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到guitou上已經沾了許多滑滑的液體。 我無奈地明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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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婉婉地喘息聲逐漸凝重了起來。 保持這種姿勢真是太辛苦了,主要是舌頭一會兒就酸了。我只好放緩了甜舐 的速度。誰知婉婉居然扭動了起來,呻吟道:「快點阿,土人,不要停。」我只 好一鼓作氣繼續作業起來。 大約五分鐘的功夫,婉婉突然「啊」地叫了一聲,然后我就感覺到下面涌出 許多液體出來,很多還溢到我的下巴上。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所謂的陰精。我本 能地湊上去吮吸了一口,咸咸的,有點sao味。我還想繼續下去的時候,婉婉喘息 著說「不要,太累了,不要。」 我把婉婉放好,用紙斤小心擦拭了她的陰部。才注意到DD已經很硬,被這 么一折騰。我瞅了瞅她,她馬上會意了,坐起身子說:「我幫你弄出來吧。」 我脫掉短褲靠在沙發上,DD筆直地豎著。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婉婉第一次這 樣直接地接觸到男孩子的yinjing。上次在南強雖然已經有過一次接觸,但是那次是 在暗中,不象這次是如此直接。 她的雙眼都不敢睜開,她只是半倚著我,用雙手握住它,慢慢的動著。我的 手繼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著,還不時地催促她:「快點哦,不然都沒感覺了。」 「去死拉,你再催我就把它咬掉。」 我其實很愿意讓婉婉幫我KJ,不過覺得太為難她了,于是我就閉嘴了,安 靜地享受。 雖然婉婉動作很輕,但是被女孩子握住的感覺跟自己SY起來完全不一樣, 或許是要加上心理作用的成分。沒過幾分鐘,我就覺得guitou有悸動的感覺。婉婉 也感覺到了,緊緊得拽住。 我終于射了出來,乳白的液體很多都濺在她的手上。 過了兩天中午,我還在床上做著春夢,朦朧中被八戒推醒,迷迷糊糊張開眼 發現婉婉已經坐在我的電腦前面了。 八戒小聲低估道:「你馬子今天心情好像不好。」 我趕緊翻身起來,搶身到婉婉身前。婉婉緊皺著眉頭在上鼓浪。 我剛想說話,結果被她瞪了一眼:「去刷牙,口臭。」 我悻悻地梳洗完,然后搬了張凳子坐在婉婉身邊,靜靜地看著她。我知道她 的脾氣,生氣的時候,如果她不愿意開口,我是不能在旁邊唧唧歪歪的,不然我 會被痛扁一頓。 我忙著啃饅頭喝豆漿,那是我的四年的定餐,每天早上那個送餐女人就會送 來,省了我很多事情。正當我吃得起勁的時候,婉婉狠狠敲了我的頭:「去給我 買餅干。」她郁悶的時候就愛吃硬的東西,通常是餅干,雖然吃完后臉上會長痘 痘。 不過我還是很乖地去萬佳買了包餅干回來,打了杯開水放在桌上,然后拿了 張體壇周報在旁邊看起來。婉婉吃完餅干,然后很嚴肅的看著我:「我論文沒有 拿優。」 我聽了十分納悶,在我看來論文拿優是件極度郁悶的事情,按照廈大的規定 優秀論文是要進行第二輪院答辯,那時候答辯老師都是院里出來的,很可能把你 問地死去活來。而且拿不拿優跟工作跟讀研已經沒有任何干系了。 當然我不能這樣跟她說,我只能用福州話問候了她的答辯老師的家人。 沒等我說完,我的腦殼上又挨了一下,這次用的是我昨晚放在電腦旁邊的厚 得跟磚頭一樣的黃易的,我頓時眼冒金星。 「都是你土人,如果不是你我就拿優了。」 我自然是不能反駁的,只能好言安慰婉婉。說盡了好話,最后才哄得婉婉說 晚上去鼓浪嶼散心。 吃完晚飯我跟婉婉從白城坐上了到輪渡的2路車。在起點站上車我們找了個 雙人位坐下來。車子開到博物館,一下子上來了很多小孩,那段時間恰好是附近 的小學放學的時候。最后上來的是一對六十多歲的老夫婦,我們就將位子讓給了 他們。婉婉看著窗外的風景,我則站在她身后輕輕抱著她。 