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都快扣進rou里了,我不斷的壓制自己的情緒,真相就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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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走了,我還值班呢。」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我回過頭順著他看過去的方向一看。 原來我媽今天本來穿了件外套里面是件寬松的無袖上衣,但是剛剛過來的太 急,外套忘記拿了,現(xiàn)在就穿著那件無袖的,因為是寬松的,從側(cè)面可以完整的 看到我媽的胸罩,而更讓人鼻血的是,我媽今天穿的是1╱2杯型的胸罩,半個 奶子都露在外面,而且隱約還能看到我媽那黑紅黑紅的rutou。 難怪剛才輝叔看得眼都直了,我的眼都直了,jiba立馬立起來了。 我媽見我還沒走,有些怒意,「怎么還不回去?怎么又不聽話了?」。 看來她還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走光。 我有些舍不得眼前的春光,但是又不想讓我媽發(fā)現(xiàn)我在偷窺她,只能快步的 轉(zhuǎn)身離開。 出病房前,我回頭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爸爸。 那個一直以堅毅的軍人形象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爸爸,此刻卻如此虛弱的躺在病 床上,不由得臉一沈。 那孫子,我必要他付出代價。 我想過找茂,但是茂只是在學校中的小霸王,出了校門,也就是一毛頭孩子 ,平時教訓教訓人還行,這次這事,怕是他也無能為力。 而且,我也不希望因為我家的事把他牽扯進來。 於是我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光哥。 光哥是我們那兒比較有實力三大社團老大之一(具體名字我并不知道,因為 我畢竟不是混這一路的)的兒子。他爸是靠拳頭打出來的地盤,但是希望自己的 兒子將來能學來更多管理方面的經(jīng)驗,以便接他的班,於是用了各種手段讓光哥 一路在本地的名校晉升,無奈光哥和他爸一樣,只有鐵一般的拳頭,腦袋著實不 太管用。他自己倒是并不在意,用他的話說,「就算將來沒有變成人模人樣,至 少也知道了人模人樣是啥樣的。」 說起來,光哥和我認識也算是個緣分,也非常的幼稚。 我和他在初中的時候就很巧的分在一個班,那個時候老師習慣讓一個優(yōu)生去 帶一個差生,於是把他安在了我的座位后面。 初始的時候他頗有點看不起我,當然,他本身就看不起任何所謂的優(yōu)等生, 認為他們只會捧著書本,這種人在他看來將來還不一定有他有用。 而后發(fā)現(xiàn)我和他印象中的優(yōu)等生不太一樣,我沒有一般優(yōu)等生的做作以及面 對差生時那副鄙夷以及高高在上的感覺,相反,我和班上所有的中等差等生都玩 得不錯,唯獨不喜歡和優(yōu)等生一起。 有一天上課,他悄悄的跟我說,「哎,我跟你打個賭,只要你贏我,以后我 罩著你。而且我覺得你這樣的人絕對贏不了。」 本來我還有些猶豫,這話一出,我立馬就被激到了,「好啊,你說。」 「你知道轉(zhuǎn)筆嗎?」 「轉(zhuǎn)筆?知道。」 老實說,那個時候的確我們班上沒啥人會轉(zhuǎn)筆,而且我的指頭比較木,他一 說到轉(zhuǎn)筆這事,我就有點虛了。 「我和你賭,你一個星期如果能學會轉(zhuǎn)筆,并且轉(zhuǎn)的比我快,那你就贏了, 否則你就輸了,輸了的話,以后什么考試啊,作業(yè)啊,你得全部幫我搞定。」 說完他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著我,我想著賭注也不算大,看他那表情挺不 爽的,於是就答應了。 隨后的一個星期,我?guī)缀跏侵四б粯拥木毩曓D(zhuǎn)筆,白天轉(zhuǎn),晚上轉(zhuǎn),走路 轉(zhuǎn),睡覺在被窩里也轉(zhuǎn)。 他看到我這架勢,頗有些驚訝。 