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影衛身下嚶嚀(H)
男人高大的身軀從院墻的陰影里走出來,皎皎月色襯得他膚色白皙。他五官精致如同玉刻,劍眉斜飛入鬢,一雙深邃的灰瞳透著清冷的光,薄唇抿成一字,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宛如謫仙一樣的氣質。 男人眼波流轉,將目光向花傾玉。深邃的眼眸里似是鐫刻著一抹淡淡的無奈,如果仔細聽不難發現他語氣中還透著一股淡淡的嘲諷。 “凌澈?快過來。” 說著,花傾玉拉過他的手,男人任由她拉扯到身邊,神色陰在月影下,看不清楚。 “給你安排個好差事,你武功高身手好,反正你在宮中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替我打理這支錦衣衛吧。從今日,這支錦衣衛的總指揮使你來做。” 男人的薄如柳葉的眼瞼微微沉下,淺灰色的眸子有幾分動容,男人開口時語氣低沉沙啞,“公主就不怕我以權謀私或是去做別的壞事么?” “不怕。”花傾玉望著他的眼眸,水眸里帶著盈盈笑意。 凌澈面上似有猶豫,可下一瞬少女的聲音如同軟玉一般,將他的不安安撫下來,她溫潤如玉的小手手心貼著他寬厚的大掌,絲絲暖意貼著他的手背傳入掌心,無形中在他心間也注入力量。 “好。” 那一刻,他心里某處堅硬的地方似乎忽然化開了。 花傾玉以令牌發號施令,“見凌澈如見令牌,從今以后,所有影衛都有服從凌澈的安排。若有人拒不配合,殺無赦。” 影衛們齊齊點頭應下,一切動作盡在無聲中進行。 “撤散——”? 男人清冷的聲音響起,號令下去的一瞬,所有的影衛都以極快的速度閃身而去。有的退進樹后的陰影里,有人翻上的高墻或屋脊。如同浮光掠影,讓花傾玉大開了眼界。 “怎么這么快就讓他走了?”花傾玉有些疑惑地問道。 “因為——”男人的硬朗的胸膛忽然貼上她衣著單薄的后背,guntang的暖意貼著她,男人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聲音性感得直磨耳朵。 “我要對公主做壞事了。”男人的灼熱的氣息吐納在她耳朵里,癢癢的。 “什么壞事?”花傾玉感覺環在她胸前的手臂忽然收緊,凌澈力氣極大,似乎要將她揉進骨里。偏頭時唇上卻貼上一個柔軟的物什,是男人的唇正貼著她的唇輾轉。從開始的淺嘗輒止,逐漸加大吸吮的力度漸漸變為狂風驟雨。 花傾玉感覺自己幾乎要在凌澈的激吻下昏闕,腳下一軟,身子忍不住向下滑落。好在男人緊緊將她禁錮在懷里。 陣陣甜膩的輕吟聲從唇齒間流出,似是帶了哭腔,凌澈這才意猶未盡地將她放開。 下一瞬,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抬眸只瞥見男人似笑而非的淺灰色眸子,眸色沉沉。 男人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腳尖輕輕點地,身輕如燕一躍而起。一路飛檐走壁,直奔公主苑而去。 花傾玉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驚訝的望著逐漸遠去的周遭建筑。 她剛剛這是飛起來了嗎? 男人腳步飛快,一路幾乎沒沾幾次地面,徑直走進了公主苑后院的臥室。 花傾玉被男人一把放在床上,抬眸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男人扯了下來。 望著少女白花花一片的軟香玉體,凌澈呼吸變得有些粗獷,淺灰色的眸子沾染了欲望很快變為墨色,他低聲開口,“可以嗎?” “啊?” 見花傾玉猶豫,男人深邃的眸子似蒙上一層薄霧,語氣有幾分悵然,“公主夜夜流連于皇帝的寢宮,已經忘了我存在吧。” 他吃醋了? 花傾玉怔了半晌,忽然察覺面前的男人眼底布著血絲,眼瞼青的發紫,唇周也生了些許青色的胡茬,似乎已經好久沒有睡個好覺了。 花傾玉從床上撐著直起身子,一雙白皙藕臂抱緊男人的窄腰,埋頭在他胸膛里,“對不起,這兩天冷落了你。” 被少女軟玉抱身以后,幾乎一瞬間冷澈身子繃緊,早已堅硬如石的分身隔著面料頂在她胸前。 花傾玉小巧的玉手向他腰間摸去,主動解開他的腰帶,將那個堅硬的猙獰的粗壯陽物掏出來。白皙的小手微微有些顫抖著,她褪去了自己的外衣。 胸前兩只大白兔半露著,可白皙皮膚上那滿滿的愛痕卻惹男人狹長的眼微險瞇起。看到少女胸前那一顆顆草莓,男人面色漸冷,生著薄繭的手指大力揉搓著她的柔軟。似乎想將上面的痕跡挫掉。 皇帝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將他深深的刺痛著,他眉頭緊鎖,似是壓抑著怒火。 接著男人心一狠直接欺身而上,粗糙地褪去少女的裙子,大手從她的櫻紅之處移至盈盈一握的腰肢,大力一握。找準xue口以后借著xue口的花夜猛然插進去。 男人的喘息聲不斷,他的衣服幾乎還妥帖的穿在身上,身下的少女已經不著一物,兩條白皙的大腿被男人分到最大成都,插著陽物的花xue大刺刺地暴露在他視線中。給他一種難以描述的視覺盛宴。 少女的皮膚吹彈可破,此時雙頰上泛著潮紅,雙眼迷離如同春水,眼角還掛著淚花。 凌澈看得心頭的怒火也變得一陣蕩漾,怒火渾燒著浴火,身體仿佛著了魔一般,緊緊扣著她的細腰,橫沖直撞,大力抽插猛干。 “啊~好痛~輕點~” 少女被插得尖叫連連,可男人就像失控的猛獸一般,根本聽不見她的訴求。甚至伸出大手撥動著少女的已經泛濫成災的花xue。他找準少女敏感處的花珠,從拇指的指腹輕輕搓起來。 少女終于忍不住這陣愛撫,直接xiele花水。她的身體一陣顫栗,每一寸皮膚的觸感都被放大。 淋漓快意和欲生欲死的爽感刺激著大腦,她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玩軟了。 汗水將二人的身體浸濕,男人胸口的水漬將衣服打濕,胸肌的輪廓瞬間凸顯出來。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著,似乎還沒有打算就此饒恕她。 凌澈將她身子翻了過去,讓她趴在床榻上,他則從背后進入。 這樣整根巨物都能插進去,男人舒服的發出陣陣低嘆。 插到少女極爽的時候,凌澈忽然將陽物抽了出來,刮帶而出一串yin水,他沉聲問,“我和花槿夜,你更喜歡哪個?誰讓你更爽?” “你……”花傾玉沒有猶豫,因為她知道此時的空虛需要當下的陽物將她填滿。 男人勾了勾唇挑起一絲笑意,“滋溜”一下將粗物插進去,繼續大力挺動窄腰。 緊致的xue裹著男人怒脹的陽物,xue璧隨著他的抽插而輕輕顫抖著收縮,男人又大開大合得插了數百下,搗得少女哭著求饒他才作罷。 “若是再五日不找我,下次不會就這么饒恕你。”即便你是公主,你也只能在我的身下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