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玩這些虐待過張龍珠的貼身物及等待張龍珠的來信,將會取代
男友的舌頭利害。」 從隨朱老板進到包廂起,張龍珠一直顧著自己的自尊,不愿意出聲求饒,但 想到這頭豬不知還要使出什麼殘酷的手法,終於忍不住出聲哀求道:「求求你, 朱老板你要整死我,還不是用根小拇指就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朱老板舉起了自己粗短、留著長長指甲的左手小指笑道:「好吧我就照你的 請求只用這根小拇指整你,不過你別怕,我不是要整死你,我是要你快樂的上西 天。」 朱老板把左手小指緩緩的向懸在半空中的xiaoxue伸去,當骯臟的指甲摳上了張 龍珠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陰蒂時,慘劇又發生了。 只是張龍珠再一次回蕩在包廂中的叫聲,已經讓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絕 望,或是因為陰蒂被刺激加上陽具猛力撞擊到花心,而發出了這輩字第一次的叫 床聲。 北京舞蹈學院校花】 5 (刪節版) Co Duke 2004/10/02 寫作於北京 2004/10/20 北京篇完稿 目錄: (1) 滿州皇族血統的脫衣舞娘 (2) 北京舞蹈學院校花的屈辱自白 (3) 獻上處子身 (4) 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 (5) 與狼犬丈夫的初次約會 (6) 賣身契 (5)與狼犬丈夫的初次約會(刪節版) 朱老板看著眼前這個光溜溜坐在自己已經軟趴趴的陽具上的北京舞蹈學院校 花,第一次有點後悔自己以前玩的太沒有節制,把身體給搞虛了,以致於這美若 天仙的美女的初夜,自己就只能享受到這里了。 不過他早已替張龍珠設計好她處女夜的整套節目,自己這兩炮只不過是開胃 菜罷了,他有信心讓張龍珠在未來的每一天都會帶著顫栗與哭泣來回味自己為她 安排的這套開苞秀。 朱老板坐起身子,一對豬掌輕撫張龍珠梨花帶淚的臉龐:「小yin娃,別哭別 哭,讓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在強jian你。今天從頭到尾可都是你自己把發浪的小屄 往我的rou上套。是你強jian我,可不是我強jian你。」 「你…你…你…」,在學校一向是能言善道,得理不饒人,教訓起學生會及 舞團中的學弟妹們時更是不必打草稿就能滔滔不絕的張龍珠,漲紅了臉,不知如 何反駁。 「你就愿賭服輸吧……」陳文鵬插嘴道:「到凌晨兩點還有四個鐘頭,朱老 板,您接下來要怎麼玩啊?」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人家把妓女叫做雞,你看這妞吊在這里,像不像一只 要賣的雞啊?對這種yin蕩的雞我也沒什麼興趣了;你就帶她去畫個妝,讓她再表 演一場秀就趕她走吧。」 張龍珠聽到朱老板居然只要求她再表演一場脫衣舞,就要放她走,真是喜出 望外,也默默的接受了朱老板用語言對她的精神強暴。 她哪知道,朱老板說的秀,可不只是脫衣舞秀啊。 *** *** *** *** 這里是北京城里最艷名遠播的脫衣舞俱樂部。時間是2004年10月2日 凌晨。 強烈的燈光打在舞臺上已經脫的身無寸縷的張龍珠。 張龍珠心中充滿了不安;她答應威脅陳文鵬的人,到俱樂部表演的這三個月 中,每天都只是在晚上七點半來跳三首曲子,跳完就讓她離開,現在為什麼又跑 出一個記者來做什麼訪問?她只能祈禱上蒼讓她安度這剩下的一個多小時,讓她 永永遠遠的不在與這里有任何牽扯,讓她把今夜及這三個月的遭遇就當成一場惡 夢。 