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琪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陽光滿屋了，她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感覺渾身

    充滿了力量，連日來的疲乏此時已被一掃而光，整個人既輕松又愜意。她懶洋洋

    地從床上爬起來，哼著歌走進了洗手間，梳洗完畢便來到客廳。

    耀德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雪琪叫了一聲：“爸！”便過去挨著他坐下。

    “你起來了，怎么不多睡會兒？”耀德合上書問道。

    “我睡飽了，再睡就疲了。”

    耀德點點頭，指著面前茶幾上的早點說道：“快吃早點吧。孩子們已經上學

    去了。”

    “嗯。”雪琪拿起一根油條啃了一口，又端起碗喝粥，都還是溫熱的，正好

    入口。

    耀德看她吃得香甜，微微一笑，說道：“這幾天很辛苦吧？看你人都瘦了！”

    雪琪這時真有點餓了，連連喝了幾口粥才答道：“是啊，那個張經理太會折

    騰人了，我都快被他弄散架了！”說著便把這幾天的情況簡略說了一下。

    “這個代理權真就那么重要嗎？要你們花這么多時間精力去爭取啊！”

    “爸，你別看這是小生意，可利潤高啊，而且市場潛力巨大，公司打算把這

    個作為未來的投資重點呢。賀蘭說只要市場開發的好，這很可能會成為支柱性的

    項目，她還說要壟斷市場呢！”

    耀德想了一會兒，說道：“賀蘭這丫頭真是不簡單，你們王總要不是有她這

    個賢內助，只怕也沒有今天！”

    雪琪連連點頭，道：“是啊，公司只要遇到什么難事都是賀蘭想辦法解決的，

    要不是有她，公司都破產好幾次了。”

    耀德笑了一下，說道：“好了，別說了，再說早點都涼了，你快吃吧。”

    雪琪嫣然一笑，低頭大吃起來。

    不一會兒她就吃飽了，拍了拍肚皮說道：“爸，我吃飽了！”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耀德問道。

    雪琪想了一會兒，說道：“阿偉就快回來了，我打算去買點他愛吃的東西回

    來，再去做個頭發。爸，你有什么安排沒有？”

    耀德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么，但猶豫了一下卻又搖搖頭，沒有說話。

    雪琪見他欲言又止，不由奇怪地問道：“爸，怎么了，你想說什么？”

    耀德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望著雪琪很嚴肅地說道：“雪琪，你真想一輩子瞞

    著阿偉嗎？”

    雪琪聞言一愣，臉上的神情刷的暗淡下來，她低下頭，小聲說道：“爸，你

    真想都告訴他嗎？”

    耀德緩緩地點著頭，說道：“這件事我想了很久，也跟你說過幾次，阿偉小

    時候我就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現在還要這樣欺騙他，我真的很內疚，這樣對阿

    偉也很不公平！也許他知道真相之后不會原諒我們，但這是他的權利，我們不能

    剝奪。而且，我希望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讓他也加入我們，雪琪，難道你不想

    這樣嗎？”

    “我當然想，可是……萬一他不肯呢？這種事不是誰都能接受的，要是阿偉

    想不通，那……那這個家不就散了？”雪琪說著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恐，好像可見

    看見結局堪悲一樣。

    “我當然知道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但總還有一線希望。雪琪，我們不能再

    逃避了，你認為家里現在這個樣子還能隱瞞他多久？我們大人還可以克制，但兩

    個孩子怎么辦？特別是雅莉，能不露出馬腳嗎？”他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盤，

    遞給雪琪說道：“你先看看吧！”

    雪琪狐疑地接過盤，走到液晶電視前，將它插了上去，然后打開電視機，

    滿心忐忑地等待著畫面出現。不一會兒，先是一陣嘈雜的音樂聲響起，還有一群

    人在鼓掌、大叫，隨即畫面出現了。這是一段自拍的視頻，時間并不長，只有幾

    分鐘，而雪琪看著看著就開始震驚了。

    最先出現在熒幕上的，是一個赤裸裸的背影，看身形那應該是一個女孩，隨

    著鏡頭快速拉近，就見她正騎在一個人身上不停地扭動著屁股。這副畫面雪琪當

    然不陌生，她一看就知道這是在zuoai，同時隱隱覺得那女孩的身形有些熟悉。鏡

    頭圍著那個女孩的身體打轉，顯得有些晃動，畫面也不是很清晰，看樣子是用手

    機拍的。那個拍攝的人不停地笑，聽聲音應該也是一個女孩。雪琪的心里開始打

    鼓。

    這時鏡頭搖晃著轉向女孩身下的那個人，隨著鏡頭一路向上拉，熒幕上便閃

    現出了一對嬌小的rufang，跟著出現一張秀氣的臉，還有一頭長發，那分明也是一

    個女孩！她正“咯咯”地嬌笑著，似乎有點害羞的樣子，但又完全沒有躲避鏡頭

    的意思。還沒等雪琪反應過來，鏡頭又一晃，轉向了先前那個女孩。由于鏡頭晃

    得很快，所以出現短暫的模糊，但馬上就恢復過來，女孩的臉赫然出現在熒幕上。

    望著那張笑意盈盈的俏臉，即使畫面再模糊不清，雪琪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那是她的女兒雅莉！

    雅莉望著鏡頭，笑得非常得意，她的屁股一直就沒有停止過扭動，還對著鏡

    頭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像是打了勝仗一般。雪琪這時已經完全看清楚了，雅莉

    是跨坐在那個女孩的兩腿之間，兩人的xiaoxue正緊緊貼在一起磨著。周圍一直有人

    在叫、在笑，鏡頭晃來晃去的時候，還可以看見不遠處坐著幾個人，雖然看不清

    臉，但看衣著應該是幾個男人。雪琪喉頭一陣發干，臉上開始發燒，她張著嘴，

    看著熒幕上女兒的表演。

    “哇塞，抓奶子……正點……快，舔她的奶子……對……哈哈……”一個女

    孩的聲音又叫又笑。

    “噯喲，你們好yin蕩哦！哈哈……”這是另一個女孩的聲音。

    很快的，視頻結束了，雪琪已經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女兒的行

    為，yin蕩嗎？似乎不是，因為雅莉雖然做著yin蕩的事，但臉上的笑容卻是那么無

    邪，完全不像沉溺于rou欲之中的表情，倒像是在做一個開心而又平常的游戲。

    “怎么樣？看了雅莉的視頻，你有什么想法？”耀德平靜地問道。

    “這孩子，怎么這樣？爸，這個是從哪里來的？”

