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這是一個高叉旗袍黑絲襪摸腿玩奶子深喉口爆的甜rou(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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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這是一個高叉旗袍黑絲襪摸腿玩奶子深喉口爆的甜rou(一更) 簽字,烙下基因驗證碼。一紙沉甸甸的文件上寄托了無數(shù)復(fù)雜心緒,懷爾德摸摸它,知道他的心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自己。他胸腔中的心臟不再隨他的心意而跳動,而是掛在這個少年身上,被他的一舉一動所掌控。 他看向阿德利安的眼神柔情似水。前所未有的溫柔和繾綣熔鑄在他雪青色的眸子里。他看了阿德利安半晌,少年正和副局長囑咐著什么,注意到他的視線,側(cè)過頭,對他笑了一下,歉意又安撫地說:“稍等一會兒,我很快送你回去。應(yīng)該不會耽擱太多工作吧?” 軟得繞在懷爾德心尖的溫柔情緒,便在阿德利安的笑容中化為烈焰,熊熊燃燒,燒得他渾身發(fā)燙。 想要他!想被他烙印!想擁有他的印記,作為他們親密無間的證明! 不能放走他,要牢牢地、牢牢地抓住他——這是舉世無雙的珍寶,是錯過了就會抱憾終身的稀世奇珍。 懷爾德眼一瞇,目光如準(zhǔn)星,死死地釘在了阿德利安身上。 他能感到他的身體在躁動,無處容納的熱情磅礴得要滿溢出來,揚起巨浪的洪水正迫切地尋找泄洪的通道…… 懷爾德終于意識到他的身體里存在著一個他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自己。 從未被激活過,一直沉眠,沉得連懷爾德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會有如此放浪而癡漢的一面。 他原本覺得自己性欲不怎么旺盛的,真是天大的錯誤,原來是沒遇上能激發(fā)他性欲的人啊。 不知道斯科特說了什么,阿德利安和他一起笑起來,似乎聊得皆大歡喜。 唔,他好可愛。好想嘗嘗。 等阿德利安和斯科特聊完,走過來牽起他的手時,亞雌美人立刻溫溫柔柔地依了過來,挺矜持地抿抿嘴說:“想親你。” 阿德利安一怔:“……哎?” “好想親你。”懷爾德捏捏他的手掌,他們身高差不大,懷爾德低下頭,就能碰到阿德利安的唇。他停在不過一指寬的位置,渴望地看著阿德利安,心癢難耐地低聲道,“讓我親親……我好喜歡你。” 阿德利安瞄了一眼斯科特,想起他見到這位雄蟲事務(wù)局的工作蟲——那個時候斯科特還不是副局長——的第一面,斯科特帶著一水兒的雌侍,毫不避諱地讓一個雌侍在光天化日之下給他koujiao。 ……蟲族素來開放。 想到這里,阿德利安猶豫一瞬,貼了貼懷爾德的唇,一觸即分。 懷爾德舔舔嘴,委屈:“味兒都沒嘗到……” 亞雌探出點嫣紅的舌尖,含在唇瓣間晃了晃,瞇著眼睛勾引他。 他們對視幾秒,懷爾德從阿德利安無奈的眼神看出了妥協(xié)的意味——縱容得堪稱寵溺的神色讓懷爾德險些腿軟。 少年的手摸上了亞雌的腰,溫?zé)岬恼菩霓舻胶笱莾海亚嗄晖约旱姆较虬础喆菩老驳刭N上去,他的準(zhǔn)雄主叼住他的唇,勾出了他的舌頭,輕柔地攪了攪,再狠狠一吸。 “唔……”懷爾德低啞地喚了一聲,“……雄主。” 光是這一下,他就感覺他濕了。 他變得好敏感。 亞雌彎起眉眼,狹長微挑的眼眸里波光瀲滟。 這個變化他喜歡。 阿德利安只親了一下,便退開來,無奈道:“嘗到了?” 懷爾德哼哼唧唧,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 阿德利安拍拍他的頭:“好了,不要讓別的蟲看了熱鬧……這么漂亮的懷爾,我不想給別的蟲看。” 懷爾德腿軟了。 阿德利安瞧著他有些朦朧的眼神,又乖又濕潤地看過來——這幅表情阿德利安很熟悉,是想要又不得不隱忍的表情。如果忍耐是為了更大的歡愉,那忍得再久也是幸福;但要懷爾德忍到把情欲憋回去,那就是痛苦。 阿德利安忍不住心軟,摟著他,在他唇角又親了一下。 頓了頓,他又說,“今晚我陪你吧?” 青年的眼神瞬間炙熱! 