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仔細地梳妝打扮,我注意到,她腰間有一根銀色的褳子,耳墜
書迷正在閱讀:請上床、直男癌的下場、成為戀人的戀人的復(fù)制品、清冷師尊受罰記Ⅴ(高H,BDSM,單性,NP,年下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總攻】銀河行記、君要臣上、謀殺吾愛(超短篇)、推波助瀾、腳踩兩只船之后、不要亂撩小美人魚
雪下得很猛,我站在橫河商場的門口,等著母親車子的到來,稀稀松松的一 身雪花。事先與母親約好的,叫她下了火車后就直接坐一部的士,告訴的士司機 在哪兒停車就行了。已是深夜2點,與我心里心中計算的時間有些不符,差不多 晚了有半個鐘頭,我有些著急。 風(fēng)雪交加,天寒地凍,我身上雖然穿著一件厚實的皮大衣,可依然覺得冷, 現(xiàn)在都不流行穿棉褲了,我下身只是穿了一條牛仔褲,連秋衣也沒有穿,只覺得 褲襠里涼颼颼的,那話兒也凍得縮成了一團。 車子終于來了,母親一臉無奈地下了車,我忙趕過去付了錢。母親還想客 套,她心疼兒子,怕我花錢,做母親的都這樣。母親的衣服明顯有些單薄,米黃 色的風(fēng)衣下面,恐怕沒有穿啥子厚一點的衣服,下身也只是一條牛仔褲,好在里 面可能還有連腰褲襪。 “媽,我還以為你今個來不成了哩,走,回家。”我怕母親太冷,一把將她 摟過來,扶著她的肩,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玲子的胎位還正常吧?”母親的嘴巴在昏暗的路燈下,有些發(fā)烏,這樣冷 的天,母親穿得也不多,這符合女人的性子,母親是個愛美的人,4歲了,依 然有一顆年輕的心。 “還好,還好,媽,你冷吧。”我說著,將母親摟得更緊了。 “不冷不冷,生個大胖小子就好了,還有個把月吧,你爸本來也想來的。” “怎么他身體還好吧。” “嘿,老毛病了,肝不好,前些天喝了幾杯酒,又發(fā)作了。” “不要緊吧。” “嗯,你放心。” 我的家離商場很近,不一會兒,我們母子兩個就坐在了家中。小玲睡得很 沉,我本想叫醒她的,可母親不讓,說是孕婦要休息好。 母親一路風(fēng)塵,路上肯定受了不少苦,我看著她那張臘黃的臉,心里憑添幾 絲暖意。房間里發(fā)好了一盆炭火,母親烤了一會兒,就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在 她洗澡的時候,我進客房將床鋪再仔細地整理了一遍,母親是個頗為講究的人, 什么都來不得半點馬虎。新買的一床鴨絨被子,輕盈而保暖,非常不錯,老婆看 來還是個懂事的人,雖然她與我母親的關(guān)系處理得不好。 母親洗完澡,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來到我身邊,笑著說:“志兒,很想 你。” 母親新浴后,倒頗有幾分風(fēng)韻,一點也不像已經(jīng)近半百的老婦,眼角淡淡的 魚尾紋,高聳的rufang,挺撥的香臀,在桔黃的燈光下,散發(fā)出成熟的光芒,讓我 心里一動。但想想,母親一路只怕是很辛苦,得好好休息一晚。 “我也是,媽,這個腳爐你收好,如果冷,就打開電源。” “嗯,我要你給我暖腳,來。”母親靠在我身上,將我推倒在床上。 我怕小玲醒了,覺得有些不自在,何況今天上午與年級組的同事燕子來過三 回,有些吃不消,小燕子太sao了,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過日子的。 “媽,你餓嗎?” “這里餓!”母親拉了我的手,放到睡衣里,輕輕地在我耳邊說。 我假裝不理,揭開被子,將母親放倒,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另一頭,半個身 子也藏在被子里,抬起她的兩只腳,放在我的胸口,“媽,我?guī)湍闩_吧。” 母親的腳小巧玲瓏,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細小如線的血絲,腳趾頭上,留著短 短的指甲,指甲上涂著紅紅的油,我解開皮大衣,兩手緊握兩只玉足,就往里面 塞。 母親的腳卻不老實,一個勁地向下走,來到褲襠間。我知道母親可能是太饑 渴了,我們一年沒見面了,父親早些年因腎結(jié)核,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何 況母親與父親,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志兒,馨兒要。”