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溫飽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此時雖全身赤裸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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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開口說道:「咳咳……那,那個綽號我早已不用了,都是虛名而已……嗯,貧道早已入道多年,現在你可以稱我為靈虛子,或者太華圣母……看你樣子,應該是當年被我打到過臉吧?也算你命不該絕,居然還能活到現在……」 靈虛仙子實在不想多提當年的那些不堪,走近她才看到這老人的整張臉的脈絡都被破壞,所以才看起來總是木無表情,這是她功法獨特的傷人方式,只不過讓她奇怪的是,既然面前這綠衣人臉上中招,又怎么可能還活著。 望著面前絕艷女子因羞紅而忽然生動起來的嬌媚容顏,就算明知對方是自己的催命閻羅,沐聲傳枯寂多年的心臟也忍不住狠狠跳了幾下。他神采依舊的眼中閃過一絲癡迷,暗中苦笑自己命在頃刻還有心肖想綺念,口中聲音暗啞的答道:「如果真是被打到,焉有命在……當年于泰山之上,在下只是被前輩長袖所發出的真氣勁風遠遠掃到面上而已,雖然一下就昏了過去,卻也因此有幸活了下來……」 靈虛仙子臉上表情一僵,女子愛美逐新乃是天性,就算她功法特異能夠青春永駐,但其實還是比較介意總被垂暮老者喊前輩的。不過想到眼前這人在五十多年前泰山頂那一役時必定正值弱冠,那時自己卻早已兇名傳遍天下,這樣稱呼也算合情合理。時過境遷能再遇故舊之人,就算是當年自己手中遺漏的余孽,在勾起回憶緬懷之下,也讓水無傷沒有了再取其性命的念頭。 仙子伸出玉手,勾起綠衣老者下巴,湊近觀察其面相。呼吸間如蘭芬芳與女子體香縈繞在沐聲傳鼻端,感受著肌膚上傳來的滑膩觸感,以及近看之下更是毫無瑕疵、白瓷般的嫵媚玉顏,讓這位也算是惡貫滿盈的星月湖元老在心旌搖曳、悸動難安的同時,腦子一片空白如陷夢境。 「我當年行事一向不留活口,你能僥幸茍存至今說明也是氣運加身之人,觀你面相確有后福,想必封侯拜相不在話下。既是故識,貧道今日便留你一命,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吾不想涉及朝堂。江湖事,江湖了,既然道左相逢,十日后貧道將親赴終南山,與爾等清算和九華劍派之間的仇怨。給你們時間將你們那些魁魅魍魎都召集齊了,省得貧道還要四處去捉。」 說罷,靈虛仙子起身橫起木劍空舞了幾下,便施展輕功飄然而去。等到倩影已逝,香風散盡,不遠處傳來一陣噗通聲響,才讓沐聲傳從呆楞中驚覺過來。發現四周僅存的星月湖高手紛紛躺倒在地,一顆顆頭顱滾落,竟是剛才全部被仙子所發出的無形劍氣給梟首而亡。 濃重血腥氣撲鼻而來,終于從那個女人身上味道中清醒的沐聲傳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金開甲苦笑低聲自嘲道:「看來你我確實是有福之人,這婊子現在行事也一樣不怎么留活口……」 十四、左道 終南山坳,一泓靜湖之中,湖光倒映山色,四周松濤竹影疊翠,恰如一片碧海籠蓋天地,奇景造化美不勝收。當初以修道為立派根本的星月湖正是在這片攝天地山水之靈氣的地方修筑起了占地頗廣的宏偉道場,后又經幾任門主繼承發展,將幾處座湖中島以及周邊險要位置都劃入范圍,直至現任門主慕容氏以此為根基起事復國,終于成就了一番霸業。 