目光赤裸裸的,仿佛透過阿德利安的衣服直接舔上了他光裸的皮膚。 他完全抵抗不了阿德利安的魅力——也許之前能,但現(xiàn)在他的所有抵抗力都被阿德利安蠶食殆盡。他從少年身上感到了無時無刻的誘惑。他拼命忍耐,生怕嚇跑他。他不敢肯定阿德利安是否也不喜歡雌蟲yin蕩發(fā)情的模樣。 他的準(zhǔn)雄主渾身都散發(fā)著香甜可口的,小奶油蛋糕的氣息。 小蛋糕親得又輕又軟,哄他的聲音又香又甜。 讓人舍不得不聽他的話。 他太棒了。想在這里就吃掉他。 懷爾德深吸一口氣,感到灌進(jìn)來的冰冷空氣都變成了黏膩的氣息。 他撩開阿德利安的頭發(fā),輕輕親了親他的耳朵。 阿德利安聽到懷爾德在他耳邊低語,曖昧地吐息,氣息像是響尾蛇細(xì)長的蛇尾,悄然繞過阿德利安的脖頸。聽語氣就能想象出青年美艷無雙的臉上浮現(xiàn)的、勾引人的笑容,“你今晚一定要給我留下來。” 少年脖子一縮,感到耳尖被濕漉漉地舔過。 “留下來,俘獲我,”懷爾德溫柔道。 似是想到了什么,亞雌的尾音,意猶未盡地拖長了,他的期待,如同他吐出的煙圈,悠遠(yuǎn)又迷蒙地,撫過阿德利安的臉。 “讓我做你的奴隸吧……” 阿德利安第一反應(yīng):“奴隸?不是雌奴,是雌侍。” 懷爾德:“……” 營造的氛圍瞬間被毀。 他的小雄主真是遲鈍哎。 懷爾德悠悠地嘆了口氣,嗔怒說:“不解風(fēng)情。” 話是這么說,可懷爾德看上去更高興了。 少年這么遲鈍,有點呆呆的,一看就是沒被那種sao浪入骨、如狼似虎的雌蟲——比如他——調(diào)教過,還沒被帶壞。 那他就是第一個了! 阿德利安沒轉(zhuǎn)過彎兒來,有點茫然,但他還是跟懷爾德保證說:“不會讓你做雌奴的,別擔(dān)心。” 懷爾德又想親他了,不僅想親,想舔,還想騎。 “不擔(dān)心,”他笑瞇瞇的,無比期待地舔了舔嘴角,“我等著安安疼我。” 阿德利安認(rèn)真保證:“我會輕一點的。” 懷爾德笑了,意有所指地說:“不,當(dāng)然是要重一點。” “嗯……第一次的話……”還是溫柔點來比較好吧? 懷爾德愛極了少年皺著眉頭為難的模樣——為他為難就更可愛了! 他溫柔地說:“沒關(guān)系,安安可以交給我。” 這話很耳熟。 阿德利安懂了,懷爾德跟曾經(jīng)的亞倫一樣,都以為他還是個懵懵懂懂的孩子——以前,的確是。放到現(xiàn)在,那可就是離譜的誤解了。阿德利安一時間很想告訴他,上一個這么說的后來哭得很爽。 但懷爾德很期待的樣子,眉眼間的向往藏也藏不住。 阿德利安躊躇道,“懷爾,其實……” “別擔(dān)心,”懷爾德學(xué)著他的語氣,笑得胸有成竹,“會讓你很舒服的。” “……”阿德利安妥協(xié),“好吧,既然你這么說的話……” 這點小要求,他當(dāng)然要滿足自己的雌侍。 亞倫曾教了他很多東西,相比作為亞雌的懷爾德,也一定能教給他不少新知識吧。 就當(dāng)是玩情趣啦,玩年長者主導(dǎo)的模式嘛。 也挺好的,他躺平享受就可以了。 只是阿德利安家的雌蟲們經(jīng)歷數(shù)次慘痛教訓(xùn)之后,已經(jīng)深刻意識到了自家雄主無可置喙的強悍能力和不容撼動的至高地位,以至于阿德利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玩過年長者主導(dǎo)的情趣了。 他有點擔(dān)心能不能配合好,于是努力回想最初幾次性愛的經(jīng)歷…… 率先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是事后軍雌青年安睡的面容,眉眼間略有疲色,但仍不自覺微笑著,笑得淺淺的,但很幸福。 呃,不對,不是這個。 阿德利安絞盡腦汁,從記憶里扒拉出自己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 ……總之,青澀一點,順從一點,不要太欺負(fù)人……就可以了吧。 應(yīng)該沒問題,嗯。 “不要逞強哦。”阿德利安不放心地叮囑,“不要弄傷自己。” 懷爾德溫柔而自信地笑了一下。 阿德利安便不再啰嗦,心里惦記著要多照看點。 亞雌的第一次……聽說會有點痛啊。 恒星慢吞吞地爬進(jìn)地平線,衛(wèi)星優(yōu)哉游哉地鉆進(jìn)天穹,和無數(shù)走過數(shù)百萬光年的星光一起,注視著這顆帝國的明珠。 懷爾德的公寓從頭到尾都透著個人主義氣息。