母親名為馨月,挺詩意的,我一直覺得母親是上天派來 的仙女,命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我們5年前就在一起睡過了,說不 上誰勾引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具體的細節(jié)我都忘了。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說。”我輕輕地揉搓起母親的那雙玉足 來,褲襠里的那話兒僵硬如龜,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母親睨斜著眼,口里香息輕 吐,默默地享受著我的按摩。 “還是志兒會疼女人,小玲這幾個月只怕是沒讓你沾身吧,你也是一匹餓狼 哦。”母親薄唇微啟,沖我擠了擠眼,嘻嘻地笑起來,俏麗的瓜子臉上,掛著羞 怯的紅云。我愛這紅云,它代表了一個婦人的風(fēng)姿和含蓄,母親是一個非常有內(nèi) 涵的女人,幾十年來,我一直被這種氣質(zhì)所吸引。 “你真的不餓啊,我去弄點東西來吃吧,有面包哩。”母親幾次相拉我與她 并排坐在床頭,我卻借故繞開了。 母親連續(xù)好幾次的企圖,都被我輕而易舉地化解,變得沉默起來,低著頭, 想著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著幾絲憂怨,長長的黑發(fā)披散在華美柔軟的 被面上,形成一團黑云,在燈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動著我的心,也喚起了我從 前的記憶。 窗外寒風(fēng)呼嘯,房間里還是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廳里搬來了火盆,輕輕 地放在床邊,對母親說:“媽,我去睡了。” “嗯——”母親的聲音極細微,背著身子,她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我關(guān)了燈,帶上房門,回到臥房,小玲睡得很安穩(wěn)。 學(xué)校離我的住房并不遠,十來分鐘的路程,在教育戰(zhàn)線,我已默默無聞地耕 耘了年。年前,我從省師范院校出來的時候,還不到21歲,一晃人就老 了,光陰不饒人啦。做老師,是一項苦差事,工作瑣碎,天天忙,卻不知道自己 在做什么,我很討厭這個職業(yè),可沒辦法,眼下還沒有本事跳槽。 在單位里,我是小有名氣的風(fēng)流才子,教語文,常在報上發(fā)一些豆腐塊。按 照常理,我現(xiàn)在應(yīng)不是普通老師了,至少也能混上個主任當當,可我這人受老莊 哲學(xué)影響深,事事與世無爭,所以在學(xué)校干了這多年,我還是平民一個。有得必 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穩(wěn),辦事有條不紊,再加之我也稱得上是一名帥 哥,是校教工男子籃球隊的主力,我的人緣關(guān)系很好,特別是一些女老師,都很 喜歡我。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我們年級組一共個人,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個男 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動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說到小燕子,她是一個相貌一 般可長得有特點的女人,剛滿2歲,是湖南來的,瘦不啦嘰的,典型的排骨型 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歡上我的,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后她也沒說。 辦公室里沒空調(diào),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時 辦公時肯定就熱鬧,七嘴八舌地,關(guān)于婚喪嫁娶,常常是沒完沒了。 “阿志,你媽來了,現(xiàn)在好了,過上幸生活了。”臉上有一顆大麻子的阿娟 說話總是喜歡帶著葷,這年頭,生活中就流行這個。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來,整個身子就沒有了,似一個籃球。 小燕子轉(zhuǎn)過身來,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說:“阿志,你是喜歡男孩呢,還 是女孩。” 