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這是他的君主,他的王
82 這是他的君主,他的王 亞歷克斯很久沒做過了。他先在軍區矜矜業業,因為阿德利安想出去玩才回到他身邊陪伴,還沒來得及多抱抱自家雄主,就突發事變,再也沒心思想別的事情。 現在躺在阿德利安身下,熟悉的身體緩緩壓到他身上,籠罩下來的體重立刻喚醒了他食髓知味的身體。亞歷克斯腦子里還琢磨著正事,覺得無論如何不能在這里做—— 他還沒把不能做的理由條分縷析地想出來,在他想出來之前,一個足以駁回他所有判斷的念頭率先跳了出來: ——阿德利安肯定也知曉利弊。 他最終選擇這么做,必定有亞歷克斯不知道的道理。 亞歷克斯阻攔的手便馴服地落在了阿德利安肩上。 軍雌的神經因身處敵營而時刻緊繃,即將到來的情事將會削弱他的理智和戰斗力,他強迫自己高聲鳴警的本能接受身體狀況即將下滑的局面。 亞歷克斯以為這會很難,但實際上,當少年細膩的手撫過他的腰腹,他的腰胯,他的臀就在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之前,自然而然地抬起來了—— 亞歷克斯一頓,臉罕見地燒起來了,不自在地偏頭埋進枕頭里去。 他的rou體誠實而饑渴地訴說著自己的渴求,渾然不顧亞歷克斯的羞窘,清清楚楚地表示跟阿德利安親近才是第一訴求。 這個時候,亞歷克斯才意識到: 他已經是這么yin蕩的雌蟲了!? 不分場合,只要安安摸一摸就會……濕成這個樣子。 他感到他心愛的雄主揉捏他的臀rou,一根手指嫻熟地順著滑進幽深丘壑之中,來回撫弄兩下,便有粘稠濕潤的蜜液被翻攪出汁,緩緩抽出時,甚至拉出了細長的絲,曳在飽滿挺翹的臀瓣上。 他畢竟曠了太久。很想要雄主的撫慰了。 軍雌青年嘟嘟囔囔的,發出些不敢置信的細碎呻吟。 “嗯?”阿德利安輕輕笑了一下,“害羞……?” 亞歷克斯微微側過身,腰身上排列整齊的腹肌形狀分明,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著。寬闊的背脊,收攏的腰肢,這條流暢有致的曲線在臀部處驟然鼓起,側身的姿勢將渾圓的rou臀展露無遺。 “我怎么這么浪啊。”他郁悶地說。 少年咬咬他的耳垂,說話間吐息噴灑在青年的耳廓里:“很好啊,很可愛。” 那些熱乎乎的氣流調皮地打著轉兒鉆進耳蝸。亞歷克斯整個人居然狠狠顫了一下,臉上涌現一抹迷離。 “唔嗯……!?”他被自己的敏感所驚。 阿德利安動動手,掌心下撫摸的肌膚逐漸變得熾熱。他貼著腰窩,撫過尾椎,那rou乎乎的臀丘忽然一翹,迫不及待地撅到了他手里,催促似地慢慢扭動。 “啊、啊……嗯……怎么回事……唔、安安……” 好敏感。 軍雌鍛煉得當的rou體蘊含著收發自如的爆發力,每一寸筋骨肌理都彰顯著戰士特有的強悍。這具緊致柔韌的身軀向心愛的雄主展開,被養尊處優、毫無戰斗力的柔弱少年恣意把玩。 健美勻稱的腿撐起豐滿渾圓的臀,小麥色的肌膚泛起蜂蜜般油光水滑的色澤。寬闊的背肌如顫抖的蝶翼,兩彎逗號般的腰窩在他指尖下戰栗,熟艷的xue口隨著頂弄的動作一張一翕。 “嗚啊、嗯——!嗯、嗯,咿……” 亞歷克斯的上半身埋進了床褥里。他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不愿意發出更多會被監聽器捕捉到的聲音。剛開始還能唔唔嗯嗯地悶哼,很快變成了吚吚嗚嗚地啜泣。 他攥緊床單的手被阿德利安輕柔地哄開,汗淋淋的掌心里鉆進一只柔軟細膩的手。亞歷克斯抑制喘息的力氣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決堤,很丟臉地又哭又叫,顫著尾音喊阿德利安的名字。 