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比試(神蝶X仙龍)
銀河行此時方松了一口氣,知曉幻境已破,再回過神來只見面前依舊是那鑾欄雕砌,竹閣松軒,只是一望即知乃是透著陰氣,并非活人居所。他在那彩石路上緩行,又用劍撥動了下湖中的水,頓覺奇重無比,知曉乃是水銀所灌。 再往前去,便是錦帳深垂,儼然一副寢宮深閣的模樣。銀河行越走越覺陰氣四溢,他心知墓主棺木定在其中,只不過此處帷帳繁雜,若是另有機關……他當下又是數道掌勁,將這滿眼輝煌的地宮弄成了一副殘垣斷壁的模樣,什么琉璃盞金絲帳,悉數給弄了個稀巴爛。 他暗中蓄勁,打算在推開棺蓋的一瞬將墓主陰氣吸入體內,誰想內里尸身經年不腐,再觀其面容,卻不是他人,正是三裁公。 銀河行這怔忪的片刻,那道陰氣已然化作黑影襲向他的眉心,銀河行當機立斷,即刻后撤幾步,反手將那股陰氣吸入掌中。與此同時,他的掌心卻也被仍然在掙扎著的陰氣劃出了一道細長的口子來,他倒并不介意,橫豎這地宮中藥物齊全,稍微拿上幾份卻也無礙。只是這道口子日后所埋下的隱患,卻是連銀河行也不曾料及了。 如此一來,他可算將魔蝎要求的七道陰氣悉數集齊。銀河行嘆了口氣,突然開始懷念起紅暈的諸多好處來。若是他在此,自己早該去游歷四方的,何必在此……他內心一動,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喃喃地喚著一個人的名字:“三裁公……” 可此時的紅云不但沒能如銀河行所愿復活,反而還正在生死危機的關頭。原是魔蝎今兒興致來了,想著紅云的魂魄還寄存在清白湖,便親自帶兵前去鏟除。 此處離他異流道并不算遠,三千年前也曾與仙龍有在此處煮酒論武的日子,如今故地重游,魔蝎心中亦是頗為感慨。仙龍那眉宇間的冷傲輕狂之意,恍如昨日,自己那時該就是被他那張臉給迷惑了吧。 他正感慨間,卻聽那樓中傳來劍聲。 不過片刻,人影已至魔蝎面前。他當然知道銀河行為保紅云魂魄,必會派人駐守在此地,可沒想到銀河行竟是大膽到只讓一個人來守,更沒想到整個人偏巧就是自己的親生骨rou劍苗小雙。 只見眼前那少年面對異流道一干魔兵,卻是神態自若,絲毫不懼,只冷冷地對著魔蝎說道:“異流道魔君親自出陣來對付我這樣一個后生,倒讓我受寵若驚了。” 魔蝎還未答話,手下魔兵便已高聲喝道:“小子還不速速受死!”身形閃動,已是一刀朝劍苗小雙劈下,倒很是立功心切,想要撥得頭籌的意思。 可他還未觸及對方,卻見魔蝎隨意揮出一掌,竟是從身后將那名魔兵抓了回來:“退下!” 那魔兵被主人這么一喝,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又感受到其他人譏諷的目光,更是心中頗為不忿,只得悻悻退了下去。 “怎么,魔君要與我定孤枝不成,好,那我勉強收回對異流道以多欺少、勝之不武的印象。” 若是換了旁人說出這一番挑釁的話來,魔蝎早在他說出第一個字時就送他對方上西天了??扇绱苏f出這種話的是自己親生骨rou,難免心情有些復雜。他一動也不動,只是瞧著劍苗小雙那模樣發怔,這性子興許還是更像自己一些,長相卻全是隨了仙龍。 他正想得出神,那頭劍苗小雙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心里發毛,當下卻是猝然觸手,罡風席卷之際,卻見魔蝎紋身不動,神情較剛才已有了少許變化。 劍苗小雙倒像松了口氣一般,內心暗道:我為何會在魔君臉上隱約看出溫和的神情?他那樣瞧著我,莫非是與我的長相有關?他轉念一想,卻又想起義父仙龍和魔君曾也是生死至交,自己與義父有幾分相似,魔君一時恍惚也是情理之中。 劍苗小雙他是動不得,可今日可是鏟除紅云的好機會,魔蝎自然不愿放過。