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上下的聳/ 動。女人匈前的那一對大尤物隨著他 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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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好你們家豈不是更好。只看條件的話,那為什么我選他,而不是選你啊。」 第1卷第7章丑事 我撲哧笑出來:「艷姨,你別逗我了。我比你小十歲呢。你也沒法選我啊。」 張雪艷發出一聲短促清揚的嬌笑,手竟然摸到了我的臉上。她說:「誰說不 可以了,我只要想選你,隨時都可以選。手到擒來的事嘛。」 不甚明了她話里含義的我,覺得她這是在逗弄我。很是不滿的說:「我是共 青團員,是不會吃你的糖衣炮彈的,我是經得住考驗的。」 張雪艷不免被我的話逗笑了。笑完了,她突然滾過來,湊在我耳邊說:「今 晚我跟你講的話,千萬不要說出去。」 我把頭躲開:「好。」 我之所以有這樣的舉動,完全是本能的第一反應,我少年的那個時代,大家 都是比較保守的,但是心里都向往開放。所以從心里面來講,我是希望和她靠近 的,最好能有點親密的動作。 張雪艷又說:「其實我真的有打算和周亞童離婚了,這個秘密只告訴了你一 個人,替我保密哦。」 我肯定的嗯了一聲。 她之所以會把這個藏在內心的秘密告訴我,首先是因為我和她走的近,有著 類似于姐弟的關系和感情。再者可能在這個院子里,我是唯一一個她敢相信的人 吧。 張雪艷自從嫁給周亞童以后,就沒有再工作了,所以在外面已經沒有什么社 會關系了。院子里呢,也沒有第二個人和她走的近。男人們倒是都喜歡看她,親 近她,那都是垂涎于她的美色,意圖不軌。院子里的女人要么嫉妒她的容貌,要 么擔心自己男人被她勾走了魂,所以對她帶著很重的敵意。自然不會有紅顏閨蜜 了。 可惜還沒有等到張雪艷落實自己的離婚,變故卻出現了。不久之后院子里就 出了大事。 告訴了我,她的秘密后,張雪艷就躺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我睡不著,精神有些興奮。我不是十分清楚其中原由。但我知道這和張雪艷 有關。 好久過后,張雪艷說:「你干什么還不睡啊,翻來翻去的,害的我也睡不著 了。」 我說:「我好像有點害怕。」 張雪艷的手伸了過來,她抓著我的手說:「那這樣吧,我以前在家的時候, 我弟弟都要拉著我的手才能睡著的。」 迷迷糊糊中,我爬到了張雪艷的身上,她似乎知道我想做什么,分開自己的 腿,雙手攬著我的背。我朝著她雙腿根部那黑乎乎的地方捅了進去。一種說不出 來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周身。 啊的一聲喘息后我睜開了眼睛,天已經亮了,隱隱有晨曦爬上了窗口。我回 想到自己剛才做的那個夢,扭頭看看張雪艷,她睡的安然。我們的手仍舊牽在一 起。我輕柔的握了握,細嫩的感覺讓我舍不得放開。 這時,張雪艷的睫毛眨了眨,第一縷照進窗戶的陽光落在上面,折射出幾個 細小的星耀。她睜開眼睛,扭過頭來看著我:「醒啦?」 我說:「剛醒。」 張雪艷想把手抽回去,我抓著不讓。她說:「你干什么啊,占你阿姨的便宜 啊。」 我厚臉皮的說:「我還想睡一會兒。」 張雪艷說:「我可不能睡了,我得起床去做飯,你早上就在我這兒吃吧。」 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沒舍得放開她的手。張雪艷沒辦法,就來撓我的胳膊 窩,這才拿走了自己的那只手。 「沈寧,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啊,你聞到沒?」 張雪艷突然說。 我嗅了嗅:「沒聞出來。」 