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這是一個巨乳擠奶口爆吞精的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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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這是一個巨乳擠奶口爆吞精的甜rou(上) 異族。 除了蟲族之外的所有種族,在蟲族眼里都是異族——低賤,孱弱,不堪一擊。 哪怕是對蟲族的了解尚且不夠深入的阿德利安,也在艾伯納教導(dǎo)他的第一堂常識課上,明白了這一點:這個宇宙,是蟲族的宇宙。 異族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過去式,在蟲族強大而毫不留情的侵略中泯滅。蟲族具有極高的排外性,它們占領(lǐng)的星球,絕不會留下一個異族,宛如蝗蟲過境,一切資源和生命都會被吞噬殆盡。 而當(dāng)蟲族在宇宙內(nèi)建立起帝國之后,這個世界就再沒有異族的容身之地。 艾伯納很明確地告訴他:“這個宇宙內(nèi),所有有靈智的生命,都是蟲族。” 一個異族的生命…… 阿謝爾淺淺地笑了一下。 “我不是蟲族。”他重復(fù)道,“我是‘人’,曾經(jīng)是。” ——‘人’。 這個字眼,阿德利安,已經(jīng)太久沒聽過了——他活在無數(shù)蟲族之中,本以為這個詞只會存在于他隱蔽的迷夢里,永遠塵封在無人……無蟲可以觸及的心底,裝入最厚重的箱匣,貼上最緊密的封條,扣上最繁復(fù)的陳鎖。 他只能一輩子藏著自己生活。 沒有蟲會相信他,沒有蟲能體諒他,他午夜夢回時的哽咽必須壓在最深、最深的咽喉里,隨著喉結(jié)的滾動和胸腔的起伏,緊閉在悶響的心房里。 那個世界從一開始就向阿德利安展現(xiàn)了超出尋常的嚴苛和鋒利,他從出生起便被世界刺得鮮血淋漓。他茍延殘喘,用盡一切勇氣和毅力,才能說服自己活下去。 但是。 但是,盡管是那樣的世界……也依然,給了他不可多得的溫暖。 他在人類社會里感受正午的艷陽被樹影悉心裁剪下的光影,也在人類社會中享受那個男人溫柔細致的呵護。 它給了他刻骨銘心的痛苦,也給了他纏綿悱惻的眷戀。 正因為生而為人,他才會成為現(xiàn)在的自己。 阿德利安始終懷念它。 那是他的根,是他真正的家。 可這個宇宙中,甚至沒有過‘人’的蹤跡。征服宇宙的蟲族記下了手下敗將的種族和星球,而萬千數(shù)據(jù)中,沒有一個星球叫地球,也沒有一個種族叫人類。 “這不是臆想癥,也不是幻想癥……我曾經(jīng),確確實實是‘人’。一個宇宙中不存在的種族的一員。”阿謝爾垂下眼睫,攤開掌心,凝視自己雜亂的掌紋,“我沒有蟲翼,沒有蟲紋,沒有生殖腔,也沒有信息素……不過,具體的事情,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就連我不是蟲族這件事……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那是一個久遠而漫長的故事。有一個童話般的開頭,過程卻絕不浪漫,結(jié)局也并不美滿。 被蟲族一分為二的宇宙中,突兀地,多出了一個人。 未知的力量扭曲了時空,讓不屬于此世的外來者闖進了全然陌生的世界。 痛失所愛的男人,尚且懷抱著珍寶的尸身——保持著雙手環(huán)抱的姿勢,懷里卻空無一物。 他一無所知地出現(xiàn)在東帝國主星的研究所內(nèi)。 “東帝國撿到了我,然后,改造了我。”阿謝爾緩緩握拳,“他們用我的基因和蟲族的基因結(jié)合,培養(yǎng)出克隆體……再將克隆體的器官,移植到我身上。” 他含糊地將這個難以想象的過程一句話帶過,只說道:“……他們將我變成了雌蟲。” “但我大腦還是人類的大腦,我無法cao縱我的信息素,也無法對雄蟲的信息素做出回應(yīng)……離雄蟲,尤其是高等級的雄蟲太近的話,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我信息素的異常。” 不能對雄蟲做出回應(yīng)的雌蟲是不存在的,除非他沒有腺體。但沒有腺體的話,他的精神力就是一潭死水,那樣的雌蟲是無法駕駛機甲的。 所以最開始,阿謝爾是想跟阿德利安保持距離的——沒多久就宣告失敗了。 ……不止如此吧。 不僅僅是、想要保持距離而已吧。 更重要的是,阿謝爾已經(jīng)習(xí)慣了——習(xí)慣了用那樣的態(tài)度,去對待任何一個雄蟲。 阿德利安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他們讓你做什么?” 阿謝爾輕柔地摟過他的肩,自動駕駛的懸浮車平穩(wěn)得沒有絲毫顛簸,但阿德利安就像是猛地被顛了一下似的,突然撲向了他。 