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含著roubang睡覺(微h
從摩天輪上下來的時候,安舒杳是真真正正的腿軟了。 季琛一直帶她走出了摩天輪的區(qū)域,才攔腰把她給抱了起來。 安舒杳的手順勢樓上了季琛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懶懶的蹭了蹭,哼哼唧唧的說剛剛做的好舒服。 季琛拖著她屁股的手捏了她一把,說:“別發(fā)sao。” 安舒杳偏不,仰起頭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又順著他的臉頰一路親到了脖子,在上邊學(xué)著他之前的樣子,細細密密的落下一片吻痕。 親到最后,還扒開他的衣領(lǐng),在他鎖骨上啃了一口。 “嘶.....”季琛倒吸了一口冷氣,都要被氣笑了,“你屬小狗的嗎?” 安舒杳:“汪。” 季琛腳步微微一頓,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他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在心里是種什么感覺,只是一想到自己嘴賤說下周要搬出去,突然就高興不起來了。 安舒杳敏感的察覺到他情緒上的變化,訕訕的松開嘴,有些委屈的說:“你不喜歡我就不咬了。” 臭男人,cao完了就擺臉色,渣男! 委屈!生氣! 季琛回過神,低頭看她,“誰說我不喜歡了?” “那你剛剛臭著張臉干嘛?”安舒杳問。 季琛抿抿唇,實話實說,“想到下周就看不到你了,所以不高興。” 安舒杳眨眨眼,心跳都斷了半拍。 她想說其實他不搬出去也可以,畢竟他走了次臥也不會租給別人,一直空在那兒當(dāng)書房罷了。 但她又不明白自己站在什么角度想留下他,被他cao的舒服? 總之她是沒有往感情方向考慮的,但凡她對感情敏感點,都不至于不喜歡楊照還能和他交往這么多年。 只是心里突然的空空落落,的確和楊照在一起時的感覺不一樣。 當(dāng)初畢業(yè)楊照說找的工作離她很遠,所以要自己租房時,安舒杳的心里只有輕松的感覺。 因為她還不想和楊照同居,有種私人空間被他占據(jù)的感覺。 為什么和季琛在一起就不會這么想呢? 安舒杳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季琛。 自下而上的角度本就容易將一個人的臉部缺陷給暴露出來,但是季琛的下顎線都特別的完美,找不到一點不好看的地方。 甚至越看越順眼。 安舒杳覺得,可能她就是顏狗,因為季琛長得帥,所以喜歡和他在一起。 帥哥人人愛,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安舒杳舔舔唇,覺得自己還沒有被滿足。 她扯了扯季琛的領(lǐng)口讓他低下頭,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我又想要了。” “午飯還沒吃呢,有力氣再要?”季琛將她放下來,說,“走兩步看看。” 安舒杳眨眨眼,走倒是能走,只是xiaoxue內(nèi)還夾著jingye呢! “下午還有花車游行,也不看了?”季琛問。 安舒杳是想看的,但是也想zuoai。 很難抉擇,畢竟下次再來游樂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但下周也見不到季琛。 “不能都要嗎?”安舒杳眼巴巴的看著他。 小孩子才做選擇,她都想要。 季琛彎下腰湊到她耳邊,問:“你是想讓我cao著你看花車游行嗎?” 安舒杳腦子里一下就出現(xiàn)了那個畫面,差點沒夾住xiaoxue讓jingye都流出來。 她夾了夾腿,扯著季琛的衣擺說:“那先看花車游行,看完就去zuoai。” 安舒杳一副想要被季琛寵愛澆灌的樣子,讓他心都快丟在她身上了。 “先吃飯,然后看花車,再帶你去zuoai。” 兩個人的交流坦坦蕩蕩,似乎都沒覺得把zuoai掛在嘴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 動物園的行程最終沒能去成,因為季琛和安舒杳回了酒店后,不知疲倦的滾在床上,做了一夜的愛。 到最后安舒杳的xiaoxue都被cao的紅腫,直到上過藥才舒緩了一些酸痛。 男人洗過澡之后擦干了頭鉆進被窩里,長臂一伸將她抱進了懷里。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酒店打電話問要不要退房,才把兩人給鬧醒。 “還走得動嗎?”季琛刷完牙后靠著門框看彎腰穿鞋的安舒杳。 安舒杳渾身像是被車壓過散了架一樣酸疼,走路時都覺得xiaoxue被蹭的有些疼,癟著嘴委屈巴巴的搖頭。 “動物園去不了了。”她現(xiàn)在一步路都不想走,而且明天還要上班,需要充足的時間休息。 季琛看著她一副沒能去動物園而低落的模樣,彈了下她的額頭,說:“下次再帶你來。” 安舒杳捂著被彈痛了的額頭,心想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 在酒店旁邊的飯館里隨意的解決了午飯后,季琛開車帶她回了家。 到家后安舒杳立馬癱在了沙發(fā)上,動都不想動一下。 最后還是季琛給她抱回了屋子里。 安舒杳裹著被子,看季琛起身往外走,沒忍住出聲說:“你能不能抱著我睡?” 一想到他下周就要走了,安舒杳就格外的依賴他。 季琛腳步頓了下,脫了外套上了床。 安舒杳的視線從他的衣服上掃到臉上,說:“都脫了。” 季琛挑眉看她。 安舒杳用被子遮住臉,只露出了一雙眼出來,悶悶的說:“我想不穿衣服的抱著你。” 像皮膚饑渴癥患者一樣,每分每秒都離不開他毫無阻礙的懷抱。 季琛垂眸看了她一會兒后,伸手把衣服脫了。 硬邦邦的腹肌形狀好看肌rou紋理流暢,胸肌的手感更是一級棒。 