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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偶爾出軌,與其說是背叛,不如說是調濟。 遇上女兒,對她

偶爾出軌,與其說是背叛,不如說是調濟。 遇上女兒,對她

    十月,涼爽的成都秋天里。老幺在為我餞行。雖說只是走開三天兩夜,行卻仍是要餞滴。

    老二先去了峨嵋山開會,他認定我在成都不會好玩,硬是留下兩張入山卷,要我去峨嵋山找他。

    哥仨這年已經是第二次膩在成都了。

    吃著喝著,小張領進個女孩。當時的她并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兩趟成都,在夜夜笙歌的人群中,她是看過會忘的那種吧。

    眼睛夠大,但缺點神。素面朝天的白皙的臉,一米六多的個頭。一件黑高領,外穿藍色短牛仔衣,深色牛仔褲。

    好象一道菜,嗯,清水白菜。素素的,看著也不會討厭。

    席間客客氣氣地有些問答。

    小張也找機會跟我介紹了下情況,因為糖酒會,突然伴游就都不好找了,所以耽誤到都開吃了才來。

    音樂學院大二學生。從她同學那拿到電話號碼。接洽中得知她之前從沒做過伴游。她強調自己只陪著玩兒。不做“那個”。

    餐畢,老幺還特地拉我過一旁說,你還是帶起去嘛,這么晚了,也不好另外去找了。

    于是,揣著老二給的門票,帶著老幺請的伴游,坐上小張的車,就往峨嵋山去了。

    印象深的是,剛上車,她就急吼吼地從背包里掏出本書看將起來。

    那書名是,希拉里傳。哈哈。(后來在麗江也出現類似的展示。在我喝多酒之后,回房間,就看見她去寫一篇已寫滿三張紙的。現在仔細想來,應該是一種表現欲。)名山適合用來開會。老二住的酒店沒了空房間。小張在附近不遠的另一家訂了兩間房。到達時,天色已經暗了。

    入住房間時,我第一次見識了她的執扭--偏執地鬧別扭。

    她搶下一房間的鑰匙,聲稱要獨住一間。

    “呵呵呵。”小張和我對著面笑,“還有這事兒,呵呵。”

    我笑對小張說,“跟她講,她確實有選擇。要么跟你小張住一間,要么跟老三我一屋。”

    小張也笑著說由他解決這事。兩人落在后邊談判,我便自己往房間去了。

    她最終還是進了我的屋。

    (二 ) 驚艷

    酒店有個象電影院的大廳。人起身椅子坐板就直楞著,坐下才貼著屁股放平。一排排都朝向前面舞臺。

    應該是用來開大會的。晚上供客人唱卡拉OK。

    二哥在那坐等了。我忙趕了去。

    哥仨是這樣的,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可多年不見,也可終日膩在一起。一起時既能喋喋不休,又能不發一語。

    二哥說,“你龜兒養些爛毛病,喝啥子洋酒嘛,老子拿了兩瓶。”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那晚,如果沒有歌,不會讓我有如此歷久糜新的記憶。

    她來了。

    她來大廳唱歌了。

    只一開口,我愣住了。偏頭看二哥,他也一臉的詫異。

    她在我們前排,我又欠身歪頭朝她注視。

    她的一曲青藏高原唱得真是蕩氣回腸。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

    我去過藏區。那綠茵如畫的青草,層巒疊嶂的山崗,空靈通透深邃的藍天。我腦海里是有畫面的。

    這一下,畫面配上了她的歌聲。就象在我心上刻了一張光盤,讓我此后時常重播回放。

    她音域很廣,高音尤其輕巧。天賦條件上幾乎就是沒有缺點。

    我一直在想,她不管去參加哪一屆超女快女的比賽。就是不用說的前三。

    (她后來有去參加一次,不過那時她的情況,唉,等講到那時再說吧。)那天她唱了不少歌,我心飛翔,牽手,綠光…都是些大歌。這是后來她給我普及的知識 ,得用真功夫唱的就叫大歌。

    陸續引來很多群眾圍觀。大家都被震住了,沒任何人再去碰本該是公共輪用的話筒。兩只呢。

    二哥跟我說了很多話,說些什么卻也不記得了。倒是記得還剩大半瓶威士忌時,他非讓我們回去“休息”。

    他是想讓我成就好事呢。

    后來聽小張說,我們走后,二哥一人喝完了剩余的酒,也喝醉了。

    (三) 授受不親

    是聽說了她不做“那個”的,也見識了她想獨自一個房間的執扭。

    原來也沒介意一定要有女孩睡身邊的。只是不想做個濫好人讓她得逞獨占一房罷了。

    聽了演唱會之后。卻強烈的想要深入她一下。

    這世上,每個人都在出賣點什么。

    不好往什么高尚啊,下流的方面說。

    你不買,要么是嫌貴,要么是不需要。

    那不賣的呢,要么是拿不出手,要么不缺錢。

    我是早在印尼時就給朋友策反了的。

    那一次的買賣,讓我的婚姻多延續了十年。

    (呵呵。這,以后要有機會就另題再講。)

