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授魂與 心愉一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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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為S市一流富豪甘家的幼子,甘愉是富二代中的佼佼者,或者更準(zhǔn)確一點說,他是富四代。 只是在一眾花天酒地、浪蕩人生的二代三代中,甘愉的愛好,顯得有那么一絲詭異的正經(jīng)。 ——他是個“手藝人”,酷愛繪畫雕塑紋身木工縫紉,并且玩得很沉迷,很精通。 不過反正是幼子,上面有長兄有長姐繼承家業(yè)幫襯公司,他這點愛好就被家里默認(rèn)了——玩木工雕塑繪畫怎么這也比在外面玩女人好。 只是最近甘愉陷入了靈感瓶頸期,所以在發(fā)小給他打電話,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找樂子時,甘愉破天荒地同意了。 發(fā)小原本只是意思地一問,沒想到他真會答應(yīng),嚇了一跳,忙不迭地說:“是錦明會所新來的一批人,花大價錢買的,這種活動你確定要來?” 甘愉想了想平日父母兄長jiejie的耳提面命,謹(jǐn)慎問:“是自愿的還是強(qiáng)迫的?犯法嗎?” 發(fā)?。骸啊?/br> 發(fā)小:“自愿的,錦明正經(jīng)地方?!?/br> 甘愉就開車去了。 他們那個圈子或多或少都認(rèn)識,平日一個個在外面人模狗樣,進(jìn)會所后宛如衣冠禽獸脫了冠,全摟著姑娘或……甘愉瞥了一眼旁邊那位周家大少腿上坐著的青年跟摟著的女孩兒,心想這是打算玩夾心餅?zāi)亍?/br> 他一邊想著,一邊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看向包廂正門口站著的幾個人。 普遍年齡不大,但也沒特別面嫩的,估摸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一個賽一個的漂亮秀麗。 衣著不算特別暴露,但格外有心機(jī),屬于讓人忍不住往衣縫里面摸的那種。 甘愉用他專業(yè)的眼光分別打量過這幾個人,嘖嘖稱奇。 身材比例都是極好的,腰細(xì)腿長,皮相骨相俱佳,沒有化太濃的妝,尤其是最左側(cè)的青年,身高近190,微透的白色襯衫下肌rou輪廓若隱若現(xiàn),垂放在胯側(cè)的手腕骨凸出如玉珠。 甘愉咽了口口水。 他扯來發(fā)小,問道:“我能要那個嗎?” 發(fā)小一臉懵逼:“不了吧,你哥你姐知道我把你帶這種地方不揍我都是輕的了,還給你找人?你不是一直嫌這地方的人入不了眼嗎,看上誰了。” 甘愉對站在門口的青年揚起下巴說:“就他,個子最高的那個?!?/br> 發(fā)小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無比。 一般來講,他們這群找樂子的大多是雙,只要長得好,男的女的無所謂,但又不是純gay,找男的也就圖個新鮮,且都是去找那些白白嫩嫩的小男生——畢竟大家找人是為了睡人,而不是被睡。 所以那位雖然長得也不錯,但來這兒半個月了,掛牌一直沒掛出去。 發(fā)小看了一眼剛到180的甘愉,說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 甘愉推了他一下說:“亂想些什么,我就是看他身材比例好,想讓他給我當(dāng)模特?!?/br> 這屋子里任何一個人說這種會都會被當(dāng)作在哄人玩,但甘愉不一樣,他在會所給人的印象就跟掉進(jìn)蜘蛛洞被火辣妖精圍繞著的唐僧,心如止水坐懷不亂。 