    “前天我去雅莉房間，她正在網上看這段視頻，我就考下來了。”耀德緩緩

    說道。

    “啊？什么……網上？”雪琪只覺一陣暈眩，“她……她……把這個傳上網

    了？那……那……”

    耀德搖搖頭，說道：“不是她傳的，是她的同學。”

    “她為什么要拍這個東西？還……還上了網！她該不是被人強迫的吧？”雪

    琪抓住耀德的胳膊，神色惶急不堪。

    耀德一陣沉默，半晌才道：“我問過她，她說是在同學家拍的，是為了好玩。”

    “好玩？她不知道這樣做后果很嚴重嗎？她……她太不懂事了！”雪琪徹底

    崩潰了。

    耀德淡淡地道：“現在的孩子，后果越是嚴重就越是覺得好玩！”

    雪琪喃喃地道：“這可怎么辦啊！雅莉……她今后還怎么見人啊？”

    耀德盯著雪琪，說道：“雪琪，你覺得如果阿偉看見這個會怎么樣？”

    雪琪猛地一驚，暗道：“是啊，如果阿偉看見了，那……”

    耀德又說道：“網絡的傳播速度你也知道，阿偉又經常上網的，說不定什么

    時候就會看見這段視頻，到時候，我們怎么跟他解釋？”

    雪琪急道：“我們現在馬上去找雅莉的同學，讓他們把這些都刪掉，行不行？

    還來不來得及？“

    耀德緩緩地搖頭，說道：“別說我們沒辦法那么做，就算真的能刪除，這段

    視頻也已經流傳出去了，誰知道有多少人看見了？誰又能保證不會被阿偉知道？”

    “那……那怎么辦啊？”

    “所以我想在阿偉自己發現這些之前把一切都告訴他，這樣才能把對他的傷

    害減到最低，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可是……我就怕阿偉想不開，那……死丫頭，凈添亂！”雪琪氣憤地說道。

    耀德不悅地說道：“現在責怪雅莉也沒用了，她這個樣子也是我們造成的，

    難道你想讓她一個人去抗？”

    雪琪無語了，坐在那里怔怔地發呆。

    耀德嘆了口氣說道：“雪琪，你也別著急，就算沒有雅莉這件事，我們遲早

    也要面對的，現在還有時間，我們要好好想一想該怎么做，阿偉就快回來了，我

    希望他回來之前我們能有一個決定。”

    雪琪無力地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她遲疑了

    一下，接起了電話。

    “喂，雪琪啊，我是賀蘭。我現在在‘幽情小筑’，你趕快過來，我請你吃

    飯。”

    雪琪一愣，說道：“賀蘭？你不是在陪張經理嗎？怎么……”

    “我把他甩了，現在就我一個人，你趕快過來，我們吃了飯去逛街。”

    雪琪現在心亂如麻，哪有心情去逛街，于是拒絕道：“我今天不想出門，下

    次再陪你逛街吧。”

    “雪琪，你搞什么啊，難道我們有空，今天好多地方打折呢，就這么說定了，

    我等你，不見不散。”

    賀蘭說完就掛了電話。

    “喂……喂……”雪琪聽著電話里嘟嘟的聲音，哭笑不得。

    她猶豫了一會兒，對耀德說道：“爸，賀蘭找我，我出去一下，那件事等我

    回來再說吧。”

    耀德點點頭，說道：“你去吧，散散心也好。”

    雪琪趕到“幽情小筑”的時候，已經快到午飯時間了，里面稀稀疏疏地坐了

    一些客人，而賀蘭正坐在她們經常坐的那個靠窗的位置。賀蘭看見了她，正沖她

    揮著手，她走過去在對面坐下。

    “你在家干什么啊？叫你都不出來。”賀蘭說著給她倒了一杯咖啡。

    “沒干什么，就是想在家休息一下。”雪琪沒精打采地答道。

    賀蘭瞟了她一眼，說道：“看你的樣子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能告訴我啊？”

    雪琪搖了搖頭，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我沒事。對了，你今天不是要陪張

    經理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那個色鬼，我把他甩了！”賀蘭莞爾一笑，說道：“早上我找了個借口，

    讓小雅陪他去玩，我就遛了。”

    “那他……你不怕他一生氣不簽合同了？”

    賀蘭笑道：“合同已經簽了。再說我已經陪了他一晚上了，現在小雅又陪著

    他，沒關系的。”

    雪琪不解地問道：“你才陪他一晚上而已，他肯放你走？他不是因為你才肯

    簽合同的嘛！”

    賀蘭微微一笑，高深莫測地看著雪琪。

    雪琪茫然地道：“怎么了？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說錯了？”

    “傻丫頭，你以為他真的是對我情有獨鐘啊？論年紀、論長相，小雅都比我

    強，只不過我那時還沒讓他得手罷了。”賀蘭喝了一口咖啡，慢條斯理地說道：

    “其實啊，以我們開給他的條件早就讓他動心了，他老拖著不松口只不過想再多

    撈一點罷了，就算我不去陪他，最后他也一定會點頭的。”

    “那……你為什么還要那樣吊他的胃口？還把自己給賠上了，豈不是很劃不

    來啊！”

    “劃不來？哈哈哈……”賀蘭大笑起來，搞的雪琪莫名所以，“我說傻丫頭

    啊，陪男人睡覺有什么劃得來劃不來的？我又不吃虧！真是個傻丫頭，盡問傻問

    題。呵呵，雪琪，我真是有點佩服你，到現在你還是這么純情啊！”

    雪琪見她取笑自己，漲紅了臉說道：“你才是個瘋丫頭呢！你以為誰都跟你

    一樣，什么男人都能上，像個……像個公廁似的！”