這間公寓裝潢時壓根沒考慮過“客人來訪’的可能性,最大的客廳被做成了私人工作室,一進(jìn)門就能看到工作臺的一角,上面垂落疊放在一起的絲綢。展示柜和儲物柜都頂著天花板,墻上掛著的除了裝飾畫就是釘滿工字釘、便簽紙、手繪圖和照片的記事板。幾個標(biāo)準(zhǔn)體型的人臺立在中間,面對阿德利安,似乎都對客人的到訪大吃一驚。 沒有沙發(fā),沒有茶幾……徹頭徹尾的私人領(lǐng)地,從未有、也不該有外人踏足。 在懷爾德的領(lǐng)土中,唯有一個角落里,出現(xiàn)了不屬于他的東西。 那是一個人偶。坐在毛茸茸的抱枕和層層疊疊的絲綢之間,徹底陷進(jìn)一團(tuán)球一樣的懶人沙發(fā)里,穿著裁剪得當(dāng)?shù)亩Y服,肩扣、胸針上垂下絲絳、珠串和金鏈。 ——那是“阿德利安’。 少年一眼就看見了它,它正溫柔地對他笑,膝蓋上趴俯著一只橘球。 阿德利安:“……” “很漂亮吧?”懷爾德笑瞇瞇的,“你的禮服是純手工的,還差點工序就完成了,我就干脆帶回來做了。” 阿德利安對懷爾德的敬業(yè)精神表示敬佩,并由衷地感到羞恥。 這種任人宰割一樣的如此逼真的等身玩偶出現(xiàn)在別人家里……怎么想都感覺好奇怪,讓人不禁擔(dān)心這只玩偶會不會承受了職責(zé)之外的……嗯,欺辱。 ……阿德利安告訴自己不要對懷爾德的職業(yè)道德抱有懷疑。 他再看看懷爾德彎彎的眉眼,帶著點故意的、看好戲似的揶揄意味,還有種好像被眼前的畫面戳中性癖的……性奮。 “怎么了?我可沒對它做什么哦。”亞雌輕笑道,“我只覺得看到它就會很高興,才把它擺在我隨時能看見的地方而已。而且……” 他退了半步,退到阿德利安身后,手輕輕搭上了少年的肩。 “有你在這里,我對別的什么都不感興趣。” 懷爾德低頭,聲音便貼近了阿德利安耳邊。 阿德利安嗅到了他身上略濕潤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是剛洗完澡的、干干凈凈的味道。 “先去洗澡吧,”柔軟的唇瓣含了含他的耳尖,阿德利安一縮脖子,懷爾德嗓音里的笑意便濃郁起來,“——我的雄主。” 耳根后被吹了口氣。阿德利安敏感的神經(jīng)就在這薄霧般輕柔的暗示中倏地繃緊,緊張感來得猝不及防。 他后知后覺地想,其實、其實他跟懷爾德,也算不上熟…… 雖然懷爾德很喜歡他,說是深愛也不為過……但兩人間的相處,確實不多。 可他們即將變成最親密的關(guān)系了。 他們會彼此交纏,負(fù)距離地結(jié)合,不留半點縫隙。 成為雄蟲之后,時代和社會便一刻不停地、推著阿德利安往前走。而阿德利安沒有拒絕的余地,必須勇敢地,接受未知的一切,并拼命往前跑,趕上已經(jīng)出發(fā)了不知多少年的同一代的雄蟲們。 三個多月之前的他,哪里能想到今天呢? 阿德利安有點唏噓,但并不感傷。 作為雄蟲的生活,非常幸福,美滿得超乎了他的想象。他見過了更廣闊的世界,才知道曾經(jīng)的自己,連幻想都那么貧瘠。 他要好好珍惜,好好地生活,才不會辜負(fù)那么多真摯的愛意——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蟲,都希望他一生順?biāo)欤腋0部蛋 ?/br> 選擇懷爾德是他深思熟慮后的決定。他的確還不了解他,不知道懷爾德的喜好和生活習(xí)慣,也不知道懷爾德的過往和對配偶的期盼……但他知道懷爾是一位熱愛生活,又敢于奮斗,堅強又溫柔的雌蟲。 他愿意和他的心靈交織,讓靈魂擁抱彼此。 他親口應(yīng)允的事,全讓懷爾德主動可不行——要好好地負(fù)起責(zé)任來啊。 阿德利安輕輕舒了口氣,轉(zhuǎn)身拉起懷爾德的手。 亞雌屈指撓他的掌心,很開心地,“想一起洗,嗯?這么迫不及待?” 阿德利安搖搖頭,捏著他的手說:“我們……我們慢慢來吧,懷爾。我想慢慢了解你。” 頓了頓,他又生澀地說,“慢一點……嗯,探索你……” 他不太會說這么曖昧的話——事實上是完全沒說過——遠(yuǎn)不如懷爾德cao作風(fēng)sao。但懷爾德從他有些羞赧的表情上讀懂了他的意思。 他的小雄主正在努力適應(yīng)他的節(jié)奏。 懷爾德愣了一下,突然笑出了聲。 他的前輩雌侍們是怎么想的,才舍得把阿德利安放出來?這要是他,他要天天把小雄主纏在床上,才能安撫他發(fā)顫的心尖。 亞雌溫柔地注視著他,將少年的手放到唇邊,吻上他的指尖。 “好,”懷爾德溫聲道,“我們慢慢來。” 一夜,夠長了。 阿德利安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所有燈光都暗了,唯有餐廳的方向亮著一盞昏黃小燈。 他循著燈過去,一道纖長的人影印在地上,拖得長長的。 身形瘦削高挑的青年,側(cè)對著他,坐在高臺餐桌邊。 阿德利安微微睜大了眼睛。 一席紅色旗袍包裹著亞雌窈窕的身段,勾勒出和軍雌截然不同的柔美曲線。旗袍開叉極高,一直開到了腰部,裸露一片白皙皮rou和裹著大腿的黑絲吊帶襪組。裙擺如瀑布般垂落,兩條修長的腿,便從開叉中伸出來。 青年的腿極長,長到坐在高腳凳上,也能慵懶地伸長、腳跟點地。他穿了一雙細(xì)高跟鞋,黝黑的,泛著皮質(zhì)的光澤,襯得他穿了絲襪的腿分外瑩潤。 他的腿部肌rou不明顯,腿肚呈現(xiàn)較為圓潤的弧度。在黑絲襪的包裹中,踝骨和膝蓋骨節(jié)分明,一對長腿修長又勻稱,吊帶襪組件就扣在大腿根部,一圈蕾絲花邊,微微陷進(jìn)腿rou里。旗袍叉開得高,臀rou也若隱若現(xiàn)。 橘色長發(fā)傾瀉而下,為亞雌勾上一層細(xì)絨似的邊,燈光中,顯得格外朦朧。 和阿德利安記憶里的女性不同,亞雌沒有波濤洶涌的胸脯,也沒有玲瓏小巧的體型。他的身體呈現(xiàn)一種消瘦卻不瘦弱的男性美,寬肩窄腰,平坦的胸部線條與沒有絲毫贅rou的小腹相連。側(cè)著、略有些背對的角度,使得漂亮挺拔的背脊和肩頸一覽無余。旗袍貼著他的rou體,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脊柱線,就沒入飽滿深邃的臀溝間。 那半片好看的背忽然轉(zhuǎn)過去,藏進(jìn)餐桌里了。 懷爾德轉(zhuǎn)身,眉眼飛揚。山間的朝霞,原野的落日,恒星最瑰麗的色澤,也不及他眼角眉梢的風(fēng)流明艷。 他美得渾然天成。 無數(shù)雄蟲夸贊過他的美貌,但懷爾德覺得,他走過的前半生,他刻意練習(xí)過的好看姿態(tài),都不如此刻。 他只要看著他的小雄主,就控制不住心動。 真情流露,情難自禁。 這是他最美的時刻。 ——驚艷。 阿德利安的神色就是對懷爾德最好的褒獎。 懷爾德也在打量他。剛洗完澡,穿著浴袍,里面空無一物的少年,發(fā)梢濕漉漉的,水珠沿著臉頰滑落,渾身散發(fā)出潮濕干凈的氣息,滿眼贊嘆地看著他。那副純粹的、為美色而驚艷的模樣,看著分外可口。 青年笑吟吟地動了動腿,絲襪摩挲的光滑聲音,從小腿,一路滑入根部。 “看呆了?”他戲謔道。 他的小雄主老老實實的,坦率地說:“好漂亮。” 像是覺得一句話不夠,阿德利安又補了一句:“懷爾,真的很漂亮。” 他認(rèn)真的樣子過于可愛了。 懷爾德笑意愈深,見阿德利安還不自覺瞄向自己的腿,很喜歡的樣子,索性交疊起來,翹起一條腿說:“來摸摸?” 阿德利安乖巧地應(yīng)了。 愛撫是前戲中常見的動作,但被青年上挑的眉眼一瞥,再被他這么一說,就顯得……分外妖嬈。 一條腿橫過阿德利安的大腿。 懷爾德懶洋洋的,手肘擱在餐臺上,壓在阿德利安膝上的腿胡亂蹭了幾下,想找個舒服的位置,但浴袍始終阻礙著他。青年挺不滿意地哼了一聲,忽然一抬腳,甩飛了高跟鞋。腳從衣擺那兒撩開了浴袍下擺,露出少年的腿來。 裹著黑絲襪的腿終于和阿德利安rou貼rou地疊在了一起。懷爾德這才滿意,示意阿德利安可以摸了。 阿德利安哭笑不得,乖乖握住了亞雌的腳踝。 踝骨的形狀摸得很清楚,黑絲襪絲滑柔韌,體溫微熱,rou感緊致,沒有肌rou那么硬,也絕不是贅rou那么軟。是恰到好處的,鍛煉得當(dāng)?shù)氖指小?/br> 阿德利安贊嘆地欣賞懷爾德腿部的形狀,微微用力,捏了捏他的小腿肚。 “嗯……”懷爾德輕哼。 他的腿,從未被雄蟲碰過,更不曾被這樣……這樣揣在懷里,肆意地?fù)崤^。 阿德利安一寸寸捏過他的小腿,屈起手指蹭他的后膝彎,溫?zé)岬恼菩模p柔地?fù)徇^他膝蓋的弧度。兩只手分工明確,先遣部隊探清了最柔軟舒適的位置,后方主力便專心致志地享受最美妙的觸感。從膝蓋,到大腿,再到絲襪的邊界,跨過蕾絲花邊,便直接摸上了光裸的腿根。 跟絲襪截然不同的細(xì)膩肌膚。被吊帶襪組夾在中間,成為一圈細(xì)嫩柔軟的絕對領(lǐng)域。 阿德利安的手指就在腿根外側(cè)流連。 