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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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偷偷跑了?”陳遠看著白昕,眼球上血絲密布,像幾夜沒合眼的樣子,“你不是喜歡我么,”他低著頭,湊近了白昕,表情像是很平靜,聲音很低,“你是騙我的么,嗯?” 白昕慌亂的搖頭,顫顫的伸手抓陳遠的衣角,“陳遠……”他此刻滿心愧疚,但更多的卻是對陳遠的想念,“不是,我——” “為什么?!”陳遠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眼底徹底紅了,是傷,是痛,是憤怒。 白昕被嚇了一跳,他還沒見過陳遠這個樣子。以往的神經質和發瘋似乎只是小打小鬧,白昕怕了。 “你,”他控制不住的發抖,拽了拽陳遠的衣角,“你別——啊!” 陳遠抓起白昕一把就扔到床上,緊跟著就撲上床,撕扯白昕的睡衣。 白昕真的嚇住了,陳遠沒對他這么粗魯過,就算第一次在郊外強迫他的時候都沒這樣過。 “陳遠,你別這樣。”白昕試圖掙扎,卻不敢太用力,怕更加激怒陳遠,“我錯了,你別生氣,別生氣。” 陳遠不說話,臉色陰沉的嚇人,猩紅的眼睛看白昕一眼,嚇得白昕一個激靈。 白昕突然間想到,陳遠是殺過人的。 “陳遠,”白昕哭了,很害怕這樣的陳遠,怕陳遠失去理智,“我錯了,你別生氣,我沒騙你,真的。” “沒騙我?”陳遠歪著頭,那種神經質的表情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瘋狂,好像還帶著恨,“那為什么跑了?”他把一把扯下了白昕的睡褲,抻了抻直接把白昕的兩腿綁上了,“為什么丟下我?!” 白昕要嚇死了,掙扎著翻身要跑,可根本反抗不了陳遠的壓制,兩腿又被綁住了,他無處可逃。 “陳遠,你別這樣。”白昕驚慌的動了動腿,但陳遠綁的很緊,一點都動不了,“我錯了,求求你別生氣,我再也不跑了我錯了!” “那天我買了菜回家的。”陳遠又用睡衣把白昕的兩手捆在頭頂,騎在白昕身上摸白昕的臉,“可是我回去,你就不見了,什么都沒有了。”他咧嘴笑了笑,卻是失去一切的那種心碎,“你說喜歡我,卻把我丟下了。” 白昕也要跟著心碎了,“我錯了,你聽我說好不好?”他真的后悔了,哭著求陳遠,“你先放開我,別這樣行么,我害怕。” “放開你,你就跑了。”陳遠像電視劇里的變態一樣,聲音古古怪怪,一點點撫摸著白昕赤裸的身體,“你是我的,我不能讓你跑。” “我不跑,再也不跑了!”白昕使勁兒搖頭,不知道怎么才能讓陳遠相信他的真心,“我愛你,真的!” 陳遠的手指劃在白昕的小腹,聽到這句話抬起眼,盯著白昕看了好久。 白昕戰戰兢兢的和陳遠對視著,不知道陳遠又在想什么。 “愛我?”陳遠輕笑了一聲,又開始用手指白昕的身體上若有若無的劃著,“那天晚上,你說喜歡。”他忽然垂下眼,像是從嗓子眼里擠出的一句話,“可是你卻丟下我跑了,你騙我。” “沒有沒有,”白昕又害怕又后悔,“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他支吾的著,不知道該怎么把自己的懦弱和不安告訴陳遠,“我,我其實是害怕……” 這時候陳遠突然俯下身,在白昕左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啊!”白昕疼的哭叫一聲,朝下一瞥,牙印處已經微微滲血。 “陳遠!”白昕嗚嗚的哭起來,“別,別這樣對我。” 陳遠舔了舔那圈牙印,把嘴巴挪開一點,又換了一處皮rou,咬下第二口。 白昕疼的嗷嗷叫,“陳遠,”他拼命掙扎,可手和腳都被綁的牢牢的,身體也被陳遠壓著,根本動不了,只能哭喊著求人,“別這樣,別這樣對我。” 陳遠抬眼看著白昕,像兇狠的野獸一樣,在白昕的心臟附近,又咬下第三口。 “啊!”白昕嚎啕大哭,陳遠這一口咬的很重,像是要把那塊rou都咬下來,“陳遠,”白昕哭的像小孩子,口水都從嘴角流出來了,“我好疼啊……” 陳遠松了口,舔掉牙印里滲出的血茵,又抬眼兇狠的看著白昕,卻流了淚。 兩人都在哭,白昕在嚎啕著,陳遠趴在白昕胸口,低低的嗚咽著。 過了一會兒,白昕的哭聲漸漸低了,陳遠卻越來越止不住嗚咽,哭的越來越大聲。 后來,陳遠緊緊抱著白昕,嗚嗚的哭。 白昕從來沒聽過一個人哭的那么傷心,電影里都沒聽過,仿佛要把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 “白昕,”陳遠用額頭來回蹭白昕的胸口,像無家可歸的流浪狗終于找到了主人,邊哭邊卑微的懇求,“別丟下我。” 白昕閉上眼,guntang的眼淚滑落到耳鬢里,哽咽著,輕聲說:“我愛你,陳遠。” 早上的鬧鈴響了,白昕迷迷糊糊的摸過手機關掉,可隨即就睜大了眼睛。 身邊空了,陳遠不在。 白昕一下子坐起來,在小屋里掃了一圈,陳遠的衣服和鞋都不在。 連日的失眠晚睡讓白昕有點頭疼,他揉了揉漲疼的太陽xue,恍惚著還以為昨晚的一切是做了場夢。 但低頭一看胸口,圍繞著心臟的位置三個清晰可見的牙印,估計會留疤了。 可是陳遠呢?昨晚不是一切都說開了嘛,陳遠為什么會不告而別? 白昕驚慌失措的給陳遠打電話,雖然他換了手機號,但陳遠的手機號他早爛熟于心。 電話里頭的鈴音響起,可被窩里卻在震動,陳遠的電話在床上。 白昕懵懵的掛了電話,緊接著就聽見傳來鑰匙轉動鎖扣的聲音。 陳遠又帶著一身涼氣進來,手里拎著兩杯豆漿和一兜小籠包,“老婆你醒啦~”他笑的燦爛生輝,把早餐放到床頭,捧著白昕的臉親了又親,“快吃早飯,一會兒老公要去上班啦。” 白昕摟住陳遠的脖子,這么多年來第一次笑的滿心歡喜,左腮邊凹出一個淺淺的小梨渦。 那個荒涼的郊外夏夜,他當時以為是一場噩夢,想不到,卻是他此生的塵緣。 他們兩個,注定要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