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更新】生生生,懷了那就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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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說,這里是不是已經(jīng)有我的孩子了?”龔俊臉上竟然浮起紅暈,他自從聽到那個消息就開心得快瘋了,坐立不安,滿地打轉(zhuǎn),一會兒還原地蹦兩下,給爸媽打電話報喜的時候被嚇了一跳的張哲瀚罵了一頓,現(xiàn)在趴在床上、摟住張哲瀚的腰非要聽心跳。 張哲瀚沒理那個傻狗,埋頭玩斗地主。對方玩家跟他對著拼炸彈,他這把牌爛得不行,但他就不想認(rèn)輸。果然一局終了,輸了十幾萬豆,被迫降級。 他心里亂糟糟的。 人魚不分男女,可既有繁衍功能,在分化后人魚絕大部分都會是人類女性形態(tài)。他當(dāng)年分化的時候,偏偏不信邪,就要當(dāng)男孩子,什么野就做什么,什么瘋就玩什么,明明是雌激素更強的身體,卻拼命練肌rou舉鐵,不管怎么努力,仔細(xì)看去還是能看出他身形與一般男性的差別。 龔俊就很愛,不止一次掐著他的細(xì)腰說些不堪入耳的sao話,癡迷地夸他胸大臀翹,還說就喜歡騎乘,可以看他胸和臀上下rou浪抖動。 龔俊還在雙眼晶亮地看著他,張哲瀚伸手撫摸他的側(cè)臉。 龔俊肯定會是一個好爸爸,勤奮,脾氣好,節(jié)儉,真誠,體貼,愛干凈,還會做飯,最主要的是特別聽話。 他用了點勁兒啪地拍在龔俊后腦勺:“懷個屁,我自己能不知道嗎?別傻了?!?/br> 其實他還真不知道,不然張mama也不會讓他去買驗孕棒了。但是傻狗好騙。 “啊??” 龔俊那個極度失望又痛苦的臉像是死了娘。 “行了啊你,該干嘛干嘛去?!睆埨蠋煻读硕犊毂积徔郝榈耐?。 他不想受別人影響做決策。當(dāng)年要進(jìn)演藝圈也是他梗著脖子非要進(jìn)的,明明是嬌氣的人魚卻硬拍打戲也是自己咬牙上的,腿受傷后不能打籃球、發(fā)小都以為他要一蹶不振,也是他自己一笑了之轉(zhuǎn)而打高爾夫的。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因為懷了孩子就被綁架,只是他不想受龔俊影響。因為他隱隱知道,龔俊一哭一撒嬌,可能就再忍不住心軟什么都聽他的了。 18、 但他忘了,小狗是一個認(rèn)死理的小狗,還是一個有小心思的小狗。 橫店苦熱,他又愛運動,每天一身汗回來就想泡個澡,破酒店廁所沒法兒上鎖,最近天天被龔俊闖門。 “你在洗澡嗎?我和你一起洗吧?!饼徔“窃谠〕剡呂?fù)u尾巴,說著就要脫衣服。 他那張臉根本藏不住情緒,張哲瀚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洗完了,要做也行,去床上?!睆堈苠敛豢蜌獾厣焓忠?,魚尾其實也不是不能走幾步路,但既然有勞力在,自然不用費勁。 龔俊咧著嘴,一把公主抱起他心愛的人魚。龔俊瘦而薄rou,抱他還挺吃力,張哲瀚壞心眼的掙了掙尾巴,龔俊一個不穩(wěn)狠狠撞上了洗手間門框,差點趔趄摔個狗啃屎,還不忘護(hù)著張哲瀚,費勁地把那條哈哈哈笑得喘不上氣的魚搬上了床。 龔俊在他身上又啃又舔的時候,張哲瀚走神了,覺得酒店的保潔肯定每天都很費解,大明星為什么床單總是濕漉漉的。 他感覺一只大手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摸他的生殖腔,一把拍開那只手,說:“安全套帶了嗎?” 