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的讓她叫床給男朋友聽(微h
楊照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安舒杳打回來的電話。 甚至隱隱約約又聽到了隔壁zuoai的呻吟聲。 楊照皺眉,厭煩季琛和那女人大清早就發情的同時,思考著安舒杳是不是被什么事絆著了,臨時沒空回電話給他。 這點倒真是被他給猜對了,安舒杳的確是被事情給絆住了。 在楊照嘰嘰喳喳的演苦情戲,將不懂事的頭銜扣到她身上時,安舒杳正雙腿搭在別的男人肩膀上,xiaoxue內含著jiba被cao的呻吟不斷。 至于他猜想的臨時沒空回電話給他,倒是猜錯了。 因為安舒杳本來就沒準備回電話給他。 季琛的手臂粗壯有力,挺著性器撞擊他的腰腹都緊緊的繃著,八塊腹肌線條流暢又不像健美選手那樣夸張,是恰到好處的漂亮。 安舒杳突然就想起楊照那只有一塊腹肌的平坦小腹,對比身前的男人,她開始反省自己當初為什么會被楊照的甜言蜜語給哄騙,讓他追了半年就追到了手。 身前的這個男人哪點比不上楊照? 對比完之后,安舒杳又覺得對不起季琛。 竟然拿他這幅完美的身材,和楊照那個作息不規律從來不運動的白斬雞對比,真是太委屈季琛了。 安舒杳心思流轉了一圈,最終回到了現實。 像是補償剛剛在心里拿季琛和楊照對比,安舒杳伸手攬住了季琛的脖子,主動的扭著屁股配合他的抽插,將性器吃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 “唔。”突如其來的緊致舒爽讓季琛悶哼一聲,他垂眸看著剛剛明顯走神了一瞬的女人,低笑著問,“剛剛在想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怎么突然這么熱情?” 安舒杳小聲的呻吟著,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火星一樣順著xiaoxue點燃了她的全身,讓她整個身體都沉浸在欲望的火海中。 “嗯....啊...沒......” 安舒杳半瞇著眼,一副享受性事沒有心思回答他話的模樣。 季琛惡劣的咬了咬她的耳朵,低聲說:“楊照還在家,要不要喊給他聽?” 身下的xiaoxue一緊,季琛知道安舒杳聽進去了。 粗長的性器已經漲的通紅,如果安舒杳能有閑心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上邊遍布的血管青筋全都rou眼可見,兇狠猙獰的像蓄勢待發的野獸。 但她現在明顯沒有心情再去觀察什么roubang,季琛靠著她的柔韌性,幾乎將她的身體對折到了一個令人驚嘆的弧度。 被cao到嫣紅的xiaoxue含著粗大的roubang直白的暴露在季琛的眼前,他半垂著眸像是欣賞自己的杰作,隨后腰臀收緊,壓在她推上的手掌同步用力。 巨大的roubang再也不復剛剛的輕緩,大開大合的cao弄了起來,每一次都直直的cao進她的最深處,再抽出只剩一個guitou塞在里面,再狠狠的cao進去。 “嗯...啊.....慢.....太....深啊.....” 安舒杳yin叫著,只覺得roubang已經順著她狹小的宮口cao進了她的zigong,下身輕微的疼痛伴隨著濃烈的爽意,讓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啪啪啪的zuoai聲順著門縫傳到了剛從房間內出來的楊照耳朵里,他聽著女人因為喊了一夜略帶沙啞的聲音,和rou體碰撞yin水四濺的聲音,厭煩的嘖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公文包從房門口經過,出門上班了。 他全然不知道,隔著薄薄一扇門被cao的聲音都啞了的女人,就是那個他自信對方會回電話拿捏在手里的女朋友。 - 安舒杳和季琛又做了一上午,中午下床吃飯時腿都是軟的,差點站都站不穩。 最后還是被季琛抱小孩似的抱到了餐桌前的。 看著點的一桌子外賣,安舒杳的心情依舊不怎么好。 她都說了好幾次,自己不行了,不要了! 季琛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索求,最后深深的射在了她的體內。 安全期也不一定絕對安全的好吧!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安舒杳氣哼哼的鼓著腮幫子,決定下午回家的路上得去藥店買盒避孕藥。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季琛將外賣盒上的蓋子一個又一個的打開,默默的挪了下屁股換了個坐姿,將重心往臀部的一邊傾斜。 她xiaoxue實在是被cao的有些可憐,上了藥后還有種酸痛感,腰也跟要斷了似的,走路都疼。 反觀季琛一副精神抖擻滿臉饜足的樣子,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所以安舒杳更氣了。 “不高興?”