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跪趴在柔軟的大床上,腦袋深埋在床單里,雪白圓潤的 小屁
裝, 開到了我家樓下。 他自己騰騰騰跑上樓來,咣咣地鑿我家房門。大偉連忙出去開門,門一開, 高大朋就闖進屋來,大喊道:「弟妹,我來了!」 說完,他就楞住了……原來,他看見正在浴室里裸體的我……也看見了正在 幫我洗澡的裸體的王壯…… 王壯也楞住了,尷尬地站起來,半硬的jiba帖到了我的肚皮上,我趕緊推開 他,抓起一個浴巾,胡亂掩住rufang和下體,沖出浴室,穿過客廳,跑進了臥室。 只聽王壯小聲說:「大朋哥,你來拉……」 高大朋納悶地問:「我說你們這玩的是哪出啊?」 大偉一臉不好意思:「哥,你問那么多干啥……就是夫妻之間的那點兒事唄 ……」 高大朋今年32歲,比大偉大4歲,至今還沒結婚,對已婚夫妻的生活不是 很了解,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明白,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浴室里一起洗澡,總 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說:「我看你們搞的不是什么好事,你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 回去告訴咱老子,讓他問你。」 大偉最怕他爸,當初他們一家都是當兵的,就出了大偉一個大學生,如果不 是大偉先斬后奏偷偷報考上了吉林大學,早被他老爸扔進兵營里歷練去了。他爸 沒少因為這事罵他,因此一提我公公,大偉總是心里怕怕的。 大偉聽大朋說要告訴他爸,立刻陪笑道:「大哥,你也知道的,我跟王壯從 小就不分彼此……所以……我倆的媳婦兒也就……」 大朋給了大偉一杵子罵道:「你個小屁孩兒,還凈玩花花兒事!」 臥室里邊,林寶寶跟我趴在門上傾聽門外的動靜,林寶寶一邊聽一邊問:「 你這個大哥聽起來是個敞亮人啊,他跟王壯小時候是不是也認識?」 我點點頭道:「他們小時候都是鄰居,當然認識了。」 「那他們關系咋樣?」林寶寶接著問。 我說:「好著呢,一起和過泥,一起打過架,據說還一起手過yin呢。」 林寶寶伸了下舌頭說:「看來也不是啥好鳥。沒準咱們兩個老公這么色,就 是當初你這個大哥以前教的。」 這時候,就聽見屋外王壯喊:「里邊的兩個,出來吧。」 我和林寶寶趕緊換好衣服,害臊地走了出來。 王壯拉過林寶寶對高大朋說:「大哥,這是我老婆,林寶寶。」 高大朋點點頭,瞄了林寶寶的漂亮臉蛋兒一眼說:「行啊,你小子整了個這 么漂亮的老婆。」 王壯呵呵一笑說:「還行,哪天我和寶寶一起請大哥吃飯,一起聊聊。」 大朋一擺手說:「改天再說,今天來辦正事。」 大偉連忙問:「大哥,你準備怎么收拾那幫癟犢子?」 大朋鼻子里哼了一聲說:「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說著,讓我們下樓,坐上他弄來的3輛運兵車,帶著50多個偵察兵,駛向 了那個讓我蒙受恥辱的縣警察局…… 路上,大偉問大朋:「哥,你具體想怎么報復那幫警察?揍他們一頓?」 大偉搖搖頭說:「他們昨天晚上不是說給弟妹檢查么?那咱們今天接著讓他 們檢查。」 我一聽,連忙下意識地護住了陰部說:「大哥,可別再來了。」 高大朋哈哈一笑:「你放心好了,今天咱換個人讓他們檢查。」 我們一起問:「誰呀?」 高大朋嘿嘿一笑說:「昨天晚上我就派人連夜帶人調查好了,那個強jian你的 叫張濤,綽號張老虎,他jiejie名叫張文嬋。嫁給了那個名叫王聞生的縣警察局局 長。」 我喃喃道:「張濤……大哥,你想怎么收拾他?」 高大朋頓了一下:「讓我的偵察排長跟你們說,昨天晚上是他負責調查的。」 指著我們身邊的一個黑黑瘦瘦,看起來很穩重的一個人說道。 那個偵察排長很嚴肅地翻開一個小本子介紹道:「這個張濤本來是社會閑散 人員,自從他姐嫁給了王聞生,就被縣警察局把工作關系落到了他們那里。 