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rujiao(三裁公X離凡)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風云色變。星聯與天宇眾人矗立于山巔,只見不遠處云海翻滾,魔氣滔天,正是魔君功體修復之昭。 眾人紛紛全神戒備,不敢分神,有些膽子小些的,受魔氣所影響,早已是汗毛直立。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一個巨大的陰影在云海中浮沉。三裁公看得分明,低喝一聲,提醒眾人小心。 魔君丑惡的面容漸漸在清晰的月光下現出,令人膽戰心驚。三裁公冷冷一笑,從腰間取下碎心箭,疾射而出,那箭弩聲勢浩大,向魔君所在位置飛馳而去。 箭如閃電,只聽得云層間一陣撕心裂肺的怒吼,瞬間雷雨閃電齊至,仿佛要將這天幕狠狠撕開。 “得手了!”眾人驚異不已,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來。此箭乃是用血嬰之血浸泡而成,不僅是魔君的克星,更能與他身上的陰氣互相吸引,可謂是百發百中。 眾人見那天幕之下有一龐然巨物急墜而下,知曉是魔君本體,立時瞄準那物。頓時各色光芒氣勁齊現,令人為之側目。 三裁公見那巨蝎毫無反應,心道不妙,化作一道光急奔而去。只見密林之中,那魔君本體的巨蝎不過是被碎心箭射中了皮rou,此刻正舉著它的巨鉗,冷冷地盯著三裁公。 眾人隨后而來,瞧見魔君毫發無損的模樣,個個也是不解其意,只好硬著頭皮上。可只見那若干法寶功力打在巨蝎厚實的鎧甲上,卻有如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 三裁公見此情形,心中亦知曉再戰下去也毫無意義,便喝令眾人撤回影子帝國。 清冷的月光被紗帳過濾去那股溫柔,在三裁公的臉上留下陰冷的光影。先前的魔君破封,乃是他故意為之。與其費盡心思阻止結界崩塌,不如趁著與天宇結盟之時,將異流道徹底剿滅,以絕后患。為此,他還特意準備了碎心箭來確保魔君的斃命。可今日之事,確實出乎他的衣料。 身為星聯的領導者,三裁公的面容上總是帶著一分冷意,那冷意似怒非怒,像是天生如此,讓人不可接近。 “帶百變音鬼入殿。” 此次碎心箭之責,三裁公首當其沖懷疑的便是負責收集材料的百變音鬼,不過或許此事另有他人從中作梗…… 三裁公眼神微瞇,問道:“此事你有何解釋?” 百變音鬼眼中一片清明:“此事確實是我動了手腳,我另外加入了一味朱砂,致使碎心箭同陰氣相斥,所以星主才會射偏。” 三裁公冷冷一笑:“你倒是答得痛快,這幾句話你準備了不少時間吧。” 百變音鬼面色不改,只是堅持道:“此事確實是我一人所做,異流魔君此人曾與我在百余年前有恩情之約,如今我回報于他,也是天經地義。至于背叛星主一事,我愿以命相抵。”他話音方落,只見那鮮血如同飛花般噴濺而出,刺得眾人雙目一陣疼痛。 天宇眾人面面相覷,雖不知此人是否是三裁公提前安排的替罪羊,但人已亡于當場,他們也沒有什么立場繼續追究下去。 待得侍從們將百變音鬼的尸體清理干凈,三裁公凝眸片刻,又將目光投向了天宇眾人:“銀河行何在?” 跟隨著月光一起溜入殿內的還有風,天宇眾人被這冷風一刮,個個都是冷汗涔涔,涼意入骨,竟無一人開口敢道明銀河行的去處。 而此刻讓三裁公氣急敗壞的銀河行的處境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他鮮紅的外袍被風吹得高高鼓起,在雪地里猶如一只身處險境的紅蝶。而事實上,正有無數兵器正圍繞在銀河行三步之外,只要他稍有動作,很可能便是立斃當場。 神蝶微微瞇著眼睛,似乎還要花上好一會才能適應這鋪天蓋地的白雪:“銀河行,你若是現在肯說出十三星的位置,我或許還能看在以往咱們的情分上,饒你一命。” 銀河行瞧著他隨風飄揚的一頭青絲,不禁苦笑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算你識趣。”