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著跪坐的姿勢只是有些搖晃的稍稍向后倒去,但是馬上就有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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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觀眾晚上好,這里是第十屆阿茲特里亞運動會的現場,現在是晚上21點52分,還有分鐘,我們本屆大會的開幕式就將開始了。我是CCAV冰秀頻道的主持人小果,我將在我們的1號直播間和位于前方記者站的特約解說員Earthengine對您進行本屆大會的開幕式的全程解說。」 立體屏幕上的女主持人有著漂亮的鴨蛋臉,兩道彎眉和一雙大眼發出青春活力的光彩,配合上潔白的膚色和筆直而且高挺但是又不失俏皮的鼻子,真稱得上眉目如畫嬌俏可愛。 「一會在開始開幕式的直播的時候,我們的鏡頭也會切換到位于大會主會場的專用2號直播間,并且和在現場觀眾和參加表演的準備大廳的,以及參賽的各個代表隊的休息室的各位前方記者連線,務必保證大家能在第一時間,細致全面的了解大會的進程和方方面面的幕后故事。為了播報本屆大會的開幕式,主辦方各國的電視臺一共在主會場設置了超過2000臺高精度的攝像和聲音設備,還有數量多達5000多個的中等清晰度以上的移動傳輸設備。 我們這一次的直播也是支持數字調控的所以在觀看一會即將開始的開幕式和未來幾天比賽的過程中,你可以通過大屏幕觀看我們經驗豐富的編導為你選擇的主攝像機的畫面,還可以按動您電視機或者其他接收設備的控制按鍵,在能夠連接上的各個不同角度的攝像機的信號之間進行切換,隨時選擇你喜歡的角度觀看大會的現場。」 「不過在這里,我們要先提醒您一句,雖然今天阿茲特里亞運動會已經是在國際上最重要的綜合型體育賽事之一,不過因為法律法規和地方上傳統道德規定等等多方面的原因,我們的大部分項目都是分級較高的節目,請您確保你已經成年。 同時也請注意,本屆大會的任何直播和轉播節目都是收費的,其中一部分的重大比賽還是點播收費形式的,請您在觀看時注意您的數字電視信號的余額,避免在觀看過程中因為欠費出現各種不愉快的問題哦。」 「那么現在就請我們的導播把信號切換到位于前方記者站的Earthengine那里,讓我們一起期待這一次大會的開始吧。」 「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眾所周知,本屆大會的主會場是設在東都市的,而今天我們的開幕式也將在剛剛進行過大規模整修的東都運動場進行。 這里在發生并國戰爭之前曾經是東都市最大最新的田徑綜合運動場,不過因為很顯然阿茲特里亞運動會和奧林匹克運動會在項目設置上有著明顯的差異,所以在原來的運動場的基礎上進行了大規模的改建,這才有了我們今天見到的主會場。」 「各位觀眾,現在隨著我們的鏡頭,您應該可以看到,在能夠容納十五萬觀眾的巨大體育場內的觀眾席上星光點點,那是手持熒光棒正在找尋座位或者已經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觀眾。除了閃爍著星光的觀眾席以外,整個會場完全是漆黑一片的。 因為阿茲特里亞大會的傳統,大會的點燃火炬活動被看作是迎接太陽的儀式,所以所有在點燃火炬之前的活動,包括文藝表演都不會開啟大會場的主照明。因此今年剛剛完成最新一次改建的火炬臺現在也是完全的籠罩在黑暗中的,因為改建過程是保密進行的,觀眾也是在天已經開始黑下來的時候才開始入場,所以現在所有人除了參加過會場的改建的設計師和工人,全都不知道今年的火炬臺造型和改建的主席臺的最新設計是什么樣子的。 這個秘密也將在一會大會開幕式的時候揭曉。」 「各位觀眾,現在已經到了晚上22點,你可以通過我們的一號攝像機看到整個會場的全景,現在整個會場都已經完全的黑暗下來了,本屆大會的開幕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現在在一片黑暗中從會場的各個角落向著會場的正中間打出了暗血紅色的光線,把會場中間的田賽區域完全染成了一種凝固的血液的顏色。同時從會場的各個角落都開始傳來哀傷的歌聲,這表示著經過并國戰爭的四島軍管特區在戰爭之后到處都是一片血流成河的景象,很多家庭痛失親人,所以當時整個國家都彌漫著一種難以擺脫的哀傷。」 「不過熟知歷史的各位觀眾應該是知道的,其實在并國戰爭中的傷亡人員并不是很多,據戰后統計,整個四道軍管區的人口在戰爭中只減少了不到5% ,不過在戰后發生了一個世紀以來最大規模的自殺風潮,這才是導致四島軍管區人口下降到戰前的65% ,而且因為一些戰后新興的政策和習慣,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間四島軍管區的人口還出現了很大規模的增長。不過這些歷史文化問題就不是我們這里要詳細說明的了」 「各位觀眾注意,現在在大會的會場正中出現了一個亮點,那是通過會場中間的升降機打開的天窗漏出的光線。 