在賭局快結(jié)束的前一天,他跟我說,「哎,斌,即使明天你輸了,我也不會 當你輸了的。」 「誰輸誰贏還不定呢。」 結(jié)果我還真贏了,雖然指頭很木,但是練出了一個慣性,好在他會的轉(zhuǎn)筆也 不是很難。最后小勝一點。 光哥很干脆的承認自己輸了,「愿賭服輸,以后你就是我朋友了。」 就這樣,我和光哥成為了朋友,而后,因為彼此興趣相投,關(guān)系也變得更加 鐵。只是沒想到到了初三的時候,他老爸終於發(fā)現(xiàn)光哥和他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於是就讓他休了學,把16歲的光哥帶在身邊,讓他一點一點慢慢的接觸他的 「事業(yè)」。 之后,我們就沒什么聯(lián)系了。 我不太確定光哥是不是還會記得我,但是為了出那口氣,我決定還是試試。 於是我去了他們家管理的夜總會。 剛?cè)サ臅r候,不知道怎么找他,就去問接待人員,接待人員聽到我說要找光 哥,眼神有些差異,似乎覺得我不可能是和光哥有交集的人,有些不信,好在還 是幫我去找了,讓我在外面等著。 大概過了10來分鐘,就看到光哥風風火火的出來了。 「你小子怎么來了,莫非是想找兩個妞破破處?說,你想要啥的,哥幫你找 。」 聽他這語氣,我松了一口氣,光哥還是沒變,於是也就跟他扯了起來。 「日你的,我需要你來找妞?我招呼一下,一片一片的妞撲過來讓我一個一 個的選。」 「呃,你就吹吧。要是真這樣,你還是處?」 「不跟你扯皮了,我這次來找你想讓你幫一忙。」 「什么忙?誰欺負你了?還是你想欺負誰,只管跟我說。」 「你先別答應太早,你先聽我說吧。」 光哥一看我的表情變得顏色,也正經(jīng)了起來,「到底啥事啊?搞得好像死了 老子似的。」 「差不多了,我爸現(xiàn)在在醫(yī)院,有人打了他。」 光哥一臉錯愕,「誰還敢打警察啊?尤其是你爸」 「你知道城北派出所所長的侄子不?」 「知道啊,那家夥叫黃成,他的所長叔叔叫黃逸山,仗著自己的關(guān)系在這里 橫行霸道,欺淩霸女,無惡不作,自己還取了個極度惡心的名字--成霸王,他 叔叔也不是什么好鳥,但是好像因為后臺關(guān)系網(wǎng)比較硬,時不時跟我們幾大社團 要點好處。本來和我們沒啥交集,前不久惹到我們頭上了,喝醉酒在我們城北那 邊的夜總會鬧事。我們就教訓了他一下,結(jié)果后來他的所長叔叔找了一票警察過 來,打著掃黑的名號一連抓了我家好幾個兄弟,這筆賬我爸還在籌劃著怎么算呢 。怎么了?你爸也是被他弄的?」 「是。」 「這事。不好辦啊。他們是警察,我們是混混,這屬性天生相克,我也沒有 太多辦法啊。」 「辦法我來想,反正不會讓你家有損失就行了。」 「得,你幾時成軍師了?還這口氣。」 光哥略帶戲謔的看著我。 「我只是想出這口氣,誰都不要動我家人。」 「兄弟,就你這句話,這忙我肯定幫你,只不過,我家這邊資源肯定動不了 太多,最近那邊盯得緊,怕是一動,啥風聲都漏出去了。」 「這的確有點麻煩,你想幫我把他這幾天的行蹤全部記下來吧,最好是去了 幾次廁所這種事都要清清楚楚的。」 「這簡單。只是你要這來干嘛呢?」 光哥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其實我也沒想明白要做什么,只是覺得知道行蹤了 肯定能想到接下來該怎么做。畢竟是第一次。 「總有辦法的。到時候就知道了吧。」 「好吧。那下個星期一你再來這里找我。」 他突然想起什么,「你下次來就直接去夜總會2樓的蒼竹包廂找我。別跟那 傻逼接待說。」 「沒事,我就在外面等你唄。」 「你他媽找揍是吧,我能讓你這么等,那還是我么?」 「哈哈哈,好。那下周見吧。」 「我還有點事,你就自己閃吧。」 「好。你忙吧。」 說完他又風風火火的沖回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由得一笑,這段由一個幼稚的賭局開始的友情,出乎我 意料的讓人感到安心。或許因為他是光哥的緣故吧。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 不自覺地在抖,額頭上的也一直冒著冷汗,我才意識到,原來我是如此的緊張。 是因為光哥,還是因為想要做的那件事?我有些分不清楚。 總之,先趕緊離開這里再說。 那天晚上,我媽比我先到家,她責問了我去了哪里,我沒有告訴她我去找了 光哥,而是撒了個謊,說遇到了個同學,和同學聊了一會。 她沒有多問,然后就匆匆的做了飯,讓我在家吃飯,自己什么也沒吃就給我 爸去送飯了。 