安舒杳又伸手扒他褲子,“褲子也不要穿。” 季琛這下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作亂不老實的雙手按到頭頂,微微弓著腰低頭看她,“又想要了?” 安舒杳視線有些飄忽的移開,撒謊說:“沒有。” 季琛扯過她一只手,覆蓋在了自己的褲子上,下邊半軟的性器在她的掌心中勢如破竹的硬了起來,寬松的褲子都被頂住了一個形狀。 “真不想?”季琛問。 安舒杳眨眨眼,在被子里扭了扭,小聲說:“想。” 只是昨晚做的太多,她怕季琛吃不消,所以沒好意思直白的說。 萬一他硬不起來,那多丟面子。 誰能想到,他只是被自己的手碰了一下,就硬的跟鐵棍似的。 “你明天要上班,下面還腫著呢。”季琛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問,“明天不去公司了?” “....去。” 安舒杳難過,不高興。 想不通為什么難過,也想不通為什么不高興。 她不喜歡季琛拒絕她,哪怕是出于為她好的目的。 身下的女人沒由來的鬧起了小脾氣,季琛能怎么辦呢,當(dāng)然只能哄著了。 “要不我插進去,不動?”季琛說。 安舒杳眼睛一亮,覺得這樣也可以! 她熱情的掀開了被子,小情緒也沒了,往旁邊的空位拍了拍。 進來吧! 季琛低笑一聲,脫下褲子進了被窩,順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給剝干凈了。 溫?zé)岬膞iaoxue經(jīng)過昨晚不間斷的cao干松軟了不少,擴張了一會兒后,季琛就挺著腰將roubang一寸一寸的插進了xiaoxue中。 直到整根沒入。 “嗯...啊.....” 安舒杳嬌喘了一聲。 季琛也滿足的發(fā)出一聲喟嘆。 - 之后幾天安舒杳像是上了癮似的,一天不和季琛黏在一起就難受。 但因為白天還要上班的原因,前一晚哪怕zuoai都不敢做的太過火,頂多塞在她的xiaoxue里交纏著睡一晚,第二天晨勃的時候又在她的xiaoxue內(nèi)硬起,然后大清早的又做一次。 只是再怎么糾纏在一起,時間依舊會一分一秒的過去。 周五安舒杳下班回家時,抬眼就看到了放在客廳里的幾個行李箱。 關(guān)門的動作一時頓住,直到季琛聽到動靜從次臥里走了出來,“回來了?” 安舒杳‘嗯’了聲,把門關(guān)上,狀似無意的問:“你這是要搬走了?” 季琛點點頭,“陪你吃過飯再走。” 安舒杳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沉默了一會兒后,安舒杳看了眼時間,說:“那出去吃吧,之前有一次想吃燒烤但是沒吃成,這次我請你,就當(dāng)是餞別了。” 季琛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嘴唇輕微的勾動,點頭答應(yīng)。 地點是安舒杳挑的,特意上各種美食軟件上找了N家,才找到了評分高達4.9的烤rou店,和街邊的烤rou不一樣,這家烤rou店裝潢精致,一個桌子上有一個小火爐,上邊架著架子。 比起其他人幫忙烤,看起來干凈又衛(wèi)生。 安舒杳和季琛去的時候,店里還在排著隊,兩個人取了號又去買了杯奶茶繞著商場轉(zhuǎn)了一圈,四十分鐘后才排到了他們。 服務(wù)員將他們帶到位置上后說:“桌子右下角可以掃碼點單。” 安舒杳禮貌的說謝謝。 她掏出手機掃了二維碼,按照自己在網(wǎng)上搜到的攻略點了幾個比較火的牛rou串羊rou串等等,然后把手機遞給季琛,“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季琛也不和她客氣,隨手又點了幾份。 這家店的烤串不便宜,等安舒杳又加了兩杯果汁和一串腰子后,總價直接三百多塊錢。 擱在路邊的燒烤店,這些撐死也就一百五。 要是安舒杳自己來吃,她肯定舍不得花三百多吃烤串的,以前哪怕是嘴饞了點烤串的外賣,也不過三十塊錢左右。 但這次和季琛來吃,她下單的時候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嘴上還說:“要是不夠就再點。” 季琛撐著下巴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好。 服務(wù)員過來給兩人的小火爐里加了炭火,蓋上了網(wǎng),隨后又陸續(xù)將他們點的菜端了上來,堆滿了一整個桌子。 碟子里的烤串分量不多,但很精致,瘦rou多肥rou少。 安舒杳一串一串的給它們架在小爐子的架子上,每個竹簽都有一個卡槽,隨后被架子帶著自動翻滾著。 然后安舒杳就撐著下巴眼巴巴的頂著緩慢烤著rou,這得多久才能吃上一串啊..... 季琛低頭和荀盛剛發(fā)完消息說他今晚搬去戰(zhàn)隊基地那邊住,抬頭就看到走神的安舒杳。 “想什么呢?”季琛伸手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把她魂給招了回來。 安舒杳眨眨眼,坐直了身子,說:“沒什么。” 總不能說在想他吧,明明他就坐在自己對面。 季琛‘嗯?’了一聲,明顯有些不太相信。 “就想什么時候才能熟。”安舒杳見他挑眉,只能硬著頭皮隨便編了個借口。 原本季琛的注意力還不在面前的烤串上,等她說完后才低頭看了眼,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明顯和其他烤rou不太一樣的東西。 這玩意和荀盛那些人在一起吃烤串的時候見他們點過,季琛眼皮子都跳了幾下。 “你吃這個?”季琛指了指那串腰子。 安舒杳看了一眼,有些嫌棄的移開視線,然后熱情的說:“給你點的。” 季琛:..... 他沉默了一會兒,問:“你覺得我需要吃這個?” 是他這幾天做的太少,給了她腎不行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