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四重臺之下(銀河行X神蝶,紅云X神蝶)
紅云是否察覺到也都不再重要,因為這場意外的交媾落到最后,還是成了他與銀河行閑談時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 銀河行很難去形容自己當(dāng)時的感受,因著斯人已是斯人,三裁公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殺人如麻的過往,無一不在銀河行的追憶中變成了光怪陸離且不甚清晰的幻影。除了對星聯(lián)一切事務(wù)的退讓,銀河行的刻意回避,亦在眾人眼中有了完美的注腳。 不在銀河行面前提起那人,仿佛已是天宇眾人的一種習(xí)慣。連紅云亦在私下感嘆過,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位好友情深如此。 可提不提又如何,三裁公還活著,星聯(lián)與天宇的結(jié)盟依舊岌岌可危,銀河行裝聾扮瞎的日子也總歸有個盡頭。 但在這之前,另一事令他格外在意。數(shù)月以來,半慈心神智都有些失常,真佛曾為此事來同他說過幾次,而那異狀的根源讓銀河行很容易就聯(lián)想到了神蝶。 眼見他上一次前往四重臺已是半年之前,看來有必要去瞧一瞧那人了。 銀河行前腳剛走,紅云便登門拜訪。此時月至中天,銀河行前往四重臺所謂何事不言而喻,他一時興起,便也隨之而去。 月色清淡,是絹紗一般的透亮。瞧得久了,漸漸生出一種無酒自醉的意思來。銀河行望著那斑駁的牢門,竟也有些恍惚。牢外的雜草較之半年前生長了數(shù)尺之多,密密麻麻地似要將這唯一的通路堵住,門上的銹痕又多了些許,在指尖留下黃褐色的痕跡。 還有地上那厚得風(fēng)也刮不走的塵。 三千米之下,空氣中也透著森森冷意。銀河行的腳步有些急切,他想快些見到神蝶,卻又不清楚自己想見的究竟是誰。 等到明白,又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這半年間,銀河行在紅云只言片語的光影中勾勒出了三裁公的形象。就在和好友一夜縱情之時,他也會不經(jīng)意地觸摸到對方的下身,然后想起正是這物貫穿了那人的身體,心中難免泛起酸澀。 牢中一片死寂,唯有銀河行的腳步聲攪動著這份沉寂,也攪亂了神蝶搖擺不定的心。 銀河行不曾到來的半年間,他悄無聲息地練功打坐,如今已是小有所成。他怕他來,又想他來。如今這人高大的身影落在地上,卻又如同一個做了許久的夢。 看著神蝶較從前精神好了不少,銀河行也放下心來,語氣中帶著婉轉(zhuǎn)的歉意:“這些日子抽不開身來瞧你,是劣者的過錯。” 神蝶定定地望著他,不知為何心中一番酸澀感涌上來,他來不及開口,身體憑借著本能湊上身去用唇舌堵住了還想繼續(xù)說下去的銀河行,激烈的唇齒交纏之下,津液順著神蝶的唇角落下,他急不可耐地脫著銀河行的衣物,手已經(jīng)伸進了男人的下擺,抓著那半軟的陽根揉捏起來。 “殿主思念人的方式還真是……別致。”銀河行的臉上帶著些許縱容,對于著神蝶超乎尋常的渴求,他甚至感到了一絲滿足。他將男人抱起來,用手捏了捏神蝶挺翹的rutou,后者的胸膛下意識地一縮,針刺般的麻癢讓乳尖越發(fā)紅腫。 唇齒交纏的須臾,有微不可聞的聲音鉆入耳膜之內(nèi),迅速讓銀河行有了反應(yīng)。 “好友一路跟隨吾至此,莫非也是想分一杯羹?” 神蝶仿佛才清醒過來,昔年睥睨眾生的神殿主人此刻猶如稚童一般將上半身深深埋入了銀河行的懷中,警惕地望著來人。 紅云似笑非笑答道:“夜深人靜,難得找個消遣所在。” 銀河行回首望他,戲謔道:“常言是朋友妻不可欺,好友如此做派,可真是令劣者寒心。” “哦?”