可憐的張龍珠,到此時都還沒覺悟到:今夜只是她一生惡夢的開始。 我(被兩個打手莫名其妙架上舞臺參與演出的記者:陸某),見張龍珠聽到 欺騙了她感情的陳文鵬向在場上百名觀眾公開她出賣初夜權的事,所露出的痛苦 表情,不忍繼續談這個話題。 隨口問道:「你擅長什麼舞蹈?」 在這樣的場合,這顯然又是一個傻問題。臺下觀眾齊聲搶答:「脫衣舞。」 反而是擔任節目主持人的陳文鵬,找到了話題,興趣盎然的介紹:「我們龍 珠姑娘今年在北京舞蹈學院的年度大戲犬中擔綱演出,擔任第一女主角,我 們請她現場為各位表演一段,各位說好不好?」 臺下自然是一片叫好,陳文鵬對張龍珠道:「我沒準備音樂,你就挑幾個動 作做一做吧。」 北京舞蹈學院犬這出舞蹈劇是模仿紐約成名歌舞劇貓所編的,所有 的舞者在戲中就是扮演各式各樣的狗;女主角張龍珠扮演的是一只俏皮的雌博美 犬,最後與男主角-大狼犬,有情人終成眷屬。 「就先來一個你出場的標準動作吧。」 即使是像張龍珠這樣頂尖聰明、堅強的女孩,今天晚上的遭遇,也已經遠遠 超過她精神所能負荷的。張龍珠現在腦子里唯一想著的就只是趕快結束吧。加上 這個歌舞劇中的每個動作,這一年多來已經反覆練習了上萬次了。聽到陳文鵬的 要求,直接就打開雙腳,屈膝半蹲,雙手蜷曲放在胸前,模仿小狗人立時,前肢 的動作。 當擺好姿勢才發現這個在戲中穿著精心設計的戲服時,無比俏麗的動作,居 然是無比羞恥的姿勢:雙腳打開屈膝半蹲,簡直就是把xiaoxue打開并往前挺,一付 供人參觀的架式;而握拳彎曲的手掌放在胸前,只能遮掩住自己的rutou卻遮掩不 住自己3寸的大奶子,感覺比剛才自己光著身子直挺挺站著,毫無遮掩時還要 羞恥上百倍。 陳文鵬手中的竹鞭,輕點張龍珠往後翹起的豐臀:「不是還要搖動你的尾巴 嗎?」 張龍珠知道沒有不聽話、不配合的空間,幻想著自己是穿著安了假狗尾巴的 戲服,將3寸的美臀在垂直方向劃著圓圈;臺下終於有觀眾受不了刺激,忍不 住大叫:「干!」 「哈!我們這里的朋友喜歡的是真刀真槍的干,你就跳過這些文雅的套路, 直接給我們來段,公狗干母狗吧。」 「我們沒有表演這個。」張龍珠低聲下氣的辯駁。 陳文鵬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抗議,轉頭向臺下觀眾報告:「今晚,本俱樂部還 特地為龍珠姑娘安排了比舞蹈學院替她選擇的男主角,更棒、更粗、更強壯、更 持久的男主角,來跟龍珠姑娘演對手戲,保證讓大家值回票價。」 雖然觀眾還不明白男主角更粗、更持久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跟著瞎起哄的叫 好。 就在觀眾的叫好聲中,一只高達人腰,全身烏黑的大狼犬,由舞臺後被牽了 出來。 難道是要表演人獸jian?全場突然寂靜下來,只剩下大狼犬的狼嚎聲,及張龍 珠嘶啞顫抖的聲音:「你們要干什麼…不可以…我不要…別這樣…」 陳文鵬湊近張龍珠耳邊,低聲道:「朱老板要我告訴你,你罵我們是禽獸沒 罵錯,不過他要你記好:被禽獸玩過的女人,就連母狗都不如了。」 陳文鵬像我身後的打手使了個眼色,趁張龍珠還來不及反抗,將一個紅色皮 制的狗項圈戴到她的脖子上,雙腕也帶分別戴上了紅色皮制的拘束護腕。 雙腕的拘束護腕上面各有一個小扣環,則被一起扣到脖子正後方的項圈扣環 上。讓張龍珠成了像軍人投降,雙手在脖子後方抱住後腦杓的姿勢。 陳文鵬指著大狼犬的紅色項圈道:「你們看我們臺上這對公狗和母狗,還穿 著情侶裝呢。」 兩個打手好像真把張龍珠當成狗一般,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粗暴的就把 她推倒在舞臺上,更絲毫不去考慮女孩子的隱私,一人抓住她一只腳踝,向上舉 起,分開成V字型。