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著嬌軀,雪白的高峰,無垠的平原,還有那茂密的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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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對方激動的臉色漲紅,滄桑男人又打擊道:「不過缺點也是有,小逼太 緊,需要多下功夫拓寬,再就是錦衣玉食習慣了,不懂規矩!」 「請主人們多開發!」空少男子嘴里巴結,手上青筋畢露,幻想著妻子被人 調教的場景,整個人都有些站不住。 「所以被送到農村了,在教育一下,種種地什么的!」 滄桑男子拍了拍對方肩膀,至于穿衣服種地,還是脫衣服種地,用牛犁地, 還是用對方妻子,他管不了,也不喜歡,他和對方愛好異曲同工,羞辱對方同時, 自己也會興奮。 「你們也是,要是想老婆被主人們開發,都可以送過來」滄桑男子像對待奴 隸一般警告他們,而這群小資男人忙不迭點頭。 訓話完畢,滄桑男子,走到他們眼前,從第一個開始,掀開他寬大衣衫,盯 著看了一眼,嘲諷道:「廢物,這么小,滾出去!」 對方臉上立刻漲紅,羞憤難當,但不敢說什么,灰溜溜離開,接著滄桑男子 繼續檢查。 「正常人大小,留下吧!」換來男人一陣激動,滄桑男子走的很快,走到最 后一個贊許道:「恩恩,質量還算可以!」 「你先進去!」滄桑男子拍了其中一個男人肩膀,對房間指了指,男子激動 的說不出話來,炫耀的看著其余兩人,這種活動,通常女王只會選一個調教,事 已剩下兩人一陣羨慕。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幾分鐘。 「啊!」 」不要,我不玩了!」 屋里慘叫聲響起,凄婉無比,遠處的澹臺清歌一陣皺眉,門前剩余人各個臉 色發白,就連滄桑男人也是如此,他們這些人是喜好被玩弄,但是也是有限度, 而有些女王變態玩法,會對身體永久損傷,這是他們最不愿遇到的。 又過了五分鐘,進屋男子踉蹌出門,衣衫布滿血跡,連滾帶爬跑出來,頭也 沒回跑了。 滄桑男子顫抖的拿出一顆香煙點燃,哆嗦放在煞白的嘴角,緊張到:「下一 個!」 然后沒過幾分鐘,結果如此,男人依然狼狽跑出來,比剛才更慘,走路都困 難,滄桑男人喉嚨吞咽,要不是澹臺清歌就在不遠處,他都想跑掉,同時慶幸自 己長得不好看,不會被點名。 「你也進去!」 滄桑男子知道今天遇到女魔頭了,推了最后一人肩膀,那人哭喪著臉,讓滄 桑男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腳,惱恨道:「趕緊滾進去!」 他才不管對方死活,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也沒想到里面那個,擁有傾 國之色的女神,居然如此變態。 聽到屋內再次傳來慘叫,遠處的澹臺清歌無奈搖頭,朝屋子走去,看到門口 滄桑男人,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這個面顯老態的男人,澹臺清歌認識,叫吳全,比她還早來會所,只是每層 有每層規矩,這里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不配擁有名字,哪怕如她的身份,在這層 也能說一不二。 「是!」被稱呼吳全的男人,腰彎的很低,眼睛只敢瞧著地面。 待吳全走遠,澹臺清歌才推門而入,室內面積不小,擺設古樸,墻上擺著形 形色色的刑具,昏黃的燈光,讓屋子顯得陰森。 「啊!」 