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懲罰前奏

    晚上八點鐘，座落在郊區的西門蘭花的別墅里，華麗的水晶燈照著冰涼的地板，光線有些刺眼。二十三歲西門昊天坐在別墅二層的臥房里，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擺弄著手指上的戒指，這是他的結婚戒指，就在今天上午，他和五十歲的西門蘭花成為了合法夫妻。

    西門昊天的面前，三十五歲的西門大少跪在那里，雙手放在大腿之上，額頭滲出了一絲汗珠。晚上七點半的時候，西門大少匆匆的趕回別墅，但是她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一進門，西門昊天就把他領到了西門大少的臥房，讓他跪倒地上反省。

    西門昊天一句話不說，只說了一句跪下反省之后就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擺弄著手里的戒指。西門大少十分順從的跪在西門昊天的腳下，目光低垂，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痛苦。

    此時是夏末秋初，屋子里的空調并不是很足，西門昊天穿著一身短衣短袖的家居服，雙腳赤裸著，而西門大少則是襯衫西褲穿的很整齊，腳上還穿著黑色襪子，屋子里的空氣有些悶，西門大少的額頭和后背都被汗水打濕了。跪了半個小時了，他的雙腿早已經發麻，身子也開始微微的晃動，但是他不敢違背西門昊天的命令。

    說起來很奇怪，五年的那一場責打一直是他心頭揮不去的噩夢，他幻想過很多他和西門昊天再次相見時的畫面，又針鋒相對，有自己狠狠報復的，也有冷漠地擦身而過，卻從未幻想過自己會在一次跪倒在他的腳下，但是此刻卻又是真實的，真實的讓他感到一絲恐懼，早上當西門昊天說出他所有的問題的時候，他真的害怕了，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了一種完全被掌控的感覺。因此當西門昊天提出懲罰他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今天晚上亦是如此，西門大少知道自己遲到了很可怕，一路上他怒氣沖沖的超車最終卻一不小心和別人發生了摩擦，原本不會遲到的他最終還是遲到了半個小時，他第一次有些恨自己的沖動。一進門就被勒令跪在這里，一跪就是半小時，這都是西門大少從沒有過的經歷，事實上除了上一次西門昊天的懲罰，他甚至都沒怎么挨過打。

    西門昊天站起身，走到衛生間投了一把濕毛巾回道臥房，伸出手遞到西門大少的面前說道，“起來，擦擦汗。”

    西門大少站起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麻木的雙腳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受，他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頭發也被打濕了，整個人也變得精神了一些。

    西門昊天接過擦完了的濕毛巾說道，“脫掉襯衫和褲子……內褲先留著！”

    西門大少自然地照做了，西門昊天將毛巾放回了衛生間，回來時候看見西門大少已經脫掉了褲子，里面穿了一件灰色三角內褲，臀部鼓鼓著，想到這樣的屁股蛋子一會兒就要被自己收拾，他情不自禁的微笑了一下。西門大少正在解開襯衫扣子，看到西門昊天詭異的微笑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恐，他加快了速度將襯衫脫掉，然后掛起來放到了柜子里，然后將褲子也收好放了起來。

    三十五歲的西門大少此時穿著一件白色背心，灰色三角內褲和黑色襪子站在臥房的地毯上，他的身材勻稱，五年的時光里他進行了很多健身活動，身材保持得很好。他注視著西門昊天，這個當初在自己印象里穿著牛仔褲白體恤的纖瘦少年，如今個子已經比他高了，但是還是那么瘦。眉宇之間流露出的成熟和穩重都是他曾經缺少的，和五年期相比更加成熟了，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西門昊天見西門大少站在那兒有些發愣，微微笑道，“過來吧，我們算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