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精血交融(二)
本還在情欲浪潮中沉淪的李靜嘉雙眸一閃,瞳孔驟然放大,方才的每一句話都如同火燒的銀針一般直插脾肺。 被攥緊的小手猛然向后抽動,風情萬種的小臉慘白一片。 “不……不是這樣的,容清,你騙我!” 她幾乎啞著嗓子吼出這話,全然忘了男人的rou莖現如今將xiaoxue撐得透明發白。 不……她不信…… 不會的…… 只要成親,就一定能離開! 心中那一團緊簇的火苗愈來愈小,最后化成一滴guntang的蠟油,將李靜嘉的心臟燙出了一個疤,淚水順著眼角滑下,身上guntang一片,她卻止不住顫抖。 殊不知女人的每一滴淚,都落進了容清的心里,他親吻著對方的臉頰,將淚水一滴一滴的舐干,微咸在舌尖化開,成了一層接一層的苦澀。 這樣溫柔的男人,口中卻吐出了更殘忍的話:“李宋二十年,先帝欲立嫡長子李昂遇為太子,嫡次子李昂駒為昌平王,賜安國公獨子同長公主定親。” 他再啄李靜嘉的眼皮,聲音如同冬日的泉水,冰涼刺骨:“嫡次子李昂駒得此消息,弒父殺兄,褫奪皇位,而長公主的婚事,也就此擱淺,靜嘉對此事,知道幾分?” 李靜嘉已是渾身發涼,大紅色的指甲深入容清皮rou,原本好看的眸子一寸一寸變冷,終是凝上一層冰霜。 “不可能……你騙我!” 她如同瘋了一般掙扎起身。 不…… 不可能! 怎么會這樣? 她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重現十歲場景。 父皇和大哥突生橫病,死于金鑾殿中。 母后憂思成疾,吐血身亡。 家國大任全壓在李昂駒身上,幼時的她為父皇母后和兄長的慘死哭泣,更為李昂駒所背負的使命擔憂。 如今想起,她突然明白了李昂駒登基后看她的眼神——夾雜著占有和瘋狂的欲望。 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親哥哥所為! 從那一年起,她便再也不是天之驕女,而是為人唾棄的風流公主。 可是她從未想過李昂駒竟會害死他們的親生父兄。 他們可是流著同樣的的血液呀! 李昂駒就是一個瘋子…… 瘋子! 他竟因為對自己meimei那變態的占有欲殺光親人,甚至還要添上沈嶼之這條無辜的人命。 好惡心…… 她和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男人流著同樣的血液! 淚水已經干涸,再哭出的全是心底的鮮血,幼時的傷疤還未愈合,又被撕開一道一道裂痕。 “李靜嘉,能救你的,只有我。”容清的聲音再起,他還在親著女人的臉頰,將每一滴淚都席卷干凈。 接下來的半生,這個女人的眼淚只能為他而落! 薄唇緩慢下移,挪向白嫩的脖頸,一串曖昧痕跡落下,又順著鎖骨滑向早已紅腫一片的嫩乳。 男人咬上乳尖,小心翼翼的吸吮玩弄,他將女人的手指攥緊手心,輕輕揉捏。 粗黑色roubang緩慢拔出,再插進,rou壁貼著陽物摩擦,軟rou被粘連出來,又迅速縮回。 李靜嘉目光呆滯,心如死灰,整個身體被玩的發紅,頭腦依舊清醒。 容清什么都知道。 從她第一次出現在金蟬寺,再到后來的一切。 甚至整個官場為何起伏,又為何沉寂,那帝王為何下旨,官員又如何行事,哪怕是數十年前的往事,他都一清二楚。 她終于知道李昂駒為何要忌憚他,也明白了這男人的恐怖之處。 “靜嘉,我愛你。”男人倏地抬頭,那雙透亮清澈的眸子對上她的,其中有火光在燒,將佛法信仰燒成灰燼,再將自己那顆guntang跳躍的心臟于灰燼中捧出,赤裸的暴露在女人的目光之下。 這一聲低沉又遙遠,如同幽谷中的回聲,伸手也抓不住。 可男人就這樣看著她,看破她的心事,看進她的心底。 李靜嘉突然發狠,直起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直到口中出了些血腥味,才將她的思緒拽回。 女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雙手緊纏容清的脖頸,挺著身子將自己往上送。 只聽得“吧嗒”一聲,腰間的合巹帶被大手拽斷,紅袍散開,酮體終于全現,堅挺的roubang也向下狠插。 原本就貼合的性器徹底結合,私處像被鐵杵杵成兩瓣,稍微動彈些,撕裂的疼痛便一陣接著一陣。 李靜嘉緊咬紅唇,強迫自己不發出聲。 容清也同樣不好受,堅硬粗大的rou莖被滑嫩緊繃的通道擠壓吸吮,一陣說不出的酥麻和痛楚從尾骨散開,精意上頭,使得roubang又脹大了幾分。 他湊上去緩慢親著女人額上的香汗,待女人的神情松了些,又貼上了她的唇瓣,溫柔的吸吮舔舐,將她咬著紅唇的白齒滑開。 “靜嘉,不要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