不再射擊,否則由副射手補射一次。

    蘇:剛才你說中彈后需要掙扎三分鐘左右才會死?

    李:你說的不太準確哦,應該是中彈后三分鐘左右停止掙扎。從醫學上講,大腦缺氧四分鐘以上才會導致不可逆轉的腦損傷,所以心臟中彈后,受刑人大約還可以掙扎三分鐘左右才會進入深度昏迷狀態,而真正死亡大約需要四到五分鐘左右。

    蘇:那……那不是很痛苦?

    李:所以呀,千萬不要和人民為敵!嘻嘻!

    蘇:受刑人是被綁著的嗎?

    李:那當然啦!

    蘇:那子彈穿過受刑人的身體以后會不會打中她們的手臂?

    李:噢,我們有專門的捆綁方法,首先是雙臂在背后彎曲,兩前臂水平疊在一起,捆牢,然后用麻繩在rufang上下緣各纏一道,將上臂纏在內。用這種捆綁方法可以有效避免你說的那種情況,一般子彈將在水平位置的前臂上面一點地方穿過去。

    蘇:聽你上面的介紹,好象你們是面對受刑人射擊的?

    李:是的。我們在受刑人正面五米處射擊。

    蘇:為什么要五米遠呢?近一點不是可以射得更準嗎?

    李:這也是為了增加子彈的破壞力呀,子彈從槍口射出后,會由于槍膛中來復線的作用而加速旋轉,旋轉速度越快,破壞力也越大,經測量,子彈離膛五米時,轉速達到最大值。

    蘇:你們那里有沒有實行注射死刑呀?

    李:有啊,不過還是以槍殺為主。

    蘇:受刑人可以自己選擇行刑方式嗎?

    李:可以的,不過女死刑犯特別是年輕女死刑犯幾乎沒有人選擇注射刑的。

    蘇:為什么呀?注射行刑不是更人道嗎?而且也沒有槍殺那樣恐怖。

    李:我采訪過一個將要受刑的女孩子,她叫童昕,19歲,西南財政大學一年級學生,今年寒假結束返校時在南寧火車站被發現隨身攜帶的行李中藏有兩盒共0。公斤高純度海洛因。據她交待,這兩盒東西是她在候車時一位大爺交給她的,讓她帶到成都,他的女兒會去火車站接她的。可是警方在候車室的監控錄像里并沒有發現小昕所說的那個老大爺,而成都警方也沒有在火車站發現接站的可疑婦女,所以就認定小昕是在撒謊。

    蘇:真是太怨了耶!

    李:是呀,于是小昕就稀里糊涂地被判了死刑。臨刑前一周,法院工作人員征求她行刑方式,她在問明了子彈是射胸部以后,就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槍殺。我問她為什么不選注射刑,因為注射刑沒有痛苦,又不象槍殺那樣恐怖,而且死亡速度極快,大約只有四十秒左右,她回答說,她喜歡被子彈打的感覺,在很久以前看到影視劇中女孩子中彈的鏡頭自己就會莫名地興奮,所以她一直很想體會一下子彈穿身的感覺。

    蘇:真是一個怪女孩!

    李:不是啦,其實這是大多數年輕女孩的共同想法,只是不為人所知罷了。

    蘇:那后來呢?

    李: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雖然是一個即將被處決的死囚,雖然被五花大綁,但仍掩飾不住小昕那渾身散發的朝氣和青春活力,她上身穿一件鮮紅色無袖高領的緊身薄毛衣,下身穿一條經dirtywash處理的深藍灰色緊身牛仔喇叭褲,腳穿時下正流行的厚底方頭皮鞋。她一直顯得很輕松,還時不時地逗押送她的兩位武警戰士。

    蘇:太不可思議了!

    李:是呀。終于一切必要的手續履行完畢,最后時刻到了。我走上前問她最有還有什么話要說,她歪著頭想了想,竟讓我不要一槍就打死她,希望能多中幾顆子彈!