隨著光線的加強,在升降機的天窗中一個完全透明的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的升降臺,升降臺上有一名穿著四島地區傳統的純白色的巫女服飾的少女,正在用清脆稚嫩的聲音歌唱著著名的鎮魂歌。」 「這個環節應該是表示四島地區的人民對戰爭的一種反思,少女在安撫和超度戰爭中死去的人們。 今天在這個大會會場上扮演巫女的是邪馬臺靜美。」 「邪馬臺靜美今年十六歲,她是在大會開幕前兩個月開始的保密進行的選拔賽中被選中的。 當時從作為主辦方的四島地區總共有超過1000名16歲的少女參加了選拔。雖然當時大會的具體安排還出于保密狀態,但是能夠參加作為世界冰秀運動的最高集會的阿茲特里亞大會的開幕式,而且是作為開幕式上表演的核心,這對于現在在年輕人中已經非常流行冰秀文化的四島地區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榮譽,因此選拔賽進行的十分激烈和嚴格。」 「各位觀眾我們現在聽到的聲音就是通過安裝在邪馬臺靜美的身上的裝飾物中的麥克風播放的,這名16歲少女的最最真實的聲音。 而且根據我們對以往大會的開幕式的印象,作為開幕式主演也會有相當多的高水平的舞蹈表演。 因為在大會的開幕式上這些表演都是要由演員自己親身完成,所以在選拔的時候不但對參選的少女有身材和相貌上的要求,而且還必須要進行才藝的比試。」 「我們今天看到的邪馬臺靜美在生活中其實也是一名巫女,她是被位于東都市孤兒院收養的一名孤兒,后來被送到了位于千代田區的領罪神社成為了那里收養的巫女之一。因為在平時除了和其他同齡人一起正常在學校就讀之外,還要在神社的各種祭祀活動和募捐中負責演唱一些宗教歌曲和表演舞蹈,所以邪馬臺靜美在表演為了開幕式準備的選拔歌曲和舞蹈的時候,可以說是技驚四座。 而且她有著模特水平的身材和非常吸引人的具有成熟感的相貌,所以在比賽中最終勝出了。」 「不過在主辦方公布了主演的姓名并且說明了其角色是一名傳統的巫女之后,還是有不少四島的民眾提出反對意見,認為池間靜美,也就是現在為了角色改名為邪馬臺靜美的少女,她的相貌有一種比較明顯的混血氣質,不太適合于扮演傳統巫女。不過在網上大量的愛好者的支持和主辦方的總導演支持下,還是最終決定由她來扮演這一角色。」 「現在會場上的燈光變得比剛才暗了一點,靜美的歌聲也變得比剛才要哀傷一些,如果能聽懂歌詞的朋友應該知道,現在的歌詞已經從安撫亡靈變成對生命的悲觀,作為主要角色的巫女開始喪失了對生命的信心。隨著歌聲主會場越來越黑暗,現在你可以看到只有一束燈光打在少女所在的位置上了,除此以外主會場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歌聲也變成了低低的抽泣聲。」 「一點亮光出現在會場的正東方向的入口處,把正東方向的入口通道都照亮了,越來越亮了,啊,那是傳遞過來的運動會的火炬!各位觀眾您現在可以看到一名身穿已經消逝的阿茲特克文明的大祭司服飾,頭戴著純金制造的阿茲特克太陽神廟的獻祭面具,坐在一輛由四名少女扮演成馬匹拉動的金色馬車,手中高舉著上面燃燒著從遠在墨西哥的阿茲特克古城上采集來的火種的金色神杖,出現在了會場的入口處。」 「馬車緩緩的駛進會場,向著哭泣的巫女駛過去,圍繞著巫女緩緩的行駛著。少女注意到大祭司的到來,停止了哭泣,伸出手去做出求助的樣子,開始用歌聲訴說自己對生命的疑問。」 「現在現場的攝像機切換到了近景,我們可以通過攝像機清晰地看到,扮演邪馬臺巫女的池間靜美的臉上真實的淚水和哀傷的表情。這名十六歲的小姑娘,簡直可以說是把這個角色詮釋的極其完美了,無論是神態還是姿勢,在細節上簡直是毫無瑕疵。 如果這不是一場會場演出而是一部電影的話,簡直都可以獲得奧斯卡獎了。」 「伴隨著低沉的樂曲,我們看到扮演阿茲特克大祭司的演員站起身,開始用舒緩的動作表演著某種舞蹈。 他先是伸手邀請巫女邪馬臺靜美走上他的金色馬車,然后用左手在向周圍水平的畫了一圈。」 「各位觀眾,您可以看到,隨著大祭司的手勢,場內的音樂已經停止了。會場的燈光在大祭司和巫女的身邊聚集,然后開始慢慢的散開,照亮了會場中間的一大片地方,被照亮的地方還在擴大。 而之前在聚光燈下的兩個人則從黑暗中慢慢的移動到場地的邊緣。現在在大祭司和巫女」 「在已經照亮的區域,我們能看到地面呈現出深沉的黑色。隨著鏡頭的拉近,您可以看,這其實是在場地中間的多達一萬六千名的演員,用黑色的身體拼成的。 我們能夠分辨出這一片黑色是穿在演員身上的全身緊身衣拼成的,從被衣服裹緊的身體上我們能夠分辨出這些演員之中大部分都是男性,但是也有一部分是女性。」 「現在我們看到場上的空中出現了一個亮點,是一團橘紅色的光芒,在光團中出現了一個身穿絲綢制成的華麗但是輕柔的長裙的女性人體,隨著漸漸又重新響起的音樂聲,這個女性人體在場內盤旋著環繞場地飛舞,她身上的橘黃色為主,帶著淡黃色、金色、大紅色和淺黃色的如同火焰一樣的紋路和裝飾,在潘選中隨著迎著身體吹來的風展開了,女演員也張開了雙臂,兩只長袖也完全展開,她就是一只火鳥,是拉美地區古代神話中生命主宰的象征。」 「現在鏡頭拉近讓我們看到扮演火鳥的女演員的特寫,各位觀眾您是不是覺得有些熟悉? 是的,扮演火鳥的是現年歲的著名舞蹈家肖雯。肖雯女士不單是國內最著名的民族舞表演藝術家,其實她本人還是國內的一個非常著名的并聯愛好者協會的名譽主席,在以往的冰秀節目中,她本人也多次表示希望能夠有一個機會,滿足自己關于冰秀方面的愛好,希望用一種優美華麗的方式,為自己的人生畫上句號,在還擁有年輕和美麗的身體的時候,結束自己的生命。