「這味道就是床上穿出來的。」 張雪艷說著掀開了被子,接著啊的一聲叫喚:「怎么是你啊……」 我不解的坐起來,朝著她的目光望去,自己的褲襠處竟然濕了一片。我羞得 連死的心都有了,這么大個男人了,怎么還會尿床呢。我趕緊挪開身,幸好床單 上沒有。 「第幾次了?」 張雪艷輕聲的問。 我沒臉回答,衣服也不拿直接跑回了自己家。我關上房門,趕緊換了褲衩。 躺在自己床上,翻來翻去,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好意思見到張雪艷。 過了不多久,張雪艷就來敲門了。好一會兒后我才去開門。一看見她笑意盈 盈的我趕緊低下了頭。 張雪艷說:「走,跟我過去吃飯。」 我轉身趴在門上:「不去,我沒臉見人了。」 張雪艷說:「沒事的,男人在青春期都會這樣。女人青春期比這個還羞人呢。」 我覺得她真不會安慰人,反駁說:「誰說的男人在青春期都會尿床了。」 第1卷第8章生理反應 「尿床?」 張雪艷一愣,隨即笑著說:「你以為自己是尿床了啊……哈哈哈……你的初 中是不是白念了,生物老師沒跟你們講生理課嗎?」 我這下大概聽懂了,我說:「不是尿床啊,是青春期的生理反應?」 張雪艷點點頭。我再次確認說:「你保證你說的是真的?」 「啊呀。」 張雪艷不耐煩的挽我手臂:「先跟我過去吃飯,吃完了我找本書給你,然后 你什么就都明白了。這事真的沒什么,青春期要是沒有這些反應,你才要擔心呢。」 我信了她的話,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昨晚夢見的女人是她啊。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 飯后,張雪艷在廚房收拾,我在客廳里看電視。本來我是急著想回家的,但 掛念著她說的給我書,自己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要,只好先忍耐著了。 不多久,張雪艷從廚房走出來,她看著電視機明知故問的說:「你在看什么 呢?」 我伸手朝電視指了一下:「蕭逸的」 張雪艷輕輕的點頭:「這個好看啊,我還看過原著呢。」 我大喜過望,跳起來捉著她的玉肩:「真的啊,快給我,我要看。」 張雪艷不樂意的說:「小孩子家家的,好好學習,看什么啊。」 我蹲下去,抱著她大腿苦求:「艷姨,我求你了。你就把那書給我看看吧, 我可以幫你實現三個愿望。」 張雪艷笑著靠在沙發上,白皙修長的手指點了下自己的大腿:「給我捶捶。」 這事我從未做過,為難的說:「艷姨,我不會啊。」 張雪艷紅唇微翹,似傲慢又似嬌氣的說:「是你自己說的,幫我實現三個愿 望的。」 既然是自己欠的債,也只好由自己償還了。我把手放在她的一條腿上,隔著 單薄的牛仔褲輕揉:「那好吧,我是神奇的阿拉丁神燈,現在幫你實現第一個愿 望。」 按了一會兒,張雪艷竟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一臉的放松和愜意。她上身穿著 一件粉紅色的短袖,本來就短,現下隨著她的動作,索性露出了肚臍眼那一塊, 纖細的柳腰上潔白水嫩,不見纖毫的瑕疵。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很想在她細 腰上親上一口。當然我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我換了另一條腿接著揉,張雪艷臉龐上的愜意和放松都看不見了,我猜想她 肯定是睡著了。為了安全起見,我輕聲喚道:「艷姨,艷姨。」 張雪艷毫無反應,我警惕的往窗戶口望了一眼,又瞧了瞧張雪艷,然后把腦 袋湊過去,在她的細腰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畢竟是第一次親女人,我的臉 一下就紅了,自己能感覺到在發燙。 「咳。」 我聞聲扭頭,看見窗口一個飄渺的身影須叟不見。