自從星月湖勢力為擴充壯大而廣招江湖邪人惡徒開始,慕容門主狠辣陰毒的行事風格就開始引起很多正道門派的不滿。而且他們更是不禁yin戒,肆意凌辱女性,甚至將很多名門俠女都擒至門中,用藥物和酷刑等手段將她們調教為供門內弟子取樂的yin奴,更是被整個正道武林所不齒。不過其門內高手如云,陰損手段也層出不窮,縱使當年隱隱有正道第一高手之稱的飄梅峰雪峰神尼以及其門下幾位女弟子也先后失陷在星月湖的邪徒手中。這也導致了對其再忍無可忍的武林正道聯合起來對星月湖勢力進行討伐,在付出慘痛代價后,卻終還是被這邪派避重就輕的使用金蟬脫殼之計逃脫掉了。 其后數年間,星月湖勢力先滲透進了因在討伐戰中圓寂而失去掌門的大孚靈鷲寺,并將這武林兩大正道魁首之一的古剎收入囊中。又派遣高手與九華劍派中的內應叛徒聯手殺死了其掌門周子江,掠走掌門夫人凌雅琴,導致原本實力雄厚弟子眾多的九華派幾近分崩離析。而星月湖邪徒們卻又堂而皇之的重返故地,重建了更加龐大恢弘的教派道場。而此時他們的門主慕容氏已復國成功,坐鎮中原開始稱孤道寡執掌一方江山社稷,相互借勢幫襯之下將武林正道勢力玩弄于股掌之間,順昌逆亡,使整個中原武林被搞得烏煙瘴氣,一派道消魔長的混亂之景。 星月湖一隅,充滿奇異藥香的石室內,難得卸下朝政時局,暫回歸恣意江湖之時的大燕皇帝慕容龍掃了眼滿屋愁云一片的屬下們,壓下心中輕快之感,皺眉向剛給金開甲施針完畢的白須老者問道:「葉老,金將軍傷勢如何?」 「經脈盡毀,以后這雙手拿東西還行,用武功絕對是不可能了。」這位星月湖中最為德高望重的神醫葉行南心中暗嘆,搖了搖頭輕聲答道。這種被精純至極的內家真氣所侵襲而震碎的經脈早已非藥石所能醫治,自己又非神仙,焉能做到真正的妙手回春。 這邊金開甲那張雄猛威嚴的虬須臉上,早已沒了往日意氣風發,只剩下滿目頹廢灰敗之色,他緩緩披上衣袍,自嘲一笑道:「某縱橫天下多年,有生之年能得遇主公這樣的明主,封侯拜將已是天大福分。這次在那賤婢手中活下來則屬萬幸,只是……恨不能再為陛下上陣殺敵了……」 坐在一旁的沐聲傳則依舊是木著他那張永遠沒有表情的臉,只是這次,似乎連他那總是精芒隱現的眼里,也沒有了光彩,只余下一片沉沉死寂。他這次偷襲不成反被重傷,雖然看起來慘烈,但由于對方最后終還是存了幾分緬懷之情,而沒有再下殺手,倒是使他并沒有受到那種無法被治愈的創傷,只是斷了幾根肋骨,臟腑被震有些淤血而已。 這時,邊上一位玉峰高聳、體態極其妖嬈豐滿的美艷女子則開口沖沐聲傳問道:「沐老,那女人將你二人傷成這樣用了幾招?」 沐聲傳漠然看了一眼這身穿月白色衣裙的艷婦,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陪他過了不足百招,傷我只用一招。」 金開甲這時也接口嘿了一聲道:「那婊子開始只是戲耍而已,否則要殺我恐怕也就在她翻手之間。」 艷婦俏臉勃然色變道:「天下竟有這般功力的人!?」她雖一直自詡在星月湖中武功僅次于教主慕容龍,但要想勝沐聲傳也至少在數百招開外。她知道這面如僵尸般的老者功力著實不俗,當年也曾是黑道第一高手,而能瞬間將其重傷的人,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實在難以想象。 見門主一眾高手都有些為之喪膽,深諳權謀之道的帝王自需要提升士氣。慕容龍忽然展顏一笑,伸臂將白衣艷婦攬入懷中,大手探入其衣襟中,揉捏著她那對白膩肥碩的大奶子笑言道:「莫慌,當年鳳神將你不是也功力冠絕當世,嚇得我們惶惶不可終日,可最后還是乖乖做了教中的yin奴么?」 