    標準間里,有這么個演藝潛力巨大的明日之星,我那個心動的啊。

    洗漱出來,看到她躺在靠里的床上了,我便過去勾兌。

    她緊緊抓住被子。好不容易掀開了,只見除了皮鞋之外,她什么也沒脫,就這樣捂在被子里。

    估計褲頭只怕還打了死結。

    一番勸誘也毫無效果 。記得她還說了句,男女授受不親。暈。

    只好悻悻地到自己床上睡了。

    心想著,這年頭,難得還有人是有底線的。我歷來尊重別人的堅持。

    習慣早起,四周轉了轉。還看見了第一代中央首長的專車,紅旗。

    隔壁小張也在他門外了,幾句笑著聊了昨夜遭遇的抗日。

    要進房,卻發現我的房門被從里面拴死。

    兩人拍門一陣。防盜鏈拉緊的兩三寸寬的門縫里,看見一張慘白的臉,頭發蓬亂,兩眼還有點斗雞。

    哇靠,昨天要看見是這樣,她不用抗,我肯定不想日。

    后來知道,這小女子想著還有一晚上要過,故意弄出來很多惡心人的樣子。

    包括接下來的一天里。聊天對答中總能別扭到讓人無語。

    坐纜車上去,乘滑竿下來,拍了些照片。峨嵋山就算游過了。

    一路有跟她聊天,也有跟小張交換心得,驚訝其唱歌與不唱歌時的巨大差異。

    有時,我是有很強直覺的,我在途中對她說,她畢業后應該不會從事唱歌的。現在應驗了,這一句。

    回程,她留了郵箱號。我后來有把照片電郵給她。

    照的像片,有點象楊紫瓊,也有點象黃圣衣。

    唉,如果這事就這么過去,我就不會有后來的糾結了。

    (四)重逢

    來年二月,我帶著阿亮,那個帶我去印尼破了戒的朋友,又回成都。

    星光燦爛廂房里,一個枯黃頭發的女孩坐來身邊。是她,染的。這下,不用扮也怪丑的了。

    問我來了成都怎么也不聯系她。

    (不是授受不親嗎?我暗道,要不是在這碰上,應該就不會見面了。)我應酬地說著話。她卻不挪地兒了。

    那天她一首歌也沒唱。

    掏出錢包,給我看她同一個男孩兒的合照。講述起這個高中的戀人劈腿的事來。

    看來她很是郁悶。

    我忙極盡言辭,一邊詆毀著照片上的男孩,一邊對她鼓勵。

    之后,她寸步不離地纏著我。要我帶她去云南。

    跟阿亮是要去中甸談事的。明天的機票早訂好了。那地兒的哥兒們對我妻子要比對我忠心得多。我沒直接答應她。

    半夜了,送她回科華她租屋時,還念叨著要跟去云南。

    小張勸她今晚就跟著去酒店,她又不肯。還拋下一句話說我,看你就不是誠心的。

    俺那個汗阿,當時。

    在香格里拉的兩天,有想她。于是,讓小張買了她的機票。

    中甸下麗江。她來了。飛機傍晚到。

    我是席上主賓,只好請阿亮帶車去接她。

    那幾十杯的青稞酒是把我整醉了。我不知道,她是幾時到我身邊。

    安排的洞經音樂。我到劇場外吐。有只手拍我背,是她。

    到酒店,還是標準間。

    洗漱出來,她已躺在床上,估計是裝睡。但我沒去掀她的被。

    書桌上幾張寫滿字的A4紙,(后來知道,那也是她想展示的才藝。)看著頭劇痛。倒床后即不省人事。

    (五)第一次

    早起見阿亮,他一陣陣擠眉弄眼,還以為我辦成了事呢。呵呵。

    一路歡言中飛往昆明。

    住進佳華。大床,大鏡子,頗有點水準的五星級。

    她東摸摸西看看的,似有點發怵。

    從晚餐起就聽她講故事。講她怎么提前被三所學校錄取,講怎么后悔選了川音。講在大學宿舍(409?)隨身聽被偷,又聰明地自己破案的狗血事。

    阿亮私下說,瞞招人疼的。

    她盡興地展示,回房間,還清唱了一首歌,歌名是碎了。她自己寫的詞作的曲。

    我錄下了的,阿亮找人用她原聲配器刻了盤。我后來放給她聽,她只好奇了一下怎么是她的聲音,也并沒有更多驚喜。

    她其實就是對自己天賦漠視,不肯從這上面發展的。

    后來她終究是沒再唱歌,也過上了她自己所希望的生活。

    晚間邀她共浴,遭堅辭。唉,我始終還是不會強人所難吶。

    后來得知,她不肯人前展露身體,也是有原因滴。

    好了,終于要寫到床上的事了。

    是我先洗白白上床等的。

    她不肯共浴,更不肯讓我看她的身體,獨自去洗了澡,關得整屋黑漆漆,才摸到床上來。

    同房第四晚,同床了。

    但還是別別扭扭的。不讓看,不讓摸,還來了句,連我男朋友也沒讓看過的。暈死!

    那些年我回到國內,借后來小沈陽的一個詞,不差性!

    今次遇到這一些的別扭,性致大減。

    簡言之,沒有任何前戲,她不許。

    被子里,攬住,翻身上位,手扶小老三找到入口,插進去。是直筒型,蠻緊。

    我的嘴放在她耳邊,她嘴唇也不讓親。

    過程中,她沒哼,沒叫。快到最后了有輕輕講一聲,好舒服。

    她這輕輕的一聲之后,我完了事兒。

    想著行程還有幾天,我沒有只爭朝夕。

    我知道,她沒高潮。雖不是她的第一次,但她的經驗非常稚嫩,還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那應該是我一生中最遺憾的性愛吧。

    我沒能給到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那是后來別人給的,她也因為愛上了那個人而飽嘗相思,我卻為了她對別人的思念而揪心。