    見雪琪有些發惱了，賀蘭不敢再取笑她，話頭一轉說道：“呵呵，你對生意

    場上的事還是不太懂，其實做生意和調教男人一樣，有時候就得用點手段。就這

    件事來說，我的作用就好像催化劑，而你和小雅就像是潤滑劑，有了你們事先的

    鋪墊，接下來才好談別的事，等雙方對彼此的利益關系有了共識，然后我再上場，

    讓事情盡快定下來，免得節外生枝。”

    雪琪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賀蘭瞟了她一眼，繼續說道：“那個色鬼是很討

    厭，但為了今后長期的合作，我們還是不能得罪他，所以我讓小雅這幾天一定要

    好好陪他，而且說不定……我跟你這幾天還要讓他折騰幾回呢！”

    “啊？”雪琪驚叫起來。

    “呵呵，傻丫頭，我逗你玩呢！他后天就走了，你想讓他折騰也來不及了！”

    賀蘭笑嘻嘻地望著雪琪。

    雪琪白了她一眼，嗔道：“又拿我開心！”

    賀蘭吐了吐舌頭，端起咖啡喝了起來。雪琪還在回味賀蘭剛才講的那些道理，

    有些明白了，有些不明白，但更多的還是感概。生意場真是太復雜了，各種心機、

    手段，讓她暈頭轉向，雖然經過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她還是不能完全領略其中

    的奧妙。

    賀蘭放下杯子，盯著雪琪看了一陣，突然問道：“雪琪，你還在恨我吧？”

    “什么？”雪琪茫然地看著她。

    “我以前設計把你拖下水，你現在還在記恨我嗎？”

    “哦，你說這個啊。”雪琪恍然道：“剛開始我是挺恨你的，但過去這么久

    了，我早就忘了。”

    賀蘭把身子往前一傾，說道：“既然你不恨我了，那為什么有心事也不愿告

    訴我？你不把我當朋友了？”

    雪琪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說著就把早

    上耀德跟她說的都講了一遍，又把雅莉自拍的事也說了。

    “哦，原來是這樣。”賀蘭點著頭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說道：

    “雅莉這丫頭一點也不像你，倒有點像我一樣，做事都是不計后果，只要高興。”

    雪琪嗔道：“我都煩死了，你還說風涼話！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

    賀蘭抿嘴一笑，說道：“其實你早就該有心理準備了，你不覺得能隱瞞阿偉

    這么久已經是很僥幸了嗎？”

    雪琪嘆道：“我也知道很難瞞他一輩子，可又有什么法子？我總不能眼睜睜

    地看著阿偉離開我啊！”

    “其實我覺得老爺子說的沒錯，與其瞞著他還不如拉他下水，這樣你以后也

    不用老是提心吊膽的了。”賀蘭想了一會兒說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阿偉

    遲早會知道的，到時候你怎么辦？”

    雪琪無言以對，賀蘭又說道：“你知道中國為什么屢遭異族侵略還能保持文

    化傳承一直不斷嗎？還不是因為將異族給同化了。你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只要

    能讓阿偉加入你們，以后就可以長治久安了。”

    雪琪遲疑著說道：“我也知道這樣最好，但我擔心阿偉不肯啊！”

    “他為什么不肯？”賀蘭追問道。

    “這……這還用問啊，我瞞著他跟那么多男人上床，他心里會怎么想？他肯

    定會恨我的。而且……他要是知道兩個孩子的情況，就更不會原諒我了，他會殺

    了我的。你以為天下的男人都跟你的凌云一樣啊！”

    “這些都是你自己猜的，你不試怎么知道？”賀蘭不滿地說：“你以為你家

    阿偉是圣人，說不定他跟凌云一樣呢！”

    雪琪搖搖頭，說道：“我不敢試，一試就沒有退路了。”

    賀蘭皺著眉頭說道：“既然你這么擔心，那就先瞞著他，不過必須得試探他

    一下他，搞清楚他對這種事情是怎么想的，然后找人去勾引他，先給點甜頭他嘗

    嘗，等他食髓知味了再跟他攤牌。反正不管怎么說，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束手

    待斃啊！”

    雪琪思來想去，總是下不了決心。長久以來她一直回避著這個問題，雖然包

    袱背得很辛苦，但只要能把眼前的日子安安穩穩地過下去，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不得不面對的時候，她到底該怎么辦？現在眼

    前似乎是有一條路了，但她不知道這條路會將她引向何方，是天堂還是地獄？當

    她看見賀蘭一臉期許的神色，就更加惶惑了。

    “那我現在應該先做些什么呢？”雪琪吞吞吐吐地問道。

    “嗯，讓我想想。”賀蘭一面思索一面說道：“這件事不能太急，得一步一

    步的來。我看還是先從你這里著手，你們在床上的時候，你試著放開一點、主動

    一點，別老是刻意地壓抑自己，也讓他看看你的另一面，好讓他適應一下。你呀，

    平時也不好好地開導開導他，你們結婚這么多年，他連你的后門都沒走過，真枉

    費了你那么豐富的經驗。”

    雪琪臉一紅，嗔道：“什么呀，我哪里……經驗豐富了。”她由于擔心阿偉

    反感，更怕他懷疑自己，所以在床上一直都不敢太放肆，兩人zuoai的時候都是老

    老實實的，從來沒玩過什么特殊的花樣。

    賀蘭也不理她，繼續說道：“這樣吧，呆會我們去公司拿幾套性感的內衣，

    你回去穿給他看，然后在床上的時候，多搞點花樣，看他有什么反應，最好再旁

    敲側擊地問問他，看他有什么特殊的性要求沒有，這樣我們才好對癥下藥。雪琪，

    不是我說你，你們結婚這么久了，連老公的性幻想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這個老

    婆是怎么當的！其實這些工作你早就該做了，現在就不用這么費勁了。”

    “然后嘛，可以叫小雅去試著勾引他，你不是說阿偉在外面找過小姐嗎，我

    想這應該能成，再然后，我們換人再上，務必要讓他多落幾次水，要讓他自己都

    覺得對不起你，這樣他就沒資格再說你了。”賀蘭越說越得意，仿佛事情已經成

    功了一樣，她又沉吟了一下，皺起眉頭道：“這些事都好辦，最麻煩的是你們家

    里的事情，要怎么樣才能讓他接受呢？”