發(fā)小想了想甘愉平日的愛好,搖了搖頭說:“行吧,我去跟經(jīng)理說說,你把人帶走吧?!?/br> 給會所經(jīng)理打完電話,甘愉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走到那名青年面前說:“你跟我走吧?!?/br> 青年剛在耳機(jī)里接到通知,他摘下耳機(jī),對甘愉露出一個淺笑。 很溫柔,也很漂亮。 甘愉覺得他的心被繆斯擊中了。 將青年帶進(jìn)電梯,甘愉盯著電梯門上模糊的泛光,咳嗽一聲問:“你叫什么名字。” “安歌,平安的安,歌曲的歌?!?/br> 安歌的嗓音很好聽,清冽干凈地像是琴樂,讓甘愉有點想為他打一把琴的沖動。 他又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就是找個模特畫畫,你不要怕?!?/br> 安歌笑了下說:“我知道。” “你知道?” 安歌似乎很喜歡笑,他眉眼彎彎,說道:“嗯,聽說過甘家小少爺?shù)拿烂?,是個不胡鬧的好孩子?!?/br> 好孩子這種詞配上安歌的嗓音殺傷力巨大無比,甘愉紅了下耳朵,倔強(qiáng)說:“什么好孩子,我今年24了?!?/br> ——實歲23,虛歲24。 “嗯,比我大5歲?!?/br> 五歲??? 甘愉猛地一回頭,“你今年才19?吃什么長大的這么高?!?/br> 安歌微俯下身,歪了下頭說:“天生的。” 甘愉自看到安歌那一刻就覺得他的臉長得好,而當(dāng)這張臉湊近放大看時,他除了覺得這人真tm會長外,還有種心跳加速的慌亂。 以及腿有點軟。 甘愉默默離安歌遠(yuǎn)了一些,惹得青年又一次笑了起來。 因做木工常會用到電鋸一類的大噪音工具,甘愉的常住地在郊區(qū),他在那有一棟小樓,每一層全是打通的,負(fù)一是做手工的地方,一層是生活起居層,二樓是縫紉臺跟放人臺的地方,三層是畫室。 甘愉先將安歌帶到了二樓,這里一眼望過去一半是等身大的bjd人偶,面容精致服裝繁瑣,姿態(tài)各異,能叫有人偶恐懼癥的人一眼升天。 另一半是掛滿衣服的衣櫥,安歌大致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從古代儒生服到西歐洛可可風(fēng)華美衣裙應(yīng)有盡有。 但這不代表甘愉把一堆衣裙抱給他時,他能保持冷靜。 安歌沉默地看著懷里的鯨骨裙撐和假發(fā),表情一度陷入迷茫。 “你放心,我做得是大號,這裙子你能穿?!?/br> 甘愉的表情很正常,一點也看不出強(qiáng)迫男人穿女裝的羞慚。 他用眼神催促著安歌去換衣服。 安歌抱著衣服,無奈地進(jìn)了換衣間,然后在里面穿了二十分鐘。 甘愉平常也有給他jiejiemama做衣服,等人換衣服很有耐心,并在此過程中找齊了化妝用品。 安歌按著裙擺,從換衣間出來。 歐式裙大多領(lǐng)口開得很大,能露出大半胸脯,甘愉挑得這身要好一些,即便如此也露出了大半的鎖骨。 安歌側(cè)過后半身說:“系帶我系不上?!?/br> “我來幫你系?!备视湔f。 白色的綢帶末端系著珍珠,搭在男人微微下沉的脊線上,襯得皮膚比珍珠更加細(xì)膩光滑。 甘愉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安歌的后背,感受著皮rou溫潤細(xì)滑的感覺——比他jiejie之前在拍賣會拍下的和田玉手感更好。 “試合做彩繪。”甘愉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指,幫安歌拉好系帶,他轉(zhuǎn)到安歌面前,仰起臉眼巴巴地問他說:“你考慮做紋身嗎?我發(fā)誓一定會把它弄得很漂亮。” 安歌二十幾分鐘前還在為穿女裝感到不自在,現(xiàn)在就適應(yīng)良好了,他微捂著胸口,嗓音稍啞,“怎么辦,錦明不允許我們在身上留下印記,你要是想畫,要把我買下來。” 