我開門追出去,院子里陽 光普照,不時傳來鳥鳴,卻未曾見到一個人影。我捧著自己發燙的臉,回想著剛 才的情景,最后只能斷定是自己太過緊張,出現了幻覺。 「沈寧……」「來了。」 我進屋之前,心有疑慮的左右瞧了一番。 張雪艷伸了個懶腰,伸直腿說:「你跑哪去了,讓你捶會兒腿,還不愿意呢 ……誒,你臉怎么紅了?」 我瞧著外面說:「剛才出去給曬的。」 張雪艷不相信的說:「撒謊,難不成你還把臉貼到太陽上去了啊。」 我盯著她仍露在外面的那一彎細腰,抿了下嘴唇說:「艷姨,腿已經給你捶 過了,你就把書給我吧。」 「不行。」 張雪艷說:「你才幫我實現第一個愿望呢,我有點渴了,你去幫我倒點水吧。」 我給她倒了水,她笑著接過,嘴里說著謝謝。喝下一口后,她捂著匈口,我 也不知道她這是什么反應。但是有一點看的很真切,她那一對高聳的大rou球幾乎 占據了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的所有位置,所以她的手其實是放在自己的大rou球上 的。 很多年里我一直有個疑惑,大匈部的女人,當她們把手放在匈上時,是否真 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張雪艷一放下杯子,我就急著問:「艷姨,你的第三個愿望是什么啊?」 張雪艷想了想,面露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我暫時還沒有想到呢,等我想 好了你再幫我實現好吧?」 我望著天花板翻白眼,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電影臺詞啊。 我走上前,央求說:「那我要的書呢。」 張雪艷不答話,起身進了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不多久她手里拿著兩 本書出來了。我伸手去奪,她雙手抱著護在匈前。 第1卷第9章青春期生理課 我立馬就換了一副面孔,裝作很乖的平伸出雙手。張雪艷這才滿意了,把第 一本書遞到我手里頭:「就是這本啦,還是新的呢。」 看到上面的書名,我激動的兩聲怪笑。張雪艷睨我一眼,另一 本也落在了我手里。她說:「看好了,拿回家好好的讀。」 我挺不好意思的說:「不用了吧,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問你不就完了嗎?」 張雪艷打了我一下,嗔怪說:「你又占阿姨便宜是吧,拿回家自己看去,別 一點生理變化了,就大驚小怪的。」 我嘿嘿一笑,把放到上面,也不告別,直接跑回了自己家。 我靠在房間里的椅子上,隨手丟掉,翻開品 讀起來。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我總算把書給讀完了。滿心喜悅,如獲至寶。與此 同時,我生發了對電視劇的不滿,因為有太多的情節脫離了原著。 因為看書一直低著頭,脖子已經僵硬,而且發疼。我自己又扭又捏一陣后, 還是酸疼的厲害。便走下樓出去透透風。夕陽霞紅,微風習習的。一路上都是下 了班匆匆趕回家的行人。 那個年頭,女人穿著稍嫌保守了些,但在夏天時節,女人們還是相爭換上了 裙子,長的直抵圓潤的腳裸,短的大不了露出一小節大腿,多半都還是穿著到膝 蓋的短裙。小腿完全是露在外面的,修長性感與否,一目了然。遠不及后來超短 裙和黑絲流行的年代。 黑絲在增添魅力和性感的同時,在塑造腿型上也有一定矯正作用。所以我一 直認為在那個黑絲還沒有流行的時代,粗腿女人把腿露在外面,是在是一件亮瞎 狗眼的事。 當然在那個年代,小城里還是存在走在時尚前線的女人,她們穿著在那個時 代被認為奇形怪狀的衣服招搖過市,成為其他被時尚遠遠甩在后面的女人指指點 點,甚至是嘲弄和污蔑的對象。 