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靈藤狠干師尊/大奶師尊被cao哭了
按照慣例,比武大會之后會有一個慶祝晚宴,所有參加大會的弟子都可以參加,算是一次在宗門諸位老祖跟前露臉的機會。齊婉月和林亦哲作為第一名和第一名的師尊,這種事情自然推脫不得。 走進舉辦宴會的大殿,林亦哲尋了一個角落坐下。他一向為人和善,人緣很不錯,此番比武大賽齊婉月又得了第一名,前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即便藏在角落里,兩個人也像閃閃發(fā)光的金子一樣吸引大殿里的人過來搭話。 “飛霜劍尊真是教徒有方啊!教出了婉月這樣優(yōu)秀的弟子!” “是啊,婉月這小丫頭真是不錯,天資奇佳又肯刻苦修煉,將來肯定是能跟著劍尊飛升仙界的?!?/br> “她啊,也就仗著是個難得的單靈根,才能僥幸在比試中獲勝了。”林亦哲笑著接下其他老祖?zhèn)兊牡蕾R。 “話可不能這么說……” 此時圍在林亦哲和齊婉月桌邊前來道賀的人少說也得有五六個,都是健談的人,你一言我一語,一會兒就從齊婉月聊到自家的徒弟,再從自家徒弟聊到最近哪里又出了什么寶貝、哪個人又突破了,天南海北說個不停。更有人直接拿出了珍藏的美酒,要在這里同眾人分享。 這幾個人都是彼此熟識的,干脆把幾個長桌圍成一個小圈,坐下來喝酒聊天了。 齊婉月看著林亦哲那游刃有余地和別人交談的樣子,心里偷偷樂翻了。她知道自己的師尊其實不太擅長與人交際,現(xiàn)在他看著云淡風輕的,心里不定怎么難受得想逃走呢。 突然,一個邪惡的念頭涌上心頭,齊婉月接著衣袖的遮掩,悄悄牽住了林亦哲的手,本命靈藤從掌心鉆出來,順著林亦哲的小臂一點點纏了上去。 林亦哲奇怪地回頭看了她一眼,輕聲問道:“怎么了?” “沒事?!饼R婉月?lián)u了搖頭,把邪惡的心思藏得好好的,“就是想跟師父親近親近,好久沒挨著師父坐了?!?/br> 林亦哲摸了摸少女的頭,就轉(zhuǎn)身繼續(xù)應酬。 靈藤越纏越向上,從小臂一直到上臂,在纏到鎖骨、胸口、下腹,甚至腿根。 林亦哲感覺到不對勁,想回頭瞪齊婉月一眼,但這時恰好又有人來給他敬酒,他只能轉(zhuǎn)過頭去同那人交談。 這下直接錯過了制止齊婉月的最好時機,靈藤在林亦哲身上長出幾條細細的分叉,驟然插進他的乳孔和后庭。 “唔!”三個xiaoxue同時被異物粗暴闖入,一點緩沖也沒有,林亦哲發(fā)出一聲驚喘,被剛?cè)牒韲档木茊茏×?,不住地咳嗽?/br> “誒?慢點喝啊師兄。”正在向林亦哲敬酒的是他的同門師妹柳清歌,也是一位實力極為高強的劍尊。 柳清歌伸手拍了拍林亦哲的后肩,柔媚的臉上帶著笑意:“師兄沒喝過這酒吧?這是產(chǎn)自北境的忘憂釀,一壇要釀上三百年才能啟壇,酒性極烈,辣嗓子得很,喝的時候得用靈氣化解酒氣,不然喝上兩口就醉了?!?/br> “……這酒確實辣得很。”細藤上好像長了無數(shù)個微小的小嘴一樣,在他的乳孔里來回抽插吮吸,溢出來的奶水全被這小藤蔓吸走了。后xue被一根接著一根的侵入,本來細小的藤蔓纏繞在一起,不一會兒就繞成了成年男子yinjing大小的尺寸,把沒有經(jīng)過潤滑的rouxue完全塞滿,一點縫隙也不留。奶孔和后庭都被細藤插著,又痛又癢,林亦哲只想大聲尖叫,告訴齊婉月沒有潤滑、猛地被cao進去有多痛,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咽下肚,他努力維持著正常的樣子和柳輕歌對話,只有泛白的指尖悄悄透露出男人正承受痛苦。 好在柳清歌是個心大的,完全沒有察覺到林亦哲的異常,只當他是被烈酒辣到了,繼續(xù)拉著他聊了起來。 兩個人也好幾年沒見到面了,她確實有許多話要同林亦哲講。 林亦哲在桌底下反握住齊婉月的手,用力捏著,暗示齊婉月把靈藤拿走,但是齊婉月存心戲弄他,偏要裝傻,反而輕輕用食指摩擦他的虎口,滿是挑逗的意味。林亦哲只能硬著頭皮和柳清歌交談,心里想著要找什么理由脫身。 這本命靈藤和齊婉月的金丹共生共滅,可以說已經(jīng)成為齊婉月身體的一部分。對齊婉月來說,多了這個藤蔓就像多了一雙手一樣,藤蔓的感覺和她的五感緊密相連。藤蔓吃到了奶水,她嘴里也能感受到那股香甜奶汁的味道,藤蔓被rou壁緊緊包裹,她也能感受到溫暖guntang。用這根本命靈藤cao弄師尊,就好像自己親自長了根jiba在cao師尊一樣,爽得不得了。 但是林亦哲還不知道她和靈藤五感相連,能感受到快感,只以為是齊婉月喜歡捉弄自己。 緊致的后xue未經(jīng)開拓,過于干燥,阻塞了抽插的動作,齊婉月就讓藤蔓生出更加細小的分叉,小分叉游走在縫隙間,一寸一寸地在rouxue里開疆擴土。 疼痛的感覺中滲出一絲甘味,林亦哲在這小心翼翼的cao弄里得了趣,xue里竟然開始分泌汁水。藤蔓在汁水的潤滑下得以漸漸抽動,齊婉月一邊cao縱著無數(shù)根枝條一起在林亦哲xiaoxue扭動,一邊尋找著男人的敏感點。藤蔓的枝丫掃過xue里一個粗糙的凸起,齊婉月突然感覺到包裹著自己的rou壁一陣抽搐,yin水直接噴了出來,藤蔓沒能全部接住這么多sao水,許多都漏了出來,洇濕了林亦哲的底褲。 