高大的軍雌將雄蟲少年抱在懷里,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熟練,一時間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僅僅是順應(yīng)了本能,讓干燥溫?zé)岬氖终萍毤殦徇^阿德利安蓬松的發(fā)頂。 “我為他們征戰(zhàn)。”阿謝爾說,“后來,我叛逃了。成為了西帝國的一員。過程……有些復(fù)雜。再后來……” 他一步步往上爬,借著西帝國的力量,讓東帝國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阿德利安埋在他肩頸里,抱他抱得很緊。阿謝爾一節(jié)節(jié)數(shù)過他瘦弱的背脊,不知為何有些心焦——太瘦了。嬌小得像是隨時都會縮水消失。 “有什么想問的?”阿謝爾把下巴擱在他腦袋上,輕聲道,“問什么都可以。” 阿德利安好半天都沒說話。 阿謝爾想把人挖出來看看,但阿德利安一動不動,過了片刻,腿也蜷過來了,他只好繼續(xù)揣著。 “……阿德利安?” 少年側(cè)過半邊臉,露出一只紅紅的眼睛。 他濕漉漉地看著他:“你一直……一直都是……” 有些話嘶啞成沙,呼吸的風(fēng)一吹就散了。 有些字眼蜿蜒過咽喉,跋涉過舌尖,在唇齒邊徘徊許久,有顆巨石堵住了水渠,汩汩流動的溪水有些逆流,有些滿溢,還有些濺上了石壁。 他終于問出來了:“……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阿謝爾說:“是。” 男人輕輕擺過他的臉,將額頭抵上了他的:“我告訴你的每一句話都能讓你扼住我的命脈……你卻只想問我這個嗎?” “你、一個人,”阿德利安邊說邊吸著氣,難以呼吸一般,發(fā)出近乎哽咽的聲音,“一個人……一個人、在這里……” 一個人。 成為蟲族的征途,漫長得阿謝爾都快遺忘了這個詞。 他曾覺得很多事是不能做的——但他最終去做了。 他也曾覺得很多原則是不能打破的——但他最終打破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丟失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拋棄了什么,沒有人告訴他,沒有人提醒他,他是一座獨自漂泊的孤島,四周都是汪洋,沒有前進的方向,沉默地在看不到終點的航線上,日復(fù)一日地尋找。 他在成為蟲族的過程中漸漸丟失了人性,丟失了阿德利安曾最喜歡的東西。 ——他變成了心愛之人所厭惡的樣子了。 但那不是他的錯。 他只是……太孤單了。 阿德利安明白寂寞能將人逼瘋到什么地步。 他也同樣明白,有一個人愛自己,對自我是多么重要。 人是社會動物,離開了社會,人就活不下去。 阿德利安仰著腦袋看他:“作為人的記憶,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阿謝爾搖搖頭:“儲存那一部分記憶的海馬體被切掉了。我什么也想不起來。” 他低下頭,溫柔地撫摸阿德利安的后頸。 “不過……真是奇怪啊,”阿謝爾呢喃著說,臉上浮現(xiàn)出混雜著迷茫的懷念的神情,“總覺得,我已經(jīng)認識你很久了……” 記憶會被竊取,感情卻不會。 盡管他的海馬體被切除了一部分,他的感情中樞卻仍然記得自己最愛的人。 “……會認識更久的。”阿德利安說。 他扣緊阿謝爾的手,柔聲道:“……我們慢慢來吧。” 懸浮車停下來了。 阿德利安往窗外看去,到家了。 “我會替你保密。”他對阿謝爾說,“絕對、絕對不會說出去。” 后者在亮起的車頂燈下笑了起來,他的肩膀,側(cè)腰,臀線,腿,都籠在和煦的暖光之中,一點顫動的光斑,浮在金眸里,亮得璀璨。 “不要說謝謝。”阿德利安又說,“你要說就說點別的。” 少年用一種賭氣似的目光看著他,阿謝爾知道他在跟他自己賭氣——一定是生氣自己的無能為力。那種少年人特有的年輕和朝氣里,帶著同樣獨屬于青春的溫柔和包容。 阿德利安還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他總是愿意用最好的心思去看待自己喜歡的人。 這一點也很可愛。 令人懷念的溫情星星點點地浮上來,像深海中的魚,偶爾吐出的泡泡,慢悠悠地向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升騰。 一種沖動驅(qū)使了男人的身體,腦子里壓根沒有戀愛這條筋的軍雌忽然明白了自己該干什么,無師自通,福至心靈。 他身體前傾,一手撐在阿德利安的靠背上,低頭去吻他。 他想吻額頭,阿德利安卻抬起手臂,壓低了他的脖子。 他們的唇便輕巧地貼在了一起。 “膽小鬼。”阿德利安含著他的唇說,“要親就親個大的。” 這是他的珍寶——阿謝爾清晰地明白了這一點。 