那似乎是個美妙的傍晚,讀過一本自己喜愛的武俠過后,我竟然在大街 上遇見了一個穿著奇形怪狀衣服的女人,她帶著一副很大的墨鏡路邊的石凳上, 頭頂是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她的墨鏡,差不多遮住了她的半張臉,帶著一頂邊 沿很大的白色帽子,長發散批。身上是一襲裙子,沒有衣袖,肩頭打著兩個疙瘩, 領口也顯低,似乎能看到些許的風景。下面露著雪白的大腿,腿很修長,腳上是 一雙白色高跟鞋。她的這身打扮為她贏來了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我很欣賞她的衣著打扮,看著她獨自坐著那么長的一條石凳,卻不好意思走 上去。因為家庭背景的原因,我從小膽子是比較大的,唯獨在面對女人的時候, 格外別扭。這應該和我一直是個單親家庭孩子的緣故吧。 為了多看她一會兒,我就在她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裝出等人的樣子,每 次看她時,都裝出一副不經意的樣子。很快就有人坐在了她旁邊,接二連三的對 面的石凳上坐滿了人,而且都是男人。我深信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心揣不軌。 有人開始跟她搭話,她點了下頭,不知道小聲的說了點什么,站起身,把包 勾到肩上徑直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急忙把臉轉到了一邊。來來往往的人群,似 乎都變成了黑白色,只有她是彩色的,而且此刻正在靠近我。 果然,她在我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小弟弟,幫阿姨一個忙好嗎?」 我聞聲心中喜悅,表面卻不得不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轉過頭卻見她摘下了 自己的墨鏡。看著她的樣子,我不禁稍稍有些失望。漂亮固然是漂亮的,秀麗的 圓臉型,遺憾是她已經接近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了,之前我猜想她應該是個二十多 歲的女孩才對。 「你說啊。」 平淡的口吻應道,但不失禮貌。 她抿唇微笑,用手里的墨鏡指了指對面的男人們說:「你跟我一起坐到左邊 的位置上去,他們一會兒肯定還會跑過來坐的,我討厭他們,你是小男子漢,保 護一下阿姨好不好。」 我害怕自己這樣答應她了,顯得自己很輕浮,便清高的說:「我過去坐干什 么,我又不喜歡跟女人一塊坐。」 她被逗笑了,她又說:「你就幫幫阿姨嘛,好不好啊?」 我想了一陣終于點頭說:「那好吧。但是你要搞清楚哦,是你要我幫你的, 我跟他們那些流氓才不是一樣的。」 「我知道。」 她說著抓著我手臂往邊上的石凳上拉:「人小鬼大。 一坐下,她不甘寂寞的開始跟我絮叨,問東問西。我養父早有家教,不許對 外暴露自己的家庭成分,所以我的多半回答都是假話。聊天中我知道了她叫周麗, 有一個六歲大的女兒。 如周麗所言,很快坐在對面的人跟著轉移了過來,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大哥, 忍耐了許久,乘周麗扭頭看傳呼時,跟我聊了起來。他要求跟我換座位,還拿出 一塊錢來收買我。我把手揣在褲袋里,很想掏出一張十塊的給他,讓他立馬滾蛋, 但是我舍不得。 周麗把呼機放回了包里,起身說:「我丈夫和女兒在前面等著我了,我得先 走了。小弟弟今天謝謝你啦。有時間歡迎你去我家里玩。」 我說:「可是我不知道路啊。」 她思忖了一下,重新坐下,從包里拿出紙筆,寫下了呼機號碼遞給我:「你 要去的時候,就傳呼我,我打電話告訴你。」 我道了謝,和她揮手告別。回頭看著眾多綠瑩瑩的狼眼,我攢緊了寫有周麗 呼機號碼的紙條,撒腿開跑。 我在家附近的商店里買了兩包方便面帶回家,周家屋里一片漆黑,不知道張 雪艷上哪去了。正在吃面時,房門被敲響了。