張龍珠現在的姿勢就像一只腹部朝天躺在地上,後腳高張的 母狗;只是雙手被扣在脖子後方,光看肩膀以上的部分,反到像是女學生輕松的 抱著頭,躺在草地上享受陽光的慵懶狀態。 只是我猜,現在一屋子百來人,大概沒有一個會把目光放在張龍珠肩膀以上 的部位,而都是死盯著被充分打開的xiaoxue。 雪白肥厚的大yinchun與大腿內側的膚色幾乎沒有任何色澤上的差別,對比著長 在大yinchun上面及外側的陰毛更加烏黑,由於雙腳被往左右兩方大幅度的拉開,使 得兩片大yinchun無法緊閉而露出微微張開著的小縫,這種景象比那些隨隨便便就把 陰戶敞開在嫖客面前的妓女,更能引起男人想入內一探究竟的慾望。 「陸大記者,感謝你為我們做的采訪,請到最前排的貴賓座。」 我還以為我可以下臺了,沒想到一個打手竟然把握在他手中的張龍珠的左腿 踝交到我手里。我一手圈握著張龍珠的腳踝,一手扶著她的小腿,第一次了解到 家為什麼會用滑如絲緞來形容女人的皮膚;張龍珠的皮膚柔細的就像是光滑 的絲綢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還剩一個貴賓座。」陳文鵬指著張龍珠的右腿說道:「有哪位觀眾要?」 一個獐頭鼠目的觀眾奮不顧身的沖上臺來,伸手就抱住了張龍珠的右腿。讓 臺下響起一片惋惜聲。 「我們請男主角也就位。」 牽著大狼犬的訓練師聞言,將狗牽到張龍珠的跨下。 那高大的狼犬似乎是久經訓練的,見到張龍珠的xiaoxue,先用濕漉漉的鼻尖一 陣亂嗅,突然伸出長舌在陰戶四周舔弄。 這時全場唯一剩下的聲音只有張龍珠的驚聲尖叫。 在張龍珠的尖叫聲中,狼犬越舔越起勁,長約七寸的一條又紅又尖的舌頭, 竟往微微張開著的小縫中擠進去,直舔進張龍珠的yindao里去,接著便一伸一縮的 抽動起來,動作非常熟練。我雖然光顧過不少風月場所,這人獸jian可也是第一次親身經歷。但是我聽人 說過,狗舌頭上長著突刺,舔在rou上會讓人有麻刺的感覺,因此國外很多年老色 衰的妓女,當任何粗大的陽具也無法滿足自己的性慾時,都會養一只狗來解讒。 可張龍珠這初經人事的陰戶,如何經的起那狗舌頭不斷的抽送,轉眼間就達 到了瘋狂的狀態。 我望著躺在地上的張龍珠,她樣得了羊癇風一樣全身顫抖著,原本不斷大叫 著不要、住手的嘴巴大大的張開,在強烈的燈光下,我可清晰的看到她全口整齊 雪白的牙齒及喉頭顫動的情形。 在張龍珠一振顫抖過後,狼犬突然抬起了頭,發出嗚嗚的狼嚎聲,觀眾也發 出了驚嘆聲,原來張龍珠的陰戶中,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yin水,順著屁股溝子流 下,顯然已大量的泄出了這一輩子第一次的陰精,只是不知道在張龍珠的少女春 夢中,是否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大庭廣眾下被狗舌頭舔出來 的。 我望著張龍珠原本秀麗的臉龐,雙目微閉,珍珠一般的淚水不斷奪框而出。 張龍珠咬緊銀牙,使盡力氣將兩片薄唇緊閉著,怕將自己高潮的呻吟聲宣xiele出 來。可是透過不斷張頜著的尖挺鼻孔,還是把張龍珠達到高潮時的yin蕩哼聲,傳 給了整屋子的觀眾。 陳文鵬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只是前戲,你就浪成這樣,待會真 干了起來,屋頂豈不是要被你的叫床聲給掀了。」 張龍珠看著這個出賣了自己,卻又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交往過的男朋友:「為 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你只能怪自己長的太美了,讓男人看到你就想干你。」 