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剎車。由于慣性,小蝶充滿彈性的胸部整個貼在我的后背,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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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顯得十分稚嫩,怯生生的說:「叔叔,我的車壞了,那邊那位老 伯伯說只有你能修得了……」 她居然喊我叔叔,要知道我今年才二十歲,從國立機(jī)械大學(xué)剛剛肄業(yè)一年! 我最多比她大四歲,這小妞真把我氣糊涂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去那邊登記,我們修理車子也要按順序來。」她彎下身 子,烏黑的長發(fā)像瀑布一樣垂了下來:「求求你了,我可以給你雙倍的價錢?!?/br>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縮回車底,她居然從手袋中取出兩張百元的大鈔,伸到車底說:「這是我給你的小費。」真是個不知生活艱辛的富家千金,我張開滿是油污的右手一把將鈔票搶了過來,從車底鉆了出來揚了揚頭說:「走看看你的車去!」 我這才看清她的身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零左右,加上足下的那雙七公分的 高跟鞋幾乎快趕上我的身高。 我跟在她的身后,盡情欣賞著她優(yōu)美的背臀,現(xiàn)在的小妞真是發(fā)育的太快, 難怪社會上的性犯罪愈演愈烈。蘇伯不懷好意的向我擠了擠眼睛,這老頭,一定 是又想偷懶。要是知道能掙二百元小費,他早就搶著去了。 一輛嶄新的紅色保時捷靜靜的停在車行門口,四周圍了幾個看熱鬧的路人, 我分開他們走到車前,湊到儀表盤前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就走,那女孩攔住我,神情有 些生氣:「怎么,你還沒看呢!」 我向她笑了笑:「小姐你是不是耍我玩呢?」我指了指儀表盤上不斷閃耀的光標(biāo):「看清楚,你應(yīng)該認(rèn)得英文,沒有油了,你該去加油站!」女孩的臉羞的通紅,她分辨說:「我剛好開到這里停了……」我點了點自己的腦殼:「我真懷疑你這輛車是不是偷來的!」 女孩氣得重重跺了跺腳沖上車去,狠狠的甩上車門,算她倒霉,誰讓她碰到 我這個情緒低落的「叔叔」呢。 最近的加油站距離車行還有一公里,看在她給我二百元小費的份上,我決定 幫她一次。 我輕輕敲了敲車窗,車窗緩緩滑下,女孩余怒未消的看著我。我將手中的油 桶放下,轉(zhuǎn)身走回車行,蘇伯好奇向外張望。我沒好氣的說:「看什么!老懶蟲,盡會干擾我工作?!固K伯忽然笑了起來,我忍不住回頭看去,那女孩費了好大力氣也未能將油桶拎起來,更不用說往車內(nèi)加油了。 這次我可真不是存心,我們車行就那么一個二十公升的油桶,我無奈的搖了 搖頭,得!送佛送到西天,今天老子就做回好人。 我從她手上接過油桶,將汽油倒入油箱。加了大概五公升估計足夠她開到加 油站我才將油桶放下。她顯得對我十分感激,一開口卻把我氣了個半死:「謝謝 叔叔!」這小妞是不是喊叔叔上癮。 我向她伸出滿是油污的大手?!甘裁矗俊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錢!」我慢條斯理的說。 「我剛剛不是給過了嗎?」她以為我在敲詐。 「剛剛是小費,現(xiàn)在我要的是油錢!」我一副無賴的嘴臉。 「多少?」她打開手袋。 「五公升按市價大概十五塊?!?/br> 她飛快的抽出一張五十的鈔票擲到地上,轉(zhuǎn)身上車,引擎轟然發(fā)動。我躬下 身子拾起那張鈔票。 