    (六) 牽掛

    如果純粹從性享樂的角度,讓她來云南這趟,我虧大嘍。

    瞧人阿亮,這一路,女孩信手拈來,天天當新郎,夜夜換老婆。我卻綁上這么個幾天里只讓進去一次的包袱。

    可阿亮呢,又好像挺羨慕我。

    人啊,真是復雜。

    性這事兒,摻點情進來,就高檔了。可是,情這事兒,雙方付出經常會不對等,就總糾結。

    這樣的糾結,在之后與她的相處中,我有深刻的體會。

    一早醒來,看著床上這張白皙的臉,再小心地掀起半邊被子,瞄一瞄夜里手掌拊過的嫩乳。心中一陣陣柔柔的感慨。

    她有超好天賦 ,造化難測。現在年輕,一次戀愛失敗便沒了自信。可別因為眼前的一點物欲妨礙到將來前程。

    在昆明的第二天,談事都請阿亮代我,我則特地包車陪她去玩了石林,九鄉。第三天去世博園。

    晚上都睡在一起。但沒有再zuoai,她不許,說是來了月經。

    白天游玩時,給導游加錢拍了錄影,我就沒讓里邊出現我的任何鏡頭。

    她今后,還有大把的人生。有些事情,做做不要緊,盡人皆知就不行。

    她當時對我是什么想法,我還真不好猜。

    不過,兩個細節記得很清。

    回到成都,她沒回租屋,還住我房間里。

    我算著日子訂機票,想要走前再度云雨。誰知,她忽然叫上了兩個同學,膩了一天,讓我無法下手,然后,逃離。

    唉,小妮子這心機。就只防我多上她一次了。她倒不懂防民之口的。難怪當初會有同學把她電話號碼給小張。

    她沖澡 ,我說想一起洗。她在衛生間歪頭出來笑著喊,你是不是想把我教壞呀,你!(遺憾的是,她后來是被別人教壞的。對此,我耿耿于懷至今。)起飛前,收到她發的短信。問我,她是我的什么。我發給她的回答:牽掛。

    (七)認親

    不是帶著性愛的滿足回家的。還有點欠著些什么的悻悻。

    不幾天登上QQ,一陣吱吱吱的叫聲。當時好友就她一個。成都酒店房間里加的。

    在蓉三天,辦完正事回房間,她身有訪客,我只好拿本本搗騰。申了Q號,加好友。去了些她總去的版。反正陪著玩兒唄。

    那是一個傍晚,她在線。聊天,她說有點想我。

    我心一陣陣跳。其實我是想她的,可是,卻不愿,也認為不該告訴她。雖然我對她很是疼惜,可我總不應該引得她來愛我吧。而且,對于她是不是真的想我,以在成都相處的情形,我不能肯定。

    長噓一口氣后,打出一串字,不好想我的,海闊天空,該做符合你這年齡的事。反正已踹掉唐唐了,你該去戀愛。

    (現在想來TMD老子就是賤,活該糾結。活該無花空折枝!)她說感覺好怪,又再問她算我什么人。我說做我女兒。

    就這么說來說去的。那天下線時,我QQ對話框上停著兩個藍色的字:爸爸。

    我很喜歡孩子,可是當時結婚都快十年了。身邊的孩子卻都是叫我姑丈、姨丈的。

    妻子是她家大姐,兩個妹,三個弟。陸陸續續有了十個子侄輩孩子,一半是在我身邊長大的。

    妻長得美,有能力。但壞脾氣。

    結婚時是跨國婚姻。那時候,兩邊店員的工資差別快有一百倍。

    俺是頂著巨大逆差簽約的。讓的讓慣了。橫的也就愈加的橫。

    在成都女兒提到過得累,想做別人的情人。

    詫異她有那么高的天賦,卻又抱負這么的低。

    我也不敢接話,一則是憐惜她,該有成為明星前途。二則就是懼內,有不想太虧欠妻的原因。

    我是巨蟹座,很顧家的。可是,我的家有遺憾。我沒當過爸爸。

    屏幕上的爸爸兩個字,點中了我的玄暈xue。

    (八)第三名

    被點xue的表現就是不由自主。

    每天都開QQ盼著能和女兒聊天。可那時她并不總在線,也沒多留言。

    記起看過她愛逛的一些版,去看了,有些重大發現。

    (以后很多令我揪心的事,也是從這些版上知道的,唉…無遠毋界的網絡啊。)女兒大一就參加過成都電視臺的一個才藝大賽,得第二名。第一名是電視臺自己的女播音。不過,那時選秀節目遠沒后來那么流行。如果晚生兩三年,女兒應該可以憑才藝成名。

    女兒還是個寫手,愛用林什么什么靜為女主角寫。那好像是她高中戀上音樂老師的真事。

    她有脫光了要獻身,是老師懸崖勒馬剎了車。唉,一個比俺還更該糾結的家伙,真少見。簡直就是柳下惠。

    想起她那句我男朋友都沒讓看過,原來是有下半句的,除了柳老師。

    師生戀無果。不記入名次,是同學唐唐追到她破了處的。

    反目之后,她在有篇貼子中寫到,呸、那也叫zuoai嗎?那么短的。呵呵呵。(是我笑哈,這三字不是她笑的。不過,我應該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吧。我在她身上時間也是瞞短的。汗一個。)女兒愛用疊字稱呼親密的人。唐唐是我知道的第一個,哦,是第一名。

    第二名。得知唐唐劈腿,她報復,跟相識的一個地下樂隊的樂手,來了那么一下。插了,可沒擦出火花。(貼子中沒提及名字。)我是第三名。(如果她在去峨眉山時就知道唐唐劈腿,那俺介個名次……唉,純屬意yin。)我還真是好計較名次,估計象這樣瞻前顧后如數家珍地可以寫到之后的第十名。

