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嫩白膩,未著寸紗的雪白幼體上,毫無憐憫地肆意撫弄起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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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之后,一如既往地,初綾把書包留在桌洞里,隨身只帶一本愛看的書,無視整個校園里充斥的因為社團活動而激起的青春氣息,低著頭默默地走回宿舍。 在海濱城市 K市,沿岸碧海藍天的新市區獨一無二地建有K市頭號重點高中K高,它的宿舍床位可謂是一票難求。總共有3000多名學生的K高要求所有學生必須住校,住校生平等地繳納昂貴的住宿費,但是宿舍條件卻按照學生優秀成都做了天壤之別的劃分。 K高的宿舍樓總共有7層,外觀似博物館般莊重樸素,一腳踏進去卻仿佛進入夢境般富麗堂皇,這便是被稱作“天使之城”的特優生層。每戶建筑面積超過200平方米,學生可以自由定制豪華家具,餐飲家政一應俱全,配備千兆網絡,離校時有專車接送。總共只有人氣投票選出的校學生會長,市委直接任命的共青團總代表,年度累計獲得榮譽獎項最多最大的社團代表,和文理科狀元總共5名學生住在這一層。 由此往上,是豪華的2層,典雅的3層,素凈的5層,寒酸的6層和不堪忍受的7層。全樓沒有電梯,住在上層的學生必須要屈辱地一層層走上去,體會實力與社會地位地差距。尤其是7層,整層只有一個大房間,密密麻麻地排列著3層床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設施。全層600多名男女生公用1個廁所和一個盥洗室,除了廁所和盥洗室外沒有水電,天知道這些凄慘的學生也是從K市周圍各個重點初中考來的高材生。K高因為這項制度而飽受爭議,但是強大的學力,奇高的升學率和全球各種競賽中屢屢奪金的頻繁曝光使得它的地位無可撼動。 K高按照學力分教學班,學生可以根據自己在該科目的學力自由選擇聽哪個班的課程,所以沒有年級之分,考試也是全校統一試題。本來有人以為這樣的制度會導致多上了幾年學的高年級學生凌駕于低年級學生造成不公,但是實際運行中卻總是跳出個把早慧的天才以下克上。 15歲的文科狀元初綾就在此列。 初綾默默地走著,低著頭,齊劉海遮住眼睛,纖細的臉部輪廓透出略帶神秘的靜雅氣息。黑色的長發直垂到腰系,盈盈一握的嬌小身軀在隨風款擺的長發掩映下時隱時現,白衣藍裙的校服淡淡地披著,如同在凡間迷路的精靈般,美得讓人悵惘。 如果走在人多的路上,即使只是一個背影,也會引來紛紛側目。不過初綾仿佛天生就與人氣無緣似的,從沒什么人的舊校舍中隨意地走過去,在舊校舍中活動的文學社等等也幾乎沒有撞見過她。她在孤兒院長大,沒有父母,沒有朋友,讀書萬卷卻從不喜歡自我展示,在K高的諸多傳奇里面,大抵也是最不平易近人的那一個。 初綾一言不發地走進燈火輝煌的宿舍,走到燈光柔和古雅,門口裝飾著櫻花和曇花的自己的房間門前。房間的門牌號是她親手寫的,字跡素凈中透著甜美——“夜櫻之幻”。 在這扇門前,她閉上眼睛,有些不舍地回憶著校園中安靜乃至無聊的一天,然后鼓起勇氣推開了門。 那個人,已經坐在大廳里等著了。 那個人是共青團總代表阮江音。 像團總代這種由上級領導任命的職務,一般都會被那些性感漂亮,開朗陽光的交際花般的女生摘去。阮江音一個男生,雖然成績優秀,儀表堂堂,但是家境貧寒,在政界沒有后臺,照理說是做不到這個位置的。 17歲的阮江音如今算是高3了,他的平步青云,是從一個月前初綾入學并且開始在文科A班和他一起聽課開始的。那天他有些走神,一轉頭便看見鄰座專心的少女,正巧窗口吹來的微風吹開了女孩的劉海,阮江音在那個瞬間用掉了大半輩子的感動。 