我胡亂地寫著教案,口里頭隨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樣。” “哼,你們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成天扎著一只馬尾巴的阿 玉,是個說話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長得五大三粗的,臉上的rou一堆一堆,如屠 夫,已經(jīng)30了,還沒有結(jié)婚。 邊搭腔,我邊想著心事。母親不知與小玲處不處得來,她們以前就吵過架, 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親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作為旁觀 者,有時我真不好說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親不是年紀太大,他們來服侍她,幫 帶孩子,那該多好啊。 “發(fā)什么楞啦,我問你話呢。”上課鈴早打了,辦公室里又恢復(fù)了平靜,只 剩下我與小燕子。 我醒過神來,“哦,我聽著哩。”我抬頭望著小玲那張涂滿了化妝品的馬 臉,心里有些不高興。我很煩,真的,母親來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 調(diào)節(jié)婆媳兩個的關(guān)系。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親昵地用手指在我臉上劃來劃去 的,格得我心里一陣發(fā)毛。 “你這sao貨,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邊,沒好氣地 調(diào)笑道。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腳揣開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 擰了我的耳朵一下,這女人平時就喜歡這樣,zuoai時更是瘋得不得了,我肩頭上 的抓傷到現(xiàn)在還沒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沒辦法,她說要就一定要。我們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辦公樓左側(cè)走廊的盡 頭,那里有一個衛(wèi)生間,是老師專用的,我們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就在那兒。 一進衛(wèi)生間,小燕子就癲起來,脫下牛仔褲,只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腰絲襪, 豐碩的屁股,呼之欲出,看著眼前這sao極的女人,我有些上火,將牛仔褲剝到腿 間,從內(nèi)褲里撥出那話兒,冷冰冰的,那話兒還是軟達達的。我的那話兒挺粗挺 長,硬起來,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難怪小燕子喜歡。 為了怕人發(fā)現(xiàn),我關(guān)上了門,反鎖了,才走進小燕子的蹲位邊,對她說: “小yin婦,給大爺品品,還沒硬哩,都是你害的。” 小燕子蹲下身,用手捧了我的那話兒,一張大嘴果斷地含住guitou,立即我的 股間有了一股暖意。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錯的,一會兒握著那話兒在粉臉上敲打,一會兒舔弄春 蛋,忙得不矣樂乎。這女人絕對是個性亢奮者,每次都讓我有些自慚形穢。 隨著小燕的的品咂,我一前一后地挺著起屁股來,那話兒在小燕子的嘴里進 進出出,時不時帶出一灘沾液,臟兮兮的,叫人惡心。 看看差不多了,我叫小燕子跪在蹲位旁邊,提著那話兒,從后面就日進了她 的陰門里。那兒早濕了,沾乎乎的一片,雜草叢生。 小燕子的連腰褲襪很性感,第一次誘惑我,她就是穿的這個,屁股后面開著 兩個洞,一個在陰戶部位,一個在菊花門處,黑色的rou,摸上去軟乎乎的,如面 一般,很上手,我從前面伸過手去,探入小燕子的厚實的衣服里,掐捏著她那一 團肥rou,心里感到很茫然,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事兒,比如班上的學(xué)生調(diào)皮,得 請家長,比如母親與小玲之間,如何處理等等。 小燕子呻吟聲越來越放肆,我怕人聽見,拿出手帕,塞進她的大嘴時,這才 心安。 衛(wèi)生間寒氣逼人,我狠命地抽送著,一下比一下子狠,如打樁一般,這個女 人就是欠干,每一次干她,我都把她當作強jian的對象,干起來一點也不客氣。