    在她帖子里,沒有俺的蛛絲螞跡。說的是,失戀后,只身前往云南散心。

    一天,有留言了。

    爸爸,我做樂隊主唱,要去重慶上海巡演,寄三千元買機票。

    在成都時對她說過,有需要用錢可以告訴我。擔心她因為一點急用,再去做伴游什么的。別真因此耽誤了以后成名成星。可是,我當然也不希望自己從此有這么一項固定的開支。

    離蓉時也有給她留了點人民幣。

    當時成都店員包吃住每月拿幾百塊。小戶型一套不到十萬。

    我剛走沒一個月,她幾千元就用光了咩?再說,去演出路費要自己花錢咩?

    滿腹狐疑。一星期后從印尼回家才去寄的。

    沒多久,有了女兒的新訊息。戀愛了,跟云云。

    看帖子,還知道了好多細節。

    比如,ktv里,聽過女兒唱歌后,云云眼睛就直勾勾望,一個人攥著大瓶酒喝。

    再比如,驕傲的云云不肯當面說,回家發短信。我愛你。

    還比如,認識的第三天,白天一起去坐了過山車,夜里就回科華滾了床單。

    看到她帖子中直播秀甜蜜也不吃醋。畢竟,她去戀愛,是我鼓勵的。

    那時跟她聊QQ,真就是對女兒講話的感覺。

    放棄對一個女人的企圖,是不是就會灑脫些。

    (九)熱

    轉眼到八月。又回成都了。

    女兒要我去看她演出。

    她在一家滿大的演藝廳唱歌,每唱一首歌就有八十塊的收入。

    她在臺上不舞的,兩手胸前互扣,維多利亞拖地長裙,頗見雍容。

    到別的歌手唱了,她向我的桌走來。

    我感覺臉上有點熱熱的。熱好象有重量,還漫漫流淌到心上。

    停不住,流經丹田急劇下降。可憐我的小弟呀,一下子就guntangguntang的,直了。

    不是認親了嗎?咋反而…?

    這下子對自己狐疑。

    怎么在這兒叫洋酒,貴死了,點杯果汁就好。她抱怨聲音四座應該都聽到了。

    咦,怎么這么會省,那,先前要寄路費的事…又狐疑。

    不過,她的抱怨真正是女兒的態度。

    我的心從燥熱變到暖洋洋。半張著的嘴巴可以開合了。

    帶了兩件衣服,今天出來一整天,沒在手邊,你看什么時間…你別先走,等我散場,跟你去。

    我忙用臉上的微笑蓋住周身的得意,遮擋四面八方射來的羨慕。

    (十) 我先試試

    也不記得一路上說了些什么。車里一直側著頭看她。脖子都歪得有些痛。

    這次回蓉是要的一個套間。進門后可以面對坐了。

    乍乍地,一個鮮活活的女兒,從QQ里跳了出來。有點不知所措。

    問起感情,她說,現在沒那么重要了,他都不讓我,吼起來他聲音比我更大。我無語。

    在我又找了一陣子話說之后,她問,衣服呢?我才忙著去拿了出來。

    看來她是想回去了,遞出手就有些不利索。

    女兒卻利索地接過,利索地扯開包裝,利索地抖開來看。

    我呆看著她的一連串動作,側身讓路,扭頭看著她擦身而去…咦…怎么是進衛生間?

    眼前白光閃過---是她燦然一笑的露齒;耳內如黃鶯輕鳴---是她說的四個字:我先試試。

    我呆立在當下,急促地呼吸。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看見,門,是半掩著的。

    我不曾記得會移形換影,比搏爾特還快比劉翔還快,也沒有崴到腳,我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她身邊。

    還合適嗎?

    哦賣糕的!我太聰明了,我太淡定了。這時刻還說得出這么得體的話。

    很好呀。

    對鏡中出現的我,女兒沒有一點點的驚訝。

    再試試這件?

    都試過了。都好。這件更喜歡。

    哎呀,我真了不起呀。黑色套頭修身長袖深V雙掩襟。一條深溝欲壑難填,巍峩雙峰高山仰止。看咱這衣服選的。

    我大概是感覺自己流了口水,抬手要抹。可是錯放在了她的肩上。輕輕扳過,兩人從同看鏡子到對面相向,側臉微微一偏頭,吻上她的唇。

    (十一) 夜宵

    呼吸太急促了,吻也吻不牢,也沒注意到她有沒回吻。

    一只腳推住門不讓關上,一手捏她衣服往上掀,另一手半摟著腰往外引,牽著領著脫著丟著到了里間大床旁。

    新衣拋向床頭,推她倒下,松了褲帶,擼掉鞋子,捉兩褲腳口扯脫了長褲。

    再解自己皮帶,拉拉鏈,外褲連著內褲往下垮。

    這套動作,堪比馬拉多納當年的經典,連續過人把球盤帶到了門前。

    借著外屋的燈光,看得見粉紅色的三角褲充當守門員。

    我當即使出上帝之手,兩只!一只扯下守門員,另一只拿球一捅,進,進,進,進,進,進!

