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書迷正在閱讀:哺乳師(futa百合,np,高h)、畸形共生、拜別歌伎【戰國GL】、換妻俱樂部(np慎入)、誘香、很軟很甜、真女人、就是干(女強)、難得清醒GB、求愛、海洋上的性事(監獄+海盜,亂交群p)
小風一直覺著,他和魏川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 那天他被客人打了一巴掌,原因是因為客人摸他的時候他反抗了。 “臭婊子,出來賣還這么多事!” 他不住的給客人解釋,他只是出來陪唱的,不是賣身子的。 最后經理壓著他,一遍遍的鞠躬道歉,又免了一部分酒水費,客人才大發慈悲的放了他。 這份工作自然是不能做了的。 他收拾好自己少得可憐的東西,從宿舍里搬了出來。 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給母親治病借的錢還剩一半多沒有還,得抓緊找個工作…… 他有些懊悔剛剛的反應,都活不下去了,還裝什么清高。 蹲在角落里,忍不住哭了起來。 18歲的這一年經歷了太多不好的事情,家里的公司倒閉,變賣了所有家產后才勉強還完了債務,誰知轉眼父親車禍去世,母親勉強搶救回來,卻只能靠儀器維持生命。 他求了很多人,原先的叔叔伯伯勉強的借給了他錢,讓他付得起母親的醫藥費。 許是母親心疼他,不忍心再讓他背上巨額債務,在一個月前,心電圖變成了直線。 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人要活著,債要還完。 他收起了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在以前的朋友的幫助下,找了這么一個輕松但來錢快的工作。 他不是沒想過去找一份正經的工作,但大多數工資太低,或者干脆不要他。他得抓緊還債,他想過正常的生活,還想上學。 這種工作被摸兩下太正常不過了,但今天是他十九歲的生日,去年的今天他還在溫暖的家里,吃著父親做的飯菜,母親做的蛋糕。 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想著哭完了就去找工作,不能總讓父母擔心。 一包紙巾遞到他面前。 他抬眼,看見了一個一身運動裝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四十左右,長相硬朗,看著有些兇。 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男人看見他明顯愣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擦擦吧?!?/br> 看著他狼狽的擦干凈臉上的鼻涕眼淚,男人起身準備離開。 衣角卻被拽住了。 少年起身有些猛,再加上沒吃飯,眼前一黑就要往前栽去。 幸好被男人扶住了。 “還有事嗎?” “我…我…” 支支吾吾講不清楚,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拽住他。 “你想跟我走嗎?” 少年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后來他將身份證交給了男人,收到了一句生日快樂。 再后來他收到了一份合同,男人會幫他還清所有債務,而他需要解決男人的生理需求。 包養。 小風從未想過這個詞會和他扯上關系,但他非但沒有想要撕毀合同的沖動,甚至還有一點點高興。 男人很大方,但應該工作很忙,給了他一座房子,就很少過來了。 他開始學著做飯,從笨手笨腳的燒廚房,到可以燒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但男人都沒有償過。 某天,男人在這里過夜,他聽到了一通電話。 對面可能也是他包養的某個小情兒,似乎因為對他產生了感情,被終止了合同。 他記得這條規定,一旦有越線的感情,就必須立馬終止合同。 可能因為手機屏幕上的那個少年? 他看到過,那人與他很像,這可能也是男人將他帶回來的原因。 沒關系的,只要能留在他身邊。 那晚他們發生了關系。 koujiao的時候很順利,但小風不會告訴魏川,那是他練習了好久才學會的。 他一點點的舔弄,一次次的深喉,等到魏川釋放在他嘴里的時候,被摸了摸腦袋,得了一句乖孩子的夸獎。 魏川似乎很驚訝他是第一次,在他疼的掉眼淚的時候選擇了退出來。 “魏叔…別…能進去的…” 在他的堅持下,魏川終于進入了他。 那晚他纏著魏川要了很多次,像一個只知道被人cao的浪蕩婊子。眼淚變成了勾引魏川的情趣,雙腿舍不得從腰間放下。 哪怕索吻被拒絕,他還是一遍遍在心里重復。 “我愛你?!?/br> 兩人折騰到天快亮,小風已經抬不起手臂,嗓子也講不出話了。 等到醒來,魏川已經走了,床頭放著一杯水和一管藥膏。 心里清楚魏川可能對每個小情兒都這么照顧,但他還是把藥膏緊緊的握在手里,端著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已經涼了的水,那杯水里像是摻了蜜,甜滋滋的。 他是一個合格的小情兒,不多說話,不關心金主的生活,只是每晚盡心伺候,變著花樣的讓魏川高興。 魏川給錢他從不推脫,偶爾甚至會要件衣服要個手表。 兩人之間保持著單純的金主與小情兒的關系。 這種關系在小風得知魏川斷絕了和其他小情兒的關系,只留下了自己后,險些被打破。 那晚他有些不懂事的去親吻魏川,卻被他推開了。 那一刻他有些心慌,知道是自己開心的有些失了分寸。 還好魏川并沒有察覺出什么,只是草草的結束,翻身睡覺了。 第二天小風假裝有些不開心,哄著魏川給自己買了雙新鞋,告訴魏川也警告自己,他們只是金主與小情兒的關系罷了。 他陪在魏川身邊三年,直到最后魏川終止了他們的合同,說不要再見面了。 這種結局在小風的意料之中,魏川對他沒有感情,頂多頂多就是喜歡他的那張臉罷了。 他把這幾年魏川給他買的東西留了下來,魏川給他的錢和房子他也沒要。 這幾年他偷偷在網上直播過唱歌,攢了點錢,再加上平時衣食住行也不用花錢,所以他不會再過三年前那樣窘迫的生活了。 債已經被魏川清完了,他拖著原來的行李箱,穿著自己在網上買的廉價T恤,轉身和這段經歷告別。 唯一從這里帶走的,只有一管未開封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