車子到大森里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只好騰出手來接手機,是馬列部的 一個熟識的教授打來的說要急需設計一個調查表關于大學生生活的,要明天就拿 出來。因為太熟了,所以我只好應承了下來,然后打電話交代了朋友去做。收起 手機,我側過頭發現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緊靠著婉婉。因為車上已經很擠 了很多人,而且他看上去也不象色狼,所以我也沒怎么在意。 不過漸漸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往下看猛然那看到那男人的左手拎著公文包, 右手卻在婉婉的臀部上撫摸著。 靠我第一個感覺就是要拽住他痛扁一頓,偶爾在網上看文章時候也看過這種 公車sao擾,沒想到這次居然被我碰到了。但當我正要行動的時候,卻遲疑了。我 想婉婉此刻可能還在以為是我在他身后,我如果那樣做了她一定會很尷尬。 我的心懸到了嗓子口,一方面希望這個老男人及時收手,一方面卻希望他這 樣繼續下去,我很為自己這種齷齪念頭而羞恥。正當我矛盾中猶豫不決的時候, 車到了中山路口,一個紅燈,車子急剎下來。我一時間收不住腳,向前一個趔趄。 等我轉過頭來發現婉婉正驚訝地看著我。 我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我卻只能裝出不知情的樣子,別過臉朝窗外看。 還好車拐了個彎到了中山路站,那對老夫婦下車了。我趕緊拉著婉婉坐下。 那中年男子也知趣地挪開了。婉婉低著頭沉默不語,我想她肯定是在想剛才 的事情,又不能告訴我怕我生氣。我只覺得很自責,只能緊緊地摟著她。 過了輪渡登上了鼓浪嶼。我牽著婉婉的手,沿著環島路走下去。踏著青石板, 迎著海風,婉婉的心情逐漸好起來。一路開始打打鬧鬧起來。走大港仔后海濱浴 場,我們都累了。于是我找老板買了兩個椰子,然后跟婉婉一起在躺椅上休息。 老板幫我們給椰子椰子開洞插進吸管,就走開了。 我已經有些口渴了,就迫不及待吮吸起來。婉婉突然說道:「土人,你的心 是不是象椰子一樣?」 我一愣,馬上想起這似乎是大話西游里面的情節,于是笑道:「是呀,你是 不是要留一滴眼淚在我的心上阿。」 「好阿,你閉上眼。」 我閉上眼,只覺得婉婉掀開我的Tshirt,然后只覺得胸口涼了一下。 睜眼一看,她趴在我身上正拿著吸管往我的胸口滴椰子汁。 我環抱住她說:「趕快把你的眼淚舔掉哦」 婉婉不干,不過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沒法掙開,只好伸出舌頭舔我的胸部。 當她舔到我的rutou的時候我只覺得一陣酥癢。不過她很快就停止了:「都是 汗,惡心死了。放開我拉土人我要喝椰子汁。」 我們就這樣打鬧了好一陣子,最后都累了。我就跟婉婉一起相擁著擠在一張 躺椅上,遙望著遠處的大海。 婉婉突然說:「我這兩天又長痘痘了,丑死了。」 我在晃悠的躺椅上已經有些神志迷糊了,就打哈哈說:「不會拉,你永遠都 那么漂亮。」 「騙人,我知道自己是恐龍拉。」 「哦,恐龍,哦不要緊,我是癩蛤蟆,跟你很配拉。」 我打了個哈欠,突然腦海里靈光一現,問婉婉道:「要不要聽我講故事?」 「好阿,不要太色的。」 「放心拉,是個很浪漫的故事。不過你不要打斷我哦,不然我要懲罰你的︿_︿.」 婉婉把頭埋在我的胸口,就跟頭溫順的小羔羊一樣。 于是我就開始編故事了: 「那時一個下雪的日子里,癩蛤蟆正在冬眠。他躲在被窩里嘴角流著哈拉茲。」 「什么是哈拉茲?」 「就是口水拉,跟你說了不要打斷我拉,下次我可要懲罰你咯。」 「嗯」 「突然轟隆的一聲,他的洞xue坍塌了,只見一只巨大的恐龍腿踩了下來,差 點癩蛤蟆的小命就一命嗚呼了。即便這樣也嚇得他當場醒了過來,他哆嗦哆嗦他 哆嗦著爬了出去,原來是一只巨大得恐龍正在閑庭信步。癩蛤蟆氣得肺都要炸了, 簡直要口吐白沫了。他苦心經營多年的洞xue居然被這頭母恐龍毫不經意地就給踩 壞了。」 「你怎么知道是母的呢?」 「因為癩蛤蟆個子小阿,他正好站在恐龍的腹部底下,抬頭一看,就看到恐 龍的mimi了。」 「你好色阿土人」 「不行我要懲罰你了。」 于是我抓住婉婉開始喝她的胳肢窩,婉婉咯咯的笑個不停。