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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刑杖一下一下砸到臀上,穆棲死死的抱住身下的刑凳。 不能跌下去也不能叫出聲音,穆棲此刻后悔自己當(dāng)年為什么不多做一些熬刑的訓(xùn)練。 刑罰最磨人的就是不知數(sh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不知道挨了多少棍,穆棲感覺臀上漸漸由疼痛變?yōu)槁槟尽?/br> 開始的刑罰都是熱身,看來這次,確實是很難熬過去了。 嘩 一盆冷水潑在滿是傷痕的臀上,穆棲的手更加用力的抓緊刑凳,感覺手指被自己捏的生疼。 身后傳來一陣聲響,應(yīng)該是換刑具了,穆棲趁著這個時候,微微放松身子,想緩一會。 啪 臀上又感覺到一陣疼痛,穆棲清晰的感覺到破皮了。 是藤條吧,打在完好的身體上都是一道血痕,更何況本就傷痕累累的臀上。 身后行刑的人也不敢下太重的手,雖然穆棲現(xiàn)在不是少主的人了,可是難保以后不會是,若是留下傷疤,以后也不好伺候少主。 因此,也用了不少巧勁,讓人痛卻又不會傷太重導(dǎo)致無法恢復(fù)。 直到看到整個臀都皮開rou綻,行刑的人才停下來。 血,流過白嫩的腿,留下一些紅色,看上去極美。 “可要放棄?”行刑的人看著這樣一個美人被打成這樣,也是有些不忍。 穆棲搖了搖頭,并不想說話,他怕開口就是呼痛的聲音。 “吊起來。”招來兩個人將穆棲吊在刑架上,并沒有完全吊起來,腳尖剛剛能碰到地板。 這樣的吊法也確實磨人,行刑的人也不急,就把穆棲吊在那里。 穆棲感到手腕被扯的發(fā)疼,倒是希望懲罰快點來。 不論被吊的多疼,多么不舒服,他都是不敢動的,維持這樣的一個姿勢久了,穆棲咬著牙死死的忍著。 不多時,一陣冰涼的觸感讓穆棲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別怕,刀上抹了藥,好了以后不會留下痕跡的。”行刑著拿著一把匕首,在穆棲身上輕輕的拍打著。 穆棲看著放在胸口的匕首,臉色蒼白,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匕首的刀刃,輕輕的在穆棲背后劃開一道口子,又慢慢是割開周圍的皮膚,不多時,一塊手掌大的皮膚被割落。 捆住穆棲的鐵鏈不停的發(fā)出來聲響,穆棲沒有反抗,卻忍不住的顫抖。 割掉皮膚的地方,被迅速的抹上藥,這樣可以快速止血,也能更好的保證不留疤。 真是同人不同命,少主身邊的人,受罰都比其他人麻煩,要是換個人,他才懶得管他留疤流血了。行刑者看著發(fā)抖的穆棲,站在一邊想到。 上藥以后沒有立刻開始第二刀,藥性猛烈刺激,會干擾受罰者對刑罰的疼痛感知。 等了十多分鐘,看著藥效差不多散去,行刑著,拿著匕首,又開始了第二刀。 整個后身的皮膚被慢慢的割下,穆棲強撐著身體堅持者。 這樣的疼痛,快要超過他的極限了。 穆棲垂目,看了看自己前面還完好的皮膚,知道這罰還沒有完。 “怕嗎?”行刑者拍了拍穆棲的胸口。 穆棲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 怕嗎?當(dāng)然怕,看著自己的皮膚被一點一點割下來,如何不怕。 可是,想著撐下來就能再伺候主人,那就不怕了。 胸口的皮膚被劃開,穆棲忍不住移開眼睛。 “盯著”行刑的人厲聲說到,“若是移開了就當(dāng)做抗刑處置。” 穆棲將目光重新放在了自己身上。被吊著,并不是很能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狀況,但是依舊忍不住的心悸。 行刑者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讓人搬了一面鏡子放在面前。 穆棲看向鏡子,鏡子里面的自己,臉色蒼白,胸口流著血,他甚至可以看清楚匕首一點一點剝離自己的皮膚。 行刑的人也是有些分寸的,有些地方并沒有碰,也算是減輕了穆棲的痛苦。 自己身前的皮膚被完全剝離,穆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哪里還有以前的模樣。 穆棲被人解了下來,丟進一個水缸,全身的痛苦一下子被激活,穆棲咬著的嘴唇滲出來血跡。 “好好忍著吧,這藥有快速治療的效果,若是換個人,哪里有福氣享受這個藥。 ”好藥也貴呀。 穆棲感激的點了點頭,嘴里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聲音,偏偏又不敢暈過去。 泡了半天,穆棲被人拖上了車,送回別墅。 “主人”穆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眼里卻發(fā)著光,“奴,熬過來了。” “脫衣服”蕭瞿霖看著虛弱的穆棲,心里劃過一絲心疼。 穆棲的手慢慢解開扣子,來之前怕自己的傷污了主人的眼,特意穿上了衣服。 “疼吧”蕭瞿霖雖然知道穆棲不會好過,卻沒有想到居然全身都沒有一塊好rou了。 “奴,疼,奴,該罰”受罰反而讓他心里更加好受一點。 蕭瞿霖走過去想抱起穆棲,卻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以前的屋子還給你留著,好好養(yǎng)傷吧”蕭瞿霖收回想抱住穆棲的手。 “是,謝主人”看著主人收回去的手,穆棲眼里有些苦澀。 明明知道犯錯了改罰,為什么還是有些難過,還是想要主人待自己如同以前一般寵愛。 壓下心里的酸澀,穆棲膝行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和自己離開時一樣,里面沒有一絲陳舊的氣味。 摸著熟悉的一切,穆棲眼眶一紅。 蕭瞿霖讓邱櫟給穆棲送了不少藥,他的藥自然是很好的,傷口也慢慢的愈合。 在傷沒有好之前,穆棲也不敢出房門,怕讓主人看見不喜。 畢竟自己這一身的傷疤,自己看著都不喜。 邱櫟每天都固定的來幫穆棲上著藥。 “邱櫟,你手上的鐲子,很好看”穆棲注意許久了,侍奴身上常戴的所有飾品,都是主人賞賜的。 邱櫟低下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鐲,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自然聽得出來穆棲語氣中的羨慕。 “主人也是很疼穆哥的,”邱櫟想了半天,想出來這么一句話。 穆棲沉默著,是呀,以前主人對自己恩寵有加,是自己不珍惜。