「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讓我跟狗…別讓我跟狗…,求求你看在我們 交往過的份上…,我可從來都是對你死心塌地的啊。」 「是啊,今天這場秀的男主角,可是我費盡口舌才央得朱老板答應更改的; 本來朱老板替你安排了美國黑人、印度阿三、東洋日本鬼子及歐洲金發巨人要給 你來個夜戰四方,我可不愿意你的初夜,就讓我帶滿萬國旗綠帽啊。」陳文鵬酸 溜溜的說:「不過你也別太難過,一大堆深閨怨婦想讓狗jibacao一cao,可都沒機 會。你在初夜就能享受到,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陳文鵬起身向狼犬訓練師打了個手勢。 狼犬訓練師一聲吆喝,大狼狗前腿由張龍珠那雙被我及另一位觀眾高高舉著 的一雙玉腿中跨過,狗jiba來到了張龍珠陰戶的上方,訓練師再一聲吆喝,狼犬 後腿在張龍珠屁股兩旁微蹲,前腿上舉,人立蹲座而起。 ……………………… 狼犬訓練師又一聲吆喝,狼犬便將身子猛的向前一沖,……………………… 張龍珠痛的喘不過氣來,老半天才哼出聲來,渾身的肌rou顫動,拚命扭動屁 股,想逃脫……………… 才一轉眼,張龍珠就泄出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 捉住張龍珠右腳的那個觀眾似乎跟我一樣也是個戀足狂,已經受不了刺激跪 在舞臺上,雙手抓著張龍珠的孅足,一會兒將五個腳趾全塞到口中不斷的吸吻, 一會兒舌頭在張龍珠的四個腳趾縫中抽插著,一會兒又將腳趾一根一根的撥開舔 食,一會兒又放過腳趾,猛舔腳心。 而被我雙手握住的小腳丫子與五根雪白、方正的腳趾,不斷的隨著痛澈心肺 的抽插,一會兒緊縮蜷曲,一會奮力張開、一會兒交叉扭動,讓我忍不住的噴了 一褲子。 此時張龍珠也又是一陣顫抖,又泄出一股陰精來。 ……………………… 張龍珠yin浪的哼聲越來越小,扭擺躲閃的動作也漸漸停頓下來。 突然她又是渾身一陣亂抖,陰精再度xiele出來。 張龍珠渾身冷汗,眼圈發黑,眸子早已無神,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的蒼白。 原本緊而有彈性的rufang,竟像失去彈性,軟趴下來。 只聽張龍珠一聲大叫,………………………,張龍珠則軟弱吐了口氣,只剩 下不斷的低聲呻吟。 我低頭一看,陰戶中的yin水像泉水一般,不斷的向外冒,而那被抽插了二、 三十分鐘的陰戶,已無法合攏,一個狗jiba口徑大小的洞口還圓圓的張在那里。 ********************************************************************** 小弟在此向海岸線的朋友及版主們致歉: 由於小弟是向黑豹版主申請以作者身份登錄的,登錄後就匆匆將舊作屈辱生 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娘(北京篇)【北京舞蹈學院校花】前幾章貼出,之後才發 現海岸線規定不可有獸交內容,小弟幾經考慮:將第五章後半部刪節并在第六章 略做調整後續貼,以免讓海岸線的朋友只聽到一個沒有結尾的故事。 如想了解完整故事之朋友煩請至羔羊或風月查閱。 再次向已經詳讀前面篇章的朋友及版主們致十二萬分的歉意。 (6)賣身契 舞臺燈光已熄滅,觀眾已散場,男主角也被牽到後臺去了。 我想:對張龍珠而言,這世界已經停止運轉了,一切的變動都再也與她無關 了。她眼神散漫地望向屋頂,大字型的仰躺在舞臺上,不知是連并攏雙腳的 力氣都被擠乾了,還是覺得遮掩自己骯臟的私處再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以前看到裸露的女子(不論是圖片或是實體),只可能有兩種感覺:一種 是不對胃口,讓我感到惡心,另一種就是讓我想到性、想要上(就算是看到維納 斯雕像也不例外)。