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啪啪了
第二天一早,安舒杳被鬧鐘給吵醒的。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發了會呆又打了個滾后,艱難的從溫暖的被窩里爬了出來。 社畜的清晨不配睡懶覺。 手機上有楊照昨晚打過來的電話,安舒杳看了眼來電時間尋思有病吧。 大半夜的打這么多電話,還好她靜音了。 隨手把手機丟在床上,安舒杳換好衣服去洗漱。 以往她在家都是隨便穿著睡衣洗漱完吃過早餐再換衣服的,但畢竟現在家里多了個男人,該注意的地方還是要注意一點。 就算他們倆之前赤身裸體的什么都看過,那畢竟也是之前的事。 次臥的門緊閉著,不出意外的話季琛應該還沒起。 安舒杳洗漱完后去廚房蒸了幾個包子,吃完后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給季琛發了個消息:【冰箱冷凍層有水餃包子什么的,想吃的話自己用鍋蒸一下】 發完后,起身將碗筷拿去廚房洗了下,隨后拿好包和手機,檢查了下沒有遺漏的東西后,出門上班了。 十點鐘左右,季琛被手機鈴聲吵醒。 他微微皺眉閉著眼將手機摸到手里,接通電話,嗓音還帶著沒睡醒的慵懶,“哪位?” “季老板!”大嗓門兒差點把季琛的耳朵給震爛。 他茫然的扣了扣耳朵,看了眼來電顯示,“哦,荀盛,怎么了?” “出事了,之前接觸的MLP選手聞弈出車禍,都上熱搜了。”荀盛語速飛快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好像是有個小孩過馬路沒看路,他沖上去把人小孩救了,結果小孩受到驚嚇把他推出去了,現場慘不忍睹。” 季琛皺了下眉,“死了?” “那到沒,腿斷了,醫生說能重新走路的機會很渺茫,基本上廢了。” “手呢?” “手好像沒事。” “那就行,等轉會期照樣簽下來。” 荀盛那兒愣了下,“可今年肯定沒法上場比賽,還按照之前談好的價錢簽嗎?” “嗯。”季琛沒把這點錢當回事,并且他覺得,簽下聞弈得到的只會更多。 “那好,過幾天我去醫院再和他接觸一下,問問看他的想法。” 荀盛說完后,季琛掛斷了電話。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季琛捏了捏眉心勉強睜開眼。 他昨晚收拾東西睡的晚,滿打滿算睡到十點也就睡了六個小時。 像他這樣的人,一天不睡夠八小時的話,整天下來的狀態都是懶散不想動的。 當然,和安舒杳睡覺另算。 他可以連帶著大兄弟都非常精神。 季琛坐起身,低頭看了眼下身精神抖擻的大兄弟,嘆了口氣。 想啪啪了。 但是那個女人沒良心,一開始還想和他斷絕來往。 他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正巧看到了安舒杳發過來的消息。 季琛沉默一瞬,決定把沒良心這三個字收回來。 這是他的貼心小棉襖,怎么能說她沒良心呢,只是會透風罷了。 跟著安舒杳發的消息在冰箱里找了一袋水餃,季琛煮了一碗,還沒吃飽。 翻了翻冰箱,又找到剩下的半袋包子,和兩個燒賣,蒸熟了后全吃進了肚子。 最后看著空空如也的冷凍區,季琛陷入了沉思。 原來他這么能吃的嗎? - 下午季琛出門逛超市,買了一堆的速凍食品回來把冰箱填滿。 隨后打電話找人去調查楊照出軌的事兒。 之前和安舒杳說他手上有證據自然是假的,楊照帶幾個女人玩的有多花,都和他沒關系,自然不會去留什么他出軌證明。 但這種事瞞不住的,而且楊照找女人的次數又很頻繁,隨便花錢找人調查,就能得到一堆的照片。 旁晚六點左右,季琛把那些照片全部發給了安舒杳。 半個小時后,對方回了個ok。 不用想,那半個小時都用來消化那一張張yin穢不堪的照片了。 有些照片是女方拍了發到外網上的,渾身赤裸鏡頭直懟兩人連接在一起的地方。 甚至還有視頻,安舒杳沒打開看,因為想也知道那場景有多惡心。 【晚上幾點回來?】季琛發消息問。 安舒杳:【晚點,有聚餐】 消息剛發過去,同事就開始喊她的名字,“安舒杳,走了,坐向夢的車過去。” “來了。”安舒杳拿好包,跟著這個同事走了出去。 至于季琛之后有沒有回復,她就沒看了。 今天是新年開工后部門的第一次聚餐,安舒杳是質量法規部的,部門人數在公司排第二,第一是生產部。 大包廂里坐滿了三桌人,安舒杳那桌基本都是女性,桌上度數最高的也不過是瓶紅酒。 安舒杳心情不好,紅酒當飲料一樣一杯杯的下肚。 楊照出軌是早就知道的事,甚至那天還親耳聽到了。 但這和看到是兩種感覺。 安舒杳只覺得自己這幾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最氣人的是,當初是楊照死皮賴臉追的她,她還以為遇到了真心喜歡她的人。 所以當時就算對他沒什么感覺,也接受了他,并且在這段感情中一直很認真。 如果她抱著只是談一談玩一玩的念頭,現在也不至于這么難過。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安舒杳仰頭悶了口酒,小聲的罵道。 旁邊的同事見狀連忙攔住她還想再倒一杯的手,“你把這當飲料喝呢?以前沒見你聚餐喝酒啊,怎么今天喝這么多。” 安舒杳已經喝多了,她酒量本來就差,啤酒一罐就能倒,這瓶紅酒的度數要更高一點,她當然頂不住。 