紅云一挑眉,反而是走近了幾步,“這么說來,你是要給殿主一個名分的了。” 銀河行頓時目光閃爍起來,主動將懷中人換了個方向,讓神蝶那怒張的陽具對著紅云:“好友的技術(shù)縱使我信得過,只怕他是信不過的。” 紅云聞言卻也不惱,主動蹲下身去含住了抬頭的性器。神蝶愣了愣,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再度被銀河行溫柔地吻住。他的喉間些許呻吟,有些急切地挺動起腰腹來。 紅云亦是風(fēng)云老手,知曉對付神蝶這樣的同道中人,只要耐心和專注即可。從囊袋到連接處的褶皺,從柱身凸起的青筋到偌大的guitou,每一寸都被軟舌細(xì)細(xì)舔過。吸吮的力道總是恰到好處,而來不及吞咽的口涎和guitou溢出的yin水,反而是方便了銀河行手指的深入。 神蝶幾時受過這樣的前后夾擊,整個人倒在銀河行懷中,無論是挺翹的乳尖還是濡濕的xue口都被男人的手指所侵犯著,而胯下看似一本正經(jīng)的天宇領(lǐng)導(dǎo)人更是滿腹黑水,引得神蝶那rou根滿是葷腥。 一思及此人身份地位,神蝶精囊就忍不住發(fā)緊,恨不得把rou根塞進他的喉嚨里去。 銀河行則有與好友較勁之意,卻是在神蝶xue眼里使出了千萬種花樣。那手指不像手指,倒比男人的物什還要刁鉆。左右突刺,上下勾攏,直把甬道中的媚rou都翻了個面似的。無盡的癢意從rouxue深處向外蔓延,再加上前方呼之欲出的rou根,神蝶禁不住求饒起來:“放過……放過我。” 被男人夾在中間的rou體泛著不正常的紅潮,連眼睛都是赤紅色的,銀河行看著神蝶因為快感而漸漸渙散的眼神,到底是有了幾分心疼,抬頭在紅云肩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記。 后者牙齒在guitou上順勢一滑,那陽精便飚射而出。紅云來不及退開,便只能被灌了滿嘴的精水,不得不咽了小半下去。 見他如此吃癟形態(tài),銀河行嘴角更是勾起了微微笑意:“看來殿主是認(rèn)可你的手段了。” 紅云好容易將臉上的污濁收拾干凈,正想在神蝶身上加倍地討回來,卻不想后者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在他耳畔低聲道:“進來……” 他雖如此說,屁股卻是朝銀河行高高翹起,正當(dāng)兩人不解之時,神蝶有些癡怔地補充道:“一起……進來。” 銀河行略微遲疑,紅云卻是眼睛一亮,興沖沖地伸過手來捏住神蝶挺翹的臀尖:“未想殿主竟是如此主動之人……” 銀河行神色復(fù)雜,竟是主動將他推入了紅云懷中:“如此縱情聲色,非囚者所為。劣者素來敬重好友,這一局便讓好友先行。” 紅云若有所思地瞧了瞧懷中神蝶,又打量了銀河行片刻,心中忽有所想,卻對這送上門來的好處沒有片刻遲疑,三兩下便將神蝶剝了個干凈。 后者見銀河行不愿,心中疑慮更深,卻是故意回首勾引道:“原來你銀河行,也只不過是個硬不起來的軟腳蝦!” 被神蝶那般瞧著,銀河行禁不住胯下發(fā)緊,倒不是因為他的激將法對自己起了作用,而是因為他那挑釁的姿態(tài),與記憶中的三裁公漸漸重合。 他正要上前,中途卻伸出一只手來阻攔住了銀河行:“好友方才承諾讓我先行。” 銀河行定定地看著紅云,像是終于接受了幾人間這錯綜復(fù)雜的感情糾葛一般,堅定地說道:“一起。” 紅云望了他一眼,已然明白這背后的深意。他們兩人一齊分享的是神蝶卻也不是神蝶,分明是銀河行記憶中已經(jīng)褪去顏色的三裁公。 神蝶則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想要被插入的渴望讓他不停磨蹭著紅云的性器,發(fā)出欲求不滿的yin語。 紅云笑了笑,也不答話,只屈指在那窄小的xue口里不住動作著。