痛呼聲再次傳來,隨之是鞭子的抽打聲,澹臺清歌站定,平靜的看著不遠處, 她一直覺得自己很漂亮,可看到屋子中心處,那個素手揚鞭的女人,她有點理解 什么叫風華絕代。 澹臺清歌要承認,眼前這個樣貌精致的女人,確實略勝自己一籌,說是沉魚 落雁也不為過。 場中炫目的高挑女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下身搭配藍色包臀裙,腿 上套著性感的黑色絲襪,讓本就凹凸有致的嬌軀更顯誘人。 她柔順的青絲簡單盤起,上面別了一個銀質鳳凰發夾,冷厲的看著跪在腳下, 瑟瑟發抖的男人。 在澹臺清歌進來,她只是稍微抬頭,借著昏黃的燈光,讓她那張禍國殃民的 秀靨清晰展露,當時一個朱唇皓齒。 看著女人上衣的洶涌澎湃,收窄的纖腰,然后陡然劃出驚人弧線的翹臀,澹 臺清歌心理居然生出一絲莫名嫉妒。 女人沒有因為多了一個外人就停止,反而變本加厲,鞭子一下下落在腳下男 人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滾!」抽了半晌,女人俏顏流露不耐煩,扔下鞭子,雙手伏在桌上,不住 喘息。 那個遍體鱗傷的聽到這話,如蒙大赦,慌不擇路跑出,女人見到這幕,更是 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都一個個,和條狗一樣!」 「趙小姐,這些你都不滿意?」 澹臺清歌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彎腰拾起地上遺落的鞭子,自顧從旁邊桌上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玩笑道:「要求太高了吧!」 趙瑾萱心情很不順,發現澹臺清歌調侃以為甚濃,便毫不留情道:「聞名不 如一見,真懷疑能佇立許州這么久!」 見澹臺清歌絲毫不以為意著杯中酒,趙瑾萱走到她近前,淡漠道:「還有, 你們老板,沒告訴你們,對客人要有禮貌!「說完靠在她耳邊」不敲而入是為賊!」 「我在這里,主要就是為客戶解決問題!」澹臺清歌輕輕后退一步,含笑舉 起酒杯。 「哦,模樣倒是周正!」趙瑾萱好像突然發現什么寶貝,自顧撩起澹臺清歌 秀發,看著那張嫵媚動人的俏顏。 澹臺清歌哭笑不得,沒想到居然被撩撥了,不過一想到今天過來目的,也沒 避開,對視這趙瑾萱那雙瞳剪水的眼睛,認真道:「我怕他們不懂你!」 趙瑾萱瞬間收回自己的素手,游移不定的看著這個話中有話的女人,澹臺清 歌見她明眸中那不經意的一抹慌亂,火上澆油道:「我記得你以前經常去地下一 樓!」 「滾出去!」趙瑾萱雙眸出現前所未有的冷厲。 澹臺清歌好似察覺不到趙瑾萱的憤怒,她表情始終平靜如水,端起酒杯,在 女人身邊款款踱步,一直繞道女人身后才停下,悄聲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 我只是這間會所一個普通的女侍,您的話我當然要聽!」 「這么和我說話,不怕我對你們老板告狀!」趙瑾萱端起酒杯,對著身后自 言自語。 「但我更怕沒人給您帶來快樂!」澹臺清歌看著秀雅瞬間沒有血色的女人, 拿起那根本屬于對方的鞭子,在趙瑾萱后背滑過,最后停留在那誘人的臀間,看 著對方繃緊的身體,澹臺清歌突然覺得好玩。 「你怎么看出來的?」趙瑾萱心亂如麻,實在想不出自己出現差錯。 「從你進雅婷那天開始,你就對這里表現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會所很多, 所以很好猜測!」 澹臺清歌像訴說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著秀靨陰晴不定的趙瑾萱,好奇 道:「你是幾級會員?」 她對這個確實不解,眼前女人從表面來看,很難是徘徊會所多年的人,第一 眼對方目中無人的姿態,讓她印象深刻,這是褒義詞,是那種優秀到一定程度, 從骨子里流露的自信。 