煙灰色卷曲的長發(fā)擋在他的臉側(cè),柔和下熟于男性的面部輪廓,甘愉讓這張臉迷了神,一口應(yīng)承說:“好?!?/br> 應(yīng)承完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瑟瑟問:“你多少錢?” 安歌說:“不算很貴,大概一千五百萬?!?/br> 甘愉松了口氣,對于他來說,這個價格確實不算貴,于是他當(dāng)著安歌的面,給他發(fā)小打電話,說要把安歌贖出來。 發(fā)小沉默了一秒又一秒,終于憋不住了,“那小子是給你灌迷魂湯了嗎?!” 甘愉下意識朝安歌那張臉看去,覺得發(fā)得對。 “又不是掏你的錢。”甘愉催促說:“你快點聯(lián)系他們老板,錢你先幫我打過去我一會兒再轉(zhuǎn)給你,他的行李你直接讓人送到郊區(qū)這邊。” 話說完,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安歌,帶著些忐忑問:“你覺得怎么樣?” 安歌覺得他很有意思,表情和言語都是一副很好說話很好拿捏的樣子,可行為處事都我行我素地很。 他笑笑說:“我聽您的?!?/br> 甘愉滿意地掛了電話。 他讓安歌坐下,拿起桌上的眼影盤,一點點將安歌這張臉變得更加艷麗奪目。 最后,他從一旁的衣?lián)紊先∠乱粭l黑色的蕾絲頸環(huán),戴在安歌的頸上。 一指寬的蕾絲頸環(huán)遮擋不住男人的喉結(jié),反而使起看起來更加明顯,甘愉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在安歌的喉結(jié)上輕輕碰了一下,但很快就收了手,若無其事道:“走吧,上樓?!?/br> 油畫畫起來很費時間,安歌坐在法式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柄蕾絲折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 甘愉在他對面,勤勤懇懇地對著畫紙描摹。 他看自己的眼神像看漂亮的花瓶或者是一株恰好開放的花,安歌想。 甘愉在勾勒出安歌的輪廓時,腦子里不合時宜地劃過他剛見到安歌時,在他襯衫下看到的肌rou輪廓。 于是他期期艾艾問:“能脫嗎?” 安歌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樣的效果?!?/br> “所以……” “所以你幫我脫?”安歌眼含笑意說。 甘愉走到安歌跟前,彎下腰,解開不久前他剛系上的絲帶。 他的脫法跟安歌想得一樣,只是將領(lǐng)口更松開了些,系帶彎彎繞繞地纏在指尖,半遮半露,若隱若現(xiàn)。 安歌——他本就是出來賣的,羞恥心極為底下,衣衫不整搖著扇子,一雙眼睛顧盼生輝,甘愉只要一抬頭看他,就能對上他的視線。 那種能把人看臉紅的視線。 甘愉讓他看得手指尖都在發(fā)軟,他遮蓋不住自己的緊張,隨口扯出話題說:“你現(xiàn)在是在上學(xué)嗎?” “嗯,在F大哲學(xué)系上學(xué)?!?/br> 甘愉也是F大畢業(yè)的,學(xué)歷史,聽到安歌說跟他同一所大學(xué)讀書,慌亂感減少了許多,“好巧,我也是F的。” 安歌說:“這么說我還要叫你一聲學(xué)長?!?/br> 甘愉讓他一聲學(xué)長念得耳根發(fā)麻,手一抖畫歪一筆色彩,連忙拿其他顏色蓋。 “那你怎么會去錦明?F大每年的獎學(xué)金不少?!?/br> 安歌面孔上的笑容收斂下來,他的唇線繃緊,許久后才說:“家里破產(chǎn),欠了債,利滾利還不起——我要是不來錦明,我meimei就要來。” 甘愉“哦”了一聲,過了會兒后他說:“那你跟我吧,平常給我當(dāng)模特打下手,我?guī)湍氵€債。” 安歌問道:“不用做其他的嗎?學(xué)長。” 學(xué)長瞬間在“做”字上歪了神經(jīng),又一筆畫歪了去。 