長久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有些涼,被手指一溫,不自覺顫抖起來。 來自雄主的愛撫讓亞雌不可自拔地亢奮。被旗袍半遮半掩、藏在衣擺下的內(nèi)側(cè),也隱隱發(fā)燙。 “……呼、嗯……”懷爾德低低地,發(fā)出了悠長的呻吟。 青年不自覺縮了縮腿,似是想把腿夾緊一些,那只始終撫摸著他的手卻突然滑入他雙腿之間,掰開了他的腿。 手指細(xì)細(xì)地摩挲他大腿內(nèi)側(cè)……離更深入的位置,僅一步之遙的距離。反復(fù)描摹,踩在邊界上來回。 阿德利安卻不再深入,只吝嗇地停留在腿部。 那條腿難耐地蹭他,他也不為所動。 懷爾德踹飛了另一只高跟鞋,用另一條腿,鉆進(jìn)阿德利安的小腿縫里,親昵地交纏起來。 “再摸摸,”懷爾德勾著他的腿說,上挑的眼尾就像勾住阿德利安的腿那樣,勾住了他的視線。 漸漸迷離的眼神里波光瀲滟,青年放柔聲音,“再多摸摸我……”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挑開絲襪邊緣,從蕾絲邊那兒伸進(jìn)去,摸光裸的大腿。 他邊摸,邊軟軟地問:“摸得好有獎勵嗎?” 懷爾德也笑,“獎勵?哦……讓我想想,我要怎樣才能說服我的雄主摸我呢?” 他湊近,捧起阿德利安的臉,溫柔道:“我親親你好不好?親得你高興了,你就好好摸我……” 他說著,唇瓣貼上來,最后的話音,全被唇舌攪成零碎呻吟。 懷爾德的舌頭簡直靈巧得不像話,吻技好得沒邊,一鉆進(jìn)來便繞上了阿德利安的舌尖。阿德利安那點吻技在他面前完全算不得技術(shù)。 信息素開始散溢。阿德利安嗅到了熟悉的奶香味。緊接著,一股微醺的氣息悄然融入。他想分辨懷爾德的信息素,卻被后者勾著舌尖吸回了注意。 阿德利安第一次意識到其實他自己也是有敏感點的——他的口腔、唇舌、牙床,只是他的敏感點不曾被發(fā)掘。 懷爾德到處舔吮了一遍,心里就有了數(shù),目的性極強地刺激他,唇舌交纏、翻攪,說是接吻,倒不如說是按摩,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竄入鼠蹊。 酒、酒……? 隨著懷爾德親吻的深入,酒液的清香蔓延開來,帶著醉人的酒香,往阿德利安臉上撲。 “唔、嗯……”懷爾德溢出動情的呻吟,“啊……安安、嗯……我的信息素、是朗姆酒……嗯……” 他邊笑邊吮阿德利安的舌尖,“安安,會醉嗎?” 沒喝過酒的阿德利安有點頭暈。但一個念頭驚醒了他: ——等等,你怎么這么會親啊!? 阿德利安的詫異被懷爾德盡收眼底。他笑著輕哼,“我的吻技可是很好的。” 只說了這么一句,親上癮的懷爾德便再度吻下去,一直吻到有什么堅硬guntang的東西,抵上了自己的小腹,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他舔舔阿德利安的下顎,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微笑。 “亞雌的侍奉課比軍雌嚴(yán)格多了,用舌頭給櫻桃梗打結(jié)是及格標(biāo)準(zhǔn)。像是接吻按摩之類的細(xì)致活,還是亞雌更適合鉆研呢,軍雌很少有這個天賦。” 懷爾德悠悠道,“我可是全優(yōu)畢業(yè)的。” 是、是這樣嗎!? 阿德利安恍恍惚惚,覺得自己當(dāng)真還有很多要學(xué)。 難怪雄蟲們都喜歡亞雌,西蘭花嘴里只會念叨漂亮亞雌。除了審美之外,還有技術(shù)問題吧! 酒香味更濃了,阿德利安喘了幾口氣,感到臉頰發(fā)燒。 懷爾德摸摸他醺紅的臉,少年往微涼的手指上貼了貼,任由亞雌捏他。 “安安,酒量還是要練呢。”懷爾德憐愛地說,“跟我做,不會喝酒的話,可是很吃虧的。” 信息素只是氣味,不含酒精。饒是如此,阿德利安也過了好一會兒才擺脫懷爾德信息素的影響。 阿德利安的手還摸著懷爾德的大腿,離得太近,手自然摸得更深。不知何時,溫?zé)崴鹘M了他的手指。阿德利安微微一動,懷爾德便呻吟一聲。 指尖濕漉漉的,腿根一片濕滑,隨便一摸都是滿手的水。 青年往后坐,不讓他往里摸,再往下碾了碾屁股,雙腿間傳出咕啾咕啾的,蜜汁從臀縫里擠出來的水聲。 “濕透了。”懷爾德用口型告訴他,看著他笑,笑得坦然又驕傲,并不羞澀,也不以為恥。 他的身體喜歡他的小雄主,他高興還來不及。 