艷婦撩撥得臉上泛起紅潮,卻咬牙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那些下流手段令人防不勝防的,女人落到你們手里,就只能乖乖給你們做賤貨婊子了……」 室內那些面色難看的高手,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原本凝滯的氣氛也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慕容龍轉頭對沐聲傳與金開甲詢問道:「不知那賤貨姿色如何?」 金沐二人對視一眼,金開甲咧嘴笑道:「比我見過的所有婊子都漂亮,腰細屁股翹,尤其那對奶子,更大過咱們的鳳神將幾分。若是能夠將其擒住,陛下之后,我可是要當仁不讓了!」 「這般貌美?那便好,這次咱們教中高手難得聚首一堂,可要好好招待這位江湖俠女了。」慕容龍從金開甲話中察覺到似乎那個傷他們的女子姿色甚至比自己的玫兒與母貴妃還勝幾分,這倒讓他心中升起一絲興味,眼中精光閃過笑著對手下們吩咐道。 而在其懷中的艷婦臉上則閃過一抹妒色,雙手卻不老實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慕容龍袍內探去。 終南山北麓,樓觀臺,此地南依秦嶺,看盡千峰聳立,面向秦川渭水,觀玉帶直連碧空。坐落山間的道觀白墻灰檐,樓閣殿宇中青煙渺渺,香火不滅。峰巔之上有古樸高爐,相傳是老子煉丹爐,正有一須發銀白的枯瘦老道正僂著身子盤坐爐旁,望著爐火愁眉不展。他對面蒲團上則側臥著一位身穿玄色道裝的窈窕女子,白皙玉手中拿著一個表面鏤刻無數符印經文的空心葫蘆,將里面的丹藥倒入自己那張紅艷水潤的嘴中大嚼特嚼。在她腳邊,散落著同樣四個空了的丹藥葫蘆。 「靜寂子,你這煉丹術比起你師父來可差遠了。」將最后一顆丹藥吞下后,道裝佳人隨手扔掉葫蘆,沖盤膝坐在對面的老者嫌棄道。 「獨孤前輩教訓得是,貧道資質魯鈍,無論武功還是煉丹不及師尊十之一二……」老道臉色更苦,卻也只能垂頭低聲附和。 道裝女子面色一凝,隨即恍然道:「看來你也真是一心修道煉丹,兩耳不聞物外俗事了……這光武外戚遺族的姓氏我早已舍棄,自歸太華入道時起,我那道侶就讓我修持消業,名字也讓我改姓水了,正所謂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說到這里道姑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你看我現在行善悟道,也是一幅有道全真的樣子,世人無不以圣母仙子謂之于我,可算是改邪歸正?」 老道連連點頭道:「前輩身兼西域異術及西昆侖與太華一脈的真傳,道法玄妙精湛,實是我道門不世出的奇才。」 「哈哈哈~ ,靈臺清凈自然不染紅塵,問心無愧自然道心穩固。可我卻沒想到你們樓觀道一脈竟然在分家之后,會墮入邪道,成了為禍武林藏污納垢的地方!」說到這里,道姑忽然身形一晃,已飄至老者面前,玉手按在其頂門上,指掌間有絲絲白氣升騰而起。 老道只覺頂上一股涼意凝而不發,全身功力竟然被這陰冷氣勁給鎖住,半分無法運轉。只能顫巍巍開口道:「前輩明鑒,我樓觀一脈自張仙師出走漢中后,又有金闕仙師分立太乙教。我派中師祖師尊都專守宗門古規,逐漸只避世精研煉丹,那些分立出去的旁枝別葉,雖有幾分香火之誼,但也早就斷了來往,他們行事所為貧道雖有耳聞但也無能為力,我門中只有弟子寥寥幾人,也均不擅武功爭斗,實在無衛道之力……」 道裝女子聽到這里似是不耐他再做解釋,手中驟然白氣大盛,老者只覺頂門那道涼意沿經脈如冰水灌頂般飛流而下,轉瞬間就在奇經八脈中游走了一遍。