不 一會兒,小燕子如死去一般,黑色的褲襪上,沾著一大股子yin精,她連丟了好幾 次,yin精都成了黃色的漿子,沾稠而惡心。 “嗯嗯嗯——哦——”小燕子的呻吟聲越來越低,越來越模糊,我的后勁卻 越來越足,我的性格,注定我進入角色要慢一些。 “喂,誰把門鎖上了,開門,尿急哦。”忽然,辦公室主任老劉敲起門來。 我吃了一驚,慌亂之間,下身一癢,一股jingye便噴了出來,我急忙抽出那話 兒,guitou殘存的液體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襖上。 迅雷不及掩耳地穿好牛仔褲,我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香煙,點燃了,關(guān)上 小燕子蹲位的門,吸了一口氣,擦了擦臉,才把門打開。 “阿志,搞什么鬼呀。” “太冷了,關(guān)嚴點好。”衛(wèi)生間是男女共用的,每個單間之間封得嚴嚴實實 的,老劉不會懷疑。 “哼,尿急,嗯,好爽。”老劉沖進一個單間,掏出那話兒就是一陣亂射, 身子還一抖一抖地,“阿志,你媽來了,你現(xiàn)在可就舒服了,命好啊,等著當爸 爸啰。” “哪里哪里,要不要來一支?”我在門口搭著腔,客氣地問老劉。 “不啦,這幾天嗓子不太好,唉,人老啰。” (一續(xù)) 人生是一場游戲,一場游戲就是一場夢。 我為什么會當這該死的老師,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現(xiàn)在,老師不再是遭學(xué) 生尊重的一群,有的只是挨罵,比雞起得早,比雞吃得少,比雞睡得晚,挨學(xué)生 的罵比雞還多,是老師的宿命。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這個職業(yè)算是到頭了,可是又割舍不下,小云就 是我心中的一片牽掛。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偶爾蕩漾在我的波心? 高三的老師是最忙的,我在普通高中,帶的又是高三,出不了成績,就只有 挨刀子的分兒,領(lǐng)導(dǎo)、家長、社會會把你千刀萬剮,對了,還有那些一心想透透 氣,看看青天綠草山川的學(xué)子們,他們平時一個勁地在心里罵老師抓得緊,其實 如果你抓得松了,到時候,沒成績,他一樣罵你,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亮點小云在高三(6)班,一個極具憂郁氣質(zhì)作文天分很高的女孩子。 大報小報常見到我的大名,學(xué)生們當然崇拜我,尢其是女生,然而,小云卻 是一個與崇拜一詞有些沾不上邊的女孩子,她對我,只有一片癡情——從高一到 高三,她一直默默無聞的愛著我。 我輔導(dǎo)過她寫過作文,曾經(jīng)有十來篇都發(fā)表了。每一次,她拿到稿費,總是 在我的抽屜里放一朵玫瑰。 兩年多來,我一直將小云的那種朦朧的愛,當作慰藉品,是的,老師不是人 干的,可我畢竟還干著這職業(yè),而且,時不時,在我生命的星空,還會出現(xiàn)幾個 像小云這樣的女孩子。 師德,要命的師德,與同事可以偷愛,可與學(xué)生絕對不行! 雖然飯碗不好,可沒這個飯碗,我只怕是也別無去處! 很多次,小云站在我面前,眼睛里都充滿著某種怯怯的期待,我從不敢與之 對視,我怕我經(jīng)受不住這種讓我失掉工作的誘惑。 小云的家境不好,父親拉三輪,母親做保姆,兄弟姊妹又多,所以她的穿著 打扮非常樸素,可是這并不能掩蓋她的清純,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兒時夢中的 織女,高不可攀。我是個瞎讀書的人,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看過不少,如是我也 成了善于幻想的人,我?guī)资陙砭突钤趯ξ磥砻篮玫你裤疆斨小?/br> 無論我做過些什么,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對美存在著某種不可思議的敬 畏。 小云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尊美的雕像,只可遠觀,而不可近褻。 下周就要期考,下午例行安排的補課停了。小云在我桌上留了個條子,讓我 等她,說是有作文讓我指導(dǎo)。 我靜靜地等著,滿屋子的寒氣沖不散我心頭的暖意,小云成了我理想中的空 調(diào)。 “老師,我們出去說吧。”5點鐘,小云終于來了,她沒有進辦公室。 “這兒不行嗎,只有我一個人。” 小云低下頭,凍得紅紅的兩只白晳的手在棉襖的襟面上,輕輕地摩捏,就像 一朵臘梅花。 雪停了,風(fēng)兒輕輕,雪松挺秀,天高云淡,校園里一片寂靜。