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王印選中的女人(濕身祭奠/禁閉室喂奶/軍長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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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憑借信息素來識別信息的蟲族來說,每個個體都擁有獨特的氣味。 陌生的氣息一旦猛然闖入,再禮貌的蟲族就會像發了瘋一樣攻擊,拼命保護自己的領地。 新蜂王授位儀式當中,年輕的蜂王將會獲得王印傳承,激發屬于女王的獨特異能。 但這個過程算不上輕松。 新王誕生是令蟲激動的事情,激動之下就會發生暴動。 曾經有一年輕蜂王的信息素過于甜美,受到刺激的雄蜂們失去理智,沖進王庭圍攻蜂王??蓱z的蜂王還未熟悉如何使用信息素安撫雄蜂,就被撕碎。 從那以后,蜂王的繼位儀式統一改在水中進行。朦朧的水霧會降低信息素的濃度,給新蜂王更多的時間熟悉新鮮的力量,大大降低雄蜂暴動的可能性。 …………………… 儀式現場。 密密麻麻的雄蜂被堵在蜂王宮外,即便是近侍也被驅逐。只有工蜂們將王臺團團圍住,嚴陣以待。 如果王宮外圍的雄蜂們敢踏入禁地一步,她們將會立刻探出螯針自爆,來保證女王陛下不會被發狂雄蜂冒犯。 十四長老端坐高臺,淡金色的長發垂在地面,燦陽色的眸子古井無波,神色莊嚴。這個健壯強大的男人,這個平日里溫柔和順的男人,第一次露出如此冷漠嚴肅的表情。 如果忽略他手腕腳踝上沉重的枷鎖的話,無異于天神下凡。 畢竟十四長老也是雄蜂,也會對女王的信息素產生反應,因此即便他身份高貴,也要像囚犯一樣被套上枷鎖。 盡管如此,他卻一點兒屈辱的表情都沒有。 眉眼皆是淡然,身姿挺拔,傲骨嶙峋。 田橙乍一看,居然以為見到了中年版的孤云!一樣的孤傲,一樣的倔強,一樣的野性,一樣的蔑視眾生。 察覺到田橙的視線,十四微微低頭,雖然表情并無任何變化,但田橙還是感受到對方視線中的安撫意味。 好像在說,別怕…… 這讓田橙心里有了些底氣,她愿意相信這個曾蹲在長老殿,與她一起絞盡腦汁,一起抱頭痛哭,思考如何壯大蜂族的男人。 十四緩緩伸手,宛如陽光一般燦爛的異能打在晶瑩剔透的六棱鏡上,整個大殿一陣白光刺過。王臺在異能的作用下下沉,沉入冰涼的泉水之中。泉水緊緊包裹著田橙,沒過她的頭頂。 水下的世界是沉默的世界。 水流聲安撫耳膜,是沉默世界中唯一的旋律。微微的窒息感叫田橙忍不住繃緊身體。 放松……放松…… 一道灰紫色描金印記穿透水膜,硬生生打在她的眉心,劇烈的疼痛從眉心傳來。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力量。 田橙以為像傳承千年的王印這種強大的力量,應該是毫不留情的摧毀與侵略,是猙獰的猛獸與兇狠的惡意。 但并不是。 這種力量很柔和,柔和到叫你完全升不起抵抗的心思。 這股力量滲入你的皮膚表層,浸濕你的腦海,將原本屬于你的一切打上它的印記。在不知不覺中,將你俘虜。 冰涼的泉水變得溫暖,疲憊的身體變得輕盈。 死寂的泉水,涌動著屬于大海與黎明的生命力,海浪滾滾,將孤魂沖向回家的路。 好舒服啊…… 如此永遠沉入海底,好像也不是一件壞事……她是不是要回家了? 醒過來! 醒過來??! 