    各位觀眾。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比賽。進球雖然勢大力沉角度刁鉆,只是在對方毫無防守下猛打猛沖并不精彩。

    以下這段解說,也不是現場錄的。是當事人經過多少次反復回憶才配上音的。

    一個穿著上衣,腳踝套著長褲內褲的光屁股,飛快地前后聳動;一張嘴巴帶著大頭俯向床上的雪白面龐,拚命親著拱著。

    突然,嘴巴一聲低沉悶哼;光屁股緊緊內收,整個向前死抵,幾下劇烈顫抖,噗噗噗噗…射了。

    叮嚀叮嚀…叮嚀叮嚀…終場哨?

    不,那是外間茶幾上她的電話。響好幾次了,我先沒聽到,所以不知道她為什么又是拍打又是推我。

    我趕快站直身體,又拉她起身。

    女兒裸身去外間拿電話,粉紅內褲在她左腳腳踝拖掛著,深色乳罩在右肩吊掛著。畫面很不唯美。

    我癡癡地想著是什么時候脫開的乳罩。外間傳來電話應答。

    嗯…沒有聽見…放包里了嗯吃夜宵嗯…剛吃完…好的…這就回。

    是云云。

    (十二)心有千千結

    還在圍觀的筒子們吶,你們看看俺這經歷!

    就只一場床戲,好象強 jian,疑似勾引,仿佛luanlun,終是偷情。

    多么讓人糾結!又是多么刺激。

    漂亮女人的身體就象是高爾夫賽場,男人都爭著把球打進洞去。

    俺也時常參賽,總以為能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不料,讓她去了趟云南,已然牽掛。以為想出個好主意,可以不要陷太深。哪知,對當爸爸這差事更是上了心。

    身上器官會各行其是。

    這次來蓉前,那顆心是想轉行當爸爸。可是,來了后,那根莖要重cao舊業。

    半年里,想起她時,QQ聊天時,感覺上更多是溫馨是溫情。今天一見她面,大庭廣眾下,下面就起反應。

    女兒出落漂亮了。頭發不再染黃,向后梳了個髻。面龐頓顯明艷。

    她有那么高的天賦,逮得著機會就肯定成名。

    想到這些期許,也糾結。

    以她談戀愛的態度,她看的書就不應是希拉莉,該是萊溫斯基。

    看她的帖子,女兒對別的男人好象都很率性,很輕易就短兵相接了。

    怎么以前對我又抵死抗日?

    可是,今晚又…,囈,其實今晚也不算圓滿的,她就只讓我起勁,她都沒動靜的。

    就這么想東想西,糾結來糾結去。

    一個強烈的愿望在心中升騰,明天要再來一次,要她有反應的。

    (十三)見女婿

    女兒答應晚上演出完再來見我。

    不過,一是要給她買件胸罩。二是要去見見云云。

    忙去了個黛安芬專柜,按短信上說的尺寸,買了兩套。那時的價,每套兩百多吧。

    下午兩點,在春熙路孫中山那。看著她款款走近時,我又感受到了熱,還有熱傳遞,以及熱傳到那話兒之后的嗄然而止。

    不會有什么不好吧?我囁濡著。

    見了就更不會懷疑了。她一邊打消著我的顧慮,一邊謹慎地拉開了一點并排走著的距離。

    在這之前的兩個月左右,有一次在QQ上見女兒上線。找她說話,她說是在演出的后臺,用男朋友筆記本上網玩,還讓我跟云云聊了幾句。

    聊過之后的印象是,小伙子電腦熟,會英語。做女婿應該可以。

    云云那時大學畢業一年了,學工科的。沒找工作,開了間軍品店,就在這邊二樓。

    進到店。里邊或蹲或坐或站的居然有三個小伙子。

    女兒沒做介紹,卻讓我猜誰是云云。

    不是蹲著那個瘦小的尖臉,也不是站著那個高瘦的長臉,是坐著的那個壯壯的國字臉。

    唉,若時光倒回十六七年,我要比他帥很多的。

    老男人與小伙子通常是話不投機的。好在我對晚間性福的憧憬漾溢到臉上很容易地被誤認為了慈詳。

    很快我就出了店,女兒送我到樓梯口。又重復了一遍,見到了,他就更不懷疑了。

    我在數著時間,女兒會從這兒去歌廳,化完妝,上臺,唱完歌,然后,今晚,女兒就可以…呵呵,真是無限的神往啊。

    (十四)yesterday once mone

    接下來的時間就真是難挨了,我特地推掉了晚餐以及之后的其他一切活動。

    等啊等啊,到晚上十一點多,她才來到西御。

    還是上臺的濃妝,穿著昨天剛給她的新衣,艷麗不可方物。

    期待著有一整夜的投入,我正從容不迫地讓她去沖個淋浴。

    她卻說,快點,要趕著回去。

    原來,云云每天都同她住在一起。

    唉,如果舉頭三尺有神明,那天他們耳朵里一定是一片嘶嘶嘶的聲音。那是漏氣,是從我丹田往外泄的,通過我下面那根氣門芯。

    忙拉了她進里間,床燈昏黃光影下,我脫掉她的上衣,看見雪白雪白的脖子,肩,和肚子。

    然后再脫,兩只兔子歡蹦了出來。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仔細看女兒的胸脯。那也是我見過的最美的。

    渾圓堅挺,緊繃的雪白里透著一些些的紅,一絲絲的青。寸圓的淡褐上再突起三分的粉嫩,嬌艷欲滴。

    我雙掌捧了捧左邊的,嘴唇含住了那一點嬌嫰開始吸吮。

    你真象個孩子。這是繼好舒服之后的第二句。我聽到的仙音。

    我右掌撫著左乳,嘴巴繼續吸吮。左掌去抓握右乳,滿滿的,一掌僅能蓋住大半的樣子。感覺得到在一層柔柔的蕩漾下,還有個蘋果般大的稍硬的內核。

    我摸索著要脫她的長褲,她擋開了我的手。

    也就是這個時候,叮嚀…叮嚀…開場哨了,這次。

    許是昨晚的經驗,她電話放床頭柜子上的。

    我聽到了三個字,這就回。

    我趕快扒光了自己,她的長褲內褲都是她自己脫的。她扯開被子鉆了進去。而我,也扯開了被子鉆了進去。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小老三鉆了進去。

    過程實在是很快。

    唉,準備了一整天,要打一場至少九十分鐘比賽的,臨時改成了只踢一個象征性的點球。這,能精采嗎?