    賀蘭想著想著突然湊到雪琪跟前，一臉神秘兮兮的神情，問道：“雪琪，到

    底luanlun是個什么滋味？是不是特刺激？”

    “你說……什么？”雪琪正聚精會神地聽著她指點迷津，沒想到她卻突然問

    起這個問題，頓時滿臉通紅，又羞又氣，“你……你……”

    雪琪又羞又氣，賀蘭卻是興致盎然地追問不止：“快說啊，別吞吞吐吐的！

    每次我看著你們那個樣子就想問你，就是怕你不好意思才一直忍著沒問。“

    雪琪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你……你故

    意……氣我，我……我不理你了，我走了。”說著就要起身。

    “好好好，你不說就算了，我不逼你了。”賀蘭急忙一把拉住她。

    雪琪被她搞的不知如何是好，氣呼呼地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看你小氣的，這有什么大不了的？還不能問了，真是的！”賀蘭反倒埋怨

    起來。

    雪琪惡狠狠地瞪她一眼，怒道：“要是我問你這種問題，你說不說？”

    “我當然說！不信你問。”賀蘭笑道：“不過可惜啊，我沒體驗過，沒辦法

    回答你。”

    雪琪一時為之氣結，賀蘭如此的憊懶令她哭笑不得。

    “你……真是個瘋丫頭！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唉，我都不知道該怎么

    說你了。”雪琪無可奈何地嘆道。

    賀蘭白了她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切，假惺惺！你做都做了，還不許我

    問問啊？我也是好奇而已，又沒有嘲笑你，你這么大反應干什么！”

    “好奇？”雪琪憤然反擊道：“既然你這么好奇，干脆自己去試一試，跑來

    問我干什么！”

    賀蘭嘿嘿笑道：“我沒機會啊！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好命啊，一家子父慈子孝

    的！”

    “你……你真是沒救了！”雪琪徹底無語了。她知道再說下去還是自己上當，

    只好閉嘴不說了。

    賀蘭笑了一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很認真的對雪琪說道：“誒，雪琪，

    你讓雅莉和小奇認我當干媽吧！”

    “什么？”雪琪一愣。

    賀蘭感概道：“你也知道我不能生孩子，這輩子都不能做mama了。不知道是

    不是現在年紀大了，有時候也覺得挺遺憾的，既然自己不能生，就只能當個干媽

    來過過癮了，你就答應我吧，讓我體驗一下那種感覺，好吧？”

    雪琪知道賀蘭私生活過于放縱，年輕時人流做的太多以致不能生育，這是實

    情，但她一向不怎么喜歡孩子，為什么突然會有這樣的要求？雪琪隱隱覺得她有

    陰謀，但又不敢肯定，畢竟她說的也有道理，也許真的是年紀漸長，開始有了這

    方面的需要吧！

    “那……好吧，我就答應你，但要等阿偉回來我跟他商量一下才能決定。”

    雪琪猶豫了一下，這樣說道。

    “那你可別忘了啊！”

    “嗯！”雪琪點了點頭。

    賀蘭面帶得色，似乎已經在品味當干媽的感覺了。

    “你接著說啊！”雪琪催促道。

    賀蘭一笑，接著說道：“你們家的事情麻煩一點，我看只能下一步再說了，

    不過只解決了你在外面的事，家里的事也就是個時間問題了。對了，你可以讓雅

    莉出馬嘛，比如說故意在他跟前走走光，又或者拿別人家的事來試探試探他。”

    雪琪茫然地問道：“別人家的事？誰家還有這樣的事啊？”

    賀蘭大笑了起來，說道：“我的jiejie，這么認真干嘛啊！沒有你不會自己編

    啊，就說你看見新聞上有這種事，問問他的看法。真是個傻丫頭！”

    “就你詭計多端！”雪琪嘀咕了一聲，不說話了。

    “其實啊，我們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一切都得見機行事才行。”賀蘭說道：

    “現在最關鍵的是你要主動地去摸準他的心思，然后才能制定具體的行動方案。”

    雪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兩人沉默了下來，各自想著心事。

    過了一陣，賀蘭有點猶豫地問道：“雪琪，如果……萬一阿偉真的因為這些

    事不要你了，你……會不會怪我？要不是當初我把你拖下水，你現在也不會搞成

    這個樣子。”

    雪琪想了一會兒，嘆道：“怪你有用嗎？”

    賀蘭低下頭，說道：“其實，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你，我不該那樣害你的！”

    雪琪問道：“這個問題我也一直想問問你，當年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賀蘭想了想，說道：“因為我嫉妒你，更因為我怕你！”

    “嫉妒我？怕我？”

    “嫉妒你是因為凌云，怕你也是因為凌云。”

    “可是，賀蘭，我跟凌云早就沒什么了啊！”雪琪誠懇地說道：“當年我確

    實曾經跟他在一起過，可你也知道那是因為什么原因，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愛過

    他。后來他選擇了你，我是有那么一點點心酸的感覺，但我更感到高興，這你是

    知道的啊！”

    賀蘭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愛他這我知道，可他愛你！雖然當年他選了我，

    但心里卻一直有你，你不知道，每次他看你的眼神都讓我膽顫心驚。那時我真怕，

    怕他瞧不起我，怕終有一天他會離我而去，所以我要毀了他心中的女神，讓你也

    變成和我一樣的人，這樣我才能安心。”

    雪琪聽了一陣沉默，賀蘭又說道：“其實，事后我也很后悔，曾經想過到此

    為止，別把你陷得太深，但那時已經晚了，我也無能為力了！雪琪，我是真的感

    到很抱歉，有時我的嫉妒心一發作就會忍不住要針對你，我也不想的，你能原諒

    我嗎？”

    雪琪苦笑道：“都已經這樣了，不原諒你又能怎樣呢？”

