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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哥哥在線閱讀 - 3HHH

3HHH

    顧睿嚴再忍不住,翻身將池夏壓在身下,拉開兩腿擺成更易插.入的姿勢,挺胯狠cao起來。他的力氣很大,熱硬如鐵的陰.莖每一次插到深處,都給池夏一種下.體要被生生捅裂的可怖感。

    交合處咕啾咕啾的水聲響個不停。

    他好痛,也好爽。

    這具身體是被顧睿嚴一寸一寸仔細開發出來的,他對池夏每一處敏感點都了如指掌,他能讓池夏痛得發抖,也能令他爽到抽泣。顧睿嚴跪在床上,居高臨下俯視池夏,看著弟弟在他身下淚流滿面,死去活來,他微瞇起眼,嘴里發出舒爽至極的喟嘆,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好喜歡埋在池夏身體里的這種感覺,好舒服。

    手臂肌rou緊繃著鼓起,顧睿嚴俯身壓住池夏,粗.喘著箍緊他的腰,池夏知道顧睿嚴這是快要.射.了,他已經高.潮了一回,哭喘著抬起酸軟無力的雙臂,像被馴服的小獸,仰頭去親顧睿嚴下巴,滿眼的意亂情迷。

    顧睿嚴低頭吻住池夏嘴唇,下面越cao越狠,兩人rou體相貼,汗水糾纏,眼見著就要一同登上頂峰,敲門聲卻在這時突兀響起。

    顧睿嚴停下動作,直覺告訴他,門外的人不是吳媽。

    池夏難受死了,兩腿纏住他汗.濕的腰身:“哥……”

    顧睿嚴捂住池夏的嘴,扭頭朝著門口方向:“誰?”

    “睿嚴,是我。”

    池夏一聽是陌生的女人,下面縮緊,狠狠夾了一下,顧睿嚴猝不及防,被這一下給夾射.了。

    埋在女.xue里的粗.大.陰.莖鼓脹跳動著一股一股往外射.精,池夏被刺激得下.體一陣陣抽搐,仰頭揪緊床單,跟著迎來高.潮。

    顧睿嚴擁著池夏溫情安撫,等他緩過來,低頭在他唇上親一口,這才揚聲對門外的人說:“到客廳等我,我一會就下去。”

    “好。”

    池夏等人走遠,才伸手在顧睿嚴肩上捶了一下:“那女人是誰?”

    顧睿嚴將他扶起來:“一身汗,洗洗吧。”

    “你回答我的問題!”

    顧睿嚴屈指刮一下他鼻子:“是我媽。”

    “你媽?”池夏呆了一會,問,“她不是一直在國外嗎?怎么會突然回來?”

    “估計是回國辦什么事吧。”

    池夏抓住他手臂:“她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事?”

    “知道了也沒事。”顧睿嚴安撫他,“別怕,有我在。”

    池夏松開手,低下頭去。他不怕,這事被誰發現他都不怕,但他害怕顧睿嚴會退縮。

    “先去洗澡吧。”

    池夏乖乖點頭,跟著顧睿嚴進到浴室,看到花灑打開的那一刻,池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剛才顧睿嚴射在他里面了,沒帶套。

    顧睿嚴回頭看到池夏的表情,問:“怎么了?”

    池夏捂住肚子:“我想上廁所。”不等顧睿嚴說話,他迅速轉身往外走,“哥你洗吧,我到隔壁去上。”

    顧睿嚴洗了澡,找身衣服穿上,打開隔壁房間的門,見池夏趴在床上吃著薯片看電影,顧睿嚴叮囑他別吃太多零食,將門關上,下了樓去。

    房內,池夏掀開被子坐起來,雖然換了衣服,但他沒洗澡,他不想洗,他想讓顧睿嚴的精.液在身體里多留一段時間。

    楊茜常年定居國外,對顧永坤的私生活有耳聞,卻從不過問。楊茜之所以選擇沉默,并非因為她多有契約精神或是對顧永坤仍抱有什么希望,她純粹是覺得麻煩。

    大多數成功男士都想要一段看起來正常,甚至完美的婚姻,這會令他們省去很多麻煩。

    對某些成功女士來說,亦是如此。

    很多事情楊茜只是懶得管,并不是不知情。她知道在剛才那扇沒敲開的門里,是誰和她兒子在一起。

    吳之惠是除老管家外在顧宅工作最久的人,顧睿嚴自成年后,每年春節回來總會私下給她一筆錢。吳媽受他之托,對池夏諸多照顧,她時不時往副樓某些角落里藏些新奇東西,都是顧睿嚴給的,吃的,穿的,玩的,甚至外國貨幣,池夏雖說性子乖張,但內心畢竟單純,他樂滋滋地一個人在副樓里玩著尋寶游戲,從未對此產生過懷疑。

    多年來,顧睿嚴雖身在異國,卻對池夏一舉一動了如指掌。顧睿嚴以為他從顧永坤手里收買了吳媽,卻不知吳之惠轉身就將這一切上報給楊茜。

    從始至終,吳之惠的主人,只有一個。

    楊茜無所謂,顧睿嚴難得有想要的東西,池夏已成孤兒,而顧睿嚴父母俱在,他在這場游戲里毫無后顧之憂。

    他可以盡情地玩,直到徹底厭倦。

    只要他同意那件事。

    池夏看完一集動畫,下床穿好衣服,悄悄摸下樓去。

    中途聽見一陣爭吵聲,顧睿嚴和他媽言語上起了沖突。池夏屏住呼吸,貓腰走下最后三級臺階,樓梯口離客廳有段距離,池夏聽不太清,這時有人摔了個杯子。

    “你就為了那么個賤東西……”

    “媽!”是顧睿嚴,他說,“他有名字,他叫池夏。”

    池夏低頭看自己赤著的腳,心想,他媽果然知道了。

    顧睿嚴為了他,和他媽吵架。

    意識到這點,池夏有些高興,他想去看看顧睿嚴的母親長什么樣,能生出顧睿嚴那么好看的孩子,她肯定也是個美人。池夏腳下邁出兩步,又停下來,靜立半晌,轉身往回走。

    他從側門離開,避開下人往副樓去。

    池夏回到以前住過的屋子,找個雙肩包往里隨便塞幾身衣服,他在衣柜角落里藏了些現金,這回也派上用場。

    躲在被窩里看動畫的時候池夏就做了決定,他要離開顧睿嚴,至少三天。顧睿嚴肯定要派人找他,到時問起,池夏有現成的借口,他會跟顧睿嚴說他看到顧睿嚴為了他和他母親吵架。他害怕。

    撒嬌示弱他最拿手。池夏有信心,顧睿嚴會相信的。

    池夏順利逃出顧宅。

    他早料到會有這一天,所以那次肩膀脫臼才故意賣慘,哭著說他討厭家里有那么多人,哄得顧睿嚴將傭人遣散大半。

    池夏背著包在街上狂奔,暢快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他攔了輛車離開市區,往郊外去。

    此行沒有目的地,池夏下車后晃晃悠悠到處轉,找個小賣部買些餅干和水,站在收銀臺前想了想,又去拿了包紙巾。

    旅館沒有身份證不讓住,池夏到雜貨鋪買了條毯子,抱著四處溜達,找了個公園長椅坐下。池夏自認皮糙rou厚,睡哪兒都行,奈何天公不作美,下半夜飄起細雨,池夏不諳世事,心大得不行,裹著小毛毯縮長椅里睡得昏天暗地,要不是被人吵醒,他還不知要一覺睡到什么時候。