想自己也算是苦修道家正宗玄功數十年,一身精純渾厚的功力竟然也半點抵抗不得,只得在駭異絕望中閉目待死。 「看來你資質是真的不行,你這廣成長生功但凡要是能練到第五重也不至于老朽至現在這般陽壽將盡。看在我與你師父也算有些交情,現在也同屬道門,今天又吃了你幾葫蘆丹藥份上,幫你洗髓傳些功力與你,約莫能讓你延壽幾年,趕緊挑幾個稱心弟子把真本領都傳下去吧……」說罷,靈虛仙子便轉身而去。 只留下老道忍受著洗髓伐脈全身經絡被梳理后的刺痛,等人影不見后才幡然醒悟,趕緊跪伏在地,向下山方向連連叩首。感激涕零道:「多謝前輩大恩……」他知太華宗一脈除了劍術武功外,尤擅推算卜卦之術,既然那位前輩說自己命不久矣便肯定就是如此,今能得傳授功力得以延壽實是造化一場。心中也不禁又虔誠感嘆無量天尊道法無邊,真能渡人向善,否則憑那位前輩兇惡嗜血的性子,若不是皈依向道,只有她殺人害人,哪見過她出手助人救人的? 在騰挪縱躍間片刻便來到山腰處的水無傷,腳踩一顆翠竹頂枝,身形隨著竹海伴風起伏,狹長水眸望向腳下那片靜湖中的彎月型湖心島,輕吟自語道:「太乙道,太一經,帝王氣運,難怪……」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絕美出塵的臉上忽的浮現出一抹詭異笑容:「機會難得,倒是要好好領教一番了。」 十五、奪命 華山,中峰旁支小峰,自秦時又被稱為玉女峰,一側是狹窄山梁路徑蜿蜒而上,三面皆為近乎筆直的峭壁高崖。峰頂石臺方圓十余丈,銀松怪石間坐落典雅小院,正是太華派前輩宿老靈虛道人居所,門中相傳這位有太華圣母之稱的女前輩年齡早已過百歲,一生精研道法不染紅塵,修為之高遠在掌門一輩諸人之上,是太華宗乃至整個天下第一高手。此處雖為她居處,但這位老前輩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都在南峰獨自閉關修煉,故除了每月定期有門內弟子過來打掃更換食材米面等物外,其余時間此處也算是華山一處禁地。 院子中,此時因月份已大肚子顯懷的凌雅琴正小心翼翼的在緩緩散步。她身體經過靈虛仙子那堪稱奪天地造化之奇的邪功異術治療,所有損傷早已恢復如初。那因被過度采補而廢掉的丹田經脈也被仙子一一梳理修復,并順手將她體內任督二脈與十二奇經全部貫通。雖然曾經失去的功力無法再找回,但靈虛仙子在臨走前將她與寶兒帶到自己這里,許她自由翻看其在早年所收藏的一些武林秘籍,以期幫她把那些因長期遭受凌辱jianyin而忘卻掉的武功再重修回來。曾經也算是江湖一流高手的凌雅琴當然知道武功對身體機能的增益好處,所以在身體無恙丹田又能重新匯聚內力真氣之后,就每天除了用自己那又能伺候男人的地方把丈夫寶兒給弄舒服了,就抓緊時間開始修煉起來。 讓凌雅琴驚訝的是,在靈虛仙子水無傷那間用于藏書的小偏房內,架上狀似隨意擺放的每一部古籍經典都記載著她聞所未聞的武林奇功。她也曾是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眼光自是不用多言,只寥寥粗看之下就找出了一部與她曾經武功最為契合的武學秘籍。這部名為「金龜集」的武學秘籍內容博大精深,除了很多繁復武功外,甚至其中還包括無數玄奇無比的五行陣法,僅是內功一門,就遠比她之前與前夫所學的九華派內功高明了不知多少。她看到書中亦有水無傷所做注釋;東海派武功總集,道門武學分支,其武功主旨銳意進取、利于速成,術法包羅萬象、不拘一格,又有奇門陣法相佐,傷敵困人、進退皆宜。因為與自己原來武功路數有些相近,觸類旁通之下凌雅琴便很快上手,再加上她被打通的經脈增益之下,短短兩月竟是進境極速,內功隱隱已經不輸給當初功力未失之時。 