    蘇:哇噻!

    李:我當然不肯能答應她的要求,因為有制度。我惋惜地看了看她那繩子底下高聳的雙峰,心想她還不知道子彈的真正威力呢!我轉身走到指定位置,舉槍瞄準,旁邊發令員則開始發令。發令是這樣的:第一聲哨子響,瞄準,第二聲哨子響,射擊。可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蘇:什么意外?

    李:就在第二聲哨響的瞬間,小昕猛地向左側平移了半步,而與此同時我已經扣動了扳機!

    蘇:沒有打中?

    李:不是,如果她向右側移,子彈很可能就打飛,可是她是向左側移,這意味著原來射向她左胸的子彈現在正好射中了她的右胸!

    蘇:我明白了,她還是想體驗兩顆以上的子彈!

    李:是的。只聽她尖叫了一聲,在右胸最豐滿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色彈洞,同時子彈巨大的沖擊力使她連連后退,她搖晃著,顫抖著,劇痛扭曲了她那漂亮的臉蛋。我的那個副射手趕緊舉槍準備補射,可是小昕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很難瞄準。

    蘇:好慘耶!

    李:可不是!這時,小昕好象也意識到了要補槍,只見她努力穩住身子,挺起胸,等待著。槍響了,這次終于準確命中左胸,只聽她“啊!”的一聲慘叫,身子一挺,然后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蘇:倒下后,她還掙扎嗎?

    李:掙扎啊,只見她在地上滾來滾去,兩條腿拼命蹬踢,真的好慘!她的雙乳都被打穿了,流了好多血,幸虧是干透的黃泥地,血很快滲了進去,沒有流得到處都是。

    蘇:她還有喊叫什么的嗎?

    李:她的嘴一直張著,想叫喊,可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嘶嘶”的氣流聲。

    蘇:這是為什么呀?

    李:由于是胸部中彈,造成了開放性血氣胸,導致肺不張,無法呼吸,所以就不可能發聲了。

    蘇:胸部中彈的人都這樣嗎?

    李:是呀,所以從戰傷外科來講,對于胸部中彈的傷員,第一個急救步驟就是用不透氣的材料如塑料薄膜之類的東西覆蓋彈孔以避免開放性氣胸的產生。

    蘇:真是長了不少知識,嘻嘻!那小昕后來堅持了多久才死呀?

    李:她是我見過的生命力最強的一個女孩!她一直沒有放棄,過了五分多鐘,她還在抽搐,這時她呈俯臥狀,身子有點扭曲,一腿伸直,一腿微曲,頭扭向一側,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圓翹的臀部一震一震的在抽搐。直到七分二十秒,法醫才正式宣布她的死亡。

    蘇:真是一個“勇敢”的女孩,嘻嘻!嗯……聽說有些人到了刑場之后嚇得屁……(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屁滾尿流的?

    李:有這種事情,不過大多是那些平時窮兇極惡的男犯人,女的倒不常見,……不過,十有八九中彈后被打出尿來,嘻嘻!

    蘇:真的?羞死人了耶!

    李:是呀,就說剛才那個小昕吧,在法醫檢查時,我也在旁邊,看到她牛仔褲的襠部有一大灘水漬耶,連我都感到好含羞的,嘻嘻!

    蘇:那還有你有沒有碰到過死囚捐獻器官的?