是他領(lǐng)養(yǎng)的小雄子。 這種關(guān)系,似乎也很熟悉。 他的小雄子,有著年輕人的自尊心和沖勁,當(dāng)然,還飽含熱情。 阿謝爾覺得自己老了,不像阿德利安那樣,對什么事情都懷抱十足十的好奇和強烈的探索欲。他其實更想揣著自己的小雄子,安安心心地陪著他看會兒雜志或者電影。 但阿謝爾又覺得自己也還算年輕,要不然,怎么會被這點微不足道的親密撩撥得情難自禁呢。 他像是被點燃了一樣,被阿德利安身上磅礴的雀躍燒得guntang。心臟在胸腔里,不爭氣地化成一灘柔軟的春水,軟趴趴的,就等著他的小雄子跳下去。 他只是看著就想要抱在懷里摸的小家伙,正氣勢洶洶地啃咬他的唇。他一張嘴,一條軟乎乎的舌頭就鉆了進來,勾著他的舌尖吸吮。阿德利安的吻技居然相當(dāng)不錯,舌頭靈巧得快把他打成了結(jié)。 “唔……唔……” 阿謝爾低低地喘了幾聲,阿德利安整個人都趴在他懷里了,輕輕推了他一下,他沒動,于是小少年叼著他的嘴,不滿地看著他,含含糊糊地說:“我推你你就要倒下去,懂不懂?” 這小脾氣也不知道是誰慣出來的。 阿謝爾溫馴地半躺下去,車內(nèi)空間不夠大,他只能半靠在車壁上。軍雌的身體占據(jù)了大半個空間,但阿德利安足夠纖瘦,能趴在他胸膛上,繼續(xù)兇巴巴地為自己圈占領(lǐng)土。 他的舌尖舔過阿謝爾的唇齒,掃過他的上顎,把他的舌頭攆得無處可逃。 阿謝爾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男人小心翼翼地迎合珍寶的索取。少年的唇舌都柔軟得跟他截然不同,軍旅生活讓他的舌頭都變得粗糙生硬,不像阿德利安那樣能言善辯,舌燦蓮花。 阿德利安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來,調(diào)整接吻的角度,總算順暢地舔吮到了阿謝爾的舌根。他滿意地哼了哼,把比自己高大得多的軍雌吻得可憐巴巴的,來不及吞咽的唾液翻攪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水聲和呻吟聲: “……咕、唔……啾……” 阿德利安好一會兒才放開他。 “呼、唔……”阿謝爾微垂著眼睫,舌頭慢慢縮回去,不自覺舔了下嘴角。 他看了眼阿德利安的位置,默不作聲地伸手圈在他腰間。 被他護在懷里的小家伙摸著他的臉廓,問:“反應(yīng)這么呆,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阿謝爾有點回味,又有點羞窘:“沒有……” “我也沒有,”阿德利安的嘴角翹起來,指腹摩挲著他的嘴角,有點得意的樣子,“不過我用櫻桃梗練習(xí)過。” 阿謝爾笑了笑,順著他的心意夸他:“真厲害。” “不夠真摯。”阿德利安嫌棄,嫌棄完了又低頭去親他,邊親邊說,“叫我阿德,安安也行。全名這么長,叫起來很累的。” “安安……唔……安安的吻技、嗯……很出色……” 阿德利安就是要刁難他:“你都沒親過別人,怎么知道我很出色?” “我……”阿謝爾想了想,找不到原因了,只好老老實實地說,“安安哪里都好。” “不真誠!”阿德利安評價。 話是這么講,他卻明顯開心了不少,捧著阿謝爾的臉獎勵了他一個深吻。 阿謝爾被他的熱情融得渾身發(fā)燙。 想藏起來。 想把他的阿德利安藏在身體里。 這份不計后果,不求回報,轟轟烈烈的快樂……哪怕只是舔一舔,阿謝爾也很高興。 要是能完全屬于安安就更好了。安安很會疼人的,一直都是太陽一樣溫暖的角色。 被那樣熾熱的喜愛填滿,一定是……非常棒的滋味。 阿德利安順著阿謝爾的側(cè)臉緩緩刮撓,指尖從下顎滑到喉結(jié),屈指蹭了蹭。 “那……我先回去了?”他慢慢地說著,手指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在喉結(jié)和鎖骨間游移,“你還有沒有什么話……?” 阿謝爾想了想,然后凝重地問:“剛剛的,算獎勵嗎?” 阿德利安:“……哈?” 阿謝爾摸了摸自己的唇,期待而嚴肅地看著他:“算三個?”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嘴一撇:“不算!” 沒有為什么,要問就是太笨,太笨就是不算! 阿德利安打開門作勢下車,一條腿都踏出車外了,回過頭來,又確認了一遍:“你真的沒什么話想說了?” “晚安,”阿謝爾有些失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很快舒展開來,“我會盡快攢夠一百個的。” 攢夠一百個就可以進家門了! 阿德利安一腳踩在地上,一腳還在車里,恨鐵不成鋼地盯著他。 “你怎么這么笨呢。”他頭疼地說,“平常看著挺聰明的啊。” 阿謝爾小心地試探道:“那……再親一下?” 阿德利安看了他半天,目光嫌棄,不得不明示道:“我不讓你進家門,你不會帶我去別的地方嗎?” 阿謝爾愣了一下。 