醒過來!??! 如泣如訴的聲音伴隨波紋傳遞到田橙逐漸冰涼麻木的意識之海中,撕心裂肺,帶著哀求之意。 求求您,醒過來,我還在等您,不要拋棄我…… 田橙覺得這個聲音好熟悉,是誰呢?有誰在……等著她呢? ………… 絡嚴盯著不再泛起波瀾的泉水,氣息暴動,目眥欲裂,惡狠狠的揪起十四長老的長發,怒吼:“停下!她會死的!” “你肯定有辦法幫她,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嗎?!” 十四金色的眸子里滿是痛苦。 “……我幫不了她。” 就如同多年之前,他救不了谷雨一樣。 “對非王蟲來說,傳承永遠不可能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谷雨至少是胡蜂工蜂,授印尚且兇險……她只是一個人類……” “一切,都要看她自己。” 只有女王親自授印的王蟲,才能百分百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其他人想要打破禁錮,無異于逆天改命。 絡嚴一把推開十四,崩潰的喊:“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要讓她去做!這跟殺人有什么區別!” 十四眼底劃過不忍,但仍心硬無比。 “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br> 為了蜂族,他寧可承擔全部罪惡,永世不得超生。但十四相信這個來自于遙遠地球的靈魂,她遠比任何人堅強,百折不撓。 ………… 突然,泉水之中升騰起劇烈的,宛如燒開水一般的氣泡。 大殿劇烈抖動,地震襲來。 眾人瞳孔瑟縮。 磅礴的血橙味兒信息素海嘯一般噴發,卷起氣浪,摧殘著大殿之內的一切。絡嚴放下芥蒂,與十四一同拼命泄出異能構建屏障,將大殿牢牢籠罩起來。 “是陛下!陛下成功了!” “快建屏障!這信息素太強了!泄露出去會引起雄蜂爆體而亡!” ………… 大殿之內一片混亂。 十四渾身濕噠噠的,被颶風與水氣打的瑟瑟發抖,他十分慶幸自己是一個腺體功能障礙的雄蜂,只能接收女王陛下極少的一部分信息素。 倒是沒有直接爆體而亡! 王臺之上,黑長卷發的女人緩緩睜開,一雙瀲滟紫眸寒光乍現,灰紫描金王印自她眉心閃過。 原本屬于人類的嬌弱身體被強悍的能量改造,膚如凝脂,身段抽條。你無法小覷她那潔白細膩的肌膚,即便是氣浪之中急速移動的尖刀都無法割破它…… 田橙伸手打了個響指,世界停止運轉。 水珠飄浮在空氣之中。 優雅的灰紫色蓮枝纏繞著她的腳踝,綻放的夢魘之蓮托著她的足部移動??磥?,她的異能,是夢魘之蓮的造夢,與時間凝滯。 在王印傳承之中的漫長記憶中,蟲族的女王們都會覺醒獨特的百花伴生物。有人是梨花,有人是玉蘭,有人是牡丹……這些伴生花相當于女王的另一個本體。 記憶中的數萬位女王,只有一位與她一樣覺醒了夢魘之蓮。這種伴生花十分詭譎,擁有織造夢境,在夢中殺人的能力。 甚至可以彈指間讓世界陷入永恒夢魘輪回之中! 不過目前來看,她的異能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需要慢慢修煉…… 突然,心尖一股刺痛,鋪天蓋地的火舌從四肢百骸襲來,田橙感到一陣眩暈,腿一軟便倒在夢魘之蓮的花蕊之中,被清透詭異的蓮瓣層層包裹。 竟像是被灰紫色蓮花吞噬一般。 