    李:我們這里還沒有,不過我看過一部內部交流錄像,是長沙的,一個叫徐夢菲的女孩,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

    蘇:(搖搖頭)沒有。

    李:徐夢菲,26歲,大學文化,因殺母而被判死刑。當終審槍決的通知遞到她手中時,她顫抖著在這份即將結束自己生命的文書上簽了字,在以后的幾天里,她只能等待黑洞洞的槍口,等待子彈穿過頭顱。不知道是因為良心發現還是其他什么的,徐夢菲作出了捐獻自己角膜和腎臟的決定。4月27日的集中宣判大會后,徐夢菲和其他14名罪犯一起被押入刑場。和其他暴力犯罪分子相比,徐夢菲顯得高雅得多,1。73米的個頭,苗條的身材凹凸有致,披肩發,高鼻梁,呼扇呼扇的大眼睛,身穿藏青色的羊毛衫,花格子短裙,rou色褲襪,高幫皮靴,樣樣都透著青春的朝氣!然而,死刑扣、綁繩卻把青春和美好變成了死亡的恐懼。刑場上,徐夢菲臉色慘白,身體不住地發抖,在兩名女法警的攙扶下她跪在了綠草地之上。隨著發令官的手旗,女法警的一顆子彈射穿了徐夢菲的頭顱,隨著一聲尖叫,她向前撲到在地上,鮮血和腦漿噴涌而出。就在徐夢菲雙腿還在抽搐之際,法醫已經熟練地取下她的角膜,然后剝下短裙和褲襪,切開腹腔,取出腎臟,并連同角膜一起放入培養液中……

    蘇:聽說提取受刑人的器官必須十分迅速,是嗎?

    李:是的,醫生就等在受刑人旁邊,槍一響,醫生就立即將尸體抬上擔架送上汽車,器官一般要在中彈后兩分鐘內提取完畢。聽說那個徐夢菲被摘下腎臟后,她的心臟還在跳動呢!有時為了器官的質量,在臨刑前還要給受刑人注射肝素(一種血液抗凝劑——筆者注),而對受刑人卻說是鎮靜劑!

    蘇:真是想不到會這樣!這也太不象話了耶!

    李:就是嘛!

    蘇:考慮過改行嗎?

    李:喔,是這樣,年底我就要退役了,現在北京有一家公司正在與我接觸,想請我去他們公司工作。

    蘇:做什么呀?

    李:還不知道耶!

    蘇:是嗎?不好意思,打聽一下私人問題,希望不要介意。

    李:(笑)不會啦,說吧!

    蘇:那是一家什么公司,能透露一下嗎?

    李:當然,(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叫‘箋花網北京有限公司’,地址是北京西三環花園橋。

    蘇:(先吃驚,然后開始笑,最后哈哈大笑)……

    李:(驚奇地看著蘇然)怎么啦,你?

    蘇:(好不容易忍住笑)沒什么,對不起,真沒什么……你知道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嗎?

    李:(搖頭)不知道。

    蘇:(在采訪本上寫了一個網址,然后撕下來連同自己的名片一起遞給李芷)你什么時候有空上網看一下吧,嘻嘻!好了,謝謝你接受采訪,希望以后保持聯系!

    李:謝謝!再見!

    蘇然采訪手記系列-林嘉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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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蘇然,是的記者,現在是下午四點,我正在趕往位于南山區的大南山射擊俱樂部的路上。剛才,我的采訪對象林嘉盈小姐打來電話,說她將于今天晚上在大南山射擊俱樂部被處決。

    我在一個月前采訪過林嘉盈小姐,當時我正在做一個專題,內容是關于半年前在人大會議上通過的的,這個修正案規定,所有年滿16周歲具有完整民事能力的的公民,都有權力選擇自己的死亡方式和死亡時間。為配合這個修正案的實施,各地還成立的一系列公辦的用于協助公民結束生命的機構。公民只要向這些機構提出書面申請,并支付一定的費用,就可以滿足結束自己生命的愿望。令政府沒有料到的是,報名申請的人數大大超出了這些機構的處理能力,其中尤以年輕女性為多,于是全國人大法制委員會又緊急出臺了一條補充規定,即一些商業機構也可以開展這一業務。

    大南山射擊俱樂部本來是一個普通的俱樂部,由于地理位置比較偏僻,所以生意一直不好。人大的補充規定出臺后,俱樂部的老板似乎看到了一絲生機,他馬上推出了一個新的項目,規定,凡當天在俱樂部里消費滿5000元,平均成績在9環以上者,可以獲得一個額外的獎勵,即親手槍殺一個年輕女孩!項目一經推出,立刻引起了轟動,俱樂部的門檻幾乎要被潮水般涌來的人流踏斷!