銀河行亦俯身在神蝶耳側(cè)輕吻,手指沿著空隙擠入了xue中翻攪抽插。 似是在比拼誰的手段更加高明,兩個男人的手指在滑膩的媚rou上交互動作,前前后后地將神蝶弄得喘不過氣來。眼見xue眼漸漸松軟,紅云目光一閃,就著姿勢的便利慢慢將紫紅的guitou插了進去,那緊密貼合的感覺讓饑渴已久的神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卻還沒忘記前方虎視眈眈的銀河行:“唔……怎么不……一起進來?” 他眼角發(fā)紅,眉梢滿是春情,喑啞的聲音挑逗著同樣蓄勢待發(fā)的男人,雙腿更是大大張開,好讓銀河行看清紅云在他體內(nèi)進出的模樣。 銀河行雙目赤紅,貼身上前摸到了兩人交合之處,眼見那xue口褶皺都被撫得平整,陽根和xue眼緊密相連,沒有一絲縫隙。他在周遭按壓了好一會,又開口問道:“你今日好大的胃口,當(dāng)真能吞得兩根進去么?” 神蝶的呼吸越發(fā)急促,當(dāng)紅云那根在他體內(nèi)不住跳動的同時,他的下腹肌rou也已經(jīng)繃緊,陽根顫顫巍巍地射出濁液來,倒是給銀河行尋得了一絲xue口空隙。 趁著神蝶還在高潮之中,那富有彈性的括約肌被銀河行強行分出了稍許空間。 身體被再度破開,xue眼同時容納兩根性器的感覺格外鮮明。本就有限的甬道如今更被銀河行分去了大半,紅云也極為不好受,與好友的物什在另一人的xue眼中緊貼,這種奇異的感覺甚至超過了他們二人單純的rou體相交。 他深吸了一口氣,率先開始動作了起來。神蝶嗚咽一聲,眸中似有淚光閃爍,這兩根陽具宛如兩只猛獸,不知什么時候就會猝然發(fā)難,將他撕得粉身碎骨。 銀河行仿佛也沉浸在這種滋味里,左邊是柔軟至極的rou壁,右邊則是同樣青筋暴起的陽物。他眼神一暗,也隨著紅云的頻率開始動作起來。 兩人還是第一次做這事,自然也是倍加小心,彼此眼神交會,便可錯落有致地在神蝶緊窄的甬道里緩慢抽插。陽具相互刮擦的感覺超過了平日單純的媾和,嫣紅的媚rou被拉扯著,讓原本還堪堪適應(yīng)的神蝶低聲叫喚起來:“別……別再進去了……里面會被……撐破……唔……” 回應(yīng)他的,卻是前后兩人同時的一記深搗。 神蝶的呻吟也帶上了哭音,rou體深處傳來的快感讓他覺得自己身體被徹底攤開。兩個男人同時的侵犯,讓本已稀薄的羞恥心再度襲來。他的小腹再度痙攣著,被夾在中間的身體顫抖得不成樣子,xue腔咬得死緊,怎么看都又是一副要高潮的模樣。 夾雜在男人們喘息里的一聲嗚咽,銀河行的小腹上,又重新多出了一道透亮的yin液。 兩根roubang的容納空間再度縮小,紅云不再顧忌分寸和節(jié)奏,肆無忌憚地用力抽插起來,這讓銀河行亦是身體一震,失控般地重重頂在神蝶的敏感點上,未化形的梵釵深深貫通了神蝶經(jīng)脈,讓他又恢復(fù)了些許神智。 隨之而來的卻是銀河行近乎癡怔的呢喃,神蝶睜大了眼睛,像是聽清楚了什么,卻又被迫接受著連續(xù)高潮的快感,只能恬不知恥地張著腿,任由精水擊打嬌嫩的rou壁。 身體脫離了汗?jié)竦膽驯В竦纳褡R半夢半醒,剛才銀河行的那一下,似乎正巧助他功力更進一層。他恍惚想起自己將化體分離出去的一日,他本以為從此之后可不再受情愛所擾,可現(xiàn)在呢,他的心還是忍不住沉淪。 神蝶想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永遠(yuǎn)迷失在了一個名為銀河行的劫難之中,但他突然明白,這個劫難與他所行所為,并未有絲毫沖突。 幽暗的四重臺之下,神殿之主緊閉著的雙眸霍然睜開,七根梵釵從他體內(nèi)迸射而出,緩緩縈繞周身。在幽暗的光芒映照之下,神蝶仿佛又恢復(fù)了昔年光彩,揚起一抹自得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