她的眼睛是淡淡的褐色,深不可測又清澈見底,仿佛忘記了掉落的方向而往夜空深處飄去的櫻花,仿佛夜櫻之幻,美得驚天動地。 當天晚上,他夜行到治安混亂的舊城區,購買乙醚和春藥,訂下應急的打手和黑摩托。第二天放學后,他尾隨從圖書館回宿舍的初綾,將她迷昏后灌下春藥,拍攝了大量yin亂的照片,找托兒送給高官中的好色之徒,第二天,市委書記傅政雷拍板將阮江音定為這一年的團總代,阮江音也一諾千金般地把初綾14歲的處女之身送到了傅政雷指定的酒店。 于是,阮江音成為了傅政雷的親信,他們安排初綾在傅政雷直接管轄的K大做兼職的圖書管理員,每天由阮江音負責把人送去,傅政雷則在圖書館頂樓的藏書室安排了密室,并威脅初綾如果不從便把之前拍攝的yin亂寫真全部公開。 所謂的真實,往往就是這么簡單得讓人嫌棄。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了。傅政雷雖然好色,不過畢竟一把年紀了,即便是泄欲也不是太過激烈。加上人慢慢地變老,也開始懂得憐惜和照顧她,又總是毫不吝嗇地給出大筆的零花錢,初綾已經慢慢開始接受了。 當傅政雷沒有需求她的時候,她就留在K大的圖書館看書,有人詢問時就作為圖書管理員幫忙,看書累了索性就睡在密室里。對她來說,圖書館深處的那個密室比起這個復雜黑暗的光鮮住所,有時更有家的感覺。 這么想著,初綾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對人模人樣端坐在自己床上地阮江音說:“去溫車吧,我換一下衣服馬上就走。” 阮江音沒有動。 初綾稍微抬了抬頭,齊劉海擋住了疑問的眼神。 “直接換衣服。“阮江音如是說。 初綾一時沒有想到阮江音的意圖,她抬起頭平視著端坐的阮江音,薄薄的頭發后面,櫻花色的瞳孔泛著微光。 距離上次看到這雙眼睛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阮江音暗自佩服自己的定力非凡。 ”快點換衣服。“ 阮江音的表情和聲音絲毫沒有變化,還是平時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他想要什么初綾大致也已經明白了。 ”不可能的。“她淡淡地,有些疲憊地說。 阮江音迅速地站起來,大步走到初綾面前。她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和反應,阮江音抓住她的長發,逼她揚起臉來,然后忘情地看著那雙從初見起就輾轉難忘的眼睛。 阮江音閉上眼睛,初綾美得攝人心魄的面孔歷歷在目,他把因為欲望而燥熱的嘴唇湊了上去。 初綾側身躲開,不及她有任何動作,阮江音用力扯著她的頭發,然后用膝蓋重重地踢向她的小腹。 開始仿佛只感覺到微微地震動,緊接著劇痛襲來,身體整個癱軟下去。 “啊……” 初綾連喊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蜷縮著倒在地上,眼睛里濺出淚花,灼熱的痛感從小腹蔓延到下體,那里顫抖著滲出汗珠。 阮江音把顫抖啜泣著的少女橫空抱起,十分粗暴地丟在床上,然后架起她的雙臂強迫她跪坐起來,少女弱弱地喘息著,軟軟地靠在他身上。阮江音急不可耐地甩掉學校制服的皮鞋,跳到床上,鑄鐵大床柔軟的床體因為他結實的身軀下陷了好一塊,少女向剛才依靠的方向倒下去,嬌小的身體摔在地上,校服裙子也翻了下去,纖細白皙的雙腿搭在床上,顫抖著試圖并攏,但是兩腿之間仍然漏出一條窄窄的縫隙,依稀可以看見白底淺綠色樹葉圖案的內褲。 “把腿分開。”阮江音命令道。 少女呻吟著側過身,薄薄的長發遮住了面孔,雙腿從床上滑落下去,柔弱而堅定地并著。 阮江音沒有說第二遍,他俯身趴在床沿上,抓起少女的一只胳膊,幾乎是輕而易舉地把她拉起來,然后重重地丟回到床上,抓住少女尚未發育完全的微微隆起的胸部,惡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 少女在劇痛下喊了出來,拼命的掙扎著,但是很快因為氣力不支而暗啞和癱倒下去。