    “那你就是原諒我了？”賀蘭試探著問道。

    雪琪沒有回答，出了一會兒神，然后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剛開始的時候，

    我真的挺恨你的。我恨你毀了我的清白，恨你那樣出賣我，讓我被那么多男人糟

    蹋，那時候我恨不得掐死你！”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

    賀蘭神色一變，很尷尬地笑了一下，又問道：“那后來呢？”

    雪琪瞪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后來啊，后來我也就認了，事情已經這個樣

    子了，又有什么辦法？難道真的掐死你啊！接著等時間一長，我也就慢慢習慣了，

    覺得被男人糟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賀蘭，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拜你所賜啊！”

    說完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賀蘭抿嘴一笑，說道：“其實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的，很有女人味！”

    “好什么好？像個……像個妓女一樣！”雪琪一激動，聲音稍稍大了些，差

    點驚動了其他人。

    “噓……小聲點，別人都聽見了！”賀蘭做個噤聲的手勢。

    “哼，都怪你！”

    “呵呵，這都怨我，行了吧？”賀蘭討好地說，跟著又問道：“那再后來呢？

    你是不是就喜歡上被男人糟蹋了？別騙我，要說實話啊！“

    “無聊！凈想著這些東西。”雪琪沒好氣地嗔道，跟著陷入了沉思，良久才

    慢慢說道：“那時我既恨你背叛我，又怕被阿偉知道，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雪琪，真的很對不起！”賀蘭慚愧地說道。

    雪琪點了點頭，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人啊，就是這樣，無論什么一旦習慣

    了也就沒什么了，后來雅莉越長越大，又有了小奇，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到家庭上

    面，就再沒時間和精力去恨你了，我只想把這個家照顧好，跟阿偉好好的過日子，

    其他的都不重要。”說著她的聲音也低沉下來。

    賀蘭抓住她的手，認真地說道：“雪琪，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不會讓

    阿偉離開你！”

    雪琪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這些年來，她們雖然表面上沒什么，但彼此之

    間總還有些隔閡，就像有塊大石橫在河流中間，阻礙了水流一樣，現在把一切都

    說了出來，就像大石被搬開了，兩個人都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

    “對了，雪琪，你也餓了吧，我們叫東西吃，吃完了去公司。”賀蘭說著就

    招手叫來服務生，點了兩份簡餐。

    “你不逛街了嗎？”雪琪疑惑地問道。

    賀蘭笑道：“不去了，先把你的問題解決了，逛街以后多的是時間。”

    雪琪笑道：“那你干脆陪我去做頭發吧。”

    兩人吃完飯，賀蘭陪著雪琪去做了頭發，又開車載著雪琪去了公司，選了幾

    套內衣塞進袋子里，交給雪琪，然后又把她送回了家。

    這時時間已經不早了，雪琪一進門就看見一雙兒女正在爭執，看樣子是在搶

    遙控器。

    “你們兩個又在爭什么？”雪琪埋怨道。

    雅莉一見雪琪，立刻舍了小奇，大叫道：“媽，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說著

    就沖過來一把將袋子搶了過去。

    “咦，全都是內衣啊？”雅莉一邊嚷著一邊將袋子里的內衣都拿了出來，她

    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大笑道：“哈哈，mama，好性感的內衣！你什么時候想

    通了，也學著搞搞情調了啊？”

    雪琪沒好氣地嗔道：“死丫頭，沒一點規矩。快給我拿過來。”

    “不給，我也要穿。”雅莉將那些內衣抱在懷里，躲到一邊，又笑嘻嘻地說

    道：“mama，你分幾件給我好不好？這么多你也穿不了啊！”

    “你還在上學，穿這些干什么！等你長大了再說。”雪琪說著想去抓她，可

    哪里又抓得著？

    小奇這時在一旁哼了一聲，說道：“媽，早跟你說別老慣著她，你瞧，現在

    管不了吧！”

    雪琪頓時語塞，一時說不話來。

    由于雅莉是大女兒，從出生那天起就倍受寵愛，特別是耀德對她更是百般回

    護，所以她從小就調皮任性，很不好管，而小奇雖說是男孩，卻像比jiejie更懂事

    一些，常常倒讓著她。姐弟兩人只相差一歲多，都在同一所高中讀書，雅莉有時

    在外面闖了禍，就得由小奇來幫她收拾殘局，時間一長，小奇難免也有怨言，姐

    弟倆爭爭鬧鬧是免不了的，但是他們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耀德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樣子是剛洗完碗，手還是濕的。他看著母女倆，

    笑道：“雅莉，你又惹你媽生氣了！”

    雅莉嚷道：“爺爺，mama拿了那么多好看的內衣回來，讓她分我幾件也不肯，

    多小氣！”

    雪琪又好氣又好笑，說道：“爸，她這么小的年紀穿這些不合適，我說等她

    長大了再穿，可她偏不聽。”

    耀德頗感興趣地說道：“哦？拿來我看看。”

    雅莉將懷里的內衣塞給耀德，說道：“爺爺，你看，這些內衣多好看呀！我

    就是準備在家里穿穿，有什么關系嘛！”

    耀德看了看內衣，問雪琪道：“怎么你突然拿這么多內衣回來？”

    雪琪便將下午跟賀蘭商量的一番話都說了，最后又說道：“爸，你看這樣行

    嗎？”

    耀德想了想，說道：“這樣也好，其實我心里也沒底，先探探阿偉的口風也

    不失為穩妥的辦法。”

    兩個孩子在一旁聽了雪琪的話，互相看了幾眼，雅莉首先叫了起來：“媽，

    你讓我去勾引老爸？耶，這太好玩了，媽你真是太偉大了！”

    雪琪簡直哭笑不得，有氣無力地說道：“胡說八道！我們是讓你在你爸跟前

    故意走個光什么的，可不是讓你去勾引他，你千萬別亂來啊！”

    小奇鄙夷地說道：“瞧你瘋的，像個小孩似的，幼稚！”

    雅莉眼一瞪，叉腰喝道：“你說什么？你說誰幼稚？”

    小奇仰頭望天，慢悠悠地說道：“誰老是大驚小怪的就是誰幼稚。”