現在看到她應邀在這次的阿茲特里亞大會上扮演這樣一個重要的角色,可能這是她一直在尋找的機會了吧?」 「場上繼續響著憂傷的音樂,化身火鳥的肖雯已經降落在場地中間的圓形升降臺上,用來懸吊的鋼絲已經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從她身上脫落了。現在她正在升降臺上慢慢的旋轉著身體,我們可以看到她舒展的體型,因為常年的舞蹈練習,肖雯女士的體型在纖細中又充滿了爆發力,相信現在我們近景鏡頭的特寫中,你可以看到在她沒有被火焰顏色覆蓋的腹部上面在白皙皮膚下涌動的肌rou,有著怎樣一種力量的感覺。我估計這樣的體型一定讓在電視機前和很多女士都有一種嫉妒到要死的感覺。 現在我們看到的就是正在表演著她本人最最經典的鳳凰之舞的肖雯女士,因為之前有網上的朋友提到,肖雯女士在演出的時候是使用她的藝名小雯的,所以我接下來的解說中也將改稱小雯,希望之前的錯誤小雯能夠不要介意。」 「小雯現在正用輕柔的舞姿惟妙惟肖的表演著鳳凰也就是現在的火鳥傷感的樣子,我們能夠從她的動作中清晰地感到這種情緒,鳳凰之舞是從世紀之初還活躍在舞蹈的舞臺上的傳奇舞蹈家楊麗萍的孔雀舞上改進得來的,增加了一些更加帶有火焰的熱情的動作的細節,也是小雯在舞蹈大賽中一舉成名的代表作。」 「現在您看到的舞蹈已經接近尾聲,火鳥也在為焦黑的大地哀傷不已,此時音樂聲中出現了陰暗恐怖的調子,我們看到在場地中間的黑色中又升起了一個升降臺,升降臺上是一團純正的黑色。現在黑色忽然的展開,我們看到是一個身穿黑袍帶著骷髏面具的人形,他的手腳上都有著白色骨骸的裝飾,這應該是象征著死亡的死神了。」 「根據大會提供的資料,扮演死神的也是一位著名的舞蹈家,那就是蜚聲世界的年輕華裔舞蹈家梅世嘉,他同時也是一位著名的劍術高手,取得過劍道四段的資格,所以在他的舞蹈中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力量感。」 「現在我們看到兩個升降臺在互相靠攏,兩位舞蹈家也在用舞蹈交流著。雖然此時沒有配歌詞,但是通過雙方舞蹈的時候的配合到微妙的音樂聲,我們可以感覺到此時兩位象征著生命和死亡的神祗正在爭執著什么,火鳥指責著死神的殘忍和自私,而死神則嘲笑火鳥的天真,我們通過動作可以看出,似乎死神提出了一個交易,如果火鳥肯獻出自己的生命,那么他就能恢復這里的生機,而且是永遠。」 「火鳥在猶豫著,但是最終她做出了決定,我們看到兩個升降臺已經合并到了一起,扮演火鳥的小雯圍繞著扮演死神的梅世嘉舞蹈了幾圈之后,跪在了他的身體前面。」_ 「此時會場的頂棚上幾個閃爍的電弧照亮了會場,音箱中的雷聲也震耳欲聾,在電光中一把巨大的閃光的鐮刀從天而降,緩緩的落到了死神的手中。」 「死神在和火鳥做著最后的交流,后者似乎堅定的要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世界的生命。 現在死神已經舉起了鐮刀,現場的音樂聲也達到了高潮,雷聲和勾動人們心弦的鼓點聲都越來越緊密。」 「現在我們看到的是給扮演火鳥的小雯的特寫,她現在用一種非常優美的姿勢跪在場地上,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安詳,從這個側面的鏡頭我們可以看到作為著名的舞蹈家,小雯的脖子在這個姿勢下有一種很特別的美感,不僅僅是修長,而且還有跟身體配合的優美弧線。」 「他揮刀了,帶著閃電特效的鐮刀一下子劃過了小雯的脖子,我們看到現場的多個攝像機傳來的不同角度的圖像,小雯的頭被一刀砍下了,鮮紅的血液瞬間就染紅了半個升降臺,她無頭的身體還在微微的晃動著,但是卻并沒有倒下。 此時小雯的頭從地上飛起來,落到了扮演死神的梅世嘉手中,我相信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鋼絲一樣的聯系,所以才能有這樣的效果。哦,果然,現在通過特寫鏡頭我們可以看到小雯的發髻上有一根鋼絲和梅世嘉的手上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剛才小雯的頭被砍下來的時候沒有滾動的太遠,而且能憑空的飛到梅世嘉的手里。」 「小雯的臉上此時仍然是一片的安詳,而且沒有一點血跡。據說在表演前小雯的全身都涂上了一種特制的不沾涂料,以保證在表演中不會全身上染血尤其是臉上。」 「現在我們在來回放一下小雯剛才被斬首的鏡頭,我們可以看到梅世嘉的動作是多么的精確熟練,在進行大會的表演之前,本來就精通劍術的梅世嘉還進行了長達兩個月的專門練習,以保證能夠順暢的使用比較生僻的大鐮刀作為斬首的工具,據說光是使用的草靶就超過了1000個,在正式演出的排練時,還有三名志愿者主動要求進行實際演練,解決了一些之前沒有想到的問題,這才有剛才優美的一擊。現在我們看到慢鏡頭中刀光劃過的時候,小雯的頭部在刀鋒的沖擊和血液的噴涌下用很輕柔的角度飛了出去,這個鏡頭實在稱得上是冰秀史上最優秀的鏡頭之一了。 其實小雯女士在冰秀愛好者中有很多粉絲,相信這一次她的優美獻身能夠讓很多粉絲滿足,不過那些非冰秀愛好者可能就有些遺憾了,因為這一次是小雯真正的最后一次演出了。」 