他打心眼里覺得阿德利安是個純潔得不染塵埃的好孩子。他心底里對阿德利安的印象還停留在一片空白的過去。他壓根沒把阿德利安往成年人的方向去想。在他眼里,這個少年還是個需要呵護的小孩子,他謹慎地隱藏起自己污穢的渴求。 然后他忽然想到——這個孩子剛剛無比熱情地擁吻了他,把他吻得亂七八糟,吻技比他好多了。 軍雌不自覺舔了一下嘴,舌尖潤過還殘留著另一個人溫度的唇瓣,心里有一小縷火花,刺啦蹦了一下。 他看了看阿德利安的唇,少年溫暖得像太陽,能吸引無數(shù)行星追慕他的光芒。 “……很晚了,”阿謝爾頓了頓,“你該回家好好休息。明天還有課業(yè)要做。” 阿德利安啪的一下把車門摔上了,鎖死。 “安安……” 阿德利安的眼神沒有直視他,而是錯開一些,落在他的耳朵邊。 阿謝爾是很好欺負的。 他堅不可摧的偉岸身軀對外人有著生理和心理的全方位的壓迫感,但在阿德利安面前,這個瘦削的少年隨便撥弄一下,就能把手伸進他柔嫩綿軟的身體里去,肆意搓揉了。 “其實車里也可以。”阿德利安冷不丁說。 阿謝爾的眼睛睜大了一些。 阿德利安最喜歡逗阿謝爾了。欺負他實在是很有趣。 盡管現(xiàn)在的話題,他自己也有點害羞……但能看到阿謝爾格外生動的表情,阿德利安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動力。 他有點得意地撓了撓阿謝爾的大腿,后者輕輕攥住他的手,有些討?zhàn)埶频兀吐暯兴骸鞍舶病?/br> 阿德利安蹭過來親他。嘴伸到他面前卻不動。阿謝爾小小地咽了口唾沫,頭一低貼上去,主動含住少年的唇瓣。 火熱的舌尖悄然糾纏。曖昧在體內(nèi)燃燒。 “咕、嗯……我們、嗯……”阿謝爾由著阿德利安舔吻他的唇齒,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們……我們?nèi)マk公室,好不好?” 男人的手悄然環(huán)住了少年的腰。 細細的,瘦瘦的……這樣孱弱的身體嬌小得他舍不得施加半點力氣,只敢小心翼翼地收攏臂彎,將他的珍寶圈在懷里。 無論是靈魂還是rou體——阿德利安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給他。 第三軍團軍團長的辦公室,整體呈現(xiàn)出不近人情的冰冷氣息,只有桌面上一束紫色花束還有點人氣。 沙發(fā)變形成了一張平坦的大床,是阿德利安熟悉的、柔軟如云的款式。地上堆著的軍裝左一件右一件,配件零散地散落在其間。 渾身光裸的男人,皮膚呈現(xiàn)可口的蜜色。軍雌的身材好得不得了,胸大腰細,肌rou群蘊含著rou眼可見的爆發(fā)力。密密麻麻,或淺或深的傷疤分布在倒三角形的強悍rou體上。這具屬于蟲族最強戰(zhàn)士的身軀,如一只兇悍冰冷的巨獸。 但此時,他溫馴地仰躺在床上,盡可能攤開自己的身體,收起所有威懾,堅硬的肌rou也放松下來,以最柔軟的姿態(tài)完全獻出自己。 阿德利安正衣衫整潔地騎在阿謝爾的小腹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男人的腹肌。 后者曲起腿,讓自家小雄子能舒舒服服地靠著他的大腿。阿謝爾的手自然垂落在身旁,臉似是有些羞窘地偏向一邊,余光卻時刻注意著阿德利安的動靜。 安安想要他。 安安正在渴求他——就像他渴求著他一樣。 “……安安……嗯……” 阿謝爾悄悄抬起手,試探著扶住了阿德利安的腰。雄蟲少年一無所覺地默許了他的撫摸——或者說,阿德利安早已習(xí)慣了阿謝爾的愛撫。 男人便安心地放任自己的手,在少年的大腿和腰腹上輕輕游離。 “噓。”阿德利安頭也不抬,一手拍了拍阿謝爾的手,“再忍忍哦……” 阿謝爾溫柔地看著他,手乖乖扶在他腰間不動了,生怕他摔下來。 他的小雄子……他的珍寶。 他還很小巧,很青澀……要小心呵護著才行。 騎在他身上的興奮樣子很可愛。安安喜歡的話,他可以一直給他騎。 阿德利安正在瀏覽亞倫發(fā)給他的教程,、、。 正如阿謝爾自己所說,他沒有任何實踐經(jīng)驗。 在人類社會里他是懂的,但那部分記憶早已從他腦海里被挖走了。蟲族向來不吝嗇于對雌蟲進行性愛教育,可阿謝爾偏偏是極其罕見的、非軍校出身的軍雌。他沒有上過雌蟲的學(xué)校,對如何侍奉雄蟲更是一竅不通。 而他離雄蟲一向是敬而遠之。 連接吻都很難跟上步伐的男人,被壓在身下上下其手的時候,也感到一些羞恥的為難——阿德利安瞬間有了責(zé)任感。作為有經(jīng)驗的一方,他要努力引導(dǎo)阿謝爾才行!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阿謝爾輕嘆,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阿德利安:“那你會嗎?” 男人笑了笑:“不太會。” “我也不太會,”阿德利安說,“讓我先學(xué)一學(xué)!