之后的兩天,我沒有見到我媽幾面,每天一大早就出門了,然后很晚才回家 。 我知道她每天肯定都很忙,一邊需要照顧我爸,一邊還要管飯店的事情,為 了不讓她cao心我這邊,所以我也沒有煩他,每天都乖乖的上學放學吃飯睡覺看書 ,順便想想怎么報復黃成那個混蛋。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第四天光哥主動到學校來找我了,還帶給我一個晴天 霹靂的消息。 (待續(xù)) (5)疑慮----mama的奇怪舉動 光哥告訴我,他的手下跟了黃成三天,那混蛋自從出了事以后一直躲在黃逸 山家里,出來的時間也就買買煙,買點吃的。 奇怪的是,昨天他手下發(fā)現(xiàn)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去了黃逸山家,那女人上 去了一個小時后,黃成又下來買了2盒避孕套上去。光哥的手下以為是叫來的雞 ,覺得這雞長得不錯,就跟著她想看看她在哪里做的,誰知一跟就跟到了醫(yī)院。 話說到這里,我還覺得莫名其妙,這種事有必要主動來找我么?但是光哥接 著說的東西,我卻不由得臉色一沈。 他問我,「你爸住院的那個是第三人民醫(yī)院吧,是在住院部3樓317房吧 ?」 光哥有些詭異的看著我。 「是啊,沒錯啊,當時你不是說要去看望我爸,我就告訴你了啊」 我還是有些莫名其妙,但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我的手下跟著那女人進的醫(yī)院就是第三人民醫(yī)院,而且,那女人最后也是 去了住院部,他本來想跟上去,但是因為一路上跟得賊頭賊腦的引起了醫(yī)院保安 的懷疑,所以被趕出來了,臨趕出來之前,他看到了那女的出現(xiàn)在了3樓病房的 窗口。他記得那個窗口是走廊左邊的第三個窗口。」 我一下子蒙了,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左邊第三個窗口,是317么?我突然好怕去確定這個答案,我好怕去接受 一個我?guī)缀蹩梢哉J定的事實。 我完全不知所措,沈默的抱頭蹲了下去。 「斌,你別想太多,先確認一下。沒準不是你媽呢?」 光哥看我這樣,有些慌張,「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再當你是我朋友了!」 我擡頭怒視著他。 光哥沈默了,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抽一根,能鎮(zhèn)靜情緒。」 我接過煙,點燃,猛的吸了一口,然后馬上被嗆得不停的咳嗽,「別太猛, 慢點,再試試,像我這樣」 光哥自己熟練的點了根煙,吸了口。 於是我學著光哥的樣慢慢了吸了一次。 此刻我不得不承認,煙有時候有些特殊的功用,我的心情的確平靜下來了。 於是我開始仔細的回想問題。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先確認,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我媽,而后,再想,為 什么我媽會出現(xiàn)在那對混蛋叔侄的家里,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猛的吐了一口氣,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那個是我媽,那個過程中, 我媽肯定被他們cao了,不然為什么會特地下樓買避孕套?我腦海里出現(xiàn)了我媽與 那對混蛋叔侄3p的畫面,一股遏制不住的怒意又涌了上來,為什么?到底是為 什么?為什么我爸回來了你還要這樣,而且還要找他們?你難道天生犯賤?天生 欠cao?我當初幫你擋下那個修理師傅難道是我犯賤,難道你真的是個人人可以隨 便上的公車婊子?我的母親啊,我敬愛的,親愛的母親啊,你怎么一次又一次狠 狠的刺痛我的心? 我聲音有些沙啞的跟光哥說,「這事你先不用管了,你讓你的手下繼續(xù)跟著 黃成,如果那女人再去了,你再來告訴我。最好有照片什么的。」 光哥神情有些異樣,「斌,如果那真是你媽。。」 「別亂猜,我媽不會去找他們的。」 我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出了這話。 