    摸他臉的是個渾身臟臭的流浪漢,腳邊放著個黑乎乎的破舊蛇皮袋,再看那手,竟比那蛇皮袋干凈不到哪去。池夏睜著一雙大眼,反應過來剛才對方就是用這臟手摸的他臉,怒不可遏地跳下椅子,飛起一腳踹上流浪漢胸膛,用力蹭幾下臉頰,咬牙上前,往那人身上又狠狠跺了幾腳。

    得虧池夏頭昏腦熱,身上沒多少力氣,不然以他那暴脾氣,非把人腦袋跺下來不可。

    池夏伸了下抽筋的右腿,踉蹌著坐回椅上,陰沉沉瞪著地上被踹了肚子哀叫不停的流浪漢,喊他滾。等人滾了,他軟綿綿倒回椅上,裹著半濕的毯子,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半睡半醒間,池夏感覺又有人在摸他臉,他想起來揍人,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他費了好大勁才從腫痛的喉嚨里擠出一個“滾”字。

    身上的毯子被掀開,池夏肩頭一抖,呼吸變得沉重,咬牙揮出手去,卻在半途被人握住。

    “別怕,顧睿嚴讓我帶你回家。”

    顧睿嚴。回家。

    池夏身體放松下來,暈乎著想,這才過了一晚上呢,他就想死他哥了。

    池夏昏睡了十幾個小時,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撐著雙臂坐起來,察覺左手傳來輕微刺痛感,他低頭,見手背上貼著止血膠布。

    池夏看了會兒,甩甩手,掀開被子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慢慢往外走。

    池夏邊走邊看,這棟房子不比顧宅氣派,空間卻也不小,二樓沒人,池夏下到一樓,這才看見忙碌的傭人。

    掃了眼墻上的掛鐘,正是飯點。

    他又去看從身側經過的人,那些人也看見了他,卻都當沒看見,各自忙自己的事。

    池夏沒覺得奇怪,他反正也不愛理人,他想,要是顧宅里的傭人也能像這樣就好了。被關在副樓里的那些日子,他無數次產生過要把那些聒噪傭人的舌頭拔掉,或者挖掉她們眼睛的想法,可惜每次都被腦海里跑出來的顧睿嚴阻止。

    顧睿嚴對他說,小夏,你要乖。

    池夏一直都很乖,他從來不跑,在副樓里一待就是十幾年。

    因為那是顧家的房子,顧睿嚴終有一天會回來。

    池夏低頭看穿在他身上的,不屬于他的睡衣。

    不知道是誰幫他換的。

    不管是誰換的,都該死。

    池夏慢悠悠繞著偌大的別墅晃蕩一圈,快到大門口的時候終于有人喊他。

    “喂!”

    池夏轉身,兩手插兜,面無表情看著剛出聲喊他的女孩。女孩穿著傭人制服,身段窈窕,看著年紀挺小,她扭頭往廚房方向看一眼,上前輕扯池夏衣袖,小聲說:“回去。”

    池夏一言不發,跟在她后面往樓上走。看著池夏走進臥室,女孩站在門口對他說:“你就在這待著,不要到處亂跑。”

    池夏歪頭看她,好奇問:“你幾歲?”

    女孩怔了下,沒料到這人竟連聲音都這么好聽,怪不得顧旗喜歡,洗澡穿衣都不假他人之手。

    “二十。”她說。

    池夏挺高興,除去那天在顧宅里被他揍得鼻青臉腫的韓樂,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活的、長得不丑的同齡人。

    “叫什么?”

    “小荷。”

    “小荷。”池夏問她,“會玩連連看嗎?”

    池夏離家超過二十四小時,顧家派出的人快把整個城市掘出三尺,池夏對此毫不知情,顧旗回家的時候,看見他盤腿坐床前的地毯上,在和小荷下跳棋。

    輪到池夏,他手肘撐膝蓋上,一手托住下巴,盯著棋盤想得入神。

    小荷看見顧旗,迅速起身站到一旁,捏著黑色制服裙的白色花邊,朝顧旗躬身:“顧先生。”

    顧旗脫下西裝外套,小荷伸手接過,默默離開臥室,顧旗坐在小荷剛剛坐過的位置,笑著對池夏說:“我陪你玩。”

    池夏抬頭,看了顧旗片刻:“我不認識你。”

    “我叫顧旗,顧永坤是我父親。”顧旗眼里含笑,聲線柔和,“嚴格來說,你該叫我一聲哥。”

    池夏沒叫,他說:“你爸死了。”

    池夏的眼睛烏黑明亮,眸里有惑人的純真。

    顧旗盯著他的眼睛,對他剛說的話,絲毫不惱,仍是笑:“嗯,他死了。”

    死得突然,除了這棟房子,什么都沒留給他。明明都姓顧,顧旗在集團里做牛做馬,顧睿嚴在國外逍遙快活,到頭來繼承全部遺產的卻是從沒給家里出過一分力的顧睿嚴。

    “你說你是顧永坤的兒子,可我沒在顧家見過你。”池夏一手撐著腦袋,問顧旗,“難道你也是私生子嗎?”

    顧旗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復正常,忽略池夏的提問,他說:“我知道你一直被關在副樓里,真可憐。”

    池夏放下手,低頭摳指甲。

    “他們為什么關你,你知道嗎?”

    池夏將每個指甲縫都摳一遍,抬頭盯著顧旗的眼睛:“知道啊,他們說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把我關起來,怕我出去嚇到人。”

    “怎么會是怪物呢,你的身體那么美。”

    顧旗估計自己都不知道他說這話時,看向池夏的眼神有多惡心。

    池夏又低頭,更加用力地摳弄指甲。濃睫掩映下,是陡然暴漲的殺氣。

    他果然知道。

    要怎么弄死他呢?

    晚上吃飯,池夏嫌飯碗太小,要了個盆,將米飯倒進去,抓了菜放進去,用手攪攪,拿起來吃。小荷站在顧旗身后,臉上毫不掩飾對池夏吃相的震驚。

    顧旗面色不變,他起身走到池夏身邊,拿桌上的熱毛巾仔仔細細幫他擦干凈手上的油污,而后拿筷子塞進他手里,溫言道:“用手抓菜不干凈,以后用這個夾。”

    池夏試著用筷子夾,幾次都沒成功,他將筷子一丟,又要用手去抓,顧旗捉住他右手,讓小荷拿來一把不銹鋼叉。這個池夏用著順手,他叉了朵有機花菜放嘴里,對顧旗笑了一下。

    顧旗在池夏身旁落座,小荷重新給他盛了碗湯,放好后自覺離開。顧旗將那碗湯推給池夏,池夏一點不客氣,端起來就喝,顧旗給他調羹他不要,倒是叉子一直抓在手里,一會兒從碟子里叉菜,一會兒從湯碗里叉排骨,離開餐廳也不撒手,顧旗找他要,他就藏睡衣袖子里。

    “臟了,我給你換個新的。”

    池夏搖頭:“就要這個。”

    “這么喜歡啊?”顧旗笑著問,像在看一個護著心愛玩具的小孩兒,“那不換了,給你洗洗好不好?”