趙瑾萱紅唇劃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沒有必要…。」話未說完。 「啪!」 「啊!」 鞭聲和痛呼聲同時響起,趙瑾萱猛然捂住俏臀,上面火辣辣的痛感傳遍全身, 轉過身惱怒看著罪魁禍首,氣憤道:「你是不是太自戀了!」 澹臺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對方什么意思,也不會真如那樣覺得發現對 方秘密,就能肆無忌憚。 「我做了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數人,都能看清楚一個人欲望!」澹臺清歌秀 靨露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認真道:「當然,你要是不喜歡,當我沒來「 看著趙瑾萱那嫵媚姿容,還有對方自己都不曾察覺,此刻臉上出現的病態嫣 紅,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經常去地下一樓,應該是有所顧忌,我先去吧臺, 你想明白過來找我!」 「當然,我不會等你太久!」說完,澹臺清歌轉身離去。 趙瑾萱茫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想著什么,過了一會,她螓首揚起看著昏暗燈 光怔怔出神,像個迷失了自己的孩子。 …… 夜晚的會所格外幽靜,吧臺還坐著兩個女人,模樣一般,身材一胖一瘦,年 紀瞧著四十左右。 「清歌,沒玩一會?」稍瘦的女人見澹臺清歌出來,臉上曖昧,大家交流不 多,但都認識,她很清楚澹臺清歌取向。 「你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你們調教…」澹臺清歌攤了攤手,接過對方遞過來 的酒,她知道對方意思,顯然誤以為自己發sao,來找女王玩弄。 「她怎么了,感覺火氣好大!」胖女人對里面努了努嘴,顯然說的是趙瑾萱, 三層和其他樓層不同,因為女權天下,所以都不帶面具,有個幾天彼此都非常熟 悉。 「誰知道呢!」澹臺清歌紅唇抿了一口猩紅酒液,不想和別人談起剛才發生 的事情,何況她們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個被她們嫉妒女人,居然和自己類似。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吧,明天還的上班!」胖女人見問不出什么,看了 遠處一眼,告辭回家。 澹臺清歌看著胖女人和平日判若兩人遠去的背影,有些驚訝道:「她明天不 是休班嗎,記得以前每次星期五都玩到天亮!」 瘦女人臉上露出古怪笑意,對遠處努努嘴,輕笑道:「還不是因為里面那位!」 見澹臺清歌不明所以,低聲說了幾句。 「世界真的那么小?」 「哈哈,笑死我了!」 澹臺清歌樂的直捂肚子,她怎么也沒想到,離去的胖女人居然和趙瑾萱一個 公司,而且地位天差地別,一個是不大不小的中層,一個是繼承家族企業的上司。 閑聊幾句,瘦女人可能覺得無聊,起身離開,趙瑾萱看了看手表,嘆息一聲, 覺得自己終歸輸了,今天她認為是最佳時機,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占全,只可惜世 事難料。 可就在她起身也準備離開之際,遠處出現一個倩影,見到這幕,澹臺清歌俏 容露出一抹不屑,紅唇劃出一個刻薄的弧度。 那抹倩影猶豫一下,款款向澹臺清歌走去,俏容滿是難堪,帶有些許羞澀。 「怎么,這就走了?」 澹臺清歌笑語,看著嫵媚動人的趙瑾萱,她能輕易看出對方內心的掙扎,如 同當年的自己,見女人不語,繼續打趣道:「還是想好了?」 