沒關(guān)系,我可以!我現(xiàn)在就能學(xué)會!” 他自信滿滿。 啊……這樣也很可愛。 阿謝爾縱容地想。那就學(xué)吧,想用他的身體學(xué)什么都行。 阿德利安:謝謝亞倫! 亞倫:不客氣,玩得開心些。[已讀] 亞倫:回來也陪陪我吧?[未讀] 亞倫:我想擠奶給安安喝。笑.jpg[未讀] “嗯嗯……要這樣子做嗎……” 阿德利安按照上的教程,開始認真地揉捏阿謝爾飽滿的胸肌。 “別怕,我可以念給你聽。”阿德利安鼓勵道,“先雙手托住巨……咳、托住雌蟲的奶……原來還有‘奶子’這種說法嗎?嗯,托住雌蟲的奶子,手指和掌心托住下緣,掂量其尺寸和重量……” “唔……唔、唔嗯……” 兩塊健壯的胸肌像饅頭似的鼓鼓囊囊,均勻地臥在寬闊的胸膛上,輪廓邊緣呈現(xiàn)更深的rou色,阿德利安輕輕掂量,柔韌的胸肌上徐徐蕩過一波細小的波紋,從下緣,擴散到角落。 阿德利安好奇道:“它用力會變硬嗎?” 阿謝爾默不作聲,只是手臂上明顯鼓起了肌rou的線條,胸肌隨之積蓄起強大而內(nèi)斂的爆發(fā)力。阿德利安手下的肌rou群瞬間變得堅硬如鐵。 少年打量了一下,手指捻住rutou一揪,軍雌悶哼一聲,屬于獵手的力量頃刻間散去,又變成了一只柔柔軟軟的食草動物,嗚咽著滾到少年身下來,四腳朝天,獻出嬌嬌嫩嫩的肚皮。 原本粉嫩的乳暈漸漸擴大,嫣紅的色澤侵染了青澀的顏色,紅嫩嫩的rutou挺立起來,在阿德利安的搓捻和撥弄中,像顆彈珠似的彈來彈去,乖順地伏在少年的指間滾動。 “然后……然后進行rutou的放松……要使用恰當(dāng)?shù)募记桑浞珠_發(fā)奶……咳,雌蟲的乳孔……哦,這個叫乳孔嗎?” 小雄蟲的指尖輕輕劃過乳尖,阿謝爾的身體跟著顫了顫。他挺起胸,將rutou送入少年手中:“嗯……” 阿德利安認真觀察也沒能從rutou上看出針眼大小的乳孔。但乳孔慢慢張開后,奶頭中間徐徐滾出一滴乳白色的液體。 清甜的奶香味一下子散發(fā)開來。 “哦哦!原來是這樣……”阿德利安很高興,“好,接下來……由外向內(nèi)……抓住、呃,抓住雌蟲的奶子……” 其實寫的是‘抓住巨乳乳牛肥碩的大奶’。 阿德利安一本正經(jīng)地,將擠奶當(dāng)成一項需要不斷練習(xí)的崇高技術(shù),在領(lǐng)養(yǎng)自己的雌父身上認認真真地踐行剛學(xué)到的知識。 阿謝爾抬起手臂,用手背掩耳盜鈴地遮住自己的眼睛,藏起自己嚴重濃烈的性欲。 忍一忍。他對自己說。不要太急切,會嚇到他。 阿德利安拉開他的手:“別擋呀,看著我。” 阿謝爾頓了頓,隱忍般緩緩看了過來,金眸半瞇著,眼尾泛起一抹緋紅。有著冷酷面容的軍雌極盡柔軟地看著他,目光中透露出予取予求,在再怎么過分地玩弄他也絕不會生氣的溺愛。 阿德利安蹭蹭他的臉,阿謝爾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側(cè)頭吻了吻他的額角:“嗯……繼續(xù)吧,安安。安安、安安摸得很舒服。” 讓人把持不住。 阿德利安得到了鼓勵,相當(dāng)雀躍,五指張開覆蓋住他的胸脯,按照教程里的樣子握緊,打著圈搓揉起來。 阿謝爾悶悶地低哼著,忍耐著放聲呻吟的沖動,在自家小雄子面前保留身為長輩的尊嚴——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副模樣能讓阿德利安看得更高興。 “在雌蟲身體放松的時候……” ‘用力吮吸乳牛的rutou~’。 阿德利安俯下身,一口叼住一只。 “唔——!!”阿謝爾的腰腹猛地繃緊,小小地拱起一個弧度。阿德利安被他頂?shù)妙嵙祟崳炖镞€含著一只rutou吸吮著,另一只rutou重復(fù)著疏通乳孔的工作,邊刮乳尖邊揪弄rutou。 唇齒間涌入了香甜的奶水,不濃,透著股純天然的、品質(zhì)極好的香氣。 阿德利安吸了幾口,味道很好,忍不住又多喝了一點。阿謝爾渾身發(fā)抖,似乎被少年伏在胸前吸自己奶的樣子刺激得不行,腹肌一片堅硬,奶子卻依然柔軟。乳腺溫馴地為自己的雄蟲生產(chǎn)甜美乳汁。另一邊空蕩蕩的rutou寂寞地滲出了奶水,流到了阿德利安的手上。 少年抬起頭來舔了舔嘴角,阿謝爾費力地低著腦袋看他,自己一邊胸上流著無人品嘗的奶水,一邊胸上挺立著被吸得大的紅艷rutou,奶汁殷勤地往外滲,像一眼剛被鑿穿的溫泉。 軍雌瞇起璀璨的金眸,臉上一片潮紅。 阿德利安真誠地夸他:“不是很甜……但純度很高呢。很好喝。” 阿謝爾露出一絲笑意:“嗯……謝謝夸獎。” 頓了頓,他又輕聲道,“安安喜歡就好。” “阿謝爾要不要嘗嘗?” “我——唔——!” 阿德利安吸了一大口奶水,俯身貼上阿謝爾的唇瓣。 軍雌略微別開頭,阿德利安軟軟地蹭了蹭他的臉,他便難以抗拒地轉(zhuǎn)了回來,任由小雄蟲貼上他的唇,把他自己的乳汁渡給他。阿德利安絞著他的舌頭不讓他逃,強硬地要求他迎合自己。 阿謝爾適應(yīng)著被他侵略的感覺——阿德利安的強勢讓他興奮得渾身發(fā)抖。