汽車開出二十多米,她忽然從車窗探出頭來,回身向我伸出了中指,丟下一 句話:「無賴!」一溜煙向遠(yuǎn)方開去。真看不出,這小妞還他媽的蠻有性格。 我正要回去工作,大頭李又來找我,他是我一起訓(xùn)練的車友,雖然共同在一 個隊里,我們卻是兩個極端,每次比賽的結(jié)果往往都是我第一他最后。他雖然車 技差,可為人熱情,再加上有個能算上中產(chǎn)階級的老爹,沒事總請我吃飯,所以 我們相處的一向都很融洽。 他晃著大腦袋樂呵呵的沖了過來,將我拉到僻靜的地方,神神秘秘的說:「 翔子,告訴你個喜訊?!埂甘裁词虑??」自從安然走后,我對任何事情都變得不 感興趣。 「你猜猜!」這小子一臉的興奮。 我有些不耐煩:「靠!你不說就算,我還要忙著掙錢養(yǎng)家糊口呢!」我轉(zhuǎn)身 要走。 大頭慌忙拽住我:「我說!我說!你小子別急嗎!」 他湊到我耳邊:「今天晚上在」勝利「體育場有比賽。」他說的是城中早已 廢棄的一個體育場,聽說最近就要全部拆除。我皺了皺眉頭,他補充說:「第一 名能掙五萬元獎金?!挂惶岬藉X,我不免有些心動,我望向大頭:「全程多少公 里?」「聽說是一百六十公里!」大頭對什么事情都是充滿熱情,但從來不去具 體了解。 「一百六十公里,那豈不是要繞場八十多圈?」我有些不敢相信。大頭拍了 拍我的肩膀:「我已經(jīng)給你報過名了,你就騎我那輛本田500,你自己的那輛 破車最好還是放在家里吧!」我點點頭,大頭千叮萬囑,晚上十點不見不散。他 將摩托留給我,自己打的回去了。 下午的工作我交給了蘇伯,為了晚上的比賽我必須確保機(jī)車的一切部件處于 最佳的狀態(tài)。引擎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我也許生來便是為賽車來到的這個世界,我的父親曾經(jīng)是一名出色的賽車手,曾無數(shù)次舉起亞洲大賽的獎杯,可是無度的酗酒過早的毀去了他的職業(yè)生命,父親所有的積蓄都花費在了酒精上,母親在絕望下離開我們父子而去,在這樣沉痛的打擊下父親從此再未沾過一滴酒。 為了籌集我中學(xué)的學(xué)費,父親背著我參加了黑社會組織的地下車賽,在臨近 終點的一刻他那輛落伍的老式賽車突然自爆了,我見到父親時已經(jīng)認(rèn)不出他的模 樣。只記得他最后的話:「小翔……找到你mama……告訴她……我有多么……愛 ……」 父親留給我的全部財產(chǎn)就是一輛破舊的兩輪摩托,我的中學(xué)、大學(xué)就是靠著 從拆卸摩托學(xué)來的修車本領(lǐng)挺過來了。 后來我在大學(xué)里認(rèn)識了安然,共同渡過甜蜜的三年時光后,她突然離開了我,居然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后來我才聽說她和一個新認(rèn)識的富商男友去了法國。 我輕輕關(guān)上了引擎,父親泉下有知,如果知道我為了感情放棄了學(xué)業(yè),肯定 會罵我沒有出息。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暫時把腦子里這些雜念驅(qū)趕除去,為了即 將到來的比賽,我必須要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 第二章·超越速度的極限 晚上十點,我開著大頭那輛本田500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勝利」體育場的東大門。遠(yuǎn)遠(yuǎn)的我就看到了大頭,這小子看來已經(jīng)來了不短時間,身邊還有個不知從哪里把來的小妞,屬于那種嬌小玲瓏的體形,胸脯出奇的大,和她那不到一米六零的身高顯得極不協(xié)調(diào)。 大頭攬著那小妞的肩膀笑呵呵向我這邊走來,瞧這小子一臉色迷迷的德行。 我除下頭盔,大頭忙不迭的向身邊小妞介紹說:「這是我的鐵哥們?nèi)~翔,人稱」 閃電浪子「!