我抽空喝了一口 椰子汁潤喉。 「你如果再說話我還要懲罰你哦。」 「嗯」 「于是癩蛤蟆決定要報復,雖然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癩蛤蟆自認為也 是正人君子,但是他還是決定要立刻讓母恐龍得到應有的懲罰。因為是在冬眠阿, 癩蛤蟆很久沒吃飯了,睡著的時候不覺得餓,現在覺得饑腸轆轆。 它舉目張望四周白雪皚皚的,不要說是只蚊子就是個活的東西都沒有,除了 眼前這頭母恐龍。 雖然母恐龍面目猙獰,但是在癩蛤蟆面前,一切母恐龍都是紙老虎,他決定 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吃到恐龍rou。 因為他長期生活在這一帶,知道在河畔有塊軟地。癩蛤蟆最喜歡的事情就是 吃飽了蚊子然后在那塊泥濘的地上打滾。于是癩蛤蟆眼睛滴溜溜一轉立刻想出了 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蹦了兩蹦吸引母恐龍的注意,然后沖這恐龍大聲嘲笑。話說母恐龍歲說是 恐龍,但是在恐龍一族中也是風華絕代之流,被癩蛤蟆這樣一說那還得了,頓時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露出了她的大暴牙沖著癩蛤蟆齜牙咧嘴。癩蛤蟆一見母 恐龍做此表情更加得意忘形,于是它干脆跳到母恐龍的鼻子上,跟母恐龍大眼瞪 小眼。 這還了得,母恐龍第一次跟人如此親密地含情脈脈地對視,即便是那些帥帥 的公恐龍都不敢對她如此無禮的。她頓時花容失色,緊閉著雙眼。但是她想要擺 脫這只癩蛤蟆的sao擾阿,只好狂奔起來希望在跑動的過程中把癩蛤蟆顛簸下來。 慌不擇路間她果然向小河跑去,一腳踩在那塊軟地上。 這是一個驚心動魄的時刻,在恐龍的歷史上不亞于是泰坦尼克號的沉沒的那 一瞬間。那塊軟地癩蛤蟆在上面嬉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象母恐龍這樣的體 重的身軀是萬萬承受不起的。頓時,天空仿佛塌陷下來一般。 母恐龍無辜的雙眼在險入泥濘前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只癩蛤蟆。那憂郁的 眼神,其間透出了多少的無奈,但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默默地閉上自己的 雙眼,兩滴熱淚順著長長的睫毛淌了下來。 癩蛤蟆本來要跳起來的,但是他突然發覺母恐龍流淚的那一瞬間是多么的美 麗,多么得讓人陶醉。這種眼神,嘖嘖,就跟欣賞蒙拉里沙的神秘微笑一樣。癩 蛤蟆居然邁不出雙腿了,等他意識到要跳起來的時候,已經被母恐龍的淚水淹沒 了。他拼命仰起頭來仰空長嘆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雪花繼續飄落下來,把他們雙雙淹沒掉。由于極度寒冷,他們的尸體都沒有 腐化而被冰層保留了下來。 億萬年之后,當他們的化石被挖出來之后,人們很驚訝怎么癩蛤蟆會跟母恐 龍做如此親密的接觸,打死他們也想不到有這么曲折動人的故事阿,于是他們就 編造了所謂的癩蛤蟆想吃恐龍rou的說法。 但是,他們哪里想得到在那一瞬間,那兩雙互視的大眼睛,那順著睫毛淌下 的熱淚,那天空中飄落的鵝毛大雪,只是,一切都已經成為了歷史。「 我口若懸河地編完故事,正感到揚揚自得的時候,突然聽到婉婉輕微的哭泣 聲,一時不知所措:「是我編的故事拉,感動也不用哭吧。」 婉婉沒有出聲,許久才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他們最終還是在一起了, 我們呢?」 我的心象被針猛扎了一下,我突然意識到這樣的日子已經沒有多少天了。鳳 凰花已經開了,但它終究是要落的,而我,終究是要離開這里,離開我心愛的女 孩。 我無語,只能緊緊摟住她,生怕一放手她就離我而去。 還是婉婉先笑了起來:「土人,這么緊干嗎,我都透不過氣來拉。」 我看了一下表已經快要11點了,我問婉婉要不要回去。她搖了搖頭:「今 晚我們不回去了吧,我就在這里數星星。」 