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雨中溫存(天皇X三裁公)
天皇對于那套金線鳳尾的女子裝扮并沒有絲毫的抵觸,穿與不穿對他來說,已沒有多大的分別。這些日子以來,他的瘋癥像是好了不少,已很難再被胯間那鈴鐺所影響,意識清醒的時辰也越來越多。或許是那條三裁公腳下的狗已經和真正的天皇漸漸融合在了一處,將自己的性命和身體交給別人,也不失為一種新奇的體驗。 離開牢獄在雨中漫步,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除了女裝之外,三裁公沒有再提任何的要求。沒有像獸類一樣爬行,沒有拴在脖子上的鐵鏈,沒有禁止射精的鈴鐺。只是女裝而已。 這雨有些凍人,腳下的泥土黏糊,空氣中飄散著揮之不去的潮濕氣息,連帶著常綠的植物都被帶上了晦暗的霉氣。兩人就這樣就著大雨,一路行至了影子帝國的宮門之前。旁邊宮人都吃驚地忙打了傘來迎,卻全都被三裁公給趕了回去。 天皇的衣物已經被雨水浸透,華麗的女子裝扮之下,卻是男性有力而矯健的身軀,這樣奇妙的組合,不但不讓人覺得怪異,反倒衍生出了一種莫測的美感來。 三裁公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天皇。此時雨又變得小了些,淅淅瀝瀝的,打在天皇心上,讓他一時竟分不出三裁公臉上的水滴是雨或是淚。 那就當是淚吧。天皇伸手將三裁公抱入了懷中,姿勢卻還是小心翼翼的。 三裁公愣了一下,也沒有抗拒的意思,反而是出奇順從地靠在了他的懷中。 王者的心思雖然難猜,但他們也是有同類人的。心情抑郁的時候,就拿女人們溫暖的臂彎當一回避難所,企圖用rou體的歡愉來遺忘現世的紛擾。這種快樂是短暫的,可也不要緊,眼前人是真的,溫暖的懷抱也是真的,這便足夠。 三裁公抬頭看他,嘴唇微動,說的卻是兩個字:“抱我。” 天皇突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不是沒有面對男人的經驗,只是三裁公的這個要求委實出人意料。 后者有些迷茫地抬起頭來,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容,竟是抓住了天皇胯下那團rou塊:“怎么,被我cao多了,這里已經硬不起來了?” 天皇嘆了口氣,又與三裁公多說了些話,無非也是勸他打開心扉,莫要過于自我厭棄的言語。他自己也是這樣從三裁公手下活過來的,口吻里難免帶了些過來人的經驗。 三裁公默不作聲地聽他說著,感覺喉嚨有些發酸,雨雖然同淚混在一處,可他是騙不了自己的。于是將臉埋入天皇的懷中,更像是小獸眷戀母體的溫柔。 “說這么多廢話做什么,我讓你抱我!”三裁公抬起頭來,眼角通紅,讓天皇心也跟著跳得快了起來。兩個人都濕淋淋的,天皇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緊張,緩了一會才答道:“進去吧,外頭容易著涼。” 三裁公沒有說話,只是那樣盯著他,天皇眼中也帶著一層水光,不知是墜入其中的雨滴還是被三裁公所感染的淚。 從衣物下擺摸進去的時候,天皇心底生出如臨深淵的心情。占有三裁公這件事情如同在逼迫他做出一個決定,回頭瞧瞧自己的前半生,現下已經一無所有,盡數毀在了面前人的手上,那后半生再交給他又有何妨呢。他現下已是看得分明了,并非周遭天黑到底,而只是他一直不敢睜開眼睛去接受光芒而已。 他顫抖的手碰觸著三裁公菊xue周圍的皺褶,一股很久未曾體驗過的熱流從下腹升起。天皇竟一時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開始在那狹窄的細縫邊緣淺淺抽插起來。 如同禁忌的開關被打開,此刻在雨中的三裁公伏在天皇懷中低低呻吟起來。被銀河行之外的男人觸碰的感覺非常奇怪,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被自己翻來覆去侮辱過無數次的人。 即便如此,他的下身還是在天皇的挑逗下起了反應。黏稠的液體帶著溫熱傳達到天皇的指尖,后者難免有些意外,不由開始思考起來究竟什么樣的人才能讓面前的王者甘愿身居人下。 “唔……”喉嚨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呻吟,三裁公毫不意外地看見了天皇眼中的驚訝,這讓他感覺分外羞恥,甚至生出一種讓面前人變成瞎子的沖動來。 天皇敏銳地察覺了那股殺氣,他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繼續耐心地替三裁公開拓后xue。他的手指不停揉搓著對方前端充血的guitou,另一只手則是深入其中,仔細尋找他的敏感點所在。 這樣粗淺的插入對三裁公來說無異于折磨,天皇的手指如同在邊緣戲弄著他,卻遲遲不肯插入,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幾乎令他發狂。于是他狠狠一口咬在了天皇的脖頸上:“別弄了,進來。” 天皇深吸一口氣,扶住自己的陽物送入其中。長時間的折辱讓三裁公幾乎都要忘記了天皇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對伴侶格外為rou的男人。他緩慢地律動著,輕輕撥開三裁公肩頭濕透的發,嘴唇在那白玉般的鎖骨處流連,同時俯下身輕咬著他的下巴和耳垂。 即使在這潮濕陰冷的雨中,三裁公也感覺到了他身體傳來的溫暖。他僵硬的身體終于緩緩放松下來,毫無保留地接受著天皇的一切。 后者像是無比了解他一般,手雖在三裁公身上各個部位不停游離,但倒像是在為他勞累而疲憊的身體做舒展按摩一般。三裁公心中的焦躁仿佛都被他這雙手給抹平,被天皇所觸碰的肌膚略有些酥麻,如同電流經過,是說不出的舒服和受用。 再說自己與他緊密相貼的那處,并未有什么意外的疼痛,只是順其自然地覺得美妙。那奇異的交合感直沖心底,和冰涼的雨水混合在一處,撫慰著三裁公的身心。讓他忍不住輕輕張了張嘴,發出一絲如貓哼的呻吟來。 天皇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微微帶著些笑意,卻是溫柔地捧起了三裁公的臉,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他潮濕的眼睛。 “為什么?”三裁公急促地喘息著問道:“你不恨我嗎?為什么不像我對你那樣對我?” 天皇有些奇怪地看著他,眸中卻是一片空明,無愛卻也無恨,所殘余的不過一片悲憫之意。 “你可憐我?”三裁公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我……原來我三裁公竟也有被人可憐的一日。”他散亂笑聲伴著喘息在雨中擴散開去,天皇的心卻突地猛烈抽痛起來,他摟緊了三裁公,倒更是希望此刻的自己能夠承擔他萬分之一的痛苦。 雨下了整整一夜,兩人在身體的狂歡和靈魂的漠然中度過,沒有理智,只有企圖用無窮無盡的rou體歡愉來填補無邊的空虛。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終于照射在了三裁公精疲力盡的臉上。天皇與他仍舊保持著最親密的姿勢,三裁公的腿緊緊纏繞在對方的腰間,即使在夢中也不愿與他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