我與小云走在 校園后山的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上。 無限的心思,我們兩人一路默默。 良久,我們來到讀書廊,一起坐在了條凳上。 “老師,我——” “怎么了,今天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不是有作文要看嗎?”我雙手抱在胸 前,抬著頭,望著遠處的一個堆得高高的雪人,輕聲問小云。 “下學(xué)期我不讀了——” 我吃了一驚,忙問小云為什么。其實我又何必問呢?她的家境我又不是不知 道。 “反正考上了也讀不起,何況——何況我又是女孩子,嗯~~”小云一身素 色的老式棉襖,土氣里透著清麗,兩只梳理得光光溜溜的小辯子,用紅繩扎了, 顯得格外的惹眼。 “唉——你……”我嘆了一口氣,望著天空,沉默無語。 小云呆了一會,把身子向我這邊靠了靠,挨著我,把頭倚在我肩上。對于她 的這一下意識的動作,我沒感到意外,我曉得她找我有什么話要說,我很期盼, 也很茫然,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有好結(jié)果,我不可能越雷池一步。不是不敢, 是不能。 “老師,我心里一直有一句話——要對你說。”小云的臉漸漸的紅了,不是 那種凍紅,而是電影里的那些深宮大院的小姐們在意中人面前的羞澀的紅。 我不語,心在激烈的顫抖。一時間,我拿小云與我相交的幾個女人作了一次 對比,是啊,小云是神,是一座女神。 母親都不能與之相比,雖然母親與小云有著某種共性。 說實在的,我與小玲之間也沒啥子愛情。責(zé)任,是婚姻的連襟。當愛與責(zé)任 沾在一塊時,愛情就自然淡化了許多。何況,當初與小玲結(jié)婚,只不過是在完成 人生的一次經(jīng)歷。 世間的家庭多是如此。 “老師,我愛你——你是知道的。” 我的心像挨了子彈的撞擊,砰的碎了。你是知道的,是啊,我何曾有過男人 的勇氣,不拒絕,不表白,讓一位妙齡女子在痛苦中煎熬,而自己卻拿此來當作 一種資本,有人愛著我,哦,我是多偉大的人啦,我在享受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虛 榮。 我不竟臉紅了。 “老師,你愛我嗎,你敢說愛我嗎?”小云說完這句話,淚流滿面。忽然, 她站起身,火辣的一雙杏眼盯著我的眼睛,不讓我再逃避。 “我愛你,是真心的,請你尊重一個女孩子的心……”小云說完,抱著我的 頭,在我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做完這一切,小云走了,我如在夢中,隱隱約約我記得小云最后一句話:王 承志,我愛你,我不念書了,要嫁人了,就在今年的春節(jié),我會給你請柬的! 續(xù)二 *********************************** 我終于找到了色文改良的方案,有良心的同志哥們請幫我聯(lián)系色度出版社, 我想掙錢哩。 *********************************** 拖地,降塵,擦窗,整理書柜,收拾舊衣物,母親幾乎忙了幾天。 她的氣色漸漸地好起來,頭發(fā)梳理得整整齊齊的,四根發(fā)夾,兩根銀針,將 瀑布般的長發(fā)環(huán)成高高的云髻。 學(xué)校的事忙成一堆,我回家挺晚,有時候還要加班,陪小玲上醫(yī)院檢查的事 就由母親包辦了。老女人是個寶,男人在外也就心安。 弟弟越來越不聽話了,jiejie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說是父親在家為弟弟嘔氣。 父親已經(jīng)與弟弟斷決父子關(guān)系了,多年前的事。 說來我們?nèi)⒚秒m然同根,可性格迥乎不同。我與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少,來 往稀少,且我小時候,留在山里陪奶奶。 那時候,父親硬是要從山區(qū)遷到平原,奶奶不想離開故土,我也就成了理所 當然的陪客。與奶奶的那段日子,是我生命中灰暗的歲月。可以說,從6歲起, 我對性就略知一二了,奶奶不愿意搬遷的原因,除了故土情結(jié)外,再就是她有一 個情人。 那情人挺年輕,30來歲,是個獵人,每一次他來,奶奶就會讓我守門,他 們則在里面狂歡。有好幾次,我偷偷地溜進去看他們在干些什么。每一次,我都 看到這樣的情形,奶奶的腳吊在床架上,男人則變著花樣用下面的那話兒插她。 奶奶那時也就只是母親現(xiàn)在的年齡,爺爺30多歲就去世了,父親是三世單 傳。 有一次我問奶奶:“你們在干些什么呀,奶奶,我看你滿頭大汗,很累呀, 那個王八蛋是不是在欺侮你。” 好奶說:“伢子,你是不是看過呀,可千萬別在外面說呀。”