「升降臺上的死神似乎也被這種犧牲感動了,我們看到他拿著火鳥被砍下的頭似乎在訴說什么,現在死神也漸漸的升空,他用力把閃光的鐮刀丟在小雯的無頭尸體上,現在會場在升降臺上小雯的血泊中聚集了多達數十個的紅色光柱,然后忽然的散開了,照亮了整個的會場中央的表演區,這應該是表示著火鳥的血液滋潤了焦土大地。」 「現在在會場上的黑色衣服的演員中間出現了綠色,這些綠色也是由演員扮演的。」 「現在會場中間綠色身體的演員們站起來了,相比于黑色的演員,這些綠色的演員數量似乎比較少,但是她們的身體裝飾的更加華麗。」 「隨著我們的近景鏡頭,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場地中間的綠色的部分完全是用綠色顏料做了全身人體彩繪的女性演員。 這些女演員的身體上涂滿了翠綠色的顏料,頭發也染成了綠色,穿著用長條形的綠色布料制成的類似草裙的半身裙。」 「現在場上的音樂更加歡快了,綠色的女演員們開始迎合著旋律旋轉身體,下半身上綠色的裙子隨著她們的身體旋轉一點點展開,配合著手臂上的動作,她們像是大地上勃勃生機的草木。此時音樂也變得歡快了,我們聽到配樂中開始出現小鳥和昆蟲的鳴叫聲。原本焦黑的大地已經變得生機勃勃。我們的導播還給了一個特寫鏡頭,讓我們可以看到以為表演者臉上歡欣雀躍的表情,不過鏡頭給的有點低,視野中間好像對著的是在舞動中女演員晃動的胸部。」 「但是好景不長,仙現在機器的轟鳴聲出現了,在場地的兩邊出現了很多由人推動的巨大的割草機。 這些割草機只是一個框架,其實是由很多演員推動的。在割草機的刀鋒部分也并不是真正的旋葉刀,而是手持長刀的演員。」 「隨著割草機的走進會場,扮演小草的演員們已經停止了舞蹈,等待在割草機經過的時候身首異處。 這些扮演小草的演員大多是一些年紀在三十歲以上的志愿者,她們是并國戰爭后最早接受冰秀文化的一代人,在她們這些志愿者看來,這種在大會上獻身的方式,是一種脫離日常繁瑣而且忙碌的家庭主婦生活的方式,是一種生命的升華。 她們中的很多人都是多個孩子的母親,在戰后四島地區的出生率非常高,一名三十多歲的女性可能已經有四五個甚至更多的子女,而且因為某些政策導致的新生兒性別失衡,所以她們中的很多女性在以往長達可能十年的婚姻中,只生下幾個女兒的比例是很高的。 這些沒有生下兒子的女士,在家庭中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性別比例的失衡讓很多傳統家庭更加重視有個男性后代來繼承家業。」 「在面對長刀的時候,扮演小草的演員都非常鎮定,她們的姿勢也都非常的準確,隨著長刀舞動,她們的頭被斬去,收集到收割機的里面去。她們的尸體也在周圍穿著黑色緊身衣的演員的幫助下保持半跪著的姿勢。 這些揮舞長刀的演員動作非常的嫻熟和整齊,他們是駐四島多支部隊的特種兵扮演的,也只有這些軍人才能有這樣好的體能和這么完美的配合。」 「這個場面實在是非常的壯觀,在場的扮演小草的演員多達4000名,四千個頭顱在短短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里就紛紛的被刀光斬去,留下一大片的無頭的尸體在場地中間向著天空噴灑著紅色的血泉。現在場地中間無論最初是什么樣的顏色,都已經肯定是完全被染成了濃重的紅色。」 「割草機離開了場地,無頭的4000名志愿者的身體也被漸漸的放平了。 現在原本穿著黑色緊身衣的演員們也都全身血紅色了,大地又一次一片死寂。」 第三節 「死神再次從空中飄下,但是這一次他手中的并不是閃著電光的鐮刀,而是之前砍下的小雯扮演的火鳥的頭,現在從頭上向下灑落著紛紛的光點,那應該是象征著火鳥燃燒著生命之力的血液又或者是慈愛之心的淚水。」 「隨著這些光點的落下,場地中間又升起了四個升降臺,在升降臺上的是一個不銹鋼制成的柱子,圍繞著柱子緊密的站著很多穿著銀色緊身衣的女演員。這些演員看起來比之前扮演小草的演員要年輕的多,也就是二十歲多一些的樣子。她們的緊身衣非常具有特點,只有頸部、手臂、兩腿和身體的側面是包裹住的,身體的正面從鎖骨往下一直到胯下的位置和整個的背部都是完全的裸露的。」 「這些演員是來自四島地區的各個舞蹈學院和體cao學院的學生,總共有0名,在每個升降臺上現在都有二十名演員,她們背對著升降臺上的金屬柱子站成一圈。」 「現在升降機上的金屬柱子分裂開來,每一根很粗金屬柱子分成了二十根細很多的金屬圓柱,有些像表演鋼管舞的鋼管。」 「現在升降臺上的演員開始舞蹈,哦,居然真的就是鋼管舞的動作。 〈這些年輕的女演員穿著把身體正面幾乎完全的暴露出來的緊身服跳鋼管舞,實在是一種太刺激的表演了。 當然,在冰秀大會上這樣的表演就不算是很稀奇的項目了。」 「現在在鋼管的最上方向外彎折了一段,在彎折的位置尖端垂下了一根銀色的絞索,這些演員的動作也發生了變化,跟之前的鋼管舞有明顯的不同了。」 畫面上的近鏡頭能看到,女演員們用一只手抓著絞索,把身體貼合在鋼管上,用兩條大腿夾緊鋼管,做出各種誘惑的動作。 這些女演員的下體都明顯是經過脫毛的,一個個光溜溜的陰部在鋼管上摩擦著,有時鋼管會稍稍的擦動著她們的yinchun翻轉一下,露出里面粉紅色部分。 音樂聲漸漸加強,演員們的舞蹈也變得更加劇烈,隨著一段精彩的和聲開始,女演員們伸手把絞索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背對著金屬桿漸漸蹲下,她們把雙手合攏在身后,稍稍的分開大腿,向觀眾們露出私密的部位。 