我不知道我還在幫我媽維護什么,在光哥眼里,在光哥的手下眼里,她已經(jīng) 是個婊子了,只要給錢就能上的婊子,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還要維護什么?「 光哥,這件事就先這樣吧,我等你消息。」 我急匆匆的打發(fā)光哥走了,然后自己獨自去了醫(yī)院。 本來抱著希望不是,但是卻無可奈何的發(fā)現(xiàn),走廊左邊的第三個窗口的確是 我爸住的病房,我爸的病房里,并沒有其他的病人,所以,那個女人的確就是我 媽,我的母親,我的端莊美麗的母親。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看著忙前忙后的母親,不得不承認,我媽的身材依然 是保持很好,而且那個大屁股,依然是如此的誘人,可是,這個誘人的屁股,如 今已經(jīng)對強哥,對修理師傅,甚至對黃逸山叔侄倆也撅起了,而我媽那對我而已 足夠神秘的rouxue也已經(jīng)被他們cao過不知多少次了,我還在維護什么?我該怎么做 ?我失眠了,一直在想到底是為什么,強哥是被強迫,修理師傅最初也是被迫, 這次呢?明明知道是仇人,明明應該恨他們,卻自己送上門去,難道也是被迫? 不,只能是被迫,這個太沒道理了。 可是,到底是怎么被何所迫的呢?他們傷害了我爸,我們沒有采取手段他們 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為何還會為他們所迫?到了第二周周一,我沒有去找光哥, 光哥又來找我了他告訴我,那女的之后再沒去過他們叔侄住的地方,但是黃成卻 在周日,也就是昨天中午,去找了那女的。 他先是去了醫(yī)院,守在了醫(yī)院門口,看到那女的出來,就拉著那女的到了一 條巷子里不知道說了什么,只知道說的過程中那女的情緒開始有些激動,好像是 黃成給那女的看了什么,然后又說了什么,那女的后來就一直沒說話,然后乖乖 的跟著他上了賓館。 此刻的我,感覺心里已經(jīng)被掏空了,麻木了,聽到我媽跟那混蛋上賓館的事 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光哥也很奇怪我沒了上次的狀態(tài),「那女的真不是你媽? 」 「嗯,是吧。」 我擡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光哥。 我想起早上我媽猶猶豫豫的跟我說中午他有點事,要我?guī)退ニ惋垺?/br> 現(xiàn)在的我,估計也猜得到什么事了。 「光哥,先把黃成綁起來吧。」 「怎么綁?他天天在家啊。」 「今天中午,他肯定會出來的。」 光哥有些狐疑的看著我,「你怎么知道的?」 「他這種色膽包天的,有了第一次,能不有第二次,今天肯定還回去,只要 他一出來,到了醫(yī)院附近,就叫人抓他就可以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撒了謊「好吧,這事我來安排,綁去哪?」 「他們昨天去哪個賓館?」 「南洋酒店。」 「那就去那里吧。估計那里是他的地盤,綁在哪里,被他們的人找到的機會 反而小。就是怕你弄不上去」 光哥有些詫異的看著我,「看不出你的腦子這么好用,你都想到這里了,后 面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到時候我在賓館旁邊的面店等你,你搞定以后去找我吧。」 「嗯,好。」 光哥走后,我沒有回教室里,而是坐在學校的cao場旁發(fā)呆。 黃成為什么會獨自找我媽?聽光哥的敘述,我媽一開始應該是反抗的,但是 看到黃成給她看的東西后,她無話可說了。 那東西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能讓我媽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這么徹底?和上次去 黃逸山家的事有關(guān)系嗎?問題沒完沒了的冒出來,我的頭隱隱有些脹痛,算了, 不想了,反正一切答案中午就能知道了,我倒在了cao場的座位上,恍惚間睡著了 。 迷迷糊糊間,我出現(xiàn)在了一家賓館,我的母親全裸著躺在我的身下,雙腿成 M字打開,她的32c的奶子有節(jié)奏的一聳一聳抖動著,黑紅色的rutou上閃著一 些晶亮的液體。 