于是我們就在一起看天空。那晚的星空格外的璀璨,我們就在一起找牛郎跟 織女星。在合肥,在上海,我都再也沒有看過那么美麗的星空。我想一方面是因 為在中國很難找到能比廈門污染更少的城市;另一方面,伊人已不在。 夜漸漸深了起來,我已經感到很困倦,懷中的婉婉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枕 著我的手臂。我的手已經麻木了,不過卻沒有動一下,我覺得能讓心愛的女孩這 樣靠著很是一種幸福。 雖然海風不是很大,但我怕婉婉著涼,所以把她緊緊抱著她,那是一種沒有 任何欲念的擁抱,就感覺懷中的她跟天使一樣圣潔。 那晚,我徹夜未眠。 第二天我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八戒正光著身子在打大菠蘿,一看到婉婉走進 來,就跳起來,圍著她轉了兩圈,用一種很曖昧的眼光。 我當然知道這個豬頭是在想什么,雖然我什么都沒做,但是徹夜未歸本身就 會讓人遐想甚多。 劉胖提議說晚上大家一起去風雨球場打籃球。后來八戒才告訴我說大家都很 希望看到婉婉拒絕掉,不然很可能會發生打著打著下身流血不止的情況。 這群人渣。可惜事實上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婉婉自然活蹦亂跳地去打籃球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們就一起坐在芙蓉二的陽臺上望著路旁整排的鳳凰木嬌 艷地盛開著火紅的鳳凰花;一起爬上五老峰站在山頂眺望遠處的大海;一起到白 鷺洲躺在草坪上傾聽音樂噴泉。 時間就這么不經意地流逝著,只是我們都不愿意提及它。 6月29號那天,是我們宿舍請全班,在海濱的渝香園。 我的酒量一向很好,平常喝啤酒十幾瓶也不是什么問題,宿舍其他人的酒量 都不是很好,八戒更是滴酒不沾,所以打通關的重任就落在我頭上了。我已經不 記得那晚被灌了多少瓶了,只記得后來如果不是婉婉摻著我下樓我可能就一頭滾 下去了。 酒席散去后,我跟婉婉在胡里山吹了好久的海風,我的酒勁才緩了一些。婉 婉要送我回宿舍,不過我卻拉著她走凌云路過山洞。 搖搖晃晃走到情人湖的時候,我說我們在這里休息一下吧。婉婉點頭同意了。 我們沿著湖邊走了一會兒,看到了一株鳳凰樹,旁邊是個小木屋,不過似乎 是荒廢了。我跟婉婉在鳳凰樹旁坐下。 說了一會兒話,我覺得渾身燥熱。湖里的蛙聲聽起來都是那么的令人煩躁。 酒能亂性,的確是這樣。 我抱著婉婉,解開了她的衣服,迷糊中我什么都沒看到,但是還是瘋狂的吻 起來。 我的DD很快就腫脹了起來,于是我將婉婉放在草坪上,脫下我的褲子,用 手撐著地,然后隔著她的內褲開始頂起來。婉婉喘著氣沒有說什么。我越發得得 寸進尺起來,很快就褪下她的內褲,在黑暗中想把DD伸入那桃源勝地。正當我 的guitou觸到她的下身的時候,婉婉突然拼命要推開我,祈求著:「不要進去,不 要進去阿。」 我的心底里不斷搗鼓著。我知道此刻即便我只要加一把勁就可以進去了,但 是我不愿意去強迫她,是的,即便是在我已經喪失了部分理智的時候,我也不愿 意去強迫我心愛的女人做她不愛做的事情。 我抬頭,隱約看到婉婉的乞求的目光,終于長嘆了一聲,幫她穿好內褲,伏 她做起來。我也收拾好,頹坐在岸邊。 婉婉從后面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不要怪我阿。我,我只是很害怕。」 我笑了笑,說:「沒什么,我喝醉了。」 「我知道,我來幫你吧。」 沒等我回過神來,婉婉已經挪到我前邊,趴在我的大腿上,褪下我的內褲, 將嘴湊上去,含住我的guitou。我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她會這樣。不過意識仿佛已 經不歸我控制了,我只覺得很舒暢,尤其是她的香舌在我的guitou上舔過的時候, 覺得整個下身都麻痹了。 婉婉很賣力的吮吸著,很快我就射精了,jingye全部都射在了她嘴里,嗆得她 直咳嗽。我趕緊幫她捶背。不住地道歉。 