肌膚被汗水浸濕,像蘸了露水的絲緞一般,白皙地幾乎透明,又因為疼痛而泛起粉紅。 阮江音依次扯碎少女的校服襯衣,胸罩和校服裙子,少女掙扎著抓過被子試圖遮擋身體,當少女的雙手抱著被子蜷縮在胸口的時候,阮江音直起身子,用手肘對準卵巢的位置用力砸下去。 少女發出一聲哀求般的嘶啞的呻吟,終于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凌亂而一動不動地歪倒在床上,幾乎失去血色的櫻唇吐出氣若游絲的嬌喘。 這樣,獵物就算是捕獲了。阮江音以勝利者的姿態挺身下床,走到廚房里,尋找可以調教到手的獵物的工具。 初綾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醒來的,是從小腹深處的卵巢蔓延開的灼痛,還是從微微潤濕的yinhe處傳來的癢蘇蘇的快感,或者說她前世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大罪,非要清醒著承受這種屈辱——折磨了她整個下午的施暴者,此刻正俯身舔著她的私處。 一個多月以前,她在傅政雷那里失去貞潔之后,那個邪惡而溫柔的中年男人也是這么俯身舔著她的私處,用泄欲之后有些疲憊的舌頭一次一次地撫著她稚嫩的xiaoxue周圍那些粉紅色的小傷口——那是因為未發育完全的性器太小太嫩被過大的成年男子的yinjing強行插入導致的撕裂創。 傅政雷并不是那種善于挑逗女人的男人,他的舔拭與其說是koujiao,更像是泄欲之后疼惜的安撫。而每當他那么做時,他總是感慨于初綾的體香,從頭發到腳趾,還有一般女子往往有些腥臭的陰部,全都是淡淡的梔子花般的清甜味道。 這份香氣和那個男子,現在簡直像是一段沉潤的戀情一般,成了遙不可及的迷夢。眼下舔著她的私處,占有著香氣和蜜汁的,是比那個疲憊的中年男人瘋狂和殘忍得多的野獸。 野獸時而用靈活的舌尖挑逗,時而用燥熱的舌面摩擦,有時忽然用牙咬住,她痛得快要暈過去時又松開牙齒,用濕潤柔軟的舌頭背面安撫。和只知道抽插和釋放的傅政雷不同,野獸儼然把她的yinhe當作一個美妙而廉價的玩具,毫不憐惜地玩弄著。 被反復地折磨和安慰了十幾分鐘,初綾再也無法忍住呻吟,就在屈辱的嬌喘中傳出第一聲呻吟的時候,從顫抖地yindao口涌出一股剔透的溫熱的汁液。 她從未體驗過如此震撼的高潮,如此痛苦地高潮。 初綾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在她昏迷的時候,阮江音給她擦洗了身體,換上了淺綠色和淺藍色薄紗的睡裙,她的長發被梳得順順地,靜靜地伏在身體左側,右側的床頭柜上點著琥珀色的夜燈,房間大燈關閉,窗簾也已經拉上,如果不是在劇痛中痙攣著,還在滴落著摻血的愛液的下身,初綾也許會以為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 實際上它確實是一場噩夢,只不過它是真的,而且不易醒來。 “你醒了啊。”阮江音不耐煩地說著。他就躺在初綾的旁邊,右手跨過她的長發壓著她的左胸,探著她弱小急促的心跳。 “剛才玩得有點過了,非要繼續的話可能會猝死。”阮江音絲毫不帶感情地敘述道。 他的猜測是正確的,初綾的心臟十分弱小,隨時都有可能心力衰竭。而阮江音剛才所說的比較過頭的玩法,是將切牛排用的鋸齒餐刀插入她的xiaoxue,然后用刀刃按壓xiaoxue上壁的G點。 當刀刃嵌入G點的嫩rou時,阮江音在刀柄上綁上攪拌咖啡用的電轉機,打到最大檔位,讓轉機的引擎帶動餐刀震動。蘸著yindao口流淌出的血水和愛液,阮江音用右手刺激著敏感的yinhe,左手和嘴巴則極其溫柔地撫慰著新芽蓓蕾般的rufang,沒多久初綾就再次高潮,yindao收緊時夾住了刀刃,劇痛之下她再次暈厥。 