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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翼在外面站了一個小時,才被叫了進去。 邁著腳步,蕭翼恭敬的走了進去。 “奴,蕭翼見過主人。”聲音很好聽,透著一股溫柔,雖然強行裝做鎮定,但是蕭瞿霖還是聽出來他聲音里的微微顫抖。 “抬頭我看看。” 蕭翼抬起頭,低垂著目光,不敢直視自己的主人。 唇紅齒白,倒也是一張不錯的臉,雖然比不上穆棲的絕艷,但是也不輸給其他三個人。 不過感覺還很稚嫩呀。 “多大了。”不會給自己送來一個未成年吧。 “回主人話,奴19了。”感覺到主人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蕭翼又低下了頭。 才19呀,大好的青春年華,留在自己身邊做奴,真是可惜了。 “不去上學嗎?” “一切聽從主人吩咐。”本來已經要去大學了,只是,現在估計也是去不了了。 以前都是在蕭家請的老師教學,好不容易成年了,求父親讓自己去大學看看,但是自己終究沒有這個命吧。 “帶他去房間。”蕭瞿霖看了看蕭翼的行李箱,示意旁邊的邱櫟帶人上去。 “奴告退。”蕭翼跟著邱櫟來到了房間。 打開門,看了看,房間不算是大,空間還是有的,日常的東西都有。 “嚴振,等他下來,你去教教他規矩。”人畢竟是父親送來的,直接退了也不好。 既然要先留著,蕭瞿霖也不希望他沒有規矩。 “是。” 蕭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去見主人,在門口就被嚴振攔了下來。 懲戒室里。 蕭翼站在中間,看著嚴振。 “懲戒室內,無主人允許都要去衣跪下。”嚴振提醒著。 蕭翼雙手握拳,卻始終跪不下去。 他是送來給主人的,跪主人他沒有怨言,可是他怎么能在這個奴面前下跪! 嚴振也沒有再提醒,找了根鞭子,往蕭翼身后揮了下去。 從小也算是錦衣玉食的長大,哪里受過這種苦,蕭翼往旁邊一躲,對嚴振起了敵意。 在他眼里,今日這些,不過是嚴振借主人的名義,為難自己。 “去衣。”嚴振看著蕭翼,語氣平靜,切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憑什么!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蕭翼怒瞪了一眼嚴振,轉身推開門跑了出去。 也還是個孩子,心里委屈,回到房間偷偷的抹眼淚。 “主人。”嚴振回到書房,向主人復命。 “這么快就好了?”蕭瞿霖頗有些驚訝,又看著嚴振低頭的樣子,“怎么?他不配合?” 嚴振點了點頭,蕭翼畢竟也是和他們這群家奴不一樣的,他也不敢多加為難,把他硬抓回來。 “說說發生了什么。” 嚴振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次。 蕭瞿霖臉一沉,“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去懲戒室跪著。” 嚴振回到懲戒室,規矩的跪好。 這一跪就是一個多小時,蕭翼也整理好了情緒,看著快吃晚飯了,準備去伺候主人。 “主人,還有一個人呢?”蕭翼看著周圍沒有嚴振,疑惑的問了問。 嚴振辱了自己,蕭翼也記住了他。 蕭瞿霖看了一眼他,“掌嘴。” 蕭翼一愣,抬起手往自己臉上扇去,力度很輕。 “穆棲,你去。” 穆棲走到蕭翼面前,打了下去,蕭翼大哭了起來,捂著臉跌在地上。 蕭瞿霖示意穆棲停手,“以后,自己掌嘴就這個力度。” 蕭翼在地上抽泣著,臉上火辣辣的痛。 被這么一鬧,蕭瞿霖也沒有吃飯的心情了。 等著三人收拾餐桌,蕭翼還在地上,只是已經恢復了跪姿。 蕭瞿霖起身去了懲戒室,蕭翼看著主人背影有些無措,主人沒有叫自己起來,那自己豈不是要一直跪著。 看著規矩的嚴振,蕭瞿霖心情好了一些。 “跪平地上去吧。” “謝主人。”嚴振挪動著雙腿跪在了平地上。 “說說,為什么罰你。” “奴,沒有完成主人的任務。”辦事不利,該罰。 “呃~”背上突然一陣疼痛,嚴振忍不住哼了一聲。 “蠢。”蕭瞿霖毫不猶豫的揮下第二鞭,“嚴振,你是什么身份。” “奴是主人的奴。” 啪,又是一鞭落下。 “你是我的近侍,我再問你,蕭翼是什么身份。” 嚴振突然明白主人為什么生氣,“回主人,蕭翼是主人的隨侍。” 知道嚴振已經明白了,蕭瞿霖也沒有再動鞭子。 “嚴振,除了我其他人欺你,你就給我狠狠收拾回去。” “是。”嚴振眼眶一熱,淚滑下臉。 “現在就哭了?還沒有罰,待會哭吧。”蕭瞿霖輕輕擦干他的淚,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板子。 “奴,請主人罰。” 蕭瞿霖坐在椅子上,“爬過來。” 嚴振往主人身邊爬去,一下子被主人按在腿上。 “主人。”嚴振臉一紅,心里卻幸福得冒泡。 蕭瞿霖撫摸著嚴振的臀部,一板子打了下去,直到整個臀部染上深紅色就停了下來。 看著還趴在腿上的嚴振,“怎么?還不起來,還想挨打?” 嚴振紅著臉,爬了起來,后面不是很痛,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調情。 至少,嚴振是這么認為的,小嚴振也高高敲了起來。 “你這臉,倒是比你屁股還紅。” 嚴振聽了,低著頭,臉似乎又紅了些。 “穿上衣服去,蕭翼還在大廳,給我教好了。” “是”嚴振穿好衣服,和主人一起出了懲戒室。 蕭翼不自覺的扭動身子,讓其中一個膝蓋歇一歇。 蕭瞿霖看著蕭翼的動作,也沒有怪罪,蕭翼不是奴營的,熬刑方面比不上嚴振他們也情有可原。 只要規矩不惹他厭就行了。 “是我讓嚴振教的規矩,本本分分的好好學。”蕭瞿霖不忘警告一下蕭翼。 “是,奴一定好好學。”蕭翼努力不讓自己因為害怕哭出來。 看著主人走后,蕭翼起身跟著嚴振再次去了懲戒室。 站在門口,蕭翼抓住自己的衣服,咬了咬牙還是脫了下來,褲子卻無論如何也舍不下這個臉。 祈求的望了一眼嚴振,希望他開口讓自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