    一獲得這條新聞線索,我立刻去俱樂部里采訪,以便充實我正在做的這期專題的內容。當我采訪結束就要離開時,恰好碰到了前來報名做槍殺模特的林嘉盈。于是我順便采訪了林小姐,她告訴我說,她之所以會選擇以槍殺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是由于她知道女孩子在中彈后臨死前會有一次極其舒服、極其快美的高潮!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中彈竟然會很舒服?林嘉盈看出了我的疑慮,于是她給了我一些資料,還給了我幾個I網址,然后留下一句“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便飄然而去。

    回到家里,我仔細研究了這些資料,并上網檢索了一些網站,竟然發現有很多人相信這一套!其中一個叫箋花的女孩開設的網站更是為數不多的幾個中文同類網站中的最活躍的代表,對中彈會產生快美的機理描述得頭頭是道。于是我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將林嘉盈小姐作為一個例子做進了我的專題,然后向上面交了差,然后就去忙別的專題。差雖然交了,但這個專題并沒有真正從我心頭抹去,因為,我并沒有解開其中一個謎團: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年輕女孩渴望死亡?!

    汽車沿著寬闊的深南大道向西奔馳,經過深圳大學后,向左拐入南油大道,到達大南山東麓后右轉,然后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上山。大南山射擊俱樂部位于半山腰上,我在停車場泊好車,抬頭望去,前面是幾棟毫不起眼的灰色建筑,但我知道,這個俱樂部的袋里乾坤是在山體中,它那設施先進的射擊場是由山體中錯綜復雜的人防工程改造而成的。

    “蘇小姐!”一聲似曾相識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轉身一看,一眼就認出了林嘉盈,她正笑瞇瞇地坐在一輛紅色法拉利敞篷跑車的引擎蓋上,沖我招著手。

    我回頭看了看我那輛灰色廣州本田雅閣,心里不免產生了一股醋意。

    “你好!林小姐!”我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走過去,“你的車好漂亮哦!”我不知該如何開口采訪,于是隨口說出了我心里最想說的話。

    “謝謝啦,不過很快就用不著了,嘻嘻!”林嘉盈大大方方地回答道,一點也看不出她是一個即將被處決的人。

    “什么時候執行呀?”我開始單刀直入。

    “唔……現在是五點多一點,”她看了看手表,說道,“還有不到兩小時,通知上說是晚上七點。走吧!”她邊說邊從副駕駛席上拎起坤包。

    于是,我們一邊聊一邊并肩走向俱樂部的大門。

    林嘉盈告訴我,她原籍福建廈門,中專畢業后來深圳發展,可是,在深圳這樣一個浮躁的城市里,一個中專生如何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呢?就象南下淘金的其他眾多的女孩子一樣,兩年來,她也只能在歌廳、夜總會等一些娛樂場所謀取一份生計。這期間,她交過幾個男朋友,可是沒有一個對她是真心的。她也被一個香港老板包過幾個月,那輛法拉利跑車也是他送的,可是她還是離開了他,因為她過不慣金絲雀一樣的生活。后來,她迷上了上網,接觸到了一種她前所未聞的概念:性虐死。

    “歡迎光臨,兩位小姐,里面請!”兩位門童的問候打斷了我們的交談。

    我們徑直來到大堂正面的接待席,林嘉盈從包里掏出一張信用卡模樣的卡片遞給接待員。

    “啊,你是林嘉盈小姐,里面請!”接待員站起來把我們引進旁邊的一個房間。

    房間不大,但布置得很溫馨浪漫,房間中央圍著一個玻璃茶幾放著五個香蕉型的白色布藝沙發,周圍是粉紅色的窗簾,乳白的墻壁,奶黃色的實木地板,加上柔和的燈光,使人不由得想起了我常常光顧的深圳情人島咖啡廳。

    我們剛坐下,一位穿著合體制服、秘書模樣的十分漂亮的年輕小姐走了進來,她微笑著在我們對面坐下,說道:“我叫張玟,林小姐到得好早呀,嘻嘻!”