    叉子洗干凈,池夏又拿著去叉水果吃。

    第二天起來,顧旗見他連刷牙都要拿著叉子玩,無奈地搖搖頭,隨他去了。本也沒指望一個被關了十幾年的人行為能正常到哪里去,只要長得好看,又聽話,就行了。撿只寵物養而已,只是剛好這只寵物以前的主人是顧睿嚴。

    他花了點小錢從前段時間被顧家解雇的傭人那里買到一些頗有價值的情報,想不到顧睿嚴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挺上心。

    也難怪,面對這么一具美麗到近乎妖異的rou體,誰能忍住不起邪念呢。

    能讓顧睿嚴這么冷靜的人失去理智,顧旗倒真是好奇,這個身上流著和他相同血液的孩子,嘗起來到底是怎樣一種滋味。

    他想試試。

    但池夏跟小荷不一樣,他跟很多正常的孩子都不一樣。

    不能著急,得慢慢來。

    顧旗帶池夏去游樂場玩兒,又帶他去動物園,池夏高興壞了,看什么都新鮮。

    傍晚回去,顧旗在車上問他:“顧睿嚴不帶你出去玩嗎?”

    池夏低頭玩手里的不銹鋼叉:“他把我關起來。”

    顧旗伸手摸他發頂:“你喜歡他嗎?”

    池夏搖頭。

    “那喜歡我嗎?”

    “喜歡。”

    顧旗的手放到池夏后背,慢慢往下摸到腰側,停留片刻,向下輕滑,溫熱手掌按住他大腿:“以后哥哥每天都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池夏用力捏住鋼叉手柄:“好。”

    顧旗說到做到,連著幾天都帶池夏出去玩。這天周末,顧旗帶池夏去一個更大的游樂園,池夏玩太嗨,顧旗的手下一個沒看住,讓他跑丟了,顧旗大發雷霆,一腳將車門踹出個大坑,卻沒想到半小時后,池夏興高采烈舉著兩個甜筒跑回到顧旗跟前,將其中一個給他:“你吃。”

    顧旗問他哪來的錢,池夏說小jiejie送的,歪了歪頭,又說:“她們夸我長得好看。”

    顧旗捏捏他臉:“是好看。”

    “快吃,要化了!”

    “好。”

    池夏竟然又自己跑回來,顧旗覺得時候到了。

    晚上,洗完澡,他到池夏房間里,問坐在床上玩玩具的池夏:“晚上跟哥哥睡好不好?”

    池夏手上動作不停,點點頭:“好啊。”

    顧旗上床,抱著池夏坐自己腿上,鼻子在他頸邊深嗅幾下:“顧睿嚴也這樣抱過你嗎?”

    “抱過。”池夏怕癢似的縮了下脖子,接著搭積木。

    “他脫你褲子嗎?”

    “脫啊,我們在床上都不穿衣服。”

    顧旗喉嚨發緊,手從睡衣下擺伸進去,摸池夏綿白柔軟的小腹:“那晚上我們也不穿,好不好?”

    “等我把這幢房子搭好。”

    “那你快點。”

    顧旗抱了池夏一會,忍不住了,伸手去剝池夏褲子,池夏扭扭腰,皺著眉頭,一臉不高興:“你不要這樣,我還沒搭好。”

    “好好好。”就得心甘情愿玩起來才夠勁,顧旗收回手,改扯自己褲頭。

    池夏搭了多久,顧旗就等了多久,腦門出汗,坐不安穩,將池夏腰臀捏得青紫,腰后大片皮膚都弄.濕,好不容易終于等到池夏說“好了”,扒下褲子將人壓床上,提槍欲進,突然眼前一黑,卻是池夏拿領帶蒙了他的眼。顧旗精蟲上腦,此時沒想別的,只當池夏起了玩心,他伸手往池夏腿間摸去:“你跟顧睿嚴在床上也……”

    話音戛然而止,緊跟著爆出一聲慘叫,左眼劇痛,顧旗來不及扯下蒙眼的領帶,下一瞬又被池夏掀翻在床,拿膝蓋狠狠抵住肩膀,染血的鋼叉毫不猶豫刺入右眼。

    “啊——!!!”

    “就憑你,也配提我哥的名字。”

    計劃成功,池夏毫不戀戰,丟下顧旗往外跑,他本也沒打算要人命,顧旗只是看過他的身體,那弄瞎就好啦。快到約定時間,他還得解決樓下幾個家伙。

    池夏赤足狂奔,冷不丁和出現在樓梯口的顧睿嚴撞個正著,他雙眼猛一亮,蹦跳著撲進顧睿嚴懷里:“哥!”

    顧睿嚴圈住池夏的腰用力攬了一下:“夏夏,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

    顧睿嚴松開臂膀,伸手摸他臉,突然神色一變:“哪來的血?”

    池夏偏頭看了下肩頭沾染的血跡,不甚在意地笑笑:“不是我的。”他仰頭看顧睿嚴,又往他懷里蹭,“哥,你來早了,這樣也好,我們可以早點回家。”

    池夏說不是他的血,顧睿嚴心里大概猜到了,他沉聲問池夏:“顧旗在哪?”

    池夏伸手往后一指:“房間里。”

    顧睿嚴將池夏交給身后的助理,池夏見顧睿嚴要往里去,忙捉住他手:“哥你去哪?”

    “你到車上等我,我過一會下去。”

    “不要,你跟我一起。”

    顧睿嚴表情變得嚴肅:“你把顧旗怎么了?”

    “沒怎么呀,殺人是要坐牢的,我知道。”

    顧睿嚴拿開他的手,轉身大步往里走,池夏站在原地啃手指,沒跟上去。很快,他聽到顧睿嚴喊顧旗的名字,得不到回應后又喊助理,助理飛跑著進入房間,池夏聽到他在打電話,從聲音語速上不難猜測事情的嚴重性。

    顧睿嚴出來的時候面色很不好看,他拉著池夏下樓,出別墅后,一把將他塞進副駕駛。一路疾馳,到顧宅,顧睿嚴從駕駛室下來,又拽著池夏進屋。

    池夏腕骨都要被掐斷了,顧睿嚴身高腿長,走路飛快,他跟不上,一路磕磕碰碰,身上添了好些淤青。

    進主臥,顧睿嚴將門甩上,“砰”地一聲響,池夏身體跟著一抖。

    顧睿嚴的目光沉沉落在池夏臉上:“為什么那么做?”

    池夏揉揉被捏痛的手腕:“不喜歡他。”

    “不喜歡就能隨便傷人?”

    “那怎么辦,又不能殺。”

    “池夏!”

    池夏仰頭看顧睿嚴,他身上穿的睡衣是女款,帶荷葉邊,淺黃的顏色將他的臉襯得愈發白嫩,一雙眼睛似泡在清澈泉水里的玻璃珠子,他的表情看起來好無辜,他問顧睿嚴:“因為我弄瞎了顧旗的眼睛,所以你生氣,是嗎?”

    顧睿嚴神情冷厲,為池夏不知悔改的態度:“你做了這樣的事,我不該生氣?”