為了防止初綾休克,阮江音給她做了標準的人工呼吸,結束后卻并沒有松開她的嘴唇。她小小的嘴巴就像身體的其他部分一樣柔軟清甜,丁香小舌溫潤無比,又薄又軟宛如櫻花的花瓣,阮江音想象著這小小的花瓣舔著自己yinjing的畫面,陽具脹得幾乎要裂開。他掐住初綾的臉頰,淡粉色的唇瓣順勢微啟。阮江音粗大的yinjing只能插入頭部的一小段,但是溫暖柔軟的觸感如夢似幻,他有些驚訝,但是無法抗拒地射精了,nongnong的jingye有的灌進少女的咽喉,大部分則順著嘴角淌下來,掛在秀麗的長發和纖細的香肩上。 阮江音遠非憐香惜玉之人,梳洗和休息不過是為了能好好地享用終于到來的正餐罷了。 阮江音趴在初綾的身上,用壯實的膝蓋壓住初綾的細細的指尖,再次膨脹起來的yinjing氣勢洶洶地頂在初綾那素凈無毛的淡粉色的yinchun處。而此時的初綾早已只剩下嬌喘和呻吟的力氣,她柔弱而芬芳的呼吸刺激了阮江音忍無可忍的欲望,他一下子把yinjing插到了底,堅硬的roubang強行頂破了zigong口,碩大的guitou霸道地沖進zigong里,落櫻色的血水和不斷分泌出的愛液一起慢慢覆蓋了整條yinjing,又順勢流到睪丸和床上。 初綾的yindao吮吸般地收縮著,創傷的嫩rou緊緊地包裹著yinjing,因為疼痛而顫抖蠕動著,阮江音奮力抽插了兩下,緊緊地頂著初綾的恥骨,把guntang的jingye射滿了小小的zigong。初綾的臉頰泛起潮紅,已經十分虛弱的身體仍然忍不住弓起來,收縮的zigong壁擠出jingye,灑得到處都是。 阮江音把掛滿jingye的yinjing強行抽出來,強行插入初綾因為多次高潮而無法閉合的小嘴,她的小舌和吐息讓他再次興奮起來。 他用更加脹大的yinjing再次貫穿了她的xiaoxue,忘情地一次次地抽插著。每一次,他都要把yinjing完全拔出,然后一插到底,被撕裂受傷的嫩rou一次次地被更加粗大的guitou擠壓和摩擦,卻帶給她更大的刺激。她的眼神逐漸變的迷離,原本白皙微涼的身體在溫熱中泛起粉紅色的暈濕,每一聲嬌喘都夾雜著仿佛能夠喚走靈魂的甜美呻吟。他每抽插幾下,她就會顫抖著弓起身體迎來高潮。當他快要釋放時,他俯身吻上她含苞待放的唇瓣,宛若云山與紛櫻際會,他感動得幾乎落淚,噴涌而出的jingye仿佛傾訴著平生的不齒和辛酸,填滿了zigong和yindao之后仍不斷跳動著射出來。而她的支離破碎的身體仍然暖暖地包容著他,她的屈辱沉默的嘴唇仍然親吻著他,她的眼睛脈脈地望著他,還是那一抹淺淺的褐色,美的驚天動地,仿佛夜櫻之幻。 那一刻,他終于釋然。 謝謝。抱歉。 第二天早上,阮江音早早地起床,向傅政雷的妻子,市委紀檢部門的高官艾麗呈遞了之前偷拍的初綾與傅政雷的性愛圖片和視頻,并向學校宿舍的家政人員透露昨晚隔壁的初綾的房間傳來噪音影響睡眠。初綾入院治療一周后返校即遭開除,阮江音隨即成為文科狀元。艾麗竭盡所能地報復,傅政雷很快被雙規,高大英俊的阮江音適時的安慰了艾麗,在市政府招商辦公室做底層文員的阮父被破格提拔進入市委,阮江音的meimei阮河音則作為團總代住進了初綾的宿舍。 無家可歸的初綾,成為了K大的全職圖書管理員,被幽禁在往昔的密室里,就像在凡間迷路的精靈,揮著翅膀,掛著鎖鏈。叮~~~~”房間的電話響了。 “喂?”我撐起半邊身子,接起話筒,惹得趴伏在我身上的小季大為不滿,怪我打擾了她的好夢。 “誰啊?”聽見我掛上電話的聲音,小季眼也不睜嘟嚕著問。 “小文打來的,說是戴總給大家辦了個泳池party,歡送歡送各位。”小文是此次會議的組織安排人員, 是總公司行政部的。事實證明戴總是一個很親民的老總嘛,雖然開會的時候罵了不少分公司的代表,但那 也是他們自己的工作沒干好,怪的了誰呢? “啊!”小季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那飽滿的胸部裸露在空氣中,使勁的晃了幾晃,惹得我食指大動。 “你別這么一驚一乍的好不好!這都值得大吃一驚?”我一把摟過小季,兩只手很不老實的攀上了雙峰。 “去去,還沒要夠似的,我腰都要斷了。”說完回過頭嘖怪的飛了我一眼。 “那哪夠啊?只要這里沒壞就行,腰斷了我給你接上。”說話間,我的一只手飛快的下滑又扣上了小季的 xiaoxue,食指和無名指摁住兩邊yinchun,中指一下就滑了進去。 “嗯……等……等一下,說……說正事……唔!”小季雖然反應很迅速用手來推擋,但經不住我 的中指在她xiaoxue中的進出,語氣一下變得軟軟的。見她確實像是有話要說,我雖然停下了手指的動作,但 并沒有完全拿出來。 “你得陪我去買套泳衣。”小季總算是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你不是有嗎?”我想起那件誘人的比基尼,一個激動中指又扣住了xiaoxue的頂端凸點,弄得小季全身又是 一顫。慢著,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只帶了那一件?” 小季明白我的意思,含羞的點點頭。乖乖,敢情這次出差小妮子是存了心勾引我來的啊!好嘛,獵人原來 是獵物!小季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看著我盯著她怪異的眼神,立刻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只見她反身把 我撲倒,騎在我身上,雙手摁住我的雙肩,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小子,想明白了吧?想明白了就老老 實實的從了本小姐,不然,哼哼……”那老氣橫秋的樣子讓人不禁。 “是是,大小姐我什么都聽你的,只是它好像還有點不愿意。”我假裝很害怕,說完用眼角的余光瞥瞥下 面,那有一根直立的硬實的roubang,正隨著我的呼吸輕微晃動,看上去還真有點不服的樣子。 小季順著我的眼光瞧去,立刻飛紅了雙臉。我以為她會就此打住,誰知道她卻撐著身子往下挪了挪,然后 微微抬起臀部,用右手一把抓住我的roubang,引送到xiaoxue口……“不愿意,我就讓它知道什么叫愿意!”說完,屁股慢慢往下沉,roubang破開yinchun慢慢的消失在那縫隙之中 ,當它完全盡沒后,小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唔~~~~~~!” 懂情趣會調情又漂亮的女生,有哪個男人不愛呢?我雙手反摟住小季豐滿的屁股,開始向上挺動身體,享 受rou與rou撞擊的快感……又一番盤腸大戰之后,我陪著小季去商店買泳衣。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挑選著一件又一件泳衣,甚至不厭其 煩的穿戴好給我看,感覺有點精疲力盡的我不由的一陣暗嘆,床上還是女人的天下啊!最后她挑了一件兩 件套式的泳衣,上身是露背的掛脖系帶式的肩帶將整個性感的背部曲線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條平角塑形泳 褲,能緊緊的包裹臀部又不宜走光。雖然挺大眾化的泳衣但穿在小季身上還是讓我眼前一亮。 隨著夜幕的降臨,泳池party開始了。無論是男是女,無論職位高低,都脫下了虛華的偽裝,一條泳褲一 件泳衣包裹住自己最后的隱私,在音樂中,在燈光中,激情的晃動。長得帥氣的男人身邊不乏女性,美麗 迷人的女士自然也被男性簇擁。還有一種例外,就如戴總,雖然五十開外挺著肥碩的肚子,其賣相和俊男 帥哥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但他身邊的美女卻是最多的,姿色一般的還不好意思往上湊。人之常情,見怪不 怪了。 