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歡宴自此占芳辰,錦連香袖半籠鞭
陛下慣來是日理萬機,郡王這唯二的兒媳也少有機會與婆婆攀談家事:“孤那孩兒……多半是像了他阿爹……總是繡巧閑不住的?!表槻豁樂奢啿簧纤更c,白夫人唯有陪笑搖頭而已:“陛下是自謙了……明陽聰慧謙雅,老爺子天天愛的不行?!?/br> 她進宮來報喜,本沒想著面見君王。如此一耽擱,從長春宮出來的時候日頭已西,迎面就是宮裝繁復的六殿下:“嫂嫂可來了?!彼y得一見的活潑小姑子明明是來迎人的,開口說的還是自己的事:“我早和他說去一趟金陵……左等沒假右等在忙,凈惹我生氣。” 白夫人笑著搖頭,忽而壓低了聲音和她嘀嘀咕咕好一陣。跟在身后的紫蕓和扶留只能聽見永珊隱約的聲音:“……還不是怕他羞”、“就下月。下月定然就來?!笨ね醍斎灰膊荒茉陂L信宮久留。等兒媳閨女都走了,淑君得以獨自歪在椅子上,稍一朦朧就夢見了往事。 “既是常例,且耐過這遭吧?!本蹩跉獾管浀暮?,成日在「夫」與「侍」之間陪小心。那落下來的玉板,虛浮的掠過身后,一直數到不耐了才從燙熱里泛出一點麻癢的痛。他還不曾抬頭,女子又停了。青澀的陛下那時嘴里學著老成樣子撫慰:“孤原是不得多問,累著你生受了?!?/br> “世事漫隨流水,舊年一夢浮生?!甭肥舷胪険u頭笑了笑,只在跟前的畫卷上嘆惋,“我兒比我聰明——果真是何苦來?!?/br> 另一頭還熱熱鬧鬧開著筵席。 既為賀主君的喜,意書又與兩位主子都好;就算一整場都不大舒服,實在是忍了又忍……可惜蜜汁火腿上來的時候,耐不住的柳氏依舊吐了個不停。府里自然是一場新的忙亂:王君剛滿三月,這又來一個。 等明陽再回到席面上,唯有陳氏在的那頭稍顯冷清。就著滿場雙喜臨門的恭賀,子涵毫不客氣坐到他邊上去,話說的倒是利落干脆:“干嘛。都兩個了還不夠折騰的?”墨予哼出了一聲笑:“我說話了么?我也沒說話呀?!?/br> 他眼睜睜看著身在孕育的明陽又喝了一盞桂花釀:“要我說,蘿卜頭就比我們聰明:「只要不在此處用心,日子當然快活」?!蹦柽@下嘴角是徹底揚起來:“你快閉嘴吧……蘿卜頭都有小蘿卜頭了——還不是只剩我忙!” 起步沒有多久的商路,最后是意書找上門來的。說著是代管,少說也要管一兩年了。等墨予里里外外的事情上了手,進京一趟的白夫人剛剛到家:一邊是性情一日三變的明陽,一邊是年幼茫然新孕的小君——簡直不知道從何下手。 然而事情并沒有按她想的發展。這天白夫人有點無聊的坐著,剛開始還有一半位置逐漸被墨予擠的只剩一個角落。她還在愣神,對面算賬忙碌的人先開了口:“太太……您到底有沒有事?” 我!算了…… 她一個人往新辟的院子走去:柳氏原同墨予門對門住的,如今他要的地方大了,干脆把兩邊院子都開了——自老太太時候起,這還是頭一回都住上人。 白夫人剛到就感覺里頭過于安靜。桌上的午飯只淺淺少了一點,越發粉光柔膚的小君正在絮叨自己:“哪好為這個心煩……”柳氏說著說著擦了擦眼角,握著拳頭突然嗚咽著埋怨起來,“我竟這樣話……” “而今都如何了?”進門的芷蘅摸摸對方的發,自己拉了椅子,緊貼在他身邊坐下耐心聽他講了半天。白夫人手臂扶在他腰上,出聲輕緩溫柔:“這可不是一兩日,也不是耐得住的……還有什么不妥處?” “若你很是不想的,這衣裳倒好改;二嘛,也不必硬要用了。只說是我,你這里原該單開一廚。如此可好?”話說到此處,她看小君有些意動,抬起腳來卻似乎又猶豫了。 白夫人難得獨斷,自己就一氣兒吩咐完了,回來后又輕輕撫上他似乎拱起些微弧度的肌膚,且笑且說:“很該提起……都是你辛苦養著,現還不叫說——我這要做母親的,愈發使不上一點兒力?!?/br> 話說的還算是漂亮,實際她還是一樣頂不成什么。回到自己院里的時候,明陽正磕瓜子,扶留給他接著碎殼。芷蘅到底也沒奪了盤盞,只是少不得要贅言:“快省省吧,小心起了火氣還用不得藥?!崩删姿谎?,嘴里忙了一會兒才記得茶水:“娘子不滿意我了?也是……街面上都說,一個稀罕,兩個嫌多?!?/br> 越來越…街面?哪個街面能和你一個超品的王君有關系?朱雀大街么!郡王靠過來的時候,明陽還在時不常地晃著腿。他甚至不關心扶留已經退出去了,眼里嘴上都透露出一點不太明顯的放縱:“就已經什么都吃不得了?”白夫人并不接這話,沿著被她解開的腰封探進衣服里頭,瞧著子涵不自覺的伸手蓋在看不出多少豐潤的腹部:“坐著還好?” 芷蘅試探地托住腰際,比往日小心許多挪動他。明陽那些好不容易度過的難受,一下全勾了出來:“好什么!我好不了了?!彼约嚎陌胩旃献拥氖种浑S便擦了擦,一手習慣性繞到娘子的背后,熟練地在人懷里窩出個還算舒服的姿勢,剛要閉上眼睛就聽見白夫人開口:“那我脫了?” 要不要這樣啊——他嘴角撇下來,一點優待也沒有唄。芷蘅貼在他身后肌膚上的手掌連著衣褲翻轉,很快露出來兩瓣稍顯豐腴的rou團:“既不用戒板也不必跪趴,想要什么?” 芷蘅揉著手底起了雞皮疙瘩的屁股rou,才摑了幾下試了試力道,就覷見他閉著眼睛,湊近了還能聽見一點喘息的氣音。手掌雖然留不下什么,照著臀rou噼噼啪啪十幾下規矩仍舊惹的子涵搖搖擺擺地:屁股又熱又燙,隱秘的念頭悄悄冒了頭。 郡王只余下搖頭。才打了沒幾下,現在又不肯放:“我們可講好了…再讓我聽見多不多少不少的……”明陽哼了一聲權作答應,自己扒開腿根往后撅了撅:芷蘅壓著他的腿,連著內里私密,手掌又抵在上面笞罰。 雖然明陽幾次纏著,郡王倒也沒有進去。她的指尖只捻在一縮一張的皺褶上,另一手還繞到前面撥弄著郎君半硬的柱體。子涵最后只能拉她的袖口:“妻主……”芷蘅卻學著郎君剛剛的樣子哼了一聲,他敞開的屁眼挨了一下頗用力的摑xue:“還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