    “你……”雅莉柳眉一豎，指著小奇說道：“臭小子，你別忘了，是誰幫你

    破的處。”

    “那又怎么樣？我又沒求你，是你求著我讓你破的。別以為自己是jiejie就有

    什么了不起的，你都把我給教壞了，還好意思說呢！”

    “哈哈，我教壞你？你電腦里存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什么？我是看你可

    憐才幫幫你，不然你就自個兒打飛機去吧。”

    眼看兩個孩子越說越不像話，耀德喝道：“好了，都不許說了。”

    兩人不敢再說，都氣鼓鼓地瞪著對方。

    耀德對雪琪說道：“你還沒吃飯吧，廚房里給你留了菜，快去吃吧。”

    雪琪答應一聲，正準備去吃飯，突然想起來，轉身對雅莉嚴厲地說道：“你

    那段視頻是怎么回事？”

    雅莉吐了吐舌頭，說道：“人家就是好玩嘛！”

    雪琪聲色俱厲地喝道：“好玩？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什么后果？別人會怎么

    說你？還有，萬一被你爸爸看見了怎么辦？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又不是我傳上網的，是我同學傳的。現在這樣的視頻網上多了去了，有什

    么關系嘛！就算被爸爸看見了又怎么樣？他還能吃了我啊！反正你們不是也打算

    拉他下水嗎，這樣正好，我干脆直接拿給他看，還省了你們費心！”雅莉撅著嘴

    說了一大通。

    “你……你……你真是太不懂事！”雪琪氣得話都說不來了。

    小奇在旁邊哼了一聲，說道：“jiejie，你就不怕爸爸看見你那個樣子會氣得

    當場吐血而亡啊？”

    雅莉愣了一下，將頭一偏，不說話了。其實她并非真的不知輕重，剛才只是

    賭氣才那樣說，現在她自知理虧，但認錯是絕對不肯的，還要擺出一副死不悔改

    的樣子來。

    耀德深知她的脾性，便插口道：“我相信雅莉不會那樣做的，她又不是三歲

    的孩子了，會掂量輕重的。雪琪，你還是快去吃飯吧，不然一會兒就涼了。”

    雪琪其實也知道女兒的秉性，又嘀咕了幾句就去吃飯了。等她吃完飯出來，

    只見雅莉還在研究那些內衣，小奇也在一旁觀看。

    雅莉看見她，連忙拿起一件來，嘻嘻笑道：“媽，你快脫了衣服試試。這些

    內衣這么性感，你穿上肯定迷死人了。”

    雪琪白了她一眼，說道：“現在試什么試，等你爸回來再說。”

    “媽，你就穿給我們看看嘛！小奇也想看呢，是吧，小奇？”

    小奇故意不做聲，雪琪呸了她一聲，道：“小奇才沒你那么瘋呢。”

    “媽，我求求你了，這些內衣尺碼太大了，我穿不了啊，你就穿上讓我看一

    下嘛！”

    雪琪嘆了口氣，道：“真拿你沒辦法，等我先洗個澡再穿吧。”

    雅莉大喜，連聲道：“好好好，那你快去洗，我先幫你選好，等你出來了穿。”

    雪琪眼睛一瞪，道：“現在就選好，我拿進去穿。”

    雅莉嘻嘻一笑，道：“怎么，媽你還怕羞啊？可這么多款式，一時半會哪里

    選得好啊，你快去洗吧，我選好了再給你送進去就是了。”

    雪琪拿她沒辦法，只得去洗澡了。等她洗完了澡，雅莉卻老是不來，叫了幾

    聲也沒人理睬，她知道又被騙了。無奈之下，她只好光著身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媽，你快來，給你穿這件。”雅莉嚷著跑了過來，手里提著一件胸罩。她

    也不管雪琪是否答應，便開始幫她穿了起來。

    雪琪知道這是一套比基尼式的內衣，前幾天她才剛剛穿過，當時就惹得那個

    色鬼張經理一柱擎天了好久。這套內衣的主旨就是一個小字，雖然該遮的部位都

    算是遮了，但偏偏就是遮不住，若隱若現的更具誘惑力。

    “哇塞，媽，你的奶子看起來更大了啊！”雅莉大驚小怪地叫道。

    其實，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件胸罩，因為整個胸部除了rutou算是勉強被遮住

    之外，其余的部分都露在外面。雪琪的rufang本就豐滿，現在穿上這樣一件胸罩，

    就更顯雄奇了，而且樣子極為yin靡。

    雅莉嘖嘖連聲，又對小奇喊道：“小奇，快把內褲拿來啊。”

    小奇手里捏著一團東西走了過來，雪琪羞澀地看見兒子褲襠前面頂起了老高，

    走路的姿勢都變了。雅莉一把搶過小奇手里的東西，抖了幾下，說道：“媽，我

    幫你穿，你把腿抬起來。”

    雪琪被女兒擺弄得又好氣又好笑，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聽從指令。

    這條內褲和上身的胸罩異曲同工，也是拼命的節省布料，除了襠部有一條兩

    指寬的布料遮住xiaoxue，其余的部分也都是細線組成，濃黑的陰毛蓬蓬松松地露出

    來，格外醒目。

    “媽，你的毛要刮一下，不然不好看了。”雅莉說道，又跟著命令道：媽，

    你轉個身看看。“

    雪琪乖乖地轉過身，就看見兩瓣肥臀就這么光溜溜的暴露在外面，只有一根

    細線夾在臀縫之間。突然“啪”的一聲脆響，雪琪驚叫了起來，而雅莉則“咯咯”

    直笑，原來是她一巴掌拍在了雪琪的屁股上。

    “死丫頭，搞什么？打得這么痛！”雪琪捂住屁股怒道。

    雅莉見狀連忙偎進雪琪懷里，撒著嬌道：“媽，對不起嘛，我不是有心的，

    實在是你的樣子太誘人了，我忍不住才拍了一下，沒想到勁使大了，來，我給你

    揉揉，好不好？”

    女兒認了錯，雪琪的氣也就消了，她故作兇惡地瞪了雅莉一眼，道：“再這

    樣就不給你看了。”