可是現在望著舞臺上精雕玉琢的胴體,心中真的沒有性的沖 動,只想把她抱到懷里,安慰她、撫慰她。 我忍不住跪坐到張龍珠還被扣在脖子後面的手臂旁,伸出手來輕撫她被汗濕 了的額頭。 這寧靜安祥的一刻,只一瞬間就被叼著雪茄、由臺下爬上舞臺的朱老板給破 壞了。 「爽!我們該建議舞蹈學院天天都公演這個舞碼,保證不到一年,北京舞蹈 學院就是全國最富的學校。」 「可是這麼美麗出眾的女主角,除了龍珠之外,全舞蹈學院還真挑不出第二 個呢!」陳文鵬奉承的搭腔。 「要天天被這樣cao法,這女主角可真慘啊!」旁邊的的打手也忍不住插嘴。 另一個打手反駁道:「你知道什麼,你難道沒看到我們龍珠小姐剛才的表情 多滿足啊,人家可是享受得很呢!」 「干!」朱老板笑罵道:「你們這兩個兔崽子,占了好位子,我在後面被你 們這兩顆大頭擋得什麼都看不見。」轉頭向舞臺後的工作人員大叫:「把剛才的 錄像放出來瞧瞧。」 舞臺左右有兩個巨大螢幕,原先的目的是即時轉播舞臺上的狀況,讓坐得比 較遠的觀眾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舞臺上的演出。 看著巨大螢幕播出的人獸jian錄像,讓我不寒而栗;不是因為影片中的刺激性 交畫面,而是畫面中清楚呈現的張龍珠美麗臉龐,還有我那色迷迷抱著張龍珠大 腿的嘴臉。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張龍珠對朱老板的語言污辱及作為卻沒有絲毫反應,似乎讓朱老板預定的戲 碼演不下去,轉頭對我說:「陸大記者還沒欣賞夠呢,還舍不得讓我們女主角穿 上衣服呢!」 我伸手取過還散置在舞臺上的兩只黑色高跟鞋及粉紅色旗袍;張龍珠剛剛脫 下的小內褲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大概是被哪個觀眾順手牽羊帶回家收藏了吧。 想到居然有機會替美女的裸足穿鞋,本來已消失的性慾又回來了,趕快藉著 爬行到張龍珠的腳邊的機會,調整跪坐的姿勢,稍稍掩飾已高高漲起的小弟弟。 輕輕抬起張龍珠的腳跟,將七寸的細根高跟鞋套上她的玉足,讓我忍不住又 流出yin液來,不過我還是趁機將張龍珠的雙腿并攏,并扶著她柔軟光滑的粉背, 將她推坐起來。 由於沒有人反對,我將她雙腕及脖子間的扣環也打開,幫她套上無袖的短旗 袍,并扶著她掙扎著站起來。 「張小姐好像舍不得離開呢?是否決定繼續留在我們俱樂部打工了?」 朱老板這句話好像咒語一樣,當下就把已經靈魂出鞘的張龍珠又喚醒了,搖 搖晃晃的就往門口走去。 「別忘了你的私人物品啊!」 張龍珠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搖晃著她的小腦袋瓜,似乎表示什麼都不要了, 只要能離開這里就行了。 「那我就改天再把你拍的錄像帶,幫你寄到你家跟你學校去吧!」朱老板淡 淡的像是自言自語般說著,但聽在張龍珠耳里卻像是五雷轟頂:「你……你…… 你……」 「陸大記者,張小姐好像有些悄悄話要跟我說,您就先請吧!」朱老板抬手 指了指還在放映我們剛才博命演出的螢幕:「陸先生是在社會上打過滾的人,不 用我多說什麼吧!」 我點點頭,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俱樂部,我知道我只是錄像帶中的小小配角, 只要我不在外面到處張揚,俱樂部的這些家伙是不會用這卷錄像帶來糾纏我的, 但那個可憐的女孩子呢? *** *** *** *** 「我簽了一年的賣身契。」