我媽的眼睛有些紅,眼角還有些淚痕,但是此刻卻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 她緊咬著雙唇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我媽偏過頭不想讓自己的表情顯露出來,但是因為是平躺的,這種想法只是 自欺欺人。 我知道,我在夢里了,但是那種舒適感讓我有種真實的感覺的。 我狂吼著加快速度,用力地cao了起來,沒過多久,就猛的射了出來,一陣暢 快感,真爽。 猛然間,我想起,我是在學校的cao場邊睡著的。 我立馬醒了過來。 jiba哪兒粘稠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暗暗咒罵了一聲,然后去廁所把內(nèi)褲 脫了下來,擦干凈jiba就把內(nèi)褲給扔了。 走出廁所以后,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的鈴聲響起來了,時間差不多了,該出發(fā)去 面店了,我的心情突然有些緊張起來,馬上就要得到答案了,但是這個答案,我 是否能夠接受呢?我不知道,我只是強制自己去接受。 光哥比我先到面店,老遠就跟我打招呼了,看樣子事情完成得不錯。 我強露出笑容走過去,「事情怎么樣?」 「搞定了,嘿嘿。」 光哥貌似有些得意,看來我得恭維恭維。 「厲害啊,怎么搞定的?」 「那小子果然和你說的一樣,又跑到了醫(yī)院門口,只要他出來了,我們就用 社團常用的辦法帶走他就是了。」 「那你怎么弄進酒店的?」 「更簡單,弄暈那小子以后,我就去開了個房,然后讓我的手下打扮成送貨 的人,裝作送點重要的貨到我的房間,完全木有被發(fā)現(xiàn)。」 「嘿嘿,真行啊你。」 「還行吧,這一年也不是白混的。」 光哥居然有些扭捏起來了,我頓時有些想笑,緊張的心情也舒緩了不少。 「他現(xiàn)在被綁在1309號房,你打算怎么做?」 我沈思了一下,這事我不太想讓光哥知道和我媽有關(guān),所以我只能一個人去 了,還好那家夥綁著的,應該沒什么問題。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光哥最好還是要在附近。 打定主意后,我跟光哥說,「你和你的弟兄們先去1309號房對面的房間 等著,我有些事想單獨問下他,等問完了,咱再想后面的事。不過,你幫我準備 個面具吧,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是誰。」 光哥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但是看我決心已定也就沒說什么了,「好,我 去準備,等下我準備好了再過來找你。」 說完,他就走了。 光哥的行動效率一向很高,這次事情,真的是多虧了光哥,我都不知道該怎 么感謝他了。 他走后,我開始研究該問些什么東西。 首先,我肯定要知道那天我媽為什么要去黃逸山的家里,但是我媽是一個人 去的,我這平白無故的陌生人問起這個女的,怕是一下子就被猜到身份了,這樣 ,他們叔侄要是秋后算賬,我家估計吃不了兜著走。 對,得換種說法。 其次,我當然要知道他第二次是怎么威脅到我媽的,不去掉那個威脅的源頭 ,我的家計早晚支離破碎。 再次,雖然我這次隱藏了身份,但是還是得拿些他們的把柄給光哥,不然, 就他們家的關(guān)系,這小城鎮(zhèn)想查點東西還是很容易的,光哥會很快就暴露,我不 想讓光哥他們家因為我的事還遭受打擊。 想清楚這些以后,我稍感輕松,靠在面店門外的墻上閉目養(yǎng)神,等著光哥過 來。 大概過了20分鐘,光哥就回來了,他帶著一個京劇的臉譜面具過來了。 「你看這個面具行不?」 「行吧,房間開好了么?」 「好了,我已經(jīng)讓弟兄們過去了,你怎么樣?」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此刻腦子格外的清晰。 「好了,走吧。」 我和光哥來到了酒店的13樓,光哥進了1307,也就是1309的對面 ,我則帶好面具開了1309的門。 (6)真相----無可奈何的真相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從窗簾的縫隙間閃了點光進來。 黃成被綁在了椅子上了,臉上有些青紫紅腫的痕跡,看來已經(jīng)吃過些拳頭了 ,嘴里塞著毛巾。 他一看到我進來,身體有些抖,看來是嚇得夠嗆。 