因過度消耗失去意識的田橙無法控制伴生花的能力,蓮枝躁動不已,宛如水蛇狂舞,龍鞭掃云。 看起來纖細的蓮枝,竟削鐵如泥,刺進堅硬的大理石中,一時間大殿雷聲轟鳴,砂石碎塊混雜著泥水到處都是。 水池被破壞,一泄如注,而夢魘之蓮則寄生在水中,包裹著失去意識的田橙順流而下,沖向王宮最深處。 隨著夢魘之蓮的離去,大殿內凝滯的一些終于找準了自己的時間刻度。 十四驚駭的癱軟在地上,異能的過度消耗使他整個人蒼老了許多??墒撬櫳线@些,只癡癡的看向水洞中離去的紫色身影。 片刻,是喉間泣血的瘋癲大笑。 “成功了……您看到了嗎?臣成功了……” “臣……死而無憾了?!?/br> 絡嚴眉目含淚,身上全是劃痕,卻顧不得這些細碎的傷口,喉嚨沙啞的質問:“你就沒想過,有一天她知道了你和孤云的欺騙,會不會后悔現在毫無保留的信任!” 十四眼瞼微斂,沉默無語,像海里擱淺的游魚,浸泡在冰涼涼的池水中,合上疲憊的眼睛。 ………… 禁閉室。 為了保證密封,蜂巢深處陰暗的底層被拿來改造成了禁閉室,外層是一圈又一圈的禁制,犯了事的蜂族被關押進來,大抵是只能自生自滅的。 無人探監時,囚犯們就會被拘束起來,封閉感官,沉浸在永恒的黑暗之中,不知日月流轉。 可此刻,禁閉室外卻響起滔滔水聲,轟鳴之間有什么重物發瘋的捶打著精鐵澆筑的禁制,似是要暴力摧毀堅如磐石的禁閉室。 吊掛的黑發美人眉心微蹙,像是被打擾的睡美人悠悠醒來,翡綠色的眼眸輕易解開封閉感官的禁制,在黑暗中散發著寶石一般的幽幽綠光。 很顯然,這個強大的雄蜂根本不會被禁制束縛,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掙脫牢籠。 禁閉室外的禁制被一寸寸撕碎,水流傾瀉,很快擠滿了陰暗的走廊。 某種強大奇異的生物撥動水流,向他靠近。 但他卻沒有任何動作,依舊被屈辱的倒掛在空中,凝視著不斷變形扭曲的鐵門,眼底詭譎的古老圖騰若隱若現,禁閉室內殺氣磅礴。 只要對方有任何異動,他都會毫不猶豫發起進攻。 強大的雄蜂心底泛起不安與煩躁。 這強大陌生的生物為何能沖進蜂巢深處的禁閉室?是蜂巢出事了,???那她呢!難道她也出事了嗎? 寂靜中,有什么觸手樣的東西扣了扣鐵門,似乎很紳士,很有禮貌。 又好像在詢問:嗨?里面有人嗎? 下一秒,鐵門被從中間劈成兩半,原本最堅韌的精鐵迅速干癟下去,可憐兮兮的倒在一邊。 孤云怔愣的盯著眼前巨大的灰紫色蓮花叢,猩紅從眼眸中褪去,恢復平靜的眼睛疑惑的盯著眼前的蓮花,眨了眨。 什么……玩意? 他以為是什么兇惡的怪獸,或者陰森殘酷的外來侵略者。 結果……只是一些……花? 纖細小巧的夢魘之蓮一叢叢聚集在一起,包裹著中央那唯一巨大的蓮花。蓮枝向上攀折,輕而易舉撕碎了拘束帶,將孤云從空中解救下來。 它們簇擁著剛剛站穩的孤云,急不可耐的牽扯著他的手臂,將他引向中央的巨大蓮花。 孤云被吊掛許久,猛然站立只覺得手腳發軟,被牽拽之下竟然也跌入蓮花花心處,被柔軟的蓮瓣親昵的包裹住,沉了進去。 再一睜眼,竟是朝思暮想的那張臉。 只是,她變得更漂亮,更高貴了。 屬于亞洲人的黃皮膚變得冷白,黑色長發不再粗糙毛躁,反而是變得如水綢一般光滑,發尾卷翹。原本普通的棕色眼眸,變成了灰紫色,更顯得出塵特別。 孤云呢喃著:“傳承……成功了嗎?” 可失去意識,由夢魘之蓮控制著的田橙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她好餓…… 她好熱…… 她需要吃點什么,眼前這個黑發綠眼的男人就很不錯。 