說完淚流滿 面,緊緊地把我摟在懷里。 那時候,我受到的白眼該是幾多呀,村里邊的孩子都不和我玩,我很孤獨, 常常是一個人在山里,提著一個小籃子,晃晃悠悠地挖野菜。 我很聰明,當村里邊的大人想從我嘴里套話時,我都會巧妙地避開,比如, “喂,昨晚你奶奶身上有個人是不是,哈哈!”我立即就會說:“你mama身上有 個人才對!” 獵人后來死了,死得很慘,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rou糊模不清。其實我很喜 歡他,他每一次來,我就會有好吃的,松子呀糖果呀等等,獵人很高大,也很英 武,性情沉寂,是外鄉(xiāng)人。 記憶中的奶奶非常矛盾,每一次她與獵人“打架”之后,就會帶著我到爺爺 的墳前哭訴,調(diào)子抑揚頓挫,一高一低,細細密密,我往往是在淚光中沉睡的, 只有那條黃狗,我最忠實的伙伴,從頭到尾聆聽著奶奶的哭唱。 在我10歲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換成了弟弟,我要讀書了,且天資聰慧,父 親不想浪費掉我這塊材料。 弟弟可能就是從那時開始變質(zhì)的。人與人不同,弟弟在那樣的環(huán)境之下,一 定會變壞,因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弟弟現(xiàn)在吸上毒了!沒錢的時候,就向母親jiejie索要!在黑社會,他已淪為 馬仔,一點能力也沒有的馬仔,只有動刀動槍的份兒。 父親幾次舉報,想將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敗了,人家不收,像他這樣的 混混,哪兒也不收,收了是負擔(dān),公安局是專收老實人的。其實父親很愛弟弟, 他是想挽救他。 與小云談話后的那一晚,課組有活動安排,在酒席上,我喝得大醉,頭一次 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過去的許多光陰從我腦海中不斷滑過,有惡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 樂,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總結(jié),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聰明的腦袋什么都 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狀態(tài)。 人生幾何,人生的價值何在,人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一個個問號在我腦 中飄來蕩去的,沒完沒了。 已是中午,我終于醒了。 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書房的舊沙發(fā)上。 我吐過,我隱隱約約記得我很狠狽的,但我的身子卻是干凈的,很顯然是母 親幫我洗了澡。 小玲是不會懷疑我與母親有過關(guān)系的,母子之間,本就無秘密可言。小玲不 在,她和朋友打麻將去了,家里只剩下母親一人。 “你醒了,志兒,我很擔(dān)心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 今天有太陽,母親身披一件綠色的舊昵子大衣,里面一身旗袍,略略發(fā)福的 身子,曲線畢現(xiàn),我忽然來了興致。這幾天里,只與小玲弄過一次屁股,我不喜 歡弄屁股,嫌那里太臟,但小玲卻強烈要求,其實她也沒什么快感,我曉得她的 心思,她怕我憋得太久,心野了,不好收拾。 “馨兒,我要。” 母親扭扭捏捏地,一副女兒態(tài),臉上的紅云堪比西天的云彩。 “大白天的,不好吧,嗯——” 母親說完話,到廳里搬來火盆,放在沙發(fā)前,然后揭了外套,掀起旗袍,讓 它卷在腰間,又將里面的褲襪褪到腿上。母親溫柔,我的話,她從來沒違背過。 我拉開牛仔褲的拉鏈,揪出一條長長大大的那話兒,將母親摟過來,用手撫 撫她那粉嫩雪白的屁股,這屁股我很熟悉,不大,肥rou不多,繃得很緊,但又軟 酥軟酥的,我曾無數(shù)次為它著迷。 母親的陰戶上的毛剃光了,她是一個喜歡干凈的人。母親的陰戶外形狀如花 瓣,密密細細的褶子中間,有一道春水長流的紅溝,紅溝中間,是一顆紅褐色的 花生米,亮閃閃的。 什么話也沒說,母親坐在我腿上,將那話兒套入陰戶,兩手撫住云髻,一上 一下的動了起來。我默默地挺送。 “承浩只怕是要來這兒。”母親呻吟之間,細聲細氣地對我說。 “嗯,來就來吧。” “把他送到戒毒所就好了。” 火盆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