這時金屬桿開始升高,這些女演員的身體被絞索一點點的拉起來,但是這一次她們沒有站起來,而是維持著跪著的姿勢,手腳都合并在身后沒有分開的被絞索拉高了身體離開地面。 「各位觀眾,我們現在切換到一個位于場地中間的鏡頭畫面,在這個鏡頭中我們可以看到女演員的手腳部分的特寫。 在這個特殊的演出服的手腕和腳踝的部位裝有特殊的金屬環,通過在特殊位置的觸碰,這些金屬環會連接在一起。 所以我們現在看到這些女演員的四肢都已經固定在身后了。啊,金屬桿又開始下降了,現在這些女演員能夠用自己的膝蓋接觸升降臺的表面,支撐自己的身體了。」 這時升降臺開始慢慢的旋轉起來,越來越快。臺上的演員們用膝蓋支撐身體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接下來金屬桿又開始升高了一點點,演員們的身體脫離了升降臺的表面,在轉動的升降臺的帶動下,因為離心力的作用被甩動開,在升降臺周圍形成一個銀色的圓環。 「各位觀眾,現在一個特殊的安裝在吊桿上的鏡頭發送了特寫鏡頭,它對準了一名正在被絞索懸吊著的女演員,從她臉上的的表情我們可以看到她現在正在經歷懸吊過程中最痛苦的階段,在她的臉上我們能看到因為快美形成的放松的表情和因為窒息和頸部經受的拉力產生的疼痛感覺交替著出現。 等一等,好像她突然痙攣了一下。現在她的表情變得徹底放松了。」 「現在鏡頭切換回全景,我們可以看到在正在被懸吊著的女演員們張開的大腿之間,有閃光的液體正在隨著旋轉播撒在周圍,她們應該是就在剛才失禁了。場上每一個升降臺的旋轉都帶動著周圍的多達二十名的女演員一面旋轉一面向周圍播灑液體,撒向四周的液體留下的光線和演員身上的反光形成了好像一個超大的草坪噴淋器的幻象。 能夠在同一時間讓四個升降臺上的多達0名的女演員同時失禁實在是不容易。」 場地上四個由女演員流出身體的液體形成的噴淋的水幕持續的時間并不長,不過身體里流出的液體都是閃光的,在黑暗的環境中形成了一道道美麗的光絲。 「等一等,現在大會的說明材料發送到了。各位觀眾,今天參加剛剛的水幕表演的演員為了演出都做了特殊的準備,她們在表演前的半個小時,通過飲用特殊的飲料進行了補水,所以在演出過程中她們會在膀胱中積攢很多的尿液。 同時在開始表演之前還通過注入的方式向她們的膀胱中注入一定劑量的特殊熒光劑,這些熒光劑會被尿液溶解,在灑出體外的時候跟氧氣接觸發出漂亮的閃光。」 「還有我們剛才看到的演員突然地輕微痙攣,其實是通過絞索進行的電擊。這樣才能讓演員們非常整齊劃一的同一時間進入痙攣。 雖然這樣可以讓表演獲得最震撼的效果,不過令人詬病的是這樣參加演出的志愿者就不能充分的享受到完結前的快美感覺了。 不能不說這是一種遺憾。」 「在播撒了一遍雨露之后,我們看到升降臺已經開始慢慢停止轉動,降低回到了地面以下。而在地面上則出現了一點點的嫩綠,現在這些嫩綠色可以通過清晰的近景鏡頭辨認出來了,那是一些穿插在穿著黑色緊身衣的演員之間的,身著嫩綠色的緊身衣的少女,這些小姑娘看起來大概就是十四五歲的年紀,根據大會的說明,她們是來自東都市的初中生,總共有多達6000多名。她們跳著和之前表演中扮演植物的女演員一樣的舞蹈,漸漸在黑色緊身衣的演員中升起,這象征著經歷了破壞的大地上,在經過了澆灌之后又在逐漸的恢復生機。多么富于象征意義的舞蹈」 「現在會場上回響起一片非常清脆的歌聲,這是在場的6000多名少女的合唱,隨著這優美的歌聲,會場中間的燈光漸漸暗下來,光線再一次的集中在了會場的一側,之前的舞蹈中被我們忽略的兩位主角現在就站在應該是大會的火炬臺的位置附近。」 「隨著鏡頭的切換,現在我們可以看到在會場中央有不是非常明亮的照明打在上面,之前表演的演員已經都離開了,但是在割草過程中留在地面上的血跡都還在,所以整個地面都是血紅色的,跟表演最開始的時候地面上燈光效果造成的血紅色十分相似。之前宏大的演出好像只是一場夢幻。」 「現在鏡頭切換回我們場上的兩位主角,大祭司和巫女現在在一個位于場邊的升降臺上,四名女演員拉著的金色馬車也已經消失了,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燈光的聚焦下表演著。現在大祭司似乎正在給巫女指點,指點她生命的平衡,有犧牲才會有重生,這也是我們知道的阿茲特里亞大會的永恒主題,一切犧牲都是為了迎接世界新生的奉獻。」 「現在巫女邪馬臺靜美站了起來,開始用她舒緩的舞蹈回應大祭司,顯然巫女已經決定想要奉獻自己的生命來恢復戰爭創傷的大地。 巫女所表演的舞蹈很具有特別的風格,這應該是四島地區的傳統舞蹈,哦,不,隨著音樂聲節奏的變化,我們可以感覺到舞蹈的風格正在變化。從原本比較低緩的節奏的四島傳統舞蹈,逐漸變成節奏比較明快的、和阿茲特克的樂曲相結合的配樂,動作上也變得更加開放,看起來有一種接近桑巴的感覺了。」 「決定了要奉獻自己的巫女似乎想要向著大祭司要求些什么,這一段的舞蹈跟剛才比較歡快的又不相同,我想觀眾朋友們可以從這一段的舞蹈中感覺到很多其中隱含的意思。」 升降臺上的巫女半蹲在大祭司的面前,她現在在用手輕輕的撫摸大祭司繪制者彩色花紋的身體,手指在大祭司的隆起的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劃過,最后隱隱約約的指向著大祭司的胯下被特殊的皮革制成的條裙遮擋住的部位。 