豐沛的汁水淅淅瀝瀝地淌下來,流得滿腿都是。他搖擺扭動的臀宛如鮮嫩熟艷的果實,被開了個口子,捅入一桿rou具,內里柔媚嬌嫩的果rou便被系數翻攪成溫軟糜爛的樣子,濺出濕熱新鮮的蜜汁。 阿德利安注視著他亂糟糟的銀發。那顆最愛貼他脖子的銀色腦袋正埋在枕頭里前前后后地小幅度蹭動。 因為缺了一只手,青年的身軀歪斜著。肩線斜斜地偏向殘缺的一側。阿德利安險些控制不住地去親吻那截僅剩的臂膀。他想親吻他,擁抱他,guntang的淚水無法表達他心中沸騰、燃燒、爆炸的溫度。 但亞歷克斯不想讓他難過。阿德利安只好拼命假裝自己看不見,假裝自己不在乎,小心地隱藏起自己,只把一如既往的溫柔遞給亞歷克斯看。 亞歷克斯比以往動情得多。他的身體像被打開了什么開關似的,阿德利安一點點動作都能引起火熱的回應。 “啊、奶子、奶子,也要,嗚……”他帶著哭腔,喘著粗氣,有些委屈地挺胸蹭著床,討好道:“安安,安安摸摸我,奶子好漲,啊……要出奶、要噴出來了、嗚!” 阿德利安掐著他腰的手便摸去前面。亞歷克斯撐起身——這個動作不太容易,但他做得很好,很順暢,顯然已經習慣了損失部分肢體的生活——挺得yingying的乳尖就送進了阿德利安手里,被輕輕一搓,就有奶水噴涌而出,像個小噴泉,像個被突然鑿開的溫泉泉眼,舒暢地往外噴發。 亞歷克斯露出了愜意又高興的神情。 “攢了好多。”阿德利安揪著他的奶頭慨嘆。 “沒誰喝嘛。”亞歷克斯哼哼唧唧地說,“要安安吸……” 他喜歡給雄主喂奶。 阿德利安便把他翻過來,撲進他懷里叼住一枚rutou,津津有味地吸。 尤利西斯供應給他的食物完全滿足不了他的胃口,阿德利安經常只能吃個半飽,勉強算不餓。 亞歷克斯心疼地看著他,瞇著眼睛把胸膛挺得高高的。 “嗯……多喝點、嗚……” 他們緊密相連。每一刻,似乎都比上一刻更了解彼此。 阿德利安貼在亞歷克斯懷里。軍雌的腿盤著他的腰,兩條修長有力的腿溫馴順從,予取予求地為他獻上最脆弱柔嫩的部位。亞歷克斯環著他,把他和自己的要害一并圈在胸前。 阿德利安深入了他,到很深很深的,深得觸底了的位置。 好像還不夠。 阿德利安輕輕喘息。 生殖腔緊緊裹纏著他的冠頂,像被搗弄得擠出了所有空氣,近乎真空地叼著他抽搐。 好像還可以……再深入一點。 過了某條界限的時刻,亞歷克斯發出了崩潰、幸福的哭叫聲。 那一瞬間,阿德利安仿佛進入了他的靈魂。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離亞歷克斯這么近…… “……呼、呼啊……” 呼吸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亞歷克斯的臀腿仍時不時顫抖一下,尚未褪去的快感流竄在他四肢里,間歇性地高潮。 甬道里濕軟滑膩,浸滿被搗成白沫的精漿和蜜液。尚且堅硬的性器暢通無阻,無比順滑地浸泡著熱流。亞歷克斯慢慢沉下腰,前傾,鼓鼓囊囊的rou具便從善如流地滑出他的身體。 他掉過頭來,一邊撅起臀,讓倒流到xue口的液體流回生殖腔里去,一邊細心地含住自家雄主,用唇舌悉心清理。品嘗宏偉碩大的滋味,感受jingye在濕滑蜜xue里潺潺流動,亞歷克斯顯然很享受這個過程,半閉著眼睛舔吮貼在他臉上的roubang,嗅聞阿德利安的氣息。 他們沒做多久。不像往常一樣刻意延長快感,放任年輕的身體互相索取,但并不放縱。 獨處的時間出乎意料的長。 為什么呢? 阿德利安想。 他曾試探尤利西斯的底線。可能在對方看來他小心翼翼提出的請求都像貓狗卑微的、不值一提的玩笑,隨意地應付著他,偶爾給個甜頭一樣給予滿足,大部分時候不加理會。 