是賽車界有數(shù)的高手之一!」靠!這小子真他媽能掰,我怎么不知 道自己有這個外號? 那小妞嗲聲嗲氣的說:「葉翔哥哥……我叫麗娜,我好崇拜,好崇拜你喲!」一口不甚標(biāo)準(zhǔn)的鳥語,讓人隨時都擔(dān)心她會閉過氣去,臨說完還沒忘記拋過一個媚眼,我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進(jìn)入場地,震耳欲聾的引擎聲此起彼伏,我全身的血液立刻沸騰了起來。 大頭湊到我耳邊大聲說:「你是第二十五號。」我點點頭,大聲問:「今天一共 多少公里?」大頭好不容易才聽清楚,伸出三個手指:「三百公里。」「三百公 里?」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座場地周圈最多有兩公里,那豈不是意味 著要跑上一百五十圈? 我熄滅了引擎,一把抓住大頭怒氣沖沖的說:「你小子耍我!」大頭拽住我 的手,陪著笑臉:「翔子放開,那個妞還看著呢!」我放開他衣服:「你自己去 比,我他媽沒功夫跟你逗!」大頭連忙拽住我胳膊:「大哥,算我求你了,我今 晚在你身上下了一萬元的賭注,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傾家蕩產(chǎn)!」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小子也算摸透了我吃軟不吃硬的脾氣。 大頭嬉皮笑臉的說:「哥們,剛才我還沒解釋清楚,前五十圈在場內(nèi)比,然 后上清源高速,從三家倉折返,先進(jìn)入體育場的就是第一?!?/br> 這小子何止沒有解釋清楚,他分明就是設(shè)好了圈套讓我往里鉆,要知道在體 育場中比賽,附近的警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一旦上了高速只要被捉住, 最少要拘役半個月。事到如今我埋怨他也每什么用處,逃兵我還從未做過。 大頭偷偷指著前面十八號鈴木500車主說:「小心十八號,他是青龍幫的 扛把子黑豹,盡量少和他發(fā)生沖撞?!惯@種地下賽車大都由黑社會cao縱,我對這 種場面也是習(xí)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黑豹正巧這時回過頭來,大頭嚇得連忙閉上嘴巴,黑豹滿是刀疤的面孔顯得 格外猙獰,他示威似的向我伸了伸小指。 我也不想多惹麻煩,將頭轉(zhuǎn)向別停方向。 廣播喇叭中傳出一陣悅耳的女聲「參賽車手請注意,三分鐘后進(jìn)入場地」, 我向大頭豎起了拇指,大頭摟著他的小妞向我做了個V字形的手勢。 參賽的車手共計有52名,每排名,我抽簽輪序到第三排,算得上中等偏 上的位置。幾個妖艷的小妞扭著屁股在車道前來回招搖,她們是這種比賽必不可 少的風(fēng)景,比賽后往往會成為勝利者額外的獎勵。黑豹處在發(fā)車線的最前面的位 置,一雙大手正在恣意撫摸一個紅發(fā)小妞豐滿的臀部。 「比賽即將開始,請無關(guān)人員立刻退出賽道!」,52輛機(jī)車的引擎同時轟 鳴了起來,頓時打破了原有的沉寂。那幫小妞嘰嘰喳喳的退到外圈,黑豹意猶未 盡的在紅發(fā)小妞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方才放她離開。 賽道前方橘黃色的燈光開始閃耀,所有車手的神經(jīng)同時繃緊了。 綠燈終于閃亮,52輛摩托車爭先恐后的向前方?jīng)_去,我瞬間將時速提到了 120公里,處于車隊的中游位置。 過去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在這塊場地上訓(xùn)練過,對路面的情況十分熟悉,勝利體 育場是這個城市中最老的體育設(shè)施,因為年久失修路面變得坑坑洼洼,在這種路 況下時速超出160公里就會十分危險。 