    “他是你弟弟,我也是你弟弟,你為什么要因為他生我的氣,這對我不公平。”

    顧睿嚴不知為何,突然沉默了。

    “哥。”池夏等了幾分鐘,顧睿嚴仍沒開口,他有點慌了,不敢直接去拉顧睿嚴的手,只捏住西裝袖口,軟聲說,“哥,我錯了,我保證以后不隨便傷人,你不要生氣。”

    顧睿嚴無聲嘆了口氣,在這件事上,比起生氣,他更多的是擔心。這個家已經關不住池夏了,他能出走一次,就能出走第二次,顧睿嚴沒辦法抽出太多的時間來教他,同樣一件事在不同情況下會有不同的解決辦法,正常人會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隨機應變,但池夏與常人不同,他更傾向于看心情思考問題。

    顧睿嚴坐了下來,他將池夏拉到近前,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就被池夏用力一口親在臉上。

    “哥~”池夏往顧睿嚴腿上一坐,摟著脖子賣嬌,“幾天沒見,我好想你啊,我的心想你,身體也想你,就不要生氣了嘛,好不好?”

    溫軟在懷,顧睿嚴哪還兇得起來,認命似的摟住池夏:“記住,以后不能隨便傷人。”

    池夏點頭:“嗯!”

    “以后出門一定要跟我說,不能自己瞎跑。”

    “嗯嗯!”

    “還有……”

    “哥,”池夏捉著顧睿嚴的手往腹下按,“我什么都同意,什么都聽你的。”

    顧睿嚴呼吸窒了一下,盯著池夏微微泛紅的臉頰:“我得去一趟醫院……”

    池夏迅速扒下褲頭,將顧睿嚴的手塞進去,白嫩的大腿貼著他,來回蹭兩下,喘著喊他:“哥~”

    這么扭著腰一聲聲喊哥,誰受得了。顧睿嚴眼眸幽深,瞬間起了反應,腫.脹的陰.莖將襠部頂起一個弧度,池夏摸上去,體貼地慢慢將拉鏈拉開,手插.入內褲邊沿,掏出困在里頭的兇器。

    池夏用拇指按住濕潤的龜.頭,揉搓幾下,隨后張開手指圈住莖身擼動,顧睿嚴眉心蹙起,呼吸漸沉。池夏臉頰發熱,感受著顧睿嚴的性器在他手心里勃勃跳動,變得更粗更硬,頂端兇悍上揚,充滿侵略性。

    池夏脫掉褲子,分開兩腿坐回去,輕喘著,用撩人的氣音在顧睿嚴耳邊說:“哥,我想死你了。”

    沒說謊,是真想。底下那xue又濕又軟,幾日沒被碰過,饞得直往外淌水,池夏一手扶著,吱溜一下將碩硬粗壯的陽.具吞入半截。

    顧睿嚴仰頭嘆息,那水嫩小.xue緊得像個rou套子,嘬著吮著,一寸寸將他往里吞。池夏說想他,顧睿嚴又何嘗不想,他握著池夏的腰往下按,同時挺腰向上,一下頂到最深處。xue心被抵住了用力磨,池夏掙動起來,小腹繃緊了直哆嗦。

    “嗯,啊,啊……哥……”

    顧睿嚴毫不心軟,直把他磨到噴水,待池夏身體癱軟下來,這才抱著他往床上壓,低頭一口親在濕.紅的唇上:“寶寶,我也想你。”

    池夏哼喘著仰起臉,霧蒙蒙的眸子里盈滿坦蕩愛意,他抱住顧睿嚴脖子,艱難收縮一下被撐開到極致的部位,瞬間惹來一記深插。顧睿嚴壓著池夏又深又快地頂.弄,同時伸手將他上衣撩起,池夏揪著床單呻.吟,爽得不行,身上的人卻突然停了動作。

    池夏難耐扭腰,兩腿纏住顧睿嚴,用眼神詢問。

    顧睿嚴牢牢盯住池夏腰上凌亂的指痕,眼里醞釀著一場風暴:“誰?”不等池夏回答,緊接著又說,“顧旗。”

    這回用的篤定的語氣。

    池夏撇撇嘴:“他還趁我不清醒的時候給我洗澡,我討厭他。”

    所以才將他弄瞎。

    顧睿嚴將他抱起來,攬在懷里輕輕撫背:“為什么不清醒?”

    池夏這才發覺說漏嘴。使人降低警覺的不只有酒精,還有性.愛。

    池夏在電話里只跟顧睿嚴說在外面瞎逛時遇到了顧旗,對方帶他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他高興過頭才忘了給顧睿嚴報平安。池夏當時的語氣活潑又歡快,儼然就是一玩瘋了的小孩,哪里有一絲一毫受了委屈的樣,顧睿嚴不疑有他,在去顧旗家接人的路上,滿腦子只有“把家里哪個花園建成游樂場更合適點”這一件事。

    顧睿嚴脫掉池夏的衣服,將他光溜溜抱在懷里,親.吻,撫摸,邊一上一下地頂著他cao。

    “嗯……!”女.xue里最要命的那處被瘋狂碾蹭,池夏哆嗦著繃緊腰腹,濕.軟xue壁夾住野蠻入侵的粗大rou柱,絞出滋滋水聲。

    池夏下面那張嘴實在太會吃,顧睿嚴快要被那強力的緊握感逼瘋,粗.喘著再次將他壓回床上,猙獰粗長的性器擠開軟嫩.xue腔,宣誓主權一般狠狠鑿到最里面。顧睿嚴突然發起狂來,池夏呻.吟不斷,叫.床聲大得快要掀了房頂。

    池夏在床下耍耍小心機或許能贏,但在床上他從來不是顧睿嚴的對手,顧睿嚴捏著池夏的命脈,是生是死全憑他做主。

    高熱的身體抽搐著,從腿心里淌出淋漓春.水,池夏眼前一陣陣發白,癱軟在被自己弄臟的床單上,感覺像小死了一回。

    顧睿嚴大力掐住池夏的腰,用自己的指痕覆蓋住上頭原有的痕跡,下面cao著,上面還用嘴咬,咬肩膀,咬鎖骨,咬乳.頭,四處蓋戳。他壓著池夏翻來覆去地cao,好似有用不完的體力,到后面池夏受不住,開始嗚嗚地哭,求他輕點,慢點,抽噎著喊他哥哥,說哥哥,我要死了……

    他哭得可憐,顧睿嚴cao.他越狠,揮汗如雨,喘息粗沉:“我不是你哥。”

    他說這話的語氣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池夏被.cao得暈乎乎,只當顧睿嚴那間歇性病癥又犯了,床上不讓喊哥,于是喘著伸手去抱顧睿嚴肩膀,軟啞的嗓音帶著哭腔,改叫先生。

    顧睿嚴俯身親吻池夏脖子,伸舌卷去一層薄汗,緊接著在那粉白皮膚上留下朵朵嫣紅吻痕。纏綿的吮吻過后,緊跟著又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

    池夏又去了兩回,埋在身體里的性器仍舊熱硬如鐵。兩人又換了姿勢,池夏跪在床上,被顧睿嚴壓著從后面cao,挺立的陰.蒂被兩指夾住擰弄,池夏咬著唇哼哼,爽出一頭汗。很快又噴了。

    這回是真不行了,池夏伸手去推顧睿嚴:“哥,你不是要去醫院嗎?”