張龍珠無力地靠在我懷里低聲的訴說著。 離開脫衣舞俱樂部之後我不由自主的在對街徘徊,不愿離去。自己也說不上 來,到底是因為善心大發,想設法看看能不能幫張龍珠一把;還是色心大發,想 看看是否還有機會再一親芳澤。 這是一個相當偏僻的小區,當張龍珠像喝醉酒的醉漢,搖搖晃晃地奪門而出 時,寂靜無人的小巷中就只有我倚在昏黃的路燈下,癡癡地望著她。 張龍珠像溺水的人見到了陸地,直沖到我懷里;像是個還在做著惡夢的小女 孩,不斷地呢喃著:「我簽了一年的賣身契。」 我右臂圈著張龍珠的小蠻腰,左手輕撫她露在無袖旗袍外的粉嫩手臂。 如果陷在溫柔鄉中的不是我自己,我一定會大笑出聲。因為我的身高只有1 64公分,而身高175公分以上的張龍珠還穿著七寸高跟鞋,我足足矮了30 公分。所以我的的下巴是倚在張龍珠圓球般的3寸巨乳上方,她的香唇則貼靠 在我的額頭上。 十月份的北京深夜已是深具寒意,張龍珠不停地打著冷顫;我見機不可失, 趁機左手搓揉著她的手臂,右手隔著薄絲旗袍,順著她身子左側的完美曲線,摩 擦著替她取暖。 「冷嗎?」 「痛。」 是啊,被狗jiba像機器活塞一樣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的嫩xue,怎麼會不痛呢! 「讓我送你回家吧!」 「我這樣怎麼回家呢?」 「那先到我家吧!」 「嗯,我想洗澡。」 好不容易攔到了出租車,一路上張龍珠把頭埋在我胸前低泣,剛好被她的小 手壓到的小弟弟猛的站了起來,好像她在替我手yin的姿勢。我忍不住伸長手臂, 想藉口替她取暖,撫摸她露在短旗袍外的白嫩大腿,只是手太短了,只碰得到她 豐滿的屁股;我五指揉搓、捏弄著有彈性的3寸豐臀,左手也忍不住輕撫著她 秀麗的臉龐。 駕駛師父不斷地偷瞄我們,不知是在想我怎麼這麼幸運,能找到這麼漂亮的 雞;還是在想這麼美麗的一朵鮮花,怎麼會被我這陀牛糞給上了。 進了我的屋子,張龍珠直沖衛生間,我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磨沙小窗偷窺著她 沖洗揉搓著自己的xiaoxue;那用力搓揉的勁兒,好像恨不得把它撕離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拌著她的哭聲及流水聲,直洗了半個鐘頭她才停手。 她濕淋淋著下半身走了出來,來到我面前,轉身背對著我指著還鎖在她脖子 上的狗項圈:「你能幫我把它拿下來嗎?」 望著黏著完全濕透、幾乎成透明的薄衫的胴體,還能順利地幫張龍珠取下項 圈,我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定力。 找了一套運動衣褲讓她到衛生間換上。過了半天,張龍珠探出頭來,紅著臉 低聲道:「可以借我一條內褲嗎?我不習慣沒有穿……內褲……的感覺。」 張龍珠赤著蓮足,走出浴室,望著我這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家,及這屋里 唯一但堆滿雜物的一把椅子,猶豫著不知道要坐到哪里,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推開 床上常年不摺的臭棉被,請她在床尾坐下。 「我可以躺下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我坐在床頭,望著穿著全白運動服,蜷曲在我的床上,這仙女下凡似的小仙 女,突然覺得好像墜入童話中一樣的幸福。 張龍珠是老天爺派來犒賞我的小仙女嗎?否則像我這樣一個其貌不揚、一窮 二白、事業毫無發展前途的中年王老五,哪有機會與這種只會出現在電視電影螢 幕、高官富商聚會場所等級的美女共處一床呢? 