說完把紅酒推到趙瑾萱身前,女人搖頭拒絕,眉宇掙扎,澹臺清歌沒說什么, 就那么安靜品酒,她不著急,有些事情也急不來,很多事看似勝券在握,其實和 走鋼絲沒什么兩樣,如同下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而趙瑾萱這種天之嬌女,心防太重,澹臺清歌不覺得自己能占取主動,好在 對方今天不占天時。 「說說你吧,怎么會想著過來?」趙瑾萱疑惑的看著澹臺清歌,然后把翹臀 壓在椅子上,那誘人的輪廓,忍不住讓人想入非非。 澹臺清歌不得不感嘆,對方太過謹慎,或者說是擔憂,她莞爾一笑,解釋道: 「你想多了,我在這間會所很多年,今天只是一時興起!」 「所以就走到我這里?」說話同時,趙瑾萱冷厲的盯著澹臺清歌眼睛,察覺 對方那沒有一絲回避的目光,實在不像撒謊,她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氣,態度開始 緩和。 「你經常出現樓上,我又不傻,同為女人,猜出個七八分!」澹臺清歌無辜 的攤了攤手,察覺趙瑾萱心防降低,她自顧給對方倒了杯酒,這回沒有拒絕。 「只是我沒想到,你在這層呆這么久?」澹臺清歌站起身,貼的很近,在女 人有瞬間慌亂時候,繼續道:「是怕別人發現,真實的那個你?」 「不想說那些!」 這種被突然襲擊,讓趙瑾萱心里咯噔一下,羞怒,緊張,慌亂,種種情緒紛 沓而至,她不自覺的抿著紅唇,素手不安的放在修長美腿之上。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優秀到讓人有點嫉妒!」澹臺清歌認真的看著 女人嬌媚的秀靨,她沒有撒謊,趙瑾萱有種讓女人都動心的風姿和氣態。 而這種卓越風姿也不是一天養成,先天家境的優越,良好的素養,以及后天 的苦心栽培缺一不可。 趙瑾萱被夸的一愣,頭次被女人夸獎,忽然腦中又想到了那個人,搖頭道: 「肯定不是最美的,我有個閨蜜,她才是驚才絕艷!」 「為什么在這個樓層?」對趙瑾萱的話,澹臺清歌是半信半疑,倒不是說對 方說謊,而是想不出會有比眼前傾國之色還美的女人。 趙瑾萱欲言又止,對這種問題很是敏感,澹臺清歌把杯中酒飲盡,話語越發 露骨,「是怕讓別人知道,一時間接受不了?」 同為女人,她能理解對方感受,趙瑾萱在她看來,經常流連樓上,這是內心 欲望的寫照,而矜持讓她選擇逃避。 「你應該清楚,這是早晚問題!」 「道理都懂,還是在看看吧!」趙瑾萱苦笑一下,其實走到澹臺清歌眼前, 讓她非常難堪,內心沒有表面那么平靜,幾次欲言又止。 這種模樣作態,被澹臺清歌看的一清二楚,可故作視而不見,如果說誰最了 解趙瑾萱如今思緒,她敢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但很多事不能由她先開口,要 不會很難辦。 「喝了剩余這點酒,我就回家了!」澹臺清歌把酒瓶最后一點酒倒入自己杯 中。 趙瑾萱聽到這話,俏容露出不敢置信,對方話語在她耳邊宛若驚雷,讓她有 些六神無主,隱藏內心中的那股期待感,瞬間低落低谷。 是自己暗示的還不夠嗎?趙瑾萱心里生出糾結,可是為什么對方過來找自己, 說了那么多露骨話語,她心中莫名生出一絲委屈,心境如同過山車一般。 「你不是說…。?」趙瑾萱一時沒忍住,直接脫口而出,話至一半,又硬生 生咽下。 「逗你玩的!「 澹臺清歌肆無忌憚笑出聲來,然后側過身來,把趙瑾萱秀發撩起,看著那雙 含有羞澀的眼睛,調侃道:」你就這么想要?」 時間仿佛一剎那停止,趙瑾萱腦海一片空白,那種羞辱感一下闖入她的心扉, 讓她戰栗的發抖。 看著風姿妖嬈的趙瑾萱,澹臺清歌覺得一陣感慨,這么一個絕世尤物,居然 沒有引路人,她挑起女人下巴,正色道:「告訴我,想讓我走嗎?」 趙瑾萱突然覺得澹臺清歌目光有些刺眼,雙眸不自然的低垂,呼吸急促,素 手無處安放。 