大祭司也開始回應著這簡單原始的邀請,他把手中燃燒著圣火的神杖立在身后,跟巫女一同跳起舞來。 升降臺上的兩個人開始用一種好像戀人般的姿態和神情舞蹈著,他們時而牽著手,互相擁抱入懷; 時而相互分開但是相對伸出的手臂表現著一種眷戀的感情。 這時升降臺上在大祭司和巫女的身體前面又升起了一個小小的平臺,它四四方方的性狀,最終停在了半人高的位置,原本是乳白色發光的表面漸漸黯淡下去,顯露出好像石雕一樣的花紋和接近構筑金字塔的淡黃色的石材的顏色。 小平臺的正中稍稍有些隆起,四周花紋的紋理帶有著明顯的阿茲特克文明的特點,這顯然是一個阿茲特克人的祭臺的造型。 第四節I 邪馬臺靜美背對著這個祭臺,輕輕的扭動身體,一面繼續著和大祭司配合的舞蹈,一面解開了身上的衣帶,讓雪白的巫女服從身上滑落,最終在她的臀部已經靠在祭臺的一邊的時候,完全顯露出她雪白的美麗胴體。 這名有著多國混合血統的少女有著白種人常見的長腿和挺翹的臀部,同時有著亞洲人的細膩的肌膚和筆直柔順的黑色長發。 ≯光燈下少女全身都顯示出耀眼的白色,仿佛是降落凡間的女神,不過這個女神雖然有著成熟一些的面貌,但是仍然保持者少女的身體,胸前只有盈盈一握的兩團雪白,帶有著一種青澀的美感。 不過這名女神主宰的神職一定是誘惑或者欲望,因為現在邪馬臺靜美正在用一種極具誘惑的姿勢慢慢的扭動身體將臀部提上祭臺,同時還用手撩起長發,向著面前的大祭司緩緩的打開雙腿,露出誘人的私處。 「各位觀眾,現在導播播放的是位于場地的地面上的幾臺攝像機的仰拍的畫面,如果您對現在這個唯美的鏡頭的細節更感興趣,你可以使用遙控器上的的攝像機信號調節功能來調整到一些近景的攝像機觀看特寫,不過請注意,本節目是限制級的節目,在調整信號的時候請注意周圍不要有未成年人,以免觸犯法律。」 「各位觀眾,現在導播切換到了全景的鏡頭,你可以注意到在大祭司和巫女漸漸準備纏綿的時候,在會場的四個角落分別出現了四個不同顏色的光點。這些光點向著大祭司和巫女所在的升降臺飛翔過去。 通過近景鏡頭我們可以看清楚,這四個光點其實是四個同樣穿著阿茲特克的傳統服飾的人,不過他們身上的彩繪和面具與大祭司的不同,從服飾和彩繪的顏色上看,他們應該是代表了構成世界的四大元素。」 「現在代表四大元素的四個祭司也都飛到了升降臺上,他們分別站在祭臺的四個角的方向上,各自挑起代表自己元素風格的舞蹈。 而升降臺的中間,已經坐在祭臺上的巫女和她面前的大祭司的位置正在漸漸升高,現在已經高出了周圍大概有三十公分的高度。」 升降臺上邪馬臺靜美用雙手環繞著面前的大祭司,輕輕的在他的身上親吻著,而大祭司則一手環住少女的腰部,另一只手則深入到自己的胯下,調整好了分身對著少女的陰部慢慢的探了進去。會場上的音樂變的熱情如火,升降臺上萬眾矚目的一對男女也終于把身體完全的貼在一起,大祭司在已經仰面躺倒在祭臺上的少女身上應和著節奏的聳動著,而少女則不時的挺直了身體,有韻律而且優雅的甩動著黑色的長發。 一個特寫鏡頭對準了一對用熱情互相融化著的男女相互交接的地方,大祭司帶著阿茲特克的古典花紋的分身在巫女雪白的大腿之間一進一出的帶動著兩片淡淡的粉紅色的稚嫩yinchun翻進翻出,在縫隙中滲透出粘稠的液體。 「各位觀眾,請注意現在在特寫鏡頭中出現的畫面,我們定格一下可以看到在大祭司的陽具下面其實是隱藏了一個固定在yinjing上的管道的。 我們猜測這是大會的某種特殊設定的裝置,可能跟接下來的某個演出內容相關。」 高潮中的音樂中鼓點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震動著全場的觀眾和演員們的心臟,鼓點的節奏也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似乎是在催促著早已經預定的祭祀快快開始。邪馬臺靜美在祭臺上長長的伸展了一下腰肢,似乎是已經得到了某種方面的滿足,此時少女在祭臺上完全打開身體,白兩手兩腳伸展到祭臺的四角,而此刻在周圍的四名祭司也轉過身來,面向著少女,用手按壓住少女的手腕和腳踝的位置。祭臺上也適時的出現了用來固定肢體的鐐銬花紋。 大祭司并沒有和巫女分開來,他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從身后的地面上拔出了還在燃燒著圣火的神杖。 他將金色的神杖高高的舉起,在神杖頂端如同淺盤形狀的火盤中一個金色的刀刃漸漸的伸出來,同時盤中的火焰開始聚攏成形,形成了一個包裹在刀刃外面的火焰刀鋒。大祭司用手抓住神杖頂端的一段,想燃燒著火焰刀刃的神杖尖端取了下來,翻轉過來的這個燃燒著烈焰發出驚人熱量的神器,像是一把匕首一樣的對準了在祭臺上等待的巫女。 鼓點的聲音漸漸密集,大祭司用左手按住少女的胸部,似乎是在確定下刀的位置,又好像是在安撫著恐懼的祭品。 突然之間停下來了,大祭司也在這個時候將火焰的刀鋒插入到少女的胸膛之中,烈焰和刀刃毫無阻礙的分開了少女的肌膚和骨骼,神杖的尖端直插到底,然后沿著少女的身體中線,漸漸的上下移動,直到形成一個能夠完全的分開胸骨的傷口。 