而且他們的縣警察局在編的正式人員只有5個人,其他人都是從社會上臨時 招編的,不能算是警察,只能算是臨時工,維護一下日常秩序還行,但是沒有執 法權利,所以他們昨天晚上明顯屬于違規辦案。」 高大朋滿意地拍了拍這個拍掌的肩膀接著說:「我們一會要做的,就是要扒 了這些假警察的皮,再讓那幾個真警察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說話間,汽車停在了一片野地邊上。那個排長手一指旁邊的小山說:「翻過 這個山,那邊就是縣城了。張濤跟他jiejie是住在一起的,他jiejie屬于無業人員, 現在這個時間,應該在家。」 高大朋點點頭說:「按計劃行事!」 車上立刻跳下了十幾個人,行動迅速躥上了山,向縣城方向摸去。 高大朋瞇著眼說:「我打個盹,他們回來叫我。」說著變躺在座位上打起了 呼嚕。 大偉好奇地推他說:」大哥,你那十幾個兵干啥去了?要等多久?「高大朋 沒好氣地說:「也就一個來小時就回來了,問那么多干啥~ 」 果然,剛過一個鐘頭,就見那邊山上奔來十幾個人影,其中2人身上還抗著 麻袋。 麻袋被扔進車里,士兵們打開麻袋,露出了兩個人,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兩個 人。 這兩個人被蒙著眼睛,堵著嘴,手上個腳上各捆著2道「勒死狗」(特種部 隊捆人專用的塑料制的繩套)。嗚嗚地不知道叫著些什么。 我立刻認出,其中一個,就是昨天剛剛強jian過我的張濤,因為他身上紋的那 條老虎,實在是讓我難以忘記的。 另一個是個女的。雖然年紀應該有30多歲,但是雪白的身體上一點贅rou都 沒有,一對奶子雖然不大,但是隨著她身體的掙扎,一抖一抖地顯得很有彈性, 一個大屁股比我的都大,陰部被黑漆漆的一大片陰毛覆蓋著,似乎還流著水。 只聽一個士兵興奮地說道:「營長,抓這2個rou票兒的時候,你猜他倆干啥 呢?」 高大朋給了那個士兵腦袋一下子說:「有屁快放!」 那個士兵被打的誒呦一聲,接著說道:「這對親姐弟在我們摸進屋的時候, 正cao逼呢!」 高大朋驚奇道:「你說啥?他倆cao逼?」 那個士兵說:「真的,我們偷看了半天呢,這對姐弟cao的那叫一個爽!」 高大偉見是強jian我的罪犯被抓到了,狠狠地踢了張老虎一腳,罵道:「cao你 媽的,敢玩我老婆,我今天整死你。」 高大朋趕緊攔住他說:「別著急,今天有他受的,咱們先聽聽他跟他姐cao逼 的細節。」 那個士兵接著說道:「我們從他家后院翻進去的時候,先是把他家一樓搜了 個遍,找到了那個警察局長的一份用來記錄收禮送禮的筆記本,光這一個本子就 夠關他幾年的。另外還找到了幾把五連發獵槍和百十來發子彈,槍我們沒動,只 是拍了照。我們搜到2樓的時候,就發現這對姐弟在一個雙人床上正摟著呢,于 是我們就偷偷一邊看,一邊給他們錄了象。」 說著,拿出一個小型攝象機,放給我們看,只見液晶屏里,一對男女纏綿在 一互相cao著,生殖器的撞擊聲啪幾啪幾的響個不停。 那個女人cao著cao著便坐到了男人身上,一邊上下搖擺著身軀,一邊呻吟著喊 道:「弟弟,jiejie我要好了,你也抓緊點兒。」 那個在女人身下的男人雙手攬著女人的屁股,一邊配合著女人的活塞動作, 一邊也說:「jiejie,你好了就行,弟弟我的jiba就是給你服務的。」 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眼看就要高潮了,突然幾個人走了過去,一下把女人 從床上扯到地上,嚇的那女人「嗷」地叫了一聲。 床上的男人也嚇了一跳,剛想起身,就被那幾個人給制服了。 高大朋罵了句:「你們真JB損,看了半天,等人家快高潮了才過去抓人。」 那個拿著攝象機的士兵哈哈大笑:「這才好玩啊!」 高大朋罵道:「好玩個屁,你不等這個小子射精就把人抓了,那你現在自己 想辦法把那女的屁眼里弄點jingye進去吧。」 那個兵咧嘴道:「這有啥難的。」接著跟那個張文嬋說:「你把你弟弟那塊 兒含住了,敢反抗就劃花你臉。」 