「奶子倒是挺大!「感受對方被浴火撩起,澹臺清歌一改剛才平和,語氣越 發肆無忌憚,手也攀上對方衣領,握住那飽滿的rufang。 趙瑾萱嬌軀一僵,面露掙扎,她不是不能反抗對方,而是感覺克制不住自己 內心欲望,對方一言一行,無時不刻都在挑逗她的神經。 「站起來!」 澹臺清歌從不會自戀到以為可以控制誰,但她太了解對方情緒變化代表什么, 更知道什么時候該溫柔,什么時候該嚴厲。 命令聲讓趙瑾萱稍微不舒服,可在此情此景,莫名的居然不是那么排斥,還 隱隱期待,不受控制的站起。 澹臺清歌見趙瑾萱聽話的站在自己身前,盯著對方身材看了一會,嘖嘖有聲 道:「真是冰肌玉骨,嫵媚天成!」 這個身價不菲,穿著高檔的尤物,讓澹臺清歌都有些心動,尤其瞧著曲線驚 人的嬌軀,還有那挺翹的肥臀,她素手低沉,突然向趙瑾萱雙腿間探入。 「啊!」 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趙瑾萱身體猛然繃緊,修長的美腿瞬間合攏,俏容 顯露一片潮紅。 「不要這樣!」感受腿間那只手不斷撩撥,趙瑾萱牙關打顫,可又不敢拒絕, 怕惹澹臺清歌不高興,直接離去,只能能委婉顫聲道:「別再這里,會有人路過!」 看著趙瑾萱曲線驚人的背臀,澹臺清歌把手向上,移到她夸張的肥臀上,入 手一片滑膩,彈性十足,這種挑逗,讓趙瑾萱心中狂跳,感受那只無比火燙的手, 正肆意的玩弄自己翹臀,還不是的揉捏,或輕或重,她差點呻吟出聲。 被女人肆無忌憚的猥褻,趙瑾萱有急又羞,她對澹臺清歌談不上喜歡,更多 只是把對方當成一種工具,用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潛在欲望,而同為女人會讓她少 許多羞恥感,更能放開。 可現在感覺好似和想象中的不同,這種可能突然有人出現的大廳,讓她慌亂 無比,萬一被看到,那她死的心都有。 「換個地方吧!」趙瑾萱纖細的素手按住臀間,眉宇間流露不容拒絕神色, 澹臺清歌點了一下頭,只是眼眸深處藏著一絲冷酷。 澹臺清歌起身離開,領著趙瑾萱向著不遠處一個房間走去,那里是專門的調 教室,工具齊全。 「屁股扭得這么翹,追你的男人是不是特別多!「澹臺清歌進屋落座,拍了 拍趙瑾萱那渾圓的屁股,羞辱道:」你說要是讓他們看到你如今光景,會不會驚 掉下巴?」 趙瑾萱沉默,不知如何回答,心中羞恥感更甚,好在進入房間讓她放松不少。 「衣服解開,奶子露出來!」澹臺清歌吩咐一聲,把外套脫下,察覺趙瑾萱 還是低著頭,她心底猛然火起,抓緊女人秀發,素手揚起。 「啪!」趙瑾萱秀靨被打的直接一歪。 「我說什么,你聽不清楚?」 澹臺清歌看著對方嬌媚臉龐出現的手指印,冷笑出聲,自己當年的經歷可比 這個嚴重,而趙瑾萱好像呆掉一樣,不敢置信的看著澹臺清歌。 「疼!」趙瑾萱忽然捂住耳朵,驚呼出聲。 看著眼淚在眼角打轉的女人,澹臺清歌沒有絲毫憐惜,又是一個耳光,然后 嚴厲道:「想做貴婦給我滾出去!」說完指了指門口。要討論劇情,可以來嬌妻之殤吧 趙瑾萱挨打處,發絲凌亂,俏容蒼白,像一尊沒有生氣的木偶,徒有精致外 表,神韻全無。 她出身顯赫,追求者過江之鯉,但好似越被追捧,她就越發厭倦,生活中的 種種優勢,讓她越發煩躁,而曾經無意中她發現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但始終不敢 越雷池最后一步,而多年的壓抑,讓她覺得自己變得病態,澹臺清歌的種種行為, 讓她內心這種yuhuo越來越強,對方有句話在她看來是正確的,自己早晚都會接受, 她可以拒絕澹臺清歌,但真的能拒絕自己內心的期待嗎? 大約過了一分鐘,她茫然看著澹臺清歌,慘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眠中總恨夜短,苦中總怨夜長。 