小季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因為害怕流言蜚語,我們保持著些許距離,但仍不忘了眉目傳情。期間,有幾個 男士上來邀請小季跳舞,都被她婉言謝絕了,他們也很有禮貌的離開,直至一個不長眼的家伙出現。那是 我去幫小季拿酒水的時候,可能是看見她一個人,于是乎死胖子就上前搭訕了。小季不愿意理他,但本著 禮貌客氣的回了幾句,誰知道那胖子得寸進尺了,伸手去拉小季。就在他們糾纏的時候,我及時趕到了。 “干什么呢?”我瞪著那死胖子。 “你誰啊?你走開!”死胖子滿嘴的酒氣,說完又想去拉小季。 “滾你丫的!”我怒從心頭起,一腳就把死胖子踹進了泳池。 “嘩!”死胖子入水濺起巨大的水花,惹得眾人一陣大笑。我知道池水不深不會出什么問題,所以也沒管 他,只回身望著小季,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整個過程,小季完全呆立在一旁,見我沒和那人多說幾句,甚至都沒問明對方的身份,單單為了自己就敢 一腳把人踢下水,立時感動的兩眼淚光閃閃的,不待我說完,一下就撲進了我的懷里。軟玉嬌香抱滿懷這 種感覺很好! party并沒有因為這小小的不愉快而受到干擾,相反,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酒精的刺激下人人變得無比亢 奮,party進入了高潮。接著酒意,我早已摟著小季步入了泳池,有了池水的遮擋,我可以毫無顧忌的上 下其手。 水里人不多,但是還有真正下來游泳的人。我和小季在池水的一角,這里水深剛好沒過小季的胸部,剛夠 肩頭的位置,是極佳的遮掩。我趁旁邊沒人的機會,憋住一口氣,潛入水中,輕輕的解開小季系在脖子上 得泳裝吊帶,當泳裝在水中漂開的時候,小季的雙乳呈現在我眼前。渾圓的胸部隨著池水的蕩漾不停的晃 動,由于浮力的作用,一對rufang擺脫了地心引力,暢快的在水中一起一浮,我立刻用嘴巴叼住了一只,而 手掌急忙握住了另一只。 嘴巴含著小季的左乳,舌頭在rutou上打轉,不時使勁的吮吸幾口,手掌揉搓著右乳,豐滿的rufang在我手中 變換著各種形狀。在我手口并用雙重攻擊下,小季不時的打顫,我也漸漸的進入狀態,下半身的堅挺急于 想要的更多。 幫小季系好泳衣,我們往岸邊走去,在路過淺水區的時候,這里的水剛好沒過我倆的小腹,心里靈機一動 ,推著小季靠向這個區域的池邊。在水里,我抓住小季的泳褲向下一脫,從自己的泳褲里掏出roubang跟著湊 了上去。 “別……別在這里……”小季驚慌的環顧四周,深怕有人看到。 “啊……”小季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從她身后進入了。 roubang剛才還在冰涼的池水中,現在卻被一團guntang的rou壁包裹,就像剛做了冰火兩重天一樣,舒服的不能再 舒服了。 我剛剛借著浮力把小季微微托起,挺動小腹抽插了幾下,突然,一大群人跳下水來,開始在水中嬉戲。這 下還怎么玩?我們急忙分開來,迅速的在水下恢復各自的狀況。 我看著小季無奈的聳聳肩,小季看著我窘迫的樣子,笑得很開心。她慢慢靠了過來,就在我以為她要和我 說什么悄悄話的時候,她水中的小手隔著泳褲,一把握住了我堅硬的roubang。 “我先回房間,你待會來,我給你留著門。”小季說完,轉身離開了泳池。盯著水中高聳的泳褲,看來, 還只得等火消了才能上岸。 看著那些穿著性感泳衣的美女,不時有曼妙的胴體從我身邊游過,我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平復了心中的欲 火,真的佩服自己一番。 從泳池出來,我直奔房間,一路有熟人搭訕我都含糊其過,誰也不能理解我那么匆忙是為什么。出了電梯 門,一路向前,路過小季房間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我先回房間,你待會來,我給你留著門。” 