我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老王的那混 蛋兒子。 我裝作驚訝的說:「哥,你什么時候回家的啊。」 他坐下了才說:「沒幾天,你小子在家小日子過得不錯啊。你爸在外面天天 山珍海味的大吃大喝,你怎么不跟著一塊去偷嘴啊。」 我說:「我吃面就夠了……你來是有什么事嗎,我爸一般都住在單位,不回 家的。」 「哦。」 老王兒子應一聲點點頭:「我不找你爸,是來找你的。」 「找我?」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肯定的說:「就是專程來找你的……」 他頓了頓說:「我這不是剛出來嗎,手頭緊的很,找你借點錢,過幾天一準 拿給你。」 我一口回絕:「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就一個中學生哪有什么錢啊,每周的生 活費還不夠呢。要不我還吃方便面啊。」 老王兒子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點了一根煙,慢騰騰的說:「我要的不多, 你給個兩三百就行。」 我納悶了,他這那像是來借錢的啊,分明是上門要債來了嘛。心里一下就變 的不爽快了。他欺負別人就算了,竟然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好歹我養父也是個 縣級干部啊,能任憑他在我面前逞雄? 我把碗放下,不客氣的說:「我沒錢借給你,你要借的話,就等我爸回來了 再說吧。」 老王兒子彈了彈煙頭:「我今天路過周家窗口的時候,看見你和周亞童的媳 婦挺親熱的啊,不光摸了她大腿,還親她的小腰……」 我心中大駭,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忽閃而過的身影竟然是他的。這時我才算徹 底明白他是來敲詐我的。 我漲紅著臉抵賴說:「你可別瞎說啊,我是為了借書才給艷姨捶腿的。」 老王兒子換了一副生硬的口氣:「那都是你的事,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周亞童今天晚上得回來吧?」 他這話還真把我嚇到了,畢竟我的確親了她。這事要是被周亞童知道了,或 者讓院子里的人知道了,我以后恐怕都抬不起頭做人了。古話說的好「餓死事小, 失節事大」啊。 我也不含糊,直接回他說:「我沒有那么多錢,你能不能少要點啊?」 「兩三百不多啊。」 老王兒子抬起頭說:「你爸可是堂堂的大局長呢,你的零花錢還能少?」 聽他指責我養父是個貪官,心里很是不爽。卻又不敢發作。我說:「我真沒 什么零花錢,給你一百行不行?」 老王兒子想了一下點頭說:「拿來吧,便宜你小子了。」 我回屋反鎖上房門,拿出藏在床下面的鐵制餅干盒,數了一大把零錢,湊了 一百出去交給了他。 老王兒子仔細數過一遍后,不大滿意的說:「你小子也太窮了,我可聽說某 個科長的兒子,每周的生活費都有兩三百呢,真不知道你爸那局長是怎么當的。」 說到這里,他打量了一圈我家的房子,擺擺頭走了。 第1卷第11章看見黑毛 大清早的徐小虎就跑來敲門,我開了門,揉著眼睛問:「今天不是周六嗎, 你起來這么早干什么?」 徐小虎從他肥大的短褲口袋里掏出五塊錢,在我眼前招搖:「我媽給我錢了, 跟我一塊去玩吧。」 我當他是開玩笑,傲慢而不相信的說:「你就吹吧,你媽能平白無故的給你 錢花?……我靠,你別又是要我和你一塊去打醬油吧。」 「不是,真給我花的。」 徐小虎認真的說:「我答應我媽從這周周末開始就去上美術課,她一高興就 給了我五塊錢啊。你跟我關系那么好,我不好意思一個人花啊,咱倆一塊出去玩, 下午再去看電影。」 我想了想,湊近他耳邊說:「還能看到上次看到的那部嗎?我就想看那一部。」 「徐小虎一下就反應過來了:」你說的是不是可可西里美麗傳說?「 我猛點頭,笑容都顯得猥瑣。 