婉婉緩過氣來,微微笑了一下:「沒關系拉土人,我愿意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我知道KJ對于很多女孩子來說是不可以接受的, 沒想到她居然主動幫我做了。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緊緊摟住她,生怕一放手,她就遠去。 7月2日,9級畢業生拿畢業證的日子,對于很多人來說,這也就是在廈 大的最后的日子了。 那天晚上我們宿舍去廈大郵局對面的素菜館最后一頓舍搓,婉婉沒有來,她 們宿舍出去通宵了。吃完飯我們就往回走,如同行尸走rou一般。我一個人坐在芙 蓉湖畔,回憶著那些逝去的日子。 鬼使神差般我撥了婉婉的手機(本來說好那晚不撥她的手機的讓她跟宿舍同 學盡興happy最后一次),婉婉接了,我說:「婉婉回來吧跟我在一起。」 電話那邊聲音很雜,好像是在的廳里面。沉默了好久,婉婉才說:「好吧你 到勤業那里等我。」 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勤業跟芙蓉二之間的草坪上看著天。不知過了多久,婉 婉來到了我身邊。我爬起身來,抱住她說:「今晚我們在一起吧。」 我們又沿著凌云路爬到了情人湖,坐在那棵鳳凰樹下。 歷史仿佛在重演,1996年的暑假,我來廈大參加福建化學奧賽,走的前 一天晚上,我們一群福州的中學生一起順著小路找到了這個美麗的湖泊。200 2年畢業前夕最后一個晚上,我又再次來到了這里。 在湖畔婉婉沉默了許久,突然猛地趴著我的肩哭起來。我的心也很痛,我知 道這是我跟她的最后一夜了,雖然我還在不斷安慰自己說還有將來。 過了好久婉婉才止住了哽咽,她抬起頭來對我說:「今晚,我給你吧。」 我愣了好一陣子,看到她的眼神里的堅毅,才知道她已經下了決心了。也許 我該欣喜,但是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婉婉穿的是她最喜歡的淺藍色的吊帶衫跟白色的長褲。我先將我的短袖脫下 鋪在草地上。婉婉順從地躺上去。我靠著她躺下,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臉頰,但 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噴在我胸膛的感覺。 我說我要吻遍你的全身。婉婉嗯了一聲然后坐起來脫掉外衣跟長褲,然后靜 靜地躺下。 我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吻到嘴唇,脖子,rufang,小腹,大腿,小腿。我輕 輕地吻著,就像欣賞一副美麗的藝術品一樣,不帶有一絲邪念。 吻完后我緊緊吻住她的嘴唇。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她也用舌頭纏住我。 我們吻了好久,一直到幾乎透不過氣來才分開。 接下來是一陣愛撫,一直到婉婉已經喘得很厲害了。我伸手模了模她的內褲, 已經濕了。 我小心褪下內褲,放在一邊。然后將已經挺直的yinjing湊上去。黑暗中我幾乎 找不到位置,就在外邊摩娑了許久。只感覺到guitou上已經沾了許多滑滑的液體。 我無奈地明白很可能對不準位置,我怕太用力了會弄痛她。好在婉婉很快明 白了我的尷尬,她用手捉著我的DD對準了位置。我輕輕地往里一頂。雖然外面 已經濕潤了,但是婉婉的yindao還是很緊。我這樣一頂她就哼了一聲,似乎很痛苦 的樣子。 我明白這是她的第一次,當然也是我的第一次。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將 她的雙腿叉開臀部墊高,自己則跪在中間。然后我開始小心地抽插著。漸漸我覺 得動作不像剛開始那么生澀了,而且guitou被rou壁包裹著的感覺簡直讓我飄飄欲仙。 我逐漸往里深入,很快就碰到了一層yingying的東西,我知道這就是婉婉的處女 膜。 婉婉也感覺到了,她吸了一口氣說:「進來吧,土人,輕點啊。」 我緩了一下動作,雙手繼續撫摸著她的rufang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后腰部用力 一挺。婉婉整個身體硬了一下。