腦子里浮現小季剛才的話語,難道是回她自己的房間了?一定是,不然怎么留著門?我拍拍腦門,剛才喝 了不少含酒精的飲料,現在腦子還真有點迷迷糊糊的。 進了房間,反身關好門,這才發現房子里沒開燈,好在窗簾并沒拉上,外面的燈光透了進來,房間里還算 依稀可見。一眼就發現了床上的人影,還是那么趴著,不由的一陣好笑,難道每次我進房間都要用相同的 姿勢? “喝得不少吧?”脫掉身上的泳褲丟在一邊,赤裸著身體走了過去。 “恩”床上的人影含糊回了我一句。我也沒在意,因為我的手又不自覺的摸上了她的臀部,今天的摸上去 感覺rou多了不少,摸起來更加有彈性,呵呵,俗話說酒能催情,看來果然不假。 剛才已經憋的太久,這會我也沒有過多的開場,直接就開始扒她的泳褲,分體式的泳衣就是好,當我把小 季的下半身變成赤裸后,上半身的泳衣還穿的穩穩妥妥的,部分裸露看上去比全裸更加惹人心動。 我慢慢低頭靠近小季的臉龐,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能感覺到她吐出的氣息,女人香中帶著些些酒氣 ,給人一種酒池rou林的yin亂感。如果說喝了酒的女人很迷人的話,那喝了酒微醉的女人那就是要命了!我 胯下的roubang瞬間膨脹到極點。 我忍不住將嘴貼近了小季的雙唇,舌頭輕輕的挑開小季柔軟的嘴唇,一股淡淡的酒氣讓我迷醉,不由的我 加快了舌頭在她口腔里挑動的速度。小季先是本能的反抗,想閉上嘴巴,但經不住我的進攻,很快敗下陣 來,開始迎合我。 我吮吸著小季的舌尖,手情不自禁的順著她的后背,到臀部,再到雙腿之間,觸摸到大腿內側柔滑的嫩rou ,我居然有股觸電的感覺。熟練的用手指一撥,輕觸那xiaoxue中的濕滑,小季的身體開始輕微的聳動,不一 會,我的手指就能感覺到xiaoxue愈發濕潤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趴伏在小季身上,roubang立刻頂在了她的雙腿之間。這時候,小季居然開始扭動臀部,想 掙脫我的進攻似的。 “別……別……不能這樣!”小季嘴里嘟嚕著,看來是酒喝多了的緣故,都有點大舌頭了。 鑒于小季之前在床上的表現,我很自然的認為她這是在調情,而且她扭動的臀部摩擦著我的roubang,讓我更 加的亢奮。我跪起身來,手握著roubang由她的xiaoxue縫隙到她的臀瓣之間來回摩擦,roubang上很快就沾滿了她小 xue里流出的yin水,而且我能感覺到小季的xiaoxue已經開始在快速的張合。 “恩……放……你放手……”小季喘著氣嘴里發出輕微的聲音。 真是要人命了,就喝了點酒,連拒絕都可以這么銷魂,這小妮子潛力不可限量啊!小季欲拒還迎的叫聲讓 我剛加性奮。 扶正了roubang,移動到xiaoxue正中,感受到兩片薄薄的yinchun,我一挺身,roubang破體而入,好緊!明顯能感覺到 roubang插入小季濕潤的xiaoxue后并沒有過多的深入,就被一圈guntang的rou壁給緊緊包裹住了,前進受阻。 “唔~~~~~~~!”這時被我插入的小季發出了介乎滿足與痛苦的叫聲。 聽人說,喝了酒亂性的女人,有時候會很放松,但有時候又會很緊湊,難道小季是屬于后者?如果是的話 就太幸運了,緊湊的女人做起來自然會更有味道。 我沒有過多的耽擱,用手扶了扶roubang,再次確定了目標,腰上用力一挺,guitou頂端的rou壁在我的巨大力量 下終于被破開,roubang很順利的整根插入了小季的身體,換來的是小季又一聲呻吟和rou體的顫動。 喝了酒的小季真的很敏感!我頂在小季xiaoxue中的roubang能感覺到她整個rou壁在不停的抽縮,一股又一股的rou 環緊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