少年壓上來的時候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翻身而起立刻騎上他的沖動。 咽下自己的乳汁時,舌頭稍稍推了一下阿德利安的。然而那一點可憐兮兮的、推拒的力道,更像是某種小動物欲拒還迎的撒嬌,意思意思地表示一下矜持,或者說,是配合主人的情趣,讓主人玩弄得更有興致。 至少阿德利安問他,“好喝嗎?”的時候,阿謝爾完全沒有不情愿,還意猶未盡地舔著嘴角邊留著的奶漬。 “這里還有雌蟲奶水的賞鑒標準和等級劃分表。”阿德利安念道,“雌蟲的乳汁……” “安安,”阿謝爾輕聲叫他的名字,掌心蓋上他玩弄自己胸部的手,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腕,“別念這個……” “我想念,”阿德利安眼巴巴地看著他,“我想看阿謝爾害羞的樣子。” 軍雌淺小麥色的皮膚上暈開的紅潮一路蔓延到了耳尖,為難地:“唔……” “不念也可以,”阿德利安的眼睛在光屏上轉(zhuǎn)了一圈,又說,“那……那我就懲罰你一下。” 他其實就在等這句話。 阿謝爾看了看他騎在自己身上耀武揚威的樣子,對危機的敏銳感毫不猶豫地敗在了對阿德利安的心軟上。 他的小雄子要在他身上找樂子——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安安只是想玩而已。活潑又有朝氣,多好啊。 阿德利安摸一下他,他脹了許久的roubang就硬了起來,尺寸也是可觀的一只,如果是雄蟲肯定能折服不少雌蟲。但他現(xiàn)在是雌蟲,那這根巨物也只是阿德利安的玩具而已。 “嗯——!” “我用信息素堵住了里面,”阿德利安笑瞇瞇地撥弄著他硬邦邦的陽具,從這一邊撥到另一邊,“應(yīng)該是射不出來了的……好了,要忍住!忍到我說可以為止!” 想了想,他補充道:“也不可以自己偷偷摸自己!” “唔、唔嗯……”阿謝爾低低的,似是笑了一聲。 阿德利安笑瞇瞇地托腮,手肘撐在阿謝爾胸前,呲溜一下壓出兩道小小的奶花,“我想聽阿謝爾的聲音呀……讓我聽聽……” 軍雌笑了一下,別開臉去,只肯露個紅透的耳朵給他。 阿德利安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吶,忍住。” 信息素——大量的信息素涌了進來。 阿謝爾的身體立刻繃直了。 阿德利安把自己貼在阿謝爾的胸膛上。他感到軍雌的呼吸漸漸急促,感到身下的rou體慢慢升溫,還有兩顆硬起來的東西咯著他。他趴在雌蟲身上,像壓著一屜蒸籠,熱氣浸著水汽升騰,把阿謝爾的臉醺得紅彤彤的。 阿謝爾身上依然很冷。也許是他的肢體都不屬于他的緣故,他從內(nèi)到外都散發(fā)著死氣和寒意。 阿德利安努力溫暖他。 后頸那的腺體慢慢升溫,他一點點接管了阿謝爾的rou體,感到自己進到了更深層次的地方,那種曾掌握了亞倫身體的感覺,回到了他身上。 阿謝爾明顯反應(yīng)更大,信息素從他身體里擠出了黏膩的蜜汁,屁股下黏黏糊糊的一片,他皺緊眉想要忍耐,但他隱忍的神色看得阿德利安更有興致。少年壞心眼地逗他,一邊把玩他的陽具一邊搓揉他的rutou,嘴里還嘖嘖有聲地吸吮著一只。 “阿謝爾……” 來自心愛之人的呼喚讓雌蟲渾身發(fā)抖。 他太能忍了,要不是信息素忠實地反饋出他的身體狀況,阿德利安很難從外表上判斷他的喜惡。他趴在阿謝爾耳邊,軟軟地叫著他的名字,從雌蟲顫抖的眼睫和漸漸濕潤的金眸中感受到了阿謝爾的情難自禁。 從未被使用過的rou體展現(xiàn)了驚人的敏感。僅僅是這樣被玩弄了一會兒,連雌蟲最濕潤的xue道都沒有碰到,阿謝爾便在阿德利安手里高潮了一回。乳汁和yin液潺潺流出,空氣中屬于阿德利安的信息素驟然濃烈起來。 阿謝爾的信息素,和阿德利安的信息素一模一樣,都是奶香味。阿德利安忽然想到,也許他注射信息素制劑不是為了抑制發(fā)情期,而是為了擁有氣味。 所以才選擇了最穩(wěn)定的信息素供應(yīng)源。 現(xiàn)在他躺在他身下,從里到外都散發(fā)出他的氣息,被他的信息素牢牢籠罩在內(nèi)。 潮吹的時候,阿謝爾低低地叫出了阿德利安的名字。 “……安安,”阿謝爾的嗓音有些沙啞,“嗯……安安……” 被比自己年輕那么多的少年玩弄得潰不成軍,阿謝爾幾乎想夸夸他了。 “感覺怎么樣?” “……”阿謝爾抿唇。 阿德利安蹭他的臉,邀功似的,亮晶晶地看著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軍雌在雄蟲的信息素中發(fā)抖。 阿謝爾的目光罕見地迷離了起來,有些濕漉漉地仰望著他領(lǐng)養(yǎng)的小雄子。 “安安,”他小聲叫他,看樣子是想說些什么,但他終究沒有說出來,只是低聲叫:“安安……” 阿德利安的手往后一伸,摸開了他的生殖道:“嗯?” 宛如春芽初綻,兩片肥厚的rou瓣綻放開來,一個極為狹窄的入口瑟瑟發(fā)抖著吐出一口晶瑩的蜜汁。