龔俊嘟囔了幾句,扭過身去戴安全套。 張哲瀚雙手枕在腦后,看龔俊背著他不知道在折騰什么,戴個安全套還要半天。 張哲瀚挑眉,慢悠悠:“我說,你不會是想在避孕套上,戳個洞吧?” 19、 張哲瀚看他瞬間僵直,心里又氣又好笑。 他伸手打開床頭柜,掏出個避孕套,語氣帶著笑意:“行了,轉(zhuǎn)過來,我給你戴?!?/br> 果然,龔俊轉(zhuǎn)過身時嘴里銜著個套,可能是想咬個洞。他吐出那個套套,嘴里呸呸,想把潤滑液的味道吐出去。 龔俊跪坐著湊近,張哲瀚半躺起身,伸手掂了掂面前龔俊的性器,那物怒意勃發(fā)張牙舞爪的,汩汩流出yin液,正沖著他點頭??拷说臅r候,龔俊身上那種干凈而讓人心動的熱意,緩緩熏發(fā)開,蒸得張哲瀚有些動情,面紅耳赤的,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guitou。 他抬頭看龔俊,視線纏繞交接,龔俊眼中是毫不遮掩的熱意和癡迷,還吞了口口水。 張哲瀚想到這兩天他忽喜忽悲的,有點心疼他。于是抬眼看著他,張嘴,緩慢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正在滲水的冠狀溝,然后在龔俊的炙熱的視線中,輕輕含住。 龔俊表情一亂,似乎想伸手,又握拳忍住。 張哲瀚開始為他koujiao。龔俊的rou莖粗長,很有分量,含在嘴里有種飽滿的煽情,整個吞下的時候忍不住反胃的嗚咽,他主動地敞開咽喉的緊熱,空氣和帶著燙人熱度的rou體進(jìn)出喉嚨時候,發(fā)出汩呲的聲音。 他感覺到口中的yinjing有點勃動,舌頭推拒了一下,想要吐出來,卻被一個大手猛力按住,那個rou刃得寸進(jìn)尺地更深地向他喉嚨挺入,張哲瀚被噎得咳嗽,那個手卻不放過他,反而更死的扣住他的后頸,另一只手也跟著上來,夾住了他的頭,jiba用力地快速在他唇舌間挺動進(jìn)出,這個姿勢帶著yin辱的意味,在他咽喉處反復(fù)刺激,發(fā)出更響亮的汩汩聲。jingye體液混合口水在嘴里快要兜不住,不得不被恥辱地吞下,余者順著嘴角粘稠地滑落進(jìn)發(fā)鬢。 張哲瀚被cao得眼中生理淚水泛濫,快要窒息,他被這樣死死按著埋在龔俊的胯下,毛發(fā)和汗液的味道扎在了臉上。粗暴的動作讓他心跳加快,有種在被jianyin的被蹂躪感。 他實在沒忍住拼命推拒,一巴掌抽在了龔俊的屁股上,總算把這個精蟲上腦的狗子打醒,趕緊將jiba退了出來。張哲瀚明明還沒被cao就氣喘吁吁,滿臉jingye和淚痕。 龔俊自知理虧,討好地為他理了理頭發(fā),攏住他的側(cè)臉,卻又握著自己還略硬的guitou抵在張哲瀚臉上,在他豐潤的唇角滑動,將jingye和口水抹開。 他還在緩慢挺腰,漲紅的性器帶著粘液和青筋,緊貼著張哲瀚那張精致細(xì)巧美得驚人的臉,畫面yin穢又煽情,莖頭在那顆眼下痣上蹭上一層yin液,這張臉紅潮布滿雙目失神,仿佛含不住白色的jingye,在唇角拉出粘稠的絲,臉上沾的全是自己的亮晶晶的液體。 這是我的人,這個想法一跳入龔俊的腦海就讓他激動不已差點射精。 他興奮地像抱娃娃似的從張哲瀚腋下將人向床邊一拖,附身在張哲瀚身上又咬又舔,在他的乳尖流連。張哲瀚呻吟出聲,似痛似爽,他感覺龔俊的手總算插入那個早就糜爛盛開的生殖腔,翻搗出充血的嫩rou,yin水已然將那處浸泡得軟爛不堪,碰觸時那yinxue簡直在尖叫著舔弄迎接,龔俊手指進(jìn)入的感覺比性器更具攻擊性,搗得張哲瀚眼前一陣陣發(fā)白,爽得說不出話。 他突然感覺一陣熱意和痛楚從胸口升起,好像有什么熱涌脫離身體,正在吸吮噬咬他乳尖的龔俊瞪大了眼,無意識地咽下,兩人愕然相視。 龔俊抽出自己剛還在搗弄yinxue的手指,摩擦了下自己的嘴角,果然看到幾滴乳白。