姜雨嫻便是如此,凌晨四點多就起床,準確來說是整整一夜沒睡,那蝕骨腐 心的需求,讓她睡夢中迷迷糊糊,尤其夢境中還做了生平少有的春夢,讓她起床 后一陣乏力,渾身癱軟。 拖著體態妖嬈的嬌軀,姜雨嫻雙眸春情四溢,起來后欲望不但沒減少,反而 越發激流涌動,渾身燥熱。 低頭看著腿間濕漉漉的蕾絲內褲,姜雨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實在有 些難以容忍昨夜的春心蕩漾,感覺在背叛老公。 「嗡嗡嗡!」 人有時怕想,說什么來什么,看著手機上陳旭的來電,姜雨嫻感覺像被捉jian 在床,冷艷的秀靨,泛著淡淡的紅暈。 「老婆,起來了?」電話那頭想起陳旭溫醇的嗓音。 「嗯!「 姜雨嫻聽到熟悉的聲音,素雅一笑,她和陳旭很相愛,大學到結婚可以說形 影不離,這次陳旭離開,嘴上沒說什么,心里還是有些不習慣。 「那邊還習慣嗎?」 姜雨嫻隔著手機打趣的同時,朝椅子旁邊走去,如今她剛剛起床,身體幾近 赤裸,唯有上衣穿著黑色抹胸和臀間那個濕漉漉內褲。 「啊!」 腿間太過粘膩,絲滑的內褲底邊不知何時卡在翹臀中央,更過分的是私處那 條帶子更顯細小,走了幾步,直接鑲嵌yindao中,這敏感的觸覺,讓姜雨嫻身體出 現短暫的癱軟,她扶著椅子,貝齒死死咬在誘人的紅唇上。 「怎么了?」那頭的陳旭顯然也聽到了驚呼聲,是以有些緊張。 「不…小心…扭了一下!「姜雨嫻忍受這私處敏感,話語斷斷續續,又怕陳 旭多想,解釋道:」不礙事「 「你這時候起床可不常見!「姜雨嫻努力讓自己音調變得正常,要是讓陳旭 知道自己如今發sao狀態,她想死的心都有。 那頭陳旭見姜雨嫻語氣和平日沒什么兩樣,才放下心來,妻子就等于她的心 肝寶貝,萬一扭傷,他都能立刻非回去。 「有你這么調侃老公的嗎,看我回去不收拾你?」遠在天邊,陳旭膽子也稍 微大了一些,但說完就后悔。 「好呀!」 姜雨嫻難得配合,她也是正常女人,也會有正常的欲望,昨夜的春情讓她恨 不得陳旭立馬出現身邊,以解相思之苦。 電話那頭陳旭一愣,其實剛才說完,他就做好招來訓斥的心理準備,「收拾」 這兩個字,當著姜雨嫻的面,他永遠不敢說,可他居然聽到妻子的答應,這個世 界瘋了嗎?還是自己時來運轉了,老婆終于開竅了! 「額!」突如其來的驚喜,讓陳旭一時詞窮。 「打算什么時候回來,我想你了!」姜雨嫻根本不曾察覺自己如今的狀態, 看著鏡子中的嬌媚佳人,她拿起眉筆,她有不施粉黛時候,但向來畫眉。 「身體這么敏感?」陳旭立刻得寸進尺,話語非常露骨。 「說什么呢!」姜雨嫻眉筆一頓,秀靨再次變得清冷,沒好氣道:「辦完事 趕緊回來!」 姜雨嫻非常反感陳旭的這種撩撥,讓她心理覺得怪怪的,夫妻多年,琴瑟和 諧,而陳旭以往床地過份要求,一是讓她覺得差點什么,二是不想怕陳旭看輕。 「哎,是是,老婆大人的話就是圣旨,忙完了馬上回家!」 「嗯!」 姜雨嫻語氣溫柔,和陳旭聊了幾句,就放下電話,看著鏡中明眸皓齒的自己, 她心理忽然一陣煩躁,把手中那只心愛的眉筆扔的遠遠。 姜雨嫻覺得人生好像遇到一個無解的題,她深愛著陳旭,喜歡對方對自己的 善解人意,可每次陳旭過份的對自己言聽計從,她又會莫名煩躁。 「我到底喜歡什么呢?」姜雨嫻能察覺自己今天和昨晚的失態,可以說自從 閨蜜提到曾經,她的心就一刻沒平復過,許久過后,也沒找出答案。 周六學生都放假,姜雨嫻所在正遠集團其實也屬休班,可今天要發季度獎金, 本著和諧方針,每到這時候內部還有個簡單的娛樂節目,這樣方便龐大的人員機 構能彼此快速熟悉。 在書房看了一會書,都是之類這種市面不常見的,見天色 放亮,會屋換好衣服,奪門而出,至于家中那位陳旭的便宜外甥,姜雨嫻沒空理 會,只是在客廳放了一百塊錢。 到了公司,不多不少,正好八點整,姜雨嫻把紅色布加迪停好,流暢的車身, 引來公司不少人注目。 