    “呵呵，好了，mama，我不是認錯了嘛！”雅莉抓住雪琪的胳膊搖著，她為

    了轉移視線，又指著小奇笑道：“媽，你看小奇，站都站不直了，咯咯……”

    果然，小奇彎著腰，樣子極為古怪。雪琪忙道：“小奇，是不是褲襠太緊了，

    要不把褲子脫了吧。”

    小奇還沒答話，雅莉就跳了過去，叫道：“我來脫。”

    小奇白了她一眼，說道：“我自己來。”說著自己脫了褲子，就見一根硬梆

    梆的jiba沖天而立，幾乎要貼到肚皮上了。

    雪琪看見兒子的jiba，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心里卻是一甜。年輕人精力旺盛，

    在上面最能體現出來，那根jiba并不是老老實實地挺立著，還在不停地翹動，好

    像是在向她發出挑戰一般。

    “小色鬼，這么硬了。”雅莉說著蹲了下去，伸手想抓住jiba。

    小奇故意一躲，雅莉抓了個空，她抬頭看著小奇，神情出奇的溫柔，“小奇，

    別鬧，讓jiejie幫你！”

    小奇猶豫了一下，就站著不動了，任由雅莉抓住了jiba。她把jiba捏在手心

    里，喃喃地道：“好燙哦。”說著擼了幾下。小奇頓時舒服地叫出聲來，眉頭也

    皺了起來。

    當雅莉抓住小奇jiba的那一刻，雪琪的心里就像是一瓢滾油淋在了雪地上，

    酥軟酥軟的一瞬間就融沒了。雅莉已經把jiba含進了嘴里，吸吮起來，發出“吧

    唧吧唧”的聲音。雪琪聽在耳里，突然間覺得自己就是那一堆積雪，一頭怪獸正

    伸出溫暖的舌頭舔著她，一聲聲、一下下，越舔越快，轉眼就把她添成了一團火。

    就在這時，小奇一聲慘叫，捂著下身一陣亂跳，而雅莉飛快地躲到一旁去了。

    雪琪大驚，身體里的火也一下熄滅了，慌忙跑過去，連聲問道：“小奇，怎

    么了？”

    小奇邊跳邊叫道：“她……她咬我。”

    雪琪嚇了一跳，忙道：“快讓我看看，受傷了沒有？”說著去掰兒子捂住下

    身的手。

    小奇不跳了，松開手來，jiba此時已經軟了。雪琪捏住jiba翻來覆去的仔細

    檢查，看樣子倒是沒有受傷的痕跡。她不放心地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

    傷口或是血跡，這才又抬頭問道：“怎么樣？還疼么？”

    小奇看見mama緊張的神情，便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疼了。”

    耀德這時也聞聲從房間里出來，問道：“又怎么了？”

    小奇指著雅莉，恨聲道：“她咬我，差點給我咬掉了。”

    耀德橫了雅莉一眼，走過來看了看小奇的jiba，問道：“怎么樣？沒受傷吧？”

    雪琪說道：“傷口是沒看見，但有沒有問題就不知道了。”

    耀德說道：“小奇，你試著看能不能硬起來？”

    小奇點點頭，將注意力集中到jiba上，一會兒工夫就見jiba慢慢地腫脹起來，

    guitou越抬越高，雪琪放心地說道：“看樣子是沒事了。”

    雅莉遠遠地站著，這時也偷偷地摸了過來，伸長了脖子望著小奇。

    小奇的jiba完全勃起來了，雪琪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只見莖身上有兩個

    淺淺的齒痕，雖然沒有破皮出血，但還是讓她的心里疼了一下。

    “雅莉，你太不像話了，怎么可以這樣咬你弟弟？還好沒受傷，不然我看你

    怎么辦！”耀德這時沖著雅莉怒喝起來。

    雅莉似乎也感到心虛，低了頭嘀咕道：“誰叫他剛才說我幼稚的！我又沒使

    勁咬，我……”

    耀德打斷她，喝道：“你還犟嘴，不管怎樣，你也不能這樣來報復，這是很

    危險的事，你知道嗎？你是jiejie，怎么還這么不懂事！還不快向小奇道歉。”

    雅莉走到小奇跟前，輕聲說道：“小奇，對不起了！其實我也沒想咬疼你，

    只是想嚇唬你一下的。你……不疼了吧？”

    小奇哼了一聲，不理她。

    雅莉又蹲了下去，小奇一躲，說道：“怎么，還想咬我啊？”

    “不是了，我是想看看咬壞了沒有。我不會再咬你了。”雅莉委屈地說道。

    耀德說道：“小奇，你jiejie也道歉了，你就原諒她一回吧。她以后要再敢這

    樣，我打掉她的牙齒！”

    小奇見爺爺求情，也滿腹委屈地說道：“爺爺每次都幫著jiejie，她平時老是

    欺負我。”

    耀德笑道：“怎么，埋怨爺爺偏心啊？因為你是男孩子嘛，好吧，爺爺也向

    你道歉，行了吧！”

    雅莉這時趁機捉住了小奇的jiba，看見上面自己留下的齒痕，不由大感歉疚。

    “小奇，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會咬這么深，我……呆會你想怎么報復我都

    成，我絕不反抗，好吧？”雅莉望著小奇可憐兮兮的說道。

    小奇見她是真的認錯了，心也就軟了，說道：“我最后再原諒你一次，下次

    你再這樣欺負我的話，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雅莉大喜，說道：“我不會欺負你了，我讓你欺負我，好不好？你想怎么欺

    負我？”說著想了一想，又說道：“要不你來咬我的奶子？我也讓你咬出印子來，

    好不好？”

    雪琪聽了笑罵道：“死丫頭，瘋瘋癲癲的，我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來的？”

    “好了好了，都別再說了。”耀德笑道，又望著雪琪說道：“雪琪，你身上

    穿的這是什么啊？還不如不穿呢！”

    雪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道：“這是我們公司的產品，賀蘭讓我拿回來

    穿給阿偉看的，這兩個孩子非要我現在穿給他們看。爸，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太…

    …有點過了？阿偉會不會反感啊？“

    耀德上下打量著雪琪，說道：“嗯，是挺哪個……啥的。”