「有啊。」 徐小虎自以為是的樣子:「這事容易著呢,我和那個錄像廳的老板別提有多 熟了,我保準讓他放給你看。你小子不爽快啊,有事就跟我說嘛。」 我進屋拿了件薄外套就和他一起沖向樓下。巧遇張雪艷肩著自己的小白包回 來了,她穿著一襲水紅色的長裙,纖腰上束著一條打著蝴蝶結的腰帶,腳上踩著 高跟鞋。長發披肩,前凸后翹的,別提有多漂亮了。我一直都覺得張雪艷讓我最 喜歡的地方是,她從來都是化著不易被察覺出來的淡妝,素雅清幽,仿若云霧之 中飄落而至的仙子。 我揮手打招呼說:「艷姨。你回來了?」 張雪艷輕啟紅唇,微微一笑,不置回答。 我們目送她走進樓道,心中感到疑惑,她以前從沒這樣的? 徐小虎搖頭晃腦的說:「可惜了,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我不解的問。 徐小虎不耐煩的說:「你說什么可惜了啊,好白菜讓豬拱了啊。」 我聽明白了他指的是張雪艷和周亞童。小聲透密說:「我可是有內部消息的, 她這顆好白菜可有些年沒讓那豬給拱了。那豬自己沒眼力勁,他怎么就不去死啊。」 徐小虎搭著我肩膀,扯著往外面走:「我知道你為什么希望周亞童死。」 住在一個院子里,徐小虎自然也差不多都知道張雪艷兩口子的事。 我氣憤的說:「因為他對艷姨不好唄,我覺得他腦子有病。捧著金元寶,卻 把她當做破銅爛鐵糟蹋。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死。」 「錯。」 徐小虎搖晃食指:「你詛咒周亞童死的直接原因不是這個。而是……」 面對他的欲言又止,我根本不予理睬。他見狀只好自己接著說:「你看艷姨 那么漂亮,把她當成了你的夢中情人。周亞童一死,你就有可乘之機了……」 我朝他身上胡亂的掄了一拳:「你小子別瞎說啊,我從來沒有那么想過。」 徐小虎捂著被我打的部位,一臉痛苦的說:「你跟我來這招也沒用,我是不 會屈服武力的。你喜歡艷姨就喜歡好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我也有夢中情 人呢。」 我聽了不免驚駭,急忙好奇的問:「誰呀,如實招來。」 徐小虎耍小心眼:「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先告訴我,艷姨是不是你的 夢中情人。」 他這個問題還真難住我了。要說是吧,好像又不是;要說不是吧,在我認識 的女人中,艷姨差不多和我是最親近的,當然從異性的角度來看,她應該算是我 最喜歡的女人,尤其是看了那部的電影之后。 在他的再三逼問下,我最后還是點頭承認了。 徐小虎樂呵呵的說:「兄弟,你夠有眼光的。從今天開始我和你一起詛咒周 亞童。」 我嫌他這話太過陰險了,排斥的說:「你要不要臉啊,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 得光明正大,哪能鬼鬼祟祟的。」 徐小虎裝乖的認錯。我也向他詢問他的那個夢中情人。他告訴我也是一個少 婦。他媽喜歡打麻將,所以就有很多的麻友,當然以女性少婦居多。徐小虎喜歡 的那個少婦,不但長的挺漂亮,而且打扮時髦,有好幾次他站在她后面,都從衣 服領口里窺看到了她雪白的大rou球。最厲害的一次,是去年的夏天,那少婦到他 家打麻將,因為天熱,就把裙子掀倒了膝蓋上面,而且雙腿分開。徐小虎蹲下身 的那一幕,讓他終身難忘。 我且喜且急的追問:「你看到什么了?」 徐小虎回了一下頭,悄聲說:「我看到了她豹紋的內內,好小好細啊,還有 好多卷曲的小黑毛。」 「完了?」 我意猶未盡的問。 第1卷第12章大尺度 徐小虎點點頭:「是啊,就那一次機會而已,太可惜了,我沒有真的看到女 人那里長的是什么樣子。」 我咂舌,也為他感到惋惜。在我看來,他在男女之事的上面,一直是個「進 步少年」徐小虎又說:「雖然現實中沒有看到過,但是我在電影里看到過的。但 是我不知道悅阿姨那里和電影里女人的那里是不是一樣的。」 