阿德利安抹開它,才剛摸了兩下,阿謝爾便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團。 “呃、呃啊……嗚……” 很舒服。 阿謝爾不自覺搖了搖腰,追逐著阿德利安的手指,嘴里極低地溢出享受的喘息。 “舒服。”他低聲說,“安安,安安弄得很舒服。再往里面去一點……好不好?” “不好 。”阿德利安惡劣地說。 “真敏感啊……”他嘀咕著,卻不再碰它了。 “嗯……嗯?”軍雌有些失落地看過來,不想玩他的屁股了嗎? “我可是在懲罰你哎。才不會讓你享受。” 里面很想要安安了。 阿謝爾輕輕喘氣,強壓下扭腰擺臀、向小雄子獻媚的沖動。 安安要懲罰他。他要忍耐。 阿德利安獻寶似的,張開手指給他看指間拉開的蜜液:“我還只是摸了摸外面呢。” ……唔!! “阿謝爾真喜歡我。”阿德利安笑瞇瞇的,欣賞著男人難得一見的羞赧神情,里面還有點渴求的意思。 阿謝爾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得意的小表情。 真是可愛…… 軍雌半撐起身,通紅的臉慢慢湊近了些,看了一眼阿德利安,又垂眸去看他的手,最終張開嘴,探出舌尖,舔上了阿德利安的手背。 “唔……唔、嗯……”男人笨拙地移動頭部的角度去舔吮養(yǎng)子的手,沾滿他蜜汁的手指被他一根根刷過,逐漸學(xué)會了些竅門,紅嫩的舌頭繞著修長的手指打轉(zhuǎn),細膩地舔過每一個指縫。 噫! 阿德利安緊盯著阿謝爾的動作,感覺自己心臟跳得有點快。 他兩指并攏,順著阿謝爾的舌頭滑入他的口腔。后者愣了一下,默不作聲,將他的手指含了進去,極為溫馴,甚至阿德利安故意抬高手腕的時候,阿謝爾也只是無奈地掃了他一眼,配合地揚起脖頸,追逐他的手指。 “咕、唔……”舌頭舔吮的水聲和阿謝爾低沉的呼吸混在一起。男人閉上眼,放任自己的渴望流露出來,硬朗成熟的面容上浮現(xiàn)享受和愜意的神情,任由小雄蟲勾出自己的舌頭,夾在指間褻玩。 嗚哇…… 阿謝爾勾走他指尖和自己舌尖拉開的銀絲,睜開眼,眼神迷離地看過來。 “喜歡嗎?”他溫柔地問,“嗯?” “喜歡!” “我也喜歡。”阿謝爾輕聲說,“我也喜歡阿德利安。” 當(dāng)事人愣了愣,被一記直球敲得有點害羞。 阿謝爾笑了笑:“還想玩這里嗎?”他指指自己的嘴。 阿德利安眼睛很亮。 阿謝爾便知道了答案,“坐上來一點。”他柔聲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一邊,手上捧起自己脹滿奶水的飽滿胸肌,“我口活很差……用這個好不好?” 兩團柔韌的胸rou被刻意推擠在一起,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乳腺被喚醒之后,本就發(fā)達的胸部肌rou群被奶水灌滿,鼓得圓圓的。 阿德利安跨坐在他胸下一點的位置,眼睜睜看著男人搓揉著自己的奶子,把他勃起的陽具夾在乳溝里——像是被兩團水球簇擁住了。 動作的確生疏,但阿謝爾做得很認真。尺寸可怖的性器蹭過他的胸膛,還露出一截柱身和一個圓潤的冠頂。阿謝爾端詳了它一會兒,那目光讓阿德利安后知后覺地害羞起來。 “安安的顏色……也很青澀啊。”阿謝爾說,“也不怎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阿德利安:“……” 裝老司機卻被當(dāng)場拆穿!? 阿謝爾噙著笑意看了他一眼,戲謔地:“真可愛。” 阿德利安:“噫!”他不服氣,“我很厲害的!” “嗯嗯……這么大的話,確實呢……”阿謝爾屈指刮了刮那顆圓滾滾的蘑菇狀的頂部,光滑的,還有點嫩,“確實很厲害。看起來很可口。” 阿德利安嘟嚕:“你真的在夸我嗎……” 這當(dāng)然是最真誠的夸獎了。雖然少年的任何一個部位在阿謝爾眼里都很可愛就是了。 “我也是第一次,”男人笑著低頭,叼住了它,試著慢慢吞入,“我們一起學(xué)就好了。” 這個姿勢不太方便,看阿謝爾有點費勁,阿德利安便糾結(jié)著問:“要不要坐起來?” 阿謝爾笑了笑:“你可以再坐前一點。” 這樣,阿謝爾就能將突出來的roubang盡數(shù)吞入了。 濕滑溫?zé)岬目谇唬p柔地裹纏住余下的部分。軍雌適應(yīng)了一會兒,開始抽送。他自己前后活動頭部,并摸索著收攏自己的腮幫。 他天賦驚人,很快掌握了koujiao和rujiao的訣竅,被他自己把玩著的奶子里呲出一股股乳汁,rutou被盡可能向內(nèi)擠壓,蹭著guntang的柱身。奶水流淌在蜜色的胸膛上,隨著搓揉的動作翻攪出些微白沫。 “嗯……安安、安安不習(xí)慣的話……” 明明沒有成形的音節(jié),但阿德利安的確聽懂了那張塞滿了自己roubang的嘴里說出來的話。 “……可以、把我,唔……嗯、唔……當(dāng)成,當(dāng)成玩具來玩……” 阿德利安立刻反駁:“你才不是玩具。” “嗯……只是,打個比方。”