    雅莉笑道：“什么哪個啥啊，根本就是yin蕩！”

    雪琪伸手打了她一下，嗔道：“怎么說mama呢！”

    雅莉不依，撅起嘴道：“本來就是嘛！mama你自己看，奶子、屁股都在外面，

    連xue都沒遮住，還不是yin蕩啊！”

    “呵呵，雅莉呀，你媽穿成這樣也是為了你爸，你可別亂說啊。”耀德笑道。

    小奇說道：“我覺得mama這樣很好看，反正我喜歡。”

    “你當然喜歡了，你個小色鬼！”雅莉又嘻嘻笑道。

    雪琪頗感難為情，瞪了雅莉一眼，說道：“好了，我也不試了，免得你們說

    我。”

    “mama，別脫呀！”雅莉叫道：“難得你肯改變形象，這比你以前那些老古

    板內衣性感多了，小奇不是也說好看嘛，你就這樣吧，我不逗你了還不行嗎？”

    小奇也一臉期待地看著雪琪，耀德笑道：“既然穿了就別脫了，其實你這樣

    也挺好看的。”

    “嘻嘻，看見mama這個樣子，爺爺也動心了吧？下面硬了沒？”雅莉說著伸

    手去摸耀德的褲襠。

    “胡鬧！”耀德擋開她的手，罵道。

    “不摸就不摸，有什么了不起的！”雅莉嬌嗔著，又對小奇說道：“小奇，

    想不想跟穿著性感內衣的mama來一次？”

    小奇還沒回答，胯下硬挺的jiba就又跳了幾下，雅莉怪笑道：“呵呵，不用

    說了，你的jiba已經回答了。，快上吧，mama的xue等著你呢！”

    “雅莉，你就不能斯文點？”雪琪不滿地說道：“滿嘴的臟話，哪像個女孩

    兒啊！”

    雅莉頭一偏，說道：“我才不要裝淑女呢！我就喜歡這樣說。”

    雪琪嘆口氣，道：“唉，真拿你沒辦法！等你爸回來了可別這樣啊。”

    “好了，別嘮叨了，我知道怎么做。你還是快去安慰安慰你兒子吧，小奇都

    等急了。剛才他的jiba受了傷，你不試試還能不能用？”

    雪琪白了她一眼，心里倒是真的有點擔心兒子，于是她走到小奇跟前，溫柔

    地說道：“小奇，你還疼嗎？”

    小奇搖搖頭，說道：“沒事。”

    望著兒子身前出鞘的利刃，雪琪心里一陣發熱，她蹲下身去，仔細地看著這

    根本不該屬于她的jiba，一時間有些癡了。她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當錯誤的

    事情做了一百遍之后，似乎就成為理所當然了。人其實就跟魚一樣，看似自由地

    在水中游著，卻盲然不知周圍布滿了羅網，而無論你朝哪個方向游，前面一定有

    張網在等著你一頭撞進去。

    雪琪知道自己已是網中的魚，掙扎也只是將網收得更緊而已，她早已習慣了

    網中的生活，甚至從被網線勒出的絲絲血痕里獲得了快感，曾經的鮮血早就融化

    在水里，成為她呼吸的源泉。她知道這是變態的，但既已如此，又能怎樣？誰不

    是活在網中？誰不是舔著自己的鮮血活著？別人跟她的區別也僅僅在于網線的不

    同，或名或利，而捆著她的則是她的家庭、她的朋友，以及一根又一根的jiba，

    僅此而已！

    雪琪將jiba含進嘴里，細心地舔吮著。小奇閉上眼睛，感受著mama溫軟的

    舌尖舔在guitou上的快感，舒服得哼出聲來。雪琪見兒子的jiba完好如初，也放下

    心來，慢慢地將jiba全吞了進去，一直戳到喉嚨里。

    她雙手抱住兒子的屁股，將他輕輕地往前推，同時放松喉嚨里的肌rou，裹住

    guitou做著吞咽的動作。小奇看著自己的jiba深深插進mama的嘴里，一點都沒有留

    在外面，guitou被裹得又酥又麻，心里一激動便忍不住挺動起來。雪琪任由兒子在

    嘴里抽插，guitou在喉嚨里不停地擠進擠出。

    “哇塞，mama的深喉真厲害！”雅莉驚嘆著。

    雪琪也不理她，施出渾身解數迎接兒子的挑戰。她小心地用嘴唇裹住jiba，

    不讓牙齒刮到，喉嚨里面也是一收一縮的，盡量帶給guitou更多的刺激和快感。這

    種高難度的動作是她經過無數次的磨練而成的，不知有多少jiba到此一游之后，

    才能夠像現在一樣收放自如。

    雅莉已看得面紅耳赤，蹭到耀德身邊，嬌嬌嗲嗲地說道：“爺爺，我也像這

    樣給你含好不好？”

    耀德這時也動了情，褲襠頂得老高，見孫女提出要求，便說道：“那你可不

    能咬我啊！”

    “不會啦！”雅莉說著便一把扯下了耀德的短褲，由于動作太猛，jiba被褲

    腰帶著拉了下去，又猛地往上一彈，耀德悶哼一聲，呲著牙直咧嘴。

    雅莉見又闖了禍，急忙一口含住爺爺的jiba，根本不給他發作的機會，耀德

    也只能無奈地任她擺布了。雅莉學著mama的動作，盡量把jiba往喉嚨里吞，但明

    顯有點無法適應，眼淚很快就流了出來。她“哇”的一聲，吐出了jiba，連連咳

    嗽。

    “慢點慢點，不行就別吞那么深麻！”耀德心疼地說。

    雅莉緩了口氣，不服地又把jiba含了進去，這次她的動作慢了許多，雖然還

    是眼淚汪汪的，但已能勉強忍受了。她將jiba完全吞下之后，又開始輕輕地搖擺

    著頭部，用喉嚨來摩擦guitou。耀德站著一動不敢動，生怕她吃不消。可即便這樣，

    guitou在喉嚨里沒呆多久，雅莉便又感到惡心難忍，嘴一張，便把jiba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