神蝶大步走上前來,示意眾人退下,冷冷問道:“你可以開始說了。” 銀河行望著他,像是要將神蝶的臉印在心里,許久才開口道:“你還記得仙龍么?” 神蝶聞言一愣,抬頭卻望進銀河行的眼眸中:“不曾忘記。”他頓了頓,卻又惡狠狠地說道:“此事與他何干?你何須將他當做擋箭牌?” 銀河行嘆了一口氣,朝神蝶走來,一把將他摟入懷中。雪月紅衣,神蝶感覺自己仿佛在那瞬間失了聲,呆呆地看了銀河行半晌,對方手中的溫度讓他仿佛又回到了幾日前兩人纏綿床榻之時。 他轉念一想,銀河行用那假星圖騙他,又借此討了諸多好處去,不禁又大為惱怒。想到自己謀劃已久的大業就此中斷,神蝶恨不得立時將銀河行殺了,一了百了也罷。但對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自己就算敢下手,他也總能有一百零一種方法逃出生天。 銀河行緊緊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溫度有著莫名令人安靜下來的力量:“我記得以前你和仙龍都怕冷,所以你的神殿是永遠不會下雪的。” 銀河行的聲音很輕,側臉在月光下的明明暗暗讓神蝶心中一動,嘴上卻不肯退讓半分:“那又如何?” 銀河行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笑道:“你們的事情我都記得,許下的承諾自然也不會變。我說過,如若仙龍在場,我自然會將十三星的位置坦誠相告。” “你……!”神蝶手掌一分,掌心的氣勁登時將這方圓雪地照得亮堂堂的。 銀河行輕聲笑著,卻是牽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溫熱的脖頸上:“別凍著了。” 就在銀河行和神蝶你儂我儂之際,遙遠的影子帝國里,三裁公和離凡的氣氛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三裁公難得來離凡這里一次,宮人們都有些吃驚,那些偷懶的也都強打起精神來。 離凡坐在屋內喝茶,茶是特制的櫻茶,乃是用清晨上好的櫻樹花瓣沁入茶中所得,工序十分繁瑣,口感卻也說不上太好。他聽見三裁公的腳步聲,便微笑著說道:“倒是稀客。” 三裁公也懶得同他客套,一甩袍袖徑直坐在了他身旁,絲毫不顧忌地舉起茶盞淺嘗了一口:“你倒還有心思琢磨這櫻茶,我實在不得不佩服離凡星主的定力了。” 雖用的是同一盞,可離凡瞧得分明三裁公故意將那白瓷杯盞轉了個方向,唇瓣所觸碰的是自己并未接觸過的地方,看來三裁公連夜來訪,果然是為了碎心箭一事。 他按捺住心中波瀾,只淡淡道:“能在此等亂世中偏安一隅,也多虧了三裁公的眷顧。” 三裁公只微笑不語:“咱們也是名正言順拜過堂的人,按照禮數你還應當稱我一聲夫君才是。可惜我真心實意待你好,你卻不領情。我今日前來,實在是無可奈何。” 離凡心知此事已經完全暴露,他估摸著百變音鬼多半也已是命歸黃泉了。他天生面容便帶了幾分貴氣,如今裝傻充楞起來,更是無辜。 離凡緊緊攥著拳頭,像極了被冤枉的模樣:“如今我已同廢人無異,又有何能將你這星聯的領導者逼至如此地步?” 三裁公冷笑一聲,語帶譏誚地說道:“說的不錯,不過我偶然聽聞離凡星主在眼盲之后依然每日習武練劍,目力甚至遠勝從前,莫非這還是眼盲的好處不成?” 離凡心中一沉,答道:“既然三裁公認為此事是我暗中做了手腳,那離凡無話可說。” 氣氛頓時僵硬了起來,三裁公陰冷地笑了起來:“好,那咱們暫且不談此事,權當我今夜是來了興致,想來瞧瞧我這位每日只會給我戴綠帽的好妻子的。” 離凡恭謹地站起身來,走到三裁公的面前想為他寬衣解帶。誰想后者冷冷抬腳踢在他的心口,離凡猝不及防之下轟然倒地,疼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三裁公看他一眼,嗤笑道:“你裝模作樣的功夫倒還見長。” 一絲怨毒之意從離凡低垂的眼角滲出,等抬起頭來的時候,卻又換上了那慣常失神的目光。他咬著牙,如同母狗一般緩緩地爬到了三裁公的腳邊,輕輕解下了衣服上的盤扣。 