那個女的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接著那個兵把張老虎推到他jiejie的身上,張文嬋正好被張老虎倒著69式壓 在身下,嘴巴碰到了張老虎的軟jiba,便老老實實地張嘴吮弄起來。 張老虎嘴被堵著,嗚嗚囔囔地好象罵著臟話,但是男人的jiba是身體上最不 懂得撒謊的器官,沒等半分鐘,便開始充血,在張文嬋的嘴里膨脹起來。 高大朋見張老虎的jiba硬的差不多了,便命令人把張老虎拉起來跪在車里, 又命令張文嬋跪在張老虎前邊,屁股對著張老虎的大jiba。 高大朋讓那一個兵在前邊扶住張文嬋的大屁股,走到張老虎后邊,一腳踹到 他屁股上。 張老虎哼了一聲,jiba整根便沒入張文嬋的屁眼里。 想來張文嬋是沒經過這么粗暴的插入,竟然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張老虎想掙扎著起來,卻被高大朋又一腳踢倒,趴在了張文嬋那已經癱軟在 地的身子上。 高大朋腳踩著張老虎的屁股,一下一下的使勁,一邊使勁一邊命令道:「你 媽的就不會自己動動?要老子幫你cao你姐的屁眼?」 張老虎也不知道是被踩的疼的叫還是cao著屁眼爽的叫,反正是嘴里嗚了哇拉 的喊著些啥。 過了一會,也不用高大朋踩他了,張老虎開始主動地動了起來,看樣子是要 射精了。 高大朋滿意地坐回座位上,對邊上拿著攝象機的士兵說:「這段也錄下來, 媽了個逼的,讓他那警察老公也好好看看這對姐弟的sao樣兒!」 張老虎在他jiejie張文嬋的身上抽動了一會兒,終于不動了,趴在那里喘著氣。 幾個士兵把他拉開,只見他jiba還滴著jingye,一跳一跳的。 而張文嬋則在張老虎射精的時候醒了過來,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從嗓子眼 里哼哼著,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不過我知道,被人強暴的感覺是身體舒服, 心里不舒服,想到這里,不禁開始有點同情她了。 這一切看得林寶寶滿臉通紅,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知道她看得有感覺了, 偷偷掐了她一下低聲說:「你也太sao貨了吧,看著這個混蛋cao他姐也有反應。」 林寶寶臉更紅了,辯解道:「才沒有呢,我是看你大哥高大朋有感覺……」 我一臉驚詫,盯著她看了好半天,終于確認林寶寶沒有撒謊……不禁也暗地 里對高大朋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高大朋則沒注意到我和林寶寶看他的眼神,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張文嬋的屁 眼,見里邊灌滿了張老虎的jingye,便拿出了一個針管,撕開嘴上的膠帶,撬開張 文嬋的嘴給她的舌頭注射了進去,接著又一手刀砍到她的后腦,把她打暈了。 高大朋對我們說:「給她推了一針麻醉藥,夠她幾天說不了話了。免得她一 會話多,壞了咱們好事。」 接著打了個手勢命令道:「全員開拔!目標:警察局!」 在距離縣城大概一公里的時候,高大朋命令我們集體下車,讓兩個士兵抱著 張文嬋先跑去警察局去「報案」。 這兩個兵一看就不是啥好鳥,一左一右抱住張文嬋的大腿,讓張文嬋的大屁 股坐在他倆臂彎里,雙手一邊一個摟住他倆的脖子,這樣一來,張文嬋的門戶洞 開,yindao可就被大敞四開的裸露在外,任人觀看了。然后這兩個兵大呼小叫地順 著大街中間,一邊叫嚷著,一邊奔向了警察局。 我們50多號人,則慢慢地浩浩蕩蕩地在后邊跟著走。 等我們到了警察局的時候,發現張文嬋已經被蓋了件警服,躺在了一張長椅 上,那個警察局長,正跳著腳地對著先我們到的那兩個士兵叫罵著:「你們說看 見有人強jian!那你們怎么光把我老婆帶過來了?那個強jian犯呢?」 