邪馬臺靜美在刀鋒插入到她稚嫩的身體的時候劇烈的伸直了自己的身體,特寫鏡頭中少女的臉上行處的能夠看到那雖然只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鐘,但是卻真真切切的疼痛和恐懼,還有在此之后一瞬間出現在臉上的解脫和滿足感,然后少女的身體就從之前或真或假的掙扎中停了下來,軟軟的躺在了祭臺上。 在這個時候隨著大祭司的手將少女的胸膛從中間剖開,一團閃耀的火光從傷口中噴涌出來,大祭司伸出手來,從少女的胸膛中胸膛中取出這一團用神杖頂端的神火點燃的生命之火,將它捧在手中,高高的舉起,這是全場上各個角落的的燈火再次黯淡下來,只有大祭司手中那一團閃光的火焰,簡直如同是天上摘取下來的星辰。 「各位觀眾,我們剛才看到的就是最正宗的阿茲特克傳統中的太陽獻祭的過程,值得一提的是我們的大祭司的扮演者,阿奴卡。科羅拉。蒙特祖瑪十六世本人正是阿茲特克的歷史上最著名的國王蒙特祖馬二世的直系子孫。 阿奴卡現年二十九歲,作為一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他本人的經歷可謂十分豐富,他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在繼承了他父親的公司以后成功的使公司的市值增加到了十六個億,而此前他曾經在國際反毒品的特殊部隊中服役,他還是三種不同的武術項目的黑帶段位擁有者,同時還是一位知名的舞蹈演員。因為這些豐富的經歷,所以他才能這樣傳神準確的表演他與生俱來的血統中傳承的大祭司的角色,所以讓我們為這位真正的大祭司鼓掌表示感謝,同時也要感謝在表演中獻出生命的巫女池間靜美。」 第五節 升降臺上的大祭司用左手高舉著從邪馬臺靜美的胸膛中取出的火種,轉向左右,讓全場的觀眾都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團在他手中燃燒的烈焰。此時四名代表四大元素的祭司放開了已經死去的巫女的四肢,從周圍圍攏在大祭司的身邊,然后各自從身上拿出來一個透明材質的鏤空花瓣,然后小心的而降四個人手中的花瓣聚集到大祭司放低了的手中,拼接起來,將這團熊熊燃燒的圣火包裹起來,形成一個好像星辰般閃亮的球體。 燈光稍稍的偏移一點,聚焦在升降臺的后面一點的位置,那里接近一個黑暗中的高塔一樣的結構的底部。 在那里在燈光下閃耀著金色的是一架天平。在天平的左右兩個托盤上面的墻壁上刻著精美的圖形,一面是雙手捧起的心臟,另一邊是被匕首刺穿頂部的骷髏。 「各位觀眾,您現在看到的是混合了現代含義的阿茲特里亞大會的重要象征,填平的兩邊各自刻有一個圖案,那分別象征著光榮的獻祭和對罪惡的懲罰。獻祭和懲罰是大會的兩個方面的主要活動。」 大祭司用一種沉穩而且莊重的姿態,將手中閃光的星辰放在象征著獻祭的托盤上。 「現在獻祭的一邊已經有巫女中的圣火了,那么在罪行的懲罰一邊又將是獻上什么呢?」 「哦,各位觀眾,現在打擊看到在會場的中間又一次升起來一個大型的升降臺,這個升降臺比之前的幾個升降臺都大很多,在升降臺上有五名穿著純白色的吳服的女性和一名武士,額,通過近景各位能看出這名武士也是一名女性。」 「現在升降臺向著大祭司所在的位置移動,很快兩者匯合到一起,現在隨著鏡頭的拉近,我們能看到這五名白衣女子的相貌,同時我們現在也見到了大會發來的資料,現在走在五名女子中間的是原四島皇室家族的公主菊涼子。 涼子是現任菊花皇室的家族負責人原來稱作不明宮的菊徳裕郎的jiejie,現年41歲。她共有十一名子女,其中八人是女兒,最年長的女兒已經20歲,剛剛獲得秋姬的稱號。周圍的四名女子也都是菊氏家族的女性,分別是33歲的葉子,35歲的白。29歲的花子和34歲的羅莎。卡米爾。武士裝扮的女性是33歲的冢原美惠子。」 「現在菊涼子已經到達升降臺上了,她現在轉身面對全場的觀眾,開始進行講話。 她以東道主代表的身份對來自全世界的冰秀愛好者表示竭誠的歡迎。我們可以看到隨著歡迎致辭的結束,在會場四周打開了很多通道大門,各個參加比賽的代表隊和志愿者的代表們從四周的入口紛紛走進會場,他們松散的站在會場的跑道上。這也是阿茲特里亞大會的一個不同之處,因為很多比賽的參加人數眾多,而且志愿者和愛好者都是大會的重要參加人員,但是他們并不歸屬于某個代表隊,所以大會的入場儀式上并不會按照代表隊的形式逐一介紹入場,而且參賽的隊伍也不一定是某個個國家或者地區的代表,也可能是某個公司或者私人團體,比如著名的高端食品公司西海公司今年就派遣了超過300人的參賽隊伍,這還不包括他們提供的其他人員。」 「現在全部的參加大會的人員都已經進場,菊涼子開始進行講話的后半段,通過翻譯字幕您可以知道此時講話的內容是對于戰爭罪行的懺悔。」 完成了講話的菊涼子對全場點頭示意,贏得了全產觀眾和參與大會的人員的一致掌聲。 然后周圍的四名白色衣服的菊氏家族的女性走過來,幫助正中間的菊涼子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雖然已經41歲而且是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是菊涼子的身體仍然保持的非常好。 雖然因為年紀的增長和哺乳她的乳暈的顏色明顯的變成了棕黑色,但是并不明顯下垂的的胸部和仍然保持著比較完美的曲線腰腹部讓她看起來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女性。 