剛剛出發(fā)就有兩名車手互相撞到了一起,我繞過出事的現(xiàn)場,穩(wěn)穩(wěn)的向前方 開去。十圈以后,就已經(jīng)有11名車手因為各種原因退出了比賽。 大頭向我做出手勢,告訴我現(xiàn)在正處于十五位。我心中清楚的很,體育場中 只是比賽的預(yù)熱,真正的競賽將在離開體育場以后開始。 隨著距離五十圈一點點的臨近,場中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狂熱,我已經(jīng)攀升到 了第十二位。黑豹在我的前方,處在第六的位置,他好像在故意賣弄自己的技術(shù),一個難度極大的轉(zhuǎn)彎,引來現(xiàn)場小妞的一陣尖叫。緊跟在他身后的車手來不及轉(zhuǎn)向,連人帶車飛出十余米重重的撞在場邊草垛上,機(jī)車立刻燃燒了起來。 五十圈的鈴聲終于鳴響,我立刻將速度提升到了一百八十公里,在沖出體育 場前穩(wěn)穩(wěn)的處于第九的位置。 從勝利體育場通往「清源高速」還有三公里的路程,這一段路雖然不長,對 車手來說卻是最為困難的路段,這段路沒有一盞路燈。 我憑著卓越的技術(shù),摩托的速度始終保持在一百二十公里,沖上「清源高速」的時候,我已經(jīng)提升到了第七名的位置。 一上高速公路,所有車手同時加快了車速,我本田車的碼表已經(jīng)指向了二百 公里,夜風(fēng)迎面高速吹過,好像有一個強有力的臂膀在向后推著自己的身軀,我 的身體緊貼在油箱的上面,隨著車輪的瘋狂旋轉(zhuǎn)不斷顫動著。 前方就是「三家倉」,馬上就該踏上歸程,黑豹已經(jīng)領(lǐng)先了,我漸漸在超越 齊頭并進(jìn)的三、四名,忽然兩名車手同時向中間擠了過來。我不得已放慢了車速,試圖從右方再次超出,兩人好像早就達(dá)成了默契,一左一右擋住了我前進(jìn)的路線。 這幫雜碎!肯定是黑豹的同伙,故意干擾我的比賽,前方已經(jīng)到達(dá)了彎道, 我猛然將油門加大,一個高難度的內(nèi)側(cè)轉(zhuǎn)彎緊貼著左側(cè)的護(hù)欄沖到他們的前方。 他兩人也沒有想到我的車技高明到了這種地步,在后面全力的追趕。我望著反視 鏡中漸漸縮小的兩個人影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輕易便超越了第二名車手,視野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黑豹的身影,他的速度大約 在二百三十公里左右,憑我本田機(jī)車的性能,很難在高速上超越他,黑豹肯定已 經(jīng)覺察到了我的出現(xiàn),他的速度仍在不斷的加快??磥斫?jīng)常在地下車賽中獲勝的 他,的確有高人一籌的實力。 我死死咬住黑豹,他想盡一切方法仍舊沒有把我甩掉。 馬上就要駛出高速,忽然身后響起了警笛聲,這幫飯桶,真會挑時候出現(xiàn)。 對于他們我倒不擔(dān)心,他們駕駛的小龜殼,根本沒有可能追上我。 前方路面黑暗起來,我憑著對機(jī)車出眾的控制能力,速度絲毫不減,黑豹在 這種路況下速度明顯的減慢。我本田車的車頭漸漸已經(jīng)接近了他鈴木的尾部,我 們同時聽到了勝利體育場中沸騰的人聲。 我一點點超越了黑豹,他猙獰的面孔因為怨恨變得有些扭曲,兩只眼睛露出 惡狠狠的兇光。我鄙夷的撇撇嘴,根本不在乎他的樣子,對于一個失敗者,我沒 有必要跟他去計較。 第三章·為了生命的尊嚴(yán) 我的機(jī)車一沖進(jìn)賽場,全場立刻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對于勝利者來說 這一刻往往是最幸福的,我禮貌的繞場一周,在興奮的滿臉冒光的大頭身前停下。一幫花枝招展的小妞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在我身上連摸帶拽,靠!到底社會不同了,女人比男人還愛性sao擾。 