這日凌雅琴剛運轉玄功一個大周天,正是全身舒泰神采奕奕之時,耳中聽到院外有身輕微腳步聲傳來。她趕緊給正在酣睡的寶兒拉好被子,自己整理下衣裙便出門準備到院外去迎,心中還在尋思著;這次來送米油食物的弟子怎么這么快就來了,她算著應該還要過些日子呢。 想到這里,心生警覺的凌雅琴返回屋內,摘下墻上掛著的靈虛仙子本人極少使用的佩劍,推開院門向外看去。只是這一望之下,立刻驚得她雙腿一軟,幾乎就要癱坐在地上,潔白光滑的額頭上亦冒出了冷汗。 遠處兩道纖細身影正飛速靠近,是兩個身材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身姿曼妙、容貌姣好,可對于凌雅琴來說,卻是她心中最深處的夢魘。 片刻間,兩名年輕女子已經走到她面前,這兩位看起來二十歲上下年紀、一看便是雙胞胎的美麗女子,雖然長得俏麗可人,但身上打扮卻極為放蕩輕浮,黑色絲質抹胸勒住胸前那對渾圓,下面是只勉強蓋住半個翹臀的黑紗短裙,白花花的腿上則穿著黑絲長襪與短靴。山風吹拂之下,紗裙飄擺,后面的臀縫與前面那刮干凈陰毛的粉嫩rou縫清晰可見。 「好久不見了,周夫人。」其中一位女子笑嘻嘻的沖凌雅琴打招呼道。 「凌婊子,你這肚皮里是誰的種?」而另一名女子卻雙眼發亮的盯著面前這比自己年齡大上不少的中年美婦隆起的肚子,開口發問道。 「咯咯……我,我,你們……」此時在兩個女人看著自己如看待牲畜玩物一般眼神下,恐懼到無以復加地步的凌雅琴已經嚇得無法正常說話,居然就這樣直接坐倒在地。自己前夫周子江慘死,與自己被這姐妹二人凌辱甚至毀去性器的一幕幕,正反復在她腦海里閃回。 白玉鶯白玉鸝姐妹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凌雅琴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在劇烈顫抖著,裙底伴隨著一股腥臊味道傳出,竟陰濕了一大片水漬,對視一眼后不禁開心大笑起來:「當年威風凜凜教訓我們的凌女俠,怎么現在見到我們姐妹就直接尿褲子了?」 白玉鸝走上前,伸手抓住凌雅琴的衣領,直接幾下就將她全身衣裙扒光,被嚇得腦中已經陷入空白的中年美婦卻不敢有絲毫抵抗。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在風中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泛起陣陣乳rou波浪,隆起的肚皮下,完全恢復如初的名器美xue則吸引了白氏姐妹的全部注意。 「咦!你,你那里不是都被燒爛了嗎?怎么還能再長回來?」白玉鶯瞪大美目盯著凌雅琴的下體,驚嘆不已的問道。說著她直接上手,撥弄開凌女俠被尿液沁潤得濕漉漉的yinchun,用手指不斷摳弄查驗。 「快說!你是怎么做到的!」白玉鸝也附身和jiejie一起觀看,在確定這個美婦的sao屄是真的被治好之后,立刻想到這種回春秒術重要性的她將中指食指狠狠插入凌雅琴的蜜xue,用力攪動著問道。 身上最羞恥敏感部位又一次落入這對姐妹手中的凌雅琴,感覺幾根冰冷的手指正在肆意玩弄著自己好不容易恢復的yindao。終于被刺激到清醒過來的她下意識,雙腳發力踏地,整個身體忽如被繩子拉扯般向后彈去,就此脫離了白氏姐妹手指的侮辱。 「你,你們不要再過來!這里是太華宗禁地,靈虛子前輩武功天下無敵,若讓她老人家知道你們膽敢在此放肆,定叫你二人死無葬身之地!」凌雅琴用近乎是哭腔的聲音,咬牙沖姐妹倆尖聲威脅道。 「哼,賤貨,以為現在找到了靠山腰板就硬了?今天我們來,就是帶你去見你那個什么婊子前輩。」