我問:「你悅阿姨叫什么名字啊?」 「薛悅。」 徐小虎說的時候,一臉的甜蜜。 我說:「那你覺得你們倆之間有戲嗎,她男人干什么的?」 「跑業務的,經常不著家。」 徐小虎說:「我覺得我們倆應該有戲吧。我聽到那些阿姨議論過她,說她很 放得開,外面好像有人似的?」 我不屑的說:「聽你的描述,她的條件就是不錯了。找情人的要求肯定也不 會低,你一個中學生有可能嗎?」 徐小虎思忖了一會兒說:「我這不是想要創造奇跡嘛。我覺得我希望還是很 大的。每次見面,她對我都很熱情的。算了,不跟你說了。等我成功以后,你求 我了,我就把成功秘訣,傳授給你。」 我不屑的切了一聲。 整個上午我們倆都在公園里竄行,中午各自吃了一份一塊錢的面條。是我給 的錢,他的錢得留著我們倆看電影。下午的時間比較難熬,因為那個錄像廳要下 午四五點才開門營業。我們倆只好跑去溜冰場看別人溜冰。 好不容易熬到那個時間了,相比起徐小虎的亢奮,我則有些猶豫。 我說:「小虎,你覺得以我們這樣的年紀,去看那種電影合適嗎?」 徐小虎滿不在乎的說:「有什么不合適的啊,那就是活生生的生理課。你要 帶著學習的目的去,而不是看SE情片的齷齪去。」 我攢著拳頭,又想給他一記。徐小虎發覺,急忙躲開。他做著防備的手勢說: 「你別以為自己拳頭很厲害啊。我最近可是練了通臂拳的。」 我朝他撲去,口中大喊:「降龍十八掌。」 「小李飛刀。」 徐小虎作勢扔鏢,緊接著躲開了我的攻擊。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后,才氣喘呼呼的往錄像廳的樓道里爬。 這次守門的卻換了一個女人。徐小虎很大膽的上前問:「今天有什么好看的 電影啊。」 那女人故意似的笑著問:「那你想看什么樣的電影嘛?」 「沒穿衣服的。」 徐小虎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我別扭的轉過身去,望著別處。這時通向陽臺的簾子掀開了,走進來一個女 人,看上去挺不錯的樣子,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身形消瘦。她瞧了我們一眼, 微微一笑,招呼說:「兩個小哥,快進去看電影啊,馬上就要換了。」 徐小虎熱絡的回應說:「就來了。」 我心里只覺得怪怪的,怎么會有女人來看那種電影呢? 徐小虎交了錢,扯著我說:「快進去吧,別擺你那局長公子的譜了。」 我把頭轉向一邊,不好意思面對笑意盈盈的守門女人。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 么這家錄像廳選擇在這個時間段放映的緣由了。我打小就不是憤青,所以不會反 對這些「精神污染」但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我把面子看的極重,就擔心來這里了, 萬一被人傳出去,那可就完蛋了。上一次來這家錄像廳因為不太知情,我尚還沒 有什么擔驚受怕的。 因為知道我們要進去,剛才那個女人進去以后,只是虛掩著門。里面黑乎乎 的,和上次沒有什么兩樣。只有最前邊的電視機里閃爍著彩色的畫面,以及嗯嗯 唧唧的聲音。 我們走到第二排坐下,我謹慎的打量了一下周邊的人,確信沒有認識的過后, 安心了不少。電視里一對男女赤露著身體,男人把女人抱在自己身上,女人則雙 手抱著男人的脖子,兩個人一起上下的聳/ 動。女人匈前的那一對大尤物隨著他 們的動作,也在上下的跳躍。呼哧和呻/ 吟更是此起彼伏。 隨著那男人動作的加快,徐小虎看的愈發出神。我則有些慌張。這樣的尺度,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如果說看是帶著對性的懵懂憧憬和 蒙上了藝術外衣的作品,那么電視里正播放的那部片子,完全在赤/ 裸裸的表演 男女之間的下流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