他還不信邪地兩手上去兜著那肥軟的胸口擠了擠,真的滲出了一灘奶水。 龔俊撲上來抱住張哲瀚,狂喜地大叫:“你懷孕了??!” 張哲瀚還有些發(fā)暈,被他一搖晃更是懵逼:“……你看錯了吧…” 龔俊提高嗓門,把手里的乳白色懟到他眼下:“是真的,你快看!” 張哲瀚扭臉不愿意承認(rèn)事實,結(jié)果龔俊不由分說把沾著奶水的手塞進(jìn)了他的嘴巴。 張哲瀚正要發(fā)火,龔俊把他按倒,嘴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銜住了他乳尖用力一吸,下身則狠cao入那個還在嗷嗷待哺的yinxue,興奮地插入抽出大開大合,兩下就干得張哲瀚天旋地轉(zhuǎn)火氣全無。 胸口感覺格外敏感,被龔俊一吸又痛又爽,奶水的熱涌一陣陣升起,嗞出的液體甚至拍打在龔俊臉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音,高潮的快意從脊椎攀升直沖天靈蓋。 在yin欲rou浪里失去理智的張哲瀚勉強想起,好像沒戴安全套,又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去他娘的。 20、 張哲瀚原本還想掙扎兩下,不想做孕測,總感覺真看到兩條杠就太真實了,仿佛立刻就能看見自己大著肚子兩腿戰(zhàn)戰(zhàn)地生崽,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他還哄龔俊說,人魚就是這樣的,爽的時候就會飆奶。龔俊反問為什么以前沒有,張哲瀚張嘴就刺他說那就是你技術(shù)沒到位,你不行。 龔俊癟嘴不敢爭辯,這幾天在床上就格外賣力,等張哲瀚從高潮中清醒的時候,渾身都是濕淋淋的奶水和yin液,心里隱隱后悔自己嘴賤。 結(jié)果張mama一個電話打來,狠狠打碎了他的逃避。 “你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聽小龔說你想墮胎?”張mama聲音又是焦急又是擔(dān)憂,她知道龔俊和張哲瀚關(guān)系處的挺好,得知龔俊竟然知曉張哲瀚人魚身份還嚇了一跳,“……你分化成男生懷孕多不容易,要是墮胎了以后懷不上事小,對身體傷害事大……mama這就買機票過去……” 張哲瀚煩躁不已,橫了一眼那個一臉討好訕笑的人,嘴上哄張mama:“誰跟你說的啊,沒有的事,我倆玩游戲他胡說的,我拍戲呢哪兒有那個時間談戀愛………” “你怎么知道的??……那天視頻?………沒有!沒有亂搞!我答應(yīng)過你的絕不會在劇組亂搞………也不是別人,唉,就是龔俊,對,我們正正經(jīng)經(jīng)談戀愛………我還不確定呢誰知道懷沒懷……行,我讓小雨去買……真的不用,你別來了?!?/br> 龔俊聽到他向最親的親人承認(rèn)自己,興奮地在一旁搓手,心里又很忐忑。 “他啊,”張哲瀚看了眼龔俊那個倒霉樣子,嘆了口氣,還得維護(hù)他“他關(guān)心則亂,是我想瞞著他,沒想到他電話打給你了……我?guī)湍懔R他,算了算了,也沒有欺負(fù)我,反而是我欺負(fù)他……家里?就是普通家庭,發(fā)信息細(xì)聊吧……真不用你來,我們馬上就要殺青了……” “如果懷了,”張哲瀚閉眼咬牙,“生生生,好,真懷了我就生,你來劇組照顧我?!?/br> 總算把張mama哄得穩(wěn)住,張哲瀚帶著怒意上去一拳打在龔俊小腹,打得龔俊嗷得齜牙咧嘴叫出聲。 “誰讓你告訴我媽的?!” 