阿德利安下意識捏捏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捏得懷爾德腰身發(fā)軟。 唉,他的小雄主這么會摸人,真是甜蜜的苦惱。 青年目光柔和,挑起阿德利安的下巴,往他嘴角親了一口:“舒服嗎?” “舒服。”阿德利安老老實實地說。感覺嘴里還殘留著被吸吮得發(fā)麻,過電似的細(xì)小快感。 “安安的舌根下很敏感呢。”懷爾德的唇又貼上他的,“看你這個反應(yīng)……” 他們的唇瓣都有些腫,一貼上,就提醒著阿德利安剛剛發(fā)生的事——他的敏感點被懷爾德輕而易舉地發(fā)掘出來的事。 懷爾德眉眼含笑:“以前沒被這么吻過吧?” 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沒、沒有。” 懷爾德非常滿意,他的小雄主又問他:“可以教教我嗎?” “嗯?” “……就是,那方面的,技巧。”阿德利安含蓄地說。 青年的目光瞬間深邃。 阿德利安:“我也想讓懷爾舒服。” 懷爾德笑出了聲。 “好啊。”他舔舔嘴,聲音悄然低了幾度。 阿德利安乖乖點頭,忽然感到下體一熱。 懷爾德隔著浴袍,摸了摸他胯下,鼓起一大團(tuán)的位置。 阿德利安渾身一抖,亞雌青年哼笑,嗓音微啞,“……真可愛。” 他手指飛舞,不知揉到了哪幾處,那地方漲得更大了。 阿德利安:“唔……” “分量好像不小呢。”懷爾德期待地說,欣賞了一番自家小雄主羞窘的模樣。看得高興了,他伸長手臂,從餐桌邊上的籃子里摸出一瓶朗姆酒,“來試試我的味道吧?” 燈光昏黃。 懷爾德一顆顆挑開扣子,旗袍從胸口斜斜地敞開。 青年濕潤的眼神注視著阿德利安的方向,一手撩開衣領(lǐng),一手抬高酒瓶,傾斜。 透明酒液就從脖頸那兒潺潺流下,流過喉結(jié),鎖骨,胸膛。 朗姆酒的氣息徐徐散溢,流滿酒水的光裸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阿德利安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自己的酒量。其實他光是聞著味兒就有點要上臉了。只是朗姆酒度數(shù)低,燈光又暗,一時半會還看不出他臉上的紅暈。 他躊躇的樣子落在懷爾德眼里。青年背靠著吧臺,瞇著對風(fēng)流多情的眼眸,搖晃著酒瓶對他笑。本就衣衫不整的紅色旗袍被他一手拉扯得更開,骨節(jié)修長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抹開了身上的酒液。 亞雌有意勾引,放柔嗓音,語帶笑意,輕輕喚他:“雄主?”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覺得這個場合由不得他不行! 他當(dāng)即對自己的酒量寄予了厚望!懷爾德一條腿勾住他的腰,少年面色嚴(yán)肅,順勢低下頭去。 然后他就醉了。 醉得很徹底。酒量差到令懷爾德無法想象的地步。 不過是在青年盛滿朗姆酒的鎖骨里舔了幾口,阿德利安的臉就紅了個通透。 少年呆呆地、目光發(fā)直地看了他一會兒,懷爾德才不敢置信地意識到他的小雄主確實沒有丁點酒量可言。 ……這就喝上頭了? 懷爾德哭笑不得,剛想笑笑他,就見阿德利安忽然暴起,哼哧哼哧地舔完他的鎖骨,行動力爆棚,把小水洼似的鎖骨舔干凈了就去啃他奶子。腦袋直往亞雌懷里鉆。本就是情趣用品的旗袍被拽得七零八落,裂開好幾道口子。 懷爾德有些驚訝,隨機溫柔地抱住莽莽撞撞的小奶狗,任由他在自己胸前啃來咬去。 小酒怡情。 一身奶香味的少年一頓亂舔,循著酒的痕跡往下舔。舔得差不多了,又像所有喝上頭的酒鬼一樣尋尋覓覓。 懷爾德可不敢再給他喝了,哄著他說沒有了。然而小奶狗不理他,臉貼著他的胸蹭,嘴里發(fā)出唔唔的細(xì)小哼聲——這誰能抵得住呢? 懷爾德立刻心軟了,還有了點壞心思。他往rutou上淋酒,誘著小奶狗高高興興地來舔他。 “舔一舔……對、嗯,安安、安安再舔舔我……嗯嗯,好乖……”懷爾德挺起胸,把乳尖往阿德利安嘴里送。少年埋首在他胸前,毛茸茸的黑腦袋蹭著他,一下一下地舔吮他的胸脯,舔舐朗姆酒的味道。 酒香醉人,阿德利安的喘息噴灑在沾滿水光的胸膛上,涼颼颼的。可很快,唇舌覆蓋上來,吐息也成了濕熱的,煨得兩只嬌小平坦的胸乳泛起紅暈。 被吮得發(fā)燙的乳尖像顆無辜的石榴籽,紅潤晶亮,弱小又無助,阿德利安的舌尖輕易而肆意地挑弄它,如同河風(fēng)吹拂菖蒲,嬌嫩柔軟的莖葉只能隨風(fēng)搖擺。 