將脫下來的白衣收好,菊涼子走到升降臺前面一點的位置,那里有一個看起來像是榻榻米一樣的花紋的地方,然后端正的跪在那里,然后從旁邊的羅莎手中接過一把折扇。而此時冢原美惠子則拔出了長刀高高舉起站在了她的身后。 「各位觀眾,現在我們可以看到菊涼子應該就是今天將要在大會上悔罪的菊氏家族代表了,而作為菊氏家族的曾經御用的劍術指導家族,今天也派出了家族中最好的女性劍士作為菊涼子的介錯。 各位應該注意到菊涼子手中所拿的是折扇而不是肋差的短刀,因為雖然被作為大會的奉獻者,但是沒有經過系統訓練的人事很難完成剖腹的,所以實際上在進行的時候可以用折扇代表短刀,表示一下獻身的決心然后就直接由介錯人斬首。今天看起來也是這樣。」 「各位如果比較熟悉四島的菊氏家族的情況,你應該知道現在因為在戰后的很多年中菊氏家族的女性和一部分男性都經常的會在各種大型活動中以懺悔者的身份被殺,所以維持家族血緣的傳承是他們家族的一個重要任務。 現在菊氏家族的成年的有血緣女性多達0多人,未成年的還有多達130多人,但是為了保證血緣的傳遞,所以通常都會派遣年齡較大而且已經有過生育史的女性獻身。菊涼子本人已經生育了多達十一名子女,而且已經到了40歲,所以成為了大會的最佳人選。」 「現在在菊涼子的示意下,冢原美惠子已經就位,接下來我們將要看到一個四島地區傳統的獻身儀式了。」 完全赤身裸體的菊涼子臉上帶著莊重的表情,用從身后的人手中接過來的一塊白色絲巾在折扇上輕輕的包裹住兩道,好像那時真的短刀一樣,然后將折扇比較狹窄的一側對準自己腹部左側,稍稍的低于肚臍一點的位置。 之后深深的吸入一口氣,將扇子的尖端點在肌膚上。 這時冢原美惠子一刀揮下,刀鋒毫不費力的切開了菊涼子的頸骨和周圍的軟組織,在徹底切斷她的頸部之前還差一點點的皮膚的位置停了下來。菊涼子的身體突然失去了生命,還在維持著跪坐的姿勢只是有些搖晃的稍稍向后倒去,但是馬上就有周圍的兩名白衣女子躲開了頸部噴出的血柱輕輕的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只有一絲皮rou連接著的頭部就這么吊掛在菊涼子的身體前面。 大祭司也都到了菊涼子的尸身前面,伸手去勾著菊涼子的頭顱,這時候那一點皮rou卻不能支撐菊涼子的頭部的重量了,讓她的首級突然的跟身體分開掉落到了地上,不過大祭司眼明手快的伸出手來直接接住了菊涼子滾動的頭顱,避免了它掉下升降臺去的尷尬局面。冢原美惠子此時已經收刀入鞘,但是從她已經捏得發白的指節上可以看出,剛才的失誤對她是個很大的打擊。 「各位觀眾您一定注意到大祭司的裝束和剛才也有所不同,現在他的身上多了一道由剛剛從邪馬臺靜美的身上剝下來的皮膚制成的皮帶,這是源于阿茲特克的傳統,作為獻祭中的祭品不但要挖出心臟或者斬取首級,而且要被剝下皮膚做成衣服穿在祭祀身上。但是時間的原因,我們顯然不能等到大祭司剝下整張的皮膚,所以就只是象征性的剝下一條皮膚做成一個斜挎著的肩帶了。」 「現在大祭司把菊涼子被斬下的頭顱放在了代表贖罪的托盤上,天平向著贖罪的方向傾斜,將另一個托盤中從巫女邪馬臺靜美的胸腔中取出的圣火漸漸抬高,隨著天平的傾斜,裝著圣火的星辰現在升高到了天平的最高處。 它還在升高已經完全離開天平了。現在這個圣火構成的星辰在沿著升降臺后面的柱子上升,而且越來越快了。 現在到了柱子的頂端看不見了。」 星辰的光點消失在了高高的黑色柱子的頂端,就在全場都期待的時候,隱藏在黑色的夜幕中的柱子頂端又出現了那個光點。 在柱子頂端原來有著一個很大的碟形頂部,現在星辰的位置就在碟形頂部正中間一根大約三米多高的有三十厘米左右粗細的柱子的尖端上。在星辰般的光照下我們可以看到在碟形頂部有15個女性的身影。這些女性圍繞著星辰翩翩起舞,但是之持續了幾十秒之后,這些女性就俯下身體,躺倒在了碟形的柱子頂端的液體里,只有頭部還是探出到碟形外面的位置一點點。 此時從碟形的淺池中升起了幾個隔板一樣的東西,將這些女性的身體遮住,隨后那顆星辰爆發了。 一團巨大的火焰從星辰所在的高于頂端的碟形的柱子上瞬間點亮起來,發出了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會場,然后漸漸的暗下來一點,最終形成了一個燃燒著的直徑一米多的巨大火球。隨著這個火球的出現,會場四周的燈光也逐一亮起,將會場中央的地面點亮了。而之前滿地的血色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洗掉了,現在場地上是一片茵茵綠草,之前扮演新生的小草的演員們也回到了會場上,載歌載舞的慶祝這太陽的升起和大地回復的生機。 「各位觀眾,圣火已經點燃,太陽也已經升起,本屆阿茲特里亞大會的開幕式也接近尾聲,在六個小時之后,我們將迎來大會期間第一次真正的日出,同時也將開始我們大會的最傳統的第一個項目,也是大會中最為耗時的一個項目,就是立式穿刺存活競賽。本臺屆時將為您全程轉播比賽的實況,請您注意收看。同時在大會開幕式結束以后,我們還將播出大會開幕式的花絮,您將了解到大會各個環節的準備過程,以及大會場地的設計還有火炬臺上的十五位女性的含義等等因為保密的緣故,讓我們在大會開幕前完全不了解的內容。最后,感謝您的收看,各位觀眾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