    “不去了。”

    知道顧旗竟想對池夏做那種事后,顧睿嚴現在只覺得挖他一雙眼睛都算輕的。

    洗澡時,顧睿嚴又問起池夏為什么不清醒的事,池夏整個人泡在溫水里,昏昏欲睡,腦子轉不動,軟綿綿貼在顧睿嚴胸前,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顧睿嚴聽完沒多大反應,沉默著幫池夏洗凈身上的泡沫,然后擦干身體,用大號浴巾裹了,抱出去。

    池夏原以為終于可以睡覺了,卻不料顧睿嚴在喂池夏喝過水后突然又將他壓在身下,池夏真怕了,伸手去推顧睿嚴胸膛,之前喊了太久,聲音啞得不行:“哥,饒了我吧,下面腫了,好痛。”

    顧睿嚴親他一口,摸出潤滑劑:“忍著。”

    池夏氣得捶他,顧睿嚴只當讓貓兒撓了一下,戴上安全套,抹足潤滑液,頂著池夏屁股插.進他后.xue。池夏眉頭緊皺,仰頸哼出聲來,顧睿嚴深呼吸,一巴掌拍他臀上,池夏一抖,腿間秀氣的陰.莖巍巍顫顫立起來,顧睿嚴見狀微微挑眉,沉聲說:“欠揍。”

    說完,又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扇了兩巴掌。

    池夏渾身顫栗,啜泣著喊顧睿嚴哥哥,接連挨了十幾掌后愈發地浪,后xue緊緊含著顧睿嚴濕.漉漉的粗大陰.莖,諂媚吞.吐,被顧睿嚴往深處狠干一陣后,哆哆嗦嗦往外吐精,剛剛經歷高潮的腸xue濕軟得不成樣,顧睿嚴整個埋在里頭,稍稍一動便是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池夏腿根細顫,給搗得嗯哼直喘,再用點勁,小細腰繃緊了抖,什么sao話都往外說。

    “……不行,哥……慢點,嗯!啊……太深了……好舒服……哥,你好大啊,啊、啊啊……!嗚!又頂到了,哥,嗚哈,啊!哥,哥哥……!”

    顧睿嚴都快給撩瘋了,粗.喘著壓住池夏猛干,強悍的沖撞力帶得整個床墊跟著震顫,前列腺被頂住反復戳弄,池夏仰頸高吟,很快又射一回。

    池夏爽得直打顫,泛著性.愛紅潮的身體陷在被褥間,酸軟得能擰出汁來。顧睿嚴抱著池夏纏綿親吻,用力撫摸,片刻后拔.出來,摘掉濕淋淋的避.孕套,打結丟到地上,緊接著俯身埋入池夏腿間。

    池夏哭喘著夾緊腿,被一條濕.軟的舌頭弄得死去活來,源源不斷的yin.水從xue腔深處涌出,一滴不漏全進了顧睿嚴嘴里,池夏哆嗦著伸手推他,淚水淌濕了臉,一副承受不了的模樣。顧睿嚴這晚出奇地兇,將池夏摁在懷里揉弄許久,再一次插了進去,紅腫的xue剛被里里外外舔過,又濕又軟,緊緊含住兇蠻入侵的粗硬陽.具,伴著主人細啞的嗚咽發出吱吱水聲。嬌嫩.xue口被筋絡暴凸的莖身來回摩擦,火辣辣地痛,池夏攀著顧睿嚴肩膀,哭著,哀哀喊疼,顧睿嚴沉默著親吻,揉他胸,調整進攻的角度往深處撞,池夏仰頸高喊,叫.床聲一下變了調,腹下酸熱,快.感的浪潮一波緊連一波,池夏魂都要給頂飛了,涎水直流,情不自禁挺胯迎合顧睿嚴的撞擊,雙頰緋紅,喘息粗急,整個一被.cao熟了的樣。

    高.潮過后,池夏抱著同樣熱汗淋漓的顧睿嚴,嗚嗚地哭,嘴里喊哥哥,說哥哥好兇,說不要了,再來他真的受不了。

    顧睿嚴一想起他離家出走被人欺負的事就想要再來幾次,掰開池夏的腿看了看被折磨慘了的嫩.xue,最后還是忍住了。

    池夏累慘了,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顧睿嚴往家里打四次電話,吳媽接了,都說沒起,還在睡。

    顧睿嚴放心不下,出發去機場前趕回家一趟,將池夏從被窩里挖出來,摸摸額頭,確認沒發燒,這才稍稍放心。

    “哥……”池夏終于舍得睜眼,窩在顧睿嚴懷里困頓地打個哈欠,瞅了眼他身上端肅板正的西裝,啞聲問,“你下班了?”

    顧睿嚴嘆氣,收緊手臂攬住池夏軟綿綿的身子,低頭在他唇上用力親了一口,熱燙的嘴唇從頰邊蹭過,銜住柔軟的耳垂輕輕啃咬,掌下軀體溫軟香甜,細啞的呻.吟都悅耳,顧睿嚴萬分不舍,又嘆了口氣:“我得出趟差,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池夏偏頭,將細白的脖子送到顧睿嚴嘴邊,揪住西服前襟,將布料揉皺,以此發泄心中不滿:“要去多久?”

    顧睿嚴在池夏頸邊吮出幾枚吻痕:“十天。”

    “那么久?”池夏一聽不樂意了,“我也要去。”

    “不行。”

    “為什么不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顧睿嚴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聽話,在家等我。”

    池夏嘴角往下撇,摁著顧睿嚴褲襠發.sao:“那我想你怎么辦?”

    “晚上可以找我,”顧睿嚴附在池夏耳旁,“視頻。”

    池夏覺得可行,面上又開花:“那你什么時候走?”

    顧睿嚴抬腕看了下表:“還有一個半小時。”

    “夠了。”池夏脫了褲子跨坐上去,黏糊糊抱著顧睿嚴撒嬌,“哥,我舍不得你。”

    顧睿嚴手從睡衣底下伸進去,摸他后腰:“不疼了?”

    池夏自己伸手摸摸底下,昨晚抹了藥,又休息了那么久,還行。手指分開兩瓣微腫的rou.唇,池夏腰部輕顫,小小聲喘著:“哥,你再疼疼我。”

    顧睿嚴讓池夏繼續,自己也伸出手去,揉弄他下.體。池夏自己玩沒什么感覺,一被顧睿嚴碰到就起反應,窄小的xue.縫緊緊裹住并起探入的兩根手指,蠕動著吮吸,像一張貪吃的小嘴,池夏挺腰往顧睿嚴手上坐,xue里的水越淌越多,他忍不住了,伸手掏出顧睿嚴的陰.莖,扭著腰一疊聲喊哥。

    顧睿嚴抽出手指,拍拍池夏的腰,池夏懂事地將兩腿大大分開,找準位置慢慢往下坐。

    “嗯……!”