少年的臉上泛著醉酒的醺紅。 他抬起頭來,朦朦朧朧地瞧了懷爾德一眼,又低下頭去,一口咬住了乳尖。 酒早舔干凈了,但他總覺得這里面還能吸出點什么來,就可著勁兒地吸。 “唔啊!嗯!”懷爾德音調(diào)抬高了一瞬,“奶子被拉了……嗯、舒服……嗯……” 他的小雄主咬著他的rutou輕輕拉拽,可憐的乳珠被拉扯得變形,乳暈都被拎起來,像只小小的兔耳朵。 阿德利安力道不重,邊咬邊用唇抿著吮,像幼崽要奶似的。懷爾德只覺得心癢難耐。他眼神迷離,邊撫摸阿德利安的后頸,邊自己揉另一邊被冷落的rutou,跟阿德利安撒嬌說:“另一邊也要,也咬咬。呼……啊、可以再用點力的,嗯嗯……雄主知道、已婚亞雌是怎么攀比的嗎?” 亞雌迷醉地瞇著眼睛,恨不得用胸把自己的小雄主埋了。 “就是胸部大小哦……”青年輕柔得像訴說著一個秘密。 亞雌的胸部剛開始都是平坦的,只要被雄蟲搓揉,就會變大。 胸越大,雄蟲把玩的就越多,就證明亞雌越受寵。 市面上有不少能刺激亞雌胸部漲大的藥物,被藥喂出來的假胸不值一提。被雄主正兒八經(jīng)揉出來的巨乳,可是亞雌們夢寐以求的榮譽的象征。 挺著對肥美巨乳出門,超有面子的,蟲蟲都羨慕。 “安安……” 阿德利安聽到了自己的昵稱,他對“安安’兩個字比“雄主’的反應(yīng)敏感得多。暈暈乎乎的,啊嗚一口,把小半胸乳都吮進(jìn)嘴里,用力吸咬。 “啊啊!唔……真是的、像個小吸奶器一樣……這么吸我,我會……唔啊!”懷爾德?lián)P起脖頸,兩條長腿盤上阿德利安的腰,他幾乎整個兒坐在了阿德利安腿上,胯部緊貼著蓄勢待發(fā)的位置,浴袍被浸得濕漉漉的,絨毛一撮撮黏在一起,有點刺刺的,摩挲著他的腿根。 一股熱流悄然滲出,懷爾德感到了rouxue饑渴的蠕動,兩處甬道都在雄蟲信息素之下臣服。還未被愛撫的花xue藏在rou瓣里啜泣,而后xue已經(jīng)餓得試圖勾引浴袍上的絨毛。那點短短的毛搔弄著xue口,瘙癢一路深入,連內(nèi)臟也躁動起來。 懷爾德蹭動腰胯,吐出下半句:“……會更想要的、哈啊……” 醉醺醺的阿德利安才不理他,自顧自地嘬吸,兩顆rutou被他輪換著吸,吸得又大又紅。 懷爾德憐愛地梳梳他的頭發(fā)。 “奶子好玩嗎,喜不喜歡,嗯?”他嗓音嬌懶地問,尾音拖得又長又綿,“是不是比酒好玩?” 吸了半天,什么也沒吸出來的阿德利安委屈地咬了他一口。 逗得懷爾德輕笑:“哈,小狼狗……” 阿德利安:“沒有奶。” 懷爾德:“……?” 小奶狗得出了一個悲傷的結(jié)論,很難過地說,“吸不出奶。” 懷爾德笑出聲,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柔聲道:“揉大了就會出奶了。嗯……再揉揉,來,捏這里……” 亞雌的乳腺是要雄蟲多揉揉才能發(fā)育的,會隨著胸部的尺寸一起長大。 阿德利安很乖,讓捏哪兒就捏哪兒,讓摸哪兒就摸哪兒,乖得懷爾德忍不住抱著他親。他摸到青年腿間蜜xue,封存著生殖道的rou瓣在他指尖綻放開來,大股yin液噴涌而出,頃刻間打濕了阿德利安的手。懷爾德低吟一聲,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小奶狗便習(xí)慣性地摸了進(jìn)去,顯然對這種場景熟悉得很,手指一鉆,就開始摸敏感點。 “唔嗯——啊……雄主……” 那是懷爾德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地方。只能被雄蟲打開的生殖道,第一眼見到的,注定是雄主。 阿德利安摸得懷爾德渾身發(fā)抖,攀在他肩膀上輕顫,腿馴服地敞開了,任由少年摸摸索索,很快逮著了最近的一處,“好淺。”他這么嘀咕,有點詫異的樣子,指尖毫不客氣,狠狠頂弄那一塊軟rou。 僅僅、僅僅是手指而已。 不曾接待過來客的細(xì)窄甬道就在一根手指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他期盼許久的、奶香味的信息素攻陷了他,他的身體被塑造成阿德利安的形狀,迎來了自己雄主的享用。 “……呼、嗯……”懷爾德生澀地感受著,腿軟得幾乎站不穩(wěn),最后顫抖著泄在了阿德利安手里。 他意亂情迷,被前所未有的痛快高潮和幸福感淹沒、征服。 他的小雄主摟著他,委委屈屈地頂他的腰。