其中一個士兵無奈地聳聳肩說:「那個畜生一見我們來,拔出jiba就跑,跑 的那叫一個快,我們哪追的上啊!」 另一個士兵接茬道:「是啊,那家伙那jiba叫一個長,就跟三條腿在逃跑一 樣,快的一眨眼就沒影了。」 局長追問道:「看見那個人有什么體貌特征了么?」 一個士兵答道:「看到了,那小子身上紋了條老虎。」說著還在自己胸口比 量著老虎的大小。 聽的局長直撓頭,一個勁地原地轉圈。 我心里知道他想到了他的小舅子張老虎了。 這時,有一部分警察注意到我們這一大幫人,并認出了我和林寶寶,于是就 有人過來說:「咋地?你們今天還想來干啥?不是不告了么?趕緊走,沒看見我 們今天這里有案子么?」 高大朋故做驚訝道:「你們這里的強jian案可真JB多,昨天就有一起,今天 又來了一起?」 那個警察不耐煩的說:「趕緊走,趕緊走,警察局的事輪不著你們打聽。」 高大朋臉色一變,一下薅住那個警察的領子說:「你知道我是誰不?市公安 廳廳長是我親舅舅。」 那個警察本來就是穿著警服的農民,家里花了點錢,當了個臨時警察,平時 就知道欺負鄉下人,哪知道市里的誰誰誰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好對著 局長喊:「局長,市里來人了!」 局長正惱著呢,突然聽見有人喊他,接著見到我們這一大幫人,沒好氣的道 :「市里的誰啊!?」 高大朋松開那個警察,不慌不忙走過去,拿眼睛斜著他問:「你們昨天晚上 挺牛x啊,敢那么審我弟妹?」 說著,回頭一指我。 那個局長看我們人多勢重,也不好發作,問道:「你是誰啊?」 「羅廳長是我舅,他讓我來問問你們到底怎么處理的我弟妹的案子。」 那個局長一聽是市公安廳的羅廳長,心里想,這下可壞嘍,捅了這個馬蜂窩, 看來我這個官是保不住了。 但是嘴上還是陪著笑說:「誒呀,她是您弟妹啊,可能咱鄉下人的處理方法 你們城里人不太習慣……但我們的檢查方式并沒有違反規定。」 「習慣你媽啊,規定你媽啊,你的意思是你們昨天晚上那么查是沒錯嘍?」 高大朋yingying地說道。 局長不好發作,忍氣吞聲道:「您要是不滿意可以投訴我們,我們只是按章 辦事,今天我們這里比較忙,請你們先走吧。」 高大朋提高嗓門:「憑什么啊!警察局就是開門辦工的,我有案子要報,你 敢拒絕?你們忙我可以等,讓那個今天剛被強jian的先接受檢查吧!」 「啥檢查?」局長一愣。 「cao,你傻了吧?我弟妹昨天接受的檢查你不是說沒毛病么,那今天這個被 強jian的不也給檢查檢查?」高大朋說道。 局長臉色變了,再也忍不住,剛想招呼手下把我們這幫人抓起來。忽然看見 我們人群里有個人挎著的包里紅燈一閃一閃的,不禁心里又是一驚,想到「這幫 人不一般,可能還帶了電視臺的記者暗訪……」 于是苦笑一聲說:「那好吧,你們先等等,我們檢查一下這個被害人……」 說著,命令手下警察道:「扶著這個被害人到審訊室……」 我們一大幫人呼呼拉拉地跟著擁到了審訊室門口。只見那個局長滿腦袋冒汗, 一個勁地對著審訊室里的其他警察使眼色,并且命令道:「按著昨天的程序,我 們開始檢查被害人。」 然后對著我們門外這些圍觀的人盡量客氣地說道:「考慮到被害人的隱私, 請不相關的人員回避一下。」 高大偉和王壯一起罵他:「回避個屁,昨天你們檢查的時候叫人回避了嗎? 去把那些警察都叫來!這些才幾個人啊,不夠,不夠!」 局長沒辦法,只好命令召集了當值的所有警察,大概20多人,一起進了審 訊室。 這幫警察在審訊室里面面相闋,心想,局長老婆躺在這兒,誰敢動啊…… 局長硬著頭皮命令道:「同志們,被害人的yindao有明顯的被異物插入的痕跡, 所以……咱們就按照昨天的辦法,為現在這個被害人檢查一下,同志們要集中精 力,仔細檢查……」 說著,顫抖地舉起了一個膠皮手套,遞給了第一個警察。 那個警察哆嗦著,帶上了手套,看看門外,心里想「聽說市里邊都來人了, 我可得好好表現,盡量顯得專業一點……」 于是,他先用手分開躺在桌上的張文嬋的大腿,讓她的陰部盡量地暴露在外 邊,然后一手撥開她的陰毛,另一只手慢慢扒開她的yinchun。張文嬋的yindao暴露出 來,而且因為剛才在家里被張老虎插了半天,還半張著口。 