    腫.脹的陰.唇被熱燙的莖.身摩擦,泛起火辣辣的疼,池夏蹙眉抽氣,吞到一半停住,打算緩口氣再繼續,顧睿嚴卻等不及了,掐著池夏的腰往下按,挺腰插到底,大力頂.弄起來。

    池夏啊啊大叫,痛與爽混合,一下被.cao出了淚。

    顧睿嚴一下緊連著一下往里狠.cao,直到池夏招架不住,高溫xue腔不像剛開始那樣緊咬不放,變濕變軟,微微抽搐,溫順含住粗.大的rou.棍,任其肆意進出,兇猛鞭.撻。

    “嗚嗯,啊,哥……別,不行,太深了……”

    撒嬌想要的是池夏,含淚喊疼的也是他。池夏平時看著野得很,打人也兇殘,唯有在床上,每回都要哭,總嫌顧睿嚴插.得太深,嘴里喊痛,顧睿嚴真往外拔換了輕的力道他又不樂意,哭唧唧用兩條腿纏住了,挺胯去磨,無聲求著cao.深一些。輕了哭,重了也哭,滿身雪白皮rou,眼睛哭得通紅,嬌得很,反正就是要人命。

    顧睿嚴將池夏圈在懷里,不疾不徐地cao,掀起衣服舔他胸,用舌尖逗弄,吮得嘖嘖有聲。池夏高高挺起胸膛,一截纖薄的腰繃得快要折斷了似的,在顧睿嚴寬厚有力的掌中細密顫抖,汗水一層一層地滲出來,大腿不斷夾緊,被昂貴的西裝布料磨紅,快.感亦如潮水一浪高過一浪,池夏熬不住,尖聲吟叫,痙攣著xiele身。

    顧睿嚴迎著阻力急頂幾下,而后埋到深處,暢快地噴.射出來。

    池夏小腹又是一陣抽搐,繃緊了身體抱住顧睿嚴,張嘴咬他肩膀的同時下面那xue亦牢牢含住顧睿嚴的命根子,一縮一縮地吮。顧睿嚴嘴里發出滿足的嘆息,大手按在池夏腰側,不輕不重地揉,池夏低頭舔他咬出來的牙印,察覺顧睿嚴再度充血硬.起,他輕輕擺腰,往下坐,捉著顧睿嚴的手往腹部按:“頂到這里了,哥,你能摸到嗎?”

    顧睿嚴另一手掐著他腰往下按,隔著薄薄一層粉白肚皮,邊干.他邊摸:“嗯。”

    “啊呃,啊、啊……!哥,好爽,啊!嗚……哥,我……”池夏被頂到要害,身體猛一顫,顧睿嚴緊跟著狠撞幾下,他便閉著眼哭出聲來,“哥哥……”

    顧睿嚴心軟了,抱著他輕輕地顛:“怎么了?”

    “不想你走……”池夏聲音越委屈,下面就咬越緊,“一天都不想離開你。”

    顧睿嚴蹙眉,被池夏吸得差點亂了方寸,他調整呼吸,伸手去揉池夏腿根,哄道:“別咬這么緊,放松。”

    “那你還走嗎?”

    “必須走,這次是很重要的工作。”

    池夏扭過頭趴顧睿嚴肩上,一臉哄不好的倔樣,顧睿嚴越揉他咬越緊,小家伙脾氣大,跟要吃人似的,顧睿嚴沉沉喘息,攬著池夏翻個身,將人壓在床上cao。池夏氣勢一下弱了,敗在顧睿嚴緊密深重的攻擊下,渾身抽搐著哭喊,大量春.水噴涌而出,打濕身下床單。顧睿嚴將他兩腿彎折壓在胸前,越cao越兇,又狠狠抽.插了百來下才射。

    折騰出一身汗,顧睿嚴看一眼時間,匆忙洗了個澡,整理著裝時從鏡子里看見池夏坐在床頭看他,下巴抵在膝上,撇著嘴角,可憐巴巴的模樣。

    顧睿嚴過去摸他腦袋,屋里開著冷氣,怕他著涼,扯了空調被將人裹住,低頭在腦門上親一口:“我走了。”

    “你剛才射.了好多在里面,我不會弄出來的,也不會吃藥,我要給你生寶寶。”池夏捉住顧睿嚴的手,用賭氣的口吻說,“等你回來說不定我已經懷上了。”

    池夏知道顧睿嚴顧忌太多,不會想要孩子,他是故意的,就想多纏一會顧睿嚴。

    本以為顧睿嚴肯定會生氣,卻不料他聽完只是笑笑,彎腰輕撫池夏的臉,又一口親在他唇上。

    “真懷上的話,就生下來。”

    顧睿嚴不在,池夏連出臥室都懶得,幾乎二十四小時在床上,吃飯都是吳媽做好了端上來。

    兩日后,池夏又一次在晚上八點給顧睿嚴發視頻,毫不意外,又被拒接。五分鐘后,顧睿嚴發了條語音過來,背景音嘈雜,似有好多人在談事,他的聲音發啞,說:我在開會,你睡吧,晚安。

    池夏丟開手機,拉高被子蓋住臉,生了會悶氣,翻個身,想著顧睿嚴,慢慢睡著了。

    池夏是在顧睿嚴出差后的第五天,無意中刷到本地新聞推送,才知顧氏企業海外分公司出了問題,他也是看了新聞配圖才知道顧睿嚴竟是去了國外,之前池夏一直以為他在國內。

    池夏漢字都認不全,更何況那篇報道里還夾著一大堆英文,他搞不懂事情具體有多嚴重,又不認識別的人,問都沒處問,咬著手指在屋里來回轉悠一下午,到晚上顧睿嚴指定的可聯系時間里,小心翼翼撥出一個號碼。

    無人接聽,電話自動掛斷。

    池夏躺不下,也坐不住,著急地皺著眉頭,又開始來來回回走動,過了一會,手機鈴響,池夏拿起一看,是顧睿嚴,他迅速接起來:“哥!”

    顧睿嚴給他喊得一愣:“怎么了?”

    “我……”池夏突然明白顧睿嚴為什么出差不帶他了,一方面是怕池夏擔心,另一方面,估計這才是重點,池夏什么都不懂,去了也幫不上忙,只會添亂。池夏有點喪氣,一屁股坐床上,垂著腦袋,小聲對遠在大洋彼端的顧睿嚴說,“哥,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顧睿嚴的聲音帶著某種壓抑過的情緒。

    “哥,你累嗎?”

    “嗯。”池夏聽到“啪嚓”一聲,顧睿嚴在那頭用低沉微啞的聲音說,“有點。”

    “那……”池夏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沉默片刻,又問,“你開心嗎?”

    “你不在身邊,”顧睿嚴少有這么直白的時候,“不太開心。”

    池夏想象他抽煙的樣子,兩條腿悄悄并緊:“哥,我讓你開心,好不好?”

    顧睿嚴吸一口煙,露出多日來的第一個笑容:“想怎么讓我開心?”

    池夏那邊把電話掛了,三分鐘后發來視頻請求。

    顧睿嚴接起,盯著視頻框里不著寸縷的人,微挑著眉又吸了口煙,拇指按住手機屏幕上某個位置,搓了搓雪白軀體上誘人的紅點。

    池夏在落地手機支架上固定好前置攝像頭的位置,然后躺倒下去,腳踩在床沿,朝著顧睿嚴打開雙腿。

    顧睿嚴緊盯著視頻框里的美景,眼眸幽深,喉嚨發緊,半晌說:“離太遠了。”

    池夏坐起來調整攝像頭距離,弄好后躺回去,低頭看一眼手機,這回近了,近到能清楚看到rou.縫里流出來的水。池夏被這yin.靡的畫面刺激到,下腹一緊,又濕了幾分,他伸手往腿心摸去,兩根細長手指撥開糜紅的rou.花,露出濕漉漉的窄xiaoxue.口。

    “哥,能看到嗎?”