    我抽出起身,站到床尾找拖鞋。

    卻看見她坐起身,抽了幾張紙巾,在大腿根擦了擦,又再抽了兩下紙巾,再去腿根擦了兩下。

    然后,穿內褲,穿褲子,穿鞋。穿乳罩,穿衣。然后往外間走去。

    我也忙過去抽些紙巾,往命根擦了幾下。套上衣褲追了出去。

    一邊追她一邊追憶一邊詫異,昨天好象連擦都沒見她擦的。難道女婿兩天都不跑個接力?怎么就不會發現場地道路泥濘濕滑,怎么會就不懷疑?

    坐在出租車上,她打著電話,我永遠記得聽到的一句,爸爸正送我回來。

    爸爸這兩個字,從耳朵里進,敲在心上更有力。

    (十五)感覺象賣的

    再回成都,已經那一年的年尾。

    小半年沒見的哥仨,不要命地相互灌酒。我最量淺。

    她來時,我已吐過兩次。

    等到被搖醒,已是第二天的上午。

    看著女兒,我盡快地恢復著記憶。

    趕快起身,要去買手機。

    她昨天下午去逛商店,試鞋時,包給偷了。

    云云幾天前跟瘦小尖臉一起游香港去了。她沒鑰匙,回不去屋。

    昨晚是她扶我回房的。

    隱約中記得,還云游了太虛幻境。

    在泰升路,本來她已選定了一款手機。是我多事,指著說了句,我老婆剛買了這樣的。

    呵呵,這下子,原來只需花三千多的,變成了掏五千。

    諾基亞那一年的最新品。左上角和右下角是圓圓的。

    午餐過后回房間,出電梯門,正對的一個房間里有聲音。

    女兒貼了耳朵到門上聽,悄聲說,是在哭,有人在打她。

    我十分尷尬地拉了她走。呵呵,自己不會出聲也就罷了,怎么還能不知道那是叫床呢。

    到房間,她收好手機盒子放進包里。

    要回了。云云飛機到了,再不回肯定會被說的。

    要問起你昨晚在哪呢?我擔憂道。

    就說在洗桑拿。服了,隨口撒謊是多數女人天生的能力。

    放下擔心,起了色心。我從背后環住她腰,想往床上引。

    她忽地掙脫,怎么大白天還要搞,昨晚才弄過的。

    不顧我臉上僵住的訕笑,又多一句,感覺很不好,象出來賣的。

    這下子,我全身都僵住了。

    我走了阿。然后,關門的聲音。

    沒見面的這幾個月,沒斷過聊天。

    我大多在傾聽。

    知道她買過只哈士奇,(足足養了兩個月才餓死的。)知道云云又多開了一間店,還給了瘦小尖臉干股。

    知道她一直在歌廳演唱。雖然很受歡迎,可她自己并不高興,不想唱的。

    在我心里,從來就沒把她當賣的。為了怕她真去賣,還給她寄錢呢。

    給她錢時都小心翼翼,不能太少,擔心是真沒錢花,不能太多,怕她養成習慣,不思進取,浪費奢侈。

    我是這么替女兒想的,她還在念書,憑唱歌先養活自己,畢業后,以她的天賦,是很容易出人頭地的。

    即便是沒機會紅火,安安穩穩跟了云云過日子也應該不錯。

    為著怕影響到她的星途,影響她嫁人。我把自己對她的情感和欲望都藏著掖著的。

    唉,當初我真的想做個好爸爸,可是,居然讓她感覺那么差。

    看來都得怪jiba。老子都喝得那么醉了,它還會去串門子。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爸爸可不是這么當的,少了一輛瑪莎拉蒂。