孤云來不及反抗,就被蓮枝抓住四肢,他吃痛的悶哼一聲,剛想伸手去拽那些突然變得具有攻擊性的蓮枝,就被慣在花蕊處的蓮床上,動彈不得。 灰紫色的杏眼無辜的俯視著渾身赤裸的雄蜂,看起來清純又妖冶。 “餓……” “……什……什么?” “蜂王漿……想吃……” “唔……別吸……” 強壯的男人罕見的露出羞澀的神情,雙手徒勞無功的遮掩著胸前的風姿春色。 可惜,他那被注射過催乳針的rufang已經腫脹不堪,肥軟白嫩,只需要輕輕一吮變回不由自主的傾瀉甘甜的乳汁。 被女人撕咬著敏感的rutou,猛然讓孤云產生出一種正在“喂奶”的羞恥感受。這比直接被人拘束著采奶要羞恥的多了! “不……啊……好漲……快放開我……” 他不斷的掙扎,卻不敢動用神秘的力量,生怕傷害身上的女人。 饑腸轆轆的女人只顧著吸吮男人紅腫的rutou,手掌牢牢的按住他的腰肢,不許他逃脫。 雪白細膩的皮膚與嫣紅的乳尖形成對比,散亂的黑發交織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孤云小口小口的呼吸,卻被對方密集的信息素壓得喘不過氣來,每次氧氣過肺,都像是女人的某種變態侵略,不但要不知饜足的汲取他的乳汁,還要撐開他的肺部,掠奪走每一寸清香的雪松氣息。 “嗯……別……” 香甜的混雜著雪松味信息素的奶汁給予了田橙無上的飽腹感,透支的精神力也在迅速回升。 她松開唇齒,手指揉了揉被自己咬到破皮的乳尖。 “還是好餓……” 孤云羞恥的閉上眼睛,聲音暗啞:“已經……沒有了……” 一滴,都沒有了。 他不是懷孕期的雄蜂,自然不可能時時刻刻儲備著豐厚的乳汁。催乳針雖然有效,可卻是讓他痛苦難忍,一雙漂亮的奶子都快被玩壞掉了。 像無數只螞蟻,時刻撕咬著敏感的乳rou一般難過。 “不嘛……還要!” “真的……沒有了?!?/br> 田橙撅起小嘴,不滿的掐住男人柔軟的rufang,擠了擠,真的是如他所言,一滴都沒有了。 “怎么才能有?” 孤云抬頭仰望著眼前神志不清的女人,紅潮遍布的臉上露出無奈,“你去找別人……好不好?” 辦法是有的,可惜他殘破的身體不配。 “不要,別人的沒你的好喝。” 田橙不開心的鉆進孤云的懷里,毛茸茸的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男人的脖頸,貪婪的聞著對方身上冷冽清香的信息素,像一只賣萌求關注的大型犬。 這叫什么來著? 易感期罷了。 ………… 孤云指尖微顫,環住身上的女人,眼底露出一絲痛苦與掙扎,“不會的……” 他,沒有那么特別。 如今只是宛如新生的女王沒有喝過別的雄蜂分泌的蜂王漿,在雛鳥情節的影響下,才會覺得他的乳汁好喝。 等她后宮三千,品嘗過各種味道的蜂王漿,駕馭過不同風姿的雄蜂,自然不會記得陰暗地牢里,被強行開采來的味道。 說不定,還會覺得惡心。 孤云手掌輕柔的拍著女人的脊背,涼薄的聲線顫抖,“別人的……也會很好喝?!?/br> “哦,好吧?!?/br> 田橙嘴上說著一套,心里想的卻是另外一套。 王印的傳承叫她能看到歷史潮流之中發生在蜂族身上的任何事情,自然也知道如何叫一位雄蜂分泌更多乳汁。 比如……cao進對方腺體,逼他生幾只小蟲崽子什么的…… 身下這只雄蜂,實在是不乖。 這具yin蕩的身體,本來就是為了取悅女王而存在的??墒撬谷桓艺f什么“沒有了”?實在是大逆不道! 