甘愉:“……” 甘愉:“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安歌笑瞇瞇說好。 這一張畫甘愉足足畫到深夜才將將完成,他伸起懶腰,對安歌說:“畫好了。” 安歌湊過去看畫,大半天未經(jīng)整理的衣服松松垮垮地落下前襟,甘愉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他的胸肌。 好軟。 甘愉好奇地摸了上去,“怎么是軟的?” “放松時是軟的,你再摸摸。”安歌拉過甘愉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掌下的胸肌手感甚好,甘愉騰地紅了臉,他抽出手,一個轉(zhuǎn)身邁步狼狽逃竄,“我我我我困了,你的東西錦明已經(jīng)送到了,在一樓的客房堆著,你也去休息吧。” 2. 安歌發(fā)現(xiàn)甘愉會的東西很多,并且都奇奇怪怪的,他用一個月的時間打造了一把琵琶,在側(cè)面篆刻上他的名字——安歌。 并且按照他的身材比例給他做一條唐式宮裝,目前正在研究掐絲金步搖。 每天給甘愉打下手的安歌:“我快要開學(xué)了?!?/br> 甘愉迷茫地“啊”了一聲。 安歌說:“暑假快結(jié)束了?!?/br> “哦,那你去上學(xué)嗎,要多少錢,我打給你。”甘愉道。 “你上個月給我的錢,其中十分之一就夠我今年的學(xué)費了?!卑哺鑿澫卵謸卧诠ぷ髋_上,在發(fā)髻上拔下一支碧玉桃花簪在甘愉下頜劃過,力氣很輕,像一根羽毛搔過肌膚。 甘愉眼神清澈地看著安歌,問他說:“那你還有其他想要的嗎?” 安歌的手從甘愉的后頸移到腰上,他低下頭顱,嘴唇蹭著甘愉的耳垂說:“給我一個安心的機(jī)會……畢竟,天天干一些閑事拿那么多的錢,我于心不安?!?/br> 甘愉結(jié)巴著說:“那也不用、不用rou償?!?/br> 安歌不解道:“可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具身體嗎?如果不喜歡,你為什么總是忍不住來摸?又為什么在給我量身體數(shù)據(jù)時,會有反應(yīng)?” 甘愉:“……” 他要冒煙了。 原來那些小動作安歌全察覺到了嗎?! 安歌輕咬著甘愉的唇瓣,并一點點地將人拉扯到浴室中,解開甘愉的扣子。 甘愉確定以及肯定自己家里沒有潤滑劑和安全套這種適合搞18X的東西,他也從來沒買過這種東西,但偏偏安歌從裙子里掏出來了。 ——他那條宮裝裙子又沒有口袋,他是把東西塞哪了? 安歌現(xiàn)在的長發(fā)是甘愉帶他去理發(fā)店接的,長到腰際,繁瑣的發(fā)髻在做清洗時讓淋浴打濕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步搖和發(fā)簪叮叮當(dāng)當(dāng)讓他隨手拆了放進(jìn)洗手池中。 過于秾艷的妝容讓他的面孔呈現(xiàn)出雌雄莫辨的美麗,甘愉伸出手,去觸碰安歌額間他畫上的花鈿,并順從地貼近那具散發(fā)著熱意的軀體。 甘愉的初次性幻想對象是他一手打造出的人偶,那具完全契合他審美、美麗到不可方物的人偶,讓他感受到登峰造極的歡愉。 而此刻的安歌,遠(yuǎn)比那一具人偶鮮活靈動。 他咬著自己一縷垂下的頭發(fā),手指上滿是滑膩的軟膏。 異物入侵的感受讓甘愉有點不適,他下意識縮緊了xue口。 這大概就是出來賣跟出來買的區(qū)別了,安歌十分耐心地進(jìn)行擴(kuò)張,他的潤滑劑是從錦明拿的,自帶一點催情作用。 很快地,甘愉感受到瘙癢,從和安歌負(fù)距離接觸的位置。 他的后腰抵著洗浴池,身上的T恤半濕,貼著身體。 “換個姿勢……”甘愉喘著氣說:“讓我看著鏡子?!?/br> 一般人看見自己被擴(kuò)張被塞滿總會不好意思,甘小少爺顯然不是正常人,他對自己是如何被cao干的這種事十分好奇——屬于那種要給自己拍gv錄視頻的特殊癖好者。 