那個警察仔細向著yindao口里張望,然后回頭說:「局長,目視檢測沒發現陰 道里存在jingye,請求指測。」 局長心里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你跟我扯什么文詞兒,指頭檢測還整個指 測……」 不愿意歸不愿意,局長還是顯得很專業似的,大手一揮說:「同意!」 于是那個警察的手指,「撲哧」一聲,插進了張文嬋的yindao。 插進去還不算,這個警察認真地摳弄著,挖掘著yindao深處可能存在的jingye。 可是挖了半天,一點東西都沒挖出來。于是滿頭大汗地抬起頭說:「局長, 經過指測,沒有發現jingye。」 局長松了一口氣說:「那好,那好,看來受害人沒有被射精。先把受害人扶 到警員宿舍休息一下吧。」 「不行,你昨天不是說集體勘察,每個人都要上嗎?這才一個而已,你們的 規章怎么一天一變?」說話的是林寶寶。 「我說過嗎?」局長想耍賴。 林寶寶掏出手機,原來她把昨天局長指示手下輪流指jian我的對話都偷偷錄了 下來,現在,她把這段話播了出來,把局長臊了一個滿臉通紅。 高大朋呵呵地笑著說:「局長,叫你的人繼續吧,集體勘察嘛,自然是每個 人都要上嘍。」 局長心想「得了,一個是插,兩個也是插……」于是點頭默認,讓手下接著 檢查自己的老婆……」 在插到第12個人的時候,張文嬋一聲嬌喘,醒了過來。 她是被插的舒服而醒了過來的,正想呻吟,突然覺得不對,只見屋子里里外 外站了好幾十人,低頭一看,一個警察正帶著膠皮手套摳弄著自己,而自己的老 公竟然就站在一邊看著。 張文嬋又羞又惱又奇怪,心想我好好的在家和弟弟cao逼,被幾個莫名其妙的 人怎么抓到警察局里來了?而且還被這些我老公手下的警察們指jian!? 她一腳踢開正在指jian著自己的警察,一邊張口想喊:「你們干什么?」 可是她卻喊不出來,只覺得自己的舌頭不聽自己的話,僵硬的象是石頭。 局長一見他老婆醒了,連忙穩住她說:「這位被害人,請配合一下我們的工 作,馬上就檢查完了,你再忍忍,說著,偷偷地對著老婆打眼色。」 張文嬋想問,但是卻說不出話,被老公又硬生生按在了桌子上。 那個被踢了一腳警察把手套脫下來,遞給了下一個警察。張文嬋想反抗,卻 被老公和另一個警察把腿使勁掰開。 張文嬋本來就又驚又嚇,沒什么力氣,結果接下來的警察沒廢什么勁就又被 插入了。 局長一邊苦笑,還一邊向門外的圍觀者解釋道:「這是正常的處理流程,昨 天那個被害人也有點接受不了,但是最后不也堅持完檢測了嗎?」 張文嬋被摳弄的漸漸有了感覺,yindao里開始分泌出半透明的yin水,被插入的 指頭攪和的嘖嘖直響。 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黑黑的陰毛包裹著白色膠皮手套,隨著抽插上下起伏著 嬌軀。 局長見狀連忙低聲安慰說:「忍住,別丟臉,你要是這樣都高潮,那我的老 臉往哪擱啊?」 張文嬋恨恨地瞪了局長一眼,撇過頭去不去理他。而且叫的更大聲了。 要說張文嬋也是個美人,不然也不會勾搭上警察局長。只見她長得柳葉彎眉, 一頭燙發,鼻子小巧,紅嘴微張,面色潮紅,嬌聲地叫著,肥大的屁股左搖右擺, 帶著她那一對不大不小的rufang上下跳動。 終于,審訊室里的警察每個人都做完了「檢查」。 那邊的局長松了口氣,而張文嬋似乎剛好要到高潮,yindao里卻沒有了手指的 插入,喉嚨里發出呻吟聲,屁股也一動一動地向著警察們使勁晃著,那意思可能 是我快高潮了,你們倒是接著插呀。 這時,其中一個抬張文嬋來報警的一個士兵說:「對了啊,我剛才看見那個 歹徒好象是插進這個女人的屁眼里的。」 局長氣壞了,說道:「你,你……你怎么不早說?」 說著親自把張文嬋翻了過來,讓她跪在桌子上,自己則親自扒開她的屁眼一 看。可不是嘛,一屁眼里全是jingye!! 他連忙叫人準備取證,想要收集jingye的樣本。卻被高大朋制止了,只聽高大 朋說:「你干啥?屁眼里的jingye不是不算強jian的證物么?你收集個毛?」 