田橙覺得自己身為新王,必須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好教訓身下這個犯上作亂的雄蜂,狠狠cao進他的腺體,一口氣讓他懷上七八個蟲卵,挺著大肚子為她分泌更多的蜂王漿! 腺體……腺體在哪呢? 田橙的手靈活的撫摸著孤云顫抖的身體,很快找到大腿根部藏匿著的腺體。 此刻,腺體xue口處被某種銀質阻環封印著,原本rou嘟嘟的軟rou被強制撐大,針尖一般纖細的xue口竟然撐出了“o”型。 “不!不要拔出來!” 孤云驚恐的瞪大眼睛,腿間的阻環被剝落,撕扯的痛感叫他忍不住尖叫出聲。 對于其他雄蜂而言是恩賜的阻環,對他而言卻是某種難以忍受的酷刑。只因為他有一個殘破的,卑賤的腺體。 他的長老父親腺體功能障礙,這種對于雄蜂來說無比恥辱的殘缺同樣繼承到他的身上。他的父親孤苦一生,受盡白眼,只因為還對女王有用才能茍且偷生,他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本應為蜂族戰斗至死,孑然一身的倒在戰場上。 而不可能擁有侍奉女王,甚至為她生子的權利。 阻環被粗魯扯下,一時間沒能收縮的xue口迅速蹚出積蓄已久的蜜液,香甜的氣息瞬間充斥整個蓮床。 “哇……好香!” 王蜜不但香甜,更攜帶著濃郁的雪松味信息素,用來勾引易感期的女王。 田橙開心的按住孤云的腿窩,迫使男人擺出yin亂不堪的姿勢,露出腿根處的腺體,張嘴便吻了上去,舌尖饜足的啃咬腺體,試圖逼出更多蜜液。 “唔啊……放開我……好癢……啊啊……不要把舌頭伸進去……” 孤云張大嘴喘氣,悶哼聲不絕于耳,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腺體xue內的甬道敏感異常,卻十分狹窄,即便是螯針刺入都會十分難過,更別提強勁有力的舌尖了。孤云五指緊緊縮起,一只手拽著蓮枝,另一只手掐住蓮瓣,硬生生將蓮枝與蓮瓣掐出汁水。 夢魘之蓮瑟瑟發抖,被男人難耐的揉搓著,很快萎靡下去。 嚶,爸比和媽咪床上打架,為什么要傷害弱小無辜又大只的小蓮蓮呢? 孤云的掙扎徒勞無功,蓮枝就算是被掐出汁水,也依舊盡職盡責的將他綁縛在蓮床之上動彈不得,任由女王處置。 “啊??!” “別舔……唔嗯……快壞了……要被舌尖草死了……唔啊……” 極端的爽痛叫孤云難耐的呻吟,這位素來冷淡的軍長大人此刻仿佛真的成為了那些他素來看不上眼的蕩夫,成為了他們之中的一員,用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取悅著高高在上的女王。 這些曖昧的yin叫,來自于暗房內的指導,是每個雄蜂的必修課,即便年代久遠,那些本能的取悅手段依舊牢牢刻在他的靈魂深處。 雄蜂本yin。 這一刻,他終于意識到,所有雄蜂生來就是要被女王干的,生來就是要乖乖做一個性欲機器,任人索取。 即便他腺體功能障礙,即便破開rouxue的痛苦大于快感,他依舊無法抵抗信息素的侵襲,眼神渙散的承擔著所有沖擊。 “嗚……不要了……饒了罪奴吧……陛下……陛下……” 孤云冷汗直流,回神的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下賤的話,頓時渾身抖如篩糠。 他……他怎么會脫口而出那樣的話。 他真的有那樣的下賤嗎? 剛剛的他,跟暗房里那些燒壞了腦子的教具,軍隊里任人押弄的便器有什么區別? 