季琛將所有的外賣盒打開后,遞了雙筷子給她。 安舒杳接過筷子,抿著唇,懶得理他。 季琛觀察了兩秒,明白自己是真把這小貓惹生氣了。 安舒杳微微直起身子夾了塊糖醋排骨,把裹著醬汁的rou吃完后,恨恨的把骨頭當作季琛咬,咔嚓咔嚓的聲音聽的季琛欲言又止。 安舒杳骨頭啃不動的就立馬夾了別的菜吃,壓根不給他搭話的機會。 季琛觀察了一下她下筷子的次數,把明顯回頭率很高的糖醋排骨和辣子雞移了個位置,離她更近一點。 而她吃了一口就幾乎沒碰第二口的芹菜放在了自己面前。 安舒杳看了眼他的動作,沒說話,低頭在辣椒里挑雞rou吃。 一頓飯下來,季琛基本上把安舒杳的口味給摸的清楚。 芹菜rou絲里不吃芹菜,香菇青菜里不吃香菇,偏愛糖醋排骨糖醋蝦和辣子雞,喜歡米飯上搭著菜一起含進嘴里。 等安舒杳吃飽了后,烏溜溜的眼睛開始到處打轉,像是在尋找什么。 季琛看她舔了舔有點干澀的唇瓣,明白了。 忘記點湯了。 他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溫水,遞到了她面前。 安舒杳的神情明顯有些驚訝,最后抿了抿唇小聲的說了句謝謝,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才緩解嗓子里一上午沒喝水帶來的干澀。 之后安舒杳和季琛就沒什么話說了。 拋開負距離的性愛,他們倆也不過是只認識了一天的人。 下午安舒杳在他換好床單的被窩里又睡了一覺,等下身的酸麻不影響自己走路的姿勢后,穿好自己的衣服準備回家。 她昨晚穿過來的情趣內褲明顯不能再穿,所以她現在哪怕穿著褲子都覺得下身有些空蕩蕩的。 這種感覺特別的沒有安全感,讓她迫切的想要回家把內褲穿上。 “這個藥帶上,晚上洗干凈后再上一次藥。”季琛把給她下體消腫的藥膏丟給了她,隨后拿著鑰匙跟在了她身后。 “走吧。”他說。 安舒杳:? 也許是她臉上的茫然太過明顯,季琛晃了晃手上的車鑰匙說:“我送你。” - 安舒杳不想讓他送。 她覺得自己和季琛之間,不應該再有超越‘一夜情’以外的牽連。 在這個房子里,他們可以擁抱親吻zuoai。 但出了這個房子,他們應該就是陌生人,最好還是走在路上都不要打招呼的那種。 畢竟她目前還是楊照的女朋友,而他是楊照的兄弟。 當然,安舒杳不是出軌完了才想起自己的道德觀念,只是她不想讓楊照先抓到自己把柄。 按照楊照的性格,好好的和他說分手肯定沒用,說不準還會倒打一耙在朋友之間說她的壞話。 她和楊照是大學戀愛的,兩個人一個系但不是一個班,戀愛之后楊照經常會帶她去見他的朋友,所以兩個人的朋友圈高度重合。 一旦楊照率先發表了什么對她不利的言論,哪怕都是他胡編亂造的,其他人也保不準會相信他。 安舒杳不想給楊照任何裝可憐翻身的機會。 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雖然不至于讓楊照聲敗名裂,但也不希望在未來的世界中和他再有什么牽扯。 她要讓他不敢再找自己,也不管在外邊亂說。 收斂了腦海中的思緒后,安舒杳對季琛說:“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怎么,怕我把你拐了賣了?”季琛手上勾著鑰匙,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安舒杳:..... 那倒不是。 “一起走難免會被別人看到,省得產生什么誤會,我自己回去就行。”安舒杳笑了笑,說,“地鐵口離這兒不遠,走幾步就到了。” 季琛不可置否的挑了下眉。 他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吊兒郎當,正相反他心思細膩的很,安舒杳的小心思對他來說一覽無余。 偷腥的小貓咪吃飽喝足,想不認賬甩甩尾巴離開。 季琛怎么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不過當下,季琛沒有作出什么反應,只是把車鑰匙隨手往旁邊一放,說:“路上小心。” 安舒杳自然以為他不會跟過來了,開門觀察了一下樓道里沒有人后,拎著包噠噠噠的下樓了。 下樓時難免會牽連到下身的私處,安舒杳不禁在心里又罵了季琛一句禽獸。 而且是八百年沒開過葷的老禽獸! 出了樓下的大門后,安舒杳立馬挺直了腰板,讓自己走的像一個正常人。 小區門口的確離地鐵口不算太遠,這也是這個舊小區唯一的優勢。 現在下午四點多,因為是工作日的原因,這個時間點地鐵上并沒有什么人。 大概五點多到六點,地鐵上的人數才會增多。 安舒杳在車廂內找了個靠里的位置坐下,輕緩的呼了口氣。 地鐵的路線有些繞路,到她租的地方大概要兩個小時,以前安舒杳會閉眼睡一會兒,但她下午睡的有點多,此時清醒的不得了。 她低頭玩了會手機,中途換乘了一次。 后邊車廂里的人越來越多,安舒杳起身給一個孕婦讓了路,淺笑著應和那個人的道謝,隨后在車廂的最里側找了個能靠著的地方。 一直到家門口,安舒杳都沒有發現,季琛光明正大的跟了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