她扭頭看著旁邊的向夢,委屈巴巴的撲過去要了個抱抱。 “怎么了這是?心情不好?”向夢比安舒杳要大幾歲,家里孩子都會爬了,哄她自然是手到擒來。 “來,和姐說說哪兒不開心?”向夢抽了張紙巾出來,把安舒杳剛剛啃排骨吃的油光的小嘴唇給擦干凈。 安舒杳癟癟嘴,說:“我失戀了。” 向夢眉毛一挑,“分手了?” 安舒杳委屈點頭。 向夢一拍大腿,“那是好事啊!” 安舒杳:“啊!” “你叫什么?” “你拍的是我。” “.....” 向夢,“抱歉,手滑了下。” 安舒杳腦袋有點暈,靠在向夢懷里哼哼唧唧的不高興。 向夢開導她,“你那個男朋友我早就覺得不靠譜了,談了這么久的戀愛,連家里人都沒帶你看過,逢年過節連束花都不送你,摳門摳的要死,拿你送的東西倒是不嫌多。” 安舒杳附和的點頭,“對,對。” 向夢繼續說:“你倆分手對你來說就是好事,以后你愛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之前你不是還想去游樂園嗎?他不是還嫌棄門票貴不舍得去,你現在能去了,也不用想著自己去委屈他了。” 安舒杳越聽覺得越有道理。 “而且世界上男人這么多,就你這小臉蛋小身材,還不是隨你挑,到時候找個比他帥一萬倍還有錢的,氣死他。” 安舒杳愣了愣說:“家里還有個比他帥的。” 向夢:“啊?” “但是他窮。” 安舒杳嘴巴一癟,更難過了。 - 經過此次男友濫交事件,安舒杳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 找男朋友,還是得找帥的。 因為丑的都會出軌!找個帥哥還能養養眼! 以前被楊照溫柔的假象蒙蔽了雙眼,覺得他長得還蠻清秀的。 現在她只覺得自己當初不是被蒙蔽了雙眼,是他媽直接被戳瞎了雙眼! 這么普通又自信的狗男人,她是被下降頭了才會同意和他交往。 但事情已經發生,安舒杳也只能捏著鼻子自認倒霉。 遇上你,是我的晦氣。 安舒杳意識其實是清醒著的,但她的身體都點不受控制,拿著筷子的手都有點使不上勁。 大腦有種暈暈乎乎的感覺,她明白自己喝多了。 “夢jiejie,我想吃排骨。”安舒杳嘗試著夾排骨,夾了兩次沒夾上來,難過的要哭了。 向夢手腳麻利的給她夾了一塊,低頭問:“還想吃什么?” 安舒杳看著一桌子的才,只覺得明明很餓,但喝了酒的胃卻又漲的晃。 她默默地搖了搖頭,其他的都不想吃。 向夢見狀,干脆給她夾了滿滿一碗的排骨。 安舒杳低頭啃著排骨,沒一會兒酒意上頭有點犯困,嘴里含著排骨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往下落。 向夢本來在和其他人聊天,見狀一個激靈連忙捧著她的頭給她扶起來,問:“喝醉了?” 安舒杳覺得自己意識是清醒的,便搖了搖頭,“沒有。” 向夢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眼尾和臉頰都泛著紅暈,明顯是醉了。 “等等結束了,我送你回家。”向夢看了眼隔壁還在敬酒的桌子,覺得至少還得一個小時。 安舒杳咀嚼著rou吃了一會兒,覺得徹底飽了才放下了筷子,沒骨頭似的靠著椅背發呆。 期間隔壁桌有人端著酒杯過來,妄圖給這桌的女性敬酒,被向夢笑著說要開車擋了回去。 沒一會兒,又來了兩個男人,向夢搖搖頭,“還要開車,真不能喝。” 那兩個男人見狀連忙說:“這不簡單,我給你叫個代駕。” 好說歹說的,就是不放過向夢。 桌子上的女性或多或少的都被勸著喝了幾杯酒,大多數人覺得都是同事,在公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給面子也說不過去。 向夢臉色有點不好,偏偏這兩個男人當作沒看到,嘻嘻哈哈的要給她倒一杯酒。 懶在椅子里的安舒杳眸子動了下,面無表情的掀起眼皮看過去,問:“你們多大了?” 安舒杳在公司里也是出了名的漂亮,為人禮貌但是很少和男士有交流,可以說是高嶺之花也不為過。 見她主動搭話,兩個男人眼睛都跟著亮了下。 “怎么,對我們年紀感興趣?” “我二十五。” “我二十七。” 安舒杳聽完后,眉頭漸漸皺起,露出了十分不解的模樣。 男人見狀找了個杯子重新倒了杯酒,順勢遞給她,問:“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夢姐一起呀。” 安舒杳紅唇微啟,十分不理解的看著兩個男人,說:“不對啊。” 男人:“?” 安舒杳慢條斯理的說:“你們年紀也不算太大啊,怎么耳朵就聾了呢,剛剛說不喝你們聽不到嗎?” 兩個男人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安舒杳繼續說:“還是說,你們聽到了,不當回事?” 桌子上的其他人見安舒杳這么好脾氣的都生氣了,怕他們吵起來,連忙說:“哎呀,人不想喝,你們勸什么酒啊。” “來來來,去后邊那桌喝,那桌男的多,你們有共同語言。” 桌上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兩個男人端著酒杯尷尬的都不知道該怎么做,看向安舒杳的眼神都帶了點羞惱。 覺得安舒杳也太不給他們面子了。 安舒杳完全無視他們的目光,低頭抿了口白開水。 懟完人,心情果然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