田橙滿足的吸吮掉蜜液,揉了揉孤云的臉蛋,“還是這yin蕩的腺體懂事,知道不斷分泌蜜液來取悅朕?!?/br> “你的奶子要是有腺體一半乖巧就好了?!?/br> 孤云屈辱的捂住臉,嘴角泄出一些嗚咽,竟然罕見的帶上哭腔:“別說……別說出來?!?/br> 田橙很喜歡看他屈辱的樣子,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這個強大的男人露出罕見的脆弱感時,都會激發起她心底最陰暗的征服欲。 不知道……被cao大肚子的時候,他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產卵管就藏在螯針的后面,前粗后細,頂端帶有密集的軟刺,蟲卵便藏匿在產卵管的清液之中,情動之時伴隨著清液噴射而出,直直打進雄蜂的腺體內。 而軟刺則會盡職盡責的扎入xue口,死死抵住抗拒著的媚rou,任憑雄蜂如何哭叫都不會松動片刻,直到蟲卵滑進對方的小腹內安家。 “唔……別……陛下……求您……” “孤云不配……不配為陛下產子……求您放過孤云的腺體……啊啊?。 ?/br> 田橙扯住孤云的長發,凌虐的將他扯過來直視自己,殘忍的笑著說:“配不配,你說了不算。” “朕要你生,你就得生。” “聽話……” 孤云翡綠色的眼睛無端流出生理性淚水,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之中失了神,映射著灰紫色的光芒。 他挺著隆起的小腹,無意識的呢喃著:“陛下要臣生……臣就……得……生……” “臣會……聽話……” 這是專屬于女王的靈魂震蕩。 在雄蜂最脆弱的時候,事半功倍。 田橙看著眼前癡傻狀的男人,心口無端一股刺痛。 奇怪……為什么會感到難過呢?為什么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應該遭受如此凌虐呢? 可是,可是雄蜂本來就是要如此的啊…… 她做錯了嗎? 心口好疼,頭也好痛,王印強大的力量在她的意識之海中翻起巨浪,無數碎片化的記憶閃現,有蟲族的,有人類的…… 她到底是蜂族女王,還是普通的地球人田橙? ………… 絡嚴趕到禁閉室時,孤云的小腹處已經被打上了印記,這代表著他已經受孕成功,并且只要獲取充足的養分好好安胎,就不會被腹中蟲卵耗盡生命能源。 可惜,他現在的狀況不比死去好多少。 渾身青紫,腺體糜爛,黑發被蜜液打濕,rufang腫脹不堪…… 這該是怎樣可怕的一場凌虐! 絡嚴自認對雄蜂嚴酷,卻也忍不住同情這個自作自受的雄蜂。明明按照女王對他的心意,只要他學會服軟,又怎么會白白吃這么多苦頭呢? 絡嚴又想到他與他的長老父親做過的事情,冷哼一聲,吩咐手下將昏迷不醒的男人拽起來送去治療室。 “別讓他死了,他肚子里還有陛下的子嗣呢……” 自作自受,活該! 她才不要憐憫這只蟲子呢!如果她是女王,被欺騙被辜負,她也不會開心的!果然雄蜂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要對女王更加的好,來安撫女王被渣蟲欺騙的痛苦! 哎? 女王呢?! “陛下!??!” 絡嚴找遍了整個禁閉室,都沒找到女王陛下,只在地上撿來一只枯萎的夢魘之蓮。 她的女王呢? 她那么大一個女王呢?! “陛下!您不能提上褲子就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