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這是兄弟3P火葬場上飆車烤rou的前奏
25 這是一個兄弟3P火葬場上飆車烤rou的前奏 亞歷克斯撩起衣擺,捏捏自己身上的形狀分明的八塊腹肌,又比比自己精壯緊窄的腰,擔憂道:“我身上硬邦邦的,怎么才能讓安安對我有興趣啊……” 亞倫想起了阿德利安掐著他的腰摸個不停的樣子,心想安安肯定不討厭硬的肌rou。不過他看了看亞歷克斯一臉真情實感的擔憂,臉上便露出了屬于兄長的鎮定神色,笑容中帶著過來人的從容。 亞歷克斯開始翻亞倫的衣柜,一件一件往外掏情趣內衣。 黑發兄長坐在床邊,手肘搭在膝蓋上,撐著上身,悠悠地看著他忙活。 他兩身材極其相近,說是一模一樣也不為過,衣服換著穿完全沒問題。亞歷克斯摸出一件漁網紋鏤空緊身衣,面無表情地往身上一比:“……這衣服只適合亞雌吧。胸大腰細腿長的那種。”他叉了個腰,哀嘆,“我這樣的……” “你這樣的怎么了,”亞倫懶懶道,“不想穿就給我放回去。” 亞歷克斯把漁網狀塞回衣柜,又掏出一件黑色蕾絲的兩件套,上面的系頸短衫露胸露背露手臂,下面的鏤空短褲前后開檔。 他拉起配套的、繞在衣架上的黑色吊帶襪,拍自己的肱二頭肌,再拍拍自己精壯的肩胛骨,面露遲疑:“這件……不是把所有的缺點都顯露出來了嗎!” 亞倫淡然道:“你有什么可以展現出來的優點嗎?” 亞歷克斯的臉上充滿了求知的誠懇:“你有嗎?”像是一個總算找到了標準答案的學生一般,他無比渴望地說,“你有我就有!” 亞倫:“……” 亞倫鎮定道:“那我買的衣服,你穿上去也好看。” 銀發軍雌捏捏自己的腰,又拍拍自己的屁股,分外著急:“可你看我都沒屁股!腰也很粗!雖然連起來看曲線還可以吧……”他對著鏡子凹造型,“但跟那些腰細屁股大亞雌沒得比!” “誰說的,”亞倫指點江山,義正言辭,“你看這個屁股,雖然體積不足,但足夠挺翹。這個腰呢,雖然粗細不算出色,但足夠柔韌。亞雌扭腰能有你扭得有勁嗎?騎乘就是優勢。” 亞歷克斯恍然大悟:“也是哦!” 他露出一絲欽佩,十分復雜地看著自家哥哥:“不愧是做過的哎……” “還有這個胸。”亞倫點點他,“擠一擠還是能看的。你剛剛嫌棄的那一件,胸部收一收,能擠出一條還不錯的溝。亞雌能做到嗎!” 亞雌的胸都是平板啦。 亞歷克斯想了想,謹慎道,“但那是出廠設置啊。雄蟲吸過之后將就會變大了,有的還會變得很大。”他在胸前比劃一個球出來,“我見過有的亞雌,能被玩到這么大,那曲線……” 黑發兄長嘆了口氣,慈愛地看著自家弟弟,語重心長:“其實重點不是你穿了什么,而是你穿給誰看。喜歡你的,不管你穿什么都會喜歡。” 不喜歡的,頂多把雌蟲當個倒貼的玩具,用完就丟,還要拍視頻傳到星網上去,宣揚自己的能力。 亞歷克斯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認真地點了點頭,半晌回過味來,狐疑道:“我怎么覺得你是在夸你自己呢?” 亞倫笑得非常矜持。 亞歷克斯又拉出一條連衣裙,看長度,短得屁股都遮不住,前面有個裝roubang的蕾絲套子:“這個怎么樣?” “不用挑挑揀揀的。”亞倫說,“以雄主的性格,你隨便穿什么都可以的。” “那不行,我要把最好看的一面留出來!”亞歷克斯頗有雄心壯志。 亞倫微微一笑,誠懇道:“別做夢了。” 到最后都是要被cao暈的,就不要指望噴水噴得能有多體面了。 亞歷克斯憂心忡忡:“要是安安對我不感興趣……我要不要自己帶點玩具什么的?雄蟲好像都喜歡那些東西……” 亞倫友善道:“奉勸你不要這么做。” 不等亞歷克斯追問,亞倫目光擔憂,繼續道:“萬一癱床上了怎么辦呢?還得麻煩安安給你善后。” “不可能。”亞歷克斯當即冷哼一聲,驕傲地揚了揚下巴。 亞倫鼓勵地看著他:“那你加油。” 語氣中充滿了好自為之的鄭重。 亞歷克斯行動力極高,轉身就去找亞倫收起來的玩具箱子了。 亞倫知道自己的弟弟有幾斤幾兩。在學校里讀書的時候,亞歷克斯的雄蟲侍奉課就是最差的。他在星網上從不關注那些雌蟲們趨之若鶩的雄蟲賬號,來到阿德利安身邊后,雖然一直表現得很粘人,卻從未對交配有過任何準備。 這個看似熱情好親近的軍雌青年,其實并不愿意對雄蟲敞開心胸。 比起在雄蟲身邊獻媚,亞歷克斯更喜歡在戰場上廝殺,在叢林中飛躍。 “亞歷克斯,”亞倫起身向外走,在門邊頓了頓,“你注意著點。” 亞歷克斯頭也不回:“啊?” “克制住自己。” 