    林嘉盈的臉不易察覺地紅了一下,說道:“哪里啦,我是陪朋友來的,她安排在六點鐘執行耶!”

    “啊,是這樣,”張玟似乎恍然大悟,“你的朋友是不是叫陳小鷺呀?”

    “對呀!”林嘉盈連忙說道,“我們能不能去看看她呀?”

    張玟看了看手表,說道:“恐怕來不及啦,現在她已經在射擊場了,我們還有許多手續要辦呢!不過,等一下你們可以看她的尸體哦。”

    我發現林嘉盈似乎有些失望。

    “你的材料呢,我們來履行一下例行手續,嘻嘻!”張玟笑嘻嘻地說道。

    “哦,”林嘉盈回過神來,從包里掏出幾份材料、一張身份證連同那張信用卡大小的卡片一起遞了過去。

    張玟拿卡片在讀卡機上劃了一下,將幾份材料和電腦屏幕上出現的資料核實了一遍,然后笑瞇瞇地說道:“資料完全正確!接下來,我們要進行最后一個步驟,但在這之前,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確定你愿意做我們的槍殺模特嗎?”

    “是的!”林嘉盈回答的很干脆。

    “那好,現在我開始注銷你的身份證!”張玟說道。

    我和林嘉盈都緊張的注視著張玟的cao作。只見她拿起身份證,放到身份證器上,按了幾個按鈕,只聽“嘟”的一聲,器上的一盞綠燈閃了閃。這時我發現林嘉盈今年才22歲。

    “好啦!”張玟抬起頭,說道:“恭喜你正式成為我們的槍殺模特!執行時間在今晚七點。”

    聽到這話,林嘉盈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興奮,竟然情不自禁地和我擁抱在一起!

    “好啦,現在我們必須給你戴上手銬了啦。”張玟顯然被林嘉盈的情緒所感染,拎著手銬笑嘻嘻地等著,一直到林嘉盈平靜下來才開口說道。

    “哦。”林嘉盈用面巾紙輕輕拭去眼角激動的淚花,然后伸出雙手讓張玟給她戴上手銬。

    “時間還早,我先帶你們去餐廳吃晚飯吧?”張玟整理好材料,問道。

    “不啦,”林嘉盈笑著說道,“等一下就要被打死了,吃飯沒用了耶!嘻嘻!”

    張玟將目光投向我,我也搖搖頭。

    “那,我們去看一下陳小鷺吧?”張玟問道。

    “嗯。”林嘉盈輕輕點了點頭。

    “這邊走……”張玟帶著我們前往。

    “請問張小姐,你到這里工作多久啦?”我這時突然記起自己原來還是一個記者。

    “半年多吧。”張玟仰起頭略微想了想,說道。

    “你專門負責應征者相關資料核實嗎?”我問道。

    “對呀,”她回頭沖我調皮地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窩。我突然發現,她最多不過1歲。

    “你們這里已經槍殺了多少女孩子呀?”我接著問。

    “我們也是最近兩個月才開展這項業務耶,”她仰起頭略微想了想,回答道,“大約每天三、四個吧,總共200人左右吧!”

    “那些女孩子中彈后,是不是很快就死的?”林嘉盈突然插進來問道。

    “沒有呀,”張玟回答道,“一般中彈后,要十分鐘左右才會咽氣呢!”

    “那不是很痛苦?”我問道。

    “不會的啦,”張玟說道,“幾乎所有的女孩子都死于……死于……高潮耶!”