    (十六)人生如戲

    回到家,仍是常常上QQ。

    比較起見了面對女兒身體的欲望,我其實更沉溺于沒見面的牽掛與思念。

    不時聽她抱怨一下,又跟云云吵了架。

    我也總是勸勸,我妻子就沒有哪一天不找茬鬧上一兩次的。還不是就過著唄。

    曾經一直以為,就沖結婚時妻子那么大的勇氣無視兩國間差異,我應該不會離異的。

    無論獅吼多厲害,我這不是時不時的還有得放風調濟嘛。

    再去成都,已是來年五月。

    女兒快畢業了,說正考試,沒太多時間出來玩。

    中午在一間必勝客見的面。

    女兒有個絕技,能把黃桃一層一層地壘疊在一個淺碗里。直到高出碗沿十多層的樣子。

    只能拿一次,她這么個裝法,很劃算。所以她喜歡吃披薩。

    這一天,面對面聽女兒談了很多。

    知道了云云把兩間店又都開倒了。

    知道了云云父母經商成功很富有,畢業后如果跟云云結婚可能會移民去韓國。

    還聽她講了其實云云父母不同意他們的事。不過云云說父母的話不一定會聽。

    吃完披薩,她說還想看部電影。于是去看了天下無賊。

    每次見到女兒,下面都會有沖動,心中都會有企圖。

    電影院里,看到冰冰的腿能嗖的一下畢直舉過頭頂,不由地猜想,她跟黎叔進了包廂后都有些什么高難度動作。

    默默數了數,跟女兒認識都跨三個年頭了,四次聯歡,居然還都只用過同一個姿式。自卑感由然而生。

    告訴女兒,給她買了條黑裙。

    她沒有要跟去酒店拿的意思。

    有了半年前那次遭她搶白的經歷。對于女兒那扇門開合的規律,我弄不清。想來,姿式單一的遺憾,恐怕是只能維持。

    陪她走了一段路,目送她離去,轉角處她有兩次回頭,我站著向她揚手。

    這應該是唯一的一次,她有回頭再看我的道別。

    離開成都,我把衣服放在了酒店服務臺,讓她自己有空去取。

    (十七)寫給女兒的信

    好象習慣了總是打開QQ看看。有女兒的消息,就感覺有點甜蜜。

    我是個滿淡泊的人,不管好習慣或是壞習慣。哪怕再不習慣,也總是可以讓它慢慢淡去。

    想趁還有話說的時候,告訴女兒一點心里真正想的東西。

    初識到現在,轉眼就兩年了。

    女兒的變化好大,而我早已過了該有什么變化的年紀。

    不知女兒是否介意,但是,我很介意。我有三次,雖不是正面拒絕,卻是沒接你的話題,三次都是同一句。

    這是我今天仍要說這么多也許是你不喜歡聽的話的原因。我怕你會再次對任何人提起。因為你并不確實知道那句話里面會有多少讓你不能承受的東西。

    相識之初,我們談話的主題總是關于你的自信。現在,我仍再重復這一句,失去自尊和自信,再充足的財富也不能帶給人樂趣。

    女兒,老天是善待你的。你看看你自己,聰慧、美麗、天賦驕人!