阿謝爾保持著吞入的姿勢,含含糊糊地說。 面容冷酷的帝國元帥,溫馴地躺在少年身下,擠著一對飽滿緊實的胸肌為他rujiao,兩團乳rou,剛開始還夾不住少年的性器,但做著做著,分泌的乳汁越來越多,奶白色的液體從溝壑里涌出來,被奶水撐大的胸部鼓鼓囊囊,又熱又軟,漸漸淹沒了他的roubang。乳rou從指縫里鼓出來。淺麥色的皮膚蒙上一層白花花的奶光,隨著抽送侍奉的動作,蕩起些微乳浪。 阿德利安有些明白為什么會有‘巨乳奶牛’這種說法了——阿謝爾的胸漲奶的時候,的確就像有著渾圓奶子的奶牛一樣。 深色的陽具埋在軍雌的胸脯里,還露出一截,被男人悉心地含入嘴中。淺色薄唇被摩挲得發(fā)紅,混著奶水和唾液往里吞,冠頂像是被咽喉藏起來了,吞吞吐吐間,阿德利安只能看到一截柱身,在唇瓣和胸肌間時隱時現(xiàn)。 “唔……咕、嗯啊……安安、安安確實……確實很大,嗯……有點、吞不下……”阿謝爾細碎地慨嘆著,嘴上的動作一點沒停。他學(xué)會了如何收縮口腔內(nèi)的軟rou去討好嘴里的巨物,無比馴服地敞開自己,引導(dǎo)著入侵者深深地侵犯自己的咽喉。 阿德利安甚至不需要動彈。他只需要騎坐在男人身上享受就可以了,身后還有屈起的大腿可以靠。 “嗯……”他忍不住去撫摸阿謝爾凹陷的面頰,“嗯、好會含啊……” “剛學(xué)的。”阿謝爾說著,“唔、這樣……嗯……這個深度、怎么樣?” 他吸了口氣,阿德利安便忽然進得更深了,整個roubang像是隨著那口氣流一并被喉嚨吸了進去似的,一下子進入了舒暢柔順的地方。 阿謝爾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讓roubang能更順利地深入。他低頭的動作讓脖頸彎曲著,阿德利安已經(jīng)頂?shù)搅四莻€彎曲的位置,每次擦過,都能感到裹著自己的軟rou用力收縮。 他舒服地哼哼。不自覺挺了挺胯。 “嗯?嗯……還想進來?……唔、嗯……可以的……” 阿謝爾溫柔地含入他,從上往下看,阿德利安只能看到他有些變形的臉頰,和低垂著的眼睫。黑發(fā)凌亂地掃下來。 “安安……安安很好吃……咕、嗯,這樣、這樣是不是更舒服一點?……哈,又變大了。” 貪吃的小家伙。阿謝爾笑著想。又大又硬,還一個勁往他嘴里鉆。 “嗯嗯,阿謝爾……” 安安的聲音真好聽啊。 “阿謝爾,”阿德利安推他,“我想——” “唔——嗯!安安……安安可以射進來。我會盡量吃掉的……” 阿謝爾把他含到底。圓圓的鬼頭在他喉嚨里顫了一下,濃烈的精漿便系數(shù)灌進了他的胃囊。 被口爆的那一瞬間,品嘗到j(luò)ingye的rou體瘋狂地給予了回應(yīng)。一些guntang黝黑的紋路蔓延上軍雌強壯的身軀,在肋下和小腹上,勾勒出瑰麗的花紋。 射精的時候,咽喉仍愛撫著阿德利安的roubang。那感覺舒服得不行,阿德利安瞇起眼,悶悶地哼了一聲。 阿謝爾好一會兒才把roubang吐出來。他的唇瓣悉心地刮過柱身,把每一絲殘留的白漿全部舔走。從他嘴里出來的陽具,每一寸都是濕淋淋的唾液。 他最后贊美般親了親那個頂部,輕聲說:“味道很好。安安很健康。” 說話的時候,嘴里明顯還有異物,聲音有些混沌。阿謝爾閉上眼,抿著唇重復(fù)了好幾遍吞咽的動作,阿德利安臉紅紅地看著他咽下自己的jingye,似乎還用舌頭在嘴里舔了舔,臉頰上鼓起舌頭劃過的痕跡。 “嗯……”阿謝爾再睜開眼看過來的時候,面色平靜得若無其事,言語中都透著屬于帝國統(tǒng)治階級的從容,“有點甜。”他評價道,給了阿德利安一個淺笑。 看著少年有些直愣愣的樣子,男人笑了笑,張開嘴給他看里面明顯紅艷得不正常的舌頭,“都吞下去了,一滴也沒有浪費。”他有些揶揄地說,“安安還想看什么?” 噫!! 怎、怎么回事啊!不、不是說好沒有經(jīng)驗的,大家都是新手嗎!!他怎么比亞倫還要熟練啊! 明明亞倫給他口的時候都會溢出來,偶爾還會嗆到…… 阿謝爾看著他笑,手里仍搓揉著自己漲乳的奶子,夾著他的roubang按摩。 “安安,A 級雌蟲和B 級雌蟲是有很大差距的。”他輕聲細語地跟他解釋,“一次覺醒的雌蟲,和二次覺醒的雌蟲,也有很大不同。二次覺醒之后,我長出了蟲翼,有了蟲紋。更重要的是,我能更精細地控制身體內(nèi)部的每一個部位了。比如說,我記住了你的尺寸和形狀……” “你在里面的時候,差不多是這個樣子。”阿謝爾再次張開嘴,阿德利安看著里面艷紅的軟rou,居然在空無一物的情況下含住了空氣,就好像有個巨大的roubang插進去了似的,呈現(xiàn)出被使用的狀態(tài)。 噫——! 啊,臉紅了。臉紅的安安也好可愛啊……阿謝爾控制著自己的目光讓它不要太過熾熱。他拎起自己的rutou——整只飽滿的奶子也被拎了起來,親熱地蹭在guntang的陽具上。 他輕輕握住他的手腕,摁到自己胸上,柔聲誘哄,“要不要再玩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