那根一直勃起著的巨物把濕漉漉的厚實浴袍頂出一個大包。 懷爾德還未平復(fù)的呼吸頓時一滯,眼神漸漸饑渴。 青年跪在了少年胯間。 亞雌的侍奉課嚴(yán)格,懷爾德精通各種手法技巧,熟知各種情趣道具和玩法,唯一未經(jīng)調(diào)教的就是雌xue。他也不是禁欲系,相反還sao得不行,只是不曾有雄蟲戳中他的心而已。平時也會用按摩棒跳蛋之類的紓解情欲,滿足生理需要。 他悄悄揣度過阿德利安的尺寸,并一度后悔,當(dāng)初他給阿德利安量尺寸的時候,他還沒有愛上他。因此也只是盡了一個設(shè)計師的職責(zé),沒摻半點私心——他怎么就沒趁機會好好量一下大小呢! A級雄蟲一般都不小,差不多都是大號左右……大號按摩棒足夠懷爾德爽了。 浴袍被撩開,一根熱騰騰的巨物氣勢洶洶地彈出來,懷爾德下意識一退,但沒躲過,有個柔韌的東西蹭過了他的鼻尖,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 懷爾德愣了一下。他從下往上看,阿德利安也正探頭看他,臉上還帶著醉酒狀態(tài)特有的、“眼神很專注但其實腦子里什么都沒想’的表情。少年俊秀白皙的臉,和堪稱兇器的陽具簡直形成了令人腿軟的對比。粗壯挺拔,帶著弧度翹起來,長長地伸出來,卵囊和柱身都漲得飽滿,頂部尤其圓潤,光是看著都能感受到roubang內(nèi)積蓄的分量,那一定是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⒛苌錆M任何雌蟲生殖腔的量。 刺、刺激! 亞雌眼放精光,不自覺舔了舔嘴角,眼尾帶著媚意,露出一個充滿攻擊性和侵略性的笑容。 “……好大啊。”他溫聲慨嘆,表情卻是和語氣截然不同的亢奮,熾熱的目光寸步不讓地緊盯住它。 餓極了的美艷巨獸,挑中了最肥美的獵物。和所有優(yōu)秀獵手一樣,他很有耐心,哪怕眼神已經(jīng)透出了勢在必得,動作也依然輕柔。 柱體的顏色不深,不像是這個年紀(jì)的雄蟲普遍用久了的樣子,這根巨物居然還是偏淺的rou色。 懷爾德?lián)P起臉,將美艷的面容完全展現(xiàn)在雄主面前,溫柔又虔誠地,親吻濕潤的、溢出些許液體的頂端。 青年的唇瓣因接吻和摩挲微微發(fā)腫,分外紅嫩。他舔去那點聊勝于無的液體,用嘴唇和雙手,一并丈量阿德利安的尺寸。 “嗯……我看看……” 一只手圈不住的粗度,從冠頂往下親吻,要親好一會兒才能親到底部。 卵囊鼓鼓的,壓著手心,都覺得沉。 懷爾德低聲贊嘆,探出舌尖沿著冠狀溝反復(fù)舔刷,癡迷地親吻柱身,“唔嗯……” 亞雌埋進(jìn)少年胯間,深深吸了一口。屬于雄蟲的——屬于阿德利安的氣息,溢滿了他的鼻腔。熱氣騰騰的陽具就貼在他臉邊,被他的手不斷撫摸著。 阿德利安催促似地頂頂他,青年迎上他的動作,迷醉地用白凈的臉去蹭那根巨物,眼里難以自抑地流露出滿意和興奮。 放浪是雌蟲的本性。懷爾德是厚積薄發(fā)的典型。 他砸吧砸吧嘴,像是回味剛剛卷入舌中的液體,眼睛慢慢彎起來……變得愈發(fā)癡迷,和蠢蠢欲動。 “別急,安安,”他溫柔地安撫自己醉得可可愛愛的小雄主,“我們慢慢來,你喜歡慢一點,對吧?” “讓我先來嘗嘗……” 懷爾德迫不及待咧開嘴角,一口含住了冠頂。 阿德利安的頂端偏圓潤,但下擺寬闊,撐開一柄小傘,能輕松地開括前路。亞雌溫軟的口腔馴服地敞開,一點點包裹住傘面,唇瓣一抿,恰好抿進(jìn)冠狀溝內(nèi)。 懷爾德是亞雌里的頂尖級別,饒是如此,一時半會他也感到了腫脹。但這份挑戰(zhàn)擺在他面前,就是最大的誘惑。他僅僅停頓了幾秒,便開始攪動舌頭,撫弄布丁一般舔吮口中的巨物。 青年的臉頰被一整只rou傘撐起圓鼓鼓的形狀,他翻攪舌頭時,腮幫上也浮現(xiàn)出淺淺的舌頭滑動的痕跡。 啊……安安的roubang…… 亞雌的舌頭靈活如游魚,逐漸適應(yīng)了超大號的尺寸,把冠頂反復(fù)吃了幾遍,便貪婪地繼續(xù)吞咽。他原本還注意著角度,仰著臉給阿德利安看他koujiao的癡媚神情,然而很快就嘗到了甜頭,越吃越深,最后全根沒入,下唇貼上了卵囊,再沒有閑心注意其它。全身心都被頂進(jìn)深處的陽具吸引。 ……真的好大、唔,頂?shù)筋^了……嗯嗯……啊、撐滿了。 全部、都進(jìn)來了。 懷爾德摸摸脖子,發(fā)出一聲幸福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