好在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衣服,弄濕了也看不出來什么。 齊婉月被他夾得頭皮發(fā)麻,她喜歡這種快樂的感覺,就不斷摩擦那一點,滿意的感受著男人抓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緊,rou壁不受控制地痙攣。枝蔓貪婪地把所有yin水吸食殆盡。 甜滋滋的。齊婉月咂咂嘴,暗想道。 像林亦哲他們這種等級的修士交談,齊婉月是插不上嘴的,她也不想摻和進那無聊的對話,就裝成在吃點心的樣子,專心致志cao師父。她好歹還算存有最后一絲良心,沒在男人后xue里大開大合地抽插,讓林亦哲還能勉強穩(wěn)住身形,但是乳首就沒那么好運了,即使細藤抽插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細微,對嬌嫩小巧的乳孔來說也是十分猛烈的cao弄,他的rutou從來沒被這樣cao過,痛癢難忍,被cao得幾乎要崩潰。 在這樣的前后夾擊下,roubang終于顫顫巍巍地探起了頭,齊婉月好心腸地用藤蔓把roubang拉下來,好讓柳清歌發(fā)現(xiàn)不了林亦哲硬了。 “然后啊,我竟然在那秘境里看到了師父之前丟了的法寶……咦?”柳清歌興致勃勃地講述著自己遇到的趣事,她心情好,一直說個不停,林亦哲只需要嗯嗯啊啊的略微回應一下,柳清歌就能毫無障礙地接著講下去。講著講著,她突然發(fā)現(xiàn)林亦哲的臉色泛著不自然的潮紅,雙眉皺著,齒貝咬得下唇發(fā)白,似乎有些不適。 “師兄?”她把手背貼在林亦哲的額頭上,“你是不是有點醉了?” “嗯……醉、醉了?!绷忠嗾芘律胍髀曇绯鰜?,只能磕磕巴巴地說道。 他這個樣子,確實跟喝醉了一樣。 “師尊醉了?”在一旁當了好久背景板的齊婉月突然探過頭來,“那我送師尊回去吧!” 說罷就把林亦哲的胳膊抬起來,架在自己肩上,想要起來。 柳清歌幫了她一把,好笑地看著她道:“我看你是在這兒呆膩歪了,迫不及待想回去了吧?” “嘿嘿,師叔慧眼如珠?!睅讉€人都是熟識,齊婉月也不跟柳清歌客氣,調(diào)皮道。 “行了?!迸呐凝R婉月的肩膀,柳清歌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就是。” “好!謝謝師叔!師叔再見!”齊婉月應道,飛也似的帶著林亦哲跑出殿外,御劍而去。 “這孩子。”輕笑著搖了搖頭,柳清歌跟其他人說明原因,就再次拿起酒杯,享受久違的宴會時光。 林亦哲身子軟得站不起來,飛劍劍身狹窄,他只能從齊婉月背后摟住她的肩膀,頭靠在女孩的肩頭,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女孩身上。這點重量對齊婉月來說當然不算什么,她甚至十分享受被林亦哲靠著的感覺。 平時都是她活在林亦哲的羽翼之下,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林亦哲會全心全意地依賴她了。 “嗯……啊哈、?。≡?、月兒、慢點!啊……”林亦哲的后臀被藤蔓帶著一下一下向前頂,如果有人在此時仔細觀察,搞不好會覺得是這個男人在jianyin少女,誰能想到,是少女cao縱著靈藤狠狠貫穿男人的屁眼呢? “不、月兒……嗯啊、回去再、回去再弄好不好?啊哈……”林亦哲低聲向少女討?zhàn)垺?/br> 齊婉月爽得要死,哪里肯停下來,只道:“師尊再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這里的確里昭元峰不遠,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因為一路上齊婉月都用神識探查著,她發(fā)現(xiàn)路上沒人,就放肆地狠干林亦哲。林亦哲癱軟的身體被藤蔓牽動,前胸一下一下打在齊婉月的后背上,哪怕有細藤堵著,奶汁還是不停噴濺出來,連齊婉月后背的衣服都染上了奶漬。 林亦哲被結(jié)結(jié)實實cao了一路,靠著齊婉月的身軀顫抖不止。到達昭元峰峰頂?shù)臅r候,齊婉月側(cè)過頭看他,發(fā)現(xiàn)林亦哲的雙眸化成一池春水,淚痕灑了滿臉,柔軟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所有的喘息和呻吟都被咽進肚子。 我把師尊cao哭了。 齊婉月的心里冒出一種詭異的滿足,心理上的快感一度壓過生理上的愉悅。站在整個修真界金字塔頂端的最強大的男人,竟然被自己cao哭了。齊婉月忍不住cao得更狠、更深,cao縱著更多靈藤擠進狹窄的xue口,她想聽男人的哭泣聲。 “啊?。。〔?、嗚!月兒、啊……”后xue里藤蔓的抽插更加猛烈,被剛才還強了百倍,還沒被cao過幾次的嫩xue承受不住這樣的摧殘,林亦哲終于哭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