安歌讓他面對著鏡子,然后問他說:“我能進(jìn)去了嗎?” 甘愉的羞恥心后知后覺地爬了上來,他悶著聲音說好,看到安歌撩開裙擺,并撕開了安全套的袋子。 甘愉反手按住安歌的手說:“不要用,我想……感受?!?/br> 薛定諤一般的羞恥心目前不在,甘愉摸索著握住安歌胯下高挺發(fā)紅的性器,朝自己按下。 經(jīng)過足夠擴(kuò)張的xue道很是濕軟,但畢竟是第一次,甘愉還是覺得漲和難以接納。 像是被塞滿了一樣。 安歌開始緩慢地進(jìn)行抽送。 甘愉的全副重量都壓到了安歌懷中,他被頂?shù)搅饲傲邢?,身體不住地顫抖,小腿緊緊繃著,幾乎要痙攣。 這種事就體現(xiàn)出作為金主的快樂了,甘愉幾乎不用cao心安歌的感受,只用享受,他看著鏡子里的安歌。 嘴唇嫣紅,裙裝艷麗。 甘愉側(cè)過臉,唇舌含住安歌的喉結(jié)——他早想這么做了。 安歌咬斷了衣裙上的珍珠鏈條,讓珠子順著甘愉的身體滾落。 自己搞自己跟別人搞自己顯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甘愉十分享受這種快樂,也終于搞明白為什么他那幫狐朋狗友們?yōu)槭裁茨敲礋嶂杂谟孟掳肷硭伎剂恕?/br> 那是真的爽。 甘愉仰起頸,在安歌耳旁說:“三樓的閣樓、唔……你稍微輕一些,有個雙面鏡的頂。” “下次?!?/br> 3. 甘愉想不出要在安歌身上紋什么圖案。 那身皮rou過于完美無瑕,任何不夠絕色的作品都是對那具身體的辱沒。 所以他打算搞彩繪。 安歌這次穿得是普通大學(xué)生穿得普通襯衫和長褲,他趴在床上,低頭刷學(xué)校布置的網(wǎng)課。 甘愉掀開他的襯衣衣擺,用筆尖蘸好顏料,勾勒出牡丹的輪廓。 ——唯有牡丹真國色。 冰涼的筆尖在后腰上滑過,安歌的手頓了頓,他的腰略有點敏感,甘愉這么摸來摸去,很容易摸出火來。 果不其然,在花枝繞到前胸時,安歌剛翻過身,甘愉就看到了他頂起來的褲襠。 他看了看那處凸起,又看了看安歌極為淡然刷馬哲課的臉龐,挑了挑眉。 察覺到甘愉在看自己,安歌放下ipad,語氣平靜,“你要自己來試試嗎?” 甘愉是個敢于嘗試的人。 安歌說他是我行我素,只要自己高興,什么事都敢做都能瘋。 甘愉不置可否,但這次他的羞恥心超乎尋常的發(fā)揮,他無法接受在安歌面前進(jìn)行擴(kuò)張,但安歌沒有幫助他的意思,他也不是很會向人提要求的金主,只好拿領(lǐng)帶將安歌的眼睛遮住。 安歌聽見津津的水聲,躺平懷疑人生,他在想自己可能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因為他不能指望一個連一根簪子要分三天做、沒有人幫忙連布匹都懶得拎上樓的人有多大力氣去自己來。 他連滿足自己都做不到。 所以最終還是要安歌來動,安歌掐著甘愉有軟rou的腰,一下下往上頂著——之所以還是這個姿勢,是因為甘愉想要繼續(xù)作畫。 依照一頂一顫動的肢體,鬼曉得最終會畫出來什么樣的圖。 甘愉垂著身體,臉發(fā)著紅,他自己的性器伴隨安歌的一次次頂撞反復(fù)打在安歌的小腹,將剛畫上的花葉輪廓弄得模糊不清。 敏感的腺體被反復(fù)撞擊著,酥麻感從尾椎直鉆大腦,甘愉氣喘吁吁地仰起頭,畫室三層的樓頂是雙面玻璃做的,里面看得見外面,外面看不見里面。 但是在白天,仍會給他一眾在室外野合的錯覺。 在兩個月前,甘愉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么不知羞恥地在白日宣yin,可他如此迷戀著這個人的面孔身軀。 以至于想要更深地了解他的靈魂。 在抵達(dá)高潮后的幾分鐘后,甘愉從大腦空白的余韻中醒來,他解開系在安歌眼上的領(lǐng)帶,用指腹摩梭過滿是yin靡痕跡的彩繪,低下頭,吻在安歌的喉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