    “腿再分開點。”

    池夏很聽話,身體稍稍下挪,大大將兩腿分開,手指擠開水淋淋的窄.xue,往里摳挖,邊喘著氣問:“現在呢?”

    “看到了。”顧睿嚴夾煙的手移到唇邊,咬著香煙濾嘴狠狠吸了一口,隨后放下手機,扯開浴袍,將腫脹發硬的陰.莖從內褲里掏出來,握住,上下擼.動。

    弄了一會,聽池夏仍是嗯嗯哼哼地喘,顧睿嚴開口說:“不挺會叫的嗎,別咬嘴唇,叫出來。”

    池夏第一次這樣玩,有點害羞,在顧睿嚴耐心誘哄下,慢慢放開了。他仰頭閉上眼,想象顧睿嚴和他做.愛時的模樣。顧睿嚴的手臂肌rou很漂亮,線條緊實流暢,里頭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他總能輕易將池夏圈住壓在床上,或抱起來往墻上頂,池夏喜歡極了,他好喜歡被顧睿嚴抱在懷里的那種感覺。他總是抱很緊,插很深,在床上一向不溫柔。

    池夏愛死了他的不溫柔。

    “嗯……”

    池夏太有感覺,下面濕.透了,水多得快夾不住兩根纖細的手指,他大聲呻.吟著,嘴里不斷喊哥哥,然后在某個瞬間驚喘著繃緊身體,夾住腿,十個腳趾痙攣著蜷縮起來,潮.吹的液體噴涌而出,淋了滿手,有些甚至濺到了手機屏上。

    那一頭,顧睿嚴爽快地射.出積攢多日的濃.精,用濕巾擦干凈手,拿起手機,對癱在床上喘氣的池夏說:“坐起來。”

    池夏撐著雙臂坐起,察覺屁股底下濕了一片,他低頭看一眼,紅著臉往邊上挪,伸手調整攝像頭位置,眨眨濕潤的眼,問顧睿嚴:“哥,你現在有沒有開心一點?”

    “有。”顧睿嚴點了支煙,靠在床頭慢悠悠抽著,盯著池夏雪白的胸.脯,突然說,“鏡頭近一點,看看你的胸。”

    池夏跪坐著,乖乖將鏡頭對準自己胸部。顧睿嚴的目光仿若實質,外層裹著情.欲的粗礪感,狎昵地蹂.躪他的胸.脯,池夏伸手撫摸自己,想象他就在顧睿嚴懷中,嫩紅的乳.粒在手指揉搓下迅速挺立,池夏情難自禁地小聲呻.吟,下面又開始淌.水,他另一手伸下去揉,攪出陣陣水聲。

    “嗯,哥……”池夏不滿足,怎么都不及顧睿嚴弄得舒服,xue里面又麻又癢,空虛得難受,他覺得委屈,紅了眼眶,“哥,你能不能早點回來呀?”

    顧睿嚴也想早點回去,奈何事與愿違,原材料不合格事件熱度持續發酵,任其發展下去,顧氏企業或將面臨巨額罰款和難以估量的信譽損傷。

    顧睿嚴頭頂巨大壓力,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待終于尋到突破口,有把握在將損失降到最低的情況下穩妥解決此事時,離他答應池夏的回國日期,只剩一天不到。顧睿嚴無暇顧及,后續還有很多麻煩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一番連軸轉后,終于在這天下午,顧睿嚴登上了回國的航班。

    關機前,顧睿嚴點開看了眼和池夏的聊天記錄,界面上最后一句話是池夏發的,他對顧睿嚴說:你又騙我,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至此,顧睿嚴和池夏已經分開了整整二十七天。

    池夏在被窩里艱難睜開眼,拿過手機看一眼,沒有消息,顧睿嚴說了,下飛機會告訴他。

    池夏翻個身,萎靡地將臉埋進枕頭里,顧睿嚴不在,他干什么都提不起勁,覺得沒意思,剛開始偶爾還和顧睿嚴視頻聊天,后來慢慢的,和顧睿嚴的聯系越來越少,池夏知道他忙,也不敢打擾太過,自己躲在屋里生悶氣。心情不好越不想出門,沒事兒就躺床上睡覺,睡著睡著還睡出癮來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池夏能在床上躺二十個小時。

    閉著眼又瞇了一陣,池夏摸過手機,才八點半,他已經困得不行了。

    十點過十分,顧睿嚴終于發來消息,簡短一句:洗好等我。

    池夏一下來了精神,掀被下床,到浴室里,將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出來衣服也不穿,就光著身子守在門邊。

    顧睿嚴一進門就被池夏撲了個滿懷,他彎腰用力抱了一下,緊接著將人扛起來,疾走幾步丟床上,三兩下剝掉衣物壓上去。兩人抱在一起翻滾,火熱的鼻息糾纏在一處,來不及咽下的涎水從嘴邊淌落,思念滿溢,他們吻得瘋狂,激烈到恨不能生吞了對方。

    一直到顧睿嚴兇莽地進入,池夏脹痛難忍,蔥白十指抓緊顧睿嚴肩膀,蹙眉喊他:“哥……”

    顧睿嚴思念成疾,只覺這帶著哭腔的叫.床聲無比動聽。

    “小夏,想死我了。”顧睿嚴再次吻住池夏嘴唇,掐著他腰用力插到底,池夏下面反射性夾緊,水淋淋含住粗壯的rou.棍,顧睿嚴被他纏得很爽,粗.喘著捧住兩瓣飽滿軟彈的臀rou,挺胯往那緊窄的水.xue里狠搗,邊干邊嘆,“寶貝,好會吸。”

    池夏給頂得啊啊大叫,粗長性器將窄小的xue道撐開一個圓洞,不知疲倦地往里頂送,抽.插間隱約帶出媚紅xuerou,一股股透明yin.液被擠出來,很快打濕.身下床單,池夏和顧睿嚴分別近一月,身子敏感得不行,不多時便痙攣著噴了出來。

    顧睿嚴仰頭嘆息,加重力道狠搗一陣,俯身抱住池夏,埋到深處抵著xue.心一股股往外射.精。

    池夏高高仰起脖子,身體一陣哆嗦,繃緊小腿蹬兩下,淚水順著眼尾淌落,他嗚地哭出聲來:“哥……”

    “在。”顧睿嚴側躺下去,將池夏攬在懷里,細致親吻,溫柔安撫,“我在。”

    分別那么多天,一次哪里夠,顧睿嚴很快又硬起來。濕軟的xue再度被粗大的陰.莖填得滿滿當當,池夏一條腿掛在顧睿嚴肘彎,腹腔內陣陣熱流涌撞,泛出酸麻的癢,顧睿嚴力氣好大,打樁機似的一下下往里干,太深,太重,池夏大腿痙攣,出一身汗,哭到干嘔。

    顧睿嚴拍拍池夏的背,換個姿勢,將他抱在腿上cao。這姿勢進入更深,碩硬的龜.頭將宮腔撞得發麻,池夏不是沒被弄過那里,顧睿嚴兇起來甚至還頂進去過,池夏以往也會哭著喊疼,說不要,卻沒有一次像今晚這樣,不撒欲拒還迎的嬌,尖聲哭叫,痛到渾身打顫,瘋狂想要逃離。

    顧睿嚴被他嚇到,抽出來,查看池夏下身:“撞疼了?”