    “怎么會這樣?”我看了一眼林嘉盈,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耶!”張玟回答道。

    “子彈都打哪里呀?”我接著問道。

    “肯定不會打頭部吧?”林嘉盈有些不放心地問道,“上次我來報名時,你們公司的一個接待員向我保證是不會打頭部的。”

    “絕對不會,這你放心。”張玟肯定地說道,“我們這里規定只能打胸部,不能打其它部位,否則要罰款的。”

    “下面……下面也不能打嗎?”林嘉盈輕聲問道,“聽說打下面最舒服耶!”

    “你是說打陰部吧?”張玟微笑著反問道,“很多女孩都不能接受陰部中彈,所以如果不是模特主動要求,我們不會讓射手打下面的。”

    “那每位射手可以打幾顆子彈呀?”我換了一個話題。

    “規定是五顆,”張玟說道,“但真正打完五顆的很少。”

    “為什么?”

    “很多女孩子中了兩三顆子彈就倒下了啦,有些甚至只中一顆子彈,我們規定模特倒下后不能再射擊的。”

    “那,那……如果我想中五顆子彈,”林嘉盈吞吞吐吐的說道,“有什么訣竅嗎?”

    “應該沒有吧?”張玟有些遲疑地說道,“主要撒于射手,如果他射擊速度慢,而且先打你的左胸,你多半堅持不到最后,相反,如果他打你右胸先,而且射擊速度又快,說不定打完五發子彈,你還沒有倒下耶!”

    “希望我能堅持到最后,嘻嘻!”林嘉盈故作輕松地說道。

    我不由得再次細細打量起林嘉盈來。她身高約一米六五,身材極好,顯然每天都有運動。胸脯很豐滿,憑著女人的直覺,她的文胸應該穿5C。尤其令人羨慕的是她的皮膚,真的象某個品牌化妝品的廣告詞說的那樣:白嫩水靈!她留著一頭長長的直發,似乎焗過油,略顯棕色,飄逸又隨意!她上身穿著一件很合身的有著一個很別致的裝飾性的大翻領的淺湖藍色削肩式的無袖裝,露出凝脂般潔白渾圓的雙肩,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動的。下面是同色的緊身短裙和rou色長統絲襪,腳穿淺藍色高根涼鞋。

    我簡直不敢相信,象林嘉盈這樣一個女孩,竟然會這么渴望死亡,而且是象罪犯一樣接受槍殺!難道中彈真的這么舒服,這么吸引人嗎?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親身體會一下中彈感受的沖動!

    張玟將我們帶進一個空蕩蕩的大房間,里面只有幾把椅子。她看了一下手表,說道:“你們在這里稍等一下,好嗎?你的朋友一會兒就送到,”說著,她沖林嘉盈擠擠眼睛,“現在她可能正倒在地上享受中彈的快美呢!嘻嘻!”

    說完,張玟就告辭出去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六點零四分。

    “林小姐,”

    “嗯?”

    “你真的是覺得中彈很舒服才選擇來這里做模特的嗎?”我問。

    “是呀!”她揚起眉毛,挑戰性地看著我。

    “沒有別的原因?”

    “沒有,”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也許還因為活著太累吧!”

    這一點我理解,現在這社會對女性實在不公平。但是,我是一名記者,凡記者都需要一顆冷酷的心,于是我繼續追問:“那么,促使你作出現在這個決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林嘉盈回過頭去,沉默了良久,才又幽幽地說道:“人人都說我很漂亮,可是我是女人呀,再過三年、五年,還會有誰再這么說呢?趁著現在還漂亮,把美麗永遠留住,不是很好嗎?”

    我的心如遭重錘猛擊!我怨我自己,我也是女孩,為什么沒有想到這一點?這不是在我的專題中要找的答案嗎?

    “蘇小姐?”

    “唔?”我一下子回過神來。

    “你說陳小鷺現在怎么樣了?”林嘉盈一邊撥弄著手銬,一邊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也說不好耶!”我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或許她真的很享受哦,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