大頭好不容易才擠了進(jìn)來向我得意的伸出了右手五指,我明白他的意思,剛 才這場比賽,我贏了五萬塊。瞧這小子一臉洋洋得意的死相,肯定從這場比賽中 撈足了油水。 我心情愉快的從比賽組織者「暴牙三」手中接過五萬元獎金,要知道這可相 當(dāng)于我在車行打工兩年的收入。我剛要從主席臺上離開,兩邊肩頭被人重重的撞 了一下,險些將我撞倒在地。我抬起頭,黑豹和他的一名手下氣勢洶洶的瞪著我。我淡淡的笑了笑,從他們身邊走過,這里是暴牙三的地盤,他們還不敢惹事。 「小子!下次有你好看!」黑豹在我身后惡狠狠地說。我沒有理會他,對于 這種社會敗類,最好還是保持沉默。 我將機(jī)車鑰匙擲還給大頭,這小子剛贏了錢正想帶那個妞去游車河,大頭拍 了拍我肩膀,小聲說:「黑豹那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還是趕緊走吧!」他將 自己騎來那輛破破爛爛的山地賽留給了我。 我剛剛來到山地賽旁邊,一個柔軟的軀體撲到了我懷里,雙手死死纏住了我 的脖子,仔細(xì)一看原來是那個賽前跟黑豹打情罵俏的紅發(fā)小妞,我用力推開她: 「干什么?小心我告你強jian!」那小妞牛皮糖是的纏上了我,豐滿的胸部死命擠 壓著我的身軀?!肝覍δ銢]興趣!」我有些不耐煩了。 小妞彈性十足的長腿輕輕摩擦著我的敏感部位,我男性的本能不由自主的起 了反應(yīng)。小妞濕潤的舌尖舔著我的耳垂,聲音好像是在呻吟:「還說你不想?告 訴你一個秘密?我今晚沒穿內(nèi)褲!」靠!現(xiàn)在的小妞真他媽讓人受不了。 我一把推開她,要是讓黑豹看見這幅情景,這個梁子恐怕要結(jié)定了。 可世上的事情偏偏就是那么湊巧,黑豹帶著五六名手下正從賽道向這邊走來,他顯然被眼前的一切激怒了:「媽的!干什么?釣我馬子!」 這紅發(fā)小妞真他媽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扭著屁股向黑豹跑去,一副委屈的模 樣:「他……他想強jian我……」靠!到底誰想強jian誰?黑豹一把將她推到一邊, 眾人同時從身后抽出了砍刀。 事態(tài)那還讓我多加遲疑,我迅速發(fā)動了山地賽,快速向體育場大門沖去。黑 豹幾人同時向自己的機(jī)車奔去,幾個黑豹的手下?lián)]舞著鋼管從前面包圍過來。 我猛然提起了車把,車身向空中飛起足有兩米,從幾人的頭頂越過,機(jī)車落 在他們身后五米多的地方,強烈的摩擦迸出數(shù)點火花。 黑豹和十幾名手下同時發(fā)動了機(jī)車,向我追來??恐降刭惸强蓱z的速度, 我根本沒有可能擺脫他們的追殺,我加快速度向體育場西邊的小路上開去。前方 兩三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土丘,越過它便能直達(dá)通往市區(qū)的主干道,我決定靠著山 地賽的特長在土丘上甩掉他們。 土丘已經(jīng)在望,黑豹已經(jīng)沖到了我的身后,鈴木500從我的右側(cè)向我一點 點接近,砍刀的寒光通過后視鏡反射到我的眼中,我一腳踢在鈴木車的車身前方,強大的反沖力立刻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一百米、五十米我在逐漸的接近土丘,黑豹陰魂不散的又出現(xiàn)在我的右后方,左手中的砍刀呼嘯著向我砍來,我猛打方向,砍刀將泥瓦齊齊的削下。 山地賽的前輪已經(jīng)摩擦到了土丘的地面,黑豹幾乎已經(jīng)與我并駕齊驅(qū),一刀 向我的肩頭劈來,我將油門加到最大,向土丘攀去,刀尖唰的劃過我的后背,一 股熱流沿著我的背脊留下。我顧不上身后的創(chuàng)痛,拼命向土丘竄去。 一到高地,黑豹鈴木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他和我之間的距離在逐漸拉開。