看著側身躺著的張龍珠,才發現她的睫毛好長、酒窩好深,真的好像是洋娃 娃,而不像真人。我的運動衣褲對她來說是小了2~3號,不但rufang、臀部、大 腿、小腿的曲線展露無遺,連rutou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她的xiaoxue上正貼著被我噴濕過不知多少次的舊內褲,我又硬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張龍珠除了上臺表演脫衣舞之外從不穿高跟鞋,剛剛下車時,右 腳一個踩空,扭了腳踝,讓我現在有了接觸她嬌軀的藉口。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腳踝:「還痛嗎?」 張龍珠搖搖頭,開始像在述說著第三者的故事一般,低聲的向我傾訴她今晚 的遭遇。 當她說完了如何獻上處子身、如何經歷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的折磨、如何被 狼犬cao的經過,我的手已經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俏臀來到了她24寸的纖腰。 「他們要我到香港,為他們的幕後老板工作一年。」 「這是圈套。」 「他們說,香港是有法治的地方,一切都有工作契約保障,我只需要跳舞就 好。」 「怎麼能相信他們的話?」 「他們說,今天這麼做只是要逼我就范,到了香港除非我親筆簽字同意,他 們不會逼我……逼我……賣。」 「你難道還沒嘗夠他們的手段嗎?他們有的是手段逼你自動……自動……獻 身啊!」 張龍珠沉默著,突然再次把我當成她心靈上的依靠,伸出右手抱著我的右大 腿,挪動身子將頭倚在我大腿上,開始哭泣起來。 「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父母丟不起這個臉啊!他們倆都是大學教授,他 們丟不起這個臉啊!」 「他們明天就要到我家拿證件,幫我辦到香港的手續,只要我上了飛機,他 們就把錄像帶還我。到香港會有什麼遭遇,我是不在乎了。」 「怎麼能保證他們不會留下副本呢?」 「他們說我到了香港替他們香港老板的脫衣舞俱樂部工作,他們不能再靠威 脅我得到什麼好處了。」張龍珠像是恢復了她校園領袖人物的自信,堅定的說: 「再說,我自己闖的禍自己負責,我不能讓我父母在同事、朋友之前抬不起頭。 去香港也好,我也不想再留在這令我傷心的城市,我想,就跟父母說我在香港找 到舞團的工作吧,再也不回來了。」 我沉默著,心中只剩對她的愛憐及疼惜,而沒有性。 *** *** *** *** 天一亮,她就堅持自己離開。 我把我的e-mail給了她:「如果有機會就跟我通通信吧,我很可能幫 不上你什麼忙,但有個傾訴的對象,或許可以稍稍減緩你在異鄉孤軍奮斗的壓力 吧!」 我最後一件幫她做的事是:幫她把一雙赤足塞進我那雙小了一號的球鞋中。 那感覺又讓我有了插入的幻想。 我現在正把玩著親手幫張龍珠取下的紅色項圈,及原本被她丟棄在地上的紅 色皮拘束護腕和黑色七寸細根高跟鞋。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那幾個小時前還沾著 她纖美玉足的鞋墊,期盼有一天還能親手將它們套回張龍珠的腳丫子上。 我想把玩這些虐待過張龍珠的貼身物及等待張龍珠的來信,將會取代色文, 成為支持我渡過未來每個孤枕難眠夜晚的唯一方法吧! 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會有人跟我一樣,這麼祈盼的想知道,張龍珠在香港到 底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