局長真急眼了,平時只有他欺負人,哪容別人這么騎在自己脖子上拉屎?他 再也忍不住了,開罵道:「你媽了個逼,這是我老婆!我要找出那個強jian她的王 八羔子閹了他!你管我?我是局長!」 高大朋罵道:「cao,局長就能欺負老百姓了?誰給你的權利?誰給你的這張 警皮?你真以為你牛逼到一手遮天了?兄弟們,上!警察都在這屋里了,給他們 堵里邊往死里揍!」 眾士兵早就躍躍欲試了,一聽營長下令了。呼啦一下子沖進了屋里,見到穿 警服的就直接往檔部一腳,踢倒對方后就開始爆踹! 只聽得屋子里哭爹喊娘聲一片,這些警察平時嚇唬嚇唬老百姓還行,遇到真 格的,一個比一個熊,被這幫如狼似虎的兵打的屎尿橫流! 正打著,兩個士兵攙扶著一個渾身是傷的人走了過來說:「營長,發現了一 個被非法拘禁的人。」 我一看,這不是昨天那個幫我做證的中年人嗎?只見他被打的臉都腫了,連 忙過去幫忙照顧他。 這個人一見我,搖搖晃晃地說:「你們再晚來半天,我可能就被他們打死了。」 我問道:「昨天跟你一起被關起來的那個小兄弟呢?」 「跑了,昨天晚上我們還在審訊室里的時候,他趁看守尿尿,跳窗戶跑了… …」說著,身子一栽,暈倒了。 審訊室本來就不是很寬敞,士兵們只沖進了20多人,就把審訊室塞的滿滿 的了。其他沖不進去的士兵,就開始沖進警察局其他房間砸東西。 高大朋從人堆里把那個局長拽了出來。只見他被打的跟血葫蘆似的,嘴里嚷 嚷著:「好漢饒命。」「別打我臉。」「我錯了……我寫檢查……」 高大朋把他扔在走廊的地上,兩腳踩在他的大肥肚子上,先把攝象機拿過來, 把他老婆張文嬋跟她弟弟張老虎cao逼的錄象放給了局長看,然后又掏出那個從局 長家搜出的禮品登記本一頁一頁的慢慢念給局長聽。 局長被踩的喘不過氣,又見自己的登記本落到了人家手里,知道對方是擺明 來尋仇的。只好說:「大哥,別念了,我快憋死了,你說咋辦咱就咋辦,別踩我 肚子了。」 高大朋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故意在他肚子上跳了幾下,這下可好,真把這 個局長給踩出屎來了。一股惡臭從他褲檔里傳來。把我和林寶寶熏得趕緊躲出好 遠。 接著又見高大朋跟局長說了會話,才從局長肚子上下來。并招呼大家說:「 同志們,撤呼!」 戰士們不愧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一聽到命令,打人的不打了,砸東西的不砸 了。立即報數集合,跟著高大朋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里,一片哀號之聲,一點國家執法機關的威嚴都沒剩下…… 我問高大朋:「大哥,你跟那個局長說些啥了?這就放過他了?」 高大朋一撇嘴:「放過他?美的他大鼻涕冒泡!「說著晃了晃手里的小本子 說:「這里記錄的人可是有好多身份顯貴的,他這個小破局長自己知道把這些人 抖落出來的話,他連尸首估計都剩不下。」 「所以?」我接著問。 「所以,只要本子在咱們手里,他這個局長,以后就是弟妹你的一條狗。他 答應以后不管啥事,他隨便任你差遣。」高大朋笑道。 「那車里的那個強jian犯咋辦?」林寶寶想起了張老虎。 高大朋微一沉吟:「殺人的事咱不干,不過也不能讓他好受了,明天我們部 隊要到600公里外的中朝邊境拉練,我找個機會,讓兩個士兵把他就這么脫光 了扔那邊山里去。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 「有點損了吧……」我說道。 「咋地了?心疼拉?讓他免費出國旅游,便宜他了。」我老公大偉恨恨地說 道。 我隨即想到大家今天都是為了給我出頭報仇來了,雖然覺得這么整人有點不 妥,但也沒有反對。 上車的時候,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年輕的小男孩「他現在應該已經跑回了家 吧?」我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