我終于沖上了土丘的最高點,山地賽提到了最高的速度,引擎一聲轟鳴,我整個人連同車子飛到了半空,我距離地面最少要有近十米的距離。 公路兩旁的路燈給了我明確的指示,機(jī)車越過防護(hù)林。重重的落在公路正中,我能聽到前輪爆裂的聲音。大腦在劇烈的震蕩下猛然一片空白。 當(dāng)我剛剛回過神來,前方兩道奪目的車燈已經(jīng)逼近我的身邊,隨著一陣刺耳 的剎車聲,我的身軀被向后撞出兩米多遠(yuǎn)。剛剛清醒的大腦又糊涂了起來。 一個身材頎長的少女手足無措的走下車來,她顯然已經(jīng)被嚇得失魂落魄。我 晃了晃腦袋,搖搖晃晃從地上爬了起來,向汽車走去,開門便坐上了副駕的位置。 那少女連忙跟上車來,這才看清我的比賽服上滿是鮮血,嚇得大叫了起來。 「開車!送我到醫(yī)院!」我說完這句話便失去了意識。 我從昏迷中醒來,嘴唇干涸得就像要裂開,我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征象,輸 液瓶內(nèi)的液體靜靜的流向我的血脈,向我暗示著自己正躺在醫(yī)院里。我摸了摸身 上,比賽服已經(jīng)不見了,不知是誰給我換上了一身干爽的病號服,我忽然想起上 衣口袋中的五萬元錢。 「護(hù)士!」我大聲了喊了起來,一個扎著馬尾的護(hù)士推門走了進(jìn)來。 「什么事情?」大口罩讓她的話聽起來有些甕聲甕氣。 「我的衣服?」「你女朋友拿去洗了?」 「女朋友?」我一臉的迷惘,努力回憶除了那頭長發(fā)我再也想不起她是什么 樣子。 「還有事嗎?」小護(hù)士的態(tài)度有些不耐煩。 我笑了笑,示意她走近一些湊到她耳邊:「你長得很性感!」從她的眼神我 就能看出她聽到贊美的開心。語氣頓時友善了許多:「你好好休息吧!」 她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原本飛機(jī)場似的胸脯居然也驕傲的挺了起來,自信真的有 這么大的力量。 房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美麗的長發(fā)女孩悄悄走了進(jìn)來,她纖長白皙的右手 握著一束康乃馨,我瞇上了眼睛,靜靜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來到我的床前, 將那束鮮花插在早就準(zhǔn)備好的花瓶中。我看著她好像在哪里見過:「你是來看我 的?」 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開口,嚇得猛一哆嗦,花瓶翻倒在床頭,里面的冷 水流到我的身上。 她清純的面孔有些緋紅,連忙扶起花瓶,從一旁拿出紙巾去擦我身上的水漬。當(dāng)她做完這一切工作后,才想起我的問題,反問我說:「昨晚的一切你都記不起來了嗎?」 我忽然想起被車撞的那一瞬間,我一臉壞笑:「哦!我想起來了,是你開車 把我撞傷了!」那女孩有些慌張,連忙擺手:「不是……你忽然從……天上掉下 來,不然我怎么會撞上你?」我經(jīng)她提示慢慢想起了昨晚的一切,這件事情的確 怨不得她,歸根結(jié)底都是黑豹這個雜碎惹的禍。 「我的衣服呢?」我一直忘不了里面的五萬塊錢。 「上面都是血,我?guī)湍闳恿?!?/br> 「什么?」我?guī)缀醣凰龤獾帽尺^氣去,要知道那五萬塊錢我是拿命拼出來的。 「那衣服很重要嗎?」她看到我神情不對,小心翼翼的問。 我怒氣沖沖的盯住她:「聽清楚!上衣的口袋里面有五萬塊錢,五萬元現(xiàn)金!」她忽然甜甜的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什么,那五萬元錢我早就幫你取出來了,放在床頭的抽屜里?!?/br> 我打開抽屜,果然見那五萬元錢老老實實的躺在里面。頓時放下心來,臉色 也又了笑意。 她微笑著說:「你這人好財迷!」我不以為意:「錢能給我吃穿用玩,我為 什么就不可以財迷?少見多怪!」