當下便是手如疾電,緩緩光牢墜下,卻是將劍苗小雙困在了其中。 “好你個卑鄙狡詐的魔君,有本事你把我放出來咱們堂堂正正地較量,好,我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子……” 魔蝎不去理會他,只朝小樓走去,后頭的手下又低聲問道:“魔君,這小子身為聒噪,你看是否要屬下去……” “此子吾令有他用,傳令下去,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動他?!?/br> 此時的小樓之內,紅云殘余的一縷魂魄仍是靜靜地躺在光球之內,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身死魂消的宿命。魔蝎靜靜地凝視著那團光球,冷笑道:“紅云,我還以為銀河行敢放你魂魄在此必還有其他后招,原來也不過如此,看來你今日注定是要死在我魔蝎的手上了?!?/br> 他話音剛落,隔空便是一掌揮出,氣勢凌厲無比。只見那光球瞬間爆裂開來,引起四周地面一陣劇烈地晃動。 待得塵埃落定,魔蝎正想確認紅云死亡之時,卻見自己身前竟是落下了一張薄薄的紙箋。 好你個銀河行,此處果然只是個幌子而已。魔蝎倒也不覺意外,拾起那紙箋攤開一瞧,只見上頭是用行楷所寫的一行小字:神蝶、仙龍二人于賞云棧恭候魔君大駕。 魔蝎冷笑一聲,身形閃動,瞬間便消失在了小樓當中。 此刻的賞云棧中,一場風波剛剛平息。 仙龍故意說那么多話來刺激神蝶,為的便是要拖延時間,等到天明之時,前往太虛智星的通道便會自動關閉,蝶蛹一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與神蝶功體相近,又各自缺了蝶蛹和鎖喉龍鱗,短時之內誰也奈何不了誰,直至精疲力盡之時,仙龍方才喘息道:“好友,再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你我二人另擇一條賭約如何?” 神蝶也知道若是再如此糾纏,自己也討不到半分好處去,干脆也收了功體,冷冷道:“你想如何比試?” “這個么……”仙龍思索片刻,“我與好友除去武功之外,都是各有所長,我一時卻是也未曾想到究竟該比試何物?!?/br> 神蝶眼睛瞇了瞇,仙龍化作的那團光球讓他越看越不是滋味,心中便猛地跳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仙龍,我也不同你說這些虛的,咱們不如就來比試比試那兒的持久力如何?” 仙龍心中狂跳,暗中唾罵神蝶竟是連此時也不忘這些yin穢的勾當,可他權衡之下,竟也沒有比答應他的比試更好的法子了,何況這比試還是自己先提出來的,如今怎有拒絕的道理,當下只好徐徐現身道:“既然是好友盛情相邀,那我也只好答應了。” 要說這兩人昔年虛情假意地還有過那么一段rou體關系,只是時日漸院,神蝶那手剛攬住仙龍的腰時,后者便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神蝶顯然察覺到了他的僵硬,靈活的手指摸到他的腰間,將那衣帶解開:“怎么,你這些年倒真是清心寡欲,不懂這男歡女愛了?” 仙龍面色微紅,只覺身下一陣涼意,整件衣裳竟是被神蝶悉數剝了下來,落了一地,露出胸前那在風中顫顫發抖的乳粒。 神蝶見他肌膚如雪,緊致結實,想來是被自己猜中,仙龍這些年來早已斷了rou欲。這么一來,他這身子此刻豈不是與處子無異?神蝶色心大起,極為情色地舔了舔嘴唇,雙手分開仙龍雙腿,毫無阻攔地摩挲著他前端那兩顆囊袋。 仙龍喘息不止,繃緊了身子,這樣陌生的感覺讓他不知該如何回應。不過片刻,神蝶便已俯首埋在了他的胸前,含住了一顆乳粒細細吮吸起來。 “神蝶,說好是要比那處的……唔……”乳尖被舌頭滑過的刺激讓仙龍的身子顫個不停,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拒絕這股情欲的侵襲。 神蝶將他半摟在了懷中,一只手握著他那根硬物上下動作著,兀自笑道:“我正是再比那處不假,只是你這積了多年的欲望,恐怕來得很快吧。” 仙龍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只好狠狠地咬住了舌尖,血液的氣息瞬間充斥著他的口腔,身體的情潮也因為疼痛而暫時停止。他松了一口氣,凝神靜氣地運功鎖陽,勢必不讓自己比神蝶先一步泄出。 神蝶又豈是吃素的,他面對銀河行時那是他心甘情愿,可對了其他任何人,他都有使不完的風月手段。他低笑了一聲,卻是突然蹲了下來,伸出舌頭輕舔著仙龍的guitou。 “神蝶!你……”仙龍驚叫一聲,即使是功體也無法對抗身體里沉眠已久的欲望,空蕩蕩的賞云棧內,此刻猶自回蕩著他的呻吟。 “我如何了?”神蝶抬起頭來瞧他,又說道:“若是好友不服氣,大可也替我含含那處如何?” 要讓仙龍去給一個男子含弄陽根,這確實是為難他了。就算當年對魔蝎情到濃時,他心底也從未起過這樣的念頭。他仙龍從來都是只有別人服侍的份,就連與銀河行也不過寥寥數次,又怎會愿意為神蝶做這種事情? 他咬著唇,不知在猶豫著什么。而神蝶又開始了他的攻擊,他的舌頭不斷地從仙龍的柱身上劃過去,強烈的快感在折磨著他,身體里的欲望叫囂著要找一個出口發泄。 “罷了,看來是我癡心妄想了,哎,自然只有我服侍好友的份了?!鄙竦年柛撕靡粫?,見仙龍死死鎖住元陽,拒不泄精,卻是心中一動,轉而含住了他身后那處緊致xiaoxue。 那處鮮嫩粉紅,猶如花蕾般含苞待放,又是許久未有人觸碰過,實在是緊得很。 神蝶用舌頭將那xue口分開,在邊緣淺淺地吸吮著,直到有yin水不斷地流出,他才順著那水液深入其中。 仙龍未料到此節,正想控訴他作弊卻是已經回天乏力。只見他那菊xue一陣緊縮和輕顫,前端那粗物抖動幾下,卻是泄出了大片渾濁的精水來。 神蝶笑嘻嘻地抬起頭來,頗為得意地說道:“看來是我贏了?!闭f罷,他卻是又以指尖沾了些仙龍的精水,放入舌尖輕嘗道:“果然是禁欲多年了,這味道可不是一般的濃厚。”嘗了之后,他卻還不罷休,愣是趁仙龍不備,制住他將那精水輕輕涂抹在了鮮紅的乳粒上,又是笑言道:“既然如此,我也該走了。” 仙龍面色陰沉不定,聽他要上太虛智星,連忙說道:“我……我還未曾給你做那事,這……這賭約做不得數。” 雖然事態緊急,但對方難得服軟,又愿意低聲下氣地為自己做那事。神蝶瞧了瞧時辰,心中已有計較:“好,那我自然是要好好體會一番好友的唇舌功夫?!?/br> 仙龍猶豫片刻,終究是先用唇貼緊了神蝶的,他的吻技青澀而生疏,唇齒間有淡淡的花香,讓神蝶竟是品出了不一樣的滋味來。仙龍見神蝶并無回應,只好試圖伸出舌頭來撬開對方的唇瓣,整個身子也跨坐在了神蝶懷中。 神蝶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他的臀尖,張了口任由仙龍的舌在自己口中胡亂舔舐,這本該是誘人的挑逗卻因為生疏而讓神蝶有些意興闌珊,譏諷地說道:“若不是清楚你的去向,我還當真以為你這廂是出家當禿驢了。我倒是有些懷念當年那個姬妾成群的仙龍了,至少還知道伺候人三個字怎么寫。” 仙龍本想將津液渡給他,可被他這么一推,那晶瑩的絲線便連帶著牽了出來,落在仙龍潔白的鎖骨上。 沒有絲毫猶豫的,仙龍低下頭去,一把握住了神蝶硬挺的陽根,正要張口含入,兩人卻突感一道寒光襲來,各自分開躲閃后,卻見不遠處正站著一個仙龍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