白玉鶯俏臉發紅的惡狠狠說道。 見凌雅琴以一種近乎詭異的身法逃脫了兩人鉗制,令白氏姐妹均感到有些吃驚,但對方接下來的話卻讓早已不把這位曾經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放在眼里的這對姐妹氣得不輕。不久前調查得知此次教內遭逢大禍正是由這個女人身上而起的星月湖,很快就追責狠狠懲處了曾經把凌雅琴而虐得最狠的白氏姐妹。此次如果不能把凌雅琴帶回去作為要挾牽制那個大敵的人質,那她們姐妹倆必將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 「我不走!靈虛子前輩答應庇護于我,我哪里都不去!」全身赤裸,還在發著抖的凌雅琴好像只能用那把連鞘長劍支撐著,才不至于再次摔倒,她猛搖著頭大聲拒絕道。 「不走?賤貨,看來你是忘了當初是怎么求著我們姐妹用腳來cao你那爛逼的了。好,今天我們就大發慈悲,提前讓你和你肚子里的那個賤種見上一面!」白玉鸝盯著凌雅琴的大肚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惡毒的玩法。 已經成為凌雅琴半生執念的孩子,立刻讓這個即將做母親的美婦,幾乎在轉瞬間就忘卻了恐懼。只見她瞪大的美目里先是駭異震驚,然后迅速爬上一抹血色,逐漸變得怨毒狠戾起來。驕陽照射著她白皙的成熟身體,乳豐臀肥性感無比,雖然因身懷六甲而顯得有些臃腫,但在美婦那端莊秀美的容顏襯托下更平添了幾分母性的光輝。 凌雅琴此刻忘記了自己曾經經歷的狼狽與不堪,沒有了全身不著寸縷的羞恥與尷尬,只是冷冷的盯著面前的白氏姐妹。手中長劍出鞘,化作一道銀白匹練猛的向白玉鸝刺去。 「臭婊子!還敢反抗!」眼前劍光閃爍,鋒刃未至,臉上卻已經微微刺痛。白玉鸝趕忙閃身而避,這一劍從她腦袋旁劃過,嗤嗤風嘯聲尖銳刺耳,由此可見此招所蘊含的強勁內力。 白氏姐妹來不及細想這個本已經被廢去武功的女人,為何又重新擁有了不俗功力。只能各自從身后拔出一對短劍,四把兵刃配合無間的堪堪抵擋住了凌雅琴那把造型古樸的長劍。只在片刻間,這三人就斗了數十回合,讓白氏姐妹驚駭的是自己二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習武,所以相互心意相通,出手有如一個長了四手四腳的高手一般。再加上在星月湖多受到鳳神將與幾位長老的指點,武功早已非當初在八極門時可比,憑借一身詭異陰毒的功力二人出手已經可以勉強躋身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當初她二人并非凌雅琴對手,但時過境遷,她姐妹武功日漸精進,對方卻因被龍朔采補而徹底廢掉武功,雖然現在她內力精純,但也只恢復到當初的七八分功力而已,照理不應該還是自己姐妹的對手才是。可凌雅琴現在所施展的劍法顯然與當初的九華劍法截然不同,招數繁復、變化出奇,配合身形翩然騰挪,在其手中使出來竟還說不出的美觀好看。姐妹倆原本默契配合毫無破綻的招數,竟然被對方這路劍勢包裹著處處受制。 好在白氏姐妹這些年也算是久經戰陣,很快便看出凌雅琴這路劍法會根據對手路數衍生出無數變化,你越是沒有破綻她卻以無蹤無定的詭變來逼你出現破綻。只是這種機變無窮的劍法需步法與手腕運轉相配合,如果兩人分開從她兩面夾擊,那這種只能在有限方向上快速變招的劍法必定無法再有奇效。姐妹心念一轉,同時抬足踢向對方,雙腳相抵,兩人立刻向左右分開,轉而又迅速從左右兩面夾擊凌雅琴。 因武功被荒廢太久,而從開始生疏的只能照搬劍譜出招,到后來才逐漸找回狀態的凌女俠顯然欠缺了很多臨敵經驗。