唯獨這次……盡管也隱蔽地鋪墊了好幾次,但尤利西斯答應讓他見亞歷克斯的時候,阿德利安除了驚喜,更多地感到了不安。 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在暗中標好了價格,尤利西斯的大度必定意味著更慘烈的代價。 猩紅將軍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送來的催情劑……尤利西斯既然沒有明說,阿德利安就當做看不見它。那種不知深淺的東西決不能用在亞歷克斯身上。不過雌蟲很難抵抗雄蟲,更何況他兩本就是伴侶,為什么要送這么多此一舉的東西…… 總感覺,尤利西斯很期待他和亞歷克斯的情事。 阿德利安好像想到了什么,腦海里乍現的靈光一閃而過。只是難得回到熟悉的懷抱,軍雌的胸膛中傳出的穩健心跳聲令他不自覺地放松。抓住那轉瞬即逝的靈感前,阿德利安抵御不住睡意的侵襲,蜷在亞歷克斯懷里沉沉睡去。 他熟睡后不久,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門前出現亞歷克斯深惡痛絕的身影。 “嗯?很激烈啊。”尤利西斯說。 門一打開,就能聞到信息素纏綿的味道,整間囚室里都氤氳著奶咖的甜香。軍雌不會有如此香甜的信息素,這美妙的甜味全來自那只高貴的雄蟲,甜得原本苦澀得難以下嘴的咖啡都變得充滿奶香。 尤利西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就站在門口,與亞歷克斯對視。 “放下他,自己出來。”尤利西斯淡淡道,命令的口吻讓亞歷克斯磨了磨牙。這混賬玩意兒說得好像安安是他的一樣。 “你也不想我進去,親自動手吧?”尤利西斯笑著說,“好不容易睡的好覺就會被打擾了哦?” 亞歷克斯盯著他,緩緩地、緩緩地松開了圈著阿德利安的手。 雄蟲少年的身體輕柔地陷進床褥里。他睡得香甜,無知無覺地往亞歷克斯懷里鉆,臉追上軍雌微微后退的胸膛,蹭了蹭,眉頭微微蹙著,嘴角卻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亞歷克斯頓住。 阿德利安沒有醒,只是蹭蹭,他便又安然地不動了。 “……”亞歷克斯眷戀地看了他一眼,輕手輕腳地離開他身邊。 尤利西斯被敵視也不生氣,相反,還有點高興的樣子,笑瞇瞇的,甚至有心情跟亞歷克斯調笑。 “怎么,板著一張臉。見到了久違的雄主,不高興嗎?” 亞歷克斯面無表情地說:“看見他那個樣子,高興得起來才有鬼。” 尤利西斯瞥了眼他微腫的唇,喉結、脖頸上的吻痕,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腫脹的rutou。軍雌身上簡直渾身都是被疼寵過的痕跡。但這都無法軟化他冰冷的、恨不得將眸中倒映的人影剝皮拆骨的眼神。 “好吧。我還以為我把他養得很好呢。”尤利西斯好心情地說,“別著急,我們要相處的時間還有很久……”像是想到了什么,尤利西斯低笑一聲,“絕對比你想象中更久。” 亞歷克斯冷眼斜他。 “給你一個忠告。”亞歷克斯冷冷地說:“阿德利安——可不是你能掌控的蟲。” “雄蟲么,誰不是呢?” 尤利西斯伸手,輕描淡寫地敲暈了他。 再蘇醒,他卻不在原先的牢房里,而是被轉移到了一個空無一物,跟阿德利安的囚室構造類似的房間。整個人被鎖在墻上,雙腳和手腕都被鐐銬銬住。 尤利西斯站在他面前,仔細打量著他,手里把玩著一只鐐銬。 亞歷克斯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喲,這都還怕我?