「什么少見多怪,我昨天就見到一個……」她 仿佛想起了什么:「我怎么看你有些臉熟?」 經(jīng)她這么一說,我也有相同的感覺,我忽然想起她不就是昨天在車行修車的 那個小妞嗎?她幾乎同時認(rèn)出了我:「你是那個車行的……」 我并不否認(rèn),笑嘻嘻的點點頭,她的神情頃刻間變成了憤怒。拿起身旁的手 袋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我樂呵呵的在身后說:「你說要是事故警察來了,我該怎么 說?」房門重重的在她身后關(guān)上。 第四章·送我的那束玫瑰花 我知道她一定還會回來,就算她多么的不情愿,可是交通警察仍舊會找上門 來。 「姓名?」這幫馬路镢子都他媽一個腔調(diào),好像別人該他多少錢似的。女孩 不安的絞著纖長的手指:「Angle」「我是問你中文名?」「程小蝶!」 我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起來,女孩望著我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憤怒。 「怎么實習(xí)期還未滿,就出了事故?」交警的聲音十分嚴(yán)厲。 我忍不住插話說:「這事怨我!」兩人的目光同時向我看來。 「我從土丘上突然沖下公路,是我撞的她!」 那交警不屑的撇了撇嘴:「你耍我?現(xiàn)場土丘有十米高,你落下來早摔死了,再說中間還有八米多寬的防護(hù)林?」我從心底討厭這個自作聰明的家伙。 「警官!你知不知道那輛摩托是山地賽車?平時你不看特技車表演嗎?」 他顯然被我的言辭激怒了,伸手指著我:「你小子很狂啊!別怪我沒提醒你 作偽證是要坐牢的!」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他轉(zhuǎn)向程小蝶:「小姐!他既然主動承認(rèn)了自己是責(zé)任方,你可以告他,向 他索賠!」靠!這混蛋真他媽的卑鄙。 小蝶看了看我眼睛中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她緩緩搖了搖頭。 那交警仿佛明白了什么,站起身來:「你們兩個串通好了是不是?好!」他 伸手指向我:「你出院后,恐怕最少也要蹲上兩個星期?!?/br> 我向他扮了個鬼臉??吹贸鲂〉埠苡憛掃@個交警:「小心我告你恐嚇!」 小丫頭還蠻厲害。 那交警見實在問不出什么,氣呼呼的甩手而去。 小蝶感激的望著我:「謝謝你!」我朝她笑了笑:「這件事情本來就因為我,有什么好謝的?」這時大頭和他那個叫麗娜的小妞前來看我,他剛剛才知道我受傷的消息。 「翔子!我剛剛聽說,黑豹真他媽不是東西,改天我找人做了他?!勾箢^在 小妞面前向來都是牛氣沖天。 「哥們傷哪啦?」大頭伸手掀開我的被子,我一巴掌打在他肥胖的腦袋上, 這小子就是這么沒有顧忌,我下面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小弟弟又不是時候的一 怒沖天。 小蝶滿臉通紅,轉(zhuǎn)過身去,大頭摸著自己的腦勺嘿嘿傻笑了起來。 「我先走了!」小蝶拿起手袋站起身來,大頭不懷好意的向我吐了吐舌頭。 這混小子,等我好了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頓。 小蝶走后,大頭神秘兮兮的湊到我床邊:「哥們!眼光夠毒的,哪兒把來這 么漂亮的小妞,還不到十八歲吧?看樣子就是個雛?!?/br> 「我cao你姥姥!」我搞不清哪來這么大的火氣,大頭尷尬的笑了笑。他看出 我是動了真怒,向麗娜使了個眼色,將帶來的飯盒放到床頭。 「你有傷,心情不好,我先走了!」大頭情緒有些低落。 「大頭!」我在身后喊住他。 「對不起!」我對剛才的態(tài)度有些后悔。 大頭向我理解的笑了笑,帶著麗娜離開。 