    糜.艷濕漉的rou.縫還沒完全合攏,在男人的注視下緊縮著吐出一小股yin.水,池夏小腹發熱,面色由白轉紅,握著顧睿嚴紫脹的陰.莖重新塞回陰.道里,濕緊的xue顫顫巍巍將其含住,熱情地上下吞.吐。

    “哥,你輕一點,進太深了,我難受。”剛說完這句,體內敏感點被用力蹭了一下,池夏仰頸呻.吟,沉腰下去,對顧睿嚴敞開柔軟的內里,“哥,你來。”

    好一只小懶貓,想要快活,又不想動。顧睿嚴笑得無奈,托住池夏屁.股顛著輕輕干.他,池夏仰著脖子喘,吃不到全部,不樂意了:“哥,你進來點。”

    顧睿嚴故意的:“剛不是說難受嗎?”

    池夏被吊在高.潮邊緣,什么都顧不上:“不難受不難受,你快進來。”

    顧睿嚴盡根插.入,箍著池夏的腰重重往里頂,池夏一下哭出來,水嫩的xue咬得死緊,這才弄了十幾下,又開始喊不要不要,顧睿嚴讓他咬得shuangsi了,大滴汗水順著額邊淌落,隱入烏黑的鬢角,他將池夏壓在床上,一巴掌拍在被撞紅的臀尖:“嬌氣。”說完,頂開汗濕的兩條細瘦白腿,從后面插.進去,一手撐在床上,挺胯cao干的同時扭過池夏的臉,和他接了個濕.漉漉的吻。

    “寶貝哭吧,大點聲,我喜歡聽。”

    池夏被顧睿嚴緊箍在懷中,頂得神魂顛倒,又疼又滿足,真就哭了半宿。

    這場由顧睿嚴強勢主導的瘋狂性.事,到后半夜才停歇,池夏累極,汗涔涔縮在顧睿嚴懷中,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顧睿嚴饜足地抽完一根煙,要抱池夏去洗澡,池夏哼唧著抗拒,說不洗,要睡覺。顧睿嚴拗不過他,關了燈將人抱在懷里,他也累。

    睡吧睡吧,醒來再洗。

    十個小時后睜開眼,低頭看,池夏呼吸平穩,睡顏憨甜。顧睿嚴懶懶躺著醒神,差不多過了有二十分鐘,懷里的身體輕輕動了一下。

    顧睿嚴嗓音慵懶,輕聲說:“醒了?”

    池夏仰頭在顧睿嚴下巴上親一口:“早安~”

    顧睿嚴伸手揉他腰肢,感受片刻,說:“瘦了。”

    池夏伸展四肢,舒服地瞇起眼,賴在他懷里撒嬌:“你不在,吃什么都不香,沒胃口。”

    都不用想,這小東西肯定又挑食,一直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顧睿嚴輕彈他腦門:“我回來了,從今天起,每餐兩碗飯。”

    池夏敷衍地點頭,又讓顧睿嚴按了會兒腰,然后說:“想尿尿。”

    說話都像小孩兒,顧睿嚴笑了,輕拍池夏屁股:“去。”

    池夏抱住顧睿嚴,光溜溜貼著他蹭:“不想動,你抱我去。”

    顧睿嚴二話不說,抱他下床,進衛生間。池夏一點不害臊,尿完轉身,踩著顧睿嚴腳背去勾他脖子,黏糊糊湊在耳旁說:“哥,你昨晚好厲害,我到現在腿還軟呢。”

    顧睿嚴托著屁股將池夏抱起來,不由分說頂.插進去,池夏用力夾緊他腰,雙頰泛起紅暈,哼叫著“好漲”。顧睿嚴走兩步,將池夏頂在瓷磚壁上,池夏涼得一抖,兩腿又是反射性一夾,顧睿嚴笑著去吻他:“這不挺有勁的嗎。”

    臉頰熱度升溫,池夏愈發用力地夾,抱著顧睿嚴喘:“哥,弄剛剛那里,好舒服。”

    顧睿嚴挺胯用力鑿進去,將池夏釘在墻上狠干,池夏高聲吟叫,雙手在顧睿嚴后背抓撓,渾身抽搐,噴了一地水。那濕而緊的xue將顧睿嚴緊緊裹住了,他往里頂一下,她就狠狠咬他一下,糾纏一陣,被抵住了往深處快速猛搗,爽得咬不住,又開始往外吐水。

    “嗚……哥,嗯、啊!啊啊……!哥,太深了,我……唔嗯,要,壞了……”

    顧睿嚴雙肘架著池夏腿彎往上抬,低頭看兩人結合的部位,緩慢動兩下。池夏大大敞著兩腿,耳邊聽到清晰水聲,遲鈍地覺出羞來,低吟著夾緊吞含rou.柱的xue,本意是想讓聲音小點,卻不料顧睿嚴受到刺激,加重力道朝里頂,他越用力,那xue就越濕,噗嗞噗嗞,一時間rou體拍擊,yin.水飛濺,池夏哭叫連連,給干了個死去活來。

    又迎來一次高.潮,顧睿嚴拔出來,接了滿掌體液,他湊過去,吻池夏耳朵:“好多水。”

    池夏滿臉汗,哆嗦著咬他肩膀。顧睿嚴拍拍池夏的腰,抱他進淋浴間。

    池夏氣力用盡,洗到一半睡著了。

    這一覺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醒來只覺喉嚨干澀,渾身酸痛難忍,池夏皺眉哼唧,手往身旁摸去,空的。池夏不情愿地睜開眼,慢慢坐起來,迷瞪著出了會神,聽見一陣腳步聲,他轉頭看向門口。

    顧睿嚴走進臥室,手里端著一杯溫水,走到床邊坐下:“醒了正好,該吃晚飯了。”

    “我睡這么久啊。”池夏看一眼手機,然后才去接水杯。

    喝下大半杯溫水,池夏舒服地嘆口氣,往顧睿嚴身上靠。顧睿嚴擱下水杯,拿來衣服給他穿上。

    池夏去洗漱,顧睿嚴站一旁。刷牙時,池夏從鏡子里看他一眼,欲言又止,到洗完臉,終是沒忍住,他問顧睿嚴:“哥,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

    顧睿嚴牽著他出去,到床邊坐著,池夏屁股剛一沾床,看見顧睿嚴嚴肅的表情,一下又起身,坐他腿上去,摟著脖子問:“你是不是又要出差?我不管,這次一定要帶上我。”

    “我不走。”顧睿嚴環住池夏的腰,動作很輕,“小夏,你聽我說。”

    池夏不安分地扭腰:“你說。”

    “別動,坐好。”

    “怎么啦?”池夏看他一眼,乖乖坐好。

    “早上洗澡的時候,我看到你下面出了點血。”顧睿嚴滿臉懊悔,“是我沒控制好力道,把你弄傷了。”

    “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呢。”池夏笑著,把玩顧睿嚴的手指,“沒關系呀,我又不疼。”

    顧睿嚴沉默片刻,道:“吳媽說,你最近總不吃飯,經常吐,還嗜睡。”

    池夏低頭,想起昨天餐桌上那道紅燒魚,莫名又有些反胃:“她做的菜我不愛吃,哥,換個人來做飯吧。”

    顧睿嚴微蹙著眉,心想,這事大概率跟飯菜沒關系,是池夏自身的問題。

    “等下吃完飯,我們去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