龔俊顧不上揉肚子,趕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去把人抱住,主要也是把手臂圈住,不然又要挨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這不是上次人魚的事情問小雨,你生氣了嘛,你身體的變化我好擔(dān)憂,又不知道問誰好……” 張哲瀚白眼快翻上天,這話茶味兒太濃了,而且怕是策劃已久,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要到的張mama聯(lián)系方式,看來他得去好好敲打敲打小雨。 沒轍了,這胎如果不生下來,可能他媽會跟他拼命。 “你真的都想好了嗎?”張老師認(rèn)真的時候,語氣平和,字句分明,“我從小和我媽相依為命,雖然mama努力讓我過得很幸福,但我還是很想要給孩子完整的家庭。這個孩子來得意外,又很可能是人魚,如果你沒有做好準(zhǔn)備,我完全理解?!?/br> 張哲瀚望向龔俊的眼睛。 他最喜歡的就是龔俊的一雙眼,清澈,誠懇,一眼望得到底的干凈,這干凈讓眼中的動情帶著guntang的熱意,幾要讓人無法承受。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被不可救藥地吸引,一次次為龔俊一敗涂地。 在這個浮華又急躁的演藝圈,這個要把心和靈魂都血淋淋獻(xiàn)祭給熒幕的職業(yè),演戲的時間根本不是導(dǎo)演一聲卡就能停止。可龔俊卻總有種腳踏實地的,直白得讓人發(fā)笑的單純。 龔俊微微低頭,與他對視:“我上學(xué)的時候就聲臺形表很普通,能到現(xiàn)在我很清楚靠臉更多,勤能補拙,所以一刻也不敢放松。退休的路我都想了好幾個,對我來說能實在抓到的幸福,就是給家人更好的生活?!?/br> “張老師,我可不可以成為你的家人?” 張哲瀚微微嘆息。 這場相遇,讓明明這樣不同的兩個人,像硬栽在同一個盆里的兩株植物,被一場眾人矚目的悲歡加速澆灌,環(huán)繞彼此生長。他一直覺得不瘋魔不成活,在虛假的戲里放肆演真實的情緒,割開自己的手腕讓愛意血rou模糊,他做人沒有邊界感,演戲也沒有邊界感,情緒飄飄蕩蕩晃悠在空中無處依托。他一直以為患得患失的是龔俊,但原來被拯救的其實是自己。 他終于能安全著陸。 他們站在人潮穿涌的片場,在嘈雜的聲音混亂的光線和周圍人的叫嚷中,時光變得緩慢,聲音沉入水底,他們恍然不覺,眼含熱淚,靜靜地?fù)肀А?/br> 21、 這天晚上,龔俊又做夢了。 自從和張哲瀚在一起之后,夢里那條誘惑迷人、奇異幻妙的人魚,也不再光只是上來就拉著他zuoai,好像逐漸活潑鬧騰了許多,偶爾會拉著他的手,帶他到海底暢游,從泥里挖出一個貝殼,臟兮兮塞到他手中。和他一起肩抵著肩坐在礁石上,魚尾擱在自己的腿上,在海水里劃動。自己說傻話逗他開心的時候,魚尾會拍起水花飛濺,然后仰倒在礁石上大笑。自己說的蠢話惹他生氣的時候,會噘嘴瞪眼,故意不看自己,余光卻瞟著希望自己去哄。 這次的夢里,自己搜集了許多許多大大小小的珍珠,捧在懷里,一個個擺在沙灘上,好像是想送給他。可是等啊等啊,夕陽透出的最后的一點暖光,夏風(fēng)輕悠悠轉(zhuǎn)涼,珍珠半埋在沙中光華流轉(zhuǎn),龔俊卻還沒有等到他的心愛的人魚。 可莫名的,他一點都不著急,龔俊開心地笑,幸福地坐在沙灘上,晃悠著腳丫。直到感覺到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頭,是張哲瀚穿著一件藍(lán)色的襯衫,戴著珍珠的耳釘,清爽又漂亮,笑成一個心型。 真好看啊,龔俊想,比珍珠還美。 張哲瀚伸出手,掌心向上,對他笑:“愣著干嘛,回家啦!” 龔俊伸手,十指交疊,兩人拉著手赤足在沙灘上奔跑。 留下沙灘上明明滅滅的珍珠,被海水溫柔地?fù)肀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