我在醫(yī)院中整整躺了一個星期,小蝶幾乎每天都來看我,通過和她的談話我 知道,她正在美國讀書,就讀于世界聞名的哈佛大學(xué)主修國際金融?,F(xiàn)在正是暑 假,她回國來探望叔叔,順便游覽一下祖國風(fēng)光。 「這么說你是個假洋鬼子?」我和她熟悉了許多,言談之間也隨便了起來。 「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小蝶分辨說。 我笑了笑,小護(hù)士走了進(jìn)來:「葉翔!今天你可以出院了!」我從抽屜里拿 出那五萬塊現(xiàn)金:「暗器小姐幫忙去結(jié)賬吧!」我故意把Angle喊成「暗器」 小蝶不樂意的噘噘小嘴:「是安琪兒,不是」暗器「!」我無奈的攤攤手。 「算了,你還是喊我中文名字吧。」 我將錢遞到她身前,她又推了回來:「我已經(jīng)接過帳了?!刮覍擂蔚男α诵?/br> :「怎么好意思,是我自己的責(zé)任嘛!」 小蝶的明澈的大眼睛忽閃了兩下:「要不,你請我吃飯。」我連忙點頭,說 實話我開始對這小丫頭產(chǎn)生了好感:「晚上七點,你在麗宮酒店門口等我?!果?/br> 宮酒店是這座城市中最為高檔的酒店,我是真想好好表示一下謝意。 小蝶卻搖了搖頭:「那里不好!」我不由得一楞,那里還不好?我總不能包 架飛機(jī)請你去美國吃。小蝶看著我一臉的錯愕,甜甜笑了起來:「你能不能請我 去海邊吃排檔,我聽別人說那里很不錯!」原來是這樣,富家千金和我這種窮人 子弟到底不同,吃飯都圖個新鮮?!笡]問題!」 我提前十五分鐘來到海濱停車場,將我那輛上午剛買的蘋果綠色比亞喬75 0停在車場中,這款車型我看中了整整一年,今天才從別人手中買了下來,花去 了我整整三萬五,有錢真他媽好。 我取下頭盔,正看到小蝶在不遠(yuǎn)處向我招著手,這小丫頭比我還沉不住氣。 她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紅色晚裝,讓她本來就姣好的體形更顯出眾,她一路 小跑向我身邊,我迎了上去。 「我怕塞車,所以早出來了二十分鐘?!顾τ恼f,我留意到小蝶玲瓏 的嘴唇擦了一層淡淡的口紅,為她平添了幾分嫵媚。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走回車去,從車?yán)锬贸鲆淮笈跫t色的玫瑰,遞到我身 前:「送給你!」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頭一次有女孩送花給我。 小蝶認(rèn)真的說:「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祝你以后平平安安,萬事如意?!?/br> 我不免有些感動,接過那束嬌艷的玫瑰,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口,夸張的稱贊: 「真香?!?/br> 小蝶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我跨上機(jī)車發(fā)動了引擎,機(jī)車發(fā)出悅耳的轟鳴:「上車!」我將備用頭盔遞 給小蝶。去海鮮大排檔的路坑坑洼洼,再加上路面很窄,她那輛保時捷根本無法 通行。 小蝶拿著玫瑰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身后,我將她的雙手拉過,圍在我的腰間。機(jī)車猛然開動,小蝶嚇得牢牢抓住我的衣服,我惡作劇的猛一剎車。由于慣性,小蝶充滿彈性的胸部整個貼在我的后背,兩手緊緊抱住了我的腰部。 我回身向她笑了笑,她的臉已經(jīng)羞的緋紅:「坐好了!」機(jī)車平穩(wěn)的向海濱 排檔駛?cè)ァ?/br> 第五章·短暫的甜蜜時光 我和小蝶在「聽海記」前面停下,小蝶一下便看中了這個富有詩意的名字。 我們兩人在臨海的一張桌子坐下,我為了表示誠意點了滿滿一桌子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