    以后還會更好的,我對你完全有信心。

    我會永遠是你的歌迷。

    即使你不以歌唱成名,也一定會光艷照人。

    有時你想法太偏激,還老想把事情激化了往悲觀處去。這是我唯一的擔心。

    今后,萬一再遇上逆境,你千萬記得我的話,會有用的。

    沒前途、不值得的事就早點結束。值得的感情就需要一直的護理。

    這跟以前講過的一句話是同樣的道理,不能把一時的心境固化成永恒。

    你這一路去了還要多用心。

    我是會很好的,你不用一點的擔心。如果有空了,又想讓我知道點你的消息,那你就發訊息。

    你不發也不要緊,我閉上眼睛,眼前總也會有你的身影,耳畔有你的聲音。

    沒見到你穿上那件黑裙。全露背哦,很大膽的。

    高貴、飄逸、性感。很特別的是手工縫上去的一顆顆貝殼,又讓穿的人一下子顯得親切平易。

    你穿應該很合適。

    要能夠,你就傳一張穿著它的照片給我吧。

    幾個字寫了太久, 手指本來就笨,累壞我啦。就講拜拜了吧。

    (十八)山雨欲來風滿樓

    信是在樓上書房電腦上寫的。中途,杰倫在樓下喊姑丈。

    杰倫那年三歲,從滿月起就在我家帶。聰明絕頂,蠻橫霸道。

    我每天都要馱著他出去走一大圈。聽他童趣稚語,總是快樂無比。

    帶杰倫出門回來又才上樓,從黑裙子那段接著寫完,發送。其間,電腦QQ掛著沒關。

    后來知道,這封信,那天我帶杰倫出去時,我妻子看到了。

    一年后,太太執意要成為前妻。這信是她的理由之一。

    之所以她沒有當時當場發作,據信是這封信寫得超有水平。如果舉報到中紀委,可能會被評選為道德模范,拉去上春晚,給全國人民拜年。

    我一直認為,讓我的平靜生活危機四伏的,是我當時住的房子風水不好。

    大門正對一條路,后院還接一道橋。據說是一箭穿心格。

    搬了住進之后,不單是我夫妻倆更多口角,幾個老人家也每天兩兩捉對吵鬧。我是全仗著有小杰倫才沒瘋掉。

    我自己做事不順,停下以前做熟了的事。又跑印尼,又跑云南,都是光投入沒收益。

    后來賣掉房子時,還虧了很多錢。

    感情上,我是很在意互動的。正是之前感覺到女兒的冷淡疏遠,才寫了這封看似別離的信。

    女兒看過信之后,卻反流露出未曾有過的眷戀之意。

    對著女兒那些難道是以后不會見面了嗎的問話,我情牽意惹,不能割舍。

    意惹情牽地捱到七月,終于,我把直飛昆明的機票改成了來回經由成都。

    特地繞道成都去看女兒,這是第一次。

    白天,去了新都,女兒到新校區辦點什么事。

    之后,女兒硬拉著去了寶光寺旁邊的一個小茶室見李娘,相面的。

    花幾十塊錢聽李娘嘰嘰喳喳說了半天,臨走還多問我要了五元。說是命好得多給。

    有幾個字我是記住了的,家宅不寧。

    (十九)教育的問題

    女兒總是在QQ上打出字才來喊我爸爸的。在我的哥兒們面前她跟著喊我三哥。

    人前我們大大方方,歡聲笑語。每當獨處,她對我什么都不叫。

    特別是一旦進了房間,我們就會重復一種尷尬,無話可說。

    我后來明白了,因為她之前的一句,你是不是想把我教壞呀!誤導我了。

    平時言傳,我就一直想把她教導成個淑女。沒有一句甜言蜜語。

    獨處身教,又總是急切揮鞭長驅直入。

    道貌岸然終導致黯然神傷。

    距上次見面兩個月,距上次夜宵卻快一年。

    一切都沒變,還是老樣子。

    不,準確地說,我是老樣子。沒見面時牽掛,一見到人了就想抽插。

    她還是嫩樣子。身體還是那么鮮嫩緊致。可是,QQ里的眷戀沒有一丁點能轉化成床第之歡的激情。她似乎沒需要的,真是奇怪,這一年她跟云云都是怎么弄的。

    那天的俯臥撐我做了很久,射了之后也一直趴著,直到在她里面軟了被擠滑出來。

    女兒一直仰躺著,兩腿做青蛙狀張開。任由我辛勤耕耘,竟不出半點動靜。

    在這之前的幾次,各種原因,都是草草了事。我還以為,只要再有機會,好好放出手段,會弄出點爽利的。

    這次時間夠充裕,唉…怎么還是…

    沒有成就感,便是挫折。

    我不禁暗自抱怨,這樣的沒有節奏,沒有韻律,沒有聲音。

    音樂學院的教育真成問題。

    起來再去洗洗。我叫她。想著借機邀她共浴。

    你先去吧。她迅速拉了被單遮蓋身體。還是顯得羞怯。

    我沖洗出來,卻見她已經穿上胸罩和內褲,倚躺在床頭抽煙。

    床邊扔了幾團紙巾。

    看來真是教育的問題。太多該教卻沒教的事。

    女兒抽完一只煙,說想去吃夜霄(是真正的夜霄)。

    我們去了大海灣。我晚餐后是不再吃東西的,看她吃。

    你怎么老是住西御。

    呵呵。離老幺近。

    你就不能住別的酒店嗎?

    可以的,昆明回來就你幫我訂。

    之后,女兒自己回了科華。

    白天聽她說過,跟云云有一個月沒見面了。

    這一整天也見她通了不少電話,卻沒一次是云云。她回去是一個人住。

    應該是她不愿在我這過夜,才要借著吃夜霄逃遁。

    (二十) 君心我心

    三天后回到成都。住川音的賓館。

    女兒給我訂的房,是用學生證打了折的。

    同老幺晚餐,見我帶著她。老幺酒都沒讓我喝。早早吃完就散,也沒照慣例安排晚間節目。

    找她的電話明顯多了。

    接完某個電話后,女兒讓我自己先回賓館,她晚些再過來。

    枯坐在椅子上,腦子里想著些女兒的事。

    女兒從上次五月份我到成都時就沒再去歌廳唱了。

    現在畢業后,也不知她做何打算。看來,還得幫她想點辦法。等會見到就同她商量。

    兩年來,跟女兒的相處好象并不怎么合拍。

    女兒來至北方。父母離異,因為沒有別的房子,離婚的父親仍還住家里。

    她對母親特別好。恨父親,從不叫他。不跟他說話。

    他是因為小有職權搞上別的女人,犯了事,丟了差,離了婚。

    家世普通的女兒,音樂天賦很高,嗓音條件超好。

    可惜生不逢時,在校那幾年超級女聲還沒瘋起。沒有一舉成名的機會。

    前后唱了兩年歌廳,耳濡目染,同行多有傍上大款的。

    偏偏她遇人不淑,跟我提情人的話,我沒接茬。

    談個男朋友吧,不讓著她,還疑似有同性戀傾向。

    (后來,在長長的分手短信中,女兒向云云提出了對他和瘦小尖臉的疑問)我已人到中年,雖說事業家庭頗有些不盡如意,卻一向沒有凡事志在必得的魄力。

    婚姻也沒有另起爐灶的必要。偶爾出軌,與其說是背叛,不如說是調濟。

    遇上女兒,對她有了別樣的期許和疼惜。可是,這個爸爸當得有愧。兩方面的。

    一是錢沒多給,也就每次離開時留給她幾千人民幣。回家后過上一兩月,等她要了,再寄幾千塊。最經常的名目是路費。西聯匯款,方便得很。

    再就是,總是想要脫她的褲子。

    唉…一說到這事我就深受挫折。

    這挫折感還是立體的,多層次。

    一是戰勝不了自我,總是向欲望投降。

    二是每次得手之后卻又更添遺憾。沒有雙贏的結果,就只象是一個人的體力活。

    三是連這樣的體力勞動還并不都是想要就都能得逞。

    這不,看來今晚就又黃了。

    十二點都過了。我還是自己洗洗睡吧。

    (二十一)捉jian

    叮嚀叮嚀…

    我摸到手機放耳邊。不是,是床頭柜上的座機在響。

    伸手摘了話筒聽,先生,要服務嗎?

    迷迷糊糊的我忙按亮手機,兩點十分。

    想要沒好氣地沖人吼,半夜三更打sao擾電話,太可惡了。

    電話里的人卻認準了我之前十幾秒不出聲是在猶豫。

    四百一個鐘,技師都年輕漂亮,技術很好的。很熱情地開始了介紹推銷。

    我沒吼出來,想起了我今晚本不該是這么孤伶伶地躺著的。

    兩點多了還沒來,只怕女兒是隨口說說吧。

    腦中模擬鴿子翅膀撲愣愣的聲音,讓我有些懊惱。

    來一個吧。

    嗷,馬上就到。線那邊歡快的笑。

    進門是個模樣普通的女孩,可是上圍巨大,快要把襯衣扣子擠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