我知道她一定很痛,不過她卻沒叫出來。 我又緩了一會兒,才敢繼續慢慢動作起來。 漸漸的,婉婉的喘息又開始凝重了起來,她雙手抱住我的腰,這樣我就可以 比較伸入的進入。我的抽插也開始用力了起來,其實已經憋了很久了,只是一直 怕她疼。 不知道抽動了多少下,我突然感覺到她的yindao壁猛然夾緊,然后一陣滾熱的 液體噴在我的guitou上。我再也忍不住,都來不及拔出來,yinjing跳動了幾下,將精 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射完精后我抽出已經疲軟的DD,然后跟婉婉一起躺下。突然她問我:「如 果我懷孕了怎么辦?」 我思考了許久,很認真的看著她:「如果真那樣的話,由你決定。你要想生 下來的話,我就不讀研了,我們結婚;不然我就陪你去打掉,然后我照顧你。」 「你不要騙我啊。」 「我不會的,我在這棵鳳凰樹下發誓。」說著我摸到身旁的一個鳳凰花瓣, 「這個花瓣就是見證,我愛你,婉婉。」 婉婉不再說什么了,我把花瓣小心地收到錢包的夾層里,然后給婉婉穿好衣 褲。 我們擁抱著聊著,從小學一直聊到大學,一直聊到口干舌燥,天色已經漸白 了。 我剛想穿上衣服,婉婉攔住我:「慢著,土人我要給你留下個記念。」 正當我還疑惑的時候,婉婉抓住我的右肩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吃痛不已叫了 一聲,扭頭看時,赫然一個牙印,還帶著一絲血絲。婉婉正得意地朝著我笑:「 讓你也嘗一下痛苦。」 我們牽著手緩緩地走下山,到芙蓉餐廳吃了早飯。然后我送她回石井。 一步一步踏上石井那段斜路,我只覺得心逐漸沉重下來。婉婉也沉默不語。 終于走到了門口,我吻了她一下,然后說:「你上去休息吧。」 「去你宿舍吧,我等下送你走。」 我淡淡笑了笑:「不要了婉婉,你回去睡覺吧,女孩子不要熬夜的。等下不 要來送我了,我們很多福州的一起走不怕的。」 婉婉低著頭小聲啜泣了起來。我一把摟住了她。 良久,我才放開她:「上去休息吧,我要回去收拾東西了。」 「嗯」 「我愛你,婉婉。」 「嗯」 我咬著牙扭過頭去往回走,身后傳來婉婉帶著哭腔的聲音:「土人,你以后 不要熬夜了,臉色不要那么差以后,我會心痛的。」 我不敢回頭看,甚至不敢停下來,那一瞬間我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軟弱無力。 我的行李不多,大部分都已經托運回家了。回到宿舍,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差 不多了。 我們幾個福州的無意中成了班上最先離校的人,早上10點的車。九點多, 大家七手八腳就幫忙扛著行李來到了大南校門口。我一看,幾乎全班同學都來了, 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春梅抗著攝像機說要拍畢業留影。大家互相擁抱著說著祝福 的話。 我的心一直很沉。我不敢讓婉婉來送我,我怕我們都受不了著離別的場面。 我知道她不會來了,此刻她也許已經進入了夢鄉,又是一個通宵。她不象我 常打游戲熬通宵都習慣了的。 無情的車子終于開來了,緩緩停在了門口。春梅組織大家拍了第一張畢業留 影后,我們就上車了。窗外的兄弟姐妹們都在揮手,我聽不見他們說什么,我只 能隔著玻璃也沖他們拼命揮手。 車子啟動的那一剎那,我流著熱淚站起來趴在窗戶上望著窗外的同學,望著 美麗的廈大,望著遠處建文樓旁的鳳凰樹,突然我看到了樹下那個熟悉的身影。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擦了擦眼淚我再看,果然是婉婉站再那里,朝我 揮手。 我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車窗上號啕大哭起來。窗外的人影逐漸小去,一直到 消失,只有那片片火紅的鳳凰花依稀映在我的眼簾。 車子開到集美大橋那里的時候,我的手機接到了短信。我打開一看,是婉婉 的:「土人,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