那我還得繼續(xù)嚇嚇他,讓他最好嚇傻了,那什么都好辦了。 「怎么樣了,成霸王,拳頭好吃么?」 我走近他,然后把毛巾從他嘴里拿出來。 「你,你們到底是誰,你知道我叔叔是誰么?等我出去了,你們都。。」 話還沒說話,就被我一巴掌打了過去。 「我不知道你是誰怎么叫你的外號,你想出去?等你有機會出去再說吧」 這一巴掌打得真讓我心情舒暢。 黃成也被打得最后一絲勇氣也沒了。 「求求你們,別打我了,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我讓我叔叔什么都答應你們, 你們放了我吧。」 說著說著,居然哭起來了。 我又一巴掌打過去,「誰讓你哭的,吵死了。我想要你死,你叔叔也答應么 ?」 黃成立馬停止了哭聲,看他這樣,想起他平時橫行霸道的樣子,忍不住我就 笑起來了。 黃成看到我笑了,他反而更加驚恐。 「別,別殺我,你殺了我,我叔叔肯定會找你們麻煩的。」 聽到這話,我又是一巴掌過去,「你這人真夠傻的,你搬出你叔叔來有用么 ?」 黃成沈默了。 我想他大概第一次意識到此刻他的境況完全不由他或者他叔叔控制了,而是 他面前的我,戴著面具的我控制。 「我呢,其實主要不是來對付你的,是對付你叔叔,你叔叔擋了我的道,你 這種小混混我進不了我的眼。」 黃成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但是很快又壓下去了,裝出很鎮(zhèn)靜的樣子跟我說, 「你想怎么樣?」 我又一巴掌打過去,「別以為我要對付的不是你,你就沒事了,可以討價還 價,我現(xiàn)在隨隨便便就可以砍了你。不,不會先砍你,我隔壁房間的幾個弟兄碰 巧都是男女通吃的家夥,先開發(fā)開發(fā)你的屁眼,再砍比較好。」 黃成有些哆嗦,「別,別,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是老大,我聽你的。 只要你不砍我,我什么都聽你的。」 他的表情告訴我他此刻已經(jīng)完全放棄抵抗了,我決定不跟他扯了,開始入正 題。 「總算開竅了啊,那好,我知道你叔叔的后臺關(guān)系很硬,你先告訴我,他的 后臺有哪些人。」 「有。。」 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還是說了出來,「有市公安局的張局。。」 「cao你媽讓你說還吞吞吐吐」 我拿起賓館的衣架一扇扇在他的臉上,他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兩道血紅的印子 。 「還有副市長,省公安廳的王副廳長。。。」 他這下是真的老實了,一下子說了好多個名字出來。 我卻越聽越吃驚,這黃逸山的背景也太厚了點吧。 「這些大人物你叔叔是怎么搞定他們的?」 「送了很多次錢,我叔叔現(xiàn)在的地下生意做得很大,約定了隔一段時間就送 一次,數(shù)目至少6位數(shù),還有送女人。每次送個幾個女人讓他們開yin亂聚會。」 我一聽,知道機會來了,「女人?這些人也喜歡雞?」 「不是雞,都是些被調(diào)教后的良家婦女。」 原來他們是專職做這個的。 想想著小城市有多少女人因為畏懼他們而最終被當做禮品送出去,不由得有 些感嘆。 「喔?良家婦女?極品啊,我也想要個玩玩,你最近手頭上有么?」 我假裝出對這樣的女人很有興趣的樣子,讓他仿佛能抓到一線生機。 「有的,有的,大哥你想玩,只要放了我,我馬上給你找。最近我正在調(diào)教 一個極品,雖然年齡有點大,但是一點也看不出來,而且超級悶sao。」 果然黃成就順著我的話說開了,一聽到他把我媽說成這樣,我又是怒意滿腔 ,但是此刻不能發(fā)作,還得繼續(xù)套話。 「是嗎?什么來頭?你別拿個雞當良家給我用。」 我用了「用」 字這個字眼的時候,心里莫名一陣激動,jiba也有些反應。 「絕對的良家,她老公曾經(jīng)是個軍人,現(xiàn)在是個警察。不過被我打斷了腿, 現(xiàn)在在醫(yī)院。」 我的手指都快扣進rou里了,我不斷的壓制自己的情緒,真相就在眼前了,別 沖動,別沖動。 「警察的老婆你也敢弄,怎么弄到的?」 「大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女人,只要抓住了她的軟肋,身體什么的就 是她最愿意出賣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