不把我鎖起來,你就無法安眠嗎?真遺憾,還剩個手銬沒地兒銬。” “這誰說得準呢。”尤利西斯笑著說。 他低頭看了看光屏,亞歷克斯看見屏幕上顯示著一串不斷跳動的時間。 亞歷克斯隱隱覺得不對,又頗為莫名其妙:“你在做什么?” 尤利西斯看著他:“計時。”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串數字滴滴答答地前行。 熱度,悄然而來。 “唔……!”亞歷克斯悶哼一聲,感到體內升騰起從未有過的熱度。小腹,尾椎,怦然一跳,像被烙印了一般灼然發燙。 這是——!? 他睜大眼,下意識掙扎起來,鐐銬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但熱流摧枯拉朽,無法抗拒,不容拒絕,從每一寸血rou,每一個細胞,每一串基因上席卷而出。亙古流傳的血脈,繼承自遠古先祖的天賦,于戰場上千錘百煉、所向披靡的強悍rou體和本能—— 亞歷克斯咬著牙,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出口的卻是一聲嘶吼!震耳欲聾,如晨鐘暮鼓,回蕩在他胸膛中。腦海隨之蕩然一清,似乎遙遙望見海平面上躍出一輪太陽。 直到看見了太陽,他才知道自己的世界一直陰云滿天。 直到漫天烏云轟然而散,他才知曉自己的生命—— 熾熱卻不灼燙的陽光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他呆呆的,瞳孔微微震顫,全身心都被紅日震懾、吸引、沉迷。頭頂是廣袤無垠的天,身前是一望無際的海,云彩、微波、輕風,都被太陽的光澤籠罩,深深淺淺的紅,層林盡染,以太陽為中心擴散開去,世界里再無別的色彩。 亞歷,亞歷克斯。 他聽見那世間萬物的共主呼喚他的名字,溫柔地梳理他的發絲,而他跪伏在他身邊,感到發自內心的寧靜和安然。他的苦難和堅持在這個聲音,這只手的撫慰中成就了價值,他純潔得宛如剛出生的嬰兒。 活過的幾十年在這一秒面前都顯得如過往云煙。他欽佩、渴慕、依戀地追逐太陽,心甘情愿、迫不及待地宣誓臣服—— 敬獻此身此心,敬獻他所擁有的一切。‘他’的意志便是他的意志,‘他’的意愿便是他的意愿。他將化身為盾,為劍,為侍臣,為騎獸。 他的君主,他的王。 一個名字自然而然地涌現在心中了。 ——阿德利安。 亞歷克斯低頭,看見了尤利西斯狂熱的目光。 “二次覺醒……” 掛在墻上的俘虜,正在褪去人形。 他的骨血變得更厚實纖密,他的皮膚變得更柔韌堅硬,他長出如熔巖般、密不透光的銀色鱗甲,他的身體、面容,都逐漸掩蓋在鱗甲層之下,尾椎處,伸出一條碩大的尾巴—— 尤利西斯猛地抄起鐐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銬住新生的肢體。他動作飛快,饒是如此,仍險些差了半步。那條尾尖險險地與他擦胸而過,他胸前立刻顯露一條狹長血痕。 墻上的戰士無意識地發出咆哮。他手臂的斷裂處,竟然抽出了rou芽。 尤利西斯立刻取來另一只手銬,把他的手也銬好了。 專門為應對此種情況而鑄造的鐐銬在亞歷克斯的掙扎中發出脆弱的聲響,墻壁都出現了形變。尤利西斯緊緊盯著他,但最終,東帝國精心鑄就的牢籠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居然是真的……” 尤利西斯語氣飄忽地喃喃,宛如夢囈。 “——S級!” 而另一邊…… 阿德利安再次睜開眼。 他低著頭,看見了尤利西斯狂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