在白氏姐妹迅速調整好戰術之后,立刻就有些手忙腳亂的陷入被動。那套變化精奇的劍法也只能逼退一面之敵,遇到來自另一方向的進攻,則幾次因為轉換不及而差點被對方短劍刺中。凌雅琴畢竟重新習武時間尚短,也只勉強習練純熟了這一套太華宗基礎劍法,而當年九華劍派的劍術,卻已經被忘記的很多。到最后面對白氏姐妹的進攻,她竟是只有勉強招架的份。 眼看就要落敗,焦急不已的凌雅琴忽然腦海里想到靈虛仙子臨走前,親自傳授的那幾招,雖只有一招半式,但那前輩卻曾叮囑她可作保命而用。此刻凌雅琴知道自己若敗,未來必定是生不如死,也只能孤注一擲。她咬牙凝聚全身內力,忽然猛然轉向左側的白玉鶯,豎劍當頭直劈而下。白玉鶯見劍來勢兇猛,立刻雙劍并舉向上架起,兵刃相交她只覺雙臂上傳來一股凌厲渾厚的真氣,竟震得她雙臂發麻,丹田內腑都受到激蕩。驚得她連忙滿臉通紅的閉氣后撤,拉開距離好借機調息恢復。白氏姐妹輕功了得,她這一退白玉鸝的短劍卻已經逼來,讓凌雅琴無法再去追襲。凌雅琴一招退敵后,繼續強運丹田內息,轉身以同樣一招沖白玉鸝當頭直劈。 在見過jiejie硬接此招的下場后,白玉鸝哪還會重蹈覆轍,連忙側身相避。心中還有些不屑道;這婊子已經技窮,只能妄圖與我姐妹比拼內力,可她這樣耗費內力的出招,又怎能持久? 只是白玉鸝沒想到凌雅琴這招尚未用老,就手腕一抖圈轉長劍橫削她腰肢,這招變化奇快,不敢再與凌雅琴硬碰的白玉鸝此刻只能腳尖點地,運起輕功從其橫掃過來的長劍上躍過。但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剛飛身躍到對手背后,凌雅琴竟頭也不回的手腕一轉,長劍反撩,向身后刺去。與前兩招內力激蕩聲勢逼人不同,她著腋下反刺竟無聲無息,但去勢更疾。這世上無人背后生眼,所以雙足堪堪落地的白玉鸝只覺背心一涼,低頭便看到了從自己胸口處透出來半尺來長的劍尖。 她美目圓瞪的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但終還是沒有發任何聲音,就隨著凌雅琴將長劍拔出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十六、仇雪 「鸝兒!」眼見這幾下兔起鶻落自己孿生meimei竟被這陰毒詭異的連環三招所擊殺,白玉鶯不禁目眥欲裂嘶聲尖叫。一對滿是難以置信的大眼睛里早流下淚來,她們姐妹自小一起長大拜入八極門學藝,因初入江湖所憑的那些俠義心腸而遭逢大禍,落入敵手慘遭yin虐酷刑,最后終還是沒能抗住星月湖邪徒慘絕人寰的折磨而屈服沉淪,成為了邪派的爪牙。無論承受還是施與,行善還是為惡,這對姐妹都從未分離。在放棄了人性所有光彩之后,在黑暗扭曲的世界里踽踽前行路上,至少她們還有心意相通的彼此。如今meimei就慘死在眼前,讓白玉鶯的神智都出現了一陣恍惚,好像那穿心而過的利劍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白玉鶯雙眼通紅,目中一絲血淚滑過臉頰,讓她原本俏麗精致的臉,在猙獰中帶上了幾分癲狂。雙手短劍更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刺凌雅琴周身要害,大有同歸于盡之勢。可凌雅琴已經殺死一人,徹底破去了兩姐妹的夾擊之勢。加上她本就年長,武功底子也較白氏姐妹深厚很多,在丹田經脈恢復后又有機緣修習了比之前更加深奧的玄門心法,此時面對想要拼命的白玉鶯則顯得游刃有余。