姜雨嫻也不在意,自小到大,她一直生活萬眾矚目,習慣周圍人的仰視,開 這種昂貴的讓普通人望而卻步的豪車,不是炫耀,她已經過了通過物質去表現自 己的年紀,只是單純想換種心情。 夜晚的嫵媚也好,凌晨的迷茫也罷,那只是個插曲,工作和生活中,她永遠 是讓人高山仰止的姜雨嫻,那個讓員工戰戰兢兢的女上司。 在姜雨嫻踏入集團那刻,立即吸引所有人的視線,那高挑妖嬈的身姿,如同 一朵盛開的牡丹,這種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不是單單美麗就能形容。 那包裹的凹凸有致嬌軀,讓人忍不住血脈噴張,忍不住幻想那衣衫到底隱藏 怎么多么熱火的酮體。 姜雨嫻今天打扮清爽,上身穿著一件淺藍長袖襯衫,搭配一條黑色的包臀裙, 修長美腿套著黑色絲襪,腳下踩著一雙帶狀高跟。 這種簡單穿著,卻讓她發揮的淋漓盡致,胸前的峰巒起伏,收窄的纖腰,驚 人弧度的翹臀,讓人懷疑下一秒裙子會不會被撐破。 集團林蔭小路上,三三兩兩的員工笑著說話,沒有工作,格外放松,但見到 姜雨嫻路過,瞬間片刻失神。 「姜總監早!」員工說話有些結巴。 「早」 姜雨嫻頷首,有些無奈,瞧著拘謹的下屬,自己有那么可怕嗎? 「啊!姜總監居然對我笑了!」 年輕小伙望著姜雨嫻離去的身影,一時間有些癡了,他來公司沒有多久,剛 踏入校園,曾經只是遠遠看過姜雨嫻,遠沒有擦身而過沖擊那么強烈。 女人那如同清水芙蓉的絕世姿容,是他生平僅見,只是可惜,那冷艷的容顏 讓他覺得高不可攀,還帶有些許自卑。 「別看了!」其中一個四十左右男人,推了小年輕一把,幾人一個部門,私 下很是熟悉,可他勸解別人,自己眼睛卻僅僅盯著姜雨嫻誘人身段,感慨道: 「不過,咱們姜總監也太夸張了吧,簡直要了人老命!」 小年輕知道同事說的什么,但對對方話語讓他一陣不舒服,嘟囔道:「別背 后詆毀我的女神!」 旁邊人見小年輕青澀樣子,嘿嘿直笑:「在女神也要男人cao,晚上也要給男 人含jiba!」 說話人言行沒什么顧及,女人漂亮會讓人新生愛慕,但完美到一定程度,那 種傾慕就變成嫉妒,私下中同事聊天,談起女人難免露骨,他也不怕別人說三道 四,這種話傳的人肯定第一個死。 「你………」小年輕臉色漲紅,可沒什么辦法,對方是他前輩,何況他內心 也覺得有點刺激。 「這臀型真讓人有點受不了!」男人肆無忌憚的看著姜雨嫻背景下的肥臀, 圓潤挺翹,那桃子型弧度讓他嘴里發干。 「你說這有身份女人的逼,是不是和普通婦女不一樣?」又有一人忍耐不住 加入,話語越發過份。 「肯定的,就說咱們姜總監的屁股來說,放古時候都是有說法的,玉壺春水!」 「啥!」 男人鄙視的看著兩個同事,做起了科普,老氣橫秋道:「玉壺春水又叫媚中 女君,是說擁有這種身段的女人可以稱之為,女人中的君子,就和普通人面對皇 帝一樣,屬于女人中高高在上那種。 「這種說法你也信?」旁邊同事立刻質疑。 「眸如秋水冷艷端莊、纖腰如柳、酥乳挺拔、臀肥而翹這是女君的五種具備 因素,缺一不可「男人驕傲的給同事普及知識,腰桿比平日挺了幾分,侃侃而談 道:」但是這種女人基本幾百年才出一位,且要生于大富大貴之家,以前我也不 敢確定,但今天瞧著姜總監,越看越像!「 「你真能扯淡!」小年輕哭笑不得,老司機開車無邊無際。 人越受質疑,越急于表現,男人直接拿出了看家本領,想讓他們知道一下, 夜掃黃文也可不是說說而已。 「咋不信呢,我和你說,咱們姜總監的逼絕對不同,絕對是玉壺春水!」 「書中記載,這種女人通常外冷內熱,床上媚態橫生,私處緊致,內中軟滑」 男人都被自己描述的畫面感染,嘖嘖出聲,繼續道:「男人進去,不用一會就得 繳槍,妙處我就不具體說了!」 「那不是天下無敵了!」同事被男人勾引的心血澎湃。 男人如高人般,擺了擺手,淡然道:「萬物有生克,這要是普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