那衣服上的銀線在三裁公的注視下散發著森然冷意,如同此刻離凡蒼白的面容。他顫抖著解開下擺的衣袍,露出那雙纖細的腿來,上半身的衣物卻仍是整齊如初。 三裁公含著笑,又說道:“怎么?不敢脫,不敢讓我瞧瞧你胸前那個畸形的rou團?” 離凡臉色大變,下意識地雙手抱胸,那種與女人一般無二的綿軟觸感讓他一陣惡心,實在無法相信那是長在自己身上的東西。 三裁公彎下腰來,一把將他的衣袍撕得粉碎,那對渾圓雪白的奶子從繃帶后跳了出來,顫抖著掛在男人的胸前。 “來吧,”三裁公輕輕拍了拍離凡的臉,示意道:“讓我來試試你這對奶子。” 離凡深吸著氣,有些壓抑不住內心發狂的沖動。他眼眸低垂,過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聲音里帶著一種服從的媚意:“好。” 他輕輕扯開三裁公的衣袍,見著那物還半軟著,作勢便要用口去含,卻被三裁公伸手攔住:“就你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過的下賤模樣,太臟了。” 離凡聲音有些啞,三裁公接二連三的侮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卻還是只能低聲應了聲是。 他捧著自己那對偌大的rufang,努力地攀著身子,將三裁公半硬的陽物裹了進去。那里很快有了反應,直挺挺地插在柔軟的白rou中間,guitou直直抵在離凡的下巴上。 離凡從未想過自己會有為人rujiao的一日,他很笨拙地晃動著身體,心底一陣煩悶欲嘔感洶涌而出。 三裁公沒想到離凡這經過自己可以改造的身體還有如此妙處,不禁有些心癢地伸手去撥弄起那rutou起來。他將整個奶子都握在手中,來來回回地揉捏玩弄,直把原本雪白的一對奶子弄得緋紅如櫻桃。 他玩了好一會,又有些厭倦,便狠狠地捏了奶頭。離凡那處早已被他玩弄得紅腫不堪,這樣一來,竟是隱約流出了一點白色液體。 三裁公大笑道:“看來這方子不錯,離凡星主不但生出了這對女人的物什,連奶水也十分充沛。” 離凡身子劇烈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方才的動作耗費了太多體力或是因為實在禁不住三裁公的蹂躪,陽物上滲出的yin液涂滿了他整個rufang,滑膩的乳rou仿佛再也夾不住那硬物,立時便要從乳溝中滑出來。 三裁公笑瞇瞇地瞧著他,知曉這模樣倒是要噴奶了。他狠命地掐著那處奶頭,果不其然,那處很快就噴射出了一道白色的水柱,濺得到處都是,奶香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三裁公有些厭棄又有些好奇地以指尖沾了少許,送入口中品嘗,雖然稱不上極佳,倒也差強人意,最重要的是這可是離凡所分泌出來的奶水。 離凡剛剛高潮過的身子還有些遲鈍,只呆滯地趴在地上發呆。三裁公看得口干舌燥,卻又轉念想到銀河行上次缺席來找離凡交歡一事,不禁有些掃興。 他面色一沉,箍住離凡的下巴,將噴發的濃精悉數射入了他的口中,這才舒舒服服地走了出去。臨走前卻還沒忘記囑咐宮人:“離凡星主每日漲奶之時,你們切記要將奶水乘入琉璃碗中,定時送過去給我。” 離凡跪在地上,面色慘白地接受著侍從們鄙夷和好奇的目光。 三裁公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卻又像是自言自語:“不知道下次多用些劑量的話,會不會更多些呢。” 離凡等那陣腳步聲遠去之后,方才緩緩地抬起頭來,那笑容里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意思,像極了壁畫上的幽異精怪。若是他的推斷無誤,三裁公應當還不知曉碎心箭只能使用兩次的事情。 若是下次在危急關頭,三裁公再次取用碎心箭。那玩意定會將他炸得腦漿迸裂,一想到那場景,離凡半瞇著眼眸,終于真心實意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