再加上她在被擒后受盡凌辱玷污,內心里對于自己早已不潔的身子徹底放開,當初在建康城甚至為了溫飽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此時雖全身赤裸只能挺著高高隆起的肚皮,搖擺著胸前那對不時滲出奶水的肥碩玉乳與人搏斗,但在這人跡罕至的華山險峻峰頂也不會讓凌雅琴有絲毫羞恥之感。 萬物皆為陰陽調和,萬事亦有福禍相依,若是換作以前那個冰清玉潔的琴聲花影,恐怕不會在身無寸縷的時候與人動手,更不會如現在這般毫不猶豫的施展奪命招式一擊必殺。是白氏姐妹親手毀掉了凌雅琴曾經的高貴與美好,也將她拉入yin邪深淵,耳聞目染下終不過是近墨者黑。曾經的掌門夫人、正道俠女,曾經溫柔如水的嬌柔美婦,本性雖還未泯,但也在歷盡劫波后多了幾分狠毒。 凌雅琴隨手出招,不斷格擋住白玉鶯的雙劍,見這曾經是自己心中夢魘的嬌俏少女,咬住嘴唇流著淚不斷強攻,眼里卻帶著絕望與迷茫。這是至親死去的樣子,凌雅琴也曾經歷過,而殺死她前夫周子江的人,卻正是眼前這個yin邪無恥的女人。見她也品嘗到了當初自己眼睜睜看著周子江身首異處時的刻骨痛苦,凌雅琴心中泛起絲絲快意的同時亦生出幾分不忍。這是她柔弱慈和本性使然,與從少女時就慘被星月湖邪徒馴化改變不同,凌雅琴是中年才遭遇的這一切。 所謂本性難移,內里無法徹底擺脫軟弱的凌雅琴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白姑娘,逝者已矣,當初你殺我夫君之仇今日便一筆勾銷如何?你非我敵手,還是盡早斂了令妹尸身下山去吧……太華宗高手如云,那位靈虛子前輩更是功參造化的大宗師,星月湖離覆亡之日也已不遠,再不收手,彼時泥沙俱下你亦難有善終。」 「住口!你這千人騎萬人跨的賤貨!sao屄都被燒爛了還能勾搭男人懷上野種!今天老娘非要再用腳把你那喂不飽的臭屄cao爛!掏出你肚子里的賤種搗碎了讓你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白玉鶯尖聲咒罵道。聽到凌雅琴的好心規勸,反倒令她冷靜下來幾分,現在看自己武功確實遜了對方一籌,只有想辦法勾起凌雅琴的那些慘痛回憶,以期能夠在其心緒波動時尋找機會反敗為勝。 聽到白玉鶯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傷疤,凌雅琴確實如白玉鶯所料般身形滯了一下。白玉鶯立刻運轉輕功,貼近對方發揮自己兵刃較短的優勢連連進招,成功逼得對手狼狽得連續后退。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變了體質的凌雅琴腦中想到的竟是當初自己蜜xue與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著yin毒絲襪破身的刺激畫面,不但沒有出現畏懼驚恐,反而使體內涌起一股熱流情不自禁的順著她那名器美xue滑了出來。 都有些全身發熱的凌雅琴不禁雙腿開始癱軟,竟在這決生死的對敵時候微微出現了泄身。手中長劍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來,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況下,任白玉鶯如何拼命,也無法傷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鶯卻忽然聽到身后傳來響動,一個沙啞、吐字不清的聲音響起; 「媳婦兒,怎么這么吵,是大奶子前輩回來了嗎?我要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