亞歷克斯擺擺手:“明白,不會把雄主榨干的!我保證不會嚇到他!” “不,”亞倫淡淡道,“我是說——克制點,不要異變。” 亞歷克斯的動作頓住了。 他慢慢放下衣架,回頭道:“……不至于。” “這可不一定。”亞倫點點自己的額角,“鏈接我,在失控之前。” “……我會的。”亞歷克斯道,“你去干嘛?” 亞倫:“色誘安安啊。” “哦,色……什么!?” “你就在旁邊看著好了。”亞倫側過臉笑了笑,“想要安安的寵愛可不需要那么多花樣。” 亞倫的時間控制得很好,阿德利安剛好完成今天的學習任務。覺醒之后,他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好了不少,整個人都變聰明了,原先需要兩個小時才能記住的東西,他現在半個小時就能搞定。直接影響就是他多了不少空余時間。 亞倫切了盤水果當煙霧彈,敲門。亞歷克斯探頭看他,黑發軍雌側過臉瞥了他一眼,得到允許后自顧自地推門進去,留下一條門縫,縫隙中滲出一線燈光。 亞歷克斯轉頭看看被他挑出來的情趣內衣和玩具,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悄無聲息地扒到了門縫邊,黑眸迎著燈光,向里偷偷窺視,恰好能看到一張長沙發——是阿德利安喜歡的復古款式,不是流行的分子材料,而是相當老派的皮革質地——雄蟲和雌蟲交疊著坐在中間,側對著門。亞歷克斯能看到自己的哥哥分開雙腿,虛虛地跪坐在雄主身上,上身挺直,一手搭在靠背上,一手眷戀地撫摸阿德利安的側臉。 “雄蟲法庭聯系我了,”阿德利安微微仰頭,看著青年逆著光的臉,“時間訂在了明天下午。” “嗯?”亞倫愣了一下,“啊……那件事。”他顯得有些猶豫,“您真的要跟喬納森……?” “我跟律師商量好了。”阿德利安扶住亞倫的后腰,青年順勢舒展了一下上身,胸挺起來,腰肢貼近,姿態像貓一樣柔韌。 亞倫垂眸看他,“……您現在還未參與雄蟲的社交。” 像阿德利安這個年紀的雄蟲,早該有一些雄蟲好友了。再不濟,也該參加幾次派對才對。就算他出身研究所,沒有雄父為他安排,雄蟲事務局也該引導他進入雄蟲的階層。這是任何雌蟲都無法代勞的。 可事實是,阿德利安就像是被遺忘了一樣。這里面雖然也有他本人不愛出門的意愿在內……但怎么想,亞倫都覺得雄蟲事務局的態度很微妙。 “不管怎么說,您以后一定是會和雄蟲打交道的,”亞倫斟酌著措辭,“而這種性質的事情……” 雄蟲們或多或少都做過。一件事成了大眾行為,不愿意服眾的便是異類。 正如懷爾德告誡阿德利安的那樣,看上某個雌蟲就玩弄一番,在雄蟲眼里是很正當的事情。而喬納森在雄蟲里,算是人緣很不錯的了。 亞倫擔心自家雄主會被雄蟲排斥。 阿德利安盯著他皺了皺眉。 “事情不能這么算的,亞倫。”他慢慢道,平靜的語調中透出種不容拒絕的意味,“如果為了社交,我就要強迫我自己接受某些事情,那我就不再是我了。跟觀念不和的對象做朋友只是互相折磨而已——而你,你也不用為了我忍耐什么。你……”阿德利安梳著他的腰,略頓了一下,“我們明天上午就去把手續辦了。你……你就是我的雌侍了。” 這話說出口,阿德利安才真切地感到了一種無形的責任,壓在了他不算寬厚的肩膀上。 亞倫搭上了他的肩。 雄蟲才是雌雄關系中的主導。雌蟲是圍著雄蟲轉的。 所以亞倫會因為阿德利安的存在而寸寸隱忍,步步退讓,一旦有了雄主,無論軍雌還是亞雌,身心都不再屬于自己,他們的一切都要為雄主考慮。 “你不用因為我顧忌任何事。”阿德利安強調道,“下次遇到這種蟲,直接打回去也沒關系!打殘了算我的!” 亞倫:“……唔?” 亞倫對他能說出這種帶暴力氣息的話感到驚訝。 他認認真真盯著自家嚴格來說才出生不到兩個月的雄主。 阿德利安顯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確實覺得亞倫打殘個試圖強迫他的雄蟲不算事——按照帝國給雄蟲的優待,雄主是能給犯了錯的雌蟲贖身的。哪怕是惡意傷害雄蟲罪,只要付出一大筆貢獻點,就可以一筆勾銷。 當然一般情況下雄蟲們會直接選擇換一個新雌侍。 “別死就行。”阿德利安補充。打死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坦然地迎上雌蟲晦澀不明的目光。 “安安……這么想保護我嗎?” 阿德利安用力點了點頭,是亞倫熟悉的,少年特有的執著。 亞倫感到自己的心臟又跳錯了一拍。那個不聽話的器官,總是違背他的意愿,展現出最真實的激動和渴求。 他平復著心跳,再次將骯臟的欲望深藏起來。 不可以讓安安知道。會嚇到他。 不能讓他知道……他有多想,多想永遠地擁有他。 明明安安已經給了他足夠多、遠超一般雌蟲所能得到的愛,他卻仍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更多,越多越好,永無止境地索取。 青年死死盯著他,銀眸慢慢彎了起來:“安安……” 他放柔了語氣,向來冷靜自持的嗓音,軟得像是撒嬌,又像是誘哄,“亞倫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他的雄主果然立刻反駁了他,他的少年抓住他撫摸著他臉頰的手,用那張他未曾親吻過的嘴,說出全宇宙最動聽的聲音,最曼妙的情話。 亞倫眉眼彎彎,享受著少年對自己的在意。阿德利安每多說一句,他就感到自己的軀殼中多了一絲氣息。 再多說一點。再多說一點吧。 亞倫的嗓音更輕了,軟軟地示弱:“您不必為我做那么多……” 阿德利安有些生氣地提高了音量,叫著他的名字,讓他不要妄自菲薄。 嗯嗯……唔、唔啊…… 真好啊。真可愛呀……這樣在意他,喜愛著他的雄主。 那是近乎無底線的縱容——說是包庇也不為過。 是他的雄父沒能給他,雌父也沒能給他的東西,他不再幻想得到,卻最終幸運地擁有。 雌蟲用脆弱的蛋糕胚做偽裝,用柔軟的奶油做掩飾,用自卑的果醬做裝點,再加上些許示弱的水果做點綴,把自己烘焙成一塊香香甜甜的甜點。他的雄主將他從烤箱中捧出來,小心翼翼地珍藏他。但亞倫不滿足于此——糕點就是要抓住客人的胃,才有價值呀。 他精心烹飪的自己,就是要被主人好好享用的。 他細細地端詳著阿德利安,從額頭到下顎,從眼睫到嘴角。初見時尚顯圓潤的眼尾不知何時有了幾分狹長,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長開的五官里,只有臉頰和嘴角還留著些稚氣。 他一把抱住了他。 挺直的脊梁彎曲下來,軍雌弓起身,動作輕柔地,將臉埋入了少年的肩窩。 亞倫不敢讓阿德利安看見自己的表情。 他擁有了一份無比珍貴的禮物。這份心意柔軟如云,大朵大朵地涌進他的胸腔里。他低頭在阿德利安脖頸間嗅了嗅,又吸了一口甜美的空氣。 顫抖的青年用最簡單的單音節,掩飾自己的失態:“……嗯。” 更沉重的東西緩緩沉淀下來,積淀在阿德利安看不到的黑暗角落,成為更肥沃的土壤,滋生更絕艷的花朵。 阿德利安拍拍亞倫的腦袋,很有大人風范、無比穩重地說:“乖。” 亞倫在他耳邊笑了笑,好一會兒,才直起腰,抱住了他的腦袋。 阿德利安看不到亞倫的表情,門外的亞歷克斯卻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哥哥將身量瘦削的少年摁進了自己的要害之中,神色里浮現一種——亞歷克斯揉了揉眼睛——近乎狂熱的虔誠。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瞬間有了危機感。 亞倫側頭瞥了他一眼。 ‘我給你做個示范。’ 他無聲地說著,勾了勾嘴角。 黑發青年一邊瞥著自己門外偷窺的弟弟,一邊緩緩梳理著少年的黑發,語調一如往常:“……我真是不像話。居然讓雄主為我這么cao勞。我有什么可以報答您的呢……” 他嘆息的聲音低低的,從喉嚨深處顫出來,阿德利安埋在他小腹里,緊貼著他的溫熱身軀中傳出管風琴一般輕輕顫抖的樂聲,他耳朵一豎,驟然回想起青年趴在他耳邊呻吟的模樣。 “亞、亞倫……” “嗯,”亞倫柔聲應道,“我好想你。” 他摟著阿德利安的脖頸,“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很想你……雄主……” 亞歷克斯看見,阿德利安的臉埋進了他的哥哥的胸膛。 而他的哥哥,雙手捧起自己的胸肌,用力擠壓著,擠出一條溝壑來,仿佛獻祭一般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脖頸向后仰,將自己的要害盡數獻出,宛如一只作為祭品的羊羔,向神明剖